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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下2(强制爱人攻鬼受万人迷美人受)

 

做任何事情第一次都是深刻进心底的,有些是美好的回忆,有些则是令人心里阴影的噩梦,那天晚上的双龙,对于临皎来说自然是后者。

虽说那天晚上的双龙算是成功做完了,两人也怜惜他只做了一次,但临皎还是吃了不少苦头,肠肉外翻,后穴严重撕裂,出了不少血,身体整整养了一个月才好,那之后,这些男人就开始养他的小穴,隔几天就要叫他吃些苦不堪言的中药,小穴还要每天塞入汉方秘药浸泡过的软玉,整整好几个月,他才终于适应了那些男人一起双龙来操他。

但总归第一次带给他的阴影太重,导致他此后每次都紧张到十分,特别是如今过了这么久,见两人又要一起来操他,临皎穴口紧缩,吓的差点没尖叫出声。

权津步履沉稳的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霍九州勾着唇,没说话,只笑着抱着软成一团的临皎换了个方向。

临皎浑身僵硬的坐在他们两个人中间,不知道是谁拿出来一个黑色的眼罩,被他们蒙上了眼睛。

视线被剥夺的那那刹,其余的感官一瞬间好似就放大了数倍。耳畔处响起细微的布料摩挲声,还有男人隐忍的喘息。

开始有谁的手摸上了他的脊背和胸膛,随后又是一双滚烫的大掌,握住了他湿润的阴茎和硬挺的乳头,不断挑逗着。

“唔!”

临皎呜咽一声,浑身肌肤泛着一层羞耻的薄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从他醒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比之前还要更敏感了些,稍微一揉就会令他全身发抖。他抓住胸前揉捏他乳头的手,哪知男人却顺势牵着他的手,叫他握上了一根粗长滚烫的硬物。

临皎手心一烫,那突突在他掌心跳动的东西,是他们的……

他咬着唇,下意识想把手抽走,但对方握住他的腕骨,上下捋动起来了。

“宝贝真棒。”

是霍九州那暗哑且隐忍的声音。

身后的权津揽住了他的腰,紧接着细密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后颈和脊背上。

“皎皎。”

权津低哑的声音贴着临皎的耳廓响起。

临皎瘫软着被他拥在怀里,肌肤相贴,彼此的温度像搅拌成水的雪一样融化在一起。

他的手在临皎腿间,动作温柔的在抚慰着他已经情动而起的欲望。随着对方的手摸上临皎的腰侧,在那娇嫩的软肉上重重一按,只听从青年的鼻腔里涌出一道绵软又颤抖的呻吟声,随后临皎就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粘稠的濡湿感也射的他满满当当一手。

临皎晕晕乎乎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重新推倒在床上,随即双腿被掰开。

他的小穴已经湿的很透了,轻而易举就吞下三根手指,不知道是谁的手指在他湿软的肠道里粗蛮翻搅动,等黏糊糊的肠液被搅的流出来后,对方这才抽出了手指。

随之而来的是一根滚烫的大肉棒,那粗挺的性器,一寸一寸挤进了他狭窄的甬道里,将它们撑饱涨大。

肠道里的黏膜被撑开,敏感的内壁立即饥渴难耐似的绞住了它。

“呜!好涨……”

临皎被掐住腰肢,被干的浑身发软,唇舌也被另外一人堵住,亲吻研磨,舌头被吻的发麻,口腔也酸涩不已,他无力抗拒,只能呜咽着吞下所有的欺负,温和的迎合对方。

毕竟和他们几个在一起十年,期间被他们的肉棒操了无数次,即便眼下他被蒙住眼,但仍就可以从对方操干他的力道和频率中感觉出来,现在操干他的男人是霍九州,只有他,才会一进他的小穴才干的这般凶狠,又重又快,骨头都好似要被他操散架。

临皎的喘息渐渐剧烈起来,他一开始还竭力隐忍着,但对方粗大的肉棒顶端猛的顶到了他的前列腺,临皎啊了一声,倒男人怀里发了一下抖,玉茎挺立,倏然射了出来。

第一个高潮后,霍九州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卡在他身体里,停住了动作。

临皎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另一根滚烫的硬物也随之抵上了他被抻平的穴口处。

“不要!”

“皎皎,放轻松。”

权津捏着他大腿根处的软肉,临皎惊恐地想要躲开,却被体内早已插入的肉棒牢牢固定在原地难以动弹。

为了等下的进入能更顺利些,冰凉的润滑剂被推进体内,小穴也随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按压而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冰冰凉凉的液体令临皎忍不住收缩起小穴。

霍九州眯了眯眼,被夹的似乎很爽,权津袒露着结实健壮的手臂,身材同样很棒,身上有相当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浓密的黑色毛发里,骨节修长的五指拢住了伫立在其中的骇人的紫红色阴茎。

霍九州将两人摆正好姿势,让临皎骑在自己小腹上,这个姿势,令他卡在自己小穴里的阴茎又插进去的更深了。

另外一根抵在他穴口处摩挲试探的阴茎,找准缝隙一点点挤了进来。

“好痛……别……”

奇怪,为什么他都死了,也还能在被这些男人操狠了还能感到痛感呢?

他不是已经变成鬼了吗?

临皎隐隐觉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对,但此刻被情欲操控着,思绪迷乱且混沌,他的唇被咬得发麻,感觉自己的小穴好像变成了一个深深的袋子,沉甸甸的两根大肉棒强势装进来,它们往里钻,越钻越深,撑开他的肠道,破开里面的软肉,再接着往里深入,越来越用力,渐渐超越他身体的承受极限。

视线是一片空洞的黑,身体仿佛漂浮在浩瀚无边的的太空之中,临皎心慌害怕,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和心跳在耳边放大,随着两根滚烫的肉棒在他穴里一抽一插,他感觉自己身体都被操麻了,屁股好像被劈成了两半。

到底也不是第一次被两根肉棒一起进入,只是相隔的时间有些久,小穴一时难以适应罢了。

薄弱的肠道被撑大到极致,仿佛随时都有种被操开裂的感觉,就连阴茎柱身上凸起的青筋跳动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临皎不免恐惧,手胡乱抓住不知道是谁的手臂,呜咽着求他们两个慢一点。

“皎皎,舒服吗?”

身后的权津将脸贴上了他的面颊,对方伸出舌,温柔又色情的在他脸上亲吻着,伸出的舌尖舔弄起他散发热意的肌肤。临皎的身体随着他们两个逐渐蛮重和加速的频率颤抖起来。

他头皮发麻,思绪被操的像是一团打结的乱麻,怎么解都解不开。他没办法,只能哀软着叫霍九州和权津的名字,嘴里说着他们两个爱听的话,期盼着两人能够快些射出来结束这场淫乱的情事。

可太久没有吃到肉的凶兽早已饥肠辘辘,这次抓到了心爱的猎物,不好好饱餐一顿又怎么可能会餍足罢手呢。

等临皎的身体已经彻底接受他们,容纳顺利后,两个男人在他体内,就跟比赛似的,一下比一下操的更重,括约肌被圆硕滚烫的龟头一次次挤开,他们不顾一切将深红的龟头捣弄进肠道深处,用着发狠的力道用力碾上他的前列腺。

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他头皮上炸裂开来,仿佛汹涌的火山喷岩似的停歇不了,临皎被这股难以承受的快感击沉了理智,身体痉挛着,再一次射了出来。

这只是一个开始。

身体骤然绷紧,极致的快感从下腹猛地窜到太阳穴的同时,身体好似多了一丝与众不同的变化,仿佛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临皎失控高潮后,余韵致使他的身体还微微发抖,身下残忍又凶狠的夺略依旧在无情的进行,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括约肌被肿胀滚烫的龟头一次次挤开,两根尺寸可观,外表狰狞的阴茎在烂红的小穴里一抽一插,无尽的酸麻感到后期已近乎已经麻木。

弹软的臀肉被宽大的手掌肆意揉捏狭玩,乳尖被含在对方嘴里吸吮,身上全是他们舔弄出来湿漉漉的透明水渍。

恍惚间临皎被谁揽住了腰,而后他闻到了一股十分甜腻的的气味。喉结滚了滚,不知为何他突然变的十分口渴,嘴里也口干舌燥,身体骤然间变的很冷,失温一般,临皎的身体在不知是谁的怀里瑟瑟发抖起来。

体温的骤降,突如其来的眩晕让临皎薄红的脸迅速变白,他牙关打颤:“渴……好冷。”

“宝贝,张嘴。”

临皎神智不清,却依旧下意识听从对方的指令,张开了被吻到红肿的唇。

对方把什么东西送到了他的唇间,甜腻到几乎令人作呕的香味,临皎呼吸急促,直觉得身体越来越冷,津骨的寒意无情的往他骨头里钻,令他眼罩下沾泪的睫毛都覆上了一层雪白的寒霜。

为什么会这样??

再迟钝临皎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对劲,他哆哆嗦嗦问:“我的身体……怎么回事?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想将眼睛上遮挡他视线的眼罩摘下来,却在半空被一只大手捉住,对方温热的掌心牢牢将他包裹。

临皎难受的喘息,仰着头,露出满是吻痕的修长脖颈,中间小巧的喉结被身下的男人含在嘴里,对方湿热的舌头还挑逗似的舔舐着它。

身体颤栗着,他被迫抬高屁股,身体压在霍九州结实硬朗的身体上,下身被两根不断抽插的肉棒撑到近乎胀裂,每次进出都翻带出小穴里头烂红的肠肉,黏哒哒的淫液淌的一屁股都是,随着两根肉棒狠狠撞进他穴里,淫液沾湿了他们胯间厚密的耻毛,黑色的毛发一绺一绺的,上面挂着浑浊的淫水。

“哈……哈……”

临皎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又觉得热,他感觉自己好像跌进了滚烫的熔岩里面,但下一秒,身体又仿佛坠落于寒冰之中,透心的冷。

前后夹击着他的两个男人像是祛寒的暖炉,临皎发着抖,冰冷的身体下意识朝散发暖源的他们靠近。

雪般的双臂伸出来,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青年在他耳边,委屈似的呓语:“我好冷……”

霍九州抱住他,感受着怀里没有一丝温度的身躯,像是一具冻僵的尸体,又冷又硬,他的目光暗了下来。

“没关系。”

他抚摸着临皎柔顺的黑发,手指触碰上他柔软的唇,摩挲了几下,突然挤进了他嘴里。

“宝贝的牙长出来了。”

什么?

临皎的意识难受到已经连不成一条线了,迷迷糊糊只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他嘴里某个发痒的尖牙摩挲着,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嘴里突然感觉到一股舔腻的味道,那股犹如软糖般的味道瞬间在他整个口腔弥漫开来。

几乎是身体本能反应,他捉住面前男人的手腕,咬住对方插进他嘴里的细长的手指,急不可耐的用力吸了起来。

源源不断的液体被他吞进了喉咙里,不知何时,他们肏弄他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临皎脑子一片空白,绝佳的滋味让他无比痴迷,他仿佛不是他自己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行为,抓着对方的手指,生怕对方逃走似的,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带着难掩的餍足。

临皎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能听到自己吞咽的声音在自己耳畔无限放大。

“咕咚咕咚。”

身体好像回暖了些。

吸吮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不知吸了多久,直到飘散的思绪重新聚集回来,临皎愣了几秒,才呆呆的将嘴里吸到发白的手指吐了出来。

霍九州将他嘴角沾的一丝血渍擦拭干净。

“皎皎,好吃吗?”

临皎难以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控制不住,突然会吸他的血。

鬼不是只吸人类的阳气吗?

“究竟……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他会变得这么奇怪,这根本就不是他。

身体被拥进另外一具宽厚的怀里,男人嘴里衔着他后颈上的一块皮肉,细密的亲吻着。

“皎皎,你不应该试图远离我们身边的。”

权津没有直接告诉他真相,但经历这一系列事情,临皎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肯定已经出了某种诡异的问题。

霍九州之前说他没有死,难道他是被他们用什么办法复活了吗?

穆之笙的身影陡然间在他脑海里闪过,穆之笙救过他,他知道他是鬼,也跟白臻他们认识……临皎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将他和自己身体的古怪关联起来,但他就是有种确定的直觉,这件事一定跟他有关系。

“小穴又开始热起来了。”

深深插在他穴里的肉棒又重新动了起来。

临皎难受的捂着被他撞来而微微鼓起的肚子,皱着眉:“好胀……”

霍九州也不甘寂寞,将湿哒哒的阴茎褪出去,只余留一个大大的龟头在小穴里,下一秒,他便猛地挺动腰腹,肉棒全根没入,将临皎柔软的肚子插出一个鼓起的轮廓。

临皎失控的尖叫一声。

霍九州肏着他:“宝贝,老公的血是什么味道的?”

临皎被他们两个突然猛烈的肏干撞得喘息再次急促起来,肠壁被大力摩擦到愈发滚烫,腰身一下子软了下来,身体被肏的像是一滩烂泥。

许久没有听到他的回答,男人又用力撞了他一下,再次执着地问:“嗯?宝贝,回答我。”

临皎不得已,回味了一下当时的滋味,舔了舔唇,低低呜咽着颤抖,回答他:“甜…很甜,像软糖的味道。”

霍九州勾起唇:“那宝贝喜欢吗?”

“喜欢……”

对方这才满意的亲了亲他,干了他几下后,接着又问:“乖皎皎,喜欢我们这么操你吗?”

临皎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他深深了解霍九深恶劣的性格,一旦回答了他,接下来他肯定还会不怀好意地挖坑让他跳,要是他的回答令他不满意了,那他就会借着这事将他操的更狠了。

但显然,没有得到回答的男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深埋在他身体里的某根肉棒找准了位置,用力顶了上去,临皎哆嗦着,小穴猛地夹紧。

“喜欢……呜!轻点,不要这么重……”

“乖皎皎。”

果不其然,接下来他听到男人又问:“那宝贝,告诉我,我们两个谁把你操的更舒服?”

果然,坑来了。

但这事临皎早就想好了对策,他的小穴已经被这两个不知疲倦的男人操的已经隐隐发麻起来了,他又累又倦,只想能够早点结束这场激烈的情事,他好休息。

咬着唇,临皎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

“都舒服。”他知道这个回答肯定会让两个男人都不满意,于是他补充道:“但如果你们谁先射出来的话,我就更喜欢谁……”

“呵呵。”

身后的权津闻言低低笑出了声,临皎感受着他笑起来时胸腔传来的震动感,不由得羞红了脸。

“真可爱。”

霍九州也哼笑着:“既然皎皎这样说的话,那就好好感受吧。”

察觉他们笑语里的危险之意,临皎眼罩下的眼睛蓦地睁圆。

后悔像打来的海浪一下子铺满了他的心,只求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拔出的大肉棒再一次用力插进了他的小穴里。

几天后,被他们四个男人重新抓回来的临皎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霍九州当时说的话确实没有骗他,他的确没有死,他的猜测也是对的,一开始他的确已经死了,变成了鬼,救他的穆之笙不是一般人,懂玄学道术,只他跟这可恶的四个男人是一伙的,将他骗来这酒店,设下陷阱,让他没有办法再逃走。

他虽然成功复活,脱离了鬼身,但他依旧不是人类。

是,复活之后,那几个男人将他变成了一具僵尸,成了一个不死不灭的怪物。

得知这个真相的临皎根本无法接受,他崩溃了好一阵,跟那些男人冷战,不理他们,甩他们脸色。

霍九州说,复活他其实还有更方便的办法,临沂就是他们找来的容具,原本他们是打算抓住临皎后,将他的灵魂附身到临沂身上,这样临皎就能借尸还魂,但他们也知道临皎的性格,醒后肯定不会接受这件事情,特别是将临沂杀了,再借用他的身体复活,他们不能保证借尸还魂后的临皎会不会情绪奔溃再次自杀。

几个男人已经不能再体验一次失去挚爱的痛楚了,虽然他们有无数种办法可以让借尸还魂后的临皎失去记忆,读档重来,一切再重新开始,但这个法子始终保险不了一辈子,于是他们商量了一下,一致决定放弃了这个计划,求稳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复活了临皎。

临沂到底还是启了关键作用,他跟临皎有血缘关系,将他的血换给了临皎后,穆之笙用复生之法让临皎变成僵尸活了过来。

除了心脏没有跳动外,复活过来的临皎几乎和活人没有任何区别,他有体温,会哭,会笑,会高兴,也会悲伤,肉棒操进去的时候小穴也是热的暖的,身体就跟生前一样,又娇又软。

虽说如此,但临皎到底成了僵尸,他会饿会冷,但他不用吃饭加衣,只需要吸一次人类的血,吃饱后,身体自然会感到饱腹和温暖。

刚变成僵尸的临皎一开始无法接受,他不能受到阳光的照射,不然娇嫩的身体会被晒伤,几乎每天他都感到肚子很饿,身体也很冷,他需要进食,需要吸食新鲜的人类血液。

临皎不肯喝,那些男人就逼着他吸他们的血,一边操他,一边跟他说了一个恐怖的事实。

他们说,他的灵魂已经彻底跟他们四个人绑定在一起了,除了他们的血,其他任何人的血都对临皎不起作用,甚至吃下去还会出现强烈的排斥反应,恶心想吐。

临皎不相信,等到他身体好了一些,从每日需要进食到后面的一个礼拜进食一次,他果断在一个深夜里偷偷跑出了关住他的庄园。

当夜,几个男人并没有阻拦他出去。

月光皎洁,圆月似盘,一个小时后,跑出去的临皎哭着重新回到了庄园门口。

四个男人平静的在门口等着他。

临皎满脸泪水,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他跑出去后,迷昏了一个男大学生,打算吸一点点他的血来证实那些男人的话,可他的头刚凑到对方脖子旁,鼻尖嗅到对方身上的味道,胃里一下子就翻涌起来,一股剧烈的恶心让他当场作呕连连。

他不信,又迷昏了几个男男女女,得到的结果都是一致,到最后临皎才不得不接受,除了那四个男人的血,他根本喝不下其他人的血液,甚至闻到一下都觉得恶心不堪。

他一个人蹲在马路边上哭了好久,直到他身体逐渐发冷,肚子又一次发出饥饿的信号,临皎才绝望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一路哭着回到了那座用男人们用金丝为他打造的巨大庄园里。

那座禁锢他身体的房子,囚禁他灵魂牢笼。

他一辈子都只能待在他们身边了,灵魂被刻下属于他们的烙印,生生世世,他都只能跟他们纠缠在一起,直至灭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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