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哥你回来啦（上）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响，我踏着虚弱的步子，走进了家门。
穿着围裙的妈妈正在厨房炒r0u末茄子，老爸端着一盘青菜，他戴着金丝框眼睛，微笑着示意道：“回来啦，快洗手，准备吃饭啦。”
我鼻头一酸，想起公交上的一幕幕，心中有许多的委屈，却又不敢说出来，只能低着脑袋，喑哑着嗓子：“今晚不想吃，你们先吃吧。”
“啊？怎么回事啦？”爸爸惊讶着，准备再询问的时候，我已经攥着书包，躲进了小房间。
这是一个住了十五年的老房子，微微泛h的墙漆，墙t上有些不明显的裂纹与剥脱，木制的老式书桌摆了整整齐齐的几摞书本，普通的白瓷茶缸里，cha了一把五颜六se的圆珠笔，充当着笔筒的功能。
进了房间以后，我背靠着门板，咬着唇，眼泪不停往外溢。
怎么办，我被非礼了，以后该怎么办，明天该怎么面对陈子昂，他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吗，还是会告诉其他同学?!我被他0过pgu和那里以后，我……我是不是变得不g净了？那根手指，碰过我的那里，还差点t0ng进去，那个地方还不由自主地流出了黏黏的yet，我是不是变成初中男生口中的那种分泌yye的“saohu0”了？！
好恶心!我不要变成这种人！
一想到这里，我就害怕又羞愧，浑身颤抖着，开始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蕾丝内k，三角区那里，还沾着一些没g的粘ye，晶亮亮的。一只手举着粉se的蕾丝小kk，一只手握着裙摆，我不争气的一直哭，想要把脏脏的内k给扔掉，但是又不知道丢哪里才不会被人发现：“呜……呜……为什么我会流水呢？我应该推开他的……”
哐哐哐！房间的门，被爸爸重重地敲了几下：“没事吧，可欣？！是不是身t不舒服呀？要带你去看医生吗？”
几乎是慌张地擦拭着眼泪，我x1x1鼻子，回答道：“爸爸不用了，我今天在外面跟同学吃了零食，不饿。你们先吃吧！”一边回答，一边慌乱地把内k给扔进书桌下的垃圾桶。
“噢，那……那你先学习，饿了就出来吃饭。”爸爸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选择离开了。
厨房里，妈妈停下洗菜，关心道：“怎么样，孩子儿没事吧？我看nv儿好像在外面哭过，眼圈红红的。”
爸爸担忧地望了一眼房门：“别管了，孩子不想说。可欣就是这样的x格，受委屈不开心也不愿意告诉别人。唉……”
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妈妈用围裙擦了擦沾sh的手：“快到放学时间了，等小晏回来以后，让他问问可欣到底怎么回事吧。”
爸爸低头切菜，叹气道：“也只有小晏说话，可欣能听进去些了。这兄妹俩，一个脾气倔，一个闷着x格，也不知道随谁了。”
“不管像了谁，我看他俩这脾气，其实都是你这个当爹的给害了。可欣小时候被隔壁那个二胖欺负的事情，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小男孩抢了可欣的洋娃娃，你这个当爸爸的，当时一句话也没说，是小晏跟二胖打了一架，才把娃娃抢回来的。”妈妈洗菜的手都有些用力，差点把白菜叶给洗烂了，说完还瞪了爸爸一眼：“你要是凡事都能护着nv儿，平时管教管教儿子，他俩会不听你的话吗？”
爸爸的耳根子有些红，吃力地辩解道：“那二胖的爸爸，是我们科的科长啊。毕竟……官大一级，压si人。一个娃娃而已，被抢就、就被抢了嘛，大不了我给可欣再买一个。”
青菜被怒气冲冲的丢回水盆，“官大一级？！整个家属院小区，哪个人不b你官大？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科员，丢人不？！光会说不会做！这么多年，你给孩子们买过什么？！”
金丝框眼睛有些颤抖，握紧了拳头：“你以为我想吗？如果不是当年触犯了局长，我早就升官了！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你不也是整天打麻将不回家吗？你管过可欣、小晏他们吗？！对，我确实赚不到钱，你呢？你赚钱了吗？前段时间，你打牌欠的两百块钱，还不是我还的？!”
“你王八蛋！“一双sh漉漉的手，已经作势要扬起来，扇下去，男人也不甘示弱，作势要掐nv人的脖子。
砰！———是门被重重推开，撞上墙壁的冲撞声。
门口一个穿校服的男生，低着头，一手撑着门，一手拎着塑料袋：“别吵了。“
他的声音很淡漠，不透一丝情感，透着那种青春期刚变声后有些青涩的成熟，闷闷的又透一丝沙哑。撑着门的手，指节修长，清瘦有力。沾了墨渍的校服袖口，微微卷到小臂，露出一节结实的小臂，g净清晰的静脉经络埋伏在苍白的皮肤下。
“小晏，你、你回来啦，快进来！“妈妈最先反应过来，挣脱开男人的束缚，整理头发：”饿了吧？妈妈煮了你ai吃的菜。“
“啊，对，对！你快换鞋，我去端菜。“爸爸扶了扶眼镜框，缩进厨房，有些不敢面对儿子的表情。
穿校服的男孩拎着塑料袋，语气生疏：“不吃，我是回来看可欣的。“
刚才他一扫门口的鞋子，果然发现了熟悉的那双35码的白senv鞋，便径直往最角落的房间走去。
妈妈局促地望着儿子高瘦清冷的背影，一时语顿：“好、好。”
……
门被不急不缓的敲响了，背靠着房间门，我当然听见之前的吵闹，还有那道熟悉的男声。
于是迅速转身，然后猛地拉开门。
见到了来者，我眼眶先红了，扁扁嘴，声音颤颤，带着哭腔：“哥……”
刘晏原本板着的脸，线条顿时柔和了下来，声音也不自觉的轻了：“可欣，怎么啦？”他另一只空着的手，重重地r0u了r0u我的头发。
我咬着唇瓣，摇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地板上：“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呀。”
0头的动作微微一滞，刘晏轻笑着：“我不是回来看你了吗？傻丫头。”
用力扑进哥哥的怀抱，闻着那gu熟悉的皂角清香，带着些苦涩的气味，我紧紧抱着哥哥：“回来了以后，不许你再走了！”
刘晏无奈地低头看着才到自己x口的妹妹，苦笑着扯开话题：“我给你买了好吃的，先进房间再说，好吗？”
一进屋子，刘晏就闻见了一gu属于妹妹的味道，像是水果还没熟透的青涩与甜蜜混合。
他坐在少nv的小床边，身子一沉，床垫陷下去：“前几天发了实习工资，就给你买了点吃的。”
我打开塑料袋，惊呼道：“都是我喜欢吃的！”
哥哥笑了笑，眉眼终于放松了起来：“袋子里还有草莓，尽早吃掉。”
“谢谢哥哥！哥哥最好了！”我扑向哥哥：“那我去洗草莓！哥哥，你先坐一会儿。”说完便蹦蹦跳跳的跑去厨房洗水果。
刘晏微微一笑，把视线从门口转移到妹妹的书桌上——各种习题册，还有摊开的笔记本，书包瘫在地板上，他弯腰捡起，忽然闻见了一丝若隐若现的味道……
味道就从他旁边的垃圾桶传来，取出书桌底下的垃圾桶，他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一条粉se的蕾丝内k被r0u成一团，蜷缩在各种废纸中，内k上晶莹的yet还很新鲜，形成了一团稍暗的w渍。
刘晏脑袋一懵，这是……妹妹的内k吗？她刚刚是光着下t，跟自己说话的吗？
他今年18岁，身边初尝禁果的朋友也不少，看过的小电影也不少，当然知道内k上的粘ye是什么意思，而且内k已经sh润成这样了。只是……妹妹……他可ai的天真的妹妹，怎么会？
“哥哥……”
听见门口的少nv声音，刘晏猛地转过头，手里还捏着一团少nv的内k：“……”
站在门边，我瞪大了眼睛，果盘跌落在脚边：“哥哥！”
几颗草莓已经摔烂了，洁白的脚腕上沾了草莓si去的汁水。
我瞬间醒悟过来，焦急的解释道：“哥哥，你……你听我解释，这是……“
刘晏原本淡漠的眼睛，变得凌厉了起来：“你学坏了吗？“
“没有，我没有！“我连忙摇头，眼泪止不住流下：”哥哥，你要相信我。“
一看见妹妹哭，刘晏的心就无法控制的变得又轻又软，他声音也不自觉地放轻：“为什么它是sh漉漉的？“
我握紧拳头，脑海中一遍遍考虑如何回答，最终只有说：“因为，今天生理老师放了小电影，我不受控制……就……，哇……呜呜呜呜“
最后崩溃的大哭了起来。
哥哥相信了这个回答，抱我在怀里，安慰又道歉：“是哥哥误会了，以为你学坏了，对不起。怪你老师，怎么能当众放这种电影呢。”
缩在哥哥怀里，止不住的啜泣，我喑哑说：“哥哥，我流了这种水水，是不是就变成ywa了？”忍不住拿陈子昂侮辱我的词，去询问哥哥。
怀里的少nv一脸天真，雪白的肌肤下透着桃花般红润，嘴里却说出了一个y1ngdang的词语“ywa”，刘晏心中一震，又突然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耳根有些燥热：“别胡说。”
其实他也不懂，只是听朋友说，跟nv人shang，越sao的nv人，流出来的水越多，c起来就越舒服。只是，他的妹妹，怎么懂这些呢？他也万万不能跟妹妹说这种事情。
于是，只能安慰道：“不是的，你想太多了。”
他甚至都忘记追问，妹妹是从何处听来的w言hui语。
吃晚饭的时候，一家人都沉默寡言，各有心事。
尴尬了一会儿，妈妈主动提出：“小晏，今晚就住家里吧？学校这么远，回去不安全。“
“对啊，可欣有好多道数学题不会，还可以问问你。“爸爸也连忙挽留
哥哥把筷子一放，冷冷地望着爸妈：“我只是中专文凭，已经不会教初三的数学了。“
“你这孩子！“爸爸拍案而起，大怒：”当时是谁让你自己去报考中专的？全年级前三的成绩，瞒着我们私自去报中专，噢，现在倒好，说话的口吻，好像在怪我和你妈没有好好管教你咯？你什么时候听过话?！我们当时让你去读市一中，你自己不去的！“
“你们真的有管教过我和妹妹吗？”哥哥平静的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如果我不去读中专，可欣就要去读中专。你窝囊，供不起两个孩子去读高中，读大学。我替你解决问题，难道有错吗？你没钱，没本事，那我早点毕业赚钱，供家里吃喝，不对吗？“
“老子弄si你！“金丝框眼镜被气愤的扯下，爸爸抄起碗往哥哥身上丢：”你小子胆大包天，敢骂老子没本事。“
哥哥只是微微一偏头，碗侧着从他身旁落下，发出瓷器破碎的声响，而他还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眼神嘲弄。
妈妈拦着爸爸，大喊道：“刘晏，你滚回房间。快！可欣，拉着你哥回屋子！“
一片狼藉在外面，我拉着哥哥的手，躲在屋里，胆战心惊：“哥哥，你怎么又惹爸爸生气！”
哥哥无所谓的靠着门：“这种出轨又没本事的男人，只会家暴、窝里横。我早就不怕他了。”
他低下头，嘴巴微抿：“哥哥会供你继续读书的，如果爸爸欺负你，别怕，哥哥在。”
“别怕，哥哥在。”这句话，他曾对我说过无数遍。
在父母大打出手的客厅，在暴雨雷鸣之夜，在考试失利的时候，在隔壁二胖抢我玩具的当时……
“哥……”我抱住他，思绪万千，只有不断呼喊他：“哥哥，哥哥……”
刘晏0着妹妹柔软的头发，叹了口气：“别担心，今晚我留在家里住。”
……
因为以前家里只有两个卧室，一个父母的主卧，一个是我和哥哥共用的小卧室，摆放了两张小床，中间扯上白se的帘子，充当ygsi保护。
后来哥哥去读中专，爸妈把哥哥的床卖了，换成了一个小书桌。
所以，如果今晚哥哥要留宿，只能我和他两人挤在一张13米宽的小床上了。
踌躇了一会儿，哥哥说：“我睡地。”毕竟妹妹已经15岁了，而且通过今天垃圾桶里的内k，也证明妹妹开始明白男nv之事，再睡一张床，就有些不像话了。
“不！”我拉住哥哥的手，低着头：“我们……一起睡。哥哥，我好久没有和你一起睡了。”
尽管哥哥每周都回来看我一次，但他从不住在家里，哪怕是过年，他也是住学校宿舍。
我真的很想哥哥。
哥哥面露难se，良久以后，才说道：“那，把帘子拉起来吧。我们各自睡一边。”
“好！”我如释重负。
……夜深了，窗外知了在不喋不休，树影偶尔被风给吹荡，我仰头望向老旧剥脱的天花板，电风扇已经泛h，在吱呀吱呀的缓慢转动着。
热得翻了个身，我透着r白se的帘子，隐约能看见哥哥缓慢起伏的x膛，偶尔滑动的喉结，他睡姿一直没变。
平躺着，一动不动。
“哥哥，你睡了吗？”我轻声问，小心翼翼。
“没有。”哥哥也翻了个身，隔着帘子，跟我面对面，蝉翼般的睫毛，偶尔忽闪忽闪，他好看的轮廓隐隐约约，但已经有了男人的轮廓感。
我忽然反应到，哥哥他应该有nv朋友了吧？他这么好看，又聪明。中专那群早熟的nv生，肯定如狼似虎的朝他扑上去，追求他。哥哥又总是不回家住，他会不会已经……跟别的nv生在外面过夜了呢？
白日生理课上的电影里，那副r0uyu交织的男人躯t，此时仿佛与哥哥重叠了起来，他g净纤细的手指抚上了baeng的浑圆，指尖停留在最尖端的小粉红上，呼哧着热气的唇，轻轻抿住那一抹小点，凌厉又冷漠的目光，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随时打算攻城略地……
思绪乱飞，不由自主的，我呼x1乱了节奏，心里有一些慌乱：“哥哥……”
右手抓着的床单，已经皱缩成了一小团。
“嗯……”他的声音，透着一丝懒散的困意。
“哥哥，你有没有跟别的nv生睡过？”鬼使神差，我问出了心底的话。
哥哥显然也没料到，我居然会问这个问题。他张了张口，微眯的眸子彻底睁开，望着天花板，半响没说话。
这几秒的沉默，算是已经给了我答案。
我翻了个身，背对他，声音闷闷的：“哥哥，你果然跟别的nv生睡过觉了。”
心里……有点堵，很难言说的复杂，像是理所当然，又有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的愤懑。
更多的是……难过，是难过吗？总觉得，哥哥，不再只ai我一个人了。
好想哭呢。
这时，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一只指节分明的手，穿过帘布，抚0着我的脸颊：“瞎说什么呢。”
我赌气似的没有说话，抓着哥哥的手，不让他继续碰我。
见没办法安慰，哥哥只能无奈的拉开帘子，两个人终于清晰的面对面，透着浓浓的夜se，与窗外的街灯，我瞧见他眼睛里都是无奈的笑意：“我只跟你睡过一张床啊。”
这是个燥热的夏夜，月se里，哥哥只穿了五分的睡k，半0着上身，腹部隐约有几块肌r0u，x膛缓慢的起伏，微微咸的汗渍味道。他一只手半撑着身子，一只手被我抓在怀里，只有无可奈何的笑着：“傻丫头，快松开我的手臂，麻了。“
忽然意识到，哥哥的手臂被我圈在怀里，被我的柔软的x部禁锢着，我的脸唰得一红，松开了圈禁。
哥哥把手ch0u走，转了转手腕关节，面se如常：“为什么问这种问题？“
“我瞎想的。“吐了吐舌头，我假装无事发生。
“睡觉这种事情，只有互相喜欢的人之间才能做。“哥哥继续仰躺。
我枕在他旁边：“……那，哥哥有没有喜欢的人？”
“唔……没有。”他已经合上眼睛。
我半坐起身：“我难道不算是哥哥喜欢的人吗？”
“你不应该拿自己跟其他人作b较。”哥哥眼睛睁开，转向我：“因为对我而言，你是b他们更特殊的存在。”
什么是更特殊的存在？兄妹吗？！血缘羁绊？！
我瞪大了眼睛，呆了几秒，但是再想继续问问题的时候，他只是背对着我，命令道：“快睡觉，明天要上学。”
“我一点也不困嘛。”我嘟囔了一句，却也顺从的躺下。
少年的蝴蝶骨和脊梁，随着睡姿，在皮r0u下若隐若现，jg瘦的腰肢蜷缩成婴儿的睡姿。
我缓缓地用手环住哥哥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哥哥……你抱着我睡，好不好？像小时候一样。”
当我微凉的脸颊触碰到炙热的皮肤，哥哥微微战栗，半响之后，他转过身，拥我入怀：“睡吧，很晚了。”
哥哥的怀抱，好温暖。我能感受到他半0的上身，光洁的皮肤，一颗不断跃动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