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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吞吃解媚毒

 

苏煜珏还是进了秘境,一路上都刻意避着谢衍,坚持不看他不跟他说话。

秘境可以增强各宗弟子的修为,里面有千奇百怪的灵植,也有凶猛的巨型灵兽。

为了安全,宗门弟子都是结伴而行,每一个宗门里都会有修为高强的人。

谢衍是剑修,冰灵根,天赋远超同龄人,是天剑宗里的领事人,负责保护宗门弟子的安全。

往常苏煜珏默认自己是谢衍的道侣,自然要帮他管着十几个宗门弟子。可是进入秘境后他就不愿了,只顾着使唤林意秋。

林意秋倒是乐意被他使唤,每回都是笑着伺候他,还时不时说些好听的话。

这个时候苏煜珏又没有那么讨厌林意秋了,毕竟这人还知道感恩,念着救命之恩把自己当成主人来看,哪里像谢衍,无论怎么捂都捂不热。

行至一处瀑布,谢衍下令歇息修整。

林意秋指着森林深处,压低了声音将自己发现的秘宝告诉苏煜珏,“师兄,我方才看到一株仙草,不如”

这难得的仙草如何能与其他的弟子分,倒不如偷偷占为己有,回宗门后炼制成高阶丹药。

苏煜珏心里一合计,于是借着小解的理由跟着林意秋去了森林深处。

森林潮湿,脚下青苔湿软易滑,耳边常有溪流淙淙声,弥漫着腐烂和草木混杂的气味,走了一会儿才看到一簇白花闪着光。

那便是传说中的极品灵草——白照花,相传服用可促进结丹。

苏煜珏急忙跑过去,突然出现一条一人高的黑蛇挡在白照花前面,他与黄色竖瞳对视的瞬间心脏一缩,只好往后退。

“师兄你朝那边走,我挡住蛇!”林意秋指了自己左手边,拔剑冲上去与蛇缠斗。

“那你小心。”

苏煜珏敷衍了一句就往左跑,还没有几步,就见一条赤红色的藤蔓朝他身上劈来,躲闪不及,只好抬手护住头。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只听一道破空声,便是冷风袭来。

抬眼看去只见谢衍挡在了身前,挥剑将藤蔓斩成许多截,而那藤蔓早已被冻住,碎成了冰碴。

“又惹事!”

没等苏煜珏开口,谢衍就收了剑。他转过身来,肩膀处受伤了,流出的黑血脏了白衣。

“我又没让你救!”苏煜珏气不过嘴上不饶人,又心疼谢衍的伤,于是拿出伤药帮他包扎。

谢衍沉默不语,倒是配合着坐下来方便苏煜珏处理伤口,他早已习惯。

林意秋走到苏煜珏跟前,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没发现伤口,于是忧心问道,“师兄你可是伤着了?”

“没。”苏煜珏抹了伤药,小心翼翼地包扎,生怕弄疼了谢衍。

“怎么是谢师兄受伤了”林意秋低垂着眼帘,手心微微攥紧,似乎失落极了。

这话听在耳里,气在心里,苏煜珏恨不得扇林意秋一巴掌,既不帮忙还要在谢衍面前装出一副忧心的样子,真是可恨。

以为这样就能讨得谢衍的欢心吗!

谢衍知道苏煜珏担心自己,于是开口道,“寻常小毒,无碍。”

林意秋正想着别的事,闻言立即道,“我知道谢师兄最厉害了,岂会被区区小毒伤到。”

快气死了,凭什么是他包扎的伤口,谢衍不关心他,偏要跟那林意秋眉来眼去!

“嘶——”

谢衍感到一阵刺疼,于是推开苏煜珏自行包扎,接着问起二人为何要来森林。

苏煜珏倒是实话实说,他要让谢衍知道林意秋是个贪图宝物之人,才不是正直善良之人。

谢衍不在乎林意秋是否要宝物,而是站起来朝那白照花周围的草挥了一剑,冲着苏煜珏骂道,“蠢货!林意秋刚入门不知低阶迷阵,你也不知吗?”

眼前的白照花和黑蛇一同消失了,半空中飘起了迷阵破损后的淡淡白烟,唯有那红色藤蔓是真的。

林意秋瞥了苏煜珏一眼,心里正得意,“虽然谢师兄你为人正直诚实,但是你这样说,苏师兄会难过的。”

苏煜珏将眼泪忍了回去,红着眼眶大声道,“对,我笨,我不知道迷阵!反正无论如何,都是你谢衍最厉害!”

说完便往回跑,林意秋急忙赶上去,哪怕被骂了也要跟着。

夜里,宗门弟子在一处洞穴歇息。

苏煜珏嘴里骂着谢衍,但一入梦就看到了谢衍舞剑,照样欢喜不已。

在他眼里,这个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少年是世间最俊,手中的剑也是天下一绝,生来就该站在云雾缭绕的仙山顶峰。

“谢衍”

夜里风寒,苏煜珏没盖好被子,身子一哆嗦就醒了过来,正瞧见谢衍往洞外走,于是跟上去。

远处的瀑布飞旋而下,水面泛着银光,像是结了一层霜。

谢衍还没到水边就倒了,苏煜珏跑过去扶他坐起来,却发现他墨色的眸子染上了情欲,呼吸急促,下身衣摆隆起一大块。

“滚!”谢衍发觉抱着自己的人是苏煜珏,于是用力把他推开,扶着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继续往瀑布走。

苏煜珏想都没想将谢衍搂住,紧紧地贴着他的背,“你,你这是中了春药了!”

“是媚毒。”谢衍的声低沉,用力握住了剑,“白日的红藤。”

“媚毒不解会损害修为。”苏煜珏掀开衣摆摸了那处隆起,烫得吓人,一只手握不住,不由得心慌了,可这是他肖想了十几年的人,还是道,“我,我可以帮你。”

月凉如水,树影晃然。

苏煜珏脱掉亵裤,浓烈的麝香味扑面而来,恍惚堵住了鼻腔。

他有些怕,双手颤抖捧着一根巨物,小心翼翼地张嘴,伸出艳红的小舌舔舐。

巨物烫如烙铁,大得可怕,呈紫红色,狰狞丑陋,单手几乎握不住,小巧的嘴唇含不满,只是贴着顶端舔舐,不断绕过青筋。

谢衍依旧是神情淡漠,但他死死地盯着艳红小巧的舌头,顶端一嘬紧呼吸便重了,掐着苏煜珏的下巴去看,那双水润透亮的眸子在月下像是一泓泉,舌尖沾着精水,纯真又淫荡。

目光向下看去,停留在腿缝处,那里已经湿了一大块,隔着衣摆都能摸到两瓣饱满的软肉,缝隙中不断汩出淫水,小巧的阴蒂被捏住揉弄。

阴蒂被扯出来蹭上衣裳,指尖用力一掐,苏煜珏浑身都打了颤,哆嗦着身喷精,亵裤全湿了。

“啧,你就这么饥渴!”

苏煜珏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正想离开,没等开口,便被用力往下压,白净的脸庞埋进了浓密的阴毛里几近窒息,而后硕大的阳便物毫不留情地捅进深处,顶到咽喉,难受极了。

呼吸间尽是腥味,粗糙阴毛硌着脸,下巴像是被人卸掉了,嘴唇张得极大,头被按住,阳物不断地往里冲撞,仿佛要捅穿了才会罢休。

“唔”干呕的瞬间眼泪便溢了出来,朦胧水光中依稀看到一双沉甸甸的精囊在晃动。

入眼皆是黑,口鼻充斥着浓烈的麝香味,不知过了多久,下巴都酸疼了,一股滚烫的浓精才灌进来,几乎要将娇嫩的喉管烫伤。

阳物还堵着不走,等到浓精都泄出来,进了腹中,这才抽出来。上面沾着晶亮的涎水,淫靡至极。

苏煜珏被欺负惨了,嘴唇嫣红,咳嗽不已,眼里闪烁着泪光。

谢衍掀开他的衣摆,借着月光查看下面的阴户,粉嫩湿润,掰开阴唇,插入一根手指抽插,里面紧致而柔软,尚未被人进入。

“你”苏煜珏肩膀微微颤抖,小腹紧缩,又要喷水了,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呜呜呜”

谢衍见他哭得太惨,于是凑上去以吻封唇,手下的动作加快,等到射出精水,这才松开。

“再哭,是想把人招来看你这骚浪模样?”

手指用力擦过眼角,都擦红了,微微辣疼,还是溢出来一点泪水。

苏煜珏忍着哭意,小声呜咽,恨极了此刻的谢衍。

他自小就认为自己会成为谢衍的道侣,自然是为其守身如玉。

方才吞吃阳物还是看画本记在心上只愿日后能够帮到谢衍。

可是谢衍居然这样说他!!

晚风吹过消散了大半的欲望,谢衍见苏煜珏哭得可怜,念他年纪尚小,也不愿再折腾这个笨蛋道侣,于是自行走进瀑布里净身熄火。

苏煜珏小声哭着,用袖子擦泪,未动半步。

谢衍厉声道,“过来!”

苏煜珏哼了一声不动,却被吸过去,落进了谢衍的怀里。

这衣裳脏了,谢衍便全扒下来扔在岸上,摸着怀里的人,只觉像是在摸着一块上好的暖玉,方才熄灭的邪火又要起来,只好松开手将苏煜珏推到一旁,“自己洗干净!”

苏煜珏撞到了石头疼得呲牙咧嘴,暗暗发誓再也不要喜欢谢衍了,眼泪又控制不住流下来。

苏煜珏泡在水里,长发披散着,胸前的两颗粉苞惹眼极了。

不枉他谢衍看了十几年,确实长得极好看,比那些仙子都要赏心悦目。

谢衍心道苏煜珏今年虚岁十七了,再过一年即可挑选道侣,届时他便不用忍了。

“苏师兄你方才去了何处,我好担心你。”

回到洞穴就林意秋醒着,他瞧见苏煜珏和谢衍走进来,急忙凑上去询问。

苏煜珏用力推开林意秋,骂了一声“滚开”,把积攒的怒气都撒在他身上了,这才坐回自己的位置。

林意秋也不恼,蹲下来盯着苏煜珏的脸看,难过道,“苏师兄你的嘴唇怎么伤着了,皮都破了。”

闻言,二人皆是一羞。

谢衍靠着剑坐下来,听到这话眼皮微动,连忙默念剑诀祛除欲望。

苏煜珏臊红了脸,偏过头去,没好气道,“要你管!”

林意秋瞧着谢衍肩膀上的伤口,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又气又悔,拿出药膏和巾帕递给苏煜珏,“苏师兄,你擦一擦,免得夜里疼了睡不着觉。”

“你少在这里假惺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苏煜珏推开药膏,愤恨不已。他向来痛恨林意秋惺惺作态,如今谢衍也在,自然是作给谢衍看的,真是可恨至极。

林意秋捏紧了手里装着药膏的瓷瓶,手背青筋凸起,心里闷着火:那个媚毒本是下给苏煜珏,现在倒好,居然便宜了谢衍!

往常这个时候林意秋都会装可怜,甚至是小声啜泣求饶,现在却沉默不语。

苏煜珏想不通,他隐隐觉得林意秋少真生气了,要是再闹下去又要被谢衍训斥他嚣张跋扈,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躺下要睡。

林意秋也躺下来靠着他,可怜兮兮道,“苏师兄你莫要讨厌我。”

折腾了一夜,还泡了凉水,苏煜珏累了,懒得跟林意秋纠缠,于是道,“你闭嘴。”

林意秋当真闭嘴了,紧紧地靠着苏煜珏,嗅着他身上的香,缓解了愤怒。他怕自己再气下去就要原形毕露,跟谢衍打个你死我活。

天蒙蒙亮时,谢衍督促众人上路,去寻找强大的黑甲刺蟒。

这黑甲刺蟒体型巨大,毒性强,但敌不过十几人的围攻,其全身都是宝,斩杀一条便不枉此行。

黑甲巨蟒栖身于幽暗潮湿的沼地,众人花了一些时间才找到,而此刻已经有别的门派捷足先登了。

苏煜珏定睛一看,为首的居然是讨人厌的楚鸣歧——苍阳宗的领事人。

楚鸣歧手持长枪,挥枪时枪尖一点红芒,转瞬间便成附着在黑甲刺蟒身上的熊熊烈火,周围的沼泽都被烫得冒出了白色热气。

只见他在空中挥出点点枪花,那黑甲刺蟒便被刺中了好几处,紫红的血柱喷涌而出,妖血只能让火焰烧得更猛。

不过半响,楚鸣歧落地挥出枪弧,妖血飞溅,身后的黑甲刺蟒便倒在地上,再无生息。

楚鸣歧的枪插在地上,他倚靠着枪身,一副慵懒的模样,瞥了苏煜珏一眼,“这黑甲刺蟒是我们苍阳宗的,你们来晚了。”

天剑宗众人默然,他们知道楚鸣歧的名气不在谢衍之下,都是天骄,谢衍也有意不跟楚鸣歧争夺。

苏煜珏却偏偏不,他一看到楚鸣歧就满肚子火,站到天剑宗最前面,朗声道,“这黑甲刺蟒如此难得,你说是你苍阳宗的就是吗。自然是各凭本事打一场,谁赢了就是谁的。”

林意秋道,“苏师兄,这样有违君子之道,我们还是走吧。”

苏煜珏瞪了林意秋一眼,心道又在装又在装,就你林意秋懂礼,我不知礼数是吧。

谢衍没说话,也没有让身后的弟子走,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苏煜珏,他倒要看看这个蠢货要做什么。

楚鸣歧笑起来,伸手将那黑甲刺蟒腹中的妖丹吸到手里,于是道,“阿煜,你若是履行那日的诺言,我便将这妖丹赠予你。”

“什么诺言!”苏煜珏涨红了脸,“分明是你逼”

不敢再说了,再说他苏家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林意秋和谢衍皆是一惊,还是前者抢先道,“什么诺言,楚师兄你可得把说清楚,莫要这样云里雾里的,害人乱猜。”

楚鸣歧将苏煜珏上下打量了一番,掂了掂手中的妖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老规矩。”

说完楚鸣歧就往后退去,正要走,却被一把寒气逼人的剑拦住,只见持剑那人眼神冰冷,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谢衍道,“把话说清楚!”

楚鸣歧冲苏煜珏挑眉,半点也不怕,“当真要说吗,阿煜?”

苏煜珏急了,连忙跑到二人之间推开剑,挡在楚鸣歧前面,然后道,“你,你快走,烦死了!”

楚鸣歧趁机凑到他耳侧,张开嘴几乎要含住那块柔软的小肉了,压低声音道,“我等你。”

谢衍一时忍不住拔剑刺去,到了苏煜珏的脸庞又偏转过去,忍住骂道,“蠢货!你乱挡什么!”

楚鸣歧迅闪后退,带着苍阳宗的弟子走了,他远远看到苏煜珏推开了谢衍,不由得把手中的妖丹扔过去,喃喃道,“阿煜,我的好阿煜。”

老规矩便是楚鸣歧会放出一只金蝶,引着苏煜珏来到自己身边。

这时谢衍握着剑,一脸戾气,质问他何为诺言,但他没说话,只是盯着藏在不远处的金蝶。

看到金蝶的时候苏煜珏心中了然,顿时想起来半年前楚鸣歧把他丢下洞窟。

洞窟很深,他摔伤了爬不起来,旁边就有一个黑蛇伺机而动,缓缓吐着信子。

楚鸣歧站在洞口边缘,低头看着他,手里拿着根木棍乱甩,嚣张道,“苏煜珏,你答应以后继续做我的狗,随叫随到,我就救你。不然你被蛇咬死了,苏家的人找过来,只会觉得你学艺不精,连只小黑蛇都打不过,是苏方家耻辱。”

他虽然是苏家长子,却因天赋不佳一直不受待见,若是死在低阶黑蛇嘴边,自然要被嘲弄,哪里会有人帮他复仇,更何况还是萧家的得意子弟。

苏煜珏道,“楚鸣歧你卑鄙!”

楚鸣歧笑起来,像是听一件天大的笑话,“十几年来你就只会说这句话了,从小到大世家子弟里面就你最好欺负。不是一直对我言听计从,怎么来了天剑宗就不听话了,可是觉得自己能进天剑宗就能摆脱我了?”

一直都是这样,从十岁那年见到楚鸣歧,他就一直被欺负,明面上他跟楚鸣歧是金兰契友,实际上他是楚鸣歧的狗,随叫随到,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直到十六岁进了天剑宗,楚鸣歧才没机会使唤他。本以为能摆脱了,谁知道又被楚鸣歧找上门。

黑蛇缠上了小腿,湿凉而僵硬的许多鳞片不断擦过,令人头皮发麻。

苏煜珏还是妥协了,于是道,“我,我答应你。”

楚鸣歧这才把他救上来,这回不止是金蝶传信,更是在他的脚踝处用血刻上了印记,就跟滴血让灵器认主一样,日后楚鸣歧就是苏煜珏的主人,若是他违背主人意愿,便会经脉逆流,暴体而亡。

不知是何处学的邪招,苏煜珏解不开,他也不敢同别人说,怕被人嘲笑,更怕被楚鸣歧报复。

苍阳宗和天剑宗相隔甚远,原本相安无事半年,谁知道会在秘境中遇见。

刚刚看到黑甲刺蟒时,还以为可以借助谢衍的力量抢了楚鸣歧的妖丹,谁知道谢衍会无动于衷,让楚鸣歧能要挟他。

“你跟楚鸣歧之间到底有什么?”谢衍压抑着怒火不伤人,十岁那年苏煜珏就跟着楚鸣歧,如今来了青玄宗还是这样,他都怀疑苏煜珏嘴上说着爱他,实际上心里另有他人。

谢家和楚家一直不对头,可是苏煜珏偏偏亲近楚鸣歧,分明是有二心!

“我和楚鸣歧如何,与你何干!谢衍你是我兄,还是我道侣!?”苏煜珏嗤笑一声,想起昨夜喉咙还是疼的,“就算他今日叫我去跟他双修,也不干你的事。”

谢衍再也绷不住了,怒目圆睁,咬牙一字一顿道,“你敢!”

苏煜珏冷笑道,“你看我敢不敢!”

林意秋见状,也不劝着,只是默默在一旁看戏,他心想这下苏煜珏定然恨死谢衍了。

谢衍急火攻心,竟觉得胸口疼,心脉快裂开了,连忙运气周转,散了怒气,忍住上涌的气血,漠然道,“既然如此,随你。”

说完就拿着剑往回走。他近来在修炼玄冰心法,是万万不能动怒的,不然容易心脉碎裂而亡,这世上也只有苏煜珏能如此气他。

古籍说的好,剑修就应该主无情道,斩断情丝最为紧要,不然早晚害了性命。此时他运转心法,昨夜的旖旎种种早就在剑影中消散。

天剑宗的弟子都跟着谢衍走了,他们就算心有疑惑,却会选择跟着强者。只有林意秋留下来陪着苏煜珏。

“苏师兄,你别伤心了。谢师兄他这人就是这样心直口快的,总喜欢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太正直了。”林意秋拿出巾帕给苏煜珏擦眼泪,这回倒是不抗拒,看来是真的被谢衍气到了,不由得高兴。

“一直都这样,我就知道他心里没我。”苏煜珏吸了吸鼻子,这七年他有好几次想告诉谢衍自己被楚鸣歧欺负了,可是谢衍对他极为冷淡,像是嫌弃他一般,他哪里敢说,说了只会被更加瞧不起。

“苏师兄,诺言到底是什么?”

若是告诉了林意秋,岂不是给他嘲笑自己的机会。楚鸣歧曾夸过林意秋长得好看,不如带他一起去?

“就是楚鸣歧让我带你去见他。”

“当真?”

“当真,楚鸣歧可喜欢你,总在我面前夸你生得美。”

林意秋人如其名,确实是像水一样的美男子,一双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是含情脉脉,流泪是梨花带雨,倒是招了不少男子。

他只当楚鸣歧那人与粗俗之人无异,于是道,“不去。”

苏煜珏软硬兼施,愣是没说动林意秋。

左脚脚踝处赤辣辣的疼,他只好坐下休息,将林意秋支去找灵草,偷偷跟着金蝶走了。

金蝶引着苏煜珏到了一处谷地,这里遍布幽兰花,弥漫着淡淡的雅香,偶有几只粉蝶飞过。

苍阳宗的弟子并不在此处,只有楚鸣歧一人,手里甩着枪玩,瞧见苏煜珏立即施法催促,“快点。”

左脚脚踝像是被人刺了一刀,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苏煜珏跛着脚一步一跳,到了楚鸣歧的跟前。

长枪落地,凑近脚踝处一划,衣料破碎,露出一块雪白的肌肤,上面的印子仿若雪地红梅,泛着幽光。

楚鸣歧用枪指了旁边的石头,“坐下。”

苏煜珏照做,他不知楚鸣歧这回要做什么,往常都是戏耍他,让他做苦差事,或是嘲讽他修为低,可如今这阵仗还是头一遭。

楚鸣歧将左脚抬起来,去掉鞋袜,端详许久。

自半年前他给苏煜珏下咒,脑海中就时常浮现这只脚,今日在秘境看到苏煜珏,终究是忍不住要再看一回。

脚踝和脚腕都肥瘦得当,匀称而美妙,小巧且精致,触感莹润如羊脂玉致,尤其是那脚趾嫩如藕芽,略微使劲一捏便会泛起粉来,可爱极了。

“楚鸣歧你?”苏煜珏疑惑不已,他还以为自己会被嘲讽一番,没想到这楚鸣歧捧着他的脚看了很久,倒像是极珍惜一般,眼神怪异。

楚鸣歧又将另外一只脚托起来,干脆两只脚捧着一齐欣赏,越看口越干,下腹隐隐起了火。

总爱哭的废物怎会有如此美的双足!

苏煜珏觉得今日的楚鸣歧不同寻常,隐隐觉着不安,于是道,“楚鸣歧,你还要看多久?”

楚鸣歧用力捏了脚趾,催动咒印狠狠地刺了经脉,骂道,“你何时能这般说话了,不知何为狗,何为奴仆?”

剧烈的痛感自足脚踝处传来,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碎了,苏煜珏疼得红了眼眶,哭起来,连连求饶,“楚鸣歧,是我不好,你,你快收气,会疼死的。”

这苏煜珏一哭,眼眶红,鼻尖粉,他又生得好看,唇红齿白的,继承了他母亲那仙门第一美人的分姿色,倒是惹人怜爱。

如今他算明白了,难怪自己总爱欺负这小子,哭起来确实好看。

想起来二人第一次相遇,就是在雪地里,谢衍把苏煜珏骂哭了。

苏煜珏比同龄世家子弟矮小,穿得厚,裹得像是嫩笋尖,坐在雪地里哭得一抽一抽的,可怜又招人。

谢衍走了,楚鸣歧便走上前把他扶起来,再欺负他,认他做了小弟。

哭起来真好看。

于是又用催动了咒印。

仿佛被千刀万剐一般,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苏煜珏浑身发抖,脸色发白,几欲昏过去。

见状,楚鸣歧不再催动咒印,而是往他身体里注入灵气舒缓经脉,瞧着脸色发白还没恢复,顿时懊悔不已。

纵使他爱看苏煜珏哭,却也不是这般地哭法,不招人疼爱,倒是害人担心。

楚鸣歧将苏煜珏抱进怀里,贴着脸注入灵气,怕他没了。

好在苏煜珏缓了过来,他哽咽不已,抓着楚鸣歧的衣袖,小声恳求,“我,我乖的,不要折磨我了,好疼,好疼,呜呜呜呜呜”

每回都这样,只要苏煜珏这样求饶楚鸣歧就没有折磨他的心思了,反倒要摸摸他的头夸夸,“乖。”

闻言,苏煜珏放心了。他恨死楚鸣歧了,但是又没办法,只能暂时隐忍不发,待日后他修为高强了也要如此折磨楚鸣歧,让他知道自己的痛苦。

怀里的人柔软纤细,还有淡淡的暖香,抱着很舒服,这样抱着他一双嫩足恰好放在腿根处。

楚鸣歧自小就沉迷于练枪和欺负同龄人,疏离情爱,此刻他总算知晓族中前辈们口中的欲火焚身是何滋味。

“楚,楚鸣歧?”

苏煜珏感觉到自己足下是一块热铁,硕大而硬实,楚鸣歧抓着他的双足不断地擦弄这里,明白过来是阳物顿时羞红了脸。

“楚鸣歧,你不要这样,我,我道侣另有其人。”

“你也不看谢衍要不要你?”楚鸣歧嘲讽一句,解开亵裤,将自己的硕大炙热的阳物掏出来,夹在双足之间不断摩擦,上下耸动,像是在甬道里进进出出,顶端已经冒出了些许腥液。

“倒不如此刻讨好我,日后我还能罩你这个废物。”

苏煜珏的眼前浮现了谢衍冷峻的面容,那眼神能像刀子一般剜了他的心,忽然心灰意冷了。

阳物粗大丑陋衬得玉足越发的美,上面的凸起的青筋不断地蹭过娇嫩的脚肉,又痒又黏糊糊的,苏煜珏涨红了脸不敢去看,只感觉自己的双足脏了,又羞又气。

不知蹭了多久,脚皮都要磨破了,苏煜珏忍不住小声道,“你,你快点。”

楚鸣歧握紧了双足,将阳物夹得更紧,狠狠地抽动几下,终于将一泡浓腥射出来,全部溅在脚上。

苏煜珏动了动脚,黏糊糊的,不舒服,但也不敢抱怨,只是作势要下去找水洗脚,结果被楚鸣歧抱住,嘴唇抹上了一点精水,耳垂尽是热气。

“舔干净。”

苏煜珏哪里肯舔这淫物,自然是闭嘴。

楚鸣歧见状,掐着他瘦削的下巴,逼其张开嘴,“不乖?”

苏煜珏只好伸出红艳的小舌舔走了白浊,这动作轻巧又色情,勾得楚鸣歧下身肿胀,将他推倒了,低头去扒衣裳。

“苏煜珏!”

循声看去,只见谢衍站在幽兰花丛中,冷着脸死死地盯着二人。

被这眼神一剜,楚鸣歧像是被冷水泼了一身,欲火早灭了,起身拿起了长枪吹了一个口哨,“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谢衍!”

苏煜珏起身下了石头,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朝谢衍跑过去,却被楚鸣歧拉住。

楚鸣歧的手上用力,把手腕都捏红了,没有半点要放人的意思。

谢衍微微皱眉,似乎是怒了,厉声道,“放开他!”

楚鸣歧又将苏煜珏拽回来,试图抱进怀里,却瞥见一道剑光向手臂刺来,连忙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提枪轮过去。

苏煜珏趁机跑到谢衍后面躲着,他虽然不愿看到谢衍,但更不想被楚鸣歧强要,躲在这里最为安全。

二人缠斗在一起,枪尖刺来被剑格挡,剑劈过去又被枪挑开,铿锵交戈声不止,身影明灭间不知过了多少招。

苏煜珏眼睛都看晕了,还是没能看出二人谁占优势,但心里还是隐隐希望谢衍能胜过对方。

“当啷——”

二人迅速往后退去,脸色极为难看。

苏煜珏连忙凑上去扶着谢衍,怕他伤了没人拦着楚鸣歧,却被呵斥了一声,不敢动了。

“浪货,别碰我!”

谢衍自行运气修复伤处,想到苏煜珏被楚鸣歧压在身下那一幕便气,差点经脉逆流,只能默念心法。

苏煜珏不上前了,呆立在原地,他低着头不言不语,谢衍的话像是往心口捅了一剑,疼得厉害,呼吸都难。

楚鸣歧发现了,于是道,“谢衍你看不上这废物,何必要跟我动手。不如让我把他带回去,就当是我楚鸣歧欠了你一个人情,日后自会奉还。”

苏煜珏想起方才脚踝的痛,急了,哭着道,“不,不要呜呜呜呜不要把我交给他。”

谢衍瞧他这模样倒是疑惑,若说苏煜珏是骚货要跟别的男人欢好,但此刻又极为害怕楚鸣歧,也不像,只能说是虚伪故作害怕,企图惹他怜爱。

那便顺他心意好了。

谢衍道,“楚鸣歧,一来苏煜珏是我天剑宗弟子,我奉师命照看他,自然不能让你把他带走。二来,苏煜珏母亲于我有恩,我自然要看着他。”

闻言,苏煜珏连忙走到谢衍身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抓着他的衣袖,见他没有发怒,这才放心拉着,生怕他把自己送给楚鸣歧。

楚鸣歧并不想跟谢衍斗得两败俱伤,他还有要务在身,于是多看了苏煜珏一样,转身走了。

那眼神仿佛在说,下次见面时绝对不会放过他。

苏煜珏怕得发抖,紧紧地攥着衣袖,泪珠一颗一颗地掉下来。

“你勾他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这时哭什么,虚伪!”

谢衍用力甩开他的手。他快被这个蠢货气死了,淫荡而虚伪,方才被压在身下倒也不害怕。枉他担心这个蠢货一个人会遇到可怕的灵兽,急得四处搜寻,原来他在野男人身下承欢。

苏煜珏也不敢留下来,小跑着地跟上去,他害怕楚鸣歧,只能跟紧。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谢衍停下来,质问道,“你跟他做了那事?”

苏煜珏不知谢衍在说何事,有些害怕是说咒印,眼神有躲闪,抓着衣袖口缄默不语。

谢衍只当他是默认了,气得倒吸一口冷气忍着没发怒,只笑道,“好,好啊,好得很!”

说完几个瞬息间,谢衍就不见了踪影,留苏煜珏一个人在原地害怕。

这森林里多灵兽,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苏煜珏想到那条黑蛇头皮发麻,惊叫着跑起来,手里握着剑时刻提防着。

然而没有遇到黑蛇,却是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满是清香,像是扑进了秋兰堆里。

抬头去看,只见那人的面容端正,正是飞星谷的卫明俊。

“苏兄为何在此处?”

“我,我四处找找灵植。”

卫明俊看出来苏煜珏被吓到了,却不愿说,于是道,“我找李兄有事,不知可否顺路?”

苏煜珏如蒙大赦,“顺路顺路,不如一道去。”

苏家和谢家是世交,都是云州的修仙大家,双方多有来往,结了不少姻亲。

因而谢衍和苏煜珏尚且在娘胎时就订了娃娃亲。谁知道生下了两个男孩,便就此作罢。

苏煜珏儿时比同龄的女孩都要美上千万分,和同龄的世家子弟们一块扮家家酒时,总要披红盖头当做新娘子。

谢衍自小勤于修炼,倒是不同这些小孩一块玩耍,嫌弃他们幼稚。

谁知道八岁那年,披着红盖头的苏煜珏撞进了他的怀里,掀开红盖头,那张脸恍若玉石雕琢成,眸子亮得出奇,同那天上的玉衡一般。

有人在拍掌叫唤,念着民间流行的歌谣,“新娘子红盖头,嫁给夫君喜开颜”

苏煜珏那时只敬他,却不怕,于是问他,“谢衍,你现在是我的夫君了。你,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玩入洞房?”

那时都不知何为新娘夫君,何为入洞房,只是小孩学着大人们玩。

谢衍自然也不知,他还没回答,苏煜珏就急得哭起来,抓着他的手恳求,“他们说我找不到夫君,就输了,我不要输”

“什么跟什么!”

谢衍嘴上这样说,还是陪着苏煜珏玩了入洞房,被一群小孩簇拥着进了一个树洞里,外面的人在撒花瓣,二人就呆在里面说小话。

接着就有人扮演他们的儿子和女儿,两个人一起照顾孩子,还要去河边打水摘花来做饭,玩得不亦乐乎。

那日回家晚了自然是要挨罚,不过苏煜珏身娇爱哭,母亲舍不得责罚只说了几句便完了。

倒是谢衍挨了谢父的板子,还罚跪祠堂不许睡觉。

自此谢衍再也不敢同苏煜珏玩什么扮家家酒,倒是问了谢母何为新娘和夫君,还有入洞房。

谢母当他心术不正将他训斥了一顿,不过还是告诉他,新娘和夫君同道侣一样要长相厮守的,彼此相爱永远在一起。

那时谢衍听不太懂,倒是很喜欢和苏煜珏待在一起,好像做什么都很开心。

长到了十二岁他终于知道长相厮守是何意,于是问苏煜珏,“你可要做我的道侣?”

那时苏煜珏不是很懂,以为是做游戏自然是答应的,谢衍也当他答应了。

可是苏煜珏贪玩,天赋不佳,疏于修炼,日后如何能陪他长相厮守,只怕寿命都不会跟自己一样长,这时自然是要未来的夫君严加管教。

此后苏煜珏的日子不好过了,谢衍总是事事都苛求。做不到就骂,骂的也刺耳,他心里难受,但喜欢着谢衍,还是认了。

甚至到了年岁,谢衍不许他用通房丫头,他也答应,梦遗都要告诉谢衍,让谢衍解决。

这样乖巧的苏煜珏遇到楚鸣歧之后的几年里就慢慢地变了,不仅疏于修炼,还老是跑出去惹祸,性子也由原本的安分听话变得飞扬跋扈,修为不高,很是令人头疼。

如今想来,苏煜珏儿时就不止做过他的一个人的新娘了,早不止披着红盖头嫁了多少人,兴许早跟楚鸣歧偷欢了。

想到这里,谢衍登时气血上涌,吐了血,连忙打坐调息,只恨自己道心不稳,根基太浅。

卫明俊找到谢衍的时候发现他在洞穴里打坐,于是等了一会儿。

谢衍瞥了他旁边的苏煜珏,并不说话,只是站起来跟卫明俊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才开始交谈。

苏煜珏气谢衍丢下自己,但是又好奇二人在谈论什么,于是悄悄地跟上去。

这时二人早已将正事谈完,卫明俊就拿出一个香囊递给谢衍,道,“这是舍妹托我给你的香囊,还请收下。”

谢衍接过了香囊,他早发现躲在树后面的苏煜珏了,那个蠢货修为低,探出半个头,露出的一只眼睛跟小鹿一样,水灵灵的,倒是招人疼。

卫明俊又道,“家母已修书一份传给谢夫人了,想必日后我要称呼你为一声妹夫了,明年便可与舍妹成亲。”

闻言,苏煜珏像是被人刺进胸膛里,冒出了许多血,眼前尽是水雾什么也看不清了,鼓膜像是被水堵住了一样,其他话也听不太清了。

谢衍变了脸色,“定亲?”

卫明俊也看到了苏煜珏,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人的心思,于是道,“怎么,你不愿与舍妹定亲,我怎么听苏母说你是愿意的?”

谢衍把香囊还给卫明俊,“定亲之事我会同母亲再议。”

卫明俊看破他,于是道,“舍妹是远近闻名的美人,修为高强,配你绰绰有余,你别不知好歹。”

谢衍瞧见苏煜珏走了,不愿再多说,急忙跟上去。

卫明俊多看了苏煜珏一眼,却不知谢衍看上这修仙废材哪点。

要说苏煜珏唯一值得一提的便是苏家长子的名头,可是自从他十岁母亲死后,父亲再娶生了别的儿子,他的处境就变了,苏家哪里还看重他。

“苏煜珏!”

听到声音,苏煜珏顿住脚步,抬头就看到了冷着脸的谢衍,不由得更难受了,泪珠又冒出来,顺着白净的面颊掉下去。

谢衍厉声道,“你哭什么!”

苏煜珏抽噎了一声,委屈巴巴道,“你,你要娶别人,呜呜呜呜呜呜”

谢衍先是一喜而后又觉得恶心,冷哼道,“你跟楚鸣歧野合都没想到我,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这回苏煜珏终于明白了,急忙摇头,哭得一抽一抽的,“没,没有,我没有和楚鸣歧”

后面的二字羞于启齿,他都不知道谢衍如何能一脸平静地说出来。

“没有?”谢衍见这家伙还想欺骗自己,于是把他推倒了,扒掉裤子,摸到了肥软的阴户,穴口安分紧闭,仍旧是青涩的粉嫩色,哪里是被人开拓过的样子。

“呜呜呜呜谢衍,不要”苏煜珏以为谢衍要打他的屁股,怕得大哭起来。

一直就是这样,要是谢衍气了,偶尔就会脱掉他裤子打屁股。若是下手狠了,屁股会被打得肿起来,只能躺着四五天才能下床。

这阴户像是幼蚌的肉,粉嫩柔软,穴口窄小幽深。

谢衍看痴了,轻轻地伸进一根手指,沿着内壁捣弄。

苏煜珏羞红了脸,内壁痒痒的,呼吸都热了。

穴里湿热紧致,谢衍呼吸重了,感觉到媚肉在吸着手指,欲念一起便忍不主插进第二根。

里面涨得厉害,苏煜珏又怕又难受,哭着求饶,“谢,谢衍,好涨啊,呜呜呜呜………不要……”

谢衍低头去亲,少有的哄着他,“忍着。”

可是好难受,还要他忍,谢衍坏死了!

苏煜珏挣扎着要跑,却被死死地扣住腰抓回来。

束带解开飘落在地,撩开衣裳便露出了雪白的胸脯,上面的两点粉如桃花,被长着剑茧的手指揪住,身子瞬间就酥麻了,只能难耐地喘息,哪还有力气跑。

“哈啊……谢,谢衍……”

怀里的人小脸通红,眼眸湿润,玉白的小指紧紧地攥着身下的草试图缓解酥麻感,唇瓣沾了水莹润如樱倒是可口。

谢衍含住着嘴唇又吸又咬,手指在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些汁水来,噗嗤噗嗤的水声令苏煜珏羞红了脸,他身子骨都快酥化了,穴口软了下来,紧紧地吸着手指,淫荡至极。

忽听一阵窸窸窣窣声,谢衍察觉到了一个气息,连忙脱下外衫将苏煜珏包起来,警惕着四周。

苏煜珏喘息不已,他觉着阴户痒,于是用手去探,结果被谢衍按住了。

“你就这么淫荡!”谢衍还怕苏煜珏的媚态被别人瞧了去,不敢在此处折腾了,但是苏煜珏居然背着他玩穴,实在是淫荡,须得好好教导几日,免得日后自己不在身旁便要去找野男人!

“谢衍!”苏煜珏涨红了脸,羞愤不已,终于忍不住张嘴咬了谢衍的手臂试图消气。

他想怎会有谢衍这般蛮不讲理的人,分明是谢衍解了他的衣裳,玩弄阴户,怎要责怪他淫荡,真是好没道理!

这小嘴咬人也不疼,谢衍任由他咬着,另外一只手还扶了他的腰方便他趴在自己身上咬,于是道,“你日后不许同别的男子做这事,若是被我发现了,我定会断了你的腿。”

苏煜珏在谢衍身上咬出了几处血痕,嘴都疼了,他这时最听不得谢衍的教诲,哭着道,“你真是无理,都要娶卫娟了,凭什么管我!”

那嘴唇沾了血就跟涂了丹朱一般红艳,衬得脸庞越发得莹白,衣裳半解露出圆润香肩,靠在男人怀里耍脾气,比那青楼里的花魁还要勾人。

谢衍眸色一暗,凑过去将嘴唇舔舐了一圈,随后顶进去搅动,吸着香软小舌,在脖颈处吸出了一颗吻痕。

倘若不是在野外,他正想把苏煜珏按在身下狠狠地操弄,操到只能哭说不出话来,腹中满满都是精水。

苏煜珏向来娇气,从来都是只许他咬谢衍,谢衍不许咬他的。现在脖颈被吸了一下,不疼也气,于是骂道,“混蛋谢衍!”

谢衍只当他还气定亲那件事,于是一边帮他合拢衣裳,一边道,“我不会跟卫娟定亲的。”

苏煜珏半信半疑,“当真?”

谢衍盯着他水润的眼眸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抱着他道,“你听话就好,其余不用想,以后不许再跟楚鸣歧来往。”

什么嘛,谢衍说话向来都是如此,没头没尾的,让人捉摸不透。

忽然听见林意秋的声音,苏煜珏干脆搂紧了谢衍,他心想要是林意秋看到这番景象一定气疯了,届时就不会跟他争谢衍了。

林意秋看到二人坐在草地上拥吻,衣裳凌乱,气得差点绷不住,“苏师兄,谢师兄你们如何能在白日做这事。”

谢衍幡然醒悟,他身为谢家长子自然是在意清誉,连忙站起来,撇开了苏煜珏。

苏煜珏冷哼一声,他一直是欺软怕硬的人,自然是不怕林意秋的,“我和谢衍两厢情愿,岂是你个外人能置喙的!”

林意秋憋红了眼眶,委屈巴巴地看向谢衍道,“我,我只是想提醒苏师兄,并无恶意的,对不起。”

谢衍还在想那阵响声,“此事不要再议!”

尽会偏袒林意秋,就连被林意秋撞见与自己亲热也要急忙撇清关系,难怪不会跟卫娟定亲,原来是心有所属!

苏煜珏忍不住骂道,“谢衍,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混蛋!我恨死你了!”

谢衍隐约感觉到卫明俊没走,想到方才与苏煜珏欢好的事情,心中警铃大作,连忙循着气息过去。

苏煜珏见他走了,气得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骂,还要拿林意秋出气,打了好几下。

林意秋瞧见苏煜珏脖颈上的吻痕气得牙痒痒,但还是忍住了,无辜道,“苏师兄你别太难受,我也不知道谢师兄会因为我而生你的气。”

“你滚!”苏煜珏被又打了林意秋,“我不想看见你!”

林意秋抓着他的手,将他搂入怀里抱着,低声道,“既然苏师兄讨厌我,那我便去找谢师兄吧。”

“不许去!”苏煜珏抽噎一下,将泪水全蹭在林意秋身上了,他好恨,恨林意秋天赋比他高,恨林意秋故作无辜就能讨得谢衍欢心。

“你看到了。”

卫明俊停住,转身用展开扇子卸掉了谢衍的剑气,挡住脸笑道,“看到了又如何。”

谢衍握紧了剑柄,怒火在胸腔里翻滚,死死地盯着卫明俊,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他的双眼刺瞎了。

意识到谢衍并不在意和卫娟的婚事,反而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杀意。

为了大局考虑,卫明俊还是收了扇子,展颜笑道,“哪里看到什么,不都被你遮得严严实实。况且你也知我对男子无意,向来都是找的姑娘,哪里看得上苏煜珏。”

谢衍冷哼一声,收了剑,心里盘算着办完事如何收拾卫明俊,如今暂且忍耐。

卫明俊退了几步,“如今最重要的还是找到宝物,你我二人还是莫要斗了。”

“此事不可外传。”

“放心,我自然会维护谢公子的清誉。”

语毕,卫明俊便走了。他回头看了谢衍一眼,想到那个被他抱在怀里的苏煜珏,香肩半露,泫然欲泣,确实好看。

谢衍松了一口气,他在谢家能说上话,但是还有许多长老不服他。

倘若他能当上宗门首席,修为自然升得快,名望也够,届时就能给苏煜珏提供更好的修仙资源。

这首席弟子不仅要天赋高,更是得品行端正,声誉佳,若是传出他与苏煜珏野合,白日宣淫,那便毁了。

好在林意秋胆子小,自己平时待他不错,应当不会外传。

至于卫明俊那更不可能泄密,二人本就密谋来秘境夺宝,现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只是他看了苏煜珏总归是留不得,日后找到机会再清算。对了,还有一个楚鸣歧。

不过,只要得到宝物,出了秘境后,他谢衍定然远超同辈中人无人能敌,楚鸣歧卫明俊算什么。

想罢,谢衍往回赶,却没看到苏煜珏。找了许久才发现他坐在火堆边吃烤鸡,林意秋在旁边帮他烤。

走近一看苏煜珏吃得满嘴满手都是油,面颊是鼓着的,于是递给他一张巾帕,“脏死了,擦干净。”

苏煜珏没接,只是继续吃。

林意秋见状,冲着谢衍笑着道,“谢师兄,苏师兄还没吃完,不着急擦的。而且这等小事还是不麻烦谢师兄你,由我代劳即好。”

苏煜珏吐了一个鸡骨头,刚好滚到谢衍脚边,他又吐了两下,谢衍才退后躲开,于是道,“你走开,我现在看到你就烦!我饿了吃烤鸡,你非要过来气我。你还嫌脏,那就快滚!”

谢衍收了巾帕,没再说话,只是盯着苏煜珏吃东西。

这家伙的嘴唇小,一次吃不了多少,只是慢慢地吃,嘴唇被润得油亮,不丑反而像打蜡的樱桃一般好看,橘色火光在黑眸中跳跃闪动,看着想亲。

林意秋察觉到谢衍的目光,攥紧了手中的木棍,听到苏煜珏唤他,又笑着递上烤肉。

吃饱喝足了,苏煜珏便伸出手要林意秋擦拭,结果被谢衍抓了过来。

“意秋是你师弟,你不能把他当做下人使唤。”谢衍说着,用巾帕轻轻擦拭他的手指,就连指缝都没放过,仔细而温柔,目光在这纤小白皙的手指流走,就像是在那夜注视着他用这只手握住自己的阳物。

又是心疼林意秋,苏煜珏愤恨道,“那我以后使唤你呗!”

谢衍没出声答应,但是他早就默许了。

林意秋道,“苏师兄人很好,并没有使唤我。”

“就是,人家都没抱怨,就你事多!”苏煜珏推开谢衍,接过林意秋递过来的巾帕擦嘴,气得用力,脸都被擦红了一小圈。

谢衍不禁想到,苏煜珏的脸太嫩了,这样擦拭的动作都会红,难怪吞咽阳物时会被阴毛擦红了。

苏煜珏白了谢衍一眼,随手一招呼,林意秋就跟上去,并没有多看谢衍一眼。

谢衍也不敢去追,只能默念心法禁欲,他怕自己会忍不住。

暮色四合,凉风习习。

苏煜珏走了一段路,忍不住抱怨,“走了这么几天,都没找到一个灵宝,谢衍真没用!”

林意秋心里得意,也不反驳,只是道,“师兄,我听闻那晨间雾中有一瑞兽名为腾蛇,无足而飞,能吞云吐雾,翱翔于天底之间。兴许能在雾气中找到它,届时师兄的修为定然能大涨。”

瑞兽腾蛇有所耳闻,不过从未有人见过,怎么可能栖息于这小小的秘境之中。

苏煜珏狐疑道,“你尽是说些不可靠的事情,上回还找仙草,要不是谢衍我就中毒了!”

林意秋连忙道,“师兄,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信不信还是随师兄。”

苏煜珏想了想,“水潭里肯定有厉害的秘宝,就找那种深不见底的水潭。找到了秘宝,谢衍肯定羡慕我!”

林意秋忧心道,“师兄,水潭一般会有被法阵镇压的强大灵兽,还是莫要去了。”

苏煜珏白了他一眼,极其轻蔑,“就知道你见识短浅,胆子小。既然你怕,我就自己去好了,届时我可不会分你秘宝。”

林意秋劝不住,只好跟着一块去了。他是真的怕苏煜珏被灵兽吃了,毕竟他修为是众弟子中最低的,仅仅练气期,确实危险。

林中幽暗,靠着林意秋打灯才能前行。

忽见前方一处黑影闪过,苏煜珏好奇,便命令林意秋去查探。

林意秋将手中的灯递给苏煜珏,叮嘱他有事叫自己,这才过去。

灯是现搓的灵气球,浮在掌心中可照明,还可驱散一些修为低的灵兽。

苏煜珏盯着灵气球看,忽然听见一阵啜泣声,转头一看,居然是一个穿着蓝衣的绝色女子。

女子以袖掩面,哭着道,“公子,求求你救救我!”

苏煜珏见这女子浑身散发着一层白光,下意识往退,警惕道,“你是何人?”

女子擦了泪,黛眉微蹙,道,“我本是一介剑灵,被主人抛弃在此处。深潭里的怨气困住了我数千年,若是公子救我,我定当竭力报答。”

上千年的剑灵!

瞧着女子身上的灵气充裕,必不是凡品,定然可以问出许多秘宝的位置。再不济收她做剑灵,实力也能大涨。

那些小话本里的落魄修士,可都是捡到秘宝或是遇到贵人,从而一鸣惊人。

思及此,苏煜珏答应了。

与此同时林意秋也回来了,剑灵立刻隐去了身影。

林意秋道,“师兄,就是一只猫妖,并不是厉害的灵兽,我们还是回去吧。”

苏煜珏正欲将方才的奇遇告诉林意秋,剑灵却传音给他,“莫要带这个修士去,他心术不正会害了你。”

果然,就连剑灵都知道林意秋不是好人,谢衍就不知道!弄不好林意秋就把他的秘宝抢了,还不如独吞了。

苏煜珏答应了,跟着林意秋一块往回走。到了一处草丛茂盛阴暗之地便掉头跑了,那剑灵冒出来帮他隐去了身影。

林意秋连忙去追,却看不见人,连忙蹲下来向地面注入灵气,唤醒了四周的草木,查探苏煜珏的身影。

他是木灵根,天生就亲近草木,很快就发现苏煜珏到了附近的一处水潭,连忙赶过去。

说来苏煜珏是水灵根,倒是与他极其相配,最好双修。当然谢衍也适合,不过他相信日后能和苏煜珏双修的必然是他,而不是谢衍。

林意秋到水潭的时候,苏煜珏已经跳进水潭中,而他一靠近水潭就浮现出一道妖气浓重的屏障,急得大声道,“师兄你快出来!里面危险!”

这屏障乃是千年的妖力幻化而成,难以突破,可见底下的妖物何其厉害。

林意秋怕苏煜珏出事,连忙运气破阵。

苏煜珏的水性好,他潜入水底后如鱼儿一般顺着水流进了石壁的一处洞穴。

洞穴里的水流小了,黑黝黝的,拿出灯一照,面前登时出现了一条金色竖瞳的蓝蛇,足足有两人高,地上盘了五六圈,周围隐隐有法阵在发光。

剑灵早不见了身影,苏煜珏脊背一凉,连忙往后撤,但那入口早被妖力封死了。

“哪里有什么剑灵,只有想吃人的大蛇罢了。”剑灵的声音从蓝蛇身上发出来,震得鼓膜发颤。

眼看着蛇头猛得扑过来,苏煜珏躲闪不及,还往后一滑跌坐在地上,只能惨叫。

然而蛇头靠近的一瞬间,他的胸前就冒出一团绿光。蛇像是碰到火了一般往后撤,惨叫声不止,整个洞窟都开始颤动。

苏煜珏摸了摸胸口,拿出一块玉石吊坠。这是谢衍送给他的15岁生辰礼,只当是摆设,没想到如今竟然有了用处。

蓝蛇道,“你怎会有冷碧宝玉!”

苏煜珏不怕了,他站起来捏着玉石挡在前面,得意道,“你还不快点放我出去,不然我用这玉石刺死你!”

蓝蛇只有一部分身体能够离开法阵,而剩下的只能盘成圈困在法阵里,不过它也不怕苏煜珏,于是笑道,“瞧你这般废物,应该也不知道冷碧宝玉如何用。

实话告诉你,冷碧宝玉感知到我的杀意才能保护你,它不可能主动攻击我。我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耗,只要你有一瞬间放松,我就吃了你!”

闻言苏煜珏试着往前走了几步。那玉石靠近蓝蛇,蓝蛇确实没反应,只好连忙退回来跟它僵持着。

后面的出口被封死了,蓝蛇后面有路,真要越过蓝蛇去后面吗?

苏煜珏在犹豫,他后悔不带林意秋进来,不然也不会如此困窘。

蓝蛇看破了他的心思,嘲弄道,“看你傻才骗你进来。那个修士是真的不好对付,有他在反而不好骗了。我吃了很多人,你是千年来唯一一个让我看到希望的,值得我耐心等待。”

苏煜珏身上出了冷汗,他紧紧地攥着冷碧宝玉,目不转睛地盯着蓝蛇,不敢放松一刻,心里想着该如何离开。

此时在水潭外面的林意秋耗尽了灵力,屏障破碎的一瞬间便倒在地上吐了血,浑身无力连抬手都做不到,只能看着水潭。

“师兄,你等我。”

林意秋咬牙爬起来,手骨发出碎裂声,疼得他脸色发白。

“林师弟你?”

途径此处的卫明俊将林意秋扶起来,正欲为他疗伤,却被抓紧了手。

林意秋气息奄奄,急道,“别管我,快,快下水救苏师兄!”

“可是”

“快去!”

在卫明俊眼里,林意秋是个谦谦有礼,天赋异禀的修士,没有家世背景值得深交,是一大助力。

听到他要救苏煜珏,这个人情必须欠下,只好护住他重要的心脉。也不疗伤了,直接潜入水中去救人。

蛇头冲过来的时候,苏煜珏拿出玉石来挡,却被凌冽妖风狠狠地撞了一下倒在地上,那玉石登时滚落出去。

眼看着蛇张开了血盆大口,苏煜珏急得呼唤“谢衍”。

来的却不是谢衍,而是一阵破开出口的飓风。

蛇头被风打到,歪倒在墙上,苏煜珏被卫明俊从地上拉起来。

蛇又扑了上来,这回是挡住了出口,冲二人喷射出苔青色的毒液,毒液落在地上冒出热气,直接腐蚀掉了石头。

卫明俊搂着苏煜珏的腰,踩着墙壁往里退去,到了一处蛇够不到的地方才停下来。

那蓝蛇也不急,只是道,“我守着这里就不信你们不出来。那里面可是有我都怕的东西!”

苏煜珏被卫明俊放下来,指了远处的玉石吊坠,告诉卫明俊蓝蛇怕它。

取回玉石后,卫明俊带着他往里继续走。

苏煜珏忧心道,“那蛇有千年修为,我不是对手,只能往里走寻出路。”

“嗯。”

苏煜珏又想到上回他害怕在林子里乱跑,也是卫明俊带他回去,这时被困此地还是卫明俊救他,不免安心了许多。

卫明俊面上笑着关心苏煜珏是否累了,心里却在后悔自己为了林意秋一个人情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偏偏身边还有一个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废物,这可如何是好。

地上潮湿,有一条细细的水流。走到水流稍大一些的地方,苏煜珏停下来休息。

这苏煜珏好歹是苏家的长子,如今也不是没有出去的机会。讨好他,出去以后自有用处,若是出不去再另作打算。

见状,卫明俊对他道,“我背你吧。”

苏煜珏拒绝了,卫明俊却直接蹲下来,只好让他背了。

卫明俊的背宽厚温暖,苏煜珏搂着他的脖子,闻到了一股暖香,心都被融化了,面颊也被熨热了。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若是谢衍听到他说累,定然是把他训斥一顿才肯背,哪里会像卫明俊这般体贴。

水流的尽头是一处黑色的深潭水,此外再无出路。

卫明俊试着用灵力去轰四周的石壁,但是这石壁和困住蓝蛇的法阵浑然一体,无法突破。

那黑色潭水中尽是怨魂,贸然进去只会被吞噬神志,化为活死人。

二人试了很多办法都不行,苏煜珏累了便坐在石头上靠着墙壁睡着了。

卫明俊瞧见了,暗自骂道,“果然是个草包,这种陷境都能睡着!”

不过纵使他看不惯苏煜珏,还是走过去脱掉自己的衣服给他盖上,将他搂入怀抱着。

难怪谢衍要将灵碧宝玉这等修仙大家都难有的上乘宝物给他,姿色确实不一般,抱着软香如玉,倒也不讨厌。

卫明俊抱着人也做不了什么,只好闭目养神恢复灵力。

苏煜珏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卫明俊抱着,也没敢乱动。他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看卫明俊。

卫明俊虽不及谢衍好看,但也算君子端方。

他对上苏煜珏的眼睛,便低头去亲。

犹如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却让苏煜珏涨红了脸,犹如炬火燎原,浑身都要被烧坏了,心恨不得跳出胸腔。

苏煜珏羞涩难当,颤着声音问道,“你,你为何要亲我?”

卫明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心想这真是一个好骗的小蠢货,于是道,“喜欢你。”

苏煜珏忽然知道,人间灯会时放的烟火在空中炸开是何滋味了。

卫明俊说喜欢他,那是他曾对谢衍说过许多遍,但是谢衍从未说过一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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