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禽兽?
吮咂声清晰响亮。
伏花推不开他,身体被箍得紧紧的,吻了好几分钟他才停下,性器硬邦邦地抵在她小腹。
她根本不敢低头去看,捂着胸口往后躲,项勋倒是没拉着她再做一次,他一会还要回学校,拿了花洒给她衝洗干净,把人擦干抱到房间,把伏花放在床上,随后去了自己房间换衣服。
等他收拾完书包出来时,伏花已经把房门反锁了。
他去饮水机前倒了几杯水灌下,临走前敲了敲门框说:“我走了。”
伏花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哭了好一会,又累得睡着了,快五点半的时候,母亲打来的电话把她惊醒,她一边慌慌张张地穿衣服,一边打开扬声器含糊回答那边问的几个问题。
母亲叫她下次别过去给他们打扫卫生做饭了,天热他们简单吃点就行,让她没事包点馄饨饺子给公婆送去,不用管他们。
项震五点半下班,她还没做晚饭,伏花把头髮拢到脑后扎起来,两腿酸得厉害,她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的,她吸着气走了两步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喝下。
她思考着冰箱里的食材够炒几个菜,去厨房拿围裙时,眼角余光注意到一片鲜艳的红色,脚步蓦地顿住了。
饭桌上放着一束正红色玫瑰花。
心臟停滞了片刻,伏花手忙脚乱地抱起那束红玫瑰就要扔出去,刚到玄关,就听见门口传来开门声,随后项震开门进来了。
伏花被吓得心臟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她瞪大眼睛站在原地,张着嘴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项震看着她手里的红玫瑰,笑了下:“我弟以为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担心我忘了,替我买了花送你。”
伏花仍愣愣的,张着嘴好半晌才“啊”了声,“是,是吗?”
她终于可以呼吸似地大喘了几口气。
项震低头换鞋:“是啊,我说我怎么可能会忘呢。”
伏花看着怀里的花,拚尽全力挤出笑:“……嗯。”
项震换好鞋走到她面前,伸手摸了摸她脖颈的吻痕。
伏花心臟剧烈跳动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满脖子的吻痕,就听项震“操”了声:“我他妈昨晚这么禽兽?”
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