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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镊子拔阴毛、g毛硬毛刷擦洗全身和生殖器翻开包皮刷

 

宁飞白眼中只有食物,又一次伸手去够,却被马修一脚踹翻。

天旋地转,宁飞白看到了天花板上纵横交错的花纹。

“在我面前跪好,就给你水和食物。”千城重复说了一遍。

声音传入宁飞白耳中,他吞咽一口口水,像狗一样慢慢爬过去。

疼痛、干渴与饥饿耗费掉他大部分体力,宁飞白花了好几分钟,才重新回到千城面前。他双目涣散,气喘吁吁说:“求求你,给奴食物和水。”

千城翘起唇角,把面包和装水的塑料瓶扔在地上:“喏,吃吧。”

宁飞白根本无法顾及颜面,捡起水瓶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然后将带着灰尘的面包,狼吞虎咽塞进口中。

不消3分钟,他吃完了所有食物,却依然饥饿。

宁飞白再次爬到千城前方,跪下身:“千城大人,求求您再给奴点食物。”

“舔。”千城把穿着马丁靴的左脚伸了过去。

宁飞白看向这只沾了灰尘的鞋,久久没有动静。

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成为性奴的事实。

“把他送回牢房。”千城没给他犹豫机会,对助手下令,转身出了调教室。

宁飞白骤然惊醒,起身就要追着千城出去:“食物,给我食物。”

马修一个扫堂腿将他绊倒在地。

红肿的腕子再次被戴上手铐,宁飞白只好向高大的外国男求饶:“大哥,求求你给我点食物,我什么都听你的。”

马修咧出个大大的笑容,嘲讽地说:“i,rryi,tuand”

宁飞白知道这人听得懂中文,是故意看自己笑话的。

马修不等43号性奴再说些什么,拽住他手铐间的锁链,推着回了地下囚室。

夜幕降临,宁飞白又喊了几次,依然无人应答,只好躺回昨日的床。说是床,其实不然,钢铁支起个床的框架,上面搭上一层木板。

宁飞白躺在上面又冷又硬,只好将薄薄的被子一半垫在身下,另一半盖在身上,以度过难熬的夜晚。

宁飞白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时,狭小的窗户刚透进微弱的光。

随着太阳升起,牢房明亮了少许。

他起床绕了一圈,每个板砖都被踩过,才确认这里确实没有厕所。

宁飞白嫌弃地“啧”了声,找个角落,就要开始放水。

“咔哒。”宁飞白听到门开的声音,却没有回头,正在尿尿的他一时没办法停下。

忽地,他后颈一紧,下一刻侧脸就被按在墙上了。

“痛……啊……”侧颊紧紧贴在墙壁,抓住脖子的手掌铁钳一般慢慢收紧,宁飞白感受到肺里的空气在极速消耗,却没有得到新的补充。

人在紧张状态下,膀胱括约肌会收缩,他尿口淌出的液体停了下来。

“喜欢乱尿是吧?”千城声音泠泠,又将43号性奴脑袋往墙上撞。

“不……不敢了……千城大人,奴不敢了。”宁飞白连连求饶。

“带走。”千城放开他,命令下属。

后颈一松,宁飞白连忙揉着被砸痛了的颧骨,又被架起拖走。

他被带着走了一遍昨日的路,去到同一个刑室,但这次没有被绑在门字架。

马修将他按在房内靠墙的长条凳上。

这个凳子与常见的不同,它像一个倒着的大写字母“f”,与地面接触的是铁板一样的凳脚,与凳脚平行的是块木板,而连接木板与凳脚的是长1米5的木板。

此时的宁飞白坐着被绑在倒“f”架上。两腿并拢放在木板,一圈绳子将二者捆在一起。脊背靠着竖直木板,双手后抱背板腕上戴了手铐。同时胸部也被绕了几圈麻绳,整个人呈“l”形。

性奴被完全绑好,千城才发话:“饿了吧?”

宁飞白如实点头,昨日已经尝过不听话的惩罚,现在光溜溜的下体还有些刺痛。

千城另一个助手上前,是一直沉默的扎克。他蒲扇大的手掌拿了2瓶水与一个面包。

扎克拧开瓶子就往43号性奴嘴里灌,宁飞白大口大口吞咽,干渴被缓解了不少。

喝完一瓶水,扎克开始塞面包,宁飞白两颊鼓起,好不容易才吃完。

紧接着,另一瓶水也喂到唇边。宁飞白本来已经喝饱,为避免呛到,也只能不停咽下口中的水。

所有食物吃完,他的肚子微微挺起,短时间内喝下2瓶水,加之面包被泡发,宁飞白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还想尿吗?”千城问。

宁飞白一边打嗝,一边感受膀胱容量。他在牢房里的排尿被打断,此时尿意还很明显,于是点点头。

这次千城先是去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些什么,才回到43号性奴面前。

“第一次会有点痛,忍着点。”千城戴了双乳胶手套,把肉色橡胶管与尿袋放在性奴大腿。

宁飞白垂首,腿上的东西看起来很像医用品,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千城大人,您要干什么?”宁飞白谄媚地笑着。

“笑得太丑了,白瞎一张好脸”,千城拧起眉头:“至于我干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千城拿起放在一旁的润滑液,浇在橡胶管上,随后往手心挤了不少。

液体淌到宁飞白大腿,他反射性打了个冷颤,讪讪收回了笑脸。

千城抓住性奴萎靡的阴茎,润滑液很快被抹到那团软肉。他捋动软茎,手中物立刻充血硬胀。

宁飞白呼吸声变急促,喘出粗气,正舒服着呢,带着体温的手指揉搓龟头,忽地尿口一痛,他叫出声来。

“啊……干什么?”

宁飞白低头一看,那软管收窄的前端戳在自己马眼,正要往里面插。

“好痛……不要塞啊……”他眼睁睁瞧着软管顶端消失在尿口,性器内部被撑得发痛。

“不是想尿吗?这是在帮你。”千城认真操作着,头也不抬回话。

“不尿了,我不想尿,停下!”宁飞白扭着身子,却不能让铁凳脚移动分毫。

“第一次会痛,以后就好了。所有性奴都是这样排尿的。早点习惯早点轻松。”千城淡淡说。

“不行……不能塞了,好痛啊……”宁飞白还是喊个不停,胀痛蔓延到更深的位置,他不知道是哪里,本能地畏惧着。

“吵死了,马修拿个口球来。”千城蹙眉,扇了一巴掌性奴阴茎。

“嗷……”宁飞白张嘴大叫,口球正好被塞进去,两边的绳子被紧紧绑在后脑勺。

千城得以继续手头工作,尿管越插越深,终于顶到了膀胱括约肌。

他终于抬首,笑说:“放松点,要插进去了哦。”

宁飞白只感觉到深处一酸,尿意激增,他摇着脑袋,却无法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千城一手托住性奴疼软了的肉茎,另一手捏着龟头外2厘米处的导尿管,轻微施力戳刺深处的膀胱括约肌。

宁飞白睁大眼睛,额头布满汗珠,尿道深处从酸涩变为刺痛。他终于明白,原来那根管子要插到膀胱。

千城耐心极好,作为罗伊庄园的调教师,这种事他做过无数次。

宁飞白脸色煞白,膀胱要被侵入的恐惧,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放松。

“我数到10,再不打开就硬插进去了。到时候里面插坏了,你只能自己承担后果了。见过不能控制排泄的病人吗?真可怜,20多岁你就要过上这样的生活了。”千城耸耸肩,用带着同情的语气说。

语毕,男人就开始倒数。

“10……9……”

宁飞白被吓得更厉害了,努力回想排尿时的感受,深处那块肌肉完全无动于衷。

“6……5……”

倒数还在继续,宁飞白急得全身颤抖。

“4321……”最后几个数字,千城毫无停顿念完。

深处猛地一痛,宁飞白大脑一片空白,眼角落滑下两行清泪。

他的第一反应是,完了。

“哈哈哈哈哈……”一连串笑声让宁飞白清醒过来,他望着千城嘲笑的眉眼,更难受了。

“逗你的,插尿管而已,我都插过不知道多少根鸡巴了。”千城拧开闸阀,导尿管后方连接的尿袋逐渐流入黄色液体。

宁飞白眸中又有了希望,望着千城发出呜呜声。

“没坏没坏,那里没这么脆弱,不信你感受一下。”千城笑够了,安慰地说。

宁飞白夹弄两下,只觉得括约肌涨得难受,被强制打开膀胱并不好受,他使劲地夹,甚至让导尿流速减缓了。

“哟,挺有力气。”千城调笑一句。

积攒一宿的尿液终于排完,宁飞白从恐惧中走出,才发现后背早已惊出一身冷汗。

千城关掉闸阀,取走尿袋,却没拔掉尿管。没一会儿,他扔掉尿袋,提了个银色箱子过来。

宁飞白虚惊一场,现在还心有余悸。箱子在眼前打开,其中陈列4个长度不同,形状各异的类圆柱状金属笼。

他一头雾水,嘴里堵着口球不能发声,只好疑问地看向男人。

“没见过?”千城问。

宁飞白摇摇头。

“没关系,你会喜欢上它的。”千城继续说:“这玩意儿是用来关鸡巴的,从今往后,你就离不开它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最长的阴茎锁。

一圈圈粗细不等的金属环,构成这枚锁的主体部分。最后方是个直径更大的环,而最前端小环甚至只有导尿管粗,笼子中间还有根金属空心管。

宁飞白震惊地瞧着千城动作。

只见男人蹲下后,握住自己性器,把导尿管凸出龟头1厘米以外的部分剪掉。

拆下阴茎锁后方的大环后,连同睾丸,将其圈在自己阴茎最根部的地方。逐渐调节直径,金属环紧紧贴在会阴皮肤。

整个性器被束紧,完全凸了出来。宁飞白不舒服地发出“啊啊”声。

紧接着,千城给43号性奴阴茎和阴茎笼上涂抹润滑剂,把中空金属管对准导尿管插进去,而后慢慢往下推。

“唔……唔呃……”宁飞白尿道再次被侵入,本就狭窄的甬道更加撑胀,撕裂般的痛楚遍布整根下体,他摇晃脑袋拒绝,涎水从口球间隙甩落。

千城戴锁的手很稳,丝毫不因性奴动作变化改变戴锁速度。

阴茎笼很快就将43号性奴整根软茎关住,不多不少,宁飞白下身完全没有伸展空间。

箱子里的锁是根据性奴自身数据制作的,早在宁飞白被运送的途中,就已经定制好。

阴茎锁到底后,千城将笼子与卡在会阴的环连接,再用钥匙拧紧。由此,阴茎锁就被固定在性奴下体了。

千城继续调试阴茎锁的位置,突然手心一阵热意,他嫌弃地甩掉尿液,抬首冷笑一声,用左手拇指指腹堵住金属笼顶端小孔。

千城知道被插尿管的性奴无法控制排尿,但还是止不住地厌恶。

宁飞白意识到自己尿在别人手上了,羞耻感却抵不过害怕,他瞳孔放大注视着千城,还在摇晃脑袋。

千城拿起阴茎锁的最后一个部分,是一枚很小的金属塞。

轻微的“咔”声后,塞子堵在最前端的孔,另一把钥匙插进金属塞一拧,性奴尿道也被锁起来了。

千城扔掉脏了的手套,一语不发带着下属离开。

房门合上,宁飞白盯着自己下体,难以置信雄性器官就这样被关起来了。

“唔……唔嗯……”他喊叫着。嘴里含着口球,声音变成沉闷呻吟。

今日这栋房子没有惨叫声,在窗外跑操口令声中,宁飞白又睡着了。

绑在木凳的僵硬姿势,让他睡得并不安稳,半小时后宁飞白又醒了过来,小腹憋胀很是明显。

此时,他才惊慌地发现,自己失去了排尿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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