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下药if线薛至尧:坐脸TB吃阴蒂宫交爽飞
“帮帮我……”
沈幼航已然意识不清了。他茫然地、整个人像抱住大树的树袋熊似的,伸着两只雪白的臂膀擎住了薛至尧的脖颈,小狗一般伸着脑袋往他怀里蹭。薛至尧只觉得头大如斗,一边掣住他不安分乱动的手,一边轻轻拍打他的脸颊:“醒醒?醒醒?你认得我吗?”
沈幼航迷蒙着双眼点头:“认得。你是薛至尧。”随即又埋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帮帮我,薛至尧。帮帮我……老公……”他无意识地喊出了平日里根本羞于启齿的亲密称呼,弄得薛至尧抓心挠肺,恨不得立马把他肏死在床上。
这时刚刚把段天佑拖出去的手下回来复命,一进门看见这情形心里也门儿清,也就说了句处理好了就忙不迭地溜走。薛至尧艰难地搂着神志模糊的沈幼航去锁了房门,当门锁发出“噶哒”一声落锁之际,沈幼航已经被抵在了门板上被迫仰着头接吻了。
两人如胶似漆地交换着唾液,薛至尧用舌头舔过他敏感的上颚,让他的身体都微微发抖起来。那颗饱满的唇珠也被叼在薛至尧嘴里吮吸,弄得他只能发出些破碎的呜呜声。直到最后两张嘴分开之际,唇瓣之间还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
两人又亲到床上去。沈幼航的衣物都被他自己扒开了,赤身裸体地摩擦着薛至尧冰冷的军服以获得快慰。薛至尧甚至没有摘下他的皮质手套,粗糙不平的质地游走在沈幼航的身上就能让他哆嗦着喷出一大股。沈幼航两手掰开自己欢快地流着水的女穴,泪眼朦胧地望着薛至尧:“还不够……老公……帮我……”薛至尧暗骂一声,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让他躺好。沈幼航委委屈屈地照做了,就感到一条粗糙温热的东西紧紧贴住了高热的女逼,在欲求不满的肉缝里肆意侵略。
他不太灵光的脑袋意识到这是薛至尧的舌头。按照一般情况,这时候沈幼航羞也羞死了,但是这会他简直淫荡得过分,反而嘴里发出舒服的喟叹,主动将大腿分得更开。那条舌头灵活的吮吸着源源不断的逼水,还在肉缝里滑动,将大小阴唇全都轮流含在嘴里舔了一遍,爽得沈幼航又弓着腰去了一次。
舌头一路上游来到顶端的小阴蒂上。那颗阴蒂羞涩地躲在包皮里,把它拽出来时还显露着未经开发过的可爱粉红色。可惜薛至尧的舌头专门欺负它,舌根绕着它打转,舌面碾压着它,嘴巴还含着它吮吸。沈幼航青涩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个,马上就崩溃地抓紧了薛至尧的蓬松的头发,嘴里的呻吟声高亢起来,臀部抬起,几把射出了一道道白精,落在胸口,小腹抽缩着泄了一大通,全部喷在了薛至尧的下巴上。
沈幼航再也受不了了,他胡乱用手推着薛至尧的脑袋:“别舔了别舔了……受不了……又要喷了!别再舔……老公,肏肏我,肏我的逼,里面好痒……”薛至尧抬起湿漉漉的脸,简直为他的淫荡折服:“这么骚啊,一会清醒了别把你羞死。”却也满足了他,一根滚烫的粗大肉棍直接捅进了湿淋淋的小逼里,一下子捅开了那代表着贞洁的处女膜。沈幼航皱着眉嘶了一声,可是这药实在厉害,过不了多久他就又扭着腰去迎合那根肉棒的肏弄了。几把捅进了短窄的阴道里,没捅两下就肏进了底端的小子宫,将子宫口的肉筋磨得又酸又涨,沈幼航的喘叫声生生又高了一个调,逼里发了洪水一样泥泞不堪,简直让人担忧再这样喷下去他会不会脱水。
薛至尧被他搞得每肏几下就要停下来缓一缓,免得落下个早泄的映像。沈幼航的几把已经喷不出任何精液了,现在只能如同应激一般流出些腺液,底下的小逼里头的淫水全被薛至尧的几把堵在逼里。他犹嫌不足,不知从哪里爆发出的力气将薛至尧推倒在床上,整个人骑在他的肉棍上,摆动着腰身吞吃几把,不知道是几把肏他还是他肏几把。薛至尧也乐的不动弹,可惜沈幼航的体力实在有限,吞了几次便没了力气,身体下滑,让薛至尧最深地捅进了那个娇嫩无比的子宫。沈幼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小腹便像失禁了一般喷出大量清液,全部迎头浇在了薛至尧的龟头上。薛至尧也再也忍不住了,一挺腰将浓精喷满在了那个没用的子宫里。清液混合着白浊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流下来,打湿了一大半的床单。
“啊……别在这里……”沈幼航呼吸急促,红着脸去推薛至尧有力的臂膀,却白白被薛至尧捉住双腕,再也动弹不得。薛至尧慢条斯理地用皮带束缚住沈幼航的双腕,然后便俯身亲他。沈幼航被他那狂野粗蛮的亲法弄得呼吸困难,于是侧过头用束缚在一起的双手推他的胸膛,却从对方漆黑如墨的双眸中看见了大片燃烧着的情绪。
那情绪中夹杂着嫉妒、愤怒、不甘或许还有别的什么,沈幼航不知道,但是薛至尧阴郁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什么。他不由得生出些愧疚和心虚来,沉默了几秒之后主动将自己红肿的唇瓣送了上去:“我……我很想你。”
薛至尧来者不拒,仔细地品尝了一番那甜蜜的唇。他不再用那种几乎要把人亲死的力道,而是温柔地吻啄着沈幼航的唇珠。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只说了一句:“……我也很想你。”
一切尽在不言中,多年的默契让他们很快向彼此敞开了最原始最坦诚的自己。薛至尧很喜欢沈幼航的胸乳,他轻轻地用指腹揉弄着那两颗淫靡不堪的红肿肉珠,听着沈幼航破碎的呻吟,似乎在欣赏这一画面:“我还是喜欢没有装饰的奶头。”
沈幼航一愣,想起了上个世界丈夫为自己打造的一对乳环。换了一个世界,乳环也消失了,他的乳头又变成了干干净净的粉嫩颜色——现在是被咬得艳红一片的深色。他喘息着,眼神雾蒙蒙的:“啊哈……你喜欢,就好……轻一点,别咬!唔唔……不要这样……会去的……”
薛至尧用唇舌侍候了一番乳头,又用指甲去刮擦那高高肿起的乳头,甚至用指腹去摸微微张开的乳孔。这一下直接让沈幼航的叫声陡然变了调,下半身在薛至尧手里抽搐着泄了一波,将一小块羊毛地毯喷深了一个色号。薛至尧抬起湿淋淋的手指,眷恋地放进口中舔舐,看得沈幼航羞愧难当。只是刚刚的高潮掏空了他的体力,于是只好用脚去蹬薛至尧的肩膀:“你变不变态啊,吃……吃这个……”
薛至尧没管肩膀上力道微弱的蹬踹,而是仔细舔完每一根手指,笑着转过头:“因为是你的东西嘛。”还没等沈幼航说什么,薛至尧便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跪伏在桌面上。深色木制办公桌衬得沈幼航越发肤色如雪,连底下熟红色的小逼也显得红艳艳的,看得人食指大动。
沈幼航细白的手指紧紧扣着红木桌的边缘,高高翘着臀部,脸上浮现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羞耻的潮红,嘟囔着:“你,你就这么喜欢这个姿势吗……”
“喜欢的不得了。”薛至尧喉咙里发出闷闷的笑声,抬手拍了拍面前白软得像块新鲜出炉的面包的两瓣屁股,“趴好。先让你爽一次。”
沈幼航不着痕迹地又翘了翘屁股,似乎在期待对方给予自己的快乐;却又像是猛然发觉自己在做什么似的,内心里简直要羞得哭出来。然而他很快就没空想这些了,因为一根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抚开了他的阴唇,带着练枪磨出的粗茧的指尖精准地捏住了那块大了不少的淫肉,对着那敏感的地方便是轻拢慢捻抹复挑。
沈幼航的尖叫声全都堵在了正在呜咽的喉头,双腿颤抖得几乎要跪不住,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更是忍不住绞在一起。薛至尧眯着眼睛,毫不犹豫地抬手扇了一下眼前肉浪翻涌的屁股:“不许夹腿,分开。”
沈幼航只能抽泣着,颤颤巍巍地又打开大腿。薛至尧却越来越过分,上面两指揉弄着涨得通红的阴蒂。底下又悄悄送了两根手指进那口贪吃的小逼,将整个淫荡的小逼搅弄得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沈幼航只觉得小逼酸麻得要命,连尿眼都微微张开,做好了迎接高潮的准备。小逼里的手指一直往敏感点冲击,逼得它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来润滑。沈幼航只觉得脑袋里空白一片,连思考都不会了,全身红得像只虾子。最后,那根手指更是变本加厉加快了速度,沈幼航都快怕自己的小逼被手指肏飞了,只会呜咽着试图让身后的男人停手:“不不——太快了!慢一点慢一点——这样会,这样很快就去了……唔啊求求你慢一——呃……”
话音未落,沈幼航的脑袋里便像炸烟花似的炸开了一片,他翻着白眼激烈地潮吹了。小逼里的手指根本堵不住开了闸一样的潮水,爱液飞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有几滴溅到了薛至尧华丽繁复的肩章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任由沈幼航哭叫着、咒骂着,无休止地高潮着,体液似乎要把床单给淹了。然后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之下,那个小小的尿孔骤然紧缩,收缩了两下之后便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让身下一塌糊涂的床单更加不堪入目。
薛至尧亲吻着沈幼航的脸颊,安慰他:“你做到了,你做到了,可以睡了。”抬头一看,沈幼航挂着湿漉漉的泪痕已然睡得香甜。他将自己高昂的欲望对着沈幼航细白的手指解放出来,又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睡了,自己去清理那一片狼藉。
薛至尧站在沈幼航的房门口,突然觉得手有点痒,似乎想抽支烟。他随手叫了一个卫兵:“你,你去城南的温家交代一下,说沈幼航在我这睡着了,明天送他回去。”
第二日沈幼航便准备回家,可谁知临走之前薛至尧又拉着他亲了一通,两人都渐入情欲,便又做了一次。薛至尧挺着硬得过分的几把,感受着身下那个淫荡的小逼的温暖潮湿、如同吮咬一般紧紧箍住闯入肉棒的缠人,痛快地又射了好几次。见天色渐晚,沈幼航只能苦不堪言地拒绝了薛至尧让他清理一下的邀请,急急地叫了一辆黄包车便往家赶。
他盯着腕表坐立不安,身下那个被肏得松软的穴口已经快包不住精液了,他能感觉到子宫内被射了一肚子的白精正顺着阴道流出来,濡湿了他的外裤。
二十分钟后,他叫停了车夫:“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车夫戴着宽大的草帽,看不清面容,声音却波澜不惊:“傅老板想见您一面。”
“我不认识什么傅老板。”
“傅老板想见您一面。”车夫还是那句话,像极了游戏里只会重复的npc。
沈幼航气极反笑:“你那位老板只会使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吗?”
车夫只是重新拉起了车,不再理会沈幼航软硬兼施的各种话术。不知过了多久,车夫将他拉到一间看上去灰扑扑的毫不起眼的民居门口,沉默地停下请他下车。沈幼航只好下了车,顺着车夫的示意进了门。
厅内的太师椅上坐着的,是他永远无法忘却的面容。
“我只是听说,安以的手下之前绑了个人来,安以又给放了。因而有些好奇,所以请你来一叙。”那人十分礼貌地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介绍一下,鄙人傅侑言。”
沈幼航默默坐了。
“先生不先介绍自己吗?”
“你能把我请来,难道还查不到我的名字吗?”沈幼航没忍住,刺了他一句。
他听见傅侑言叹了口气,语气似乎带了点笑意:“我对沈先生一直都没有恶意的。毕竟一见先生,我就感觉……”
他没说完,沈幼航问:“什么?”
“妻子。我是说,你是我的妻子。”
沈幼航几乎跳起来,心里忙call系统:你不是说删除记忆了吗?
系统好像断线了,一直也不回他。倒是弹幕都被炸出来了,一时各种猜测层出不穷,直播间热闹非凡。
“……傅老板,我结婚了。”沈幼航强装镇定。
“我不介意的。怎么说,我有一种奇妙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傅侑言摩挲着他腕上的菩提珠,沈幼航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几乎是惊慌地发现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身后的男人像蛇一般地缠了上来:“航航……”
沈幼航白玉般的耳廓被傅侑言含在嘴里舔弄,他急得鼻尖都红了:“不是,我有丈夫了!这是不对的……”
“真可爱。”可男人只是如同纵容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对着他笑,手却缓缓地往下伸,对着他柔韧细腻的肌肤又揉又捏。他很快便卸了力,只能靠在傅侑言怀里喘息。
他的衣物刚穿上没多久又被剥了下来,傅侑言更是用两指夹住已然悄悄挺立起来的乳头揪揉,弄得他只能拽住男人手边的袖口呻吟,价格不凡、绣着竹叶纹样的锦缎被细白的手指揪得皱皱巴巴,可惜没有一个人在意它。
等到他察觉到身上那只手探入了那口尝过很多肉棒的肥穴之际,却已经来不及了:“等等!”
他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可无论他如何夹腿也无法阻挡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分开他肥嘟嘟的、艳红的阴唇,往湿润得不像样的逼口一摸,便抬起手给他欣赏指节间粘连的白精:“看来,来之前已经吃了不少啊。真是个为食猫。”
那一句“为食猫”是用粤语说的,沈幼航知道这个意思,顿时羞得眼尾都红了。然而那只手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双指呈爪状,一直旋进小逼深处,像是要把逼里的精液都挖出来似的:“航航的小逼好脏,怎么办呢?嗯,你说怎么办呢?”
指甲剪得很干净的手指在小逼里四处撒欢,对着软肉又挠又扣,刺激得逼里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淫水来。小逼又酸又痒,连胀红的阴蒂和敏感的尿眼也不时被指腹拂过,酸软得不成样子。沈幼航根本受不了这个,当即便福灵心至,哭着求饶:“啊不不,不要弄那里……那就,那就让你射进来弄干净就是了……啊啊啊不要碰哪里!阴蒂也不要拧,要去了要去了……唔啊!”
谁知傅侑言闻言,低头狠狠地揪起那淫贱不堪的红肿阴蒂,直接将它整个拽出了包皮的保护范围。拧长成条状的阴蒂在失力之后又慢慢缩回包皮里,只是红得更加厉害,变成了垂涎欲滴的娇艳模样。而沈幼航也胡乱蹬了两下细长的双腿,便翻着白眼吹了傅侑言一手。
沈幼航狼狈不堪地喘息着,泪流满面,整个臀部和大腿根湿淋淋得一片,连白皙的小腿肚都轻微地颤抖着。在他尴尬无措之际,让他更加眼前一黑的场景出现了:木质的大门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一道年轻活泼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叔,你搞乜哇?大日头嘅关门,别人睇了以为我哋……”
直到看清屋内的情形,这穿长衫却又把下摆扎进腰间,穿得不伦不类的人才瞪大了双眼,显出十分震惊的样子:“我丢,小叔你点食独食啊。”沈幼航见他黑褐色的眸中燃起了熟悉的欲火,他又用撇脚的官话说:“多少钱一次?加我一个。”
这人竟把他当成了出来卖的!沈幼航脸都气红了:“我不是……!你,我们见过的!”
傅安以只是关了门,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还真见过,是你啊。”他端详了片刻,还是摸着脑袋说:“我还想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你怎么这么脸熟呢,看见你我就觉得亲切,好像上辈子我们两个做过夫妻一样……”
他滔滔不绝,吵得沈幼航头疼,自己竟从不知道傅安以是这样一个碎嘴的特性。傅侑言也脸色不虞:“不敲门就进来,安以,你是这样没有礼貌可言的人吗?”
傅安以却丝毫不惧:“可是您也不是在干正经事啊。加我一个吧,我保证不说出去,以后沈先生找我办事也方便。”
傅侑言只是沉默着,趁着傅安以说话的功夫,重重地将阴茎捅进那个湿漉漉的拼命收缩的艳红小逼。沈幼航便一下子又泪湿眼角,发出破碎的、幼猫一样的叫床声。傅侑言干得又重又急,每次都是直直捅进、直直抽出,几乎要把沈幼航肚皮顶出一个形状来。沈幼航快速地含着几把去了一次,小逼痉挛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双腿胡乱蹬着傅侑言的双臂,又被他捉住了脚踝,只能承受这过分的性爱。
傅安以急得上来亲吻沈幼航,沈幼航简直被傅侑言的打桩式肏逼肏傻了,只会呆呆地接受着傅安以的唾液和舌尖,连奶子都被他摸了去。傅安以长期习武,指节上全是粗茧,把沈幼航的奶头磨得又肿又痒,连那条细小的缝隙都打开了。他另一只手又去摸沈幼航肿大的阴蒂,可怜的沈幼航全身的敏感点几乎都被他掌握了。
逼里的几把像是不会停下,频率极高地往柔软的穴心顶,两人交合处的爱液都被打成了泡沫。沈幼航敏感得几乎隔几分钟便高潮一次,终于在胸口的奶头被傅安以潮湿的口腔吸住、阴蒂被傅安以的指腹重重一按、傅侑言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冲进他小小的子宫之际,他也忍不住,上面的几把射了最后一次精液之后,又细细地、断断续续地喷出了尿液。
傅侑言拔了出去,沈幼航跪趴在椅背上重重地喘息,听着自己咚咚乱跳的心跳声。还没等他说点什么,一个粗热的东西便不由分说地顶在了他还在往外流精的穴口。
“等一下,等一……”
沈幼航睁大了双眼,那个阴茎捅了进去。等那玩意进去之后,他才发觉它是多么淫邪:柱身上布满了硬硬的颗粒,无情地摩擦着他骚媚的穴肉,又加快了他高潮的频率。
沈幼航简直要尖叫喊救命了:“你,你那里……唔啊不要弄那里……太深了慢一点慢一点!那里好多什么……”他的词汇量很匮乏,因为大脑已然是被干得一片空白的状态。
“嘿嘿,我新弄的入珠,你喜欢吗?”傅安以虽然是年轻人,却比傅侑言肏得更有技术水平,专门往他敏感的地方顶。傅安以真的很喜欢说话,在这种时候他也不忘记说:“这个地方呢?抖得这么厉害,一定很喜欢吧……哇,又高潮了,好敏感喔,平常一定走两步就流水了吧?”
沈幼航想让他闭嘴,可是他现在除了被肏得晕头转向只会不停喷水以外什么也不会了。那根几把比傅侑言磨人一万倍,他又觉察出傅侑言的好了,呜咽着去找傅侑言。傅安以很不高兴地狠狠往前一顶:“什么意思,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这一顶,直接破开了沈幼航子宫口那圈弹软得筋肉,带着入珠的龟头狠狠撞进柔软的嫩子宫,将子宫肉壁仔仔细细地用钢珠碾了一遍。沈幼航翻着白眼抽搐着潮吹,喷出的水液简直把傅安以的长衫给毁了,连女性尿道口都开始失禁流尿,两条大腿还被傅安以死死按住,连夹腿都不能了。
耳边是两个人兴奋的粗喘声和令人牙酸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咕叽咕叽的肏逼声,沈幼航昏昏沉沉地随他们两叔侄摆弄,他甚至无法听到自己逐渐微弱的挣扎呻吟。
叔侄两个一个摸到了他的后穴,简单开拓便深深肏了进去,另一个便在前面的女逼打桩。女穴流水就个不停,子宫每次都被龟头碾开,酸软得像是要融化在他肚子里。后穴的前列腺也被不停地挤压到,每次都让他更加费力地张开糜红的唇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便是前面的阴茎突突地射精,射在自己的奶子上,像是他的奶水被肏出来了。
前后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两根巨大的阳具隔着一层肉膜把他捅开了,子宫已然变成了一个只会喷水的肉袋,已经是几把的形状了。他只能无力地攀着不知是哪一个的胳膊,双腿大开,被不知是哪一个肏射,肏尿,然后哭着求饶。
最后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却依旧条件反射般的时刻蜷缩着身体准备迎接高潮。直到两个人终于餍足,才放过了他,以各射了最后一次精液结束,沈幼航只是双眼涣散地摸着自己鼓胀的肚皮,喃喃着“好多”,便昏睡过去。
沈幼航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特别香甜。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大一的时候,那时他父母双全,眼睛也是好的,整个人明媚开朗,遇到最大的难关也不过是论文查重率有点高和无休止的期末ddl。他在梦里回到家里,缠着妈妈撒娇,被妈妈宠溺地指责了一番;又去向爸爸问好,被爸爸质疑是不是没钱了,又掏出手机转了他五百块。他哭笑不得,又觉得心里甜津津的,余光一扫却看见房门后探出了一颗脑袋——是谁?谁在他家里?
是谭铭,是他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本不是个吝啬刻薄的哥哥,便将他拖了出来,问他今天过得怎样。谭铭局促不安地摸着身上肥大的校服,低着头回答他:“还好。”
“铭铭成绩好呢,你要是也像他一样努力我就谢天谢地了。”妈妈看着电视便笑着讲。他也笑了,想仗着自己是哥哥摸谭铭的头发,却发现他什么时候长得这样高,摸他的头还得踮脚。他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却猝不及防被捉住了手腕:“哥哥想摸就摸吧。”
沈幼航便没有拒绝,摸了摸他这个便宜弟弟的头发,有点刺刺的,不算柔软。他刚想说什么,便突然感觉四周在淡去,爸爸妈妈也像像素一般扭曲了身影,倏然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他奔跑,哭泣,呼喊着亲人的名字,心里的甜蜜反噬成了绝望的阴影,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沈幼航!醒醒,沈幼航!沈幼航!”
不像是人类的声音,因为语调非常平稳,语气倒是很焦急的样子——是系统!他猛地睁开双眼,却发觉喉咙像是火烧一般灼痛。他索性闭上嘴,在心里问系统怎么回事。系统仍旧是四平八稳的机械音,好像刚才焦急地呼唤他的不是他一样:“检测到宿主的心率出现不正常波动,推测是宿主刚刚做了噩梦。对了,宿主的直播间反响非常好,要不要看一下观众的评论?”
沈幼航从来都是关闭直播弹幕的,所以根本不清楚观众的想法,这会听系统的话倒是有几分好奇:“那就看一下吧。”
系统打开了弹幕和评论区,沈幼航第一次见到doi直播系统的界面——是黄色的,整个界面都是鹅黄的配色,倒是跟名字很配。弹幕是一如既往的活跃到混乱,什么骚话都有,不过偶尔也夹杂着一些理智发言:“航宝小心,我看温知衍是个阴暗逼,万一被他发现了狗急跳墙,宝宝的任务就坏了”“阴暗逼不太可能,上个世界主要还是傅安以那个傻吊重生了好多次早就不想活了,温知衍好歹会顾及工厂和他妹妹”“反正段天佑和孟德麟肯定是一伙的,就是要把温家置于死地,得将他们先解决了也就一个月,现在才过了十几天,有时间呢航宝。”。
沈幼航在上个世界早就锻炼出了强大的心脏,对于一些不穿裤子的言论也心里有数。他便关了弹幕,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对着镜子抚摸着肩膀和脖子上的吻痕,表情十分苦恼:“两条疯狗,这让我怎么回去……”
“你唔好污蔑我!”是傅安以进来了,他挠了挠自己短短的头发,这样说了一句,又切换成官话:“你,你现在就回去吗?回你丈夫那边……”
“澜澜?你怎么过来了?”
沈幼航感到一双手扯过被子,猛地盖住了他痕迹斑驳的身体,接着是温知衍不敢置信的声音。
“哥,你在这里待了快十天了,你的厂子怎么办?”
温知澜的声音甚至听不出一丝波澜。她只是淡淡地、用一种不像是八岁小孩能说出来的语气说:“经理急疯了,跑过来找我。”
“你不用管这个。”温知衍只是敷衍她。
“哥,我知道你不想管这个厂子了。不如把厂子交给我吧,我会经营好的。”
“啊?”温知衍停顿了一会,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困惑:“你说什么?你来管?澜澜,你才八岁啊。”
“我知道。可是哥,我根本不是八岁的小孩。前世我是北方航空航天大学的博士,念的是武器制造专业。我会把民用工厂改成军工厂,这样厂子能发挥的价值会更大。”
要不是眼睛被蒙住,沈幼航的眼珠子只怕要瞪出来。弹幕也沉默了几秒,然后疯狂刷屏:“?”“??”“???”
温知衍的声音更困惑了:“什么前世?什么大学?你在说什么啊澜澜,军工厂是那么好改的吗?段天佑和孟德麟对我们家恨之入骨,再加上洋人的控制垄断,你怎么改?”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一直在为这件事努力。段天佑和孟德麟的直系手下六天前被青帮绑架了,吐了不少事,薛少帅已经奉命撤了他们的职,商会大换血了。至于洋人,我见过谭铭神父了,他听说我是嫂嫂的妹妹之后就弄来了同意书。”温知澜的声音非常冷静,沈幼航在一旁听着,竟然发觉她现在的形象跟自己记忆中的根本也不一样了。以前的她安静柔顺,像只温和的绵羊,如今她锋芒毕露,彻底撕破了伪装,原来竟是一只锐利的雌虎。
“没关系,你们听不懂就不要去深究了,这算是几百年后的人类智慧。哥,反正这个厂子你也用不上了,不如给我吧。实业兴邦,我一定会做到的。”
沈幼航已经彻底凌乱了。他在心里狂e系统:“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系统也疯狂哭泣:“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上个世界就出了差错,这个世界怎么还是有bug啊呜呜呜呜呜……”
弹幕也反应了过来:“我去,妹妹是穿越者”“好厉害的妹妹,我爱”“呜呜呜北方航空航天大学博士,妹妹受我一拜”“啊啊啊啊学姐是学姐,我今年刚考上等着我去瞻仰学姐”“前面炫耀的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