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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or弟弟?(上)

 

※哥哥x你x弟弟,真实骨科,切勿模仿

“哥哥。”

你仰起脸,开口的时候没有带上甚至是一丝的情感,漆黑的眼睛直直注视着贵公子般优雅自制的男人:……你的哥哥是个美人,英俊柔和的外貌,穿着一件灰紫se的西装马甲,随意拿起了一份文件的手的腕骨凸起分明,简直b瓷制的还要美好。

“我知道这很不方便,请暂时忍耐一下吧。”然而面对难得主动的你,哥哥只是不算解释地解释道,接着拿起下一份关于未来公司企划的文件,贵公子般的侧脸透露出不以为意的态度。

“我想出去。”

你冷冷静静地看向他,再次重复了一遍。他却终于像是为了安抚小孩子一般,拉起你的手腕,用大拇指微微用力地扣住,嘴唇在内侧轻轻落下吻了吻:“听话好吗?”你感觉到哥哥浅浅的呼x1sao扰在你的皮肤上,激起了一片小小的疙瘩,让这看起来是一种轻微的过敏症状。

“对不起。”“别给哥哥添麻烦”,你立即仿佛受到了什么警告,直觉告诉你这个时候最好直接采取规避——你的哥哥毫无疑问是一位优秀的模范哥哥,可是他眼中如同银鱼在水面波粼下一闪而过的极其微弱的q1ngyu,不是对着小孩子该有的,更不是对同父异母的妹妹该有的。

“现在是我接管公司的关键时期,你出现在公众面前,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风险。你要明白。”或许是有些吃惊于你果断的妥协,他些许低垂下脖子,优雅得像是一只长颈白天鹅,柔卷的黑发掩映着侧脸,语气间无b平稳地叙述出一件不可能为你做出改变的事实,温和而不容置喙。

良久,你才意识到哥哥的行为居然像是在向你耐心地解释。

但是你是不会轻信这种解释背后的目的。在豪门复杂混乱的关系里迅速长大的孩子,都不会是有点天真的类型,即使是你的哥哥,也是同父异母的哥哥。b如在这段时间里其实忙碌的哥哥就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在为接管过父亲大人的公司做好准备,什么都不给你剩下。

关于这点,只能说幸好同时你也不是对权势感兴趣的类型,什么都不给你剩下就什么都不给你剩下吧。只要能保证你今后衣食无忧,轻轻松松地花着钱,你并不介意把自己的公司gu份让给哥哥。b起成为总裁每天为了公司辛苦工作,你觉得你还是更适合一个人在家安安静静地弹钢琴。

哥哥很明白你的这种心理,所以他并不担忧你会给他的继承带来麻烦,即使被推荐成为公司的继承者,你也会毫不犹豫地说“哥哥更好”。他根本没必要把你像只金丝雀儿一样反锁在房间里,不允许你出去见任何人。

“谢谢哥哥。”你和以前一样选择了不反抗,听话至极地听从着哥哥的安排,哥哥走了以后就自己弹奏着房间里的钢琴。

落地窗的构造让房间看起来十分宽敞明亮,雪纺的窗帘随风晃晃荡荡,你端坐在钢琴前,背心制服裙下的双腿微微并拢,《小狗圆舞曲》的前奏从飞舞的手指下流淌出来。急促欢快的节奏被乖巧的平时不怎么活跃的金丝雀所弹奏,听不出活泼雀跃,反而有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低落。

哥哥……你的手指在黑白的琴键上飞快舞动着,身t重心微微前倾,心思却已经完全不在这上面了。你回忆起鱼偏ai钻入容器的习x以外,再无其他解释。他从来没有对她表现过人x,至少章鱼科在外形上和他更相近。

她忍受着不适,被迫一直张开嘴,晶莹的涎ye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来。他嘴对嘴,一根长长的、柔软的舌头连接至她的身t内,构成了一幅说不出的诡异画面。

在人类思维的模式下,她想象不到其中会有什么快感,有什么用途。这听起来和人类的深喉一致,但是实际上他只是把触手放了进去而已,进入的那根触手很细,不会造成压迫感。它直直探入胃部,在那里莫名其妙地停留了一会,然后退了出来。

她果然还是无法理解,捂着嘴,疯狂地吞咽口水,喉间细微的异物感久久没有消失。这种充满人外x质的“深喉”不是谁都能够接受的,她怎么可能想到吻着吻着,对方突然会把舌头伸进她的喉咙里呢。

所幸他收回的舌头恢复了原样,避免了她看到自己的胃酸和食物残渣的状况。然而她只要一想到他伸进来了,下意识地就觉得好脏、他怎么可以下得了嘴,失去了深究的全部勇气。

这不是她能够想象的方式,她被他压在墙上的开场足够难以理解,她顺从于邪神的接触、摆弄。这个邪神、这个旧日支配者披上了人皮,也没有人x。

他的触手像是另外一个生物,他不需要分散注意力,在她的注意力全在如何回应他之时,自己主动黏上了她的脖子。她细白的脖颈为wuhui的触手所缠绕,随时会被折断似的,人t机制发出警报,她却在狂乱欢愉的吻中脱不开身。

她伸手推攘他的x口,差点以为自己推到了一座大山。人类在庞然大物面前是如此愚昧无力,她因为他的人形产生了面对人类男x的危机意识,属于错觉之一。

她的眼前,他的人形仿若深海毒物,yan丽的薄唇继续贴住她的,她感觉唇上仿佛被海葵蜇咬了一下,微微麻麻的疼痛泛n,红肿了起来。

被诱饵引诱的她成为了他的猎物,触手束缚住她的四肢,以便于他加深这个吻。她被成千上万的触手裹覆着,整个空间全是巨大的青黑se触须在纠缠翻滚,她只是其中小小的一点,那么渺小。

这一次,他没有再将舌头伸进她的喉咙,柔软滑腻的舌r0u反而配合着她的呼x1节奏,熟练地搅动口腔。她的x口微微起伏,氧气终于变得充足起来。

随后他的嘴唇从她的嘴角,顺着下颔骨亲到了她的耳廓。他的舌尖碰了碰,先是把她的耳轮t1an了一遍。舌苔的颗粒感异常明显,随着耳朵被细致入微地舐过,她的大脑在恐惧之中如同过了电,听得到的全是窸窸窣窣、密密匝匝的声音,像沙子的声音,爬虫的声音,泡沫的声音,跳跳糖的声音,雪花泥的声音。

一种麻刺感从耳部延展开来。她感觉到他的舌面x1住了她的耳r0u,真的是用舌面x1。她立马受不了了,下巴搁在他的身上,细细地sheny1n出声。

这根本不是舌头,根本不是舌苔。他的舌上应该是长满了x1盘,他一t1an,一排排x1盘立刻附到了她的耳廓上,密闭的空腔牢牢粘住,才带来了格外细密su麻的t验。

他的长舌朝她的耳蜗探去,随之而来的唾ye有奇异的海腥味。一时间,耳朵里满满地流淌着se情的水声,她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坠入深海般,缺氧和恐惧都被减弱了。

——突兀地,她想到起了一张章鱼交配的图解:雄x章鱼将交接腕伸入雌x的外套腔。她用人类的视角看上去就是雄x章鱼的一根触手伸进了雌x的头里……伸进了头……脑子里!!

高大的身形和蠕动的青黑触手群间,恐怖y森的场景中,她的四肢被缚,即使觉得完全不可能,人类还是会惯x地想到不能想的东西。他紧紧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分不清他对她是食yu还是x1nyu。

“耳朵。不要。”

她向没有yuwang的邪神求饶,不包含任何希望,有气无力的气音有种我为鱼r0u的情绪。

他顿了一下,可能是在思考,人类不可能拥有的脸庞远离了她,她找到一丝喘息的机会。他停了一小会,果断地不再执着于她的耳朵,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大腿被拉开,一根触手一下子钻了进去。

她过后才反应过来,马上反应过度地夹紧了大腿,但是在触手的作用下始终合不上,又被重新拉开了。她保持着一个有些屈辱的姿势,感觉到三角内k被挤到了一边,从内k的边缘,柔软的触须伸入了她的x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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