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御弟,明日你便将启程去往西天拜佛求经,这一去路途遥远,凶吉难定,今夜就早点休息了吧。”
知晓了取得真经的方法,又有幸见得观音的真容,唐王这日的心情是极好,下朝前,还不忘嘱咐玄奘,也就是今日刚刚结拜的“御弟圣僧”要注意休息,养足精神,明日好上路。
“谢陛下。”
玄奘对唐王恭敬的行了一个佛礼后,便随着下朝的官员离开了大殿,面露微笑的应付了几个凑上前来搭话示好的官员,便抽了个空,趁着没人注意,转身闪进了一条小径。
这小径乃是通往洪福寺后门的捷径,平日里鲜少有人知晓,此时倒是方便了他。
环顾周身,却见四面无人,玄奘长吁了口气,总算是可以放松片刻。
这几日发生事情着实太多,早前咏经诵偈时便接到唐王圣旨,忙下坛整衣,随魏征见驾,随即便被陛下赏赐宝物袈裟禅杖,身披袈裟,手握禅杖,又被喜好炫耀的唐王支使着游街入寺,礼佛上香,感述圣恩,早已疲惫不堪,后又在台上讲经,遇那游僧提点顿悟,晓得大乘佛法所在之处,心中大喜,却又知那游僧竟是观音所化,震惊之前溢于言表,此一番折腾,让玄奘早已是精疲力竭。
他又看向身上所披、所持之物。
这两样确确是宝物无疑,单就这袈裟而言,上面便镶有如意珠、摩尼珠、辟尘珠、定风珠等神物,又有那红玛瑙、紫珊瑚、夜明珠、舍利子璀璨生光,真真是珠光宝气,仙气盈空。而那禅杖,也不是俗物,端的是圣洁无暇,不染红尘。
玄奘初次见到之时,喜不自胜,他虽是出家之人,并不看重这身外之物,但这一看便仙气萦绕,不似凡尘之物的,他见了难免爱不释手。
只是宝物随珍贵,却也极是负累,那袈裟上宝物繁多,看也知重量不轻,而禅杖更不知是由何物所铸,一拿一放都需要极强的臂力。
这几日下来,玄奘心有戚戚焉,他虽已被奉为大法师,但本身却还是个少年,身形纤瘦略显柔弱,又整日礼佛布道,连路都走的极少,体力甚至还不如那普通百姓,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披着这重量客观的袈裟,拿着这重如千金的禅杖,走不了几步路便累的汗如雨下,气喘吁吁,却又要强自忍耐,不可表现于外。
便如此刻,他虽面上不显,只是有些苍白除外,实际上,袈裟之下,外衣以内,贴身的里衣早已湿透,小腿也在微微打颤,整个身体全靠那杵于地面的禅杖支持,早已摇摇欲坠了。
仅休息片刻,玄奘便又挺直腰背,往那前面慢慢磨蹭,表情摸样似在观赏周围景致,他心中有所顾忌,恐待的时间长了,寺内弟子要外出寻他。
洪福寺的后门近在眼前,就在他伸手要推时,身后传出的声音却吓的他僵硬在原地。
“玄奘三藏。”
玄奘顿时松懈下来,原来竟是观音菩萨驾到。
“南无观世音菩萨。”玄奘赶紧转身行礼。
“玄奘三藏,你明日便要踏上取经之路,我奉如来旨意,有要事要传达于你,特来此寻你,我们长话短说。”
菩萨一手托着宝瓶,另一手紧握成拳,举于半空之中,雌雄莫辩的容貌与修长飘逸的身形环绕着浓厚的仙祥之气,腰间一条锦绣绒裙随仙气缓缓飘动,俊逸动人,只是面容冷清,似有千年寒冰不化。
“请菩萨明示。”
玄奘双手合十,低下头。
“你此去西天取经,路途漫漫,这一路上,妖魔鬼怪,豺狼虎豹,断断是少不了的,你可做好了准备?”
菩萨眼如利剑,似要洞穿玄奘瘦弱的身体,看到他的内心所在。
“多谢菩萨提点,贫僧早已发过弘誓大愿,如不到西天,不得真经,即死也不敢回国,永堕沉沦地狱。”
“好一个玄奘三藏!好一个金蝉子!亏得我没有看错了人!”
菩萨朗郎大笑,几声过后,看向玄奘的眼神也略显柔和,似那寒冬终究过去,春意轻佛大地。
“那这事我便与你说了,至于接下来要如何去做,便要看你自己的悟性与决心了。”
“请菩萨提点。”
玄奘仍旧不卑不亢,有礼有节。
“你且随我来。”
菩萨将托举着宝瓶的手平举划向身侧,洪福寺的后门便自己打开了,菩萨先一步进去,玄奘强打起精神,紧随其后。
两人避开寺内弟子,进入了玄奘的卧房。
“你且脱了衣裳,躺去那上面。”
菩萨骨节分明的食指指向了床榻。
玄奘不敢怠慢,急急的脱了袈裟和外衣,就要往床榻上躺去。
“且慢,里衣也不要留。”
待玄奘反应过来菩萨语中之意,一张清秀白皙的俊脸顿时通红无比,只觉阵阵热气纷纷聚拢于头顶,与菩萨无情无欲的眼神相对,端的是尴尬至极。
“怎么,如此便要退缩了?那西天之行,不去也罢!”
见玄奘犹犹豫豫不能决断,菩萨猛的一甩长袖,刚有的那一丝温热柔和之气再次消弭于无,冰雕似的眼神刺的玄奘一阵僵硬。
“菩萨莫气,贫僧这就脱。”
玄奘无奈,只得从命。
动作迟疑的脱去贴身的里衣,玄奘面上全是羞涩,双手竟不知摆在哪里合适,最后只能交叉搁置于下身之前,却不知道这一系列动作极是诱惑惹人疼爱,毕竟是刚刚长成的少年郎,身体仍旧稚嫩纤瘦,没无成人的壮硕,也无结的肌肉,平缓柔和的肌理勾画出优美的身体曲线,白皙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在窗外日光的照射下泛着珍珠般的色泽,让观者情不自禁的便要摸上去好好爱抚把玩。
细瘦柔软的腰肢,由于不安微微的左右扭动,带动着修长光洁的长腿,晃动出迷人的弧度,这无意之间的点滴风情便足以勾起焚身的欲火,胸前的两只娇小乳头不似一般男子的赤褐之色,而是颜色极浅的娇嫩粉红,乍一看去,似泛着水嫩光泽,真真是诱人至极。
更遑论此刻交叉的双手之下那一片朦胧半露的阴影,好一个妖娆至极的绝色少年郎!
菩萨眼神复杂,须臾,轻点臻首,示意玄奘躺去床榻之上。
玄奘脸颊通红,头顶似有白烟缓缓升起,稚气犹存的模样看的菩萨唇角微扬,忍俊不禁。
躺在床榻之上,玄奘面朝屋顶,双手则死死捂住下身,全身僵硬直像卧房外的那棵古树,脚尖绷起,隐约能看到脚背上浮现的青筋。
菩萨却摇摇头,让玄奘头向窗户,趴跪在床上。
玄奘咬住下唇,夹紧双腿,清亮似小鹿般惹人怜爱的双眼泛起一层蒙蒙水汽,羞人的姿势让丰满挺翘的臀部赤裸裸的呈现在菩萨面前,还在不安的晃动着,背部曲线极是优美,蝴蝶骨栩栩如生,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一般生动迷人。
看着不自觉便露出诱惑之态的玄奘,菩萨不禁叹息一声,伸出一直蜷握着的手,慢慢打开,只见一枚珍珠般大小的黑色莹润珠子静静的置于菩萨手心。
菩萨让玄奘坐起身,将珠子递与他。
“这是?”玄奘双手捧着珠子,疑惑的来回观察。
“去往西天之路上,你必将遇到为数不少的精怪妖魔,他们残害无辜百姓,以吸食精血为生,若是遇到,本应即刻除去,但我佛有好生之德,如果方法得当,精怪妖魔同样可以诚心向善,只要从此不再为恶,便也算是做了善事一桩。”
“菩萨说的极是。”
玄奘听的入神,逐渐忘却了自身的赤裸,坐起身,恭敬的垂着头,认真聆听菩萨的教诲。
“你原还幼小,我本不愿将此物交予你,但佛命难违,今后之路要如何走,它会给你指引。”
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菩萨垂下眼帘,遮住眼神中无尽的悲悯,金蝉子,你的结局是喜是悲,便要看你的造化如何了。
想到天庭近日所显现的种种异状,以及来自佛祖的这个让他始终无法参透的旨意,菩萨带着满腔的担忧离去。
卧房里独留玄奘一人,手捧黑珠,眼神呆滞。
良久,玄奘才终有了动作,他找来一块帕子,将黑珠裹了,放在枕旁,又将衣服依次穿好,此时已是日渐西斜,天色昏暗,本想去寺里念经直到天明,却想到明日的行程,还有唐王的嘱咐,只好作罢。
平躺于床榻上,玄奘心乱如麻,直至天光微亮,却始终不曾入眠片刻。
无奈坐起身,借着昏暗的光线,玄奘将枕边的布包抱入怀里,迟疑片刻,还是将其打开,露出黑珠。
凝视黑珠,玄奘咬牙,最终似是下定了决心,再次将衣服褪个精光,趴跪于床榻之上。
少年白皙莹润的肌肤在黑暗中似也散发着柔和温软的光芒,纤瘦柔软的身体由于羞涩和迟疑而摇动不止,盈盈一握的柔韧腰肢,丰腴圆润弹性极佳的翘臀,修长光洁浓纤合宜的长腿,雌雄莫辩的面容,无一不散发着惊人的魅惑,标志着性徵的物事柔软粉嫩,透着处子的气息,乖巧的垂于双腿之间,随着身体的摇晃微微颤动。
这种种由少年骨子里散发的媚气,未经过人事的玄奘自是不知的,他只认真将黑珠握于手心之内,慢慢移向下身,越过沉睡的物事,来到了肛穴之处。
他先用食指探路,轻触于那紧闭的穴口。说也奇怪,许是气氛不同,或是心态改变,虽往日如厕时也会偶尔碰到,却没有此刻的那种如同微弱雷击般的酥麻感。
食指轻触几下,玄奘的身体便安分不住了,不知怎的,他总想动一动。
这着实太羞人,细腰扭动两下,玄奘还是决定,要尽快结束,毕竟时候已然不早。
略一犹豫,便用拇食两指夹住黑珠,瞄准紧闭的穴口,将那黑珠硬是塞了进去。
“唔嗯!”
玄奘辛苦的闷哼出声,那只出不进的地方,原本便是少被探访,如今却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虽未出血,那撕裂般的痛楚却仍叫他难以忍受,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出,顺着光洁的脸颊一路向下,在下颌上停留片刻,便没入了床褥之中,留下一点深色的水渍。
纵使生涩强硬的动作让他脸色惨白,但玄奘此次显然已是下了狠心,只稍稍喘了片刻,便再次将手放于肛门处,伸出中指,顺着紧闭的穴口,缓缓的插了进去。
“啊!啊!哈啊!”玄奘猛的将头用力扬起,脖子便霎时弯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随即汗水便从头上身上水一般往下淌,身体也开始大幅度的颤抖起来。
原来,玄奘本意是想将珠子推入更深,但那珠子却不知是何物所制,进入玄奘肛门之后,不等指尖触摸其上,没多久竟融化开来,像一股温水一般充满了娇嫩的甬道,滋润着每一个细微的褶皱之处,美妙的感觉霎时涌上心头,玄奘再无法克制的呻吟哀叫起来。
“啊……啊啊……哈……这……这是……啊哈……”腰肢猛的弓起,弹跳几下,便又软下去。
好舒服!
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冲击着玄奘的内心,所有思绪似乎都已然麻痹,只剩下感官的纯然享受。
酥麻爽利之感从那羞人的甬道扩散至全身,每一个毛孔都透着愉悦的震颤,眼前一片白光烁烁,似有一面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在他眼前缓缓打开,令他心驰神往。
柔软的腰肢不受控制的自己摇摆晃动,手指却僵硬的卡在甬道里,忘记了动作。
从身后看去,只见那肛口处颜色粉嫩新鲜,可爱异常,密密的褶皱被纤细的中指微微撑开舒展,虽未润滑,周围却泛着奇异的水光,似是婴孩的娇嫩红润的小嘴,自发的开合蠕动,吸吮着葱白的手指,完全不受玄奘控制。
从未被外物进入的通道此刻被小幅度的撑开,加上温水冲刷的爽利,激的玄奘不住轻吟喘息,两条玉腿紧紧并拢,相互摩擦,身前刚刚发育的物事竟变硬许多,此刻正微微翘起,从裹的严实的包皮里慢慢露出了一点艳红潮湿的柔软,叫人不禁想要完全剥开去看里面所隐藏的诱惑。
少年玄奘白嫩诱人的身体蛇一般在床上扭动颤抖,低低哀叫,足足一刻钟过去,肛门内那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才逐渐淡化,抽出肛门内的中指,玄奘却丝毫未觉轻松。
“呜呜……嗯哼……啊啊……痒……唔嗯……好痒……”
随着快感的削弱,一阵麻痒却在肛门内蔓延开来,似是千万只蚂蚁在爬动撕咬一般,玄奘双手攥紧被褥神经质的来回撕扯,肌肉紧绷,背后的寒毛全部竖起,毛孔张开,汗出如浆,整个身体颤抖的愈加厉害。
此刻,身前那微挺的物事已越发坚硬,像一根棒槌一般竖的笔直,却由于趴跪的姿势,无法贴住下腹,而是垂于半空之中,随着身体的摇摆而来回晃动,兀自轻颤。
玄奘喘息的极是辛苦,双膝在床褥上小幅度的来回挪动,大腿互相用力蹭动,却分毫无法抑制肠道内的瘙痒,那磨人的麻痒似已蔓延至心头,让人难以忍受,恨不得将手捅进去狠狠抓挠一番。
僵持片刻,玄奘终是无法克制,缓缓抬起右手,将颤抖的食指,对准肛口,再次用力的戳了进去。
“啊哈——”玄奘细细尖叫一声,又痛又满足,身体用力绷紧,脚趾蜷缩,随即又瘫软下来,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彻底伏趴在了床上。
那手指似是进入了一处紧致潮湿的所在,火热的温度直要将手指烫伤,濡湿的肉壁感受到外物的侵入,丝毫不显僵硬生疏,却反而立即包裹上去,急迫含住,紧密黏覆于指上,不时蠕动收缩,似有千万只柔嫩小嘴在同时吸吮,这感觉新奇又淫荡,玄奘羞涩的低低叫唤起来。
更重要的是,那伸入进去的手指有效的抚慰了瘙痒至极的肉壁,带来了短暂的凉爽和舒适。
但不过片刻,肉壁再次叫嚣翻腾,凶猛袭来的麻痒比之刚才更胜一筹,静止不移的手指此时无法再满足肉壁的渴望,肉欲让尚且青涩的玄奘无师自通,终开始用力抽动手指,指尖快速推开甬道里的褶皱,摩擦酥麻的肉壁,浪潮一般扑来的陌生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栗,欲仙欲死,前面的肉棒兴奋的不停抖动,顶端渐渐溢出透明的粘液。
急促的喘息不住溢出娇嫩红艳的唇瓣,玄奘紧闭双眼,左手胡乱抓揉着褥单,汗津津的肌肤在床褥上磨蹭,粗粝的布料加重了摩擦的力度,快感也节节攀升。
尤其是在肉棒无意间划过床单时,那迅猛的快感瞬息间捕获了他,触电般的感觉从小孔顺着精管一直扩散到他的全身,让他纤瘦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小巧挺翘的臀猛然弓起,让肉棒离开床单,在空中可怜兮兮的来回摇晃抽搐,只是在几下大幅度的颤抖之后,终是没有忍住,身体重重跌落床榻,继而用力的来回蠕动,将肉棒整个蹭在床单上,大力的来回磨蹭,从小孔渗出越来越多的粘液,将床单润湿了一小片,空气中有一种独特的味道逐渐扩散开来。
“啊哈……唔……啊啊啊……好、好舒服……嗯哼……”
玄奘紧闭双眼,口角有涎水不断滴落,伸出的小舌无法收回,在空中无助的轻颤,神智已然被欲望烧成灰烬,无法抑制的疯狂寻求更多快感,未曾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此刻饥渴异常,亟需满足。
蠕动只不过片刻,玄奘便哼哼了两声,犹带不自知的魅惑和妖娆,左手松开床单,从床单与身体之间塞进去,伸向下身,握住挺翘的大肉棒,用力套弄了两下,小孔里的粘液立时涌出更多,玄奘已然欲仙欲死,淫叫连连。
他成长至今,从来一心只念佛法,未曾有过自渎经历,现下所做一切,皆凭男儿本能,虽仍显生涩,却正确无比,及时的抚慰了身体的瘙痒和渴求。
此时再看那娇嫩火热的翘挺肉棒,前端那点点粉红呈扩张之势,愈露愈多,龟头似要破开一切阻碍,现出完身。
玄奘发育本就较其他同龄人更晚,包皮过长,平日里总是将龟头裹了个严实,细细密密的护着,可如今,那初次现身的龟头顶端娇嫩无比,色泽通红,配上不断溢出的通透浊液,端的是诱人非常。
玄奘紧握住肉棒,套弄两下,便要休息片刻,以缓解刺激,如此半响,也不得要领,那快感虽烈,却总停滞不前,早已无法满足玄奘逐渐增长的渴望,只得握了茎身,用那龟头去尝试轻轻摩擦床单。
“啊啊啊——”这一下可着实刺激非常,玄奘几欲从床榻上弹跳而起,小臀再次弓高,将龟头远离床单,握着肉棒的手与肉棒都在剧烈颤抖,小孔顷刻涌出大量粘液,已不再是全然通透,而是带上了些微白浊,流的玄奘满手皆是。
“呼、呼……”
玄奘猛烈的喘息,眼中泛起意义不明的泪光,只不过片刻,便似再也无法忍耐,小臀用力压下,将龟头与整个茎身缓慢贴服于单褥之上,便开始在床榻上疯狂蠕动,龟头被粗糙的布料摩擦至通红肿大,流出缕缕浊液,配上身后菊穴内溢出之水,身下床单被堙湿了极大一片,插入菊穴内的右手也加快抽插速度,前后配合,那快感直上九霄,便是此时给他个神仙恐怕他也是需要考虑的。
床铺被玄奘极大幅度的蠕动带动的咯吱咯吱不断发出响动,呻吟之声也愈加激烈,玄奘几乎已完全陷入情欲的泥沼不能自拔,泪液不断滑下,顶峰之处也已近在咫尺,他加快了速度,动作更加疯狂大胆。
却在这时,屋外面有了不少响动,原是天色竟已见亮,寺内众僧已然早起,正是在做早课前的准备,玄奘蓦地惊出满身冷汗,默然伏趴于床榻,不敢再像先前一般蠕动,只是身躯仍火烫非常,双手亦却无法停止,反加快了速度。
他亦不敢再呻吟出声,便将嘴边褥单咬入口中,以阻止声音的发出,却无法阻止急促的喘息。
后穴愈来愈痒,阴茎则酸涨难耐,龟头肿胀有婴孩拳头大小,顶点近在眼前,却由于停止了身体蠕动而始终无法抵达,玄奘几乎要为此疯狂,头胡乱的甩动,口里的单褥却被他咬的更紧,身体终无法抑制的开始小幅度的摇摆晃动,只是这与刚才还是不同,并没有使床榻也发出声响,只有布料摩擦的细微之声,料想屋外之人也是无法听清。
“唔嗯!”猛的,玄奘低声悲鸣出声,已感到似有什么溢满了精管,正要从小孔中喷出,小孔也配合着不断涨大又紧缩,像一张饥饿的小嘴儿,玄奘已是头晕目眩,那满溢之物流过精管的感觉好的使他几欲灵魂出窍,于是他加快了双手的速度,尤是左手,用力捏揉着茎身,欲将精管内之物挤压而出。
笃,笃,笃。
“师父,早课时已至,今日是您启程去往西天求经之日,是否仍要查验众弟子功课?”
此时,门却蓦地被敲响,外面是他的一个弟子。
玄奘一惊,心中默然规劝,停,停,停!
却丝毫用处也无,那两手似已有了自己的思想,并不受他的意愿左右,左手仍旧撸动的愈来愈快,右手仍旧抽插的愈来愈急,他的呼吸已然急促至无法开口说话。
他已被快感俘获,无法停止任何追逐快感的动作。
笃,笃,笃。
“师父,师父,您是否听到弟子的话?师父?”弟子未听到屋内有响动之声,于是便又高声呼唤了几回。
玄奘心中做好打算,先停停动作,应了弟子,再做继续,身体却仍旧不听使唤,快感将他的头脑搅成一团浆糊,小孔中流出的浊液已近全白,却仍旧不是精水,他已感到那汹涌之高潮已迫在眼睫,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已张开,似能听到它们最细微的颤抖,翘臀倏地绷紧,修长白嫩的双腿用力伸直,十只小巧圆润的脚趾死死蹬住床榻,将单褥都扯开,已摆好迎接冲击的姿势。
笃,笃,笃。
“师父,师父,你醒了吗?师父,你应我一声呀!师父!”
停住!停住!停住!
不行!不行!正在冲顶!实在停不住!
玄奘的呼吸已近乎喘不上气,他现下只想大声呼喊出来,却无法做到,双眼已是失去焦距,呼吸断断续续,门外弟子的声音近在耳畔,他却无暇顾及,只专注往高潮的顶峰冲去。
突地,右手指尖似摸到一处不寻常之所在,较之他处更为柔软细嫩,他用力一按,顿时双眼翻白,两条腿弹跳着张大,小臀向上绷紧弓起,龟头对着床褥,茎身剧烈的蠕动抽搐一阵,精管中的物事终于汹涌而出,浊白的粘液一股接着一股的用力弹出,射到褥单上,又有零星反射回小腹,仅是片刻,身体与床褥之间便已是一片狼藉,屋中顿时有一股异香迅速弥漫开来。
再看那玄奘,竟是已然舒服至失了魂魄,双眼持续翻白,左手已忘记套弄,右手大半没入菊穴,平坦光洁之小腹此时如细小波浪般不住起伏,彰显着主人此刻所得之快感。
那股股液体射出的感觉实在过于美妙,阴茎抽搐的感觉也好的如在梦中,玄奘只觉自己似已成仙,不,或连成仙也不如此刻舒畅快活。
“师父,师父!”弟子呼唤之声仍在继续,清亮略带沙哑之感的男人似就在耳畔,当玄奘意识到门外站的的是个男子时,身体更是用力弹跳几下,射的更起劲了,快感被无限延长,从未自渎过的玄奘此刻真真是射了个痛快,射了个通透,射到最后,似已连脑髓都一并射了出去。
张大的嘴已然咬不住褥单,却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一切声音似乎都已梗在咽喉之处,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门外蓦然静下来,却是弟子已去外面呼唤其他弟子一同前来查看。
玄奘只用肩与十个脚趾着床,身体悬在空中足足颤了一炷香的功夫,才砰然落在床榻上,大口喘息,身体残留的快感余韵却挥之不去,在身体各处游走纠缠,让他始终无法停止身体的震颤。
这一炷香的高潮几乎耗尽了玄奘所有气力,身前射出好大一滩,黏腻在胸腹之上,湿透了床褥,他也无暇去擦拭。
笃,笃,笃。
“师父,师父?您在里面吗?师父?”外面似来了不少弟子,焦急万分,甚至已有了推门之举,此时玄奘万分庆幸早前已将门拴住,否则他便是再也没脸活下去。
应了声,推说自己身体不适起的晚了,才打发了门外众弟子。
他实在不愿口出妄语,可这事却是万万不可明说的。
待门外众弟子悉数离去,玄奘抱紧身旁的棉被,挤入双腿之间,身体轻轻蠕动,嘴里迫不及待的呻吟起来。
“啊……啊啊……嗯……好……好棒……啊哈……”
微软的阴茎在棉被上面摩擦,将精水又抹到了棉被上,可以入浑然忘我之境的玄奘却浑不在意,满脸餍足之态,他只觉这样舒服至极,便就这样做了。
又摩擦了一盏茶的功夫,玄奘似终于有了些满足,才缓慢停下动作,闭目细细回味。
早时,太宗设朝,聚集文武,写了取经文牒,用了通行宝印,又与多官同送玄奘至关外,举爵问曰,“御弟这一去,到西天,几时可回?”
“只在三年,径回上国。”玄奘答曰。
太宗低头,拾一撮尘土,弹入酒中,赐予玄奘,道:“路途遥远,日久年深,御弟可进此酒,世人常曰:宁恋故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还望御弟能时刻记于心间才是。”
玄奘乃谢恩饮尽,辞谢出关而去。
这一路果真是艰难险阻,荆棘载途,方一出离边界,身周还伴有三人一马,走不多时,便遇妖邪魔王,几人一马跌落深坎之中,幸得一老叟相救,竟是太白金星所化,特意前来搭救,但待玄奘继续启程之时,却又只剩了他一人一马相伴。
谁知行经半日,又遇猛虎毒虫,四面相绕,身下白马即刻腰软蹄弯,颤颤不能直立,跪于地上,玄奘心中真真有万分凄楚,已做好必死打算,此时却被山中一猎户所救,此猎户姓刘名伯钦,绰号镇山太保,专倚打虎狼为生,同是大唐子民,与玄奘同乡相称,对玄奘十分礼遇,玄奘也算二次躲过劫难。
入夜,玄奘便在伯钦庄内住下,次日一早便由伯钦与几位仆从相送,继续向西行去。
及至几人上了一座高接青霄,巍峨险峻的大山,正走到半山之中,伯钦却要告辞离去,但曰:“长老,此山名为两界山,东半边属我大唐所管,西半边乃是鞑靼的地界,鞑靼凶蛮,我不便过界,请法师自去罢。”
玄奘虽不愿他此时离去,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四手紧握,依依惜别,正说了没两句,却突听山脚下有人叫喊,声如雷鸣,激奋异常。
那声音所吼的是:“我师父来也!我师父来也!”
玄奘一愣,伯钦也是大惊,“这是何人在喊叫?”
家仆纷纷道:“必是那山下压着的老猿。”
玄奘奇道:“是什么老猿?”
伯钦道:“长老不知,此山原为五行山,后大唐征西定国,改名两界山,此山有诸多传闻,我曾听得老人家说,是那王莽篡汉之时,天降此山,山下压着一猿猴,不怕寒暑,不吃饮食,有那土地神看管监押,不知年岁,至今冻饿不死,端是神奇。看位置,这叫声必定是他,长老莫怕,我们下山去看来。”
玄奘心中好奇,却不多言,随着伯钦与一众小仆,牵马下山。
行至山脚,果见一猴,大半身没入山体,只露一头,及一双手臂,此时正对着他胡乱招手,嘴里大喊:“师父,你怎得此时才来?来得好!来得好!救我出来,我保你上西天去也!”
只见那猴:尖嘴缩腮,金睛火眼。头上堆苔藓,耳中生薜萝。鬓边少发多青草,颔下无须有绿莎。眉间土,鼻凹泥,十分狼狈;指头粗,手掌厚,尘垢余多。还喜得眼睛转动,喉舌声和。语言虽利便,身体莫能那。正是五百年前孙大圣,今朝难满脱天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