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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下药

 

隆冬的西蜀国,大雪纷飞,白se素裹形成水天一se,皇g0ng中红se灯笼悬挂,灯火通明,鞭pa0声也适时响起,正值除夕,白se中透一点红,喜庆又热闹。

今日除夕守岁,当今皇帝与皇子诸位大臣前朝把酒言欢,歌舞升平。

后g0ng中一处偏僻荒凉的冷g0ng,青砖瓦砾,树枝枯萎,杂草也遍地枯h,霜雪垂落,冷风吹过,加上有雪花飘落,寒气刺骨,夜晚的寒气更加瘆人,此情此景昭凰只觉浑身燥热不已,气血翻涌,身t里有火在燃烧,就差把她焚烧殆尽。

青竹已经验过酒盏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到底是谁这么高明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她下了药。

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中招了,这药下了致si量,让人把持不住,如果没有与人欢好,只怕会si。

三年之期已过,那些人便迫不及待要看她笑话。

思绪万千,她昭凰偏不让那些人如愿,区区一个春药还杀不si她。

“青竹,你速去百草池为我打一桶冰水来,要快,不要让人看到”

青竹一手扶着昭凰,一边还在犹豫:“殿下,我走了,你会很危险。”

“你快去,这里是一处荒废好久的冷g0ng,寻常不会有人来,我要坚持不住了”

“可是…”青竹实在放心不下。

昭凰伸出手推了推:“我如今中了药,没有冰水,只怕是撑不下去,你拖的越久,我就越危险。”

“殿下,我先把你扶进内室,还是小心点好,g0ng中很多双眼睛盯着您”

昭凰没拒绝。

青竹把昭凰扶进内室以后,关好门窗,点好早已无人使用的蜡烛照明,快速飞身翻墙离开。

额头上已经沁出一层薄汗,发丝黏腻的贴在脸庞上,因冒着风雪赶来冷g0ng,雪花飘落在青丝上融化滴落成珠。

身t的躁动越来越强烈,快要按压不住,昭凰强迫自己不屈服于这被yuwang左右的身理反应。

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拔出簪在玉冠上的白青玉簪,对着自己的手臂就是___

“唔~啊!”

一声吃痛的声音响起。

随着白青玉簪被ch0u走,束发的玉冠掉落在地,青丝垂下散落。

簪子的尖端还沾染着殷红的血渍。

昭凰扔掉簪子,身t瘫软在地上,白皙光滑的手腕上一道划痕鲜红刺眼。

绵密的血珠不停往外冒,形成水珠,一颗一颗的滴落在昭凰的月白锦袍外衫上。

手腕上的痛楚,让昭凰短暂清醒了不少,甚至这种痛楚,心底竟升起一gu莫名的愉悦。

关闭的房门被人打开。

耳边传来一道清冷低沉的男声。

“太子殿下?”

闻声,昭凰立马一脸戒备,没有受伤的手快速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簪子,抬起眼眸就对上一双深邃幽深的眼眸,那双眼眸里面有让人看不懂的神se。

来人身形挺拔修长,面如冠玉的面容,浓眉丹凤眼,右眼角下还有一颗黑se小痣,一根青se丝带半绾发,鬓边的发丝垂落至肩头,一袭青衫而立,腰间悬挂着一枚羊脂莹润的玉佩,披戴着一件红se狐裘大氅。

雪花沾染上衣衫与发丝,他就站在那里说不出的清冷温润如玉感。

裴祉裕推开门入眼的是,青丝垂落披散,白皙俊美的脸庞上红晕一片,那双漆黑的眼眸中是满满的戒备,唇似朱丹,锦袍外衫上殷红的血渍格外刺眼。

门被打开,一阵冷风吹进,吹动昭凰的发丝飞扬,在烛光的映衬下,这一幕竟然诡异的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蜡烛被冷风吹灭,一室黑暗。

裴祉裕眼底神se晦暗不明,转过身伸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把门重新关闭好。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昭凰紧紧的握着手里面簪子,顾不上身t的反应。

眼下这种情形,她虽对外是男儿身,可终究b男子的身形要矮小很多,披头散发的样子与nv子更贴近。

淡淡的出声询问:“裴大人,不在前朝与父皇还有文武百官赏夜宴,为何到此?。”

裴祉裕是当朝最年轻的太傅,裴家是武将忠勇之门,历代出将军,御赐府邸,冠侯府,风光无限,到裴老将军这一代已经战无可胜,深感惶恐,天子脚下,一个将军若没有仗打,手握jg兵是大忌。

恰好,裴老将军的夫人已然怀孕,寻了个由头,交还兵权,做个闲散侯爷。

裴祉裕从小就名扬京城,三岁识字,五岁已经熟读四书五经,琴棋书画奕不在话下,特别是琴艺,竟x1引的皇g0ng中专为皇上弹奏的文先生当他的师傅,把一身的琴技都传授与裴祉裕。

文先生的琴艺冠绝天下,最受文人墨客追捧,能听他一曲,懂的人即便是si也值了。

早年间,当今皇帝也是听闻,文先生的琴艺一绝,不知许了什么赏赐,文先生自愿入g0ng,从此只为皇帝一人弹奏,再没有为世人所弹奏。

裴祉裕师承文先生,名声就这么传扬开来,随着年岁渐长,裴祉裕也不负所望,科考状元郎,才貌双全,被皇帝钦点为太傅,辅佐当今最得宠的三皇子处理朝中文官之事,教导g0ng中皇子公主的礼仪与学业。

这事莫过最高兴的是裴老将军,裴家世代出武将,终于出了个文官,就差没高兴的把皇g0ng给点了。

风光霁月的裴祉裕成了京城nv子的梦中人,更有裴郎一笑误终身的传言。

“殿下,你受伤了。”裴祉裕的话语里面让人猜不透是什么意思。

昭凰小心应对:“无事,小伤。”

闻言,黑暗中裴祉裕再没有搭话。

一gu沉香入鼻,淡淡的清香萦绕,裴祉裕自顾自的走到昭凰身边,解下身上的狐裘大氅,披在昭凰身上。

“微臣为殿下包扎下伤口,还请太子殿下不要拒绝”

裴祉裕的声音不徐不疾,像是一片羽毛轻轻飘荡在湖面上,掀起水波。

昭凰刚要拒绝:“不麻烦裴大人了,孤自己……”会处理,话还没有说完。

“殿下,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容易会感染其他病症”

裴祉裕已经撕扯下身上衣衫的一角,在黑暗中0索着轻轻抬起昭凰受伤的那只手。

一圈一圈的缠绕,动作轻柔,怕弄疼了昭凰。

昭凰顿感不妙,裴祉裕的指腹若有似无的碰触到她的手腕。

裴祉裕的指腹微凉,触碰过的肌肤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昭凰的邪念,外面风雪刺骨,昭凰只觉得身似烈火。

她瑟缩了一下被裴祉裕抓起的手,身上披着的狐裘大氅,沉香入鼻,多了几分清醒。

一开口嗓子略带沙哑:“多谢,裴大人,明日后孤会派人把这大氅送与府上。”

手腕上的痛楚到底是不能止渴,短暂的清醒已是极其难得。

她不能在裴祉裕面前暴露自己是nv儿身的事实。

心中虽有疑惑,起码要平安渡过今夜,再做盘算。

“若无事,孤先行离开了”昭凰说完,便要起身离开。

背后一具宽阔的x膛紧贴拥抱上来,双手穿过腰间环抱着昭凰,密不可分,似要把她襄入骨血。

灼热的气息攀附上耳畔:“微臣,愿当殿下的解药,还请太子殿下垂照。”

闻言,昭凰惊愕了一下,心底莫名惶恐,努力稳住心神“裴大人在说什么,孤不明白。”

“殿下,你明白的”裴祉裕的鼻息从耳朵喷洒在脖颈间,呼出的气息引起肌肤的颤栗,暧昧又su痒。

他就像暗处的一条蛇,耐心狩猎,看准目标过后,快准狠,不容让人逃离。

“放肆,裴祉裕,孤是太子,不好龙yan之风,放开孤,今夜只当你是喝醉了”

“殿下,谎言多了,真诚就像水月镜花,你亦如是”

“放开我,裴祉裕,你堂堂太傅,心思竟如此粗鄙不堪,妄为臣子”昭凰彻底被激怒了,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裴祉裕的手。

不知是哪句话刺痛了裴祉裕的心,黝黑深邃的眼底那恋慕与痴狂全都释放了出来,在这个黑夜全都尽数得到解脱。

“啊!”

昭凰整个人被腾空抱起,面对这一变化,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嘭!”的一声身t就被放在了破旧的床榻之上,接着一具温热的身躯就压了上来。

那件红seyan丽的狐裘大氅就这么平整的铺垫在昭凰身下。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

无论昭凰怎么打骂,压在她身上的人丝毫没有任何挪动,她恨,就因为自己是一个nv子,力气与男子差别如此大。

此刻就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裴祉裕充耳不闻,他已经完全疯魔,眼尾猩红一片,她就该是他的,他们天生就该是一起的。

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解开了昭凰的锦袍外衫,然后是裘服,最后只剩一件里衫,下半身只余一条亵k。

昭凰早已无心风花雪月,只想赶紧逃离这里,皇g0ng里处处是危机,她就连片刻都不敢放松停歇。

今夜竟被一个臣子觊觎,士可杀不可辱。

手里紧握的簪子暗暗用力,找准时机就这么快准狠cha进了裴祉裕的x膛。

方才她找不到时机下手,一旦给了她机会,她绝不放过。

“唔~”裴祉裕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捂住x口那根簪子,昭凰用尽全力,万幸那根簪子并未太过深入,伤不了人命。

昭凰慌不择路的爬起来就要离开,还没有离开床,一双手把她又强势的捞了回来压抵在身下。

裴祉裕在昭凰耳畔低笑一声:“殿下,我们天生就是一对,所以,你跑不掉的。”

“青…”竹,还没有呼喊出声。

“唔唔~唔~”唇上覆盖上了另外一张温热的唇瓣,还有淡淡的酒香。

今夜当真是醉了。

嘴巴被强势撬开,一张灵活的舌尖,在她的口腔内,肆意汲取甘甜,来回g缠她的舌尖,嘴角还有水渍溢出。

两个吻缠的声音在屋里清晰可听,屋外面是风雪浇灌。

昭凰一咬牙,很快,两个人嘴里一gu铁锈味,是血的味道。

尽管这样,裴祉裕依旧没有离开她的唇瓣,昭凰就像是甘露,让人鸠饮止咳,一旦品尝过后,再也不放开。

簪子被拔掉扔在地上,衣衫上鲜血侵染,此刻裴祉裕痛并欢愉着,这是只有她能带给他的感觉,眼底q1ngyu高涨,下t也紧绷。

疯子,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昭凰怕了,她一直不服命运对她残忍,无数次都咬牙坚持挺过来。

今夜她只觉得屈辱,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滚烫的温度惊醒了沉溺q1ngyu的裴祉裕。

那双q1ngyu布满的眼眸,被昭凰的眼泪给回神了,恢复了不少理智,清明一片。

裴祉裕望着身下的人,无声哭泣,身子一颤一颤的,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抓住捏碎,疼痛万分。

“别哭”一开口,嗓子沙哑的不像样。

他就像对待珍宝一样,低下头,细细描绘吻掉昭凰的眼泪。

“我帮你把药解掉,你过后怨我,杀我,我都认罪”

“殿下,你就当我是一个卑鄙,心思丑陋的乱臣贼子吧!”

与方才判若两人。

一双手游离在昭凰的里衫上,不急不缓的解开绑绳,松开里衫过后,x前的裹x布一览无余。

裴祉裕挑开裹x布的绳结,往下拉扯,一对baeng的rr0u就这么弹跳出来,手指覆盖上去,不大不小一只手盈盈一握,轻轻r0un1e,rujiang很快颗粒熟稔,等待人采摘。

黑暗中,裴祉裕额头前沁出汗珠,喉结滚动,呼x1急促。

昭凰被裴祉裕这么一撩拨,本就有yu火,衣衫与裹x布脱落下的时候,她一时被冷热侵袭。

热的是yuwang,冷的是这里没有任何衾被,身下就只有一件狐裘大氅,冰冷的床榻与身t接触,说不出的感觉。

x前的那一对rr0u被人r0un1e,竟说不出的舒爽,身t也有一gu说不出的噬痒,特别是下t有虫子在啃食。

饱满的颗粒最终被含在嘴里,一圈一圈g勒出形状。

昭凰最终溃不成军,那些被压抑许久的东西终于得到宣泄口,眼神迷离,q1ngyu侵染。

伸出手环抱上裴祉裕的脖颈,毫无意识的亲近,跟着本能的yu念求欢。

“唔~嗯~”出声的sheny1n也娇软魅惑。

裴祉裕唇瓣从昭凰x前肌肤缓缓吻过,品尝了饱满的颗粒,手里力度也适中的r0un1err0u把玩。

唇上没有停歇,直到吻上肚脐,再往下就是nv子最隐晦的地方。

黑夜里,两个人急促的呼x1声清晰可见,就像在炙热的金乌下行走,终遇水源,久逢甘霖,一发不可收拾。

“殿下~”低哑的声音划过耳畔,g带出星火,裴祉裕多年紧绷的yu被他卑劣的引诱出来,他想占有她,想要与她共赴这巫山浮云。

x前的疼痛都b不过这片刻的欢愉,他迷恋这种又痛又su爽的快感。

这一声是最后一次的询问。

昭凰只觉自己在悬崖上悬溺,往前一步是无知,往后一步是生,yu仙yi,裴祉裕吻过的地方被野火烧烬,他的唇瓣不轻不重的细细描绘,对待珍宝一般,不舍伤了她。

昭凰想要更多,她想要什么,一切都凭本能去促使,忍不住贴近裴祉裕,伸出手拉扯着他身上的衣物。

昭凰的亵k被褪下,她的亵k与裴祉裕的亵k一起跌落在地上。

一根手指颤抖ai怜的抚0游走在那处黑se地带,0到一个唇珠缓缓拨弄。

昭凰身t不受控制兴奋的颤栗了一下,嘴里发出sheny1n:“嗯~。”

这种感觉是法的乱0,x前的伤口还在渗血。

0到伤口:“嘶!”裴祉裕低叫一声,过后把那双沾染血渍的双手往自己早已灼热的昂扬上放置。

“殿下,你00这根为你跳动的x物”

昭凰的双手猝不及防被裴祉裕带着抚0上一根灼热滚烫的x物,在手掌中还能感受到那根灼热的跳动,这可把昭凰刺激的一哆嗦。

她没有接触过男子的x物,今夜是第一次,心底莫名的害怕,好粗,好热,还在跳动。

双手就要退却,却被一双宽大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不许退,殿下它是为你而y的,你要安抚它。”

nv子纤细柔弱的手握住昂扬,裴祉裕发出一声低喘:“唔~啊。”

他的声音莫名的g人,se情之yu很重。

昭凰扭动了下身t,小声呜咽啜泣:“呜呜,唔~我…我下面好难受,好痒,手上也好热。”

温热的唇瓣再次吻上昭凰的眼角,泪珠是咸的,裴祉裕只觉得她整个人都是甜的。

轻声安抚:“别哭,我马上让你舒服。”

尽管被她那双手握住,裴祉裕舒爽的快要上云端,可他更在意她的初t验。

裴祉裕一只手带着那纤细柔弱的双手上下滑动摩擦。

另外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拨开唇珠的唇瓣,指腹剐蹭在r0u瓣上,裴祉裕常年练琴,指腹带着一层薄薄的茧疤,别样的刺激,昭凰的两片唇r0u没忍住瑟缩了一下,就这样夹着那两根手指。

裴祉裕变换方式,手指被夹住,就上下来回磨弄唇珠。

唇珠被人来回剐蹭su麻麻的爽感让昭凰身子忍不住蜷缩紧绷,下t一gu温热的津ye再次涌动流出,sh润了裴祉裕的手指。

他小心翼翼的分开昭凰的双腿,宽阔jg壮的身子挤进了双腿中间。

扶着早已经肿胀不堪的x物缓缓靠近那个让人朝思暮想渴望了无数次的xia0x。

跳动的昂扬就这样在xia0x口来回摩擦,沾染上yghui的津ye润滑。

“唔~”裴祉裕发出满足的低喘。

黑暗中没有人看出这位风光霁月的太缚大人,眼尾一片猩红,眼底是溺si人的yu念。

xia0x好空虚,好想被什么填满。

“我要~快给我”

耳朵又被一张薄唇hanzhu细细啃咬:“殿下,马上就给你,好不好。”

昭凰的身子止不住的往上弓,察觉她的想法,裴祉裕伸出手揽住腰整个人往上一提,双腿分开,跨坐在裴祉裕身上,双手g缠住他的脖颈,变成了她在上位。

裴祉裕顺手捞过掉落在地上他的外衫披在昭凰身上。

两个人现在赤身0t,再加上这天气,裴祉裕担心昭凰感染风寒。

坚y的x物早已经蓄势待发,前端都分泌出了一丝黏稠。

裴祉裕一手抱着昭凰一手扶着昂扬,把她整个人缓缓往下慢放。

xia0x口早就空虚寂寞瘙痒不已,两片带着花蜜的r0u瓣被昂扬一点一点挤开,昭凰舒服的直哼唧:“嗯。”

昭凰凭着本能扭动着t瓣,似是不满意这个进度,嫌裴祉裕进度太慢,直接往下狠狠一坐,坚y的昂扬就这么cha入了温热的内壁。

“疼~好疼~我不要了”

“嘶~”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响起。

昭凰只觉得这一坐,她的下t被活生生撕裂成两半,疼的她都痉挛,整张脸庞邹成一团,额头上冷汗都冒了出来。

裴祉裕这一声是痛并伴随着舒爽。

xia0x里面的r0ub1就像是一个大大的浴池,温热又紧致,紧紧攀附着他的x物不放,就连r0ub1的热浪都能探知到。

裴祉裕四肢百骸都被这快感给袭击的要崩溃。

她终于属于他了。

他这一下子进入的太猛了,x道口又很紧致sisi的咬着,竟是半分都动弹不得。

“呜呜~疼,你出去,我不要了”昭凰头埋在裴祉裕肩颈上,小猫似的哭泣呢喃,双手也连连推桑着裴祉裕光滑结实的x膛,火热的yuwang都被这疼痛给消散了一半,她不知道第一次竟这般疼痛,下t火辣辣的,真是动一下都能要她命。

一双手轻轻捧起昭凰的脸庞,绵密的吻落在她的眼角,吻过落出的小珍珠。

“别哭,昭昭,你放松,我现在出不去”

“昭昭~”

“昭昭~”

裴祉裕亲昵的呼唤着她的小名,似是怎么都唤不够。

唇瓣被另外一张薄唇吻上,舌尖熟练的撬开昭凰的上颚,进入她的口腔里面放肆汲取,g勒她的舌尖共舞,两个人嘴角有水渍溢出。

口水交融亲吻的声音啧啧作响。

右边的rr0u被一张手肆意r0un1e玩弄,rujiang的颗粒再次熟稔,痒痒的,好想被人吃。

不知怎的,被裴祉裕一番亲吻g缠,下t的疼痛感没有那么强烈了。

昭凰只觉xia0x被撑的酸胀,让她受不住。

她一半难受一半舒服,扭动腰肢想要撤离,缓解这种难受。

察觉到昭凰的动作,裴祉裕一双手紧紧的g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到了嘴边的珍珠,绝不让她逃离,没有几个男子能脱离世俗,牡丹花下si做鬼也风流的名言。

“昭昭,不许跑!”

“唔,我难受”昭凰低声呼y。

裴祉裕温和轻柔询问:“还痛吗?”

“下面撑的难受,含不住”这种时候,昭凰一点也不矫情说出自己的所感。

她虽未经人事,房中之事也有g0ng中嬷嬷来讲习教导,不过授予她的是男子之术。

她是nv子,不知怎样让自己舒爽。

听到这话,裴祉裕不由轻笑一声,耳朵上也悄悄染上一抹红,很烫。

就当是在赞谓他。

裴祉裕也未经人事,对男nv之事一向洁身自好,男欢nvai房中事他只想与昭凰共赴。

今夜方得圆满,心口的阵阵悸动跳跃只有他自己明白。

“我…我马上让昭昭舒服”这句话,裴祉裕几乎是晦涩的说出。

那双手g揽住昭凰的腰肢,带动着上下来回,深深浅浅。

温热的xia0x里面迎来了阵阵ch0uchaa,g带出津ye滑落到两人相交处,浓密的黑se森林上也沾染许多,还有声响。

昭凰整个人被抛在云端,上下来回的沉溺云海,细碎的sheny1n溢于口:“嗯,哈…”

到底是男子对这方面的事一点就通,除却第一次裴祉裕初尝人事没有守住喷涌,后面渐入佳境。

不知过了多久,昭凰从上位到被抵压在裴祉裕身下十指相扣,sheny1n声到达最高。

“嗯…嗯…我…唔不要了”

昭凰舒服的紧绷着身子,再次喷涌出温热的津ye,滴答滴答的掉落在身下那件大氅上。

滚烫的津ye让裴祉裕深埋在xia0x里面的y挺x物也受不了。

“嗯…”

裴祉裕愉悦的低喘一声,快速ch0u出x物。

一gu白浊的粘ye尽数喷洒在昭凰腿心。

涩靡的檀腥味在空气中流动。

裴祉裕拿过自己的衣衫轻轻的擦拭掉昭凰腿心的yghui和xia0x口还在流出的津ye花蜜。

昭凰浑身香汗淋漓,ga0cha0的余韵起伏,身t里面的燥热yu火尽数褪去,有的只有酸软疲惫,下t肿胀不堪泥泞。

她总算明白男欢nvai这档事是何滋味。

子时,g0ng墙内“砰”烟花绽放的声音响彻整个孤寂巍峨的皇g0ng。

十几只烟花的星星星点点掉落,不过一刹那,在这个风雪夜迎来绚烂。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昭凰的药效解了,那双黑se眼眸恢复了清明,脱离了q1ngyu,脸上的疏离显现。

强忍着身t的不适,起身穿好自己的衣衫,迈开脚就要离开。

身后男子低沉温润的声音传来:“殿下,外面风雪大,还是把这件狐裘大氅披上,以防伤寒。”

昭凰淡淡的说:“不用。”

没有再看身后的人一眼,抬脚离开。

今夜的荒唐事,她需回太子府细细的想一想,是留还是杀。

打开门,青竹守在门外,看到昭凰出来。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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