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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被欺负的小可怜在一起了(乙骨忧太x猫屋敷奏)

 

宽阔的道路,你们两个隔了差不多两米远。口中残留的酥麻提醒着你们刚刚做了什么羞羞的事情。

“小奏!”乙骨忧太大喊你的名字,吓了你一跳,“那个…大家都在说我们在交往…”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接入点,“干脆,我们真的交往吧!”

“好啊。”你回答。

你们同时娇羞地再次红了脸,纤细修长的手指勾在了一起,变成了十指交叉,这天,你们真正成为了恋人。

?

乙骨忧太做了一个涟漪的梦,梦中的主人公是你们两个人,你柔软的金发在他眼前晃荡,发梢穿插在他的指缝中,浅金色的眼温柔。

所到之处是香甜的棉花糖,咬一口品尝到内里的草莓馅料,柔软紧致的通道包容着他,乙骨忧太看到自己情不自禁地挺身,四周都是白色的薄雾,逐渐变得看不分明。

乙骨忧太清醒过来,梦里的一切像那薄雾一样消散,留给他的是淡淡的虚无。

青春期的少年娇羞地捂住脸,发出模糊的字音。

【忧太,身体不舒服吗,里香能帮上忙吗?】

“我没事,只是”乙骨忧太收拾好心情,“得去换件衣服,里香不用担心我,好好睡吧。”

【我不需要睡觉里香要陪着忧太。】

?

所谓恋爱,就是会让你的世界闪闪发光的东西,就连平时不喜欢的东西也变得顺眼起来,隐隐约约耳边有婉转的歌声回荡,恋爱真是神奇啊。

你这么跟乙骨忧太说,换来对方的面红耳赤,真是可爱。

“忧太想好高中要去哪么,毕竟都快要毕业了。”你惆怅地说,“我想跟你上一个高中,这样就能天天见到你了。”

“我、我也是!”乙骨忧太羞涩的笑,眉眼舒展,“真是太好了,能跟小奏成为恋人,好开心。”他想到梦境中的你,微妙的和现在的你融合在一起,乙骨忧太连忙避过你的视线。

“那我们一起加油吧!”你给你们两个人打气,“放学后要不要去隔壁的图书馆,氛围超级棒,如果只是自己学习的话,很快就会转移注意力了。”

“嗯,要去。”乙骨忧太回答。

图书馆意外的人很少,很安静,只有椅子被拉开的轻响,带动着你和乙骨忧太也老老实实的念书。

“真充实啊!”你感叹,“大家都在认真的学习啊!”

乙骨忧太不厚道地笑出声,他想因为这种事而大惊小怪的你也非常可爱,可爱、可爱,他只能用简朴的这个词汇来形容你。

你们都是属于那种乖巧的孩子,被推倒只会迷茫看推倒你们的人。所以此刻,你们遇到了麻烦,乙骨忧太颤抖着挺身在你面前,没有强健的体魄,只凭着要保护你这个念头乙骨忧太就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够做到。

海水翻涌,涌上岸头,细沙被磨平变得柔软。乙骨忧太仿佛站在松软的沙滩上,艰难地站立,你们都没有什么钱,更无法抵抗年纪大的看起来不好惹的男性。乙骨忧太紧紧抱你在怀里,让你只能闻到他怀抱的安心味道,看到他胸前洁白的口袋,现在,乙骨忧太此刻成为了你的英雄。

乙骨忧太小声嘀咕什么,你没有听清楚,你只觉得周身一片黑暗,惊悚的异样感觉让你在乙骨忧太怀里瑟瑟发抖,你想问怎么了,只听到呼呼的风声。

等回过神来,你们已经成功逃脱,你应该要问些什么的,但是面对着乙骨忧太,你又不知如何开口,你的直觉告诉你那时他并不是在对着自己说话,而是你看不到感觉不到的东西。

这件事很快消失在你的记忆里,毕竟没有必要记得讨厌的事,你只需要记得那天的乙骨忧太很勇敢的保护了你,勇气是勋章、是赞歌,是他美好的品德。

你滞留在你们接触的那个花坛,为美丽的花朵浇浇水,因为一个人的原因,你对花坛和花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你接了个电话,甜甜蜜蜜跟乙骨忧太倾诉花朵开得多么旺盛、还看到了瓢虫和蚯蚓,简单平常的事物经过你的口变得神秘莫测,乙骨忧太好心情的无言听着,即使测试的成绩惨不忍睹也影响不了此刻的好心情。

或许是你运气真的不好,你被看起来很愤怒的xx堵在了实验教室中,跟随的还有他的朋友,他们似乎经常一起行动。

“你要干什么,突然这样!”你讨厌地大声呵斥他,揉揉被捏红的手腕。

“你真的和那家伙交往了啊,黏黏糊糊的好恶心。”xx不断靠近你,把你逼到墙角。

“你说忧太?我们确实在交往。”你承认,“这和你没关系吧!”你气闷,你们哪里恶心了啊。

xx讽刺地笑,他的朋友过来围住你,很有技巧的禁锢你。你惊慌失措,想要大声呼救的时候被捂住了嘴巴。

“啧,这样的话就可以了吧。”xx说着你不明白的话,你回忆你究竟哪里得罪了他,他的表情很复杂,你仿佛看到了黑色的不好的雾气从耳鼻喉涌出,可惜,你现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道乙骨那个家伙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这样,还会不会跟你交往啊,真想看到他那时的表情啊。”

xx发狂地笑着,你摆脱不了禁锢着四肢的手,只能摇着头不争气地害怕地哭出来,你靠着流泪这个举动让自己好受一点。衣衫被褪去,你的书包散落在一边,圆珠笔在地上滚啊滚,最终停在了角落里,你的姿势像是不可描述本子里神志不清的女主人公,学生证被规规矩矩地摆在腹部,双腿被分开举起。

你完了,你的人生已经结束了,你的灵魂飘荡在这之后的时间线,你被指指点点,不怀好意的视线落在你身上消除不去,会收到不妙的物品,被认成是随便的人谁都可以过来占你的便宜你越想越害怕,你根本不能像以前那样选择打回去,只是几张照片而已,就已经消耗了你所有的精气。

干脆就这样对了,你要失约了,你和乙骨忧太明明刚刚在电话中约好要去公园荡秋千的,去的时候小孩子应该都回家了,你们可以一人独占一个秋千。

你的悲伤和绝望甚至吸引了一只二级咒灵,张牙舞爪地奔赴自己喜欢的气息。你放弃地闭上眼,禁锢住你身体的肢体松开,你跌落到地上,你环顾四周不寻常的慌乱场景,不甚在意地找到自己的衣服,挣扎得穿上,你听到谁在叫你,因为实在是太吵了你没有注意到,你裙子的拉链坏掉了,你正在想办法按上拉锁。

你陷入自己的世界,有人替你穿好了衣服,惊慌失措地叫你的名字,你慢了半拍感到肚子疼,低下头一看,玻璃碎片扎进你的腹部,血液哗哗地流淌出来,你晕了过去。

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你的母亲正趴在床头睡得不安稳。你替她拨动爬到眼睛的发丝,露出憔悴苍白的脸。然后,母亲给你办了转学,将你打包送到了国外她好朋友同时是心理医生的阿姨处休养。你默认了,谁都没有通知孤独地坐上了飞机。

直到你再次遇到了你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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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落在他世界的那束光消失了,他因为故意伤害被拘留了,没有办法去看你。里香的失控又引来了另外的人。

没有你的地方就算是晴空万里在他看来也是灰沉沉的,他明明决定好要守护你的,他和自己约定好的,却没有做到。

这全部都是他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听从五条悟的建议,掌握力量,成为能够保护你的人,然后他要去找你。

然后,这次一定要保护好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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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再次见到乙骨忧太你既高兴,又心怀愧疚。当初你什么都没有跟他说,他肯定很不好受吧。经过一年多的调养,你已经渐渐好了起来,此刻却莫名地感到压抑。

“那个,要过来坐吗?”你拍拍身边的座位,拘谨地问他。

“嗯。”乙骨忧太坐在你手掌贴合的地方,不被注意地深吸一口气,“我刚到这个城市不久,小奏有什么好地方推荐吗?”

“诶?”你没想到乙骨忧太会这样问你,你惊慌了一刹那,随即回答,“这样啊,那,我来当你的导游吧,这个城市我几乎都逛遍了,发现了很多不起眼但很有趣的地方。”你炫耀着自己。

“那就拜托你了,小奏。”乙骨忧太姿态优雅地说,你感叹一年多没见他完全变了样。

你履行自己说过的话,带着乙骨忧太挨个地方逛过去,仿佛回到了你们还在交往的那个时候。

“我们没有分手哦,小奏!”乙骨忧太动作强势地牵着你的手,说的话却不可思议地轻巧,“我们并没有分手,所以还是恋人。”他强调。

“但是”你苦恼地想要抽回手,在你掌心描绘图形的手指弄得你痒痒的,“就算是这样忧太是特意来找我的嘛?”

“是。”乙骨忧太靠近你,“对不起,这么晚才来找你,能再给我一次保护你的机会吗?”

你深吸一口气,认为只用一年就能找到你的乙骨忧太已经很厉害了,世界那么大,他找你肯定很辛苦,你的愧疚又加重了一分。你轻抚他打理过的脸庞,踮起脚尖亲吻过去,你那么喜欢他,怎么会忍心再次推开他呢。

你们在巨大的广场中央接吻了,乙骨忧太很有地域特色的给了你一个难忘的湿吻,你喘着气,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乙骨忧太气息平稳而你却完全相反。

“再来一次,小奏!”乙骨忧太诱哄着你,“嘴张开。”

你没有思考空间听话的照做了,这次的吻热烈,你只能被动接受乙骨忧太渡给你的空气才不至于太悲惨,一吻结束,透明的银线越拉越细,最终断裂。乙骨忧太抱起你,你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他有肌肉了,按起来很有弹性。

“可以吗?”乙骨忧太放你到质量优质的大床上,撑在你上方问你。

“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要问啊”你哀怨地说,你怎么好意思回答这种问题,你已经紧张得快要过呼吸了,“可以啊”

你给了乙骨忧太信号,他收到你的信号,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顺其自然。

乙骨忧太脱掉碍事的衣服,覆下身亲吻你的眉眼、鼻梁、嘴角,最后亲吻你的嘴唇,他的动作轻柔,唇瓣相贴转圈,双手从衣摆伸进去,隔着胸罩揉捏你的两团柔软,你的琐碎呻吟被乙骨忧太细细抹去,变了调。

他很轻松褪掉你的衬衫,解开你的胸罩,你羞涩地想用手臂遮挡住,却被他挡开,“真可爱,乳头好硬”乙骨忧太捏住已然挺立的两点红缨手指前后摩擦,奇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但是看你羞涩到全身泛起粉红,眼神湿润也不失为一种享受,“平时不会被摩擦到吗,不会擦破皮么,这么娇嫩。”

“不、不会,不要问我这种问题啊,我不知道”你带着哭腔,不安地蜷缩起双腿,“忧太,舔舔可以吗?”你丢人地弃甲投降,你幻想中的乙骨忧太可没有这么磨蹭,你只能开口让他明白你想要什么。

乙骨忧太轻笑,揉捏你的乳团,俯身含在嘴里。你“咿呀”叫了出来,屈起双膝,抓住他的头发,“啧啧”的吸吮声刺激你的感官。

“我经常会想小奏,就像现在这样”乙骨忧太换了另一边,手往下探钻进你黑色的内裤中,带有弹性的布料完全盖住他的手,鼓起的一大块不时变换着拉伸,“小奏也有想我吧,我这样摸你会有感觉么”

你堂皇地瞪着他,眼神着实没有什么杀伤力,你夹紧双腿,不让乙骨忧太得逞,你磕磕绊绊地说,“别说了好奇怪”

乙骨忧太吐出口中的软肉,两点红缨周围一圈水渍,颤巍巍在空气中晃动着。他抬起你的腿,内裤的短小缝隙中沾染了一小块湿润,乙骨忧太满足地脱掉你的长筒袜,爱不释手来回抚摸你光滑修长的腿,随即从脚踝一路顺着亲吻上去,他按捺不住下嘴咬,在你大腿内侧的软肉留下一个牙印,听到你呼痛又轻柔地伸出舌尖舔舐。

你一只腿被举起,双手安放在腹部,另一只腿去磨蹭他的侧腰,你偏过头不敢看他,若是他对你饥渴的表情和动作吓到了怎么办,这和你自慰时完全不同,乙骨忧太活生生地就在你面前。你察觉自己的内裤被脱下,挂在脚踝上。

“抱歉,小奏。”乙骨忧太一点都不抱歉地扒开你的私处,坦露出里面的神秘,它泛着水,一收一缩,他咽了咽口水,久久不动作,乙骨忧太时刻都在对自己做思想准备,不能吓到你,要慢慢的,也不能弄疼你

“忧太”你看乙骨忧太一副烦恼的样子,忍耐着羞涩将腿开得再大一点,“那个找到穴口,直接进来就可以了,大概”虽然不是很理解,但大致是这个样子,所以你这么教导着他。

乙骨忧太一愣,再次俯身亲在你隐秘的部位,鼻梁陷入其中,顺着缝隙轻舔,忽略你变尖变利的语调和微微挣扎的躯体,乙骨忧太耐心地做着前戏。小笨蛋,他想,这个时候是应该怀疑他不懂的时候么,不做扩张直接进去你是接纳不了他的,真是可爱,可爱过头了!乙骨忧太那处鼓动着,叫嚣着想要出来。

你绷直身体,乙骨忧太虎口把握着你的双腿,你大声呼吸着,断断续续地呻吟漏出,你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你浑身颤抖着,花穴分泌出大量汁液,被乙骨忧太一一卷进嘴里。

“忧太”你叫着他的名字,“已经可以了么”你挣扎着起身,只一动双腿间就发软,好像有毛茸茸的东西在那处搔痒,“不需要插进来么”你的自我认知刚要变更,穴道中属于男性的手指插了进来,什么啊,到底要不要插入啊,你已经搞不懂了。

“小奏再忍耐一下,不然会受伤的。”乙骨忧太的汗水滴落在你躯体上,凌乱的发丝随意贴在脸上,“还没有结束哦,小奏像小宝宝一样,真单纯,非常可爱。”

手指一根根伸进去抠挖,越来越多的汁液被他的手指带出来,而你一副无力的模样任人宰割,要不是乙骨忧太定力足够强,你早就被吃干抹净了。但是这是你们之间的第一次,他想尽可能给你一份满意的答卷,所以他忍耐着、忍耐着、忍耐到现在但是他可不是一个会满足于此的人,黑色的巨兽蠢蠢欲动,随时会扑向你。

拉链滑动的声音异常明显,乙骨忧太扶起你的腿搭在他的腰上,体贴地垫了个枕头给你,然后对着穴口挺了进去。花穴被异物撑开到可怕的程度,你扑打着双腿使劲缠住他的腰,乙骨忧太选择用嘴堵住你的惊呼,用他的硬挺前后摆动。

乙骨忧太咬牙,细密的汗水遍布全身,前前后后捣年糕一样在你紧致温热的穴道中冲刺,蠕动的软肉不停地收缩拉扯着他,乙骨忧太不知疲倦地冲刺,手摸着你被顶起来的小腹。你咿咿呀呀地叫着,神情迷惘,两眼失神,浑身无力地随着摇晃,胸前的两团也在荡漾。

股间被撞击地发红发热发麻,你已经去了两次,但是乙骨忧太的硬挺还埋在你体内,花穴敏感到只要些许摩擦就会触动你扭动的开关,你瑟缩着往后退,乙骨忧太按着你的臀瓣往回拖。

“小奏,不要离开我”乙骨忧太可怜兮兮地说,再次大力操干起来,恶劣地咬住你的乳头往上拉,惹来你穴道的收缩,“你要是再消失不见我会疯掉的。”

你抓住他的胳膊,小声地抽泣,乙骨忧太的眼神此刻有些危险,你下意识松开了他又重新抓住,你听见你微弱地声音,说着“不会再离开了”。

“呜呜,忧太,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了了,拜托了停下吧。”汁水喷溅的床单到处都是,你哭得嗓子都哑了,这么说着你再次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你仰着脖颈像只白天鹅,乙骨忧太恶狠狠咬住你白嫩修长的颈间,射到了你的体内。

你大腿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一股股液体冲击着你的软壁,乙骨忧太抽出来,你的穴口来不及收缩,白浊随着抽动一团一团涌出来。你大张着双腿,身上星星点点,严重的还有深深的牙印,你眼前一白,失去了意识。

“小奏好可爱,好可爱啊”乙骨忧太眼中浮现出虚幻的疯狂,他中了名为猫屋敷奏的毒,只有你在身边他才不会发作。

在没有你存在的一年多里,他每天都在想着你,想念你青涩的眉眼,此刻却被他染上媚意;他想念你说喜欢他的嘴唇,此刻被他描绘上鲜艳的红色;他想念你的拥抱,乙骨忧太爬到你身上,已经消胀下去的那处又膨胀起来,他困扰地看疲惫到睡过去的你,你的花穴肿胀,隐隐能看到血丝,他后半段没有控制住伤害了你,乙骨忧太懊恼,这样想着,他爬到你跟前,一边手撸动着硬挺,一边把顶端的小蘑菇往你嘴唇上戳。

“对不起,对不起,小奏”乙骨忧太喘着粗气,你难受地呻吟一声,舌尖舔过他的小蘑菇,刷的一下像放烟花一样,乙骨忧太就这样射到了你的脸上,有一部分流到你嘴里,他沉默着,歇下异样的心思,“小奏睡着了吧”乙骨忧太确认着,认真地刮你脸上属于他的精液,鬼使神差的,乙骨忧太抹在你嘴唇上,“吃下去可以吗,把属于我的东西吃下去吧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乙骨忧太满足地在你口腔里一阵剐蹭,抱你去了浴室替你清洗身体,抱住你软软的身体像哄小孩一样轻扶你的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他早早完成任务的决定是对的,剩下的时间他要跟你一起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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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你的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一般,浑身酸痛,尤其是私处和腰。结实、线条优美的臂膀搂在你胸下,你动弹不得,正打算挪开碍事的胳膊时,你听到乙骨忧太说:“醒了,再睡一会吧。”说着让你继续休息的乙骨忧太,手却滑到你两腿间,触碰你微微鼓起来的肉芽。

“忧太,别这样,那里不行!”你哭唧唧地说,嘴巴里有莫名其妙的味道,“不要了不要了,忧太,求你了!”

“那之后可以给我补偿吗?”乙骨忧太得寸进尺地说,“昨天小奏自顾自睡过去了,就留我一个人好难受啊”

“我、我知道啦。”面对乙骨忧太撒娇的语气,你不争气地败下阵来,“之后会补偿你的”

乙骨忧太把手拿出来,他知道你还敏感着,碰一下就会抖动,所以这次先放过你。只是你答应过的东西,他也会讨要回来就是了。

当然,之后知道代价是什么的你,悔不当初。

彩蛋1

在一起之后很久。

你正在收拾衣服,有些衣服要捐出去,你正挨个挑选,好多都是乙骨忧太给你买的。你没穿过几次的衣服,原来有这么多了啊。

“忧太,以后不要买那么多衣服了,已经够用了。”你好笑地对他说,他正坐在沙发上,灵巧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操作着什么。

乙骨忧太闻言,温柔的轻笑,对你说,:“没关系的,我喜欢给你买漂亮的衣服,就算不穿也可以放在衣橱里。”

“真是的,那样多浪费啊。”你这么说着,其实还是很乐意的,“忧太在干什么?”

“嗯”忧太扶额,注视着你的背影,黏腻的视线像冷冰冰的蛇,“只是清理一下手机的内存罢了。”

“这样啊。”你什么都没注意到,好心地告诉他,“那你可得小心点,要是删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不好了,就比如我那次”你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跟乙骨忧太说因为不小心删掉存档而痛苦了好一阵的事情。

“没关系的,小奏,是不重要的东西。”乙骨忧太按下删除键,手机中的东西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那是初中时候,你被欺负你的人拍下的裸照,乙骨忧太自己留了一份,其他都销毁了。不过,他看着你现在幸福的模样。

已经,不重要了。

彩蛋2

你在乙骨忧太的威胁之下,被迫和他成为了恋人。

你想,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你的缘故,让乙骨忧太遭受了更为严重的欺凌,这难道不够吗?

是的,这完全是你的错,全部都是你的错。

所以,在乙骨忧太向你建议由你来弥补错误,并拿出那张不应该出现在他手中的你的裸照时,你颤巍巍地同意了。然后,你被拍了越来越多不耻的照片。

某天,他抱着你看电视节目,是一档宠物节目。你赤裸着身子,金发铺在背后,白皙的皮肤上尽是齿痕。

“可爱吧,狗狗。”乙骨忧太爱不释手抚摸你的身体,在你耳边低声说,“真好啊,狗狗这种生物又忠诚又聪明,我们将来也养一只吧。”

你当时没有回答,乙骨忧太也没有在意。

现在,乙骨忧太因为有任务,离开了家。他似乎并不担心你会做出什么事情。你确实做不出来,你不敢想象乙骨忧太发现你离开后会如何对待你。但你还是离开了家,来到热闹喧哗的街道上。

行走在被阳光照射变得温暖的马路上,你茫然地朝着顺眼的方向走,将自己交给感觉。你路过一家宠物店,金色的巨大狗狗调皮地原地转圈,你愣了一下,店长小姐元气地向你问好。

你拎着袋子推开了家门,家里没有开灯,你顺手按下开关,乙骨忧太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在你出现的一瞬间睁开。你换好鞋子,伴随着乙骨忧太冰冷的视线,你跪坐在他腿边。

你低着头,将买来的东西拆开包装,在乙骨忧太面前做这种事你感到异常害羞,明明你们什么都做过了。

红色的项圈大小正合适,系上搭扣后,你将牵引绳的另一端交到乙骨忧太面前,你湿润着眼睛,娇羞了脸。

“汪”

乙骨忧太睁大眼睛,随即餍足地摸你的头发,他的动作有些颤抖,你垂下眼眸。颈间的拉扯让你靠他更近。

“乖孩子。”

你听到乙骨忧太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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