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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父母是个光头

 

天一亮,夏楚鱼拉着行李返程回家。

她的老家,位于贸城周边的一个偏远小山村。

这一趟行程……历经两个小时的车程回到落日镇,到达落日镇之后转车再坐半个钟的三蹦子才到元村山村落,到了村落还没算真正回到家中,还需步行二十分钟左右才到家。

“快到了没有……”

邪金蝉原以为出来游玩开眼界,没曾想这么受罪。

“快了,就快到了。”夏楚鱼将皮箱扔给邪金蝉,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不行了……这个皮箱,你拉一会儿。”

“……”邪金蝉接过箱子,每走一小段崎岖小路,便问一句:“到哪儿了,快到了没有?”

夏楚鱼往远处看了看,极为认真地回答:“快到了。”

“你骗谁呢,不走了!”邪金蝉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在皮箱上。

这时,另一旁的岔路有人挑着扁担走出来。

那人一眼就认出了这姑娘是夏家老二,于是笑吟吟地跟夏楚鱼打招呼:“小鱼回来了啊!这几天,老听你妈妈嘴上念叨着你呢。”

“哦哦,婶子这是割草去了?”夏楚鱼认识这位妇人,但印象不深。

“对啊,割好了,现在要回家了!”

妇人停下脚步,话聊两句,无非就是说些家常话。

比如——询问夏楚鱼现在在城里做什么工作?赚不赚钱?

或者——打听夏楚鱼现在有男朋友了没有,结婚了没有?男朋友是哪里的人?

“……”

夏楚鱼全程嘻嘻哈哈,主打一个已读乱回。

等妇人离开,她赶紧加快脚步往家里赶。

“邪金蝉,你倒是走快一些啊!”夏楚鱼心想:不能再在村里乱晃悠了,搞不好村里七大姑八大姨都要围上来审问一番。

“来了来了!”

离目的地短短几百米的路程,邪金蝉和夏楚鱼又遇见不少村民。

村里的人,大多数都瞪着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邪金蝉,似乎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光头和尚。

两人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夏楚鱼忍不住与邪金蝉搭话,低声问他:“你在车站用了什么方法,是怎么混上车的?”

邪金蝉回头,微扬下巴,得意一笑。

“想知道?”

“想知道。”

“当然是靠哥哥我这颗聪明的脑袋瓜子了。”邪金蝉刚说完,原本愉悦的面色,一下子耷拉下来,“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想让我跟着对不对,哼!不告诉你,你自己猜去吧!”

“……”

夏楚鱼无语,这和尚,真记仇啊。

昨晚她答应了邪金蝉不假,原先以为邪金蝉没有身份证件无法上车,所以才一口应下。

万万没想到,他怎么就顺利上了车,且还一路畅通无阻?

“好吧,不说就算了。”夏楚鱼站在二层小楼房楼下,再一次叮嘱邪金蝉,“等会儿到了家里,不许乱说话。记住你来这儿的任务,正常诵经超度逝者就行了。”

“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

“小鱼回来啦!”一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女人站在二楼阳台晾衣服,她转头对客厅里打游戏的少年说道:“阿智,你二姐回来了,快下去看一看呀!”

少年抱着手机走到阳台那儿,抽空看一眼底下的人儿,惊了一瞬,当即往厨房那边高喊:“妈,二姐回来了,还带了二姐夫,二姐夫是个光头!”

“啥、啥光头?”

这时,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从平层大厨房里面走出来。

她眯起眼睛一看,瞧见自个的女儿和一个光头和尚站在一起。

夏母赶忙放好手中的青菜叶子,走过去将光头和尚打量一圈。

“小鱼,这位是?”

“妈,他,他叫谢金蝉。我在贸城认识的好朋友,这次来家里是来帮忙的。”夏楚鱼余光瞥向邪金蝉,不着痕迹地对他眨了眨眼睛。

邪金蝉早就接收到夏楚鱼的眼神提示了,只不过他才不会乖乖听话照做。

只见他唇角含笑,行了个佛礼,彬彬有礼道:“阿弥陀佛。夏伯母,您好。”

“阿弥陀佛。您好您好!谢师父请坐请坐!”夏母手足无措地也对邪金蝉行了个不合格的佛家礼仪,转头嘱咐二女儿:“家里难得来客人,你可得好好招待!”

“……”夏楚鱼嘴角微抽。

她能理解母亲夸张的行为举止,因为生活在元村山的人平时不怎么出去,而且村子比较落后,落后则表示这里的村民封建迷信居多。

“妈~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夏楚鱼提起行李箱率先上楼,“金蝉,走了,我带你上去休息。”

“来了。”邪金蝉左看看右看看,好似怎么都看不够似的。他收回目光,紧跟夏楚鱼身后,心下思量:这回不知是何原因,金蝉竟沉睡这么久……不过嘛,正因为金蝉沉睡,自己才有这种自由的机会啊!

“赵云残血了,上啊,你们怕什么,上啊……”

“中路,妲己,妲己清完兵线别在塔下化妆行不行!”

夏楚鱼走到拐角处,一听见这几个敏感名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怎了,走个路也能摔。”邪金蝉反应极快,伸出长臂将夏楚鱼护在怀里,“故意的,嗯?”说着,他缓缓低下头,高挺的鼻尖已经碰到她的鼻翼。

“才不是!”

夏楚鱼眼见他就要亲上来,连忙站稳,将靠近的俊脸一把推开,“家人都在,你别闹。”

“你自己倒在我的怀中,怪我咯?”

“怪我怪我。”夏楚鱼不想跟他争论。

邪金蝉还想反驳夏楚鱼两句,这时,客厅里又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

“点塔点塔,你们打人干嘛,点塔啊!”

“阿智,作业写完没有,怎么又玩上游戏了。”说话的,正是之前在阳台上晾晒衣服的女人。

夏喜智受不了大姐的絮絮叨,正巧看见二姐夏楚鱼从楼道拐角出来,抱着手机赶紧开溜:“二姐,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

夏楚鱼一听,有些受宠若惊。

因为她不经常回家,所以家里根本没有属于她的固定房间。

“在哪儿?”

“我隔壁,嘿嘿,床、床单、被子都是老妈帮你新买的!”

夏喜智头也不抬,一边操作手上的游戏,一边回答。

“又要输了?”夏楚鱼凑近弟弟身侧,往他手机上看一眼。

好家伙!

二十个人头!

三次死亡!

十六次助攻!

这小老弟,还可以啊。

“快去点塔,点塔,带好兵线一波了!”

夏楚鱼看我方打野还在野区散步,忍不住指挥:“孙膑卖盾,打野买奔狼,快去点塔啊!”

她这一吼,当真有用!

话音刚落,刚才还在野区闲逛的打野买了奔狼冲向对方水晶。

“victory!”

“赢了!”夏喜智返回对局详情,炫耀:“看,我vp!”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厉害。”夏楚鱼掐一把弟弟的胖脸,悄声提醒,“别玩啦,你看看大姐的眼神,她现在想刀了我俩!”

“嘿嘿,不玩了不玩了。”夏喜智放下手机,直接拉住邪金蝉的胳膊,十分热情:“二姐夫,走,我带你参观参观咱家。”

“二姐夫?”

“二姐夫?!”

夏家大姐夏楚蓉走过来,脸上神情怪异,她盯着光头和尚正要问——

“不是,我们是朋友,好朋友!”

夏楚鱼赏弟弟两记白眼,要不是这兔崽子躲得快,她非要弹肿他的脑袋瓜子才行!

“弟弟说对了一半,毕竟楚鱼还没答应呢。”

邪金蝉看热闹不嫌事大,他笑眯眯地又加了一把火。

……

晚上,夏家一家五口一起用晚饭。

邪金蝉作为一个和尚,竟也落座在他们一家子中间。

大家眼睁睁看着吃香喝辣的和尚,皆是一脸惊诧。

夏喜智将筷子咬在嘴里,不确定地发问:“金蝉哥,你真的是和尚吗……”

“不像?”邪金蝉稍微收敛一些,平静咽下嘴里的肉片。

“……”

夏楚鱼看到这场面,汗流浃背了。

哪有出家人吃肉的?

邪金蝉这副饿了八百年的模样,她该怎么跟家里人解释?

“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邪金蝉笑意盈盈,正正经经念叨:“阿弥陀佛。”

“……”

“呃,你们忘记啦?活佛济公就是这样修行的啊!”夏楚鱼插一嘴,说罢,瞧见大家伙儿都沉默了,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这次请了三天假,等参加完姥姥的葬礼,就得回去上班了。”

“这么着急回去?”

夏母夹一块鱼肉给二女儿,问她:“不再多待几天吗?”

“不待了,请假要扣钱的。”

失业的事儿,夏楚鱼不想让家人知道。

“姑娘想回去就回去呗,待在家里也无聊,上班还能赚钱。”夏父瞄一眼二女儿,说起另一个话题,“你这次难得回来几天,抽空跟隔壁村的李亮见一下吧!”

“不见。”夏楚鱼知道父亲在打什么主意。

“不见不见不见,你这样子……还以为能在城里找到个好男人?”夏父将饭碗搁在桌上,凝着脸,又道:“城里人都讲究门当户对,你……就不要想了,乖乖听话找个离家近的,且家中有田地,又起了房子的人家不好吗?”

“爸、妈,现在什么时代了,已经不讲究相亲嫁人这一套了。”

“行啦行啦。吃饭吃饭,小鱼儿难得回来,说这些做什么。”夏母连忙劝住。

邪金蝉听了听,不打算帮夏楚鱼反驳,而是心底默默吐槽:这些人,愚昧!愚昧至极!夏楚鱼抢手着呢,好几个男人围着她转!

吃完晚饭,一家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相亲一事,大家一起坐在后院,吹吹晚风,说起了各自近期发生的趣事。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二点。

“谢师父真厉害,刚刚讲的这些佛理令人豁然开朗!”夏母此前还担心女儿是不是被人骗了,现下看来,谢师父有真本事,他绝对比那些大师要厉害得多!

夏楚鱼坐在一旁,听得昏昏欲睡。

邪金蝉这人虽不太靠谱,但懂的东西真的多,当之无愧高僧这个名头。

“妈,行了行了,早点洗洗睡吧,明天还要去舅舅家。”

夏母听见这话,眼圈微红。

“妈……”

“妈没事,刚刚听了谢师父说的那些话,其实也没那么难受了。况且,你姥姥是笑着离开的,只要我们心里记着她、念着她,我的妈妈,你的姥姥便一直活在我们心中。”

“对!”夏楚鱼点了点头。

深夜,二层小楼房熄灯,夏家乃至整个村落陷入温暖梦乡。

干旱和战乱,使曾经繁荣的国家成为荒漠。

重重废墟之下,掩埋着被遗忘的古国。

很少有人能想象出过去这里是怎样的辉煌,唯有他永远不会忘记。

兰陵王,曾经高贵的王子,如今潜行于黑暗的死神。

他还是孩子时,亲眼看到帝国的铁骑踏破了王都的城池。父母从塔楼一跃而下,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山中老人带走了他,培养他成为杀手。

他隐身黑暗中,许多次受雇于位高权重者,为他们暗杀和谈的使者,挑起争斗,巧妙撩拨起恐惧。

然而,抛弃高贵身份的兰陵王从没有放弃复仇的想法。他必须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寄托过往的哀思,否则内心膨胀的黑暗,终究连他自己也会吞噬掉。

阻碍他的是道铁壁——长城。

长城矗立,帝国便不会轻易倒塌,长城坚不可摧,能瓦解它的唯有它的守护者。

多少次,兰陵王攀爬上那堵高墙,窥探堡垒中的隐秘。

他清楚守卫者们的名字,出身,他们的派系和矛盾,兰陵王耐心寻找着那致命的弱点,并适时推波助澜。

长官倒下了,被误解的叛徒潜逃,守卫们群龙无首。

混乱很短暂,但一瞬间已足矣。

至少,对于那些得到消息,又虎视眈眈的蛮族来说是这样。

他们的进攻让长城变为了血与火的地狱。

一人敌一国,多么荒诞,又是多么简单。

他反复着这样的伎俩,散布死亡,恐惧滋生,长城驻军被玩弄在掌中。

直到某个夜晚,另一把剑的锋芒刺穿黑暗。

“是你,幽灵!”

啊,那个叛徒,还没有离开吗?竟然如此不甘心,而且……女人?

兰陵王微笑着。

也好,一直都赢,挺无聊的。

“刀锋所划之地,便是疆土。”注:选自背景故事

……

第三天傍晚。

夏楚鱼和金蝉在家里吃过晚饭之后,坐上回贸城的客车。

晚上九点钟,俩人准时到达贸城客运站。

此刻,诸葛亮和海诺早已在车站等着了。

“小鱼姑娘,亮在这儿。”

“诸葛先生!”

他的脸上永远唇含笑意,行为举止彬彬有礼。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她看见诸葛亮的时候,心里所有的委屈不安,忐忑担心全都被他的温柔抚平。

夏楚鱼扔下行李箱,头一次像个单纯的孩子般,扑进诸葛亮的怀中。

“诸葛先生,我好想你们啊。”

“哦?”诸葛亮将夏楚鱼护在怀中,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打趣道:“亮还以为,小鱼姑娘只想亮一人呢。”

“当然,小鱼最想诸葛先生了!”

话落,诸葛亮身侧的红色跑车缓缓摇下车窗,露出一张帅气脸庞。

车里的年轻男人侧过头,除了原先的米色长发被染成海蓝渐变色,头前那两束长刘海依旧垂在他的胸前。

只见他抬起眼帘看向车前相拥的男女,薄唇轻启:“偏心的女人。”

“海,海诺?!”夏楚鱼定睛一看,还真是他,疑惑询问:“你怎么……”

“小鱼姑娘,我们先回去,此事说来话长。”诸葛亮为夏楚鱼打开车门,而后对站在夏楚鱼身后的金蝉法师说道:“法师,这边请。”

金蝉看诸葛亮一眼,他将行李放在后备箱,颔首道谢:“诸葛兄客气。”

诸葛亮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印象中,金蝉法师总是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态。

刚刚,他竟看见金蝉法师笑了。

“夏丫头,东西放好了。”

“嗯,上车,我们回去了。”

海诺开车,诸葛亮坐在副驾驶,金蝉与夏楚鱼坐在后座。

红色跑车开动,它以炫酷的姿态在路上驰骋。

夏丫头??

诸葛亮与海诺默契地对看一眼,心里直犯嘀咕。

看来,这几日……

不仅身处贸城的他们有了大转变,就连陪同夏楚鱼回村的金蝉也发生了他们不知道的事儿。

红色跑车回到福东区。

“有尾巴。”海诺把车稳稳停在停车场,“亮哥,你先带夏楚鱼上楼。”

夏楚鱼不明所以,问他:“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小鱼姑娘,法师,我们先上楼,稍后再跟你们解释。”诸葛亮掏出两张口罩给他们戴上,“将这个戴上,以防万一被拍到。”

三人下了车,坐电梯回到五楼。

502的房门这时打开,赵云一脸欣喜,他直接抱起夏楚鱼,往她脸上亲了一大口:“小鱼儿,想死你了。”

“这么多人,你干嘛呀。”夏楚鱼小脸绯红。

“小鱼儿还害羞~”赵云托在臀侧的大手捏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小鱼儿快说,有没有想我们?”

夏楚鱼的臀瓣被捏一把,不禁娇呼一声,脸色更红了。

“我也很想你们~”她动了动身子,微微挣扎:“赵云,别闹了,快放我下来~”

“哼,还算有良心。”赵云把夏楚鱼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夏丫头,贫僧先回屋了。”金蝉道一句,径自回屋。

“法师早些休息——”

赵云捧住夏楚鱼的小脸,眼神变得危险:“夏丫头?你与和尚发生了何事?”

“呵呵,这个……”夏楚鱼干笑两声,吞吞吐吐地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告知他们。

诸葛亮听了,略微惊讶:“竟有这般奇事。”

“所以,金蝉也成了我们家庭的一员?”赵云微微皱眉,又多一人享有小鱼儿。

小鱼儿只有一个,她哪能顾得了那么多!!

夏楚鱼清楚赵云的想法,于是劝慰:“多一个人不好吗,热热闹闹的才像一家人呀。”

“好吧。”赵云很快接受这一现实。

“铃铃铃——”

突然,他的手机闹钟响起。

赵云看一眼闹钟,飞快起身,“小鱼儿,让军师陪你吧,我现在要去打单子了。”

“这么晚?”夏楚鱼注意到他眼下的青黑,有些心疼:“要是不急,约明天再打不行吗?”

“小鱼姑娘,由他去吧。”诸葛亮端来一杯柠檬果茶,放在夏楚鱼跟前,“喝些果茶解解渴。”

“今日事今日毕!”赵云笑嘻嘻地轻嘬一口夏楚鱼的小嘴,“我先去忙了!”

“去吧,别太晚。”

赵云回房之后,客厅里只剩她与诸葛亮。

一时之间,安静了几瞬。

“海诺今晚不回来了。”

“诸葛先生困了吗?”

两人异口同声,然后默契地相视一笑。

“诸葛先生,海诺他,怎么一回事?”夏楚鱼拿起桌上的果茶抿一口。

果茶甜滋滋,犹如掺了蜜糖。

“真好喝~”她舔了舔唇角沾染的茶水。

“甜么,亮也想尝尝。”诸葛亮侧身压向夏楚鱼,唇瓣印上她的软唇碰了碰,而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角。

“唔~诸葛先生~”

夏楚鱼闻着男人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不知不觉软了身子。

“诸葛先生,甜吗?”她抬起小手,揪住诸葛亮的白衬衫,“小鱼也想尝一尝,诸葛先生的味道。”

“嗯?”诸葛亮沉醉在小唇的柔软触感中无法自拔,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白皙小手捏起两颗白色纽扣,轻松一掰便解开了他的衬衫。

樱红小嘴逃开,寻到诸葛亮胸前暴露出来的奶尖。

“诸葛先生的奶头,好性感~”话落,她张嘴含住男人的干瘪樱豆。

“嗯!”好爽。

诸葛亮不由自主逸出一声呻吟。

“小鱼姑娘……嗯、噢!”

灵活的小舌在不停地挑逗他的奶头,胸前的快感越发强烈,甚至激起跨间巨物的反应。

“小诸葛硬了。”夏楚鱼松开嘴里的奶头,手指就着奶头上面的津液捏住它:“诸葛先生,想要小鱼儿吗?”

“想,很想。”

诸葛亮今日身穿一身白色衬衫配黑色西裤,他的西裤原本贴身合适,此刻却被涨大的肉棒撑得鼓起一个小包。

“诸葛先生不必忍着,想要什么便跟小鱼儿说,可好?”夏楚鱼知道诸葛亮是一个克制且理智的男人,他不像赵云那样,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全都挂在嘴上,或直接用行动表现出来。

诸葛先生,那么美好的人。

她自然希望他活得更恣意些,凡事适当地去争取、表达。

“好。”

诸葛亮将夏楚鱼推倒在沙发上,低头嗅了嗅她那两只大奶子。

“亮,想喝小鱼姑娘的奶水,可以么。”

“当然可以~小鱼儿的奶子好涨,正需要诸葛先生吸一吸,呃唔~对,就是这样……哈,含住奶头,用舌头、啊~”

他的嘴唇在肿大粉嫩的奶头上面来回撩拨,吃了几口,又移到白花花的乳肉上面轻嘬啃咬。

“啊~嗯~好舒服~”

夏楚鱼双手插入诸葛亮的银白发间,每当诸葛亮啃咬她的乳肉时,她便用力揪一下对方的短发。

“好软,好香,唔好吃……小鱼姑娘的奶儿真好喝~呃!”诸葛亮的腰腹压在夏楚鱼的三角地带,跨间大鸡巴和腿间小骚穴隔着多层布料互相摩擦、挑逗。

“嗬~嗯~”夏楚鱼难受得弓起腰身主动迎合,但碍于他还穿着裤子,挺腰撞去只撞到了发硬的皮带,“诸葛先生,快、嗯~快些放它出来,好难受~想要诸葛先生的肉棒操进小鱼儿的骚穴里头~”

诸葛亮将双乳拢在一起,伸出大舌呲溜舔过两三遍,之后才放过她的这对乳儿。

“好,亮要狠狠地肏进小鱼姑娘的肉穴,不仅肏进去,还要将亮的阳精射到小骚穴深处。”

低沉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夏楚鱼被他勾得五迷三道。

现下,她也想不到避孕套什么的了,只想让诸葛亮快快将大肉棒捅进来给小穴止痒。

“好,啊嗯~诸葛先生,小鱼儿帮你……”

小手搭在他的皮带上,一副软绵绵的模样,怎么解都没能将他的皮带解下。

“嗯~”诸葛亮的大手覆在夏楚鱼的小手上,耐心教她怎么打开皮带,“莫急,这样……再这样……开了……”

夏楚鱼急不可耐地将诸葛亮腰间的黑色皮带抽下来,没了皮带束缚,她轻松拉下拉链,扯下裤头,掏出狰狞肉棍。

“唔~这么大?”

诸葛亮的大鸡巴,瞧着比之前还大几分。

“忍了许久。”诸葛亮脱掉夏楚鱼的上衣与短裤,长指隔着内裤摸在那条蚌缝中间,“嗯呃、好湿。”

“嗯~想要,啊~别捏那里,啊~诸葛先生,别……呜呜,那里好敏感~唔呃!”

诸葛亮正是知道她的小阴核敏感,所以才不停地挑逗那一颗小小肉粒。

“啊,不……诸葛先生,往下一些~”

夏楚鱼的阴蒂好久没被玩弄了,这回才被捏一捏,就已经受不了了。

那股快感汹涌袭来,若是任由对方这么玩弄,她不敢保证会不会爽到喷尿。

“小鱼姑娘喜欢亮这样逗弄这处儿,是不是?”诸葛亮近些时日看了些乱七八糟的书,那书中言明——女人说不要,便是要。

所以,他认为小鱼姑娘明面上在拒绝,实则很喜欢有人将她的阴蒂这般玩弄。

“啊!不、诸葛先生别,唔呃、别玩了,嗬~好……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夏楚鱼又难受又舒爽。

她爽的时候,眼睛都微微翻白;难受的时候,又恨不得将指甲掐进诸葛亮的皮肤里头狠狠掐住。

“嗯!”

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

夏楚鱼听见了,也知道是自己太过用力把他掐疼了。

“小鱼姑娘不太听话,亮得罪了。”诸葛亮压住夏楚鱼的双腿,仅凭一只手渐渐控制不住她的双手,于是拿起一旁的黑色皮带将她的两只手腕都绑住。

“嗯~诸葛先生?”夏楚鱼双手被拉至头顶压住,动弹不得。

“乖。”

话落,诸葛亮脱下她的小内裤,长指摸在穴口给她快感。

“啊啊啊~不行了,呜呜,诸葛先生,不、不能捻那儿~嗯啊~”

小小阴核被诸葛亮特别关照之后,个头都肿大了几分。

穴口淌着透明水液,小阴核瑟缩在空气中,粉粉嫩嫩惹人爱。

“噢、好骚!”诸葛亮看得眼热,跨间巨物没人扶住,正慢慢贴近穴口,“亮,要操进去了!”

语毕,大鸡巴‘咕叽’一声,整根捅入,完全不留一丝空隙。

“啊!好紧,小鱼姑娘,小鱼姑娘的骚穴咬紧了亮的大鸡巴,好爽!”

开了荤,诸葛亮也跟着彻底疯狂。

“操烂小鱼姑娘的肉逼……嗯!”

他说着,将夏楚鱼抱下沙发,让她跪在地毯、趴在身前的透明茶几上面。

“唔、啊啊~亮哥哥,快操一操小鱼儿的小骚逼,小骚逼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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