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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回锅)

 

由于屁股痛,楼梨轮番在几个alpha怀里度过了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旅途。

楼梨想过,自己再见到哥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会激动,会喜极而泣,也可能会有些陌生,会拘谨。

可当见到他的那一刻起,过往生命里那些充满思念与孤独的难熬的日夜,那些堆砌了泪水和失眠的岁月,那些隔着屏幕摸不到的安慰与陪伴,好像都成了一种能量和养分。因为若非那些,好像"哥哥"就会成为一个程序化,脸谱化的符号,会亲近,会习惯,会像世上千千万的兄弟一样,千种万种却也大同小异。会在他未来长久的人生里成为一个他时常想起的人,没有思念那么粘,没有想念那么热,只是很稀薄的想起的人。

而非现在,仅仅是被楼茶抱在怀里,楼梨就觉得自己寻到了归宿。

"小梨"是那种熟悉的嗓音,没有了电子产品转播的失真,就直接的,轻柔的,震撼的,就在耳边。

这一天简直哭了太多次了,楼梨强忍着红了的眼眶,把脑袋死死的埋在哥哥的怀里,手臂用力勾勒出了alpha劲力的腰肢。

楼茶揉乱了oga柔软的黑发,笑着说"先让哥哥看看,别哭。"

布满枪茧的指腹用一种珍重的态度贴上了oga的脸颊,感觉哥哥的手拘谨的停在那里,楼茶不好意思的抽了抽鼻子,亲昵的在哥哥的掌心蹭来蹭去。

脑袋上方传来一声轻笑。"哥哥的手不光可以用来擦眼泪,小梨愿意也可以用来擦鼻涕"

轻飘飘的把oga环在自己后腰的手拉开,楼茶听到了oga不满的哼唧,自顾自的后撤一步,单膝跪地,把oga往自己支起的腿上一放,低头解开了楼梨的鞋子。

这一连串动作顺利的就像曾经千万遍发生过的那样。

楼梨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他小时候拉臭臭都是哥哥给擦的屁股。

他身后的alpha们却一个个瞪大了双眼仿佛见了鬼的样子,一副"我今天才算认识你了"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楼茶。

卞桁他们看着这兄弟间你侬我侬卿卿我我的样子,踮着脚从门间的缝隙挤进屋里。

把oga白皙瘦弱的脚丫在掌心轻轻握了一下,楼茶单手把人拎起来,另一只手自然的一掰,让oga的腿夹着自己的腰。

一只手环着oga的背把人紧紧箍在自己怀里,另一只虚虚的在臀下护着。声音像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温和又浓重"想抱就一直抱着"

客厅里,闻锦信坐在单人沙发上,双手随意的搭在扶手上。秦甫则是在长沙发的一侧端正的坐着,杨逍烁和卞桁在中间四仰八叉的躺成了一团,拖鞋都不知道甩到那里去了。

楼茶抱着人走过去,踢了下卞桁挂在沙发外面晃悠的小腿,笑骂道“你倒是自在”

卞桁火速坐起身,撞翻了躺他肚子上的杨逍烁,满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呦,三天不见你又帅了"

"是么?"楼茶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卞桁油腻的恭维,挤进了卞桁秦甫之间。"谢谢,可能是报告写多了显得有文化了些。"

楼梨整个人死死的抱着楼茶,像一个树袋熊,脑袋和楼茶脖颈处贴的严严实实,对谁都只留一个圆溜溜的后脑勺。卞桁好奇的从旁边歪个头探过去"小哭包你这样能呼吸么"

"要你管"闷闷的,喃喃的,湿润的,带着点有恃无恐和傲娇。

"你这是找到靠山了啊,嗯?"卞桁一乐"诶,不知道先前哭的那么惨的是谁家的oga呢"

"哥哥家的!"把脑袋火速扭过来对着卞桁做了个鬼脸又火速把脑袋埋了回去。

"啧啧,小没良心的"卞桁慵懒的往后一靠,倚在杨逍烁肩膀上,哀嚎到"我真的好伤心啊"

杨逍烁十分给面子的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被卞桁啪地一声拍掉了手,又反手怼了他一胳膊肘。俩人就这么若无其事的殴打起来。

秦甫和闻锦信见怪不怪。

楼茶没理旁边两个闹成一团的alpha,手搭上怀里oga的后脑,顺着毛摸了几下,开口道"小梨,先起来,裤子脱了趴哥哥腿上"

话音刚落,进行幼稚游戏的卞桁和杨逍烁不约而同的停了手,秦甫也看过来,连闻锦信也放下了手里一直拎着的咖啡杯。

仿佛没注意到整个屋内的视线都集中在他们身上,楼茶也没急着催促,就感受到身上扒着的oga不情不愿的,慢吞吞的,黏黏糊糊的离开他,再站起来把裤子整个脱下来,乖顺的趴在自己腿上,小脚丫还不轻不重的蹬了下在旁边坐着的卞桁。

全程楼茶只说了开始的一句话。

忍了半天的卞桁没忍住凑近杨逍烁,小声说"你看,这差别待遇"

"是哦,原来乖乖听话的oga是真实存在的,楼茶没骗咱们"杨逍烁也把脑袋凑过去。

俩人又不计前嫌的凑在一起絮絮叨叨。

坐在另一边的秦甫,看着楼茶腿上下半身光溜溜的oga,臀上还印着几个皮拍的痕迹,一夜的红肿褪去后有些青青黄黄的,一条鞭痕的青紫色淤痕贯穿两瓣。衬在oga白嫩如雪的肌肤上有些触目惊心,秦甫皱着眉想,自己下手有这么狠么?他不露声色的用手轻轻碰了下楼茶。

后者对着他浅淡的笑了笑,目光柔和却不容拒绝,秦甫也仅仅纠结了一下,就安心的靠了回去。

世上没有比楼茶心里更有数的人了。

这边,楼茶大手揉着oga翘起的臀肉,感受着掌下细腻柔软的触感。秦甫他们上药上的很用心,并没有什么没揉开的肿块,让oga少遭了不少罪。

大腿跟处一条青紫的淤痕显得格外突兀,痕迹两侧的青色蔓延了一小片,楼茶用指腹蹭了蹭,腿上的oga疼的抖了抖,他轻轻的问"做什么事惹你锦信哥哥生气了"

"犟嘴"楼梨小声哼了哼"不乖乖认错"

"你还知道啊"楼茶的声音轻柔的像是在给小孩将睡前故事,语调平缓而祥和。"你锦信哥哥生气我都拦不住"

单人沙发那边的闻锦信故意抖了抖手里的文件,发出唰唰的声响,过了一会闷闷的说"没有"

楼茶很给面子的轻笑出声。

膝盖向上一顶,将oga的屁股抬的更高,楼茶伸出手将那两团肉一分,oga隐密的缝隙处受到的责罚便也一目了然,红痕还有些凸起的细细的淤肿,后穴不再是小小的一点,周围一圈的穴口处嫩肉肿的肉嘟嘟的。楼茶伸出指尖点了点那处,小穴害羞的缩了缩,略用些力按了按,听见了楼梨娇气的哼唧,他轻笑了一声开口道"卞桁,技术可以啊"

"不是"听见自己的名字条件反射就想甩锅,对上楼茶似笑非笑的眼睛,卞桁眨巴眨巴眼睛,厚着脸皮像是无知无觉的笑了笑"嘿嘿,多谢夸奖"

"好了"拍了拍oga撅起的小屁股,楼茶示意他起来。

"不不打么"楼梨站好,不安的捏了捏衣角。

"打"楼茶笑着把他扯过来,手卡在腋下举起来,让他两腿跨开,跪在自己腿侧,搂住了oga的后腰贴紧自己,身体微微后倾,让他整个上半身躺在自己身上"哥哥抱着打"

楼梨脸蛋儿一红,细白的两条胳膊环住alpha的脖颈,窝在人怀里,撅着小屁股,紧紧的贴着哥哥,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啪"算不上用力,但楼茶的力度也是认真的在给予惩罚而不是哄孩子。

以如此亲密的姿势挨打,楼梨羞的头顶都在冒烟,身后的臀肉被一巴掌拍的表面有些微微的刺痛感,闷哼一声,不好意思的在哥哥脑袋旁蹭了蹭。

责打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巴掌按着节奏一下一下的落在身后,昨晚那场的疼痛被一点点勾上来。肌肉的钝痛开始复苏。

"哥哥哥"小声在楼茶耳边哼唧着,楼梨觉得自己像是要被这温水煮青蛙的巴掌拍进了他身体里,禁不住的左扭右扭向前蹭着。

这个姿势具有安全感的同时,也意味着动不了。

后腰被牢牢的按着,手伸到后面去就会被哥哥不留情面的攥住。

忍不住开始小声啜泣起来,巴掌不重却也一下不落,昨晚的鞭子,皮拍的痛完全苏醒。还是一碰就会疼的伤,怎么能禁得起又一轮的责打,后穴在肌肉不自觉的夹紧中牵扯到了伤处,穴口又疼又麻,像被人不轻不重的啃咬着,磨人的很。oga哭泣的震动很好的透过紧贴的胸膛传递过来,楼茶感觉到连心跳都在趋于同步。

"哥哥对不起呜呜——"臀肉又热又烫,施予责打的人偏偏一声不吭,让oga有些委屈,又有些慌了神。

"哥——"少年拖长音的音节含糊着哆哆嗦嗦的气音和慌乱的哭腔,楼茶几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开口道"哥哥真的很生气"

"呜呜呜哇——,我,我知道呜呜呜"楼茶的话像是打开了什么阀门,一下子引爆了oga的哭声,楼梨听到身后一下接着一下皮肉相贴的拍打声,颠三倒四的解释"我知道错我怎么,都,都不该呜呜呜,去偷"

回锅的滋味很不好受,疼痛自顾自的分了层次,这个疼在表面,那个疼在肌理。新疼旧疼大杂烩一般的一股脑的涌上来。臀肉不自觉的打着哆嗦,楼梨腿有些发软,禁不住向下滑,被楼茶的手臂牢牢的锁住。

"什么都不该是偷窃的理由对么"楼茶手下用了些力,把怀里的oga打的哭叫着闪躲,身后又附上了一层漂亮的均匀的大红。

"呜呜呜是呜呜,对不起"楼梨哭着点头,手臂不自觉的收紧。

"啪!"最后一掌,很有力的收尾。

楼梨狠狠的一颤,臀肉绷紧,又重新肿起来的软肉颤悠悠的随着主人的抽噎晃着。

楼茶一手搭在oga红肿的臀肉上,感受到腾腾的热度。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楼梨的手臂,闷笑道"好啦,你要把哥哥勒死了"

把哭的抽抽嗒嗒的楼梨换个舒服的姿势重新抱在怀里。楼茶往沙发上随意一靠,搂着多年未见的弟弟,怎么看怎么看不够。

哭的水汪汪的墨绿色的眼睛可爱。泛着红潮的鼻尖和脸蛋可爱。软软绵绵的黑发可爱,小小的骨节可爱,连蜷起来的莹白的脚趾头也可爱!

楼茶心软的一塌糊度,大手包裹在oga的小手上,裹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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