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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生了个蛋

 

妈妈说想去上学,于是007了整整一个月的宗镇又开始给妈妈找学校,找学校老师,找学校学生,务必给妈妈一个非常好的学习体验。

宗镇不愿意为难妈妈,他想当妈妈最喜欢的孩子,于是他掐着点,在早上五点的时候轻轻拍了拍妈妈。

宗镇:“妈妈,等会六点上课了……”

早就晚上玩疯了的阮白卷着被子,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让我再睡一会……”

宗镇:“……”

妈妈你还真是……

雄虫的观念里,妈妈不会错,如果错了那就是雄虫的问题。

于是宗镇很自然的更改了上课时间,原本早上六点上课晚上十二点放学的时间表改成了早上十点上课,晚上凌晨四点放学……

不过……

宗镇轻轻地抱了抱熟睡的妈妈,毫不意外的在床上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生出来的虫蛋。

在虫母肚子里的时候,虫蛋很小,就跟鸡蛋差不多的大小,雄虫是不会让妈妈难过和受伤的,即使是雄虫蛋也不例外。

可是一旦雄虫蛋离体,就会快速疯狂的成长,在很早时期,虫母柔弱,为了适应丛林法则保护虫母,雄虫蛋便有了如此的行为。

宗镇几乎是黑着脸看着阮白脚下踩着的雄虫蛋,虫蛋已经从鸡蛋大小成长为需要阮白两只手才能抱起来的大小了。

——哈?

宗镇都要被气笑了!这种大小!这种重量!这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生地雄虫蛋足足在阮白的脚下待了一周了!!!

他们怎么可以在妈妈身边待着!!!就连自己也是加班了整整一个月好不好!!!

宗镇冷笑一声,直接把几只蛋踢下了床,雄虫蛋啪叽滚在了紫黑色的菌毯上,菌毯亲昵而又和蔼可亲的卷住了蛋们,然后几只蛋又啪叽啪叽滚了回去,滚在了床的下面。

宗镇黑着脸跟菌毯说:“把他们带到孕育仓去。”

孕育仓。

孕育虫蛋的地方。

在研究出离体技术来诞生雄虫后,这里便成为了整个国家的中心地位,重兵把手、十步一虫,百米一监控,戒备丝毫不比阮白这里轻松。

虫族最新的技术可以将灌溉在虫母子宫里的精液吸出来,在虫母肚子里待过的精液便会受精,受精的精子由菌毯护送到孕育仓里,在孕育仓里培养成雄虫。

严格意义上,这些尚未破壳的虫蛋们确实属于孕育仓里的孩子们。

——咔嚓。

蛋破壳了。

宗镇:“……”

阮白第一胎生的不多,只生了六个雄虫,刚出生的雄虫由于再虫母胎中待了很长时间,所以一个个膘肥体壮看上去比同龄的雄虫要大好几圈的样子。

坚硬的外壳,光滑的皮肤,锋利的爪牙。

宗镇冷笑:“拖下去,伤到妈妈了怎么办?”

刚出生的雄虫宝宝们咔嚓一下掰断了自己的爪牙,乖巧而又温顺地爬上了妈妈的床,钻进了妈妈的被窝里,准确无误的找到了流着奶水的乳房。

有六个雄虫,但是只有两个乳房。

于是,从出生就存在的竞争残酷的出现在了雄虫眼前。

强壮的两个雄虫残忍无比的把另外四个雄虫踩在脚下,把他们的足肢踩断,把他们的翅膀掰断,然后大摇大摆的再度占据了妈妈的乳房。

宗镇黑着脸,但也什么都没说。

法律规定,成年的雄虫是没有资格跟年幼的雄虫进行竞争,除非小雄虫损害到妈妈的身体安慰。

至于被掰断翅膀的那几个雄虫……虫族的自愈能力一向很强,这种伤势只需要一两天就足以恢复。

那么现在最严重的问题就是——

老子刚下班本以为可以回来见到妈妈跟妈妈度蜜月,却没想到妈妈想去上学,更没想到竟然生了小雄崽子,还特么的被小雄崽子们抢了奶水喝?

宗镇:“……”

草一种植物

一觉起来发现自己胸口有个大虫子是什么体验?

阮白身体僵硬一言不发,被娇生惯养勒这么长时间的他体力直线下降,被雄虫们用蜜糖和鲜花灌溉的他根本失去了进攻他人的能力。

小奶子被虫子们的口器夹住,受不住那冰凉的刺痛,可怜的奶子一个哆嗦,流淌出了一滴又一滴奶水,口器中探出一根长长的舌头,舔掉了妈妈的奶水。

阮白被吓哭了,可怜巴巴的,眼泪一滴一滴流了下来,滴到了雄虫们的甲壳上,雄虫们像是温顺地孩子们一样乖巧的窝在阮白胸前,长长的舌头顺着皮肤舔过那一滴又一滴的眼泪。

“aa……”

世界上所有语言的发音中,妈妈是最不可思议的一个发音。

几乎所有种族对【妈妈】的发音都近乎奇迹般地相似。

虫族同样如此。

笨拙的雄虫崽子们见自己好像吓到了妈妈,一个个可怜巴巴的停下了动作,他们还不具备化成人形姿态的能力,于是只能拙劣的像是血脉记忆中的先辈一样,笨拙的安抚受惊的妈妈。

可是没有用。

妈妈哭的更凶了。

“aa……”雄虫崽子们一个个可怜巴巴地,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样的表现。

可是血脉中的记忆告诉他,妈妈害怕的时候应该把妈妈按在床上,用大鸡巴好好安抚妈妈,让妈妈受精,这样才可以。

可是他们还未成年,做不了这样的事情。

焦躁的雄虫崽子们用舌尖舔舐妈妈的脸蛋,此时,一只大手把两个雄虫崽子们抓了起来,又不动声色的掰断了他们身上的羽翅。

凶性大发、可以说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这一场面让虫崽子们瞬间暴露出了锋利的爪牙,对准宗镇的胳膊就是一咬——

宗镇皱眉:“妈妈,要我帮你杀了他们吗?”

倒不是因为疼,只是…被妈妈亲自孕育出来的雄虫好像比孕育仓里的雄虫强壮了不少。

惊魂未定的阮白还没从害怕中缓过神来,他刚下意识的想要说“好”,却没想到被抓在手里的雄虫崽子突然说了句人话:“妈妈。”

阮白:“?”

等等他叫我什么?哈哈他麻的不可能吧哈哈哈哈……阮白僵硬的转头,阮白看见了宗镇无奈的点头,阮白又僵硬的看回了虫崽子。

………………哦不!!!

这长的为什么这么像那种……夏天会飞进屋子里,翅膀一动还有很大声音,但是隐蔽性极强,要他拿着手电筒去找不同的那种虫子啊啊啊啊!

雄虫:“妈妈。”

阮白脸上的表情逐渐呆滞。

雄虫继续说:“妈妈~”

阮白已经完全……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怎、怎会如此!!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肚子里不可能生出虫子的吧哈哈特么的不可能吧??!

待着希望的目光,阮白看向了宗镇,宗镇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妈妈你可能…在半个月前就把他们生出来了……”

阮白:“…………可是我什么感觉都没呀。”

宗镇:“……所以妈妈你打游戏太上瘾了。”

“……”

大眼瞪小眼。

宗镇:“妈妈,我把他们带到幼儿园去?”

雄虫崽子暴怒:“不要!要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要妈妈!”

宗镇内心冷笑,就妈妈这么怕虫族本体的样子,怎么可能会留下你们这些丑陋的臭虫子?

要知道他这么漂亮的大蝴蝶,妈妈看见了后都在害怕,像你们这群垃圾玩意……哈,等会埋到哪里比较好呢?

不能碍了妈妈的眼,也不能让妈妈发现他们的尸体……

看着宗镇手里提着一个张牙舞爪的雄虫崽子,阮白本能的想要让他能扔多远就扔多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曾经去福利院的时候,看着那些智商不太聪明的孩子问他:“他们的爸爸什么时候来接他们。”

于是阮白抿着嘴说:“……留下来吧。”

刚才已经想好了埋在土里还是埋在水里的宗镇:“?”

宗镇:“????”

等等你说什么?留下来?

铺天盖地的嫉妒让宗镇的呼吸呆滞,他咬牙切齿般地点头像,用尽全力对阮白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好的妈妈……”

……所以,等这些虫子成年后就扔到前线去吧。

宗镇内心冷漠地想。

没有能力却还是能占据妈妈的宠爱……那就去死好了。

虽然说是留下这一批生的崽子,……反正阮白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发奇想留下来,也许是虫母平等的爱着每一个孩子有关?也许吧,又或者是当时那一瞬间的怜悯好了。

虽然留了下来,但阮白依旧害怕,于是宗镇就把他们安排在角落里,命令菌毯看好这几个雄虫,不要让他们乱跑。

菌毯只听命于更高的级别的雄虫,于是,菌毯全方面无死角的裹上了雄虫们的身体,把他们固定在了原地。

然后——

阮白哭着说:“阿镇,我涨奶了,好难受……”

宗镇眼前一亮,快步上前把阮白抱在了怀里,摸了摸阮白身上,阮白下意识的想要撒娇却突然想起来还有几个崽子在旁边待着……于是他制止了宗镇想要脱他衣服的手。

阮白:“……在孩子面前,这样不好。”

宗镇:“?”

宗镇差点特么的要被气笑了,“妈妈,他们不是孩子了。”

阮白瘪嘴:“你不能因为我对他们好就这样说他们。”

宗镇脸上的表情表情都要维持不住了他差点咬碎一口牙,憋着一口气说:“妈妈,我发一套幼儿园试卷,他都能考的比你高!”

阮白:“???”

阮白差点被气笑:“这不可能!”

宗镇木着脸:“那我给妈妈吸完奶水之后来套卷子做一下?”

阮白觉得……自己虽然已经很长时间没做题了,但也不至于连幼儿园的都是比不过吧。

于是他很放心的转了个身,背着雄虫们的方向,看着宗镇跪在自己面前,捏着他的小奶子,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一样的吸着。

……好舒服啊。

酥酥的麻麻地……还想被吸一口……呜……好棒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啊……

阮白迷迷糊糊的想着:“对啦,我之前也产过奶,为什么中间又不产了……”

宗镇含糊不清地说:“因为妈妈二次发育了。”

他的手掌摸向妈妈的后背,“妈妈你看肩胛骨这,是不是突出来了很大一块?这是妈妈的翅膀,前一阵子妈妈有点营养不良,所以产奶的能量用于修复身体损伤去了……”

“现在妈妈的翅膀大概快长出来了,也就不需要了,所以又产奶了。”

阮白似懂非懂的点头。

阮白其实是有些害臊的,但是另一方面又想到这么优秀的人都对他跪着,一种难言的感觉弥漫在他心底。

虚荣、傲慢、自大,这一些负面情绪在他心底膨胀。

直到宗镇拿了一套去年的幼儿园入学考试试卷给他,看着上面的微积分以及求横截面长度的试题……阮白露出了茫然的眼神。

抬头,是宗镇在忙着准备虫母地用具。

低头,雄虫崽子们正在奋笔疾书。

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始写字的阮白熬过了艰难的半个小时。

宗镇:“……妈妈,您的孩子们考了满分。”

阮白:“……我呢。”

宗镇:“………………175分。”

阮白:“……这分不准。”

宗镇:“……是的。”

阮白:“……”

你们虫族,评分标准还挺精细哈

人生中第一次考了175分是种什么体验……阮白不想说话甚至有些自闭,他都在想此时此刻若是只考了0分会不会好一点。

宗镇好像有点无奈,但是什么也没说,他的崽子们甚至都还不会说话,爪子拿笔也是写的慢腾腾的……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为什么是175分???

他连两分都没有考到!

旁边刚出生的崽子都考了满分,这让他吐槽你们虫族的题目太难了都说不出口!!!

怎会如此啊啊啊啊!

阮白陷入了自闭,委屈巴巴的把自己的试卷抱在了怀里:“……”

宗镇安慰道:“妈妈别灰心,我们争取下次考两分……”

阮白:“……?”

阮白憋屈着一张脸,恶狠狠的说:“不许说我考试!”

宗镇乖巧的点头。

阮白越想越难受,抱紧了自己的试卷:“这几天不准上我的床!”

宗镇:“?”

这算哪门子惩罚?

本来觉得自己每次都很倒霉的宗镇瞬间不干了,他大步上前,抓走阮白的试卷,平摊在了桌子上,从一旁拿出一支红笔:“妈妈我给你讲一下错题吧。”

见阮白不想听,宗镇慢悠悠地补上了几句:“妈妈,这次你的175分中,有15分是卷面分,025份是蒙对的一道选择题。”

顿了一下,他看着阮白瞬间红了的脸,温柔的说:“你也不想下次考个05分吧。”

阮白:“……”

“在入学典礼上,校长会将每一个雄虫的成绩颁布在学校官网上,任何人都可以随意翻阅他们的考试试卷,并且对他们的分数做出质疑……妈妈刚才是不是跟我说想去上学?”

阮白缓缓瞪大了双眼。

“妈妈不会觉得自己是虫母就不需要考试了吧?不会的哦,妈妈也要考试,考完试后妈妈可以凭借虫母的身份无条件入学,但是……妈妈的分数还会打在公屏上面。”

宗镇露出了笑容:“顺带一提,学校官网上面是有评论功能的,妈妈可以看见谁进来看了你的试卷,也可以看见谁在你的分数下面评论……”

“要是妈妈考了零分……”

阮白吨地一下坐回了宗镇身边。

“很好,那我们开始讲第一题……一个小球从50米的空中坠落,经过圆弧路段,初始动能是xx,那么小球一共走了多少米的路程……这是一道典型的求弧长的题……”

宗镇:“巴拉巴拉吧……听懂了吗?”

阮白茫然的回头:“……”

四目相对。

宗镇:“……”

宗镇表示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当初从一个默默无闻的雄虫爬到现在的位置,他几乎什么都经历过了,什么都见过了,所以,妈妈一遍没听懂没关系,自己可以多讲几遍。

讲了两次后。

宗镇:“xxxxxx……妈妈听懂了吗?”

阮白:“……”

没关系,区区讲三四遍而已。

宗镇:“就是这样再那样继续这样……”

阮白茫然的回头:“……”

宗镇:“……”

宗镇觉得自己这场景他还真没见过……讲道理,历届好像根本没有哪个虫母想来上学吧,虫母都住在宫殿里,几乎从不走出大门,普通雄虫见一面都是奢望,只能凭借那没有什么的直播来聊以慰藉。

阮白小心翼翼的试探:“我是不是没救了……”

宗镇:“……”

妈妈跟别的虫母不一样。

很不一样。

妈妈会十分沮丧的看着自己的175分,试图把上面的点给去掉,好像很丢人一样,妈妈会虚虚的遮住那上面的分数,然后扭扭捏捏的拿着笔在卷子上涂涂抹抹。

宗镇一脚踢飞那几个想要过来浑水摸鱼的崽子们,一边提出了一个想法:“妈妈要是不想自己被挂在学校官网上的话……要不要去当监考老师?”

【虫母直播间】

【妈妈好可爱!】

【睡觉的时候嘴巴还会呼吸,白嫩嫩的胳膊还会伸懒腰,踢被子也好可爱!】

【那是虫蛋吗……】

【睡觉的时候生了唉……】

【妈妈把蛋压在了屁股底下……妈妈在……哇哦,妈妈翻了个身又压着蛋了……天,好羡慕,能被妈妈压着好棒啊……】

【就是啊……这个蛋出生就被妈妈压了呜呜……】

【呸!不要脸!傻逼蛋!!竟然蹭到妈妈腿心处!!】

几天后。

【……啊啊啊啊!妈妈你别天天盯着游戏啊!看看你的被子!!下面有个心机蛋天天蹭你!!!】

【不是吧?每天给妈妈收拾房子的雄虫去哪了?怎么这蛋还不送去孕育仓?】

【……蛋属于未成年虫,成年雄虫一般不可以对未成年雄虫蛋动手。草!这哪个傻逼写的法律!!!我特么的真向弄死这几个玩意!!】

【……】

【不是妈妈你……那游戏那么好玩吗?为什么不能玩玩我!我可比游戏好玩多了呜呜呜!妈妈想怎么玩我都可以玩。】

几天后。

【…………草!!】

【妈妈这道题不是……是选b!!!】

【……妈妈写解字没有分的……】

【妈妈妈妈这道题根号三加根号五!!】

【…………妈妈为什么看不见啊啊啊啊!!妈妈这是多选题,全选啊啊啊!】

【………………妈妈妈妈妈妈!!!】

【175分……】

【……】

【哪个傻逼出的卷子!!怎么才让妈妈考了175分!】

【好像是全是多选题,但是妈妈全是单选……啊妈妈为什么会全单选呢?出题人是不是脑子有病,不知道给妈妈来点单选题吗?】

【妈妈考过的卷子也好可爱……妈妈还抱在怀里呢……】

【妈妈摸了卷子……哇,妈妈还把卷子揉了揉……呜呜我想当那张卷子……】

【这个卷子会拍买吗?我想买回家挂在墙壁上,这样每天睡觉前都是妈妈,起床后也都是妈妈。】

【……想啥呢,爬!】

【…………这几只雄虫崽子竟然敢考过妈妈!简直太过分了!他们就不能考个零分安慰妈妈吗!!】

事实上,意识到自己好像比妈妈考的高让妈妈伤心的几只雄虫崽子很明显的心慌了,他们巴拉巴拉着自己的足肢,咯噔咯噔的跑到妈妈面前,却见妈妈直接蹦哒起来抱住宗镇的胳膊。

妈妈不……不想见到他们?

雄虫崽子们越发难受,他们小心翼翼地再次企图靠近妈妈,只见他们前进一下,阮白就越发靠在了宗镇身上。

前进一下。

阮白抓住了宗镇的手。

再次前进。

阮白蹭地一下被宗镇抱在了怀里。

雄虫崽子:“……妈妈,其实我今天的题都是蒙对的。”

阮白:“……其实我也没有难过。”

崽子大喜:“真的吗妈妈?”

阮白和善的说:“你觉得我像是不难过的样子吗?”

崽子:“……”

不像是。

雄虫崽子们十分悲伤的走一步回看一次,但是妈妈却从来没有正视过他。

妈妈……

妈妈好像更喜欢人类形态。

明明宗镇的虫态更加吓人,明明宗镇比他们更危险,明明宗镇比他们都要可怕。

可是妈妈喜欢对方,会趴在对方怀里恶狠狠地看那张卷子。

……太坏了。

妈妈的子宫里温暖无比,雄虫们压抑着自己恨不得蹂躏妈妈的欲望,他们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自己的渴望,不敢长大,不敢让妈妈难受,不敢让妈妈哭泣……可是没想到这带来的确是妈妈都忘了肚子里有蛋,忘了他们的出生,只想着打游戏了。

…………雄虫崽子们觉得自己好委屈,可是一看菌毯中的受精卵们,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至少是在妈妈肚子里出生的。

所以,他应当是妈妈的。

他应当可以再一次感受那温暖的子宫。

雄虫幼崽如此想着,他要得到妈妈,他要让妈妈注视着他,他可以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妈妈当监考老师!!】

【天呐!!!妈妈监考!!!】

【哇!!!妈妈妈妈妈妈!妈妈监考我考试好耶好耶!】

【你们说的会不会是妈妈发卷子?如果是妈妈发的话那我宁愿不考也想把卷子拿回家当陪葬品!】

【……楼上的别做梦了。】

【真的吗真的吗!!是哪个学校的!!我要考这个学校的研究生!!!】

【shit!!!为什么我考了研究生不能再考一次研究生了???凭什么啊!我想再次参加一次考试!不!可!以!吗!】

【我去报名博士考试了……可恶啊没有国家级专利不让我进!】

【……不是,这些人……今年来考试的都是什么神仙?】

【……几百个专利……草这是什么大佬?竞赛奖状几千个?我擦……战场一等功勋……】

【笑死,这不是都说不喜欢妈妈的嘛?怎么一个个都赶着趟想要见妈妈的?】

【……官网卡死了……】

【离大谱……】

【卡了一个小时总算进去了…让我看看……不是等等……初面是什么鬼?】

【筛简历的,一个考场50虫,一个学校最多报一百万虫,也就是说要筛90%的虫,通过初面才能笔试,然后面试……而其他的只能报其他学校……】

【……草。】

阮白以为宗镇在开玩笑,但是对方好像是认真的。

……考175分去监考真的不会误人子弟吗?

阮白觉得宗镇在跟他开玩笑,结果宗镇反手就把监考证件还有监考注意事项交给了阮白。

“下个月三号的考试,妈妈不用着急。”

阮白:“……哦哦哦好。”

“妈妈要是觉得等的时间长的话,我可以安排明天就考试。”

阮白:“……”

你们虫族……在某些方面对待虫母的态度真是好到不真实的感觉啊。

阮白恍恍惚惚地说“不用了这个时间点就可以了”,然后又恍恍惚惚地看着这上面的学校介绍。

总有一点不真实的感觉。

于是阮白抱着宗镇开始无意识的撒娇,白嫩的大腿直接蹭进了对方胯间,温热的肌肤瞬间触碰到滚烫的肌肤,阮白还坏心眼的用膝盖顶了一顶。

本来就硬着的肉棒更硬了。

任何一个雄虫看见妈妈都会硬的,任何一个雄虫在被妈妈邀请的时候都会无比激动。

宗镇同样如此。

他轻柔的舔舐着妈妈的小奶子,从贫瘠的乳房里吸出一点微不足道的奶水,又把妈妈抱在了怀里,一点一点的用肉棒摩擦着那流水的小穴。

“还有…还有小鸡巴……”

雄虫们不喜欢妈妈的小鸡巴,他们总是想着想要废了这根鸡巴,但是……妈妈会不高兴的,所以雄虫压抑住了自己的事情欲望,一点一点认真的给妈妈揉着着那稚嫩而又幼小的鸡巴。

粉嫩嫩的。

看上去还挺可爱的。

碰一下还会跳。

妈妈舒服的哼哼唧唧的,手还会按住雄虫的头让对方给他继续舔着奶子,就算没有奶流出来,虫母也很喜欢这种被舔舐时候的轻微快感。

漂亮的小虫母被高大的雄虫就这样按在了身下,可妈妈没有一丁点不乐意的样子,反而露出了一脸享受的痴迷模样。

妈妈已经快习惯雄虫的伺候了。

“……呜!”

射精了。

好舒服。

所以当雄虫会这么舒服吗?

射精后小鸡巴就软了下来,因为体型小,精液都没射出多少,还呈现出透明的样子。

射了之后就随之而来的是贤者时间,阮白毫不客气的把埋在他胸口前的头掰开,用手啪的打掉宗镇的手,然后很自然的挣脱宗镇的怀抱,提好裤子,跑到了床的另一边。

宗镇:“?”

宗镇真的要被气笑了!

“妈妈,你这是爽了就提裤子走吗?”

阮白义正言辞:“我爽完了,你可以去忙工作了。”

“妈妈……你——”

“我怎么了我!我这样不行吗!!”阮白啪地叉着腰,“我要吃芒果和草莓!”

宗镇下意识的点头:“好的妈妈我去拿——”

等等……现在不是拿水果的问题。

宗镇看了眼自己裤裆下硬到要爆炸的鸡巴,又看了眼妈妈那自己爽完就跑的样子,他真的是再次被气笑了。

宗镇:“妈妈我硬的呢……”

阮白理直气壮:“你可以自己掐软啊。”

宗镇:“?”

“妈妈——”宗镇觉得自己不可以让妈妈再这样放肆下去了,“过来,自己按住我的鸡巴吃下去。”

“要全部吃下去,自己扭着腰让我射出来。”

“不然——”

阮白指指点点:“不然你就怎么样?”

宗镇气的牙痒痒:“不然我就断了你的游戏废了你的点卡!”

阮白:“……”

……等等他怎么这么快就抓到我的把柄了?

阮白顿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这个雄虫!太过分了!

被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养惯了的阮白完全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裹着被子打开游戏就开始玩,但是……

【您的账号已被冻结!】

阮白:“……”

阮白抬头。

宗镇对他露出了笑容:“自己爬过来,掰开你的骚穴,对准我的鸡巴坐下去。”

雄虫说话的语气是如此温柔,可是对方的鸡巴蓄势待发,硬邦邦地鼓起来,阮白大概对比了一下肉棒的大小,顿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对方的鸡巴好像比他的手臂还要粗!

这怎么可能坐的下去!

阮白哼哼唧唧地说:“不要!你快把我的账号恢复正常!我可是跟人约好了要打团!!你不要打扰我玩游戏!!!”

宗镇真是要被对方气笑了,打游戏打的这么理直气壮不说就算了,现在竟然还一脸本来如此的表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乖的要死,现在竟然蹬鼻子上脸到这种程度!!

不吃鸡巴不喝精液每天就知道窝在被窝里打游戏!!

带回来的时候吃一个虫的鸡巴都费劲,到现在竟然连一个虫的鸡巴都吃不下了!!

肚子里揣着蛋就不说了,就是一群废物虫子而已,但是竟然还能忘记自己生了蛋!!

宗镇瞬间黑了脸,他一字一句地告诉阮白:“我再说最后一句,自己爬过来,对着鸡巴吃下去,吃到底我可以今天轻一点。”

雄虫长的高大帅气,即使是愤怒也别有一番滋味,更别说宗镇还自带各种主角光环般的强大。

阮白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看见对方压抑着怒火好像不是装着的样子……他瞬间怂了,从被窝里出来,乖乖的爬到了对方面前,讨好般的在宗镇嘴唇上啵唧了一口。

“阿镇……你别生气嘛。”

宗镇抿着嘴。

“我坐下去……”阮白看了眼蓄势待发的鸡巴,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距离近了更可以清楚的看到鸡巴简直太大了,上面的青筋狰狞的可怕,龟头处还好像马上就要喷出精液一样。

要反悔了吗?

宗镇心想。

历代虫母都是一样,被娇养的脾气很差,动不动就喜欢乱发脾气,让雄虫跪着、让雄虫们前仆后继的为虫母去死、让雄虫们为了见到虫母一面而被榨干最后一滴价值。

这是虫母对雄虫囚禁自己的惩罚。

虫母不喜欢这些雄虫,虫母完全可以离开雄虫们,但是雄虫离不开虫母啊。

只要见到虫母,无论如何愤怒都会变成乖巧的小狗,只会汪汪叫着要着尾巴祈求主人看自己一眼。

……妈妈。

宗镇恍然的想着。

阮白快要被吓哭了:“我坐下去要给我把游戏账号恢复了…………”

宗镇:“……”

愤怒消失了,转变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想法。

宗镇说:“当然可以。”

停顿了一下,宗镇小心翼翼地说:“妈妈要是让我射在里面……我给妈妈50抽怎么样?抽卡的话小保底差不多是70-80抽……”

还没说完,阮白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打断了对方的话,“两次!射进来两次!给我100抽!!!”

宗镇:“……?”

世上还有这好事?

妈妈不会在开玩笑吧?

然后他就看见妈妈一脸痛苦的爬了过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白嫩嫩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上他的鸡巴,磨磨蹭蹭地抬起屁股,鸡巴对着那可怜的花穴试探性的塞了一下。

没塞进去。

阮白委屈的说:“太干了,你给我舔一舔嘛……”

【?】

【好消息:宗镇被踢下床了。】

【坏消息:宗镇用几千块钱把妈妈骗上床了。】

【……不是吧?妈妈怎么这么好骗???】

【对啊……太离谱了吧?我们平时送给妈妈的礼物都比这几千贵吧?而且宗镇他怎么敢的!!怎么真的冻结妈妈的账号!!!他好过分!!】

【问题是妈妈真的愿意掰开小穴……呜呜呜你们看旁边的雄虫崽子,嫉妒的眼神恨不得杀死宗镇。】

【巧了……我也是这个眼神……】

【…………等下……妈妈主动?!】

【!!!妈妈怎么能主动!!!】

【草!!!】

【宗镇你个傻逼!!!】

【他竟然让妈妈主动蹭主动亲还主动掰开穴……好羡慕……】

【草……开始舔了。】

【我也想舔。】

【我也是……】

【加一……想舔。】

【……妈妈好可爱呀,好想被妈妈踩一脚……妈妈可以随便玩我……我赚到的钱都给妈妈……绝对不会不听妈妈的话……】

【话说……刚才教育局局长好像说新出了一套虫母常识卷子……好像说要来找妈妈对一下答案……有谁知道对答案的时候会不会直播呀?】

【……】

舔妈妈的穴…?

粉嫩粉嫩嫩的,冒着水,被他注视着还会可怜巴巴的一缩一合。

好可爱。

宗镇抬起了阮白的小屁股,咽了咽喉咙,试探性的舔了一下妈妈的小穴。

抖了一下。

瑟缩了一下。

“呜……”

脚趾头都缩起来了。

好可爱啊。

又添了一下。

“呜……你轻一点……”

“妈妈我很轻了……”

“我不管!就是要你轻一点!”

宗镇轻了一点,舌尖勾起流淌下来的蜜液,有些恍然。

娇娇弱弱的阮白又不高兴了。

“你没有吃饭吗?怎么这么轻呀。”

“……”

“哈……舒服……呜……你慢一点……嗯等等!!呜呜……太快了……不准抓着我的腿!蛤……等等!你先等一下!!不准舔了呜呜呜呜——”

高潮了。

好舒服啊。

阮白像是被泡在蜜罐里一样舒舒服服的闭上了眼睛,却没想到宗镇按住按住阮白的身体,把他地小穴对准了鸡巴,在阮白还没从回味着刚才高朝的时候猛然一压!

“呜!!!!”

可怜的小穴瞬间吃下了尺寸不匹配的肉棒,狰狞的鸡巴直接顶在了小穴里的最深处,刺激着阮白当场尿了出来,平坦的白色小腹上顿时出现一个狰狞的肉棒,两条腿也因为一时之间的袭击而变得颤抖。

脆弱的脖颈漏出来喉结被雄虫含住大力的吸吮着,如此敏感的地方被人舔弄,舔弄完了喉结,娇小的奶头被人温柔的舔舐着,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阮白的脑海,嘴里也发出了细微的声音,另一个奶头被雄虫的手指来回揉捏着,惹得他哭了出来。

“你……你坏……呜呜呜……不要大鸡巴……你你你、你不讲武德……”

宗镇亲吻着说:“那妈妈……还要一百抽吗?”

哭泣声顿时戛然而止,阮白抽抽涕涕的说:“要!”

“前面说好的内射两次……”

“不行!就一次!!”

“……”

也许是宗镇的沉默有点吓人,阮白吸着鼻子又讨价还价:“……那一次半?”

宗镇被气笑了:“我还能射半次吗?”

“当然可以呀!”阮白理直气壮:“你不能射到一半后不射了吗?”

“哈?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让我射了半次。”

“没错!”

被阮白整笑了的宗镇用力一顶,阮白闷声一哼,鸡巴操的有点深,更别提他是坐在雄虫的怀里,每动一下都感觉自己酸胀的要死。

“……妈妈。”雄虫喉咙里发出震动,他轻笑着说:“妈妈好甜啊。”

这句话好像是噩梦的开始。

雄虫和虫母之间的体力差太大了。

强壮的雄虫就像是抓小鸡仔一样很轻松地拒绝了阮白的抗议,并且用强硬的身体素质将阮白侵犯了隔壁的遍,雄虫抓着阮白,从头到小肚皮亲吻了个遍,他的手掌狠狠按压着阮白的屁股,试图让阮白吃下所有的鸡巴。

……好爽。

滚烫的鸡巴撞击着那可怜的内壁,被刺激的哭泣的虫母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

恶劣的雄虫用可怕的体力不知道逼着阮白高潮,他就宛如要占据主人一切的狗狗一样侵占着你,鸡巴不知道顶了你多少次,肉棒不知道把你的身体侵犯了多少次,直到阮白哭着两条腿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趴在对方身上的时候。

高潮了……

潮吹了,喷尿了,可是雄虫没有理会……

他就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妈妈处于痉挛状态一般,更加恶劣的插到小穴的深处,在阮白一脸惊恐地表情中继续草弄。

“等……等一下太酸了……”

“呜……求你……阿镇……真的不行了呜呜呜……不行了!!!”

“不要再……求求你了!!!”

有用吗?

根本没有用。

鸡巴又大又热,几乎可以照顾到小穴的每个角落,更别说身为执行官的宗镇拥有着几乎可怕的观察力,他敏锐的探索完了阮白的整个身体。

他知道妈妈身体里最敏感的是什么地方,他也知道要怎么样可以让妈妈乖乖挨草,他更知道妈妈这个样子到底是呗谁娇生惯养起来了。

没关系。

妈妈这样就很好了。

白皙光洁的身体几乎全是对方的吻痕,可怜的小鸡巴已经什么都没有射不出来了,两个小奶子也被吸空了奶水,大腿更是没有动弹的力气。

已经不行了。

高潮了多少次啊……谁数这个呀……可是真的好舒服……大鸡巴真的好棒啊,力气也好好……呜呜……宗镇真乖真好……

然后。

雄虫射精了。

滚烫的精液直接刺激到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内壁上,烫的阮白当场想要逃跑,但是没有用,雄虫的手掌已经把他逃跑路线完全封锁,根本没有一丁点可以逃跑的可能性。

等……等一下……这个地方——

“呜!!!不要不要了!!又高潮了不要——不行呜呜呜呜!好爽啊啊啊啊……”

雄虫的射精时间又长量又大,可怜的阮白崩溃的吃了一肚子的精液,他眼睁睁的看着小肚皮缓慢鼓了起来,然后……阮白晕倒了。

“妈妈……一次射精就晕倒了。”

“…啧。”

“天天就知道打游戏……真该好好挨挨草了。”

【妈妈…………等等?就一次?怎么就晕了?】

【……妈妈体力怎么这么差?宗镇到底有没有好好照顾妈妈?】

【…………不是吧,这才两个小时不到?妈妈怎么连两个小时都撑不到?】

【…我记得有一届虫母体力很差,被扔到军训里面被狠狠蹂躏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话都说不出来了,上厕所都是被抱在怀里可怜巴巴的求雄虫们让他不要失禁……】

【被操狠了的妈妈试图想要逃跑,却被雄虫们按在了墙上,整整一个月都能听见妈妈的哭声……撕,妈妈体力这么差是不是也要送去军营里训练训练!】

【!等等这个意思是妈妈要被送到军营这边了吗???】

【不一定吧……宗镇看上去这么喜欢妈妈,估计舍不得妈妈去吃苦。】

【吃什么苦,明明是吃鸡巴……】

【就你们这些臭虫子就想让妈妈吃你们鸡巴?异想天开的吗?笑死了,也不撒泡尿去找找自己长什么样子,还在这大言不惭着说这个话……能上妈妈床的雄虫都是整个领域里万里挑一的天才,就算是送去军营也是只有功勋前一百的有资格上妈妈的床,妈妈要是不高兴是可以随时踢他们下去的!别以为你们能看妈妈直播就有了上妈妈床的资格!!】

宗镇好像很忙。

忙到阮白给他发消息,都要过好一阵子才能回。

这让阮白忍不住问他要了一次钱。

宗镇叹气:“妈妈你……等会我把钱转过去……”

阮白羞愧的低下了头。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越来越喜欢朝这群雄虫们伸手要东西了,明明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他都尽量不问父母要钱的。

而且……他还越来越喜欢氪金,各种游戏的皮肤各种充值活动各种团战要买的装备,他都喜欢去买去玩。

这样一想我好坏啊……

阮白含泪充了一个648,又开启了十连抽之旅。

另一边,宗镇拨打了一个光脑。

宗镇:“妈妈喜欢玩的游戏记得多找几个工作室进去……对,不能让妈妈赢得太轻松,也不能让妈妈整天连跪,多出几个机制让妈妈沉迷一下游戏……嗯对……可以行,这方面你们是专家,我全权交给你来负责。”

“我只有一个要求,让妈妈沉迷游戏。”

宗镇波拉了一下阮白的充值记录,有些皱眉:“对了……妈妈这几天充值流水怎么少了这么多,你们多做几个活动,多出一点剧情,多整几次团战帮战,让妈妈多氪点金。”

对面:“………好的。”

心满意足的放下电话,看着妈妈问自己要钱的聊天记录,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充斥在他的内心。

……妈妈。

真好啊。

他掌控着妈妈。

哈……真好啊。

早上十二点起了床,拿起床头放着的热水喝了一口,抓了把头发然后下床,床上拖鞋去上厕所。

……好累啊。

每天都在打游戏为什么这么累。

……我就是所谓的小废物吧。

阮白恍然的这样想着,然后就看见自己的床上坐着一个陌生的雄虫。

雄虫有着冰蓝色的长发,穿的很是文气,手上拿着一本书,鼻梁上带了个框架眼镜,他的身材看上去没有那么爆发力,很是文气的一个雄虫。

……像是贵族一样。

阮白下意识的遮了遮自己邋遢的头发,又了一下自己的穿着,穿着可爱的小雄虫睡衣,没穿裤子,只穿了个小象内裤,脚底下踩着小兔子拖鞋……

对面雄虫好像穿的十分正式的样子,这让阮白有一瞬间的不适应。

雄虫进行了自我介绍:“妈妈,我是教育局局长艾瑞利安,这次来是想让妈妈出一下标准答案。”

不说还好,一说就想起自己175分卷子的阮白:“……”

这个雄虫……是来嘲讽我的吗?

“我们国考有一门课程叫做《虫母常识》,里面有一些内容需要妈妈来帮忙补充一下。”

艾瑞利安笑着说:“妈妈别紧张,随便写写就好了……”

阮白:“……我没有考过你们这个,也可以吗?”

艾瑞利安眼睛一亮:“当然可以!妈妈您愿意看一下是再好不过的了!”

历代虫母哪会去看这种无聊的课程啊,以往的教育局局长都找一个小组的人每天扒拉着直播间,企图从中找到一丁点妈妈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的痕迹。

在来之前,艾瑞利安已经最好被拒绝的准备了……但是,很意外,这个虫母好像——

“这个题……是什么意思?”

——很不一样。

艾瑞利安凑过去,念了出来:“如果你是妈妈不认识的雄虫,送什么给妈妈妈妈会高兴?”

“a乳夹。”

“b阴蒂环。”

“c雄虫。”

阮白:“……”

艾瑞利安眼睛亮亮的:“妈妈你喜欢什么?”

阮白面无表情地说:“我喜欢游戏机。”

艾瑞利安了然的点头:“我明白了,我会加上这个选项的!”

阮白:“……?”

艾瑞利安点了下屏幕,翻了一页:“妈妈还有这道题,假如妈妈生气想要离家出走,身为雄虫的你应该做什么让妈妈开心?”

“a假装找不见妈妈陪妈妈玩捉迷藏。”

“b立马抓住妈妈让妈妈受到惩罚。”

“c其他……”

艾瑞利安眼睛亮亮的:妈妈妈妈你喜欢哪一个?”

阮白面无表情地抬头:“我都不喜欢。”

艾瑞利安:“唉……妈妈妈妈你怎么不理我了……后面还有三万四千多道题——妈妈不要光玩电脑不看我呀,或者妈妈玩我别玩电脑了好不好——再或者还有最后一道题!妈妈做了好不好?”

阮白迟疑了一下,就看见艾瑞利安把题塞在了他的手里。

低头。

【……围绕所给材料,写一篇不少于一万字的追求妈妈的可行攻略。】

阮白:“……”

你们国考…考这个玩意???

艾瑞利安是个执行能力很强的雄虫,他直接拿了笔记本在旁边,死死地盯着阮白,要不是阮白最近沉迷游戏,早就把对方赶走了。

但是……

阮白眯着眼:“你在记录什么?”

艾瑞利安很自然的把笔记本摊开:“记录妈妈的生活习惯。”

阮白没了兴趣,“哦”了一声。

艾瑞利安说道:“比如说这个……妈妈喜欢吃垃圾食品,最喜欢嗦手指头舔上面的调味品,每次吃完后东西扔到桌子上也不收拾,还喜欢喝奶茶和汽水,每天就跟一条小咸鱼一样躺在床上……”

阮白吨地一下抢走了艾瑞利安手中的笔记本。

“不准!你!记录!这些!”

“妈妈……”

“不可以记!!”

“……好,那……”艾瑞利安又拿出了另一个笔记本,阮白想都没想的直接过去拿了过来看。

【……56妈妈如果不理你,你要怎么对待妈妈?】

【a亲亲妈妈,把妈妈按在菌毯上操哭。】

【b哄妈妈开心,喂妈妈吃好吃的大鸡巴。】

【c让妈妈随便欺负,怎么动都可以。】

阮白:“……”

阮白试探性的点了个c,然后……他看见了一个巨大的x。

0分。

阮白抬头。

艾瑞利安爬了过来,用手指在上面点了几下,x变成了?,0分的数字变成了100分。

艾瑞利安理直气壮:“妈妈的答案就是标准答案。”

阮白不服气,继续看下去。

【……86如果妈妈看上了另一个星系的珍贵资源,你应当怎么做?请用五千字来简单阐述你的想法。】

阮白:“……”

五千字。

简单阐述。

很好。

看来是我不认识简单阐述着四个字了。

艾瑞利安又说:“妈妈是不是觉得五千字少了点?我也觉得少了点……我把题目改一下。”

然后阮白就看见对方把五千字改成了五万字。

阮白:“……”

阮白感觉虫族社会给他带来的震惊有点过大,于是他喝了口水缓了一下,只是……没忍住,阮白又去看了眼这种答案有多么离谱。

【侵略分为经济侵略,文化侵略,战争侵略。在这里我简单的排除文化侵略——我们雄虫不希望有别的种族同我们争夺虫母,也不希望分享传播我们的文化。在此试卷,我将着重阐述经济侵略与战争侵略的方案与可执行性……】

阮白:“……?”

阮白特么的都看傻眼了。

本来他以为这种离谱的题目竟然是国考题就算了,特么的这种题目竟然还真有这么一本正经的答案???

后面解析的字数过多,阮白有点不太想看,她直接跳过了解析,看了下一题。

【……123如果妈妈不喜欢你的花纹,你觉得自己应该怎么做?】

怀着一种不知什么样的心情,阮白翻看了答案。

【假如妈妈不喜欢我的花纹,我会去选修基金学,然后将这条花纹的基因替换成妈妈喜欢的颜色的基因……】

阮白:“……”

草一种植物

太离谱了。

一早晨不知道看了多少离谱的问题和答案,整的阮白也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艾瑞利安的袖子。

“那个……”

艾瑞利安说:“我在呢妈妈。”

“你们这个卷子……都是你自己出的吗?”

“当然不是,是我们整个教育局的收集社会上地热点,然后将热点整合,挑出有代表性的,最后送出去考试的。”

“那我——”阮白眨巴眨巴眼睛,“我也想出卷子好不好?”

艾瑞利安眼睛蹭的亮了起来:“当然可以呀妈妈!”

和人类社会不同,虫族的教育局本来就是为了虫母服务——将雄虫教育成会服侍妈妈的样子,知道妈妈需要什么,知道要怎么对待妈妈。

妈妈给出标准答案,然后他们照着做,那就可以了。

艾瑞利安温顺地躺在床上,任由阮白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在他的身上。

阮白在上面打字道。

【如果你打游戏碰见妈妈,要怎样才能让妈妈赢得开心。】

【如果妈妈想要打游戏,你要怎么赚钱给妈妈氪金?】

【如果妈妈不想挨草,你要怎么帮助妈妈。】

艾瑞利安:“……”

妈妈好像很喜欢问这种幼稚的问题。

再次重申一遍,与人类社会不同,虫族的教育局是完全为了虫母服务。

能当成局长的艾瑞利安更是如此,她知道如何去讨虫母的欢心,更知道要怎么跟妈妈交流。

于是——

“艾瑞利安救我!!我又被围剿了!!!”

——艾瑞利安开始陪妈妈打游戏。

不得不说阮白的游戏技术差的离谱,但是也许就是应了那句人菜瘾大,输的越惨,阮白就越喜欢打游戏,他费力的用手指在屏幕上艰难的点着手指,两三秒后……游戏角色光荣牺牲。

阮白瘪嘴:“艾瑞利安你来的好慢……”

“抱歉妈妈……”这句话在雄虫耳朵里无异于对一个成年男性说你不行,艾瑞利安瞬间加了速度,阮白撇了一眼当场惊呆了。

他他他……他的手呢?

我擦这速度也太快了吧??用肉眼根本看不清他的手在哪里!!

……我都是跟这样的雄虫在一起打游戏吗?

阮白下意识的翻出来了战绩,然后看见还有几个雄虫的分数比自己还低的时候……阮白瞬间充满了一种难言的自豪。

……我好强!

我竟然打过了这样的话雄虫!!

我真的太强了!!

觉得自己很强的阮白在角色复活后就开始往前虫了:“艾瑞利安等等我,我们一起走。”

艾瑞利安乖巧的点头:“好。”

阮白觉得两个输出不太好一起走,“等下我玩辅助,我奶你——等等你在干什么?”

艾瑞利安瞬间把阮白抱在了怀里,嘴里轻轻含着阮白的小奶子,他嗦了两口,在阮白面无表情甚至有些想打人的眼神下松开了嘴。

艾瑞利安委屈巴巴:“妈妈说奶我的。”

阮白面无表情:“我说的是游戏里面奶你。”

艾瑞利安:“≧w≦”

阮白不高兴地从艾瑞利安身上下来,看了眼游戏屏幕。

阮白指指点点:“我又死了。”

艾瑞利安又把阮白抱了回去:“那……妈妈可以在游戏外继续奶我。”

阮白:“……”

好粘人的虫。

也许是阮白脸上表现出了实质性的不高兴,艾瑞利安迟疑的讨好般的往妈妈怀里钻,“妈妈……对不起……不高兴的话可以惩罚我……”

艾瑞利安又从一旁的背包里掏出几个项圈锁链皮鞭等等一系列东西:“妈妈不高兴的话可以惩罚我……怎么样都好,只要妈妈开心了就好。”

阮白没好气的看了眼对方的裤裆:“好呀,那你先把自己掐软再跟我说话。”

艾瑞利安是个乖巧、听话、无条件服从阮白的雄虫,他从阮白怀里起来,脱掉了裤子,露出了早就硬邦邦的鸡巴,毫不客气的,他狠狠地掐了一下。

鸡巴软了。

鸡巴硬了。

艾瑞利安又狠狠地掐了一下。

鸡巴又软了。

……鸡巴又开始硬了。

…………掐都掐不软了。

阮白被吓了一跳。

这雄虫能处,自己说话他是真的听啊!

这一下子让阮白来了兴趣,要知道宗镇和菲尼克斯虽然嘴上说的喜欢他,想要当他的狗,但是每次在床上的时候都不听他的话!就是很过分的那种!超级坏!

这个雄虫!他是真的听话啊!

阮白小心思瞬间起来了,被圈养了这么长时间,说很开心这怎么可能,但是很难过好像也没有……毕竟雄虫们对他是真的好,穷尽奢欲,金碧辉煌,只要他想要什么,哪怕是随口说的,这些雄虫也会像是闻了腥的猫一样把一切都送给他。

……就是大坏蛋宗镇不直接给他钱。

那么这个雄虫呢。

好乖好听话,让掐鸡巴就掐鸡巴……其他雄虫就知道硬上呢!

阮白抿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有些紧张不安的抓了下雄虫的衣服,阮白决定组织一下语言,但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雄虫很安静地注视着阮白。

他长的真的很漂亮,文质彬彬的样子,冰蓝色的长发温顺地悬挂在身后,身上穿着好像是某种丝绸制成地衣服,精致的五官像是一幅画一样。

漂亮极了。

他低下头,露出了柔顺的脖颈:“妈妈……我会很乖的。”

“我会非常乖巧的。”

“我会只听你的话的。”

气氛好像尴尬在这里了。

阮白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家里有了正宫但是却还是出来偷腥的坏蛋……一想到对他掏心掏肺好的宗镇,阮白就忍不住有点愧疚想要补偿对方……

可是他都是虫母了唉!

他!都!是!所!有!雄!虫!的!妈!妈!了!

为什么不能当个海王来个后宫佳丽三千虫!

至于宗镇……放心吧宗镇,你永远是我的正宫!这样想完了的阮白感觉内心的愧疚少了几分,他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一样抓住了对方的衣袖。

脱口而出:“……等会一起玩游戏吗?”

说完后阮白:“……”

等等……他的话好像不是这个……他其实是想约对方去喝个奶茶看个电影来个约会然后再谈别的的……为什么脱口而出是这个了……

对方会不会觉得他不好啊……可是这样想的阮白莫名其妙想到那些奇葩的试卷……

艾瑞利安瞬间亮起了双眼:“好呀妈妈!”

艾瑞利安从来都不在乎别的东西,他只喜欢妈妈,他只想跟妈妈在一起。

阮白点开了组队,在上面邀请了艾瑞利安进来。

“等会你就选辅助。”

艾瑞利安乖巧的点头。

“然后上我——等等你又在干嘛!”

艾瑞利安扑倒了阮白,把阮白抱在怀里,他亲着妈妈的嘴说:“上妈妈。”

“……你好笨哦!是游戏里上我!不是现实里上我……你不要脱裤子了!脱裤子了的话等会还怎么玩呀!!”

“……妈妈我比游戏好玩的……”

“……骗人,游戏比你好玩。”

艾瑞利安委屈扒拉的把阮白的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鸡巴太烫了,烫的阮白抖了下手,缺又被对方抓住了。

“妈妈……我自己掐不软了……妈妈帮我掐软好不好?”

阮白低头看了一眼。

也许是被烫烧了脑子,又或者对方太过乖巧,给阮白一种无论他做什么都可以的错觉。

鬼使神差,阮白说:“……你轻一点,不准用力。”

【?】

【?艾瑞利安?】

【不是?等等?妈妈不会觉得艾瑞利安真的是什么好虫吧?】

【不是……主要是艾瑞利安太会装了吧??而且妈妈怎么不去官网上查一查?这个疯子虫怎么这么会演戏?】

【可不嘛……把妈妈哄的都让妈妈轻一点了。】

【可是……你们发现没,艾瑞利安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妈妈,就把妈妈哄上了床,关键是还是妈妈亲自邀请的……他真的是教育局局长啊……抹泪】

【……就是啊,当初艾瑞利安从敢死队退出走教育这条路把我吓得……以为要考奇奇怪怪的知识了。】

【楼上歪楼了吧…】

【歪楼就歪楼……你们不觉得妈妈好好骗吗?你们说我要是见到妈妈,是不是也可以把妈妈骗上床?】

【艾瑞利安是垃圾袋吗?这么能装?】

【妈妈快去查一下艾瑞利安啊啊啊!你点开他的个人简历就能看见他的视频了!!双手都断了嘴里叼着刀在战场上收割生命,一场战役下来敌方死了的三四成都是艾瑞利安干的……等等妈妈你不会以为艾瑞利安看上去很瘦弱就觉得他不行了吧?】

【问题在于……妈妈好像真的觉得艾瑞利安很瘦弱……】

【笑哭了……就算再瘦弱也比妈妈强壮啊……妈妈是怎么还抓着艾瑞利安的鸡巴玩……】

【妈妈!快跑啊!!艾瑞利安真的能把你操死的!!】

【……来个小科普。艾瑞利安的战力可以说比某些不擅长战斗的军团长还要强,但他有严重的遗传病,在极度兴奋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妈妈……要是真的被操了的话很可能被艾瑞利安草上几天几夜。】

【不是……?这种病怎么可以送到妈妈房间里的??】

【没看见房间里还有菌毯吗?你们当菌毯没有战斗力纯粹是摆设吗?】

【哈?妈妈要是出了意外,你们付得起责任?】

【不是吧不是吧这都多少年了,还有虫认为雄虫会伤害妈妈吗?笑死了,雄虫就算自己死了也不会伤到妈妈的一根汗毛!】

【……妈妈掐了艾瑞利安的腹肌,妈妈装模作样地揉了下艾瑞利安的鸡巴,妈妈…的小奶子被艾瑞利安吃了……哦,还喝了奶。】

【……】

【……】

【……不愧是教育局局长,给我上了一堂绝佳的追求妈妈的指南方针。】

【……】

【……我也想被妈妈亲……不想看妈妈被亲qaq】

【…………又吃不下鸡巴了……唉??不吃了?继续全部坐下去啊啊啊!怎么坐到一半又这样?妈妈的小肚子这么小吗?雄虫的鸡巴怎能一根也吃不下去?】

【……妈妈的小穴好像有点浅,不能全草进去啊……】

【要好好养养才行……妈妈现在体力真的好差,一天天就知道打游戏……改天去设计下虚拟仓吧,这样妈妈每天还能动一动……】

【好色情啊……叼着奶子,鸡巴操到了妈妈的小穴里,还揉妈妈的小奶子……呜呜我也想揉!】

【你轻一点,不准用力。】

……草。

妈妈你怎么能这么涩情?

忍不住,完全忍不住。

喉咙差点控制不住想要嘶吼的冲动,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瞳孔因为兴奋而竖成一条直线,被掐软的鸡巴瞬间膨胀了一倍有余,强壮的雄虫差点控制不住把妈妈操死在床上的心情。

妈妈……好色情啊……

面对其他雄虫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面对其他那些很坏的雄虫的时候,妈妈也是这个样子的吗?

…………妈妈也会被其他雄虫操哭操坏的嘛?好过分啊妈妈……为什么不能只被他操坏呢?

还有……妈妈妈妈妈妈好可爱,妈妈真的是太可爱了,想要一直、一直的拥抱妈妈亲吻妈妈上妈妈。

更何况现在……妈妈都邀请他了呢。

不能让虫母得到满足的雄虫都是大废物。

艾瑞利安不愿意当废物。

他无比的、万分的、百分百的相信自己可以让妈妈得到满足。

粘腻厚重的浊液从龟头处喷出,喷了阮白一腿,他不高兴地用脚踢了踢艾瑞利安,高大的雄虫就这样乖巧的任由阮白肆意妄为的欺负。

艾瑞利安真是太乖了。

阮白无比满足的心想。

这放在人类社会大概就是……有钱有权有文化的权贵只喜欢你,无论你怎么欺负他都可以。

试问一下,谁不喜欢这样的男朋友?

反正阮白真是超爽哒!

尤其是艾瑞利安这么好看!这么听他的话!还知道给他点小蛋糕陪他打游戏!

宗镇每次都跟他说蛋糕吃多了会蛀牙不给他多吃……尤其是他觉得自己被喂的有点胖想不吃晚饭的时候,对方就恶狠狠的盯着他逼着他吃完晚饭……

总而言之,宗镇一点也不乖!

艾瑞利安亲了口阮白,半抱怨道:“妈妈在想什么呢,都不理我了。”

阮白像个大渣男一样啵唧了回去:“在想……你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呢?”

“因为我喜欢妈妈呀。”

……谁不喜欢一个大帅哥对你说我只喜欢你呢?

猛然间,阮白还有点不好意思,扭捏道:“我也没那么好呀……”

艾瑞利安点头:“嗯对对对……”

阮白:“?”

艾瑞利安猛然改口:“怎么会,妈妈最好了!”

阮白:“???”

缱绻与旖旎一瞬间全都消失不见,阮白气的牙痒痒地踢了对方一脚,不高兴地别过头打开游戏就是玩。

他!怎么能说!实话呢!

真的是太坏了!!

艾瑞利安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茫然地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高兴的妈妈,犹豫了一下,又编写了一道题。

【如果妈妈说自己的话的时候,你应该怎么应对?】

【a迎合妈妈!妈妈说的都是对的!】

【b否定妈妈!妈妈也有错误的时候!】

艾瑞利安在这两道题上面看了又看,最终也无法理解阮白的想法……

怎会如此!妈妈为什么不高兴了!!!

刚才不是还邀请自己上床吗?为什么现在就把他踢下去了!

【……妈妈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不知道啊……】

【不是很乖的听妈妈的话了吗?妈妈为什么突然又不高兴了……】

【妈妈的心思好难猜啊……】

【艾瑞利安倍爽死了吧……那脚脚直接踢到了鸡巴上……粘液把脚趾头都弄湿了……】

【可是他被赶下床了唉……】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啊?妈妈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一时之间,因为妈妈突然不高兴而引发了大量弹幕,更有大神跳出来讲解妈妈为什么不高兴了……

【我好像在隔壁兽族和类人族身上看见过这种现象。妈妈这是傲娇啊!傲娇的意思就是说妈妈表面上很抗拒你对我的夸夸,但是实质↑就是想让你夸夸!】

【!哇!】

【可是妈妈不是夸夸啊……妈妈是说自己不行,艾瑞利安又点头了所以才不高兴的。】

【……其实也差不多呀!就是要夸夸妈妈!告诉妈妈妈妈最好了!然后一个劲的贴妈妈就好了!】

【……?不是你们怎么真的信弹幕了?笑死,要是真的有用他们自己怎么不上?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虫认为有好心虫给自己增加竞争对手呢吧?】

【……别吵了!!快看妈妈睡着了,好可爱,睡觉还把手放在小肚皮上。】

【最近伙食是不是不错,小肚皮上有点肉肉了!好耶!好想摸一摸,摸一摸一定很舒服!】

【翻身了也好可爱!】

【艾瑞利安怎么还不走?打扰我看妈妈了。】

【……艾瑞利安!!!你个狗币!!不要挡视线!!谁想看你呀!!不要——等等…他在干什么??】

妈妈好白好嫩啊。

艾瑞利安亲了亲妈妈的小肚皮,然后把妈妈抱在了怀里,熟睡状态下的妈妈好像有点难受,不高兴地翻了个身,艾瑞利安心想,这是妈妈自己邀请过他的,邀请了就要履行诺言,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呢。

于是艾瑞利安很自然的分开了妈妈的双腿,脱掉了妈妈的衣服。

妈妈的小穴很粉嫩,就像是处女一样纯洁,两条细缝紧紧闭着,挡住了雄虫的视线,有点小肉肉的大腿内侧微微颤抖着,那块地方又白又嫩,让艾瑞利安恨不得用手掌在上面掐出几个印记来。

可是不行。

还是被妈妈发现了的话,妈妈又会哭唧唧的趾高气昂的开始骂他了吧。

骂他其实也很好的吧。

艾瑞利安心想。

紧接着,几个不速之客打断了他的进程。

几种幼年的雄虫幼崽猛烈撞击在他的后背,可是成年雄虫和幼年雄虫之间的力气简直是天壤之别,更别提艾瑞利安只是看上去瘦了一点罢了,于是艾瑞利安转身,从口袋里掏出了白手套戴了上去。

“几只废物。”艾瑞利安一改之前的乖巧,脸上温柔的表情全然退散,猛然转变成了面无表情地冷漠,眉角凌冽,杀气乍放。

他硬生生掰断了冲撞他的幼崽的翅膀,又嘎嘣嘎嘣的,不顾他们的疼痛,硬生生掰断他们的肢节,将几个雄虫幼崽捆绑在一起。

“你们已经在妈妈这里长大了,该送去军营了。”

冰冷的话语没有一丝一毫起伏的音调,乍一听就像是电子音一样冰冷。

地面上的菌毯听话的裹起了几只雄虫幼崽,把他们送出了虫母的房间。

“妈妈——”艾瑞利安突然笑了,眉眼下垂,状似温柔,“我也想当妈妈给我生孩子呢。”

“撕——”

“那一定很美好。”

艾瑞利安亲了口阮白的小穴,用舌尖在上面舔舐着,睡着了的阮白依旧很可爱,小腿不高兴地踢着,但是又好像觉得很舒服,也不会真踢,就是象征性的磨蹭几下。

“妈妈睡着了也好可爱……”艾瑞利安抱起了妈妈的双腿,将他的鸡巴对准了妈妈那可怜的小穴,“妈妈别馋,我会喂饱妈妈的……”

艾瑞利安是个有耐心的猎人,他将肉棒一点一滴缓慢的挤入那稚嫩的小穴,又注意观察着妈妈的表情,一旦见到妈妈蹙眉,他就停下来揉揉妈妈的小奶子,亲亲妈妈的嘴角,试图安抚睡着的妈妈。

如果是妈妈的小鸡巴翘起来了……艾瑞利安就会残忍的一把捏软。

“妈妈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

艾瑞利安都想把这根东西给妈妈阉了,但是这样也许妈妈会不高兴的。

所以他放弃了。

也许熬夜了很长时间打游戏,这次阮白睡的格外沉,只是哼哼唧唧着不太高兴的样子,但是依旧窝在了艾瑞利安的怀里。

艾瑞利安舔过阮白的乳尖。

虫母吃奶水一般都很充裕,他们要满足整个虫族的需求可不是开玩笑的,随时随刻都在产奶,只需要轻轻一吸,就可以品尝到香甜的奶水。

“好甜啊妈妈……”

“奶子好白……”

“身体好弱……”

“这样才到哪呀……怎么就喘气了?”

虫母的身体极适合发情,就像是现在,明明是在睡觉,明明还没有什么前戏,但是黏糊糊的蜜液流淌出来,将阮白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花穴里面又紧又湿,腻乎乎地夹住鸡巴,隐隐有些要抽搐的架势。

“呜……”

“妈妈怎么还哭了?不哭不哭,给妈妈喂好吃的大鸡巴。”

雄虫托住阮白的屁股,逼着阮白吃下了更多的鸡巴,雄虫几乎是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看着阮白的肚皮鼓了起来,上面有一个月明显的鸡巴轮廓。

雄虫动了动。

滚烫的鸡巴跳动着,毫不客气的在敏感的内壁之间徘徊,顶着敏感点,只需要轻轻一蹭,阮白就会哭着求饶。

事实上也是如此。

睡着的妈妈明显的十分可爱,

性器不断操干着妈妈的花穴。

龟头磨弄着子宫。

妈妈睡的好像很不安分,呜呜咽咽地有点像上想哭的样子。

呼吸变得急促,阮白的身体随着艾瑞利安的操干前后晃动着。腰肢紧绷又细弱,小腹上,那道被性器顶出的痕迹十分明显,异常色情,又或者这样轻轻一顶,妈妈就会到一个小高潮,高潮的时候妈妈夹的可紧了,紧的都要爽死他了。

柔软的子宫内壁异常敏感,只是被龟头碰一下,就被烫得颤抖,包裹得也越发紧窄,让人恨不得直接把这里操坏。

阮白说着梦话,身体不住的颤抖:“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可是艾瑞利安怎么会停止。

他继续着、用力的、像是要把阮白操死在床上一般狠狠顶去。

阮白浑身紧绷,高潮到来的猝不及防,子宫疯狂抽搐着,花穴痉挛,淫水一股股喷出,铺天盖地的快感朝他袭来,让他哭着到了一个崩溃的小高潮。

可是这么一丁点怎么会让雄虫得到满足。

雄虫怜悯的亲了亲阮白的嘴角,双手毫不客气的继续分开那双大腿,然后、继续、鸡巴抽出来,再一次狠狠地插进去。

阮白觉得自己要死了。

无穷无尽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了。

只要他敢动一下,那就是根本想象不到的快感席卷而来。

这个梦……呜呜为什么醒不来了?

庞大的阴茎全部操了进入,狭窄的穴道彻底被它撑满,龟头抵着温暖的穴肉,柱身青筋环绕,阮白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情了……

想要鸡巴。

……呜好奇怪……好奇怪的梦啊……

可是等等……不要……等一下这是什么……为什么、呜…………呜呜!不要要到了……不等等、又要……哈……好舒服……天……怎么会这么舒服……好好好……好棒的梦啊……

是不是自己最近欲求不满所以做了春梦……要不要等醒来后就去上个雄虫……艾瑞利安好像很乖唉……

紫红色的阴茎快速进出在嫣红的穴眼中,将狭小的花穴彻底撑开,冰凉的性器顶弄着穴肉,每进入一次,就冰得穴肉哆嗦一次。

硕大又冰凉的龟头彻底顶开了紧闭的子宫颈,将稚嫩的子宫撑得十分酸胀。

阮白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快乐还是崩溃的了,只知道连指尖都在颤栗着。无数的快感随着身上的雄虫不断抽插着阴茎传遍全身,刚被顶开的子宫疯狂抽搐着,敏感又娇嫩,淫水一股股喷出,身下鲜红的床单被打湿得深红。

好舒服好舒服…………高潮了……真的好舒服……

穴道痉挛,小腹绷紧,蜜汁流了下来。

等……等一下……好像……雄虫好像要……——

雄虫射精了。

滚烫的精液射满了阮白一肚子,他的内壁太小了,对雄虫而言他好像只是个孩子一般的大小,他们的精液量又太大了,每次的内射对阮白而言都是无法想象的恐惧。

……好……好多……呜呜好舒服呜呜——

像是要比赛50米短跑一般,精液冲进了内壁,冲进了子宫,肚皮一点一点地鼓了起来,艾瑞利安知道,这里面都是他的精液。

妈妈的小穴……好舒服啊……

还想要再来一次。

艾瑞利安如此想着。

比妈妈强壮的胳膊将妈妈紧紧抱在了怀里,射过一次的雄虫明显慵懒了很多,他把妈妈搂在怀里亲了一下。

妈妈好甜啊……

又亲了一下。

好甜好甜……

再亲一下。

啵唧啵唧啵唧啵唧。

不知道亲了多少下的艾瑞利安意犹未尽的看着妈妈,妈妈睡觉不是很安分,又或者他亲的太频繁了,妈妈很不高兴的一巴掌抓了过去……但是因为手短,所以只勾住了他的脖子。

妈妈动了一下。

艾瑞利安小心翼翼地跟着妈妈一起动,鸡巴裹在可怜的小穴里,他被妈妈压在了床上,妈妈很不安分的想要逃离鸡巴一样,左扭扭右碰碰,撕……好爽啊……妈妈再多动一动哈……

妈妈好可怜的样子啊,表情都快要哭出来了,更别提那小屁股还不安分的想要逃跑……但是没有逃掉。

好可怜啊。

好像要哭。

好像……好可怜真的。

太可怜了。

表情色情极了,那要哭不哭地委屈样子,那小屁股扭来扭去的样子,那小奶子又鼓起来了,好像又充斥了奶水。

……真的。

太可怜了。

艾瑞利安亲亲啵唧了口阮白,却见明明应该熟睡的妈妈忽然恍恍惚惚地醒了。

妈妈愣住了。

艾瑞利安地身体瞬间紧绷住了。

……妈妈。

睡奸妈妈……被妈妈发现了……怎么办!!可恶!!!要暴露本性了吗?妈妈会不会不喜欢他了?会不会就上了他一次就被踹掉了?会不会妈妈再也不要他了?

可恶……啊啊啊!太可恶了!!自己应该轻一点的……

或者……要不要在妈妈彻底把自己赶走之前,把妈妈操坏一次?

“艾瑞……艾瑞利安?”他听见妈妈在叫他,“艾瑞利安……你又硬了。”

他感受到妈妈在蹭他,他感受到妈妈在……勾引他。

是的。

他没有感受错。

妈妈正在勾引他。

阮白做了个春梦。

他梦见了一个长的完全在他审美点上的男人脱光了勾引他,本着这不就是梦的想法,阮白蹭地上前抱住了对方。

又蹭又亲又舔又抱。

然后阮白强上了对方!!

这一定是梦,阮白迷迷糊糊的想,不然平时他是不会这么大胆的。

然后……

然后阮白就醒了。

然后阮白就看着眼前的景象陷入了沉思。

……我在那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他发现自己的手勾住了艾瑞利安的脖子,小穴含住了对方的鸡巴,把一只漂亮而又精致的雄虫压在了身下……更要命的是,对方脸红的,好像一副被他强迫的样子。

等一下……这个姿态这个样子……他不会……哈哈他麻的他不会真的把一只雄虫给强迫了吧?

强奸可是犯法的!!

所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啊啊啊!等一下……

我是虫母唉……我怎么会犯法!

这样想的阮白鼓足了勇气,却抬头发现对方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唇很红,眼睛很亮,白皙的脸颊上还有一层水雾,可恶!受不了了!!他怎么可以!这么的!勾引人!

太勾引人了!

长的这么好看就是来勾引他的!

简直是太坏了!

“艾瑞利安……”阮白觉得自己需要找回一点面子,可是雄虫竟然又对着他发情了,小穴里原本就撑得难受的肉棒越发肿胀,于是阮白说:“你又硬了。”

又硬了。

喜欢妈妈。

妈妈……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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