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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SZ中文网 > 【恋与深空】主人复活了,我却爱上了他的替身(秦彻x你x黎深) > 第四章救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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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救赎(h)

 

茂密暗黑的荆棘丛里,你赤着脚不断地往前走,你看见了前面不远处的光,光里有一个黑发男人,朝着你伸出手掌。

你拼命拨开暗红色的刺朝他奔跑,被锋利的刺尖划伤全身,鲜血顺着你被划破的衣服汩汩流下,你疼的要命,却一直都没停下脚步,但这条路好像怎么走都走不到头,你的身体很快就被鲜血覆盖了,意识越来越模糊,尖锐的疼痛笼罩着你,朝着那束光亮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喊了一声

「救我——!」

嘶!好疼。

「谁都救不了你。」低沉的男音传来,你痛苦地睁开眼睛,银白色的发丝闯入你的视野,秦彻正弯着腰用棉签一点点给你的伤口上药。

「疼…」你虚弱地哼出声,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下室里看不到阳光,腿间的机器没有运行,棉签上的药粉像一根根小针刺得你又痛又麻。

秦彻没理你,只是耐心地把你破皮的地方全部涂上药粉,检查了一下你被绳索勒住的地方,半晌才起身,拿了一大杯水放到你的唇边。

「喝水。」

你确实太渴了,就着他的手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吞,很快,一大杯水就见底了。

「还喝吗?」秦彻问出声。

你摇摇头,把嘴里最后一口咽了进去。

「知错了吗?」秦彻捏住你的下巴让你抬头看着他。

「知错了…」你眼睛里又冒出泪水,但还是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能不能放了我…」

「我看你还是不知道错!」秦彻气的甩开你的下巴,伸手打开了你腿间炮机的开关。

假阴茎立马听话的向上插入了你的穴口,你的眼泪瞬间飙了出来疯狂摇头「求求你…不要了…求求你…!」

「想明白再说吧。」秦彻皱着眉转头离开了房间。

「不…!不要…呜呜呜呜…」你哭得喘不上气,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身下的机器又开始疯狂刺穿你了,躲又躲不了,只能咬牙受着,身上的伤口又酥又疼,难受至极。

你的哭叫被他锁进房间,秦彻还是回隔壁陷进了沙发里,手指按上太阳穴轻轻揉着,双眼紧闭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他也一直没离开,之前机器运行了半个小时就被他远程关了,看你低着头昏睡起来就目不转睛的发呆盯着你,放空了许久,你身上的伤口有的流了血干透了,他看着难受就进来给你清理上药,你昏睡了大概两个小时才被他涂药整醒。

秦彻也想上楼睡觉让你在这自己受折磨,眼不见心不烦,可就是被硬控在这个房间腿跟灌了铅一样离不开,他喝了口酒靠在沙发上眯了起来,大概又是半小时过去,你的声音小到他听不见了,他睁眼远程关了机器,看你低着头又是一副昏迷的样子实在让他于心不忍,起身开门走近你,你没任何反应,好像没听见他进来。

你的皮肤好像有点红的不正常,秦彻拿手背靠近额头果然滚烫,手掌拍你脸颊已经没有意识了,赶紧把你放下来套上件衣服,拿手机拨了个电话。

「迅速!让医生来一趟!」秦彻说完横抱起你走出地下室,上楼把你放在卧室的大床上。

他皱着眉头大手抚上你滚烫的脸蛋,你气息微弱拧着眉头痛苦地轻摇着头,双眼紧闭,他叫你你也没反应,秦彻心想不会真被自己玩坏了吧,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毕竟你一个女孩子没那么耐造,烦得他又打了个电话催薛明喊医生。

私人医生一路疯赶来到了城堡,太阳刚露头天还没亮呢,就被抓起来强制打工。

医生仔仔细细检查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你,吩咐手下去拿了药给你输液,又看了看外伤转身跟秦彻汇报。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受了凉发烧,这两天还是不要碰水避免伤口感染,外伤药要及时涂,输液两三天就差不多了,一会儿就能退烧。」医生犹豫了一下,小声开口「还是节制些…她身体有些虚弱…」

「知道了。」秦彻皱着眉打断了他的叮嘱。

医生离开之后,秦彻坐在椅子上看了你许久,你输完液皮肤颜色基本就恢复正常了,他看你平静的睡着起身离开了房间,叮嘱手下仔细照顾你,但是守好了不许你离开这个屋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被敲门声吵醒,有阿姨来给你送饭,看看墙上的表已经下午了,秦彻不在,你穿着干净的睡裙老老实实在书桌旁边吃饭,手机也不在你身边,你想出卧室也不行门口有人盯着,就只能坐在摇椅上对着窗户发呆。

身上好疼,也好没力气,感觉脑袋晕晕的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晚些时候有护士来给你输液,叮嘱你这两天先别洗澡,你也就是木讷地配合着她,眼睛像是被抽了灵魂一样空洞无神。

转眼被关了三天了,秦彻都没有露过面,但是你身体逐渐恢复了,伤口也都好全,给自己舒舒服服泡了个澡,你闹了几次要走也都无果,给房里的东西摔了个乱七八糟也没人理你,气的你只能把自己按在床上睡觉。

有些没有睡意,毕竟这两天不是吃就是睡让你失眠,夜已经深了,朦胧间你听见卧室门响,你吓了一跳但还是闭着眼睛假装继续睡。

秦彻走近你的床边坐下,小心地掀开了你身上的薄被,把你的睡裙往上掀给你涂药,棉签蘸着药粉弄得你有些痒,差点装不下去破功,原来这两天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老感觉身边有人不是错觉。

「没睡就别装了,自己涂」男声响起,你听见药瓶放在床头柜的声音。

也不是非想拆穿你,可他看你的表情实在精彩。

你脸一红睁开眼睛「我好了…不用涂了…」心虚地看着他。

他没说话,只是皱着眉看着你。

你把身子支起来靠在床头,盯着他的红眸缓缓开口「他们都说你死了…我还给你立了碑…」说着你眼里就冒出泪花。

「我铲了。」秦彻看到那个土包和那块碑的时候要多无语有多无语,但又觉得有点感动,他想他要是真死了这个世界上愿意祭奠他的人应该屈指可数吧,他捡起脚边的白色花束,依旧新鲜的花瓣让他的心情变得复杂。

「差点死了」秦彻顿顿「没死成,你很失望吧?」

「不是…」你低头泪水划过脸颊「活着就好…」

寂静又围绕了你们,只剩下你小声的抽泣,缓了许久,你抬头看向他「可不可以放我走…?」

「走去哪?」嗤笑声传来「继续去你那位黎医生旁边当骚护士?」

「你查我?!」你生气的瞪着他,身体不自觉的往前倾捏紧被子。

「我不能查你吗?」秦彻挑眉「你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你是我的小母狗!」

「不是了!我已经…」你咬了咬唇没敢继续说。

「已经有了新主人了是吗?」秦彻帮你说完。

「明明是你先离开我的!明明是你先不要我了!」你崩溃哭出声「你知不知道他们说你死了的时候我有多难过?!明明我早就离不开你了…可是你还是抛弃我了!而且一回来就折磨我…你在乎过我的死活吗?!」你哭的都要支不住身子。

「我怎么不在乎?!」秦彻双手捏住你的肩头「我之前失忆了我一恢复记忆就立马来找你,然后就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了!你觉得我能不生气吗?」

「所以呢?」你抬头盯住他的眼睛「我还需要为你守三年寡才行吗?!」

秦彻气得牙痒痒「我不介意让你那位主人也消失,我看看你会不会为他守着清白。」

「不!你不许伤害他!!!」你朝他吼道,大力挣开他捏着你的手。

秦彻看着你这副样子,简直像保护自己身后母兽的小兽一样让他怒火中烧,冷声开口「你拿什么身份说这种话?你敢命令我?」

「对!我不配!」你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滚「我只是你的一个玩物一条狗罢了!这样的女人你要多少有多少那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你这句话像石头一样打到秦彻心底让他喘不上气,是啊,为什么不放过你呢,秦彻来不及想,但是怒气已经先席卷他全身了。

「因为我还没有玩够!」秦彻拧起眉眼里全是火焰,伸手掐住你的脖子吻了上去,把你的哭喊全部锁进嘴里。

「唔…!」你被他突然的侵袭睁大了眼睛,不住拿小手拍打着他的胸膛,他一手抓住你乱拍的手继续深深吻着你,霸道的舌尖席卷你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你整个人都吸干净一样。

你被他吓到了,你们之间的亲吻屈指可数,他从来都是热衷玩弄你的身体而已,你被他掐得有些喘不过气,闭上眼睛认命的感受着他的吸吮,他的力道逐渐变得温柔缠绵,脖颈上的手也逐渐失了力气,你本能地用舌头回应起他,酥麻感从脊背一路往下延伸在小腹开了花,你明显感受到甬道流出了一股水液打湿了身下的内裤。

「唔…嗯…」你脸上飞上红霞,难耐的夹了夹腿。

秦彻感受到了你的动作,放开你的双手向下探去,手掌分开你的大腿感受到一片湿润。

「不…」你夹了夹腿试图赶走他乱摸的手。

「母狗就是母狗。」秦彻放开你的嘴戏谑地说「随便亲两下就能发情。」

「不是…」你流下委屈的眼泪,自己这具身体早已被他开发完全,他随便挑拨一下就能水流成河让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恨自己实在太不争气。

「不是?」秦彻扯下你的内裤,两根手指插入你的穴口沾上一手湿润,在你眼前分开指尖拉出一道银丝「那么请问你,这是什么?」

你羞臊着脸不敢抬头继续看,双腿夹紧往后蹭了蹭。

秦彻抓住你的脖后拉进自己,沾了淫液的手指放在你嘴边「舔干净。」

你没办法的张开嘴,舌尖裹上他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清理起来。

他拿手指探入你的口腔,深深浅浅插着,你被他的动作逐渐点起火焰,小脸越来越红身下的水也越流越多。

秦彻把被子扯开,发动evol把你的睡裙变成碎片离开了你,你摇着头却半点反抗不了,他大手覆上你浑圆的双乳又捏又掐,惹得你呻吟溢出唇边。

「真骚。」秦彻拧着你胸前翘立的红豆胡乱拉扯着,力道大的你皱起眉头,想阻止却被他的手指卡进喉咙里。

他发力给了胸前几掌,随着掌风快速在双乳上留下红色掌痕,痛的你吐出手指尖叫出声。

「啊——!疼…不要…!」你忙拿手制止他。

「疼?你不是一向越疼水越多吗?」秦彻说着掰开你的双腿摸上穴口「水流成河了,骚狗。」

然后毫不犹豫地拿两个指头猛猛插了进去,在你的敏感处疯狂按压,你一边推着他一边被巨大的快感笼罩全身,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

「不要…求求你…啊…」你怎么哀求都没用,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难耐的颤抖起来,几十下就被他的手指送上巅峰。

「啊…!高潮了秦彻…不要了!」你拼命摇着头,花径里喷出一道道淫液打湿了他的手。

「嗯,现在高潮前也不知道请示了是吧?」他抽出手在你抽搐的身体上抹着花液,蹭干自己。

「不要…不要弄了…」你小声哭着「不可以…」

「怎么?我不可以?你那位医生可以是吧?」秦彻看你这幅抗拒的样子越说越气,脱掉自己身上的束缚就欺身上你,分开你的双腿把早已挺立的龟头顶上你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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