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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芝麻香糕(下)

 

“你进来,给我擦一下背。”

张三硬着头皮取了布巾进入内室,青年趴在浴桶边沿,赤裸的脊背上覆着匀称的肌肉,肌肉上却散布着零星的伤疤。

有些伤疤颜色浅淡,明显是用了上好的药物治疗,有些却粗糙的多,想必受伤时条件恶劣,没能及时处理。

简单的擦过背,青年便让张三继续回外室等着,待他沐浴后来清理浴桶及地面。

“桌子上还有些糕点,你可自取来用。”青年吩咐道。

回到外室,张三的视线再次被桌子上的芝麻香糕吸引。

张三没有吃过这么精致的点心,馆里招待客人的点心是从庆祥斋订的,规模比芙蓉斋小的多,胜在位于南巷口。有些时候他们可以吃到一些剩下的,只是味道样貌自然比不上芙蓉斋。

张三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专属于糕点的甜香,却发觉这股甜香有些异样,他仔细的分辨了一下,认出是馆里常用的助兴的药。

——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张三不由得庆幸自己鼻子灵敏,转过头不再看桌上的糕点。知道了这糕点有猫腻,他自然不会上这个当了。

只是想不明白,主子到底是为什么对他有了想法。

屋里氤氲着热气,张三绷紧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一时间困意上涌,不由得打了个呵欠。

屏风后面的青年依然慢条斯理的清洗着身体。

沐浴后的青年随便披了件长衫便出来了,此时张三正趴在桌上。青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芝麻香糕,摆放整齐,看来是没有被动过。

张三并没有睡着,只是眼皮沉的张不开,浑身也软绵绵的,浑浑噩噩,只残留着一丝意识。

“想不到你竟没有吃糕点。”青年长臂一伸,把张三抱在怀里,这么一个大男人他竟也抱的毫不费力,青年边向内室走边问道:“这糕点我尝过,味道不错,你为什么没吃呢?”

张三自然没有回答,他意识朦胧,被抱着也没有丝毫反抗。

“药效不错。”青年笑道。他把张三放到床上,未干的头发垂到胸前,沿着发梢滴下的水在张三衣襟上留下点点湿痕。

修长的手指把衣服的系袢一个个解开,拨开衣襟,露出衣服下精壮的胸脯。浅蜜色的胸脯上点缀着两点樱红,诱人采摘。大手轻轻拢住赤裸的胸肌,感觉到的是带着弹性的坚实肌肉,不是女子那般娇软,也不是娈宠那般不事劳动的绵软。

发梢滴下的水落在了赤裸的胸膛上,肌肉受到刺激轻轻抖了一抖。

那双手终于放开的胸部,沿着肌理下移,来到了敏感的腰侧。张三似乎有些不适,轻轻的挣动了一下,然而因为药力,做不出更大的反应。

青年的手离开腰侧,沿着平滑的小腹,探入的张三的亵裤。软绵的阳物在青年的搓弄下慢慢抬头。

褪下亵裤,看到张三的小腹毛发茂密,微硬的阳物呈鲜嫩的肉粉色,显然十分干净。

“虽然你没有吃糕点,可也躲不过这馥郁香。”青年眼神飘向一旁的书桌,香炉里只有些微的香味露出,似乎里面的香料已经燃烧殆尽了。

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又看向床上横陈的肉体,青年伸手搔了搔张三小腹,轻轻使力,抬起手,指尖夹着几根毛发,微微的疼痛让张三皱起了眉头。

青年安抚的摸了摸毛发中的阳物,舒服的感觉让张三的眉头又舒展开来。

青年不再等待,脱下披着的衣衫,坐到床上,分开张三的双腿,藏在阴影中的那处便暴露在青年眼前。

“这馆里的公子都已脏了,年纪小的又太过娇气。”青年看着张三的菊穴,颜色同他的阳物一样是淡淡的肉粉色,紧紧闭着。“我问过沈管事,馆里没接过客的公子只你一个。”

青年从床头的密格中取出香油,用手沾了一些,沿着皱褶细细涂抹,直到紧闭的地方慢慢放松,伸出一指探了进去。

这香油自是风月地常用的,除了润滑的作用,里面还添加了助兴的药物,药物可使人的身体更加敏感,却远不至于让人丧失理智深陷情欲。

“呃……”张三的身体弹了一下,似乎感觉到什么,那处紧紧夹了一下。青年抬头,看到张三的脸上爬上了一丝潮红,眼睫颤动着,很是不安。

青年的手指退出一点,继续在皱褶处缓缓按摩,似乎感觉危险过去了,张三的意识再度涣散,放松了身体。

又润滑了一会,青年再次探进一根手指,在入口处浅浅抽查。

张三呼吸急促了些许,虽身上难受,竟也没有醒来。

手指在菊穴的进出越来越顺畅,青年便又探入一根手指,不久,三根手指在那处已是进出自如。

青年抬起张三的双腿放到自己腰侧,下腹的阳物硬挺,饱满的龟头抵着张三的菊穴,缓缓推进。

那物怎是手指能比的?

头部挤入穴口的疼痛如一把刀刺痛了张三的意识,沉重的眼皮略微抬了抬,混沌的思维花了一会才看清眼前的状况。

“不……”张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意识瞬间清醒了许多,费力的抬起胳膊想要推开青年,然而使不上一丝力气,手软软的抵在青年胸口,在不明情况的人看来宛如欲拒还迎。

青年粗壮的阳物已入了大半,他紧紧握住张三的腰,让他没有逃脱的余地,接着缓缓的使力将阳物更深的送入了菊穴。

“啊……不行……”张三想逃开,然而他的扭动反而使得那物的进入变的更容易。

已经湿润软化的菊穴渐渐被充满,然而疼痛让张三的菊穴把青年夹的疼。他伸手探向张三的下腹,摸到他因为疼痛有些疲软的阳物,握着轻轻搓揉。

“放手……”张三把手搭上握着他阳物的大手,因为无力却好像是他握着青年的手自读,张三的呼吸因为这阵阵快感有些凌乱。

快感让张三的菊穴放松了些许,青年猛的把阳物抽出又插了进去。

“呜……”粗壮的阳物在穴里抽插,自己的分身在青年手心被搓揉着,张三一时分不清自己是疼痛还是快感。

“啊哈……”体内的阳物经过某一点时带来针扎般的快感,张三猛的瞪大了眼睛,身体受不了似的发出一阵颤抖。

青年看到张三的表情,便明白自己找到了妙处,腰上使力,每次进入时都要狠狠碾过那点。

“不行……不行了……慢、慢一点……”眼角因剧烈的快感渗出了泪水,张三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

青年一边抽插着张三的菊穴,一边套弄着张三的阳物,修长的手指不时摸一摸头部的小孔,每当他扣弄那小孔时,张三便轻微的抽搐一下,显然是被快感折磨的不轻。

握着张三的手感觉到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知道张三快要达到顶峰,青年的手指忽的堵住了上头的小孔。

于此同时,埋在菊穴里的阳物也停止了抽动。

“快……啊哈……不舒服……让我……”

青年无视了张三的请求,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叫我。”

“主、主子……”似是受不了情欲的折磨,张三一边想要把在自己阳物上的手拨开,边喘息着,“呜……受不了……”

“不要叫我主子,叫我名字。”青年又动了一下腰,在菊穴里狠狠顶了一下,说道,“我叫姜岐。”

小剧场:

张三:芝麻香糕好诱人,但是加了料,我是吃还是不吃?

姜岐:你吃不吃都不影响接下来的发展。

张三:……

青年的声音如一桶冰水浇入岩浆,张三觉得似乎有什么从意识里倏忽而过,然而这一桶冰水在岩浆面前顷刻间便化成一缕白烟,蒸发殆尽。又陷入了无尽的情欲之中。

张三的阳物被手指紧紧掐住根部,后穴明明被充满着,却又觉得空虚,穴壁不受控制般收缩缠绞着里面的肉具。

“姜、姜岐……放手……呃啊!”

姜岐额头已经忍出了青筋,听到自己的名字,摆腰在张三体内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才放开了张三的阳物,随后也泄在张三体内。

张三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双圆眼睛迷蒙着没有焦点,依然沉浸在剧烈的快感里。随着快感逐渐褪去,慢慢喘匀了气息,

回过神来,发现姜岐还覆在自己身上,张三紧张的想要推开他离开床榻,却发现自己腰酸腿软,竟是一点力气也无。

菊穴此时已是可怜兮兮的一塌糊涂,被反复进出折磨了近半个时辰,一时有些合不拢,还不时有东西流出来,湿黏滑腻的触感让张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暗暗使力试着让那处闭合,却带动腰腹更加酸软,试了几次,便放弃了。

张三的眼前是姜岐布满汗水的胸膛,肌肉匀称有力,但是同他的后背一样,有不少伤疤。

姜岐趴在张三身上,一手搂着张三的脖子,一手在张三光裸的后腰游走。一双桃花眼在情欲餍足之后带着慵懒的笑意,看着张三的眼睛道:“滋味不错,以后你便跟着我吧。”

张三被他看的一张脸涨的通红,偏过头去想要躲避姜岐的视线。

自被卖入松露庭,张三便已对自己的命运有了准备。后来知道自己不需卖身,张三便想着待攒够赎身的钱得到自由,就去赁一亩薄田,再向张寡妇求取红秀,生几双儿女,过平凡的日子。

今日发生这等意外,已是打乱他所有计划,若是跟了姜岐,且不说要承欢人下,想要过平凡的生活更如痴人说梦。

“张三,呵。”姜岐叫着张三的名字,轻笑了一声。

后腰的手慢慢下移,在张三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抓了一下。

刚刚的情事里姜岐就发现了,张三屁股上的肌肉坚实饱满,皮肤光滑,手感极佳。手掌探到后穴,摸到一手滑腻,除了香油和自己射出的东西,还有张三情动时分泌的液体。

张三脸涨的更红了。又感觉到姜岐的阳物抵着自己的腹部,威风凛凛的勃发着,散发着热气。

张三低头看去,一时间竟惊呆了。姜岐的阳物比常人要粗长得多,饱满的龟头上泛着水光,看起来更觉凶猛。想着那阳物刚刚进入了自己,菊花不禁收缩了一下。

因为馥郁香和香油的缘故,刚刚的情事张三没吃什么苦头,随着药力逐渐消失,浑身肌肉的酸痛和菊穴被撑大的不适逐渐明显。

“沈华说原本给你取名朝露。”姜岐修长的手指借着穴口流出的液体,顺着皱褶细细按摩,又将张三的一条腿压在身下制止着他微弱的反抗。

“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曦。”

“这露水终还是本王饮了去。”

姜岐的话让张三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刚刚在情事中稍纵即逝的念头终于清晰的浮现了出来。

姜是翟国王族的姓氏,当今在位的高颢帝有个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这个亲弟弟就是眼前的姜岐,岐王。五年前高颢帝登基,朝堂不稳,外有小国滋扰,岐王便替皇上征战沙场扫清外患。外患一除,岐王即刻放下兵权,返回朝堂辅佐帝王。

眼前人的手穿过张三的腿弯,腿间的欲望在菊穴入口跃跃欲试。

“主、……姜……王爷,沈管事答应小的,攒够赎身的钱便还小的自由。”张三回过神来,边推拒着姜岐边急忙说道。

“哦?你既知我是王爷,今后跟了我,富贵荣华锦衣玉食享之不尽,有何不好?”说着,饱满的龟头缓缓在入口戳刺,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仿佛立刻便要攻城略地。

“王爷,小心!”门外突然传来赵元一声暴喝,接着便听到刀剑相击的金属脆响。

姜岐立刻翻身下床,扯过一旁的衣物粗粗穿好,又用旁边的薄被兜头盖住赤裸的张三。

张三眼前一黑,其他声音经过薄被混着自己的呼吸传入耳朵已听不真切。

门窗被人打破,一个黑衣人翻身而入,看到姜岐衣衫不整,揉身向前提刀便砍。

姜岐侧身躲过,但见那刀去势不减,直向床上砍去,千钧一发之际姜岐腿上瞬间发力,一脚击中黑衣人的手腕,刀势一歪砍中了床围,坚硬的木料上立刻便出现一道深深的痕迹。

眼见长刀没有伤到床上的人,姜岐松了一口气。接着便向黑衣人攻去,黑衣人手腕被伤,险些握不住手中的长刀,不得不先闪身避开。

姜岐姿态从容,每招皆攻向黑衣人的胸腹等处,手下留了三分余地,使得黑衣人勉强可以抵挡,却不得不向后躲避,眼见便要离开内室。

忽听到一声口哨,接着便听到内室窗口再度被人破开,又有一个黑衣人进入内室,而此时,姜岐和先进的黑衣人早已远离床榻。

姜岐回头看到,心里一惊,身边的黑衣人趁他分身抬手便砍出一刀。听到后方刀刃带起的风声,姜岐侧身躲过,同时向床边打算出手的黑衣人打出一道内劲。

没有想到姜岐被身边的黑衣人缠着还能分身攻击,床边的黑衣人躲闪不及,被内劲震晕,倒在了张三的身上。

被子里的张三本就因体力消耗及空气稀薄有些胸闷,此时被黑衣人一砸,直接晕了过去。

“你们跟了我一路,屡次动手,不知受何人指使?”看见张三那边的危机解除,姜岐一边顺手抄起旁边的凳子,挡住黑衣人挥来的长刀,一边向黑衣人问道。

谁知黑衣人并不理会,仗着手有兵器,对着姜岐便砍。

姜岐没有还击,只是躲闪。他自然有考虑,凭他的武功,想要杀死黑衣人易如反掌,可幕后之人不抓出来,打死这一波还有下一波,不如趁此机会活捉这人,解决了幕后之人,永绝后患。

思考间,姜岐脚下不停,黑衣人每次砍下似乎都只差一点,更是让他气急败坏。

突然,床边的窗户又跳入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身形不似前两人瘦削,胸前手臂处的肌肉及时在黑衣之下依然明显。

“老三!”看到床上倒着的黑衣人,新跳入的黑衣人惊喊出声,向前一步,待探到尚有鼻息才放下心来,转头便与随他一同跳进来的赵元缠斗到一起。

“赵元,你把床上的人带走。”

床边强壮的黑衣人听到这话,才注意到床上除了自己的同伴被子下面还有一人,这么久都没有出声,想必是已经晕了过去,但肯定是姜岐的人,若是劫持了他,必有用处。

思考之后,黑衣人正要向床上的张三动手,赵元手中的短刀在他思虑之间已经攻向面门,黑衣人不得不闪身避开,而此时突然传来同伴的痛呼,转头才看到同伴眉头紧皱,想必是被姜岐的内劲打到,此时身形已然不稳,怕已不是姜岐的对手。

在昏迷的同伴、昏睡的人质和正处危险中的同伴之间,强壮的黑衣人迅速作了决定,赶往姜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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