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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陌生人加她的微信,不喜欢她在她面前过多谈起别人,好几次在停车场或者厕所被人撞见接吻,她都会揽住她的头,不让别人看到她面红耳赤的模样。
还有好多,被吻得迷糊的林涧一下子都想不起来了。
凌虐欲和保护欲这两个极为矛盾的词在鹿眠体内共存,让她们的羁绊更深,她的爱意更深,执念更深。
如果有人想对她染指并付诸行动,鹿眠又怎么可能容忍。
鹿眠怎么可能让那个男人在出现在她面前。
鹿眠告诉她,她会跟风映的公司解约,她会让风映付出代价。
鹿眠告诉她,她不会离开她。
可爱
怎么回事啊,眠眠
当天中午林涧就出了院, 虽然出了院,但她的精神状态还是不太好,有些敏感, 甚至可以说有些神神叨叨的, 做一些奇怪的事。
除鹿眠以外的人稍微离她近一点都会感到恐慌, 特别是男人,甚至会被外卖小哥给吓到,汤洒在手上,烫伤了手, 把外卖小哥也给吓了一跳。
鹿眠牵着她赶紧带她去衝冷水, 幸好汤不是很烫, 只是泛红没有起泡。
“疼不疼?”
林涧一双眼睛看着她, 完全没了刚才的惊恐, 摇摇头:“不疼。”
她的眼神, 鹿眠真的分不清她到底是在逞强, 还是真的觉得一点也不疼。
就是莫名让人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各种奇怪的显现,怕人尤为严重, 鹿眠谘询了心理医生, 医生回答说这是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最需要的就是陪伴和关怀, 如果好的话,几天就可以从阴影里走出来了。
对此鹿眠当然很心疼,她推掉的所有的工作, 拉黑了杨姐,把处理风映这件事交给鹿父, 不理窗外事, 在家全身心的陪伴林涧, 照顾林涧。
林涧很喜欢关上窗户把窗帘给拉上,遮严实,不让一点光透进来,然后房子内开着灯,喜欢和她一起看电影,一起做甜点,一起逗猫,一起健身,一起窝在床上睡懒觉。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蚊子,林涧却喜欢上了用蚊帐,用蚊帐把整个床罩住,还要从柜子里翻出衣服,围着床堆放,把她们个围了起来。
就好像什么小动物在搭建堡垒,搭衣服就有些奇怪,鹿眠问她为什么,她说这样才有安全感。
看样子确实很有安全感。
她说,她在搭建和鹿眠共同的巢穴,她们要在里面内个,产卵然后一起孵化。
鹿眠有些惊讶好笑,但也无伤大雅,并没有觉得不适。
就是突然感觉她们现在的相处模式有些像她和她的“精神病”女朋友在玩过家家。林涧说一些古怪的话依着她就好了。
搭建好巢穴,林涧马上就邀请她进行“产卵”前的准备工作。
她眼神期待又羞赧,怕鹿眠会笑话自己,又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