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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荡柔媚的呻吟透过手机听筒传出,你怕傅云深听不清楚,好心地帮他按下了外放键,操干的水声、淫荡的叫声和弹簧摆动声立刻填满了这间小小的地下室。
安装在这里的监控摄像头带有夜视功能,把傅云深的所有表情都捕捉得彻底,他面色潮红眼神迷乱,脖颈像天鹅一样高高扬起,瘫软的身子被摇晃的木马顶弄得一个劲地抖,盖住下身的毛毯上水渍也越来越深,小巧的嘴唇亮晶晶的,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我说呢,回来的时候都听不见什么声音。"
你含住他敏感的耳垂舔弄:"原来是小傅总屄里的水都流干了,力气也没了…我该说你什么好呢?骚还是浪,嗯?"
傅云深的表情逐渐破碎起来,大概过了三秒钟,他突然发狂,拼了命一样地挣脱你,去甩去砸身后捆绑住自己双手的绳索,可这是你用多种材料编织成的,现如今浑身酸软的他根本不可能挣开。
木马被带得再次咯吱咯吱地摇晃,重力作用下花穴里的那根直挺挺顶入了柔嫩的宫腔里,傅云深一下子就软了腰,条件反射地后仰着要躲,却忘了后穴里还吃着一个。
他羞愤、绝望,觉得委屈,又恨简直快溺死在这快感里的自己,他忍不住抽泣,哭声和录像里的各种声音混在一起。而就在这个时候,影片被强行打断——你的手机响了。
傅云深在看到屏幕上那个名字的一瞬间就停止了挣扎,木马也渐渐稳定了下来。
这是…傅西洲打来的电话。
哥哥一定在到处找他,而他被一个女人关在地下室里,用各种手段不停地羞辱,甚至在这种时候,畸形的身体里还插着两根东西。
来电联系人的名字和傅云深有趣的反应,让你想到了更好玩的东西。你举起播放着悠扬铃声的手机,起了身,傅云深空荡荡的眼神也跟着往上走。
"我觉得你今天不是很听话。"
昏暗的地下室里,手机屏幕发出的光可以说是亮到刺眼,这束刻着傅西洲印记的光打到傅云深脸上,更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哥哥的电话,云深,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是接还是不接呢?"
你戏谑的眼神扫过木马的开关,上面已经溅上了不少傅云深喷出的淫水,你用指尖沾了一点水珠,蹭在了他的鼻尖。
"其实我不介意花点时间,让他现在遇到的麻烦事再麻烦一些。"
高傲如傅云深,也还是遭受不住你这些手段,他缓缓垂下头,像个认错的小孩子。
你心满意足地按下了接听键,当着傅云深的面和傅西洲讨论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并回答他傅云深最近的行踪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一番寒暄后很快挂断了电话。
"云深…"
你亲昵地喊着他的名字,附下身去亲他,这次亲的是嘴唇,傅云深眼神呆滞,没有反抗。你伸出舌头闯进傅云深的湿热的口腔,陶醉地吻了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我想你该吃药了。"
"别说了…"
傅云深终于又开口了,不间断的玩弄和长时间的缺水让他本来清亮的嗓音变得沙哑无比,他想起了前几天你对他做的事情,以及自己意识不清下说的那些谄媚求饶的淫荡话。
"你吃了药,会很乖,我很喜欢——"
"我说别说了!!"
他终于崩溃了,流着泪声嘶力竭地冲着你大喊,你还没来得及点开那场被你珍藏的性爱录像给他观赏,他就哽咽着轻声道:
"…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