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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下5(强制爱人攻鬼受万人迷美人受)

 

恍惚中,临皎似乎看见身边不知何时又多了两个高大的身影,他们驻足在他身侧,时不时亲亲他的唇,一会儿又摸他的脸,对方停留在他身上目光,炙热又黏稠,像条蛇毒缠上了心仪已久的猎物,只等找个好时机将他大快朵颐生吞进肚。

这种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的浓烈视线,临皎越发不安,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掌狠狠捏住了他的心脏,令他呼吸不来。

头皮发麻地可怕,临皎半眯着湿润的眼睛看着,脸上一片潮红,红润的嘴微微张着,身子软的跟烂泥一样,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乖巧的贴在脸上,睫毛轻轻颤抖着,红晕和发红的眼角,透着一股活色生香的淫糜艳气。

这么幅任人宰割的画面,叫人热血都沸腾了起来。

临皎急促的呼吸,好不容易将沉重的眼皮微掀,模糊的视线里,他只看到几个熟悉的男人身影围绕在他身旁。

临皎想不通,为什么他都已经变成鬼了,这些男人却还是能看见他,抓到他,甚至是肏他。

明明……明明他只是回来取自己的镯子而已。

所以到最后,他连死了也逃不过这些男人的牢笼吗?

屁股很涨很酸,乳头也疼,临皎越想越觉得委屈,鼻尖忍不住一酸,滚烫的泪水就从泛红的眼角滑了下来。

有人用指腹将他眼角的泪水轻轻擦拭掉了。

“乖乖不哭,不会再肏你了。”

又有人将他额前汗湿的黑发拨开,炙热的掌心贴着他的脸,像团火似的快要烧进他心底。

“睡吧。”

低沉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好似夜色里拉奏起的大提琴,优雅又克制。

“宝贝,睡一觉就好了。”

微凉的手指抚上临皎薄薄的眼皮,带着一种极致温柔的安抚,临皎本就困顿不堪,耳畔又及时响起舒缓放松的轻音乐,这下再也坚持不住,迷迷糊糊中,他沉沉睡了过去。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跟这些男人纠缠在一起的呢?临皎梦到了过去。

当年他楼下邻居家里失火,他家也受到严重波及,根本住不了人了,邻居家也没钱赔他们,更糟心的是,那会儿他外婆被查出患上肝癌,需要一大笔手术费和治疗费,当年临皎刚上大一,就被迫休学,后来经人介绍,就去了那家高级会所当服务员。

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工资当然不高,最重要的是,能进出那家会所的人都非富即贵,出手特别大方,一次性给的小费随随便便就几千上万,临皎靠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和柔软的性子,不少客人都喜欢他,给他的小费比一般人都多。

会所的经理跟介绍他来这里的同学是亲戚关系,所以平日里也比较关照他,好在临皎也很乖巧懂事,一般客人给的小费,他都会分出一半给经理,经理也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并没有收他的钱,只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意味深长地告诉他以后发达了别忘记他就好。

当时临皎还没有理解他话里的意思,直到那天他被经理安排送酒去那间房,一进门,他就闻到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还有男人哀惨的呻吟声。

临皎哪里有见过这种场面,心跳陡然加速,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一样剧烈,当时吓的脸都白了。但好在平日里经理时不时会告诫他,来这里消费的客人不是有权就是有钱,身上多多少少有些见不得光的怪癖,平日里身份高贵不敢摆明面上叫人发现,只能来这种地方发泄发泄。

临皎也只是慌乱了一会儿,很快就冷静下来,他垂着眼,不管房间里什么情况,都没好奇地往那个惨叫中的男人方向看任何一眼。

他将房间里客人点的威士忌端过去,小心翼翼将将酒盖打开,再往杯子里夹入了一个冰球,最后缓缓把醇香的酒液倒入杯中。

“先生,您的酒。”

房间里没什么背景音乐,灯光亮如白昼,这也使得环绕在房间里的男人惨叫声愈发的清晰刺耳。

男人喘着粗气,哆哆嗦嗦向房间里的几个男人求饶,嘴里说着再也不敢了之类的话。

临皎听的胆战心惊,把酒倒满后,拿着托盘站在了一旁。

他的视线紧紧落在那瓶镶满了钻石的酒瓶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将桌上的酒杯拿走,再放回来时,酒杯里只剩下泛着寒气的冰球了。

临皎又上前,跪在地上赶紧为男人继续倒酒。这是会所里的规矩,给客人倒酒时必须跪在地上。

似乎觉得受伤的男人过于聒噪,其中一个男人冷漠地发话。

“拖出去。”

再之后,男人的求饶和惨叫便戛然而止,下一秒,拖曳的声音响起,很快就消失不见。

红色的烈酒倒了一半,一支乌黑的手枪突然被人随意扔在了桌子上,临皎一瞬间瞪大了眼,倒酒的动作猛地一颤,昂贵的酒液就这样洒在了外面。

临皎吓的呼吸都要停了,他能感到几道压迫的逼人视线紧紧落在他身上,倒酒的手越来越不稳,临皎呼吸紊乱,手指微微发抖,脸色更是苍白一片。

好不容易把酒倒完,临皎已经吓出一身冷汗来了。但显然,他这会儿已经引起了房间里几个男人的注意,头顶上传来男人淡淡的命令。

“把酒端过来。”

临皎本就软懦的性格,见识了方才那个男人的下场,更有桌子上那把手枪的震慑,哪里敢拒绝对方。

可他长这么大,到底也没见过这种可怕的事情,国内是禁枪的,可这些男人却将如此危险的违禁品,像玩具似的随意丢在桌子上。

这个房间里的男人都是些什么人啊!

临皎来之前,经理只告诉他这个房间里的客人身份很尊贵,原本也是轮不到他来给这种地位的客人送酒的,但经理给他开了个后门,告诉他进了里面乖巧一点,要有点眼力劲,说不定一次性得到的小费就可以解决他外婆的手术费。

但临皎怎么也没想到房间里会是这种场景,估计经理也没料到,否则也不会叫他上来了。

临皎拿起了杯子,想叫自己的手不要抖,可面对男人逼迫的视线,他就更是紧张惊怕,杯子里的酒都快被他抖的洒出来了。

临皎也知道事情遭了,想到还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外婆,心想自己要是自己出了点什么事情,那外婆该怎么办啊。

临皎害怕死了,直到他听见一声揶揄的低笑,随之是男人慵懒的嗓音响起。

“抖什么。”

临皎不敢说话,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掌扼住了一样,也令他说不出什么话来。

手上的杯子蓦地被人拿走,下一秒,还带着滚烫热意的枪口突然贴上了他的下巴。临皎脑子一片空白,被枪口逼着抬起头,霍九州那张冷峻又轻狂的脸就这样撞进了他惊恐的视线里。

再后来,霍九州将手里那杯麦卡伦烈酒喂进了他嘴里,临皎喝醉了,就被他们四个男人轮奸了。

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男人睡了,他也没有多伤心崩溃之类的心理,再这种地方上班,失身这种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的,临皎知道自己生的比普通人要好看一些,不然他才来这上班一个月,销售出去的顶级烈酒就比在这上班好几年的老员工多出近一倍的业绩了。

但临皎也确实没想到,他会被四个男人一起包养。

第二天临皎就离开了那家会所,他们将他外婆送去了国外治疗,同一时间,临皎也离开了自己土生土长的城市,跟着他们去了挥金如土的京市。

与他们四个男人的纠缠从这里开始,外婆的手术很成功,术后闵一城将他外婆接回了国,给他安排套房子和保姆,专门照顾他外婆。

虽然他们几个在床上对他格外凶蛮,时常会将他的身体弄伤,但临皎依旧很感谢他们救了他外婆,在家从来都很乖巧听话,他们喜欢吃他做的饭,他就会按照他们四个的口味一一做给他们吃。他们喜欢看他穿色情淫浪的情趣制服,临皎也会难为情的接受,然后穿给他们看,哪怕那些男人在床上对他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来肏他,他也从不会拒绝,被肏狠了,就乖乖的咬住被子呻吟,默默忍受着。

外婆醒后,临皎撒谎告诉她,她做手术的钱是卖了家里的房子凑齐的,外婆也知道自己手术过后药不能断,又听到临皎休了学在外面上班,心疼坏了,于是将自己珍藏的手镯给了临皎,让他卖了换钱,继续回学校去读书。

临皎当然没有把镯子卖了,外婆的身体其实已经很差了,特别是做了这一次的大型手术,不得已需要用上一种国外研制出的药剂来维持身体的机能,一旦停止,外婆的身体便会迅速衰落,很快就会坚持不住的。

而那些药剂从不对外开放,一针药剂就要上百万,临皎负担不起,也根本无权购买,只能依靠那些男人,所以无论他们要求他做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拒绝。

可即便如此,外婆在坚持三年后,也依旧去世了。

外婆去世后,临皎又在那些男人身边呆了一年,可在察觉他们几个根本没有一丁点要放他离开的意思,临皎这才有点慌了快捷短语1。

他真的不想跟他们就这样永远纠缠在一起,他有自己的目标和人生规划,虽然被他们包养这种事情没在他预想之内,但临皎总是想,像霍九州,权津,白臻,闵一城这种天之骄子的权贵公子,总有一天他们要娶妻生子,然后继承家业,包养他只是一时兴起,等这股兴趣的火焰燃烧完了,他们也应该结束了。

但又一年过去了,他们四个这股对他兴趣的火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又升高旺盛了几分。

直到某天,他们将临皎带回了家,见了父母,临皎再也坐不住了。

他挑了其中性格最温雅的白臻,激烈的床上运动过后,趁着白臻心情愉悦,临皎试探般问他几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可以结束,然后白臻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回答,只指腹摩挲着他湿润的红唇,轻声道:“皎皎这话……”

男人掀起眼皮,狭长的眼瞳温和柔软,里头却潜藏着汹涌的黑色暗潮,笑着道:“是想离开我们了吗?”

他说这话时神色温和,跟柔和的湖面一样,平静无波。白臻姿态慵懒,面不改色,好似只是随口一问。

可临皎当时就吓的脸色白了,不敢去看对方乌黑的眼瞳,也不敢承认他的话,只磕磕绊绊否认着:“不是……”

当天夜里,白臻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地肏他,直到将他做晕,第二天,临皎就发现其他三个在国外出差,或是有事回了本家的男人都出现了在他面前。

一个礼拜的时间,临皎都没机会下过床,吃喝拉撒全由他们伺候,直到他再也受不住,被他们四个肏的像只蔫蔫的瘟鸡,两股战战,屁股里兜着全是他们射进去的黏腻精液,肚子鼓的更像是大腹便便的孕妇,临皎再也受不了了,捧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哭着跟他们认错求饶,再也不敢说离开他们之类的话了。

这件事情结束后,临皎再也不敢在他们面前提起和走有关的任何字眼了,他也真是被他们肏怕了,心理阴影一大推,而他们也将他看管的更严了,不许他出门,不许他交朋友,不许他离开他们四个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视线之外。

有时临皎在家呆苦了,想出去外面逛逛,身边也必须有他们其中一人的陪同,哪怕有多个保镖在他身边,他们也不允许他一个人出去外面。

这种窒息的生活足足过了五年,临皎也在他们四人身边待了十年,直到他死后,他以为自己像只断了线的风筝,终于可以自由自在随意飞翔,却不想,那些男人只是将绑着他的线放长了而已,线的那一头终究还是被他们紧紧攥在手里,如今让他玩够了,就把手里的线一寸一寸收了回来。

临皎当然不甘心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也许从他走进那家会所开始,从他踏入那间房间一瞬,他与这四个男人的孽缘就注定永远斩不断了。

四周静谧无声,犹如被人类遗弃的贫瘠荒野,身上暖洋洋的,好似冬日里被温暖的阳光包裹着全身。

身体很重,像被成吨的巨石压住,浑身一丝力气也使不上,脑子苍茫的像是一张纯白的纸,时间仿佛过去了许久,连思绪都变得迟钝,好似一把许久没有磨过的刀,锈迹斑斑,根本无法聚精会神起来。

临皎不知道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隐约中,他似乎无数次看到过那些男人的身影在他身边走动,还有陌生的人也出现过他身边,这些人交谈的声音,细密的像是蚂蚁趴在他耳边说话似的。

昏迷中,临皎的身体经常会感到很冷,那种浸骨的冷快要将他整个人都给冻僵了,从内到外都让他感到瑟瑟发抖,一但这个时候,他的嘴里就会被人喂进来一股甜腻的液体,很粘稠,但却美味。而他喝下这些液体不久后,自身情绪就忍不住变得亢奋激动起来,浑身的血液加速流动,血管收缩膨胀,面颊滚烫,身体暖洋洋的,像有团烈火在心底汹涌的焚烧。

这种未知的情况让临皎感觉十分不安,他想醒来,但始终无法控制身体,心底便愈发恐慌,直到很久之后,某天终于在努力中挣脱了束缚,他醒了过来。

艰难睁开眼,临皎呆呆的望着陌生的房间,之前发生的事情好似一场诡谲多变的噩梦,此时此刻的青年,脸上一片茫然。

“……这是……哪里。”

一直守在他身边的霍九州见他醒了,眼底闪过一丝欣喜,怜爱的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宝贝,你醒了。”

临皎喉结一动,咽了咽口水,直觉嘴巴里尽是一股甜腻的血腥味。

他望着霍九州,眼底流露出一丝慌张的茫然,软软困惑道。

“……我死了吗?”

霍九州勾着唇,眼底闪着意味深长的光,他炙热的眼神看着临皎,沉甸甸的眼里盛满了浓稠的爱意。

霍九州紧紧搂着他,亲了亲他有些干燥的唇,含着笑意的低沉声音酥酥麻麻的,像是电流滑过。

“宝贝,你没死。”

临皎有些头疼,回忆像是汹涌的海浪席卷了他的脑海,他紧蹙眉头,想起自己死后又被那些男人操干,乌黑的眼眸里迅速弥漫起一层透明的雾气。

“没有……我死了,我已经死了。”

临皎慌张的望向四周,这里是一间他生前从未住过的屋子,光线沉沉暗暗,似乎有人故意遮掩了外头倾泻进来的阳光,房间里,一股压抑的窒息感逐渐蔓延开来。

“这是哪?”

霍九州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古宅。”

“古宅?”

临皎一脸疑惑,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地方。

但显然霍九州没打算跟他多说,他取了杯温水送到了临皎唇间:“宝贝,渴不渴?喝点水。”

临皎是真的渴了,他捧着透明的水晶杯,几下就将杯子里的水喝的见了低。

霍九州道:“还要吗?”

临皎摇摇头。

霍九州把杯子搁在一旁,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皎皎。”

“……霍九州。”

刚清醒的青年声音有些哑,但依旧是温温软软的,像甜腻的糖果裹上了一层轻薄的糖衣。漂亮的青年面露无措,茫然,却又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不设防的天真与恬静,像一朵夜间绽放盛艳的花朵,令人深深迷恋的同时又无法控制生出阴暗恐怖的占有欲。

霍九州的眼眸瞬间变的幽暗起来,他的手轻柔抚摸着临皎的腰枝,似乎某个不经意间,不小心滑进他松松垮垮的睡衣里头,略带老茧的掌心,温热的触感带着一种暧昧的温度摩挲着他的肌肤。

临皎身体一顿,垂下去的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起来。他呼吸微滞,听着头顶男人微重的呼吸声,心底生出一种厌烦的抗拒感。

他才刚醒……

捏住男人在他睡衣里头作乱的手,临皎眼眸湿润的抬起头,带着湿软的拒绝:“霍九州,我不想做……”

霍九州捏上了他胸口上的乳尖,小小的一颗乳头,很快在他不轻不重的揉捏之下硬挺起来,临皎咬着唇,努力忽视自己身体里那股流窜的电麻感。

“皎皎,我很想你。”

临皎摇头:“我难受。”

霍九州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吻过他尖尖的下颌,又在他湿润的嘴唇上轻啄了几下。

临皎的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满脸写着抗拒,不想,不愿意。

“乖皎皎,老公会让你舒服的。”

薄薄的睡裤被褪到了腿根,最后被人脱下扔在了床下,临皎并拢着腿,却依旧被男人的手掌强硬掰开。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他白皙的胸膛上,牙齿咬过泛着粉意的乳尖,临皎浑身一颤,忍不住嘤咛一声。

霍九州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脱了,他的身材无疑是顶好的,他跪在临皎腿间,延长的脊背与他手臂上轮廓清晰的肌肉,宽阔的肩膀和窄腰上块垒分明的腹肌,腹部暴起的条条青筋,无一不彰显这具身体恐怖的性张力和威胁感。

霍九州很喜欢运动和健身,因此身上的皮肤是一种十分健康的小麦色,如今这幅姿态,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欲火,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眼神牢牢锁定了心仪的猎物,浑身上下充满了暗藏的危险。

临皎似乎感受到了这种巨大的危机,缩着身体想逃,却被对方捉住了逃生的双腿,困在男人掌心。

霍九州抬起临皎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眼底像凝聚了一团火,接着缓缓伏下了身。

临皎的眼一瞬间睁大,乌黑的瞳仁紧缩,像受惊的猫,搭在床上的手猛地攥紧床单,喉间溢出一道惊颤的呜咽,脸颊泛着胭脂色的绯红,修长的脖颈间,雪白的皮肤下,黛青色血管紧绷的几乎要爆裂。

临皎张着唇,呼出来的气息好似都染着一股浓郁到几乎令人发昏的情欲,不知道霍九州在他身下对他做了什么,只听他唇间溢出好似很难堪的低低的呻吟声,眼尾一瞬间泛红,全身也小幅度抖动起来。

“呜……!”

“不要……”

临皎的手在下面胡乱摸索,待手心传来一股毛茸茸发硬的触感时,便猛地收紧了力道,用力将男人的头发揪在手心。

对方湿热的舌头在他难以启齿的小穴口处舔舐,滚烫又粗重的呼吸喷拂在他肌肤上,好似要灼烧他的身体,霍九州双手固定住他的腿,灵活的舌模仿着阴茎,用性交的姿势强制挤进狭窄又湿热的肠道里,将艳红的小穴口处舔的湿润泛着水光,听着临皎难以抑制的呻吟,霍九州眸光发亮,又将眼前白花花软绵绵的屁股太高了些,嘴唇用力嘬了几下。

临皎被对方挑逗的全身发抖,耳尖发烫,姝丽的面容更是因为身体深处涌上的情欲而染上一层惊人的薄红之色。

他张着嘴喘息,睫毛沾着湿漉漉的水汽,眼神迷离,样子真是可怜又让人觉得无比怜爱。

男人从他身下起身,红艳艳的薄唇沾满了暧昧的水渍,霍九州伸出舌头,色情的舔了舔唇,将上面所有透明的淫水都吃进了肚里。

“宝贝,舒服吗?”

这不是临皎第一次被他们舔穴,这些男人技术都很好,临皎每次被他们舔时,到最后,他总是有着升天般的快感,不同于被他们用阴茎插着操他,这种仿佛灵魂都要溺死在欲海般的快感,真的令他舒服到整个人都要晕死过去。

临皎娇娇喘了几声,知道自己今天无法逃脱这场性爱,抓着霍九州的手臂,声线带着隐隐的颤抖:“快做吧……”

霍九州得逞般勾起嘴唇,他撑着紧实肌肉的双臂撑在临皎身体两侧,自上而下地盯着身下的青年。

他的眼是沉甸甸的黑,深不见底。

霍九州注视着身下水光潋滟的青年,轻声问道:“皎皎,你爱我吗?”

临皎目光迷幻的看着头顶刺目的灯光,沉默着没回答。

霍九州微微眯眼,伸出过去摸上他滑腻的面颊,继而将他的视线逼迫回来:“皎皎,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

临皎看着他,睫毛抖动了几下,轻声道:“以前不是回答过很多次吗……”

霍九州坚持道:“那我要你再回答一次。”

临皎垂下了眼睛:“我爱你。”

撒谎。

霍九州抿紧了唇,他的皎皎,每次撒谎的时候眼睛就不敢跟他们对视,颤抖的睫毛像折断的蝴蝶翅膀,明显出卖了他心底的心虚,自己却一概不知。

他的皎皎,根本就不爱他。

思及此,霍九州的眼神不禁阴沉了几分,但又想到皎皎不爱他,也不爱其他三个男人,心底的阴郁似乎又减轻了不少。

是啊,不爱又怎么样呢?他的皎皎,活着是属于他们几个人的,死后也依旧会是他们的,他的皎皎,他不允许他以任何方式来逃离他们,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他牢牢跟他们栓在一起,命运相连,终其一生都无法离开。

不爱又如何,他只能是他们的。

“你们在做什么。”低沉的嗓音响起。

霍九州伏在临皎身上,微微侧过头,见来人,唇角勾起,当着他的面,低头舔了舔临皎湿润的红唇。

“一起?”

临皎瞪圆了眼,瞳孔好似都在震颤,指甲猛地抠进了他手臂里。

权津眸光微闪:“他才刚醒。”

霍九州哼笑一声:“你知道宝贝受得住的,不来的话,麻烦给我们关个门。”

也是真怕他们两个会一起来操他,临皎呼呼喘了几口热气,急忙道:“不要!我受不了,我会坏的!”

以前在一起时,他们也时常会两人一起来操他,三人或是四人一起都有过,临皎第一次被双龙时,便是霍九州跟权津一起,彼时他刚被他们包养不久,那会儿他跟霍九州在一起,霍九州在外面应酬,喝了点酒,被司机送回家时已是微醺状态,临皎在浴室伺候他洗澡,洗到一半就被对方扒了裤子给操了,后来两人回到卧室,霍九州说渴,临皎就去外面给他倒水喝,没想到对方赤裸着身体又追了出来,将他摁在地毯上,抱着他又做了起来。

权津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对于客厅两人这放浪形骸的一幕没说什么,只淡淡告诉两人记得明天叫人把地毯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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