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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常隐在男子宽大衣裳里的细腰一朝被主人放出来,便夺走了景黛十分的注意力。
她朝她勾勾手指,见她懒洋洋地软在炉边,便自己起身走到她身边,手指沿着脊梁的骨节,从上滑到下,在尾椎骨处突然停住,掰过她的头,与之接了个绵长温暖的吻。宋伯元身后是一栋栋的国家藏典,身下压着的是已批了朱红的折子。
景黛单手扣在她的后脑杓,空着的手一把将桌上的东西一并扫开,用自己的身体将她压向那乱糟糟的桌面。
换气间隙,宋伯元还能分出神来说上一句情话。
“嫂嫂真厉害,人家腿软。”
被深深刺激到的景黛更是卖力将她拉向欲…望的深海,在一望无际的深蓝中间,寻到彼此,交换呼吸。
直到对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才肯松松神。
烛火在起伏的山峰间跳动,傍晚的余晖洒向大地房梁。
人的五官很奇怪,白日里看着正经端方,到了晚上被烛火那么一映,那火似烧在脸上,点在心里。
景黛身子骨实在是不康健,不光要对抗自己不争气的身子,还要费心将眼前迭影的画面不被人发现的归到一处去。
眼前人已香肩半露,媚态尽显。上头那个倒不争气了,她趴在宋伯元的胸膛前,边小声微喘边将自己的手探进宋伯元的腰间。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宋伯元笑着摇摇头,唇角微勾着反手揽在景黛的腰间。
“就在这御书房内,把你吃干抹净。”她语态带着侵略,人却软绵绵地。那双染上薄欲的眸子,半阖不阖地盯着宋伯元。等到宋伯元不想再等时,她一把扯开了宋伯元头上明黄色的发绳。
此时的宋伯元长发尽数散于那铺满折子的桌案,长度直到景黛最喜欢的腰窝处。
她抬手点一点发尾,力道的最终不偏不倚地点在了那敏感的腰窝处。
“我是想多活几年的,你知道吧?”那话里夹杂着委屈还带着些许哭腔。
宋伯元本被她毫无章法的手法撩拨得正如佳境,此时听了她的话,忙微抬起上半身观察她的表情。声音可以唬人,表情可以作假,但眼神却是最真实的。
那双眼睛里此刻不光装着黎民社稷,伟光正之外,还有源自灵魂深处本能的欲望火海。
欲望种类繁杂,面对死亡的生存欲显然该排在那里头的最上方。
“可我,”她冰凉的手指沿着一节节的脊梁直达宋伯元的后颈,再一转方向,如濒死之人寻求方向般死死地抓上了宋伯元的颈子,“我,我只能对不起你了。”陷驻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