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就是春宵一夜值千金吗?”祝鸢讽刺道,“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值钱。”
池景行也笑了。
他侧过身子,正大光明地打量着她。
他实话实说,“你不是男人,当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值。”
祝鸢道,“看来我让池少很舒服。”
他往后躺了躺,“舒服得我想再来一次。”
祝鸢看向他。
“那这次给我什么?车?”她上下环绕一圈,“这辆还不错。”
视线再次落回池景行身上时,他的眼神变得很危险。
祝鸢还没有反应过来,池景行便已经扑了上来,将她的双手按在两侧,俯视着她。
目光里写满了欲念。
祝鸢挣脱不得,有些恼了。
他都已经拒绝帮忙了,怎么还有脸要她的。
她别开视线,“池少,自重。”
“如果我不呢?”他吻了吻她嘴角上的伤口。
“那这是另外的价钱。”
池景行的动作忽然停下了。
他贴着她的唇,说话时会有意无意拂过她的唇瓣。
“那你开价。”
“我要贺屿不得好死。”
池景行看着她的眼睛。
她亲眼看着,他眼底的欲望一点点流失,又变得她最初见到他时,清风拂月的模样。
他翻身坐回驾驶座,点了一支烟。
“祝小姐,”他吐出烟圈,“有没有人告诉你,在这种时候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很扫兴。”
祝鸢觉得有些可笑。
他不能让她如愿以偿,她凭什么要尽他的兴。
她耸了耸肩,“对不起。”
池景行睨了她一眼。
“下车。”
:烈男
祝鸢知道自己把池景行惹恼了。
刚下车,他便绝尘而去,连声再见也没有。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感到有些冷,才走回家冲了个热水澡。
今天太累了,折腾到后半夜,一躺下去,便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她被一个电话吵醒。
“鸢鸢,你出来了吧!”电话那头的女声带着哭腔,“我回来了。”
只一瞬间,祝鸢便清醒过来。
两年未见的至交好友时麦,让祝鸢忍不住鼻酸了酸。
多少个日夜强撑着的委屈顷刻间爆发。
挂断电话,祝鸢不再一味克制自己,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
两年前,她被陷害入狱,时麦作为她唯一的朋友,在得知此事后歇斯底里,想要为她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