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观刑电击喷精金属夹夹睾丸N头坠烂跑圈
这间囚室墙壁很薄,薄到宁飞白听到了停在门口的脚步声,他盯着不甚清晰的门,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音。
“咔哒”,门开了。
“早安,睡得好吗?”黑发男人向房中人打了个招呼,宁飞白却缩得更紧了。
“今天走流程,带你参观庄园,快过来吧。”男人好似没看到宁飞白的恐惧,轻松说道。
被自己的胡乱猜想吓了一晚上,宁飞白此时根本没有勇气下床,只睁大眼睛愣愣盯着前方。
“这么不听话,可是会让我难办的。”男人摇摇头:“对了,忘记介绍我自己了。”
黑发男人站得正了些,有些仪式感地说:“你可以叫我千城,从今日起,我是你的调教师。听懂了吗?43号奴隶。”
奴隶二字像是宁飞白的闹铃,他骤然清醒,连滚带爬下了床,踉踉跄跄往千城所在位置爬过去,嘴里念着:“我不是奴隶,我不是奴隶……”
男人做了个手势,身后两个身材健硕的棕发外国人上前,一左一右制住宁飞白,将他双手反锁,架着人出了囚室。
“走吧。”千城带头,往楼上走去。
宁飞白不愿被带走,双腿胡乱踹着,却被其中一个棕发男人一巴掌扇在左颊,侧脸迅速红肿起来。他的脚踝被换上更加沉重的镣铐,走动的每一步都需要耗费不少力气,再没有心思挣扎。
千城对身后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心情极好地哼着不知名曲调。来到天光大亮的1楼后,张开手臂,拥抱阳光。
“还是这里舒服。”他感叹一句。
刺眼的光芒让宁飞白闭上眼睛,待他习惯这个亮度睁眼,看到的是操场一样的红色塑胶跑道。
几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戴着刑具,在跑道上或走或跑,要是有人慢了,还会被穿着黑皮衣的男人鞭打。
赤裸的男人们有的满脸痛苦,有的眼神空洞,有的亢奋不已,却没一人看过来。
千城回头瞥了一眼宁飞白,也停下脚步:“仔细看哦,他们都是做错事的性奴。”
宁飞白起初不知道千城让他看什么,当他将目光放在其中一个迎面跑来的肌肉男身上时,才发现不同。
那人左胸前纹着数字15,除了手脚戴着镣铐外,阴茎也被关在一个狭小的金属笼。
两枚乳头穿了环,沉重的金属将乳粒坠成长条。跑动过程中,乳环晃来晃去,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带着褐色乳首跟着乱甩。
肌肉男越来越近,宁飞白才看到,他乳头穿过的地方,不时有鲜血滴落,而他还在深一步浅一步奔跑着,表情相当狰狞。
看管肌肉男的守卫朝千城点了点头,鞭子甩在肌肉男身上,留下一道肿胀的红痕:“快点,你还有5圈,别磨磨蹭蹭。”
二人经过宁飞白,留下2道微风。宁飞白看着肌肉男光裸的背影,瞧见他臀缝间也闪着亮光,只在他两腿交错间露出,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千城见43号性奴还在看着跑远了的性奴,开口说:“15号性奴犯了点错,失去了鸡巴的使用权。”
“喏,看到他屁眼里的东西了吗?”千城指着越来越远的肌肉男:“那是个金属扩肛器,他的屁眼太松了,罗伊先生插得不爽,让他以后只能和畜生交配。可不少畜生鸡巴都大得很,只能让他的松屁眼再变大一些了。”
宁飞白咽了咽口水,险些瘫倒。这一切都在颠覆他的三观和二十多年来学会生存法则。
“好了,该去下一个地方了。”千城拍了拍手,将43号性奴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宁飞白满头大汗,瞳孔放大,吞咽个不停,阳光根本不能驱逐他心中的寒意。可身后的两个壮汉不由分说,架起他就走。
千城这次进了一幢建筑物,只在走廊上,宁飞白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这里的隔音不太好,所以声音传得比较远。”千城随手打开一个房门,房中人正在忙碌,只有监督这一切的男人看到几人进来,“嗯”了一声。
“忙着呢?还有几个?”千城向那人询问。
打招呼这人也是个黑头发,他戴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
金框眼镜说:“还有1个,解决了就去吃早饭。”
在他说话的期间,一个身材偏瘦的白种人被带了上来。几个黑皮衣男将其绑在“x”刑架上,未勃起的肉条垂在双腿之间。
“好好看着,这就是逃跑的代价。”千城俯身,对宁飞白耳语。
金框眼镜注视着受刑的人说:“新来的都喜欢幻想,总要吃点苦头。”
宁飞白却听懂了他的意思,这是讲给自己听的。
被栓在刑架上的白人皮肤很嫩,粗粝绳子摩擦过的地方都变得通红。他哭泣着求救,却没人搭理。
绑好后,一个黑皮衣从火盆里拿出个烙铁,毫不留情地戳在性奴胸口。
随着“滋啦”一声,白人爆发出尖利嘶吼,宁飞白甚至闻到了烤肉的香味。
明明饥肠辘辘,此时他却失了胃口,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得慌。
“呕……”宁飞白干呕几声,空荡荡的胃囊吐不出任何东西。
那个黑皮衣重新拿起一个烙铁,再次贴在白人胸口,这次白人的尖叫声没方才有力,他浑身汗津津的,涕泗横流求救。
几分钟后,黑皮衣让开前方位置,宁飞白才看到白人胸口被烙印了个数字“40”。被烫过的地方又红又焦,还在往下流淌血水。
“呕……”宁飞白再次犯恶心,弯着腰蹲下,吐出几滴口水。
千城嫌弃地看着43号性奴,转头向金框眼镜:“借点东西用。”
金框眼镜瞥了宁飞白一眼:“随意,欢迎给我减少工作。”
千城从陈列道具的地方找了个口塞,扔给自己助手。
跟他进来的外国男人,很快将口球塞进宁飞白口中,在后脑勺系牢。
宁飞白拒绝不得,被强行拉着站起,巨大的口球压迫着舌头,分泌出的唾液无法流出,他只能边干呕边吞咽。
而白人身边的皮衣男在烫好数字后,取来新的道具。一个人手中拿着不少金属夹子,夹口处包裹了一层胶带,却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夹子被均匀夹在40号性奴皮肤上,包括耳垂、乳头、侧腰、大腿内侧,特别是生殖器官被着重照顾。两枚睾丸左右,各有一个大夹子,萎成一团的阴茎强撸勃起,小夹子一个接一个地夹在柱身。冠状沟处倒是没有夹子,但被套上了金属环锁紧,饱满的龟头更加凸出了。
肛门处也在进行着什么,但由于宁飞白的位置面向性奴正面,所以看不到黑皮衣在性奴身后的操作。
起初皮肉被夹子夹住时,40号嚎叫一声比一声凄厉,后来可能是习惯了,也可能是没力气了,他的嘶吼小了下来。
几个皮衣男配合下,不消10分钟就完成了这一切。紧接着,他们拿了金属针过来,针后方还连接着细长电线。
看着皮衣男调试电流强度,宁飞白这才明白为什么要给40号夹上金属夹子。
这一愣神,他被唾液呛出一连串咳嗽,只能赶紧蠕动喉头肌咽下。
“啊啊啊……”40号性奴的声音再次高亢。
宁飞白看过去,刑架上的人左右各站着一个皮衣男,他们手持金属针,搭在性奴乳头上的金属夹子。
40号翻着白眼全身颤抖,甩着舌头尖叫,左边乳尖的夹子很快就被他甩掉。黑皮衣捡起夹子后,在性奴惊恐的注视下再次夹了上去。
第三个黑皮衣蹲下,将性奴龟头下的金属环连接在电击器上,打开开关,然后迅速退开。
40号这次仅张大嘴巴,连声音都没法发出。他的下体忽地硬挺涨大,大约18厘米,是白人常见的尺寸。
40号性器弹跳几下,马眼怒张着,淡黄色液体喷射而出,然后落在地面,很快变成散发着尿骚味的浅浅一滩。
几秒后,对性奴乳尖的电击停下,冠状沟的刺激仍在继续。白人男呜咽着在大庭广众下失禁,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哭个不停。
那道淡黄色液体越浇越近,最后变成淅淅沥沥落下的珠子。
这会儿宁飞白看到白人身后的皮衣男正在做什么,没待40号喘息片刻,他再次尖叫,跳动的性器硬涨到最大,一波白色液体喷发而出,那滩尿液上飘起白色絮状物。
一波停下又是一波,直到40号尿道射无可射,徒留马眼怒张着,展示着内里猩红色肉壁。
宁飞白在克服最初观看烙铁酷刑的恐惧后,瞧着性奴身上越来越多的夹子,身子有了异样反应。
他小腹处燃起一团火,渐渐让全身温暖起来,从昨夜开始的恐惧被驱散,吞咽口水的频率加快。
而当40号被电得失禁时,他下体也窜过一整电流,好似要随着刑架上的人一同排尿。宁飞白快速夹紧双腿,将尿口酸涨堵了回去。
此时几人的站位是,千城与金框眼镜在最前,宁飞白在两人后方,看着他的两个壮硕男在最后。
宁飞白见前方的人没回头看他,两个大块头的注意也不在自己身上,左右换腿夹弄的速度变快。在40号喷射精液时,他的性器也有了抬头迹象。
千城恰好侧首向后看宁飞白。43号眼睛一眨不眨,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在想什么。他的目光逐渐下移,在看到他双腿时嗤笑一声。
宁飞白也被这声笑拉回意识,尴尬地赶紧低头。全身赤裸的他却挡不住跨下物的反应。
宁飞白在听到千城的声音后,迅速冷静下来,腿间勃起性器也软了下去。他有些尴尬,四处张望。
“很好,罗伊先生会喜欢你的。”嗤笑一声后,千城带着自己的人出了那间刑室,他觉得这只奴隶有成为的潜力,但需要磨一磨偷奸耍滑的性格。
宁飞白被健硕的棕发外国人推了一下,不情不愿地跟着黑发男人。
千城站在1楼尽头的房间,拧开门锁走进去。
宁飞白环视一圈,这里与方才那个房间布置基本相同,只是摆放的东西有些区别。
“既然你那玩意儿这么精神。”千城瞥着43号奴隶下体,漫不经心说道:“就先管教管教吧,正好,霍奇先生喜欢干净的。”
宁飞白一头雾水,身后两个外国人却架着他来到一个门字架,很快将他捆在上面。
“洗吧。”千城站远了些,对两个助手下令。
今天还没吃饭,昨夜一宿没睡,宁飞白脑子没转过弯来,直到他看见两个外国男,一人拎了根皮管,另一人握着硬刷,才明白千城的意思。
呲一声,冷水喷到宁飞白小腹,他立刻清醒,下体也被刺激得萎成一团。刚想大喊,水就浇到胸口,不少溅射进嘴巴,宁飞白连忙闭嘴。
早晨气温低,他还没在外头晒一会儿太阳,又被带着回到室内。此刻冷水一通乱浇,宁飞白打着寒颤,闭眼垂下脑袋,生怕冷水冲到眼中。
好在没过多久,水就停了下来,这会拿着刷子的外国人上前,往刷头浇上沐浴液,按在他身上乱搓。
“痛……痛痛……”宁飞白挣扎不已,这刷子仿佛要搓掉自己一层皮。
可那人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先是胸口,然后是四肢,都被刷上白色泡沫。
此时,宁飞白后背也传来痛楚,另一个外国男也拿着刷子狠搓脊背。
“好痛……轻点……轻点……”宁飞白知道骂人行不通,只好哀求道。
千城站在一旁看得开心,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微笑,他很享受别人的痛苦。
“嗷……”宁飞白痛嚎一声,发紫的嘴唇不住颤抖,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的下体被身前的健硕男托住,硬质刷毛反复刷着那团软肉。
敏感又脆弱的男性生殖器官哪里受得住如此对待,宁飞白只觉得万千根针同时往阴茎上戳刺,会阴和睾丸也一同经受如此狠厉对待,痛得他俊脸皱作一团。
紧接着,他感觉到臀缝也被扒开。肛口不习惯如此暴露,立刻向内缩,阻挡后方的人视线。
可是小小的皱褶却挡不住硬毛刷,后穴与性器经受着同样苦楚。
“呃……痛啊……”宁飞白身子左右摇晃,欲图逃离对生殖器官的凌虐,却被捆在四肢的绳子阻挡了动作幅度。无论怎么摆动身子,胯下都刺痛难忍。
“刷干净点,特别是包皮。”千城抱着双臂,倚靠在窗前说。
于是宁飞白身前的外国男,单手捏住奴隶几乎缩到看不见的阴茎根部,有技巧地捋动。
宁飞白以为在这样的剧痛中,自己不会有反应的。然而他的性器却不由控制地慢慢伸长,在他眼皮底下勃起了。
“求求你……不要刷……”宁飞白瞧见身前男人又拿起刷子,睚眦欲裂,声音中带着泣音。
但男人动作十分坚定,将43号奴隶包皮翻下,刷子落在最柔嫩的龟头。
“啊啊啊……”宁飞白的哀嚎在室内回荡,刷毛每移动一分,就是对龟头的一次凌迟,他的性器很快又萎了下去。
然而外国人早已在他阴茎根部套了个金属环,海绵体被强制维持硬挺状态。
宁飞白两眼发黑,饥寒交迫,加上下体的凌虐,他出了一身汗,泪腺不断分泌生理性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感受到痛楚消失时,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千城上下扫视43号性奴的身体,这人原本的肤色在亚洲人里算是白皙,此时皮肤泛粉,有的地方是更深的红色,显得十分可口。
“给他暖暖吧!”千城浅笑,指尖一下一下点在手肘。
其中一个外国男出了房间,室内安静下来。
宁飞白获得喘息,身子不时抽搐着,再次看向说是自己调教师的黑发男,却在对上视线那一刻立即把脑袋移开,他怕自己眼中的愤怒与怨恨被察觉。
此时宁飞白不觉得怎么冷了,猜测自己皮肤受了伤,全身火辣辣地发疼,胯间部位尤甚。他努力看向下腹,姿势限制下,完全观察不到生殖器的情况。
当宁飞白察觉到房中有人进来时,抬首一看,方才刷自己性器的外国人进来了,还提了2个暖壶。
宁飞白打了个激灵,生怕里面的开水会招呼在自己身上。
“浇吧!”千城垂着眸子,视线落在窗外。
千城的话让他绝望了,宁飞白眼睁睁看着水壶被分给另外一人,他们打开了壶盖。
“大人……先生……主人……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呜呜呜……”情急之下,宁飞白脑子里闪过自己曾点开的调教黄片,用哽咽的声音对着千城求饶。
千城撩起眼皮,声调一如既往平稳:“43号,你叫错了人,我不是你主人。再说一遍,我叫千城。”
话音刚落,壶中的水就向宁飞白泼去。
他连忙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屏住呼吸,为即将到来的痛苦做好准备。
“呃啊……”宁飞白发出嘶吼,被热水触及的皮肤,泛起剧痛,好似在伤口洒上辣椒粉。
渐渐地,宁飞白察觉到不对劲。他曾经被热水烫过,那是更加尖利而强烈的剧痛,与此时持续性的火辣刺痛不符。
宁飞白慢慢睁开眼睛,只看到千城嘲笑的表情。他将视线转到身前,外国男还在面无表情地泼水,但那水根本没冒热气。
宁飞白认真感受水的温度,发现这只是比体温稍高几度的温水,他为自己刚才的求饶感到不值,身上的痛楚也逐渐消退了。
“浇完就给他剃毛吧。”千城见43号性奴身上的泡沫被冲洗干净,发出下一个指令。
2名助手放下水壶,去墙边的道具柜里取来新工具。这是一篮子剃毛工具,从电动剃须刀到手动刮刀,再到最原始的拔毛镊子,应有尽有。
宁飞白的心又提了起来,平时自己刮胡子都是用电动的,他曾被刮刀伤过下颌,对那东西很是畏惧,期盼他们不要那东西。
但他的心声没被两个外国男听到,二人各挑了把刮刀,一前一后将宁飞白夹在中间。
宁飞白瞳孔放大,一动不动,生怕自己被刀伤了。刀口刮过才被洗刷干净的皮肤,引起一阵刺痛。好在二人手很稳,很快将宁飞白体毛刮干净。
他垂眸看着飘落在地上的汗毛,自尊也随之落下。自己明明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却被刮得光溜溜,整得和娘们似的。
这几人一而再,再而三让他丢脸,宁飞白忍无可忍,愤怒压制住理智,他对着千城怒目而视,脸色涨得通红。
“呸!”宁飞白冲身前的外国人啐了一口,”狗娘养的,老子是男的,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等老子回去,搞死你们。”
这一刻,宁飞白甚至忘记在身上游走的剃刀。
千城听到43号奴隶的骂声,愣了一瞬,然后笑出声来:“噗,这才对嘛,装累了吧。”
宁飞白没意料到千城的反应,一下子忘记要骂的话。
就在这间隙,千城看了眼默默擦掉脸上口水的下属:“扎克,自己还回去。”
外国男抬眼瞧着43号性奴,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可宁飞白却从他冰蓝色眸底看到怒火。
这会宁飞白有些后悔了,身前的人比自己高大不少,加上自己被绑着,根本打不过。他嘴唇蠕动着想说些什么,棕发蓝眸的男人却咧嘴一笑。
外国男放下了刮刀,又在篮子里扒了扒,拿出个宽大的镊子。
宁飞白小时候曾见过这东西,村子里杀猪,大人们将猪皮烫熟后,会用这样的镊子拔毛。
他的视线随着镊子转移,最终落到自己长着杂乱毛发的小腹。
蓝眸男用那东西夹住根阴毛,往后一拽。
“啊……”宁飞白尖叫。
蓝眸男不断重复这个动作,镊子夹住的毛发从一次一根变成一次十多根。
宁飞白嚎叫就没停过,下腹很快就被拔光了一小片,不规则的无毛皮肤,露出渗血的小点。
“马修,你去拔他会阴和肛门上的毛。”千城见43号奴隶背后的助手也已完成剃毛,这样说道。
被叫到的外国男,很快也取了个镊子,回到性奴身后,扒开他臀瓣。
被下阴拔毛剧痛淹没的宁飞白,完全没听到这段对话,汗水遍布他全身,被刷破的皮肤又产生细细密密的火辣刺痛。
忽地,宁飞白的肛门猛然一痛,惨叫戛然而止。
他下腹处痛久了逐渐麻木,后方接二连三袭来的拔毛疼痛也清晰了起来。
宁飞白嚎了那么久,嗓子哑了大半,这会想用嘶吼缓解痛苦,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他眼睛瞪大,明白了千城的目的。
宁飞白认知里的肛门是排泄器官,自操场到上一个刑室看到的,都在不断加深一个思想:他的肛门会被进入。
雄性尊严被践踏的可能性,让宁飞白怒火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被肏的畏惧。
“继续骂呀!怎么哑了?刚刚不是很能耐嘛?”千城目光里透露着鄙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