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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冷淡雄虫受被强制/深喉吞精/拔出后被要求TG净几把

 

萨卡莫斯是被硬生生疼醒的。睁开双眼,一双漆黑皮鞋正踩着他胯间阴茎,用鞋尖挑逗着让其微微勃起,再毫不留情的踩上去。

“醒了?”成熟男性的嗓音传来,声音中带着几丝凉薄。

萨卡莫斯这才发觉自己已从白楠墨那个疯子的地盘出来,被关进了另一个人的领地。他手脚被锁链捆在墙边,身上依旧被脱了个精光。身体又被注射了药剂,此刻萨卡莫斯只能浑身无力跪在地上,全身重量都靠被吊起来的双手撑着。

抬头望去,眼前人身着黑色军装,一身冷冽气息,脸上没什么表情,钴蓝色的瞳孔引人注目,手上戴着黑色真皮手套,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敲着他所做的木质椅子上,没发出什么声音。

眼前人是为数不多的萨卡莫斯能认出来的人类——唯二能和他对上几招的人,段封故。

在虫族入侵纳维星系时,就是段封故负责拦住萨卡莫斯。

“你很强,而我前来挑战你。我的名字是段封故。”彼时尚且年轻稚嫩的段封故,一字一句的对萨卡莫斯说道。

那双钴蓝色的眼睛正专注的看着他,正是这双不同于他人的眼,才能让萨卡莫斯记住他。

萨卡莫斯没和段封故在这种时候废话,两人打了个天昏地暗,段封故不敌他,那么高大冷漠的人打输后被他像狗一样踩在军靴下,若不是从脚底传来的微弱心跳,段封故浑身是血的模样会让人将他当成一具尸体。

“你还不配做我的对手。”萨卡莫斯言简意骇。他无意嘲讽,实事求是罢了。

萨卡莫斯本意是直接掏出心脏结束他的性命,谁知人类那边疯了一样发射武器,分明是要拿所有战争资源保住段封故的命。前线军衔高的已经被萨卡莫斯杀了个七七八八,人类不能再失去少数几个战力高的。

捏爆对方心脏、硬抗人类的瞬发高危武器,显然不现实,自己活着的价值比杀死眼前人高多了。萨卡莫斯顿时一脚蹬在段封故身上借力离去,冷静撤离,趴在地下的段封故瞬间被踹的身体猛的起伏,鲜血浸透黑色军医。这一脚下去他内脏都要移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去的。

“看样子是认出我了。”段封故垂眸看向他,钴蓝色眼眸中的冷漠让人彻骨生寒。

曾经两人在战场上相遇,一个是战胜的虫族战争兵器,一个是战败的人类希望之星,一人站立,一人被踩在脚底。

如今两人再次在刑房内相遇,一个是被人类捕获的虫族阶下囚,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人类行刑官,一人跪着仰望,一人坐着垂眸。

或许这就是人类古语中说的此一时彼一时。萨卡莫斯腹诽。他也没有乐观到妄想段封故能对自己冰释前嫌。依照两人间的经历,段封故把他一片片切成薄肉拿去煮火锅或许都是轻的。

“希望你能有个良好的心理准备,”最后还是段封故打破了两人间的寂静,“我想对你这样做很久了。”

段封故扯下自己右手手套,随意的搁在自己膝上。两根手指掀开萨卡莫斯的薄唇,向内探入,毫不留情的夹起他的舌头亵玩。异物入侵口腔的感觉并不好受,萨卡莫斯皱眉,张嘴就欲咬断他手指——然后被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卸了下巴。

这下手指更为放肆,玩弄完舌头后还要想里伸,恶劣的作性器抽插状研磨他的喉口。萨卡莫斯被手指顶撞的喉肉痉挛,嗓子极其排斥异物,层叠的挤压着想要抵挡侵入。

撤回手指,萨卡莫斯的口水暧昧的在眼前拉出几缕银丝。萨卡莫斯的表情有点复杂,段封故见他好似有话要说,顺手将他的下巴合上。

“你不该恨我吗,你……就想对我做这个?你们人类……还真是奇怪啊。”

萨卡莫斯说这话的时候,段封故的手还慢条斯理的将口水擦在他身上。

“不止。”段封故并未多费口舌。

段封故拿出一个金属制品,萨卡莫斯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只见段封故捏着他下巴往他嘴里塞,萨卡莫斯顿时明白这个东西的作用。

大概是口枷,入口便是金属的冰凉,用料结实,萨卡莫斯巅峰战力时期应该都咬不碎,两排牙齿被铁网撑开大张,中间好似围出一个圆形的金属孔洞。

段封故凑近了些,手指拨弄铁枷,发现非常牢固后,长年绷直的嘴角竟然向上轻弯了下。

“不错。”

于是萨卡莫斯眼睁睁看着段封故解开裤链,掏出他胯间那一团鼓鼓囊囊的大东西,已经完全勃起,肉棍弹出时甚至扇到了他的侧脸,像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伤害性不大,羞耻性极强。

在萨卡莫斯瞳孔地震的暗金色眼中,段封故单手扶着自己的屌,一手扣着萨卡莫斯后脑,通过他口间的圆形金属孔道,直直的肏了进去。

“唔。”实在太爽,段封故低喘一声,面无表情的脸上竟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

龟头触碰到喉口,被那处的紧致夹的一勃,手掌下意识的更用力的推着萨卡莫斯的脑袋向里伸吞,萨卡莫斯完全没有抵抗的法子,被一寸寸按着强迫全吃了下去,期间被猛插的不自禁发出几声呜咽,在段封故的角度可以将他推拒的神态尽收眼底,段封故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是一种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满足。

回神间,自己早已将萨卡莫斯的嘴插了个彻彻底底,囊袋都紧紧贴在萨卡莫斯脸颊旁。

实在是太难受,萨卡莫斯喉结飞速滚动,下意识不断空咽着,却把段封故的肉棍夹的舒爽,硬生生又把萨卡莫斯喉口撑大一圈。段封故不住低喘几声,伸手掐住萨卡莫斯脖子。

“好骚啊,这里这么喜欢吃鸡巴吗?”

喉结被包裹在掌心内,骤然停止的吞咽让段封故轻笑。肉棍将脖间处插的凸起一条,一同被包裹在掌心内,能被手指描摹出皮肉下肉棍的弧度,是极为色情的模样。

段封故自顾自的意淫着,掌间很有力的捏着萨卡莫斯的脖子前后摆动,让他不断摇晃喉口,肉棍前后摩擦,就像萨卡莫斯在主动给他口交一样。

紧绷的手臂上青筋凸起,构筑成了雄性荷尔蒙爆发的色情一面,可惜在座的两人都无人欣赏。萨卡莫斯疲于应付喉中的肉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蔓延全身,柱身摩擦喉道的清晰触感无时不刻在提醒他自己目前的处境,脖颈处收紧的手也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感。

呼吸之间尽数是雄性性器的腥膻气味,带着丝段封故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被迫给同为雄性的男人舔屌的行为或许带着几丝征服意味,代表着即使是萨卡莫斯这么强大冷淡的人,也会臣服在段封故胯间,像个婊子一样的被插的满脸通红,甚至有几滴眼泪欲坠不坠悬在眼尾。

段封故再也坐不住,胯不停的开始前后摆动,一次次比之前更用力的撞在最深的喉肉处。猛烈的撞击插的萨卡莫斯又是喉肉下意识的一阵痉挛,舌头疯狂摇摆抗拒,却是将柱身舔的舒舒服服。

突然男人动作停顿,肉棍卡在萨卡莫斯嗓子内。同为男人,萨卡莫斯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挣扎想躲,却被死死掐住喉咙,最后只能结结实实的承受,在喉道最深处喷射一大股腥浓精液。

射完之后,段封故拔出疲软一些的肉棍,掐着喉咙的手掌也松开,萨卡莫斯垂下头,立马不住的喘息咳嗽。

“咳咳咳——”

精液射的位置太深,萨卡莫斯呛咳几声,喉结滚动,全部咽了下去。这幅场景顿时看的男人心神一动,控制不住的勃起几分。

微勃的阴茎凑到萨卡莫斯面颊旁,龟头上还沾着几丝白浊,头上传来男人毫不留情的声音。

“舔干净。”

男人扯着萨卡莫斯的后颈碎发,硬生生逼迫他抬起头。

“舔干净。”

只要是个没有特殊癖好的雄性,对于给同性舔屌这件事,都是反感厌恶的。萨卡莫斯虽身为阶下囚,也并不意味着他要主动去配合,那样未免太有损虫族尊严。

所以萨卡莫斯只是冷冷的抬了下眼皮,暗金色的非人瞳孔轻飘飘晃了一下,就合上眼,一副无事发生的淡然模样。

十足的嘲讽意味。

段封故本来也没想过萨卡莫斯会主动给自己舔,他说这话主要是为了羞辱,意料之中的,萨卡莫斯没有太大反应。

眼前雄虫的表情实在让人热血沸腾,就连那张英俊的脸闭眼淡然的样子,全然不顾嘴边勃起的阴茎,都是那样完美的戳中段封故的性癖。段封故喉结滚动,一手扯着萨卡莫斯的脑袋往自己屌上按,一手探入他口腔,想将他舌头扯出。

“唔——”

萨卡莫斯蹙眉,舌头是他身体上最柔软的器官,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手指扯直。虫族的舌头异于人类,比人类稍长,段封故就这样将自己的龟头按在舌头上,将残精慢条斯理的抹在舌面。

龟头表皮摩擦着舌头,带来粗糙麻栗的触感,腥膻的味道包围着萨卡莫斯,无时不刻在提醒他,自己正被一个人类逼着舔屌。

生理性的,萨卡莫斯想要呕吐,段封故松开他,他跌回原来位置,空呕几下,没吐出任何东西,吞咽间反而将舌头上的残精都吃了下去。

“真乖。”段封故淡淡讽刺。“乖狗就喜欢给主人舔屌吃精液,对吧。”

纵然萨卡莫斯不喜与人类这种低劣种族在口舌上争辩,此刻也是有些恼怒。想要还击,但全身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四肢被捆住动弹不得,就连嘴都被人戴上口枷,只能发出几丝气音。

也许是他这幅厌恶的表情太难得,段封故好心情的笑了几声,向后放松的靠在椅子上,抬起皮鞋就向萨卡莫斯的胸肌上踹。力度不大,皮鞋有意玩弄薄乳,轻佻的按住皮肉打转。

萨卡莫斯调整好脸上表情,怒火都被压入皮囊之下,神色重归漠然。

段封故“嘁”了声,放下腿,弯腰伸手去扯萨卡莫斯没被踩过的奶尖。红润乳头被极限拉扯出扁平形状,带来细微疼痛,这份痛与萨卡莫斯在战场上所遭受的根本无可比,此刻给萨卡莫斯带来的,更多是一种类似耻辱的情绪。

指尖松开,乳头弹回。突然,手指动作不再粗鲁,好似羽毛抚过肉体,轻柔的带着痒的在萨卡莫斯的乳晕上打圈。段封故又用虎口卡住乳头,大掌肆无忌惮的在萨卡莫斯胸肌上揉捏,暧昧又色情。

萨卡莫斯的皮肤颜色好似在阳光下流动的蜂蜜,胸肌不小,被段封故拢在掌心,软肉从指间缝隙溢出,像是被捏住的水球,肉色流淌。

段封故越玩越爱不释手,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来回搓弄那处早已硬的像块小石子的乳头,像是想要将肉粒搓出奶来。萨卡莫斯情不自禁闷哼几声,段封故听到后更加兴致勃发,提起奶尖,左右开弓扇了好几巴掌。乳浪翻滚,浓厚的肉欲顿时蓬发出,骚的段封故几把又是一硬。

还没来得及再嘲讽什么,段封故就敏锐发觉萨卡莫斯的阴茎有几分勃起。他冷笑一声,毫不留情踩上去,疼痛蔓延在下体处,萨卡莫斯闷哼几声,身体不住微微蜷缩,几把被硬生生踩软。

为了防止他射出来,段封故索性直接给他戴了个锁精环。

“骚货,这都能硬。”段封故声音暗哑,骂道。“只是被玩奶子就硬成这样,要是被肏屄早就喷成骚狗了。”

嘴上这么说,段封故内心却不相信萨卡莫斯会是屈服于淫性爱欲的人。或许以后在经历了他的调教后会,但目前,这个雄虫还有他的自尊自傲,要想将他驯服成自己口中所需的样子,还需要一段时间。

——用药物的方式调教驯化。

取来药液,静脉注射……段封故坐回椅子上,淡淡观察萨卡莫斯的反应。

这次的药剂比上一次还要迅猛,似乎是经过改良,萨卡莫斯尚存微力的大腿瞬间软了下来。更加不妙的是,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小腹间的瘙痒,与此同时,一股液体缓缓自屄中滑下,难耐的酥麻蔓延在腿根附近,萨卡莫斯下意识夹紧腿,淫汁却顺着腿根流下。

段封故冷眼旁观,静候他的果实成熟。

很快,萨卡莫斯从一枚青涩的果子变化为熟红的、粘腻的成果。他脸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红晕,暗金色瞳孔涣散着,表情是段封故从未见过的迷离与淫荡。整个人脱力的坠着,无端教人升起一股凌虐欲。

段封故握着萨卡莫斯的腰,将他拎到自己胯上,锁链晃动,发出叮铃轻响。

并拢手指探去,两根手指很容易的就插进屄内。里面简直是汁水四溢,随意搅动都能挖出大股骚水。萨卡莫斯的屄很窄很短,段封故没搅两下,指尖就触及到了紧闭的子宫口,这口屄倒是没有和人类一样的膜。指尖搔刮子宫口,几乎是瞬间,萨卡莫斯身躯轻颤,屄立刻夹紧,夹的手指难以活动。

草草扩张两下,段封故再也无法忍耐,挺屌直入,骚屄内又湿又滑,甫一进入,就热情的夹着几把吞吮。段封故随着心意深顶几下,抽插间带出淫荡的水声,萨卡莫斯低喘,无意识的、难耐的夹紧段封故的几把。

段封故被夹的闷哼一声,抬手扇了萨卡莫斯的奶子。

“骚婊子放松点。”段封故嗓音沙哑。

萨卡莫斯自然不会回答,整个人都还迷蒙着,只有被肏的爽了才会难耐的哼唧几声,夹紧屄中几把。

没肏两下,龟头就顶在了子宫口上,戳着那肉嘟嘟的小嘴。还有半截几把晾在外面,段封故沉腰深顶,捏着萨卡莫斯的腰猛肏,硬生生顶出一条细缝。龟头像得了胜,立刻乘胜追击肏进子宫肆意顶撞,几把粗鲁的前后深顶,简直将未经人事的软嫩子宫肏成了几把套子。

“嗯……呃、啊——”

萨卡莫斯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进攻,嗓音沙哑的喘着。段封故内心暗动,拢着他屁股就向里再次深顶。

屄肉嫩生生的,被带着青筋的勃涨几把反复的磨着,几乎是抽搐的喷着水。子宫被龟头开发到最里面,子宫口卡着柱身,细密的吮着,反复抽离间被几把磨的酸麻。

雌屄被肏的反复喷水,萨卡莫斯的阴茎却是直挺挺的立着,什么都喷不出来,只能难耐的勃起,随着肏弄晃动。

前端越是无法释放,后面越是索求。嫩屄又湿又紧,乖巧的服侍着雄壮几把,含吮着想吸出精。段封故被夹的舒服,低喘两声,大方的将全部精液存货都赏给了骚子宫。

“骚屄夹紧,接好了。”段封故拍拍萨卡莫斯屁股。

几乎是瞬间,大股浓厚精液涌入子宫内,龟头卡在子宫口,牢牢的将精液都喂了进去。萨卡莫斯只觉得子宫涨,下意识挺腰就要起身逃离,又被大掌死死按在几把上。

——被结结实实内射了个彻底。

段封故捏着萨卡莫斯的下巴,望向他迷离的、因发情剂而淫乱的俊帅面庞。

“记住这种感觉,”段封故低声道,“以后我会让你的屄里天天含着我的精和尿。”

冰水当头浇下,萨卡莫斯打了个寒颤,几乎是立刻从昏迷中醒来。或许是发情剂的后遗症,又或者是被注射了新的药物,萨卡莫斯只觉得自己身体沉甸甸的动弹不得,勉强才能把眼皮掀开。

他这才看清眼前人——身着军服,一手捏着烟,一手提着铁桶,想必自己身上的水就是他泼的。

“被操昏到现在,萨卡莫斯,如今的你还真是狼狈。”男人扔了自己手上铁桶,吸了口烟,冷然讥讽。

萨卡莫斯蹙眉,睫毛上滴着水,四周烟味太重,顺着呼吸道冲进胸腔,他索性闭上眼,不予理会眼前人的嘲讽。他依旧被捆着,似乎是连直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松散的往墙上一靠,男人见了,张口又要讥嘲。

“被操到爬都爬不起来?”

萨卡莫斯闭着眼,连眼皮都没抬,淡漠还击,“你屌太细,没感觉。”

一时间这里寂静的可怕,萨卡莫斯思索自己是不是说到他痛处,刚要继续讽刺,就发觉自己下颚处传来极为大力的疼痛,像是要硬生生把他骨头捏碎。不得已,萨卡莫斯睁开眼,看见眼前人俯身,大掌死死扣住自己下巴,烟灰色的眼中凝聚着一场令人心惊胆战的风暴。

“你把老子当成他了?”男人语调骤然减轻,捏着他下巴的手越来越重。

萨卡莫斯发觉自己确实是认错了人——刚刚眼前人站立着,自己无力仰头,根本看不见他的脸,只是因为身着的军服相似,就下意识的以为是段封故。

不过,他有什么要认清这些人类的必要?

萨卡莫斯沉默,被眼前人当成肯定的回答。

捏在下巴上的手一松,下一秒,手掌扣在他脖颈处,缓缓收紧。萨卡莫斯此刻没有半分力气,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连半分挣扎的余地没有,只能无力的感受着窒息。求生的本能让他垂下的双手剧烈的一挣,但只是一下,用尽全力的一下,被束缚在锁链之内,随后便失去了全部挣扎的资格。

金属链条碰撞的脆响唤回了男人些许神志,望向萨卡莫斯无力闭目的俊脸,上面满是缺氧产生的红,眼睫无力的搭在皮肤上,连睁开眼的力气都不再有。萨卡莫斯的眉眼非常英俊,无端让男人想起他在战场时的样子。

昔日自己无法逾越的高山变成眼前这般弱小的模样。男人松开手,内心五味杂陈,萨卡莫斯趁此喘息。

脑海是晕眩的,缺氧让萨卡莫斯神智混乱,本能的拼命呼吸夺回氧气。模糊的视线随着空气进入肺部逐渐变得清晰,完全平稳呼吸后,他抬眸,望向眼前盯着他看的男人。

他想起了这个人的名字,前不久还见过的,褚淮则。

“段封故和白楠墨喜欢对你用药,喜欢看你在药剂的催化下变成顺从的婊子,萨卡莫斯,我不一样。”

褚淮则吸了口烟,烟雾从他口中逸出,直直吐到萨卡莫斯脸上。他扔了手上烟头,冰冷军靴踩灭火星,视线冷冷的看着萨卡莫斯。

“我会在你不发情的时候硬生生把你操成婊子,让你一遍遍记住我的名字。”褚淮则咬牙切齿道。

将萨卡莫斯手脚连接在墙上的锁链断裂,合金镣铐依旧扣在萨卡莫斯身上束缚着。褚淮则拎起萨卡莫斯的腰,提着他走了几步,将他扔在一旁的床上。萨卡莫斯这才发觉这囚房中加了张床,还铺了床垫和被单。

他清楚知道这一举动是什么意思,没有被药剂侵染过的大脑转的极快,几乎是瞬间就要从床上爬起。他动了,但尚存的力气根本无法抵挡褚淮则,被背过身按在了床上。

褚淮则按住他脖子,狠狠一口咬在了后颈上。人类和虫族毕竟有身体素质上的差距,人类的牙齿只是在雄虫后颈处留下牙印,而虫族啃噬人类,只需牙齿一划就能割破肌肤。褚淮则完全没留口,在萨卡莫斯身上留下两个极深的牙印,随即又用牙齿缓缓的厮磨。

萨卡莫斯无法感知疼痛,却能感受到牙齿摩擦皮肉的触觉。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眼前这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类发什么疯。

“忘了你感受不到痛觉。”褚淮则松口,垂眸伸手抚摸着那处红紫色的咬痕。

萨卡莫斯只觉被摸的后颈一麻。下一秒,粗糙手掌摸上他的胸膛,精准捏住了他的乳头。“那就给你在这打个环。”

褚淮则像是随意一说,手指收回,进而探向萨卡莫斯股间,拨开那处窄小的雌穴。没有药剂的催情作用,这处仍是干涩的,就如同过去一样,安静的在萨卡莫斯腿间蛰伏,跟随他打仗、杀人。

长年握枪形成茧子,褚淮则的手掌绝不光滑,粗粝的手指蹭进狭窄雌穴,先是在外围浅浅的打圈,磨的嫩肉受不住,又去摸藏起来的淫蒂,这处从未被抚摸过的肉粒乍一被触摸,立刻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唔……”

萨卡莫斯下意识想夹腿,被手掌按在腿间拦住。褚淮则抽回手,又拿了个绳子给他绑住,摆了个趴在床上撅屁股、母狗挨肏的姿势。

这下方便了褚淮则仔细观察这口淫屄,仅仅是被摸了两下淫蒂,屄口内就浅浅流出几缕淫汁。褚淮则左右开弓,一手揉着淫蒂,一手抠挖紧涩阴道。

淫蒂哪受得了手指的进攻,轻而易举的被磨成粒红豆子,粗粝手指抠挖雌穴内壁,剐蹭的软肉痉挛,像是在主动吮吸手指,带来无上的快感。这是萨卡莫斯第一次在清醒状况下被人摸屄,与那种巨大的羞耻感一同涌上来的,竟然是急促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像是要将他溺毙在雌穴带来的快乐中。

“嗯、呃……”

萨卡莫斯咬住下唇,强忍住没有喘息出声。褚淮则手一顿,有些不满,立刻加大手中抽插速度,同时狠狠搓磨这那颗淫蒂。

或许是奇怪的雄性尊严在作祟,萨卡莫斯强忍着自己没叫出一声,可是雌穴早就将他出卖,在剧烈的抽插中猛的喷出一股淫水。水液骤然喷下,浇了褚淮则一手。

褚淮则一顿,抬手就将布满淫水手指往萨卡莫斯口中送。

“舔干净。”褚淮则言简意骇的命令,手上动作却是粗鲁的向口中塞,显然没有萨卡莫斯能听话的期待。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萨卡莫斯的身体还是无力的、疲软的,尽管如此,在手指探向口中的瞬间,他还是拼尽力气咬下。褚淮则早有预料,两指分开,轻松遏住他的牙齿。

此刻的萨卡莫斯像被关在笼子里精疲力尽的困兽,被人类强硬打开牙齿,当作宠物驯化。他张嘴还想在咬,又被轻松控制住。

“咬,你咬。”身后传来褚淮则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他妈咬一次我操你一次。”

褚淮则勃起的几把凑近萨卡莫斯的嫩屄,龟头打圈的划弄着屄口,偶尔顶撞淫蒂,把那肉粒戳弄的微颤。左手前伸去摸萨卡莫斯的胸,捏住乳头,把那处搓扁揉圆。

“你是雌雄同体的虫族……那这里会有奶吗?”

褚淮则贴在萨卡莫斯耳边问,也并未期待能得到他的回答,说这话更像是在调情。萨卡莫斯的牙齿完全被褚淮则的手控制住,嘴巴被迫张开,此时只顾着想咬他的手,对其他的话充耳不闻。

手指继续探进口腔,似乎是想捉住萨卡莫斯的舌头玩。雄虫无力反抗,被两根手指夹紧舌头,动弹不得。舌尖上满是浓厚的腥骚味儿,这只手刚刚扣过他的屄,沾了一手淫水。

褚淮则显然是也想到了这点,故意将手指上的淫水全抹在萨卡莫斯嘴里。

“尝尝自己的骚屄味儿。”

曾经类似这话的,褚淮则也说过,还是在萨卡莫斯被他审讯、打了发情剂时。那时发情的雄虫可真是乖巧,眼神迷离,无意识的嗦他指尖自己的淫水,和现在清醒时候的强烈反抗截然不同。

可惜他就喜欢这带劲儿的。褚淮则心想。

他就是要萨卡莫斯在清醒的时候臣服在胯下——将这个目中无人的强大雄虫操成他的胯下母狗,让萨卡莫斯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是怎样被一个曾经看不起的渺小人类操成婊子。

男人操男人,本来就带着一种原始的野蛮的征服似的快感。倘若这个被操的男人是自己曾经不敌的对手,自己曾经无法攀越的高峰,那征服所带来的快感岂不是加倍?

褚淮则清楚,段封故那家伙或许打的就是这样的心思。他再次看见萨卡莫斯时,这婊子屄里腿间全是浓厚精液,嘴上戴着口枷合不拢,津液从低垂着脸的嘴角留下,胯间勃大的雄虫几把戴了个锁精环——段封故想要彻彻底底禁锢萨卡莫斯的射精,好让他抑制雄性本能,逐渐“雌化”

褚淮则对此乐见其成。

关于如何把人调教成狗,军队里有专门驯化俘虏变成军妓的手段,进了军队的刑室,连那些原本高傲嘴硬的间谍都会变成胯下疯狂舔屌的母狗。他粗略学过这些手段,恰好此时能用在眼前人身上。

关于如何把雄虫调教成狗。

褚淮则宽大的、带着茧的手不断在萨卡莫斯后腰处摩挲,萨卡莫斯长年穿着作战服不经日照,他常年握枪的手和腰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此刻竟意外的色情。

萨卡莫斯并不瘦弱,也不是筋肉贲张的类型,躯体上附着一层薄薄肌肉,腹肌堆在小腹间,算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如果放到黑市上,搭配上那张英俊的脸,大概是会很受贵族小姐少爷们欢迎的性奴。

褚淮则淡淡“啧”了声,神色难辨喜怒。

放在腰间的手指缓缓下移,狎昵的揉捏了把萨卡莫斯的臀。褚淮则清楚的看见他本就僵硬的大腿根再次紧绷,显然没人敢对雄虫做过这样的事。

萨卡莫斯的腿被绳子绑着,根本合不拢,一边被褚淮则的几把蹭屄口,一边还要被揉捏屁股,简直是想骂出声,却又被手指卡的说不了话,舌头愤怒的抵抗,好像在舔弄手指一样,让褚淮则心情愉悦。

龟头几次擦过屄口,重重碾上阴蒂,屄水缓缓喷布整个几把。见扩张的差不多可以了,褚淮则沉腰,接着就是猛的一顶。

“呃啊——”

萨卡莫斯合不拢嘴,被突然进攻的几把肏的喘息一声,这声音清晰的被褚淮则听见。雄虫声音沙哑,暗含情欲,褚淮则的几把几乎是兴奋的一勃,肏屄的力度越来越重。

雄壮有力的几把猛的肏入嫩屄,褚淮则抓着萨卡莫斯的臀肉,猛的一次次向里深干。窄嫩屄穴怎么抵挡的了这种进攻,肉棍上青筋鼓起,抽插进处间搔刮着娇嫩内壁,每一次都带来灭顶的快感。嫩屄想要合拢,却被肏的双腿发软,夹都夹不住,只能任由肉棍凶猛进攻。

肉棍猛的一顶,龟头轻而易举的就顶到子宫口,屄外面竟还有一截几把没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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