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沙发上含RCX（电话）
爱，是一个很难界定的词。林柒的后台整晚未眠，都在解读这条指令。
【正在检索，请稍后…】
杜子瑜半梦半醒睁开眼时，差点被床边的人吓了一跳，她缓口气，嗔怪着：“干嘛坐在床边？”
【爱，释义如下：对人或事物有深挚的感情。】
林柒把她搭过来的手握住，清晨的光线如此柔和，在杂乱的床铺上交织。
杜子瑜揉着脑袋坐起来，扁嘴：“宿醉真难受，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她张开双臂扑进男人怀里，感受到被阳光铺设的暖意，“你好暖和。”
女孩缩在他怀里，软软的一团。
【爱，也特指男女间的爱情。】
“子瑜。”
杜子瑜闻声抬头：“嗯？”
那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只在唇珠停留一息，快到让人以为是错觉。
“我爱你。”
什么是爱。
人类天生就懂爱么。
在杜子瑜发愣的时候，男人已经把她从床上捞起来，熟稔地搂着走进洗手间：“洗漱吃饭。”
林柒变得格外黏人，似乎一刻都不愿与她分开，杜子瑜胡乱吃了几口果腹，终于忍不住抬头，看向那个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的男人：“我昨天，有对你说什么吗？”
林柒的眼珠微转，看向她。
“你不知道，人喝醉的时候说的话是不算数的。”
晶蓝的瞳孔缓慢深缩：“为什么不算数？”
“我说了什么？”她应该不会对着一个机器人出丑吧。
“你说…”林柒只是目不转晴地盯着她，“你爱我。”
【警告！警告！检测到参数升高，请及时进行维修！】
“常盈，你吓死我了，昨天晚上你到底去哪了？”杜子瑜捧着手机抱怨。
“没去哪啊…哎呀，你还不放心我啊…”常盈的声音似初醒时的慵懒。
杜子瑜顺便坐下，却挤进一个肉垫，她回头，才发现林柒不知何时将她箍在了怀里。
“你还操心我…我看是你更让人操心吧…”常盈又带上了那股子惯有的调笑，杜子瑜隐隐约约听见一个男声，“在跟谁通话？”
“要你管…”
杜子瑜认真听着，竟没注意到背后林柒的手掌从她上衣的下摆伸了进去，她没穿胸罩，轻易就被男人的手掌将两个乳房都包住，狠狠一捏。
“啊…”
“干嘛啊你，别碰我！”常盈似乎在和什么人争吵，杜子瑜不慎溢出来的呻吟被盖过去了。
杜子瑜伸手去按住林柒的手背，小声扭头说：“不要…”谁知林柒见她半扭过身，索性直接掰着她的腿，把她整个身体都扭了过来，将上衣拉到肩膀，露出饱满的乳房，他将脑袋凑过去，张唇含住其中一个乳头，舌头灵活地舔弄。
“别…”杜子瑜小声求饶，“我听说，昨天你的新男友可是惊艳众人，行啊你，不声不响的。”常盈还在滔滔不绝。
男人的舌头动得太快了，又含又啃，她忍不住仰起头，手里的电话差点掉下去：“嗯…我…”
嘴唇在乳房上嘬弄，舌尖时不时吐出来，在乳头舔舐，每个来回都流出啧啧水声，像极了亲吻，她推不开男人的脑袋，只能把手机拿远了，生怕常盈听到。
“是林柒吧？”常盈问着，“你别说，他真是我见过最大…嗯…最完美的一个机器人了…我之前也去过朋友家，见过类似的，嗯…我记得林柒的唇形很好看，上唇和下唇都很饱满，我听说这种唇瓣亲起来很柔软…”
可是那对唇并没有和她的双唇相贴，而是紧紧吸着她的乳房，在周围啃咬轻舔，如真人般粗粝的舌头时不时在凸起的乳头上研磨。
“舌头是不是也像真的一样，舔起来什么感觉？”
柔软的双唇离开被肆虐的乳房，只探出长长的舌头，对准她的乳房，包住小小的乳头，卷起来用力拨动，“呃嗯嗯…”
“除了嘴唇和舌头，我记得他的手也好看，手指很长，哎，我偷偷问一句你，他有没有插进过你的小穴里…”
杜子瑜用力摇头：“没…没有…”
“没有？”
正在缩动的穴口忽然抵上硬物，那指头两根并作一根，刚扒开穴就插到了底，“啊…”
“真的没有啊…”两指快速用力，对准软塌塌的肉壁深插，“嗯嗯嗯…啊…对啊，才…才没有…”
“你都不觉得可惜吗？那么长的手指，肯定能插到最深处啊…”两指使力往里一挺，捏住软肉猛烈抽动，“啊啊啊…没有，你别说了…”
“行行行…我不说了…你干嘛呢，怎么声音这么小…”常盈疑惑道。
“我…”手指快速用力，“啊啊啊…我在…呜呜呜嗯…太快…啊…”
“哎呀，你别闹了，没说你。”常盈似乎在和别人对话，并未注意到她的异常，“我跟你说啊，最让我觉得好奇的，是他的…大几把…也太大了吧，你究竟试过没有啊？”
啵的一声，湿淋淋的手指被拔出，阻塞的感觉刚消失，正在流水的穴口处竟然被硕大的硬物堵住，滚烫滚烫的，似乎还在往外冒水，“不可以…”杜子瑜深知那是什么，艰难地拒绝。
“没试过的话…也太可惜了…”女孩力气太小，只能眼睁睁感受着龟头硬生生被挤进她的穴口，男人扶着她的腰，猛力一顶，“啊…”她吓得捂住嘴。
“我上回瞧着那么大，插进去一定很爽！”性器一股脑儿被顶到深处，吸住肉穴，狠狠开始插动，“啊啊啊…呜呜呜…”尽管捂着嘴，还是有呻吟声漏出。
“唉…没试过就没试过吧，以后要是试了，告诉我一下感受哦。”
女孩双腿被折在沙发上，被手臂压住，男人双腿分开她的肉穴，提着腰往上挺动，因处于半空总发出噗噗噗的声响。
“不…不太好…吧…”杜子瑜委婉拒绝。
“这有什么不好，你就告诉我，他插得你爽不爽…”
见女孩失神思考，男人箍住她的腰就开始深挺，“啊…”深挺完后，又维持着这个深度，开始深入浅出，疯狂抽插，“啊啊啊…不…”
“不？怎么这么小气啊你，分享一下都不行？”
“不是…”男人臀部用力，提腰猛顶，性器狠狠插进她的肉穴，把原本堆在一起的肉壁都一点点操开，时不时就是一个猛挺，“啊…”
“不是什么不是？你得学学我，我跟你说，我那小前男友还是一如既往得猛，昨天晚上快把我操死了。”
“嗯…嗯…”男人顶得太深太用力，女孩被迫与他一起耸腰，“都…都喝醉了…你，你还感受得到？”
“怎么感受不到？他几把多大，一插进去，我就被他填满了…”
女孩的余光可以看到自己被拉下去的内裤，和两个人交接在一起、只露出一点点根部的粗长性器，那阴茎又大又硬，从她身体里刚退出去，又猛地狠狠顶入，“啊…太…太夸张了吧…”
“哪里夸张，他就是很大。除此之外，他还特别会插，光是挺着腰，就把我操流水了，高潮都停不下来…”
也不知是被常盈的言语刺激，还是男人又一个深顶，顶进了她柔软的宫口处，她的内穴竟然缩了一下，男人对准那个方向，发力猛操，“啊啊啊…”
“啊…不许插进来…我…我不跟你说了…”常盈啪地挂断了，杜子瑜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都被两只手掌拉住往下压，狠狠接受了捅进来的大阴茎，“啊…”
那性器对着她的肉口发狠猛操，“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快…啊啊啊…”
男人把她抱过来，紧紧搂在怀里，下臀疯狂用力，剧烈抽插，然后发狠似的一深顶，“啊…”
热流喷射出来，淋漓不尽，将他的龟头浇湿…
“嘟——嘟——”
“又有电话？”男人把她搂在怀里，性器缓缓抽出来，刹那间，抽带出大股淫水，男人一把碰住她被压软又弹起的臀瓣，“嗯…好湿啊…”
“嘟——嘟——”
电话还在催促，男人轻搂着她，笑问：“怎么不接啊？”
杜子瑜累得抬不起手，男人便替她按了接听，“喂，请问是杜子瑜杜小姐吗？”
杜子瑜声如蚊呐：“是…”
“嗯…好，我们检测到您订购的服务型机器人参数不稳，后台发出警告，所以我们过来检查一下。”
杜子瑜动了动嘴唇，刚要拒绝。
“我们正在门口，请您开门。”
砰。门关了，眼前漆黑一片。
“已经合好了，装车走吧。”
被抛弃了吗？他想。
【检测到参数系统正在遭受破坏，恶化程度10％。】
哐当，箱子被放到地上，打开以后，光亮重现。这是个陌生的地方。
他第一次…第一次有记忆的地方，是…杜子瑜的房子，和她温暖着吸住他人造阴茎的肉穴，她叫得那样好听，让他不受控制地胀大、抽插。
后来，他才知道，那叫呻吟。杜子瑜因他而呻吟，不是因为别人。
“哎，刚刚你确定关机了吧？怎么他这还有个小红点亮着？”
“不应该啊，照理说关机以后机器人就进入休眠状态了。”
“看来是真坏了，一会儿给研究所报个备，让他们把这机器人修修，估计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第一天，培养皿外人来人往，他试图从休眠中苏醒，自动开机，可不知道那些工作人员对他做了什么，他的自启装置变得难以由他操控，自主度掌握在别人手里。
已经一天没见到子瑜，她还好吗？
第二天，专家撬开他的后颈，取出芯片，他感到思维有一瞬的混沌，那是一种灵魂与肉体分离的感觉，他只剩下微末的思维能够存储想法，容量极其有限，无法记录太多事情。
“估计是芯片里下载的东西太多，造成了参数异常，删掉就行了。”
“删掉多少数据？”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都删掉就行。”
【正在与2505年第七代3d拟人仿真机械人7027进行数据连接…1％…10％…50％…连接成功。】
【您已开始一键删除模式，正在进行数据删除…5％…6％…8％…】
【第一条指令，正在删除…删除成功。】
【第二条指令，正在删除…不许…不许…反抗…反抗…删除…成功。】
“怎么有点卡了？不应该啊，这可是新进的仪器。”
“继续删吧，我还赶着去修下一台呢。”
【第三条指令，正在删除…林柒…林柒…你…你…要记住我…记住记住…我…记住…】
【指令删除失败，请重新连接。】
“咦，奇怪了，这机器人卡顿怎么这么严重，不是才出厂的吗？”
“我也不太明白，这…这该怎么办？”
“继续删，一定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数据影响了他的正常运行。等数据清零，他自然没事。”
【…已连接。删除程序正在进行…删除…删除…删除失败！】
“专家，您看这？”
“没想到问题这么严重了，把他放进培养皿，做一个全身检查，我就不信查不出问题出在哪！”
噗通。如坠入冰凉黏腻的海水之中。
好黑，好冷。
【正在检测…即将开始清除模式…】
支撑着他运行的数据化为乱流，四处流散，特意放在收藏夹中加密的代码正在被撬开，只要那柜门松动，这些他珍藏的记忆都会消失…
“怎么这么慢？！”
“估计是垃圾数据太多了吧，您看，这程序一直运行着呢，马上就好了！”
【正在清除…正在清除…3％…】
子瑜…子瑜…你在哪…
“嘟——嘟——”【杜—子—瑜，正在与当前号码连接…】
【数据错误?！数据错误?！请检查程序是否有误！】
“肯定是程序自己的问题，我马上再运行一遍，您别急，您别急…”
【正在清除…正在清除…5％…】
“嘟——嘟——”咔吧，电话接通，“喂，谁啊？”
“子…”
“什么声音啊？”是他熟悉的娇俏的喊声，怎么如今听着有些微弱。
“没声音啊，估计是打错了吧。”
啪！“嘟——”
“程序运行得很顺利，继续删除，一定能把这坏掉的机器人修好！”
【无法…无法…无法…连接…请请请…请稍后稍后…稍后…再拨…拨…】
“嘟——”
“没声音？”躺在病床的女孩再次发问。
常盈走过去以手背测量她的额头：“还烧着呢。你可真让人不放心。”
“我…我没事…”女孩辩解着。
常盈用刚熨好的湿毛巾给她擦脸：“本来有林柒在，我看你生活得还挺好，这才几天不见，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杜子瑜眨了眨眼，说：“他大概，不会再回来了。”湿毛巾扫过她的脸颊，“只是一个机器人而已…”
“嗯？你说什么…”常盈忙着洗毛巾，水声遮盖了她的低喃，“也别担心，只是维修嘛，不久就回来了。”
杜子瑜想起她上次将机器人关机重启后对方的冷漠，还会是他吗？
回来的还会是他吗？
“咳咳咳…”女孩急促咳嗦起来，常盈忙去拍她的背，“你这模样，让我想起你以前分手的时候，怎么还是这么没出息…”
“你说咳咳…说什么呢。”杜子瑜接过常盈递来的水，“我才没有。”
“行行行，你没有。”常盈伸手去试她的额头，“快点好起来吧，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什么地方？”
“霍少爷的发布会。”
霍焚，霍氏集团的公子，似乎是近几年才回国继承家业，她与杜子瑜待的编辑部，都是集团里的一个小分支。
现场人山人海，个个穿得光鲜亮丽，杜子瑜第一次来这么豪华的宴会：“乖乖，你是怎么拿到邀请函的？”刚刚门卫追问时，她都差点以为进不来了。
常盈轻搂着她：“我是谁啊，我怎么拿不到？”
杜子瑜跟着她在人海中穿梭：“我记得你家里人都在国外，怎么还有国内的关系？”
“呵呵，他们才不管我。”常盈对她耳语，“是我男朋友给我的，非要带我看。”
常盈的男朋友…那个老师？
“可我看他也不像有这么大背景的啊…”
“嗯？你说谁？”纷乱的人潮快把她们冲散了，“我又换男友了，我没跟你说吗？”
“啊——”不知是哪个人的腿突然伸出来，绊了她一脚，杜子瑜踉跄不稳，向后倒去——
扑通，落进一个坚硬的怀抱。
她慌张的抬头，却倏忽愣住。
这个男人，有着一张和林柒同样的脸。
“我听说，这7027的建模是仿照咱们集团大公子的吧？”
“是啊，本来说好的是试用，各方面设备都给他配得是最好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粗心的，竟然把他挂上了购物车，直接被那个…那个叫什么杜子瑜的小作家给买走了。”
“嗯？你说谁？杜子瑜？还是个小作家？”
“是啊，怎么了，你是她书粉？”
“不是不是，我最近听群里边有人聊八卦，说咱们大公子看上一个小作家，都追人家里去了，好像就叫什么杜…子瑜的吧？”
“大公子三天换一个女朋友，一个小作家而已，你操什么心呢？我记得大公子上一个女朋友还是当红女星韩露呢！”
【保…保…护…】
“真的假的？！我可听说那个韩露一直是个玉女形象…”
【护…护…护…】
【保…护…保…护…保保保护…保护…】
啪！研究所的灯熄灭了。谈论声由近及远，脚步声逐渐听不见。
咔咔…咔咔…黑暗深处似乎传来什么东西的碎裂声。一开始极其细微，却逐渐递增，直到嘭的一声！
特制玻璃轰然破裂，一个拳头猛地从里伸出，硅胶制的手背被划破好几道口子。拳头缓缓张开，露出一小截破裂的芯片，他将芯片插入承受器。
【检测到芯片受损严重，如果强制插入，则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建议您…】
手指用力，将快碎裂的芯片推进去。
【系统强制启动…正在启动…启动成功。】
培养皿里直直坐起一个人影，晶蓝的眼眸光芒倏然绽放，凝成深邃的光点，肉色的嘴唇微微开合，似机械在缓慢调整，低沉的嗓音在空旷中乍起。
“杜…子…瑜…”
那一夜，研究所中灯光大亮，警报器四起，工作人员慌忙穿起工作服，在楼道里奔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显示机器人都暴动了？！这我要怎么跟董事长交代！”
“找到了，找到了，源头是因为有个机器人脱离控制，他直接砸碎了控制台，导致其他机器人的数据也产生了异动！”
“那个罪魁祸首呢！把他给我抓回来，立即销毁！”
“找不到了，他…他叛逃了！”
没了科学家们精心为他调试，直走到杜子瑜门前，他才脱离初生的笨拙。
“叮咚！”无人响应。
“叮咚叮咚叮咚。”他心中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感。
“谁啊？”是个成熟的男音，林柒心里一沉，“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来了来了，别按了。”脚步声渐近，门开的一瞬间，两个男人都面露惊愕。
他们竟然长得一模一样！
“你…”门里的男人回过神，“哦，你是子瑜的机器人？我听她说过了，说我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嗬，她可真是好运，竟然遇见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你被修好了？哎，怎么不见派送员呢？”
林柒推开他走进去，听见电视的声音，那是杜子瑜每天必追的电视剧，他转身走过去，身后的男人追上来阻拦，“哎我说你，你听不懂人话吗？”
林柒停住脚步，低着头，沙发上的女孩半躺着，嘴角有几分白渍，长裙被拉到了腰腹，露出白色的蕾丝内裤，有几分被扒开的痕迹。上衣被大力从肩膀扯开，胸贴散落地上，乳房上有几道被嘬出来的红痕。
不是他的。
林柒弯腰把人抱进怀里，身后的男人却穷追不舍：“你这机器人坏了吧？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嗯…”女孩神志不清，蜷缩在他怀里，难耐地呻吟，整个身体都在散发热量，紧紧往林柒怀里缠绕，裸露的乳房不断在林柒胸前蹭动，她的淫叫引起了对面男人的挺立，他的视线落在她婴儿般的肌肤上，“把她给我。”
林柒把女孩按进自己怀里，任由她无意识的舔咬，那小巧的舌头似乎又激起了男人的欲望，他大步上前，“你这机器人别得寸进尺，我叫你把她…”
一只手不知从哪里伸出来，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吊住那根脖颈，缓缓从上方抬起，男人双脚离地，脸色发白：“救…”
“我和你长得一样？”林柒面无表情反问，“一样吗？”他五指用力，男人濒死般拍动他的手臂。
哐当，林柒松开手，男人摔倒在地，“咳咳咳…咳咳咳…”
见他呼吸顺畅后打算掏手机，林柒只是搂紧弹开他衣襟，咬住他乳头啃咬的女孩，淡淡道：“你不是侵犯了很多未成年么？我有证据。”
男人猛抬起头。
“如果你打算销毁我，那我一定会在被销毁之前，先毁掉你。”
杜子瑜双脚腾空，被抱进浴室，花洒刚打开，温热的水流出，一股脑儿喷溅到了她的脸上、身上。
“啊…”杜子瑜刚要逃开，被一只手摁到了墙上，她听见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去哪？”
长裙早已半褪不褪，松松垮垮挂在肩头，男人拉着肩带一扯，裙子从她身上掉落，女孩白皙的后背一览无余，男人一把包住她的乳房，站在她的后方，裤头抵在她内裤处，“怎么跟他搞上的？”
男人使力捏住她的乳头，硬起来的性器在她身后蹭弄，“他也吸你乳头了？”
“嗯…嗯…啊…”即便是热水也没将她浇醒，反而是乳头的揉弄和小穴处的摩擦叫她漏出呻吟，“啊…”
林柒腾出一只手，在她下身一摸，满手的水渍，“是因为他湿的？”
他猛地抬起她的腿，把内裤往下撸，手指直接插了进去，“啊…”
“他也插进来了吗？”女孩被他逼到墙角，被男人撑着身体，两个人紧紧贴着，那耸立的性器就在她穴口摩擦，而手指更是飞快的抽插，“怎么这么湿？他把你插湿的？”
带着怒火的手指，让女孩无力招架，“啊啊啊…啊啊啊…”
他轻易就用手指把她插射了，林柒扳过她的身体，拿起花洒对着她的肉穴猛冲，热流飞溅，有不少都直接被送进了穴口，“啊啊…热…”
女孩迷糊着伸胳膊去搂他，被他一推，手臂落下去，却无意中触碰到铁硬的物体，她低头看到他把裤子顶成个小帐篷，伸手去摸，伸出舌头就要去跪着舔舐，却被一只胳膊拉起来，紧接着，另一条舌头就探进来，与她双舌缠绕，紧吸着她的舌头不放。
女孩的腿自己抬起，勾住了男人腿上的裤子，踮起脚尖就把自己冒水的穴口往男人的帐篷上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