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SZ中文网
ZSZ中文网 > 无规矩不私奴II(sp训诫) > 32幕天席地野合/短衣短裙作纯情少女打扮被哥哥验XG
字体:      护眼 关灯

32幕天席地野合/短衣短裙作纯情少女打扮被哥哥验XG

 

“自古两国联姻,没有和离的先例。”

“陛下签了这份和离书,就有先例了。”

“你……”

宁轩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将和离书郑重铺好。

赵靖澜闭了闭眼:“为什么要这么轻易放弃?”

“他拿你的性命威胁我。”宁轩将另一份契书也并排放好,“请陛下用印,签了这两份国书,她才愿意解你的蛊毒。”

赵靖澜的心摇摇欲坠,越来越紧,敌人兵不血刃,自己却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宁轩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他搓了搓手指,瞥了眼另一份契书,大渊无条件援助西越钱粮一百五十万两,用于西越立国之本。

周围的侍卫虎视眈眈,赵靖澜被他们包围着,孤立无援。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思索片刻,最后道:“先解了我的毒,我再签这两份国书。”

“陛下,我母亲绝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她都不敢来见我,朕凭什么信她?宁轩,你别忘了我是为谁而来,见不到她,我绝不签字。”

宁轩深知赵靖澜和母亲的脾气,无奈道:“既然如此,你先把和离书签了,等解了你的蛊毒,再签另一份。”

“你会让朕会成为全天下的笑话!”赵靖澜咬牙道。

“这重要吗?”宁轩轻声道,一边抬手,示意侍女递上笔墨。

赵靖澜死死地盯着宁轩,试图确认他的心意,对方却回避了他的目光,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思忖半晌,最终从暗袖中取出天子信印,又一把抓过和离书,龙飞凤舞地签了字,末了将毛笔往外甩开,墨汁溅了一地。

如果、如果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桃絮,你拿着这个回禀女王,请黎生大人来解毒。”宁轩吩咐道。

侍女点头应是,小跑着去报信。

“宁轩、”

宁轩侧过身:“你别说话,我答应了母亲,从此以后不会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赵靖澜一颗心犹如无边落木,一瞬间阴云密布、不见天日。

过了片刻,黎生霄月被请进来,宁轩与表哥也多日未见,见他来了终于露出笑容。

“表哥!”

黎生摸了摸他的头:“身子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好?”

宁轩摇摇头,和黎生小声说了几句话,最后问道:“母亲答应了?”

“嗯。”黎生想起这一茬,脸色不善地望向背后,冷笑一声。

赵靖澜明白西南上下都对他没有善意,也冷声道:“宁轩,我要是死在西越,等着西越的是什么,你不会不清楚。”

这话是说给黎生听的。

“表哥……”宁轩望向黎生。

“我知道,你先出去。”

宁轩点点头,毫不留恋地走了,黎生霄月放心了一些,着手为赵靖澜解蛊毒,这个蛊毒十分复杂,解起来费时费力,直到第三日,黎生霄月才满头大汗地从竹楼里出来。

“再过一两个时辰他就会醒来,等他签下契书,便立即将他送回大渊。”黎生吩咐门口的侍卫。

侍卫领命。

“轩儿怎么样?”

“小王子?小王子这几日都在陛下身边,并没有什么异常。”

黎生霄月点点头:“守住这里,别让他们见面。”

“是!”

月黑风高,到处都是虫鸟之声。

一阵幽香袭来,门口的守卫打了个哈欠,小竹楼的窗子“吱呀”一声被风吹开。

一个西越少女身形灵巧地翻窗进来,将熟睡中的赵靖澜往肩膀上一抗,唔、好重……跌跌撞撞地跑了。

赵靖澜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放在了一颗大树下,四周树木茂盛,虫鸟之声不绝于耳,天深月白,正当深夜。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原本的酸胀和气闷已经没有了,想来蛊毒已经拔出。

不远处,一个西越少女背对着他跪着,将不知道哪里来的干草在树下铺平,少女似乎没有注意到他醒来了,头上的银饰叮叮当当、在月光下闪闪泛光。

“姑娘。”

那女子听到喊声,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片刻后又开始专注地铺草,少女赤裸着双脚,跪着的身子一起一落,让百褶短裙下的白色亵裤若隐若现。

赵靖澜脑中灵光一闪,活动了下手腕,凑上前去抓她的手臂。

“宁宁?”

少女害怕地瑟缩了一下,赵靖澜突然用力一拉,将他抱入怀中。

“唔、”突然被抱住的宁轩发出抗议。

两人四目相对,赵靖澜止不住地笑起来。

“真是你。”

他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并未料错,“先拿解药”倒真不是说说,前几日的所做所为也只是为了先骗得尔朱氏的解药。

他欣喜若狂,原本那一点不快也消失殆尽,连忙凑上去要吻宁轩的唇:“宁宁……”

“唔、等一下。”

“还等什么,小狐狸精,你可真会哄人。”

粗粝的手掌抚上细嫩的腰身,美人的肌肤又滑又软。

青年扎了个高马尾、周围编了好几串小辫子,额前一道五彩绳编织的缎带,下坠银色小花,鹅蛋小脸红扑扑的,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灿若星辰,漆黑的夜里眼前的美人像妖精一样,眼底却是十分的无辜,甚至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怯。

赵靖澜的呼吸很快粗重起来。

“床、床还没铺完……”

赵靖澜亲了一口他红透的耳尖:“不管,我现在就想要你。”

小情人花样百出,真是让人难以招架。

赵靖澜脱了自己的裤子,宁轩在他怀里小幅度挣扎着,欲拒还迎一般搅得人心神荡漾。

男人咬住青年的脖子,小狐狸发出细细的呻吟,仍旧不安分地拿脚推他,赵靖澜一只手从短裙下面摸上去,紧实的大腿被摸得又痒又酥,屁股圆润饱满,只觉得一只手掌都握不住。

“哥哥,我、我第一次在外面,你轻一点……”

大胆奔放的小情人突然变得含羞带臊起来,赵靖澜就是贱骨头,越是这样越忍不住。

“真是第一次?”

“嗯……”

“让哥哥好好检查一下,小骚穴嫩不嫩……”大手摸进狭窄的股缝中间,屁股肉多得手指都挤不进去。

“唔、不、不要摸、奴家只能给哥哥看一下,不能摸……”

“好啊,”赵靖澜嘴上应了,将人翻过来抱在怀里,一只手脱掉小情人的亵裤,露出个雪白通透的小屁股,害羞的小情人拼命夹着腿不让看、将嫩红的菊穴藏在其中。

“宁宁乖,把腿打开,见过小猫撒尿么,把左腿抬起来,让哥哥看看你的骚穴。”男人诱哄道。

“唔……”小美人不谙世事,将脑袋埋在男人的臂弯中,红着脸松开了夹紧的双腿。

夜晚的凉风阵阵吹来,带着青翠草香刮进桃子中心的褶皱,脱了亵裤的屁股凉飕飕的,菊穴颤抖着一开一合、鲜艳欲滴地流出晶亮的液体。

“哥哥、宁宁的小穴漂亮吗?”天真的小脸带着期待看着赵靖澜

“勉强算得上好看,不够漂亮。”

“哥哥、”小美人不服气皱眉看他,眼中氤氲着雾气蒙蒙地眼泪,好似被欺负了一般,“你胡说……你、你重新说!”

赵靖澜见他这幅模样,娇俏明艳,再也忍不了这什么纯情少女的戏码。自从进了西越便被动禁欲了差不多十来天,昏迷前还在担心自己又被小情人给抛弃了,如今简直是失而复得一般,哪有这个耐心玩这个。

他忍不住扑上去,咬住宁轩的屁股尖。

“啊!”宁轩吓了一跳,赵靖澜一边咬一边吸,娇嫩的屁股瓣这次没有迎来巴掌,没几下就被咬得红红肿肿的。

“唔、别咬、”

赵靖澜变本加厉,咬住菊穴上的褶皱,将舌头伸了进去。

“唔呜呜、啊……”一阵酥麻的战栗从身体深处传来,宁轩蜷缩着脚趾,不受控制地扑腾几下,柔软的滑舌如同蛇信一般将咬住穴里的媚肉,宁轩丢盔弃甲、泣不成声,“唔、我错了,二哥、哥,别舔了呜呜……”

赵靖澜把他翻过来,抓着他的双腿屈在身前:“你这骚穴被我肏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次了,扮什么清纯?”

赵靖澜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往淫洞里送。

宁轩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抓着他的性器,笑吟吟地看着他,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不行哦、我娘不让。”

喘息声由近及远地掩盖在四周蝉鸣声中,两人鼻梁抵着鼻梁,却能听到对方“怦怦”地心跳声,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往事一一浮现,曾经的爱恨纠葛、生离死别,仿佛久远得如同上辈子发生的事。

宁轩“噗嗤”一笑,赵靖澜也破了功、笑得不行,两人都看清了彼此的心意,过尽千帆,这次轮到他们携手共渡眼前的难关了。

“你、你不说点什么?”宁轩拿腿顶赵靖澜。

“我想起一句词。”

“什么?”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赵靖澜用牙齿扯开他上衣的衣结,将自己的阳具往敞开的后穴里送,一寸寸被填满的酸胀感似乎有一点抚平了先前的淫痒,宁轩闭上眼,赵靖澜在他有些发红的唇瓣上落下轻轻一吻,随即发动攻势,猛肏蛮干。

“啊额——”

肉刃贯穿甬道,身体轻车熟路地接纳了彼此,宁轩的双腿自然而然地跨在赵靖澜的肩膀上,身体好似被对折一般,紫红色的阳具在软嫩的菊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地声响。

“唔、呜呜嗯啊……”

不知是不是宁轩的错觉,赵靖澜仿佛化身一只刚刚出笼的猛兽,抵着他的身体有用不完的力气,阳具比任何一次都顶得更深更重,如同城楼上撞钟的钟杵一样,撞在穴心撼天动地。

“啊、我不行了,我错了,哥、好哥哥……呜呜……”

小美人颤抖着发出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耸动着。

“啊嗯、我要死了唔——”

穴肉在冲刺下越绞越紧,肉棒好似在与之角力一般挺到深处,被摩擦地花心不断吐出淫露,胯下的挺进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

宁轩口中不断发出细碎地呜咽,求饶声断断续续地响起,赵靖澜却像没有听见似地,越冲越凶,赤裸的青年浑身湿透,头上的抹额银饰摇晃出碎银一般地声响。

天际一道银河,如同万古长灯,泽披九州。

这一刻,没有了曾经的参差,只有我与你共一片星光。

……

“喜欢吗?”

赵靖澜射了两三次,结束后两人浑身赤裸地抱在一处,身上盖着赵靖澜的长袍。

“嗯……感觉比之前好。”

“嗯?”

“中毒的时候软绵绵的……唔、我错了……”宁轩小声嘀咕,身体又被顶了一下这才求饶。

赵靖澜知道这小子给点颜色就灿烂,咬着他的耳朵问道:“欠我一百下屁股。”

“啊?”宁轩瞪圆了眼睛,“怎、怎么就欠你了……”

“我说了算,”赵靖澜抽出肉棒,坐起来拍了拍大腿,“来,打完你我们再私奔。”

宁轩兴奋地凑上前:“这哪里是私奔,这是淫奔,一百下怎么够,主人细细地抽红了奴家的穴,好好品一品呢?”

赵靖澜正准备答应,突然宁轩脸色一变。

“坏了,有人来了!”

眼看两人顷刻间就要被捉奸在床,连忙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赵靖澜动作迅速,宁轩却因为不熟悉这女子衣裳半天没套进去,正急得满头冒汗的时候,赵靖澜捡起自己的长袍将宁轩笼住。

黎生霄月带着数十个侍卫举着火把由远及近,在大树下发现了这对苟合淫奔的小情人。

“你、你们……”

宁轩躲在赵靖澜背后,脸色霎红。

黎生霄月在火光中看清了赵靖澜身后的人,又看见干草堆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气得大吼道:“宁轩!你知不知道,西越边境被大渊军队围了!”

宁轩惊讶地看了一眼赵靖澜,赵靖澜抱着他丝毫不心虚。

黎生霄月见两人无动于衷,似乎串通一气,险些背过气去。

尔朱烟罗从人群中现身,看清草堆里的情形时,瞬间五雷轰顶。

“宁!轩!”

尔朱烟罗怒气冲冲地出现,宁轩一见他也来了,眼神一暗、囫囵穿好外袍伸手一挡、将赵靖澜拦在身后。

“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逆子!到这个时候你还护着他!”

点燃的火把不时“呲”地一声爆出火花,尔朱烟罗声音打颤,显然气得不行。她目光如炬地盯着宁轩,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地。

“娘,这都是我的主意,怎么又关他的事?”

“你住口!你还要不要脸面?”

“我又不是什么闺阁小姐,你情我愿,出来玩玩怎么了?”宁轩不解。

“宁轩!别说了!快给姨母认个错。”黎生霄月眉头紧皱,连忙劝道。

宁轩抿了抿嘴,这些天他顺着尔朱烟罗的脾气乖巧懂事,一口气憋在心里,到这一刻忍无可忍。

“娘,我已经不是小孩儿了,你……”一番慷慨陈词尚未说出口,一边的黎生霄月突然“啊”地大叫一声,向下栽倒在地。

“表哥——”宁轩脸色一变,周围的侍卫都看向黎生。

“霄月!”尔朱烟罗离得最近,立刻伸手去扶,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宁轩感觉到背后一股力道袭来,将他拦腰抱起。

赵靖澜施展轻功,向丛林深处掠去。

“不好!他们跑了!”

“快追!”

赵靖澜轻功一般,好在此时正值深夜,月色朦胧,侍卫们视线受阻,很快就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甩开追兵后,宁轩被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棵矮树的枝桠上,他虽然任由赵靖澜摆布了一会,却十分不解。

“你把我表哥怎么了?”宁轩问道。

“捡了个小石头打中了他的膝盖而已。”

“那你跑什么?”

“不跑,真等着你娘跟你动手?”赵靖澜笑着着亲了亲他的额头,“宁宁,你真可爱,我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你护在身后保护。”

宁轩推开他:“你别嘚瑟。”

赵靖澜继续坏笑道:“我要是让你们母子二人反目成仇,岂非成了红颜祸水。”

“你还不够祸水吗?”

“是、我是祸水,冲冠一怒为红颜,你别说我还真想看。”赵靖澜小声哄了两句才说起正事,“不过,你不会真的打算骗你娘给我解了毒,再一走了之吧?”

“这是我和我娘之间的事。”宁轩瞥了他一眼,“再说了,我娘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她只是气不过我没有按她设想一般勘破情爱,你一走,要不了多久她就不生气了。”

赵靖澜突然紧张道:“你说什么?难道你没打算跟我回大渊?”

宁轩低下眉眼。

“宁轩,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拿你去换什么解药,你、你要我签什么和离书,我签了,”他突然恍然大悟道:“你、你是故意骗我,就想留在西越?”

“我没有……”宁轩心虚地小声道。

“那是什么?”

赵靖澜五指收紧,抓着他的手几乎青筋暴起。

“你别这样……西越如今百废待兴,我怎么可能视若无睹地跟你回大渊?我娘独木难支,这江山风雨飘摇,就算你不攻打西越,西越也民生艰难,赵靖澜,替你拿回解药是大义,我留下来也是大义,轻重缓急,我自己分得清楚。”

赵靖澜听到此处,蓦然松了口气。

宁轩察言观色,脑袋上冒出一点疑惑。

“西南是成也自治,败也自治,你想改变这个现状,没个十年八年又怎么做得到?难不成我要等你十年八年?”

“那你就等着呗,我会想你的。”宁轩见他似乎没有生气,凑过来亲了一口以示安抚。

赵靖澜哭笑不得地笑了:“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插手,是怕万一弄不好两边都下不来台,届时就不仅仅是颜面的问题,连带着两国的和平都岌岌可危。”

宁轩点点头。

自从进了西越境内,眼见民生凋敝,宁轩心中不忍。他与西越各族一同对抗外敌,即便对西越没什么家国情怀,也将这里的子民视作生死相依的手足弟兄,不可能坐视不管。

几天前,他下定决心,随后开始推进自己的计划,必须先把赵靖澜救下来,若是因为两人的爱恨纠葛害他没了性命,皇权式微,刚经历过一番动荡的大渊王朝也会沦为西越一样的下场。

其次是要逼赵靖澜签下和离书,自己才能不被牵制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最后,便是说服赵靖澜自己回大渊。

“好、那你打算怎么说服我自己回去?”

“嗯……”宁轩转了转眼珠,感觉赵靖澜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搞,“俗话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一年能见上一两回,小别胜新婚,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有这样?”

宁轩舔了舔赵靖澜的嘴唇,搂住他的肩膀:“主人……”

“你这是想睡服我?”

“那我能吗?”宁轩眨眨眼。

赵靖澜眼光扑朔,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他对这样的宁轩毫无抵抗之力,再漂亮的银河,在这一刻都没有宁轩眼中明媚的自信耀眼。

“唔、”

“这袍子给你穿,恰如其分。”赵靖澜一边咬住宁轩的唇,从齿缝中蹦出这几个字。

手掌从膝盖抚摸上大腿,毫无阻力地滑到臀缝中间,手指轻而易举地挤进刚刚才被宠幸过的后穴,软嫩的媚肉湿湿滑滑地缠上来咬住手指。

“嗯……”宁轩被亲得心里发痒,顺从地敞开双腿勾住赵靖澜的腰,“刚刚没做完……”

赵靖澜提着枪在穴口磨蹭:“那咱们说好,今晚过后都得听我的。”

“为什么?”

“你不相信你夫君?嗯?”紫红色的肉刃捅开咬着白浊的后穴,缓缓深入。

“唔、不行……”

“不行?哪里不行?你把我的贵妃弄丢了,这帐我还没跟你算清楚呢、”呢喃的情话带着些许威胁,脖子上的嫩肉被男人咬在舌尖亲吻吮吸,让宁轩不自觉地扬起脖颈。

“唔、嗯嗯……”

赵靖澜没等后穴适应他的庞然大物便开始按着他的腰用力抽插,炙热硬挺的肉棒像根长枪一样将小美人挑在树上,硕大的龟头故意又重又凶地肏进穴心,狠狠地前后耸动,将树干摇晃得沙沙作响。

“啊唔、”宁轩一双桃花眼被染成醉红,被肏透的快感又酥又麻,沉溺在情欲中越发慵懒妩媚,“哥哥……打、打我的屁股……”

单纯的肏弄没有了疼痛的加持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宁轩咬着嘴唇小声嘤咛着,两条腿架在赵靖澜肩膀上,被赵靖澜提起一条腿,左右开弓扇在后臀上。

“啪啪啪、”

还夹着肉棒的小屁眼立刻抖个不停,肠肉收缩,喷出一大片淫水。

“这么喜欢挨打,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

“唔、”宁轩从来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到了被捅得颤抖的穴心,赵靖澜长刀直入,一点喘息地机会也没给他,显然也并不好奇问题的答案。

“啊、啊——”

响亮地巴掌声让宁轩血脉崩张、原本凉飕飕的屁股在拍打下越发红润热辣,肿胀的臀肉时不时压在树枝上被摩擦出一阵淫痒,升腾起的热意和痛感如同一剂春药一般让他不断挺起后臀。

赵靖澜迎合着摇动的屁股挺胯插入,噗嗤噗呲地插得淫穴骚水飞溅,寂寥的深夜里压抑的喘息和皮肉拍打的声音交相辉映,肠道深处被狠狠捅开,爽得美人浑身发颤,良久不能平息。

这滋味让人、欲罢不能。

喘息声渐渐停止,宁轩抱着赵靖澜,高潮后的身体轻轻抖动着,赵靖澜亲了亲他的耳朵,认真地又问了一次:“宁宁,让我来解决这件事。”

宁轩低着头靠在赵靖澜的胸膛上,不知怎的,砰砰地心跳声让他有了从未有过的踏实。赵靖澜从前不会问这样的话,他习惯了掌控全局并安排好一切,没有人有说“不”的权力。

自从到了西南……他、什么也没做,一直遵守着与自己的诺言。

“……好。”

赵靖澜和宁轩度过了荒唐的一夜,西南十里大山,不知有多少木魅山鬼将两人的风流看了去,两人不以为意,从山里出来双双换了西越男子的服饰,又十指紧握地再次来到宫城前,求见女王。

被气得一夜没睡着的尔朱烟罗听到他们还敢回来,二话不说就让侍卫将两人赶了出去,扬言“再没有这个儿子”。

宁轩一脸不服气,冲上去就想闯宫,被赵靖澜拦了下来,小声哄着:“好了,不是说好听我的吗?”

“你看她是不是不讲道理?拿这种事来威胁我?”

赵靖澜牵着他的手:“你将心比心想一想,要是有朝一日见到你爹和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你还能不生气?”

“哼、那怎么一样?”

“好了,这座皇宫,哪个宫门口人多?”

“南门鼓楼,那里是集会的地方。”

“好,那我们去那里,你别闹脾气了。”

赵靖澜捏捏他的脸,拉着他往鼓楼去。宁轩老大不情愿地想挣脱,赵靖澜觉得好笑,心道宁轩的脾气有时候当真像小孩儿一样,随后心里一酸——或许这么多年以来,永远以大局为重的宁轩也只有在母亲面前才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两人到了宫城的南门前,这里有一座两层高、城楼模样的建筑,鼓楼威严庄重,纯白一色,里头供奉着西越各族人的历代祖先,楼前伫立着两面大鼓,南门外便是西南市集,人来人往。

西越立国之初,各族习俗都取之一二,因此难免有些不伦不类。

赵靖澜率先在鼓楼前的空地上大大方方地跪下,又转身招手让宁轩也跪着。

宁轩目瞪口呆:“你干什么?”

“你也过来。”

“我娘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你可别指望跪一跪就能让她回心转意。”

“她若是一直这样生气,怎么听得进我说什么?你相公我能屈能伸,不在意先低头,再说了,我可是一国之君,她总要给我留些颜面。”

宁轩不置可否、哼哼唧唧地陪他跪下,没一会儿便困得不行。

往来行人很快便注意到鼓楼前跪着的这两个人,纷纷驻足观看,指指点点地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

“你靠着我睡一会儿?”

正午的日头越来越毒辣,两人汗流浃背,周围人群的议论声越来越多,人们操一口西南方言,吵吵闹闹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多久没这样跪着了?”宁轩轻轻靠过来,打着呵欠问道。

“父皇去世之后,算下来有七八年了。”

宁轩心里有些动容,他靠在赵靖澜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忍不住翘起嘴角,九五至尊、天潢贵胄,愿意为了他做出这样的让步和牺牲,这份心意当真美好。

内宫中,尔朱烟罗听闻这个消息,当即瞠目结舌。

“姨母,虽说西南境内只有几个侍卫知道他的身份,但认识宁轩的人可不少……再让他们这样跪下去……”黎生霄月愁眉不展,他见识过赵靖澜从前的作为,当下只是觉得有几分不妥。

“他当真跪着?”

侍卫点点头。

尔朱烟罗被他这悍然一跪震惊得无以复加,心道这世上当真还有如此自轻自贱的皇帝?半晌后,她开口道:“派人将围观的人赶走,过一两个时辰,再请他们进来。”

鼓楼外,侍卫将人群驱散,到了时辰才传令让两人进去,两人被带到内宫中,赵靖澜松开宁轩的手:“你去睡一会儿,我单独去见她。”

宁轩知道箭在弦上,小声道:“陛下,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动怒哦。”

赵靖澜笑了:“除了你捉摸不透的心意,”他凑上来亲了一口宁轩的侧脸,“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动怒?”

宁轩不好意思地瞪了他一眼,对这样的情话越来越没有招架之力。

内宫中,竹楼里四面透风,比京城的高楼瓦舍凉爽许多,赵靖澜被带进房间,早已平复了心绪的尔朱烟罗坐在一张低矮的方桌后,神色淡漠地瞥了他一眼。

赵靖澜拱手,刚想行礼问候,尔朱烟罗便开口嘲讽道:

“陛下好本事,我那不争气的儿子都被你训得服服帖帖。”

赵靖澜放下手,低头一笑:“母亲大人严重了。”

“呸!谁是你母亲?你别忘了,你已经签了和离书,宁轩与你再没有瓜葛。”

赵靖澜见四下无人,不请自来地坐下,将面前的酒杯大小的杯子摆好,给尔朱烟罗和自己各添了一杯冷茶。

“母亲大人以为,我让边军集结,是为了什么?”

尔朱烟罗打量着这位声名在外的皇帝,传闻中此人心狠手辣、凌厉果断,对枕边人肆意磋磨,且三心二意,拥有数不清的情人。如果说刚刚还有些好奇,现在见到这个男人气定神闲的模样,反而让她看清了鼓楼一跪不过是这男人的手段。

她心中暗忖,无论如何,哪怕再下一次蛊毒,也不能让眼前这个男人带走宁轩。

“你狼子野心。”

“您错了,西南这一片地,从元武十七年开始便是入不敷出,大渊朝廷在西南养兵,每年的军费就得花上二十万两,但岁贡和赋税却年年收不到国库。山高皇帝远,实在难以辖制。”

尔朱烟罗疑惑地皱着眉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起军政。

“西南问题尾大不掉,不是一时三刻能解决的,我本想徐徐图之,还百姓一个公道,没想到两年前,西南四国竟然反了,这一反牵一发而动全身,柔然在一旁虎视眈眈,我不能不出兵。”

“西南与柔然、鞑靼不同,大渊立国以来,西南一直是属国,西南各族与大渊之间并没有世世代代的血海深仇,母亲,恕我直言,既然西越已经立国,现在的当务之急,应是整顿内务、推行统一的制度和政令才是。”

“你说的这些,难道我不知道吗?”尔朱烟罗冷笑一声,眼中冰凉。

“也是,西越内政,母亲最清楚不过了。”他点点头继续道,“我让边军集结,是害怕您不同意我迎娶宁轩为后。”

“你说什么?”尔朱烟罗惊讶道。

“和离书已经签了,不日就会昭告天下,既然他已经不是我的贵妃,我便想趁此机会,恢复宁轩的身份,再名正言顺地将他册为中宫、迎他为后。”

尔朱烟罗摇头冷笑:“你当我是什么人?难道我不把儿子嫁给你,你就要率军踏平西南吗?”

“不敢,有宁轩在一日,我都不会动他的母族。”

“呵、”尔朱烟罗不屑一顾,“前言不搭后语。”

“岳母大人,我不过是虚张声势,无伤大雅吧。”赵靖澜笑了笑,一派亲和。

“皇帝陛下,你已经有了三妻四妾,又有什么颜面来求娶我的儿子?就算是中宫之位,也不过是委屈求全罢了,你这一招哄得了我儿子,却骗不过我。”

赵靖澜沉默半晌,道:“你说得对。”

他点了点头,忽然换了个话题:“边军我不会撤,您要在西越废黜自治、推行政令,必得有强权铁腕才行。宁轩当年谋反的罪名,我会让宁家替他平反,等他承袭爵位后,我会想办法封异姓王,将与西越临近的川蜀一带划给他做封地,掌管此地军政,这样既能确保边疆安稳,又能让他在边防策应,以备您不时之需。”

“你什么意思?”尔朱烟罗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问道。

“外敌环伺,才会让西南团结一心,不是吗?西南如今之所以分崩离析,不就是因为大渊撤军后各族只顾眼前、纷争不断,看不到长远的利益?”

“不、我是要问,你要封他为异性王,又如何迎娶他为后?”

赵靖澜黯然低头,道:“他并没有答应要给我当皇后,那天在紫宸殿……我想他志不在此。”他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继续说回西南:”两国若是交好,对边境军民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况且我听宁轩提起过,您心里也对大渊推崇备至,您要是不放心我,让宁宁来总是不会错,届时选贤任能,未尝不能开创两国盛世。您意下如何?”

“你的意思是,你要为了宁轩,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甚至可能遗臭万年的事?”尔朱烟罗怀疑道。

“是。”

“你的意思是,要把川蜀连带着西南这半壁江山,不求回报地送给宁轩?”

“是。”

“好、好一个情种,”尔朱烟罗看他神情坚定不似作伪,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抓着茶杯灌了一口清茶。

大渊自开国以来从未有过异性封王的先例,哪怕是当年真刀真枪替赵氏先祖打下半壁江山的宁家,最后也只是功成身退,靠后辈科举入仕。

更何况这背后,即便两国百姓都能因此安居乐业,那些文人墨客又岂会这样想,万一传出些许什么,赵靖澜的所作所为比之当年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必然遭到天下读书人的口诛笔伐。

尔朱烟罗在一口茶的功夫中冷静下来,赵靖澜轻飘飘地几句话有多难,她太清楚了,她不相信这个皇帝能为了情爱做到这份上,今日所言,必然只是为了骗取自己和宁轩的信任的权宜之计。

她摇头道:“你以为我会为了西越,出卖自己的儿子吗?”

赵靖澜看着她,话谈到这一步,他已经做出了巨大的让步,一般人面对这样巨大的利益早已动摇,尔朱烟罗却依然油盐不进,赵靖澜转了转手中的小茶杯,心里意识到,看来在尔朱烟罗心里,儿子或许比西越江山重要得多。

“岳母大人,您如今这样处处控制着宁宁,与当初的我又有什么分别?”

“你说什么?”

“想不想嫁给我,要不要留在西越,能不能接受我的册封,这都是他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想要什么,他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们大渊不是最重孝道,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尔朱烟罗诧异道。

“岳母,您当年选错了人,和不堪托付的定国公生下这个儿子,后来又一走了之,将宁轩一个小孩儿留在京城那样的龙潭虎穴,您有想过您是母亲吗?”

“你知道什么?我也曾带着他行走江湖,是他祖父强行将他留在身边,我一介女流,我有什么办法?”

“一个小孩儿,您带着他行走江湖、风餐露宿,这就是您对他的爱?他十二三岁那年,老定国公与世长辞,您又为什么不将他接到身边抚养?”

尔朱烟罗没想到他会提起这段往事、一时竟说不出任何话来。

“是因为带着一个孩子,耽误了您享受这尘世浮华是吗?”赵靖澜不再恭敬,反而咄咄逼人起来:“不瞒您说,我查过您的过去,女侠‘软烟罗’名声显赫,恣意纵情,一生潇洒不羁,哪怕退隐江湖这么多年,江湖上还流传着您的风流韵事。我知道在您心里情爱不值一提,任何人于您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

“您慈母之心,害怕我对宁宁,像您对自己那几个情郎一样,我当然能懂。可是您要知道,是因为您当年弃他于不顾,他才在京城中长出了自己的獠牙,才会在今天有自己的主意、违抗您的命令。”

尔朱烟罗心头一震。

“说句难听的话,我和宁宁都是没有母亲管教的孩子。我生在帝王之家,哪里懂什么情爱?我承认我用情不专,我也是在付出代价之后才明白了什么是爱情,宁宁又何尝不是?他吃了这么多苦,您就忍心看他到今天,还不能按自己心意活一次吗?”

“够了。”

赵靖澜见她眼眶微红,知道自己说中了大半,他顿了顿,再次斟茶,双手奉上。

“母亲大人,若不是您救了宁宁一命,我们早就阴阳相隔,这个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已经没有父母亲人,宁宁就是我的亲人,若是早知道您救了他,当时别说攻打西南,就是把西南拱手让给他又如何?”

“你当真、当真这样想?”尔朱烟罗缓慢地摇着头,仍然不敢相信。

“我对他若有半分虚情假意,今日就不必坐在这里。母亲,您心知肚明,半年前西越之所以会赢,打得是速战速决,今日再战,难道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

赵靖澜勾唇一笑,运筹帷幄之态展露无遗。

尔朱烟罗闭了闭眼,接过赵靖澜手中的茶。

今日他这番话,一字一句,既有诛心之论,又有肺腑之言,将尔朱烟罗说得心头剧震。她不是不知道宁轩在外吃了多少苦,但她鞭长莫及,她自己这辈子、前半生潇洒恣意,后半生却不得不违背本心困守西南,饱尝情爱最后却成了孤家寡人,着实可笑。

“他从小就不喜欢西南,让他学蛊,他也不肯,”尔朱烟罗叹了口气,“让他自己选吧,我不会再拦着他。”

赵靖澜悬着的心放下一半,拱手鞠躬道:“多谢母亲大人成全。”

“赵靖澜,你胆敢负他,哪怕是天涯海角,我西黎一族也绝不会放过你。”尔朱烟罗警告道。

“是——”

赵靖澜低下头再鞠一躬,彻底松了一口气。

宁轩焦躁不安地等在竹楼外,忍了好几次才忍住不凝神去听竹楼里的动静,赵靖澜进去了一两个时辰,宁轩睡意全无,看着竹楼外的青山秀水,既紧张又落寞。

紧张的是他怕赵靖澜和固执的母亲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落寞的是西南这片地方,并非他的故土,若是留下来,不得不说心里仍有遗憾。

“吱呀”一声,竹楼的门终于打开。

宁轩冲上去:“怎么样?”

“不是让你睡一会儿吗?”

“我这还不是担心你们吗?你快说,我娘怎么说?”

“她答应了让你自己选。”

宁轩眼睛一亮:“真的?”宁轩难以置信地拉着他的手,眼中放光。

“宁宁,你曾嫁到大渊,留在西南还是不妥,我给你娘提了个主意,你听听看?”赵靖澜将封异姓王和娶他为后的事与宁轩说了。

宁轩瞪大眼睛:“无功不受禄,你怎么封我为王?”

赵靖澜哑然失笑:“你就半点没有想过要做我的皇后?”

宁轩叉腰道:“我又不能生孩子,做什么皇后?与其被朝臣诟病弹劾,当然要做封疆大吏!”

赵靖澜笑了,宁轩眨眨眼,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怎么了?”

“二哥……这世上哪里还会有第二个人,能让我这样动心呢?”

两人拥在一处,跨越千山万水,再无阻碍地动情亲吻。

三年后。

原定国公世子宁轩承袭国公爵位,并因剿灭匪患和安定西南两大功勋册封宁王,封地川蜀,宁轩从川蜀赶回京城受封。

宁轩武艺高强,按理说该骑马疾行,没想到一行十几个人居然带了架马车,在官道上慢悠悠的行进着。

侍卫容朝刚到宁王身边不久,对桃夭一见钟情,一个劲儿地套近乎:“桃夭姐姐,你说咱们王爷身旁那位公子是什么人?主子这样宠他,去京城还特地备了马车带上他。”

桃夭学会了骑马,转头笑笑:“主子的事别乱打听,你骑慢点,别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嘿嘿,姐姐提点的是,我可是什么都不懂,要是没姐姐指点,只怕早两日就埋地下了。”

桃夭被逗乐了,“噗嗤”一笑。

马车里头,新鲜出炉的宁王殿下正被屁眼朝天的绑着,通红的屁股圆润饱满,在戒尺地责打下荡起肉浪。

“啪、啪、”

“呜、呜呜……”宁轩小声呜咽着,屁股早就被打烂了,又红又肿,身后红润的淫穴咬着玉势、戒尺不轻不重地连着抽了十下,再度停下。

“还有多少?”赵靖澜赤脚踩在他的屁股上,脚趾在穴口打旋儿,淫靡地玩弄着高高在上的王爷。

“还、还有二十……主、主人、求您轻一点、呜!”

脚趾放过了他的屁眼,沾满淫水塞进他的嘴中,小贱奴察觉了主人的不满,伸出舌头卖力地舔弄主人脚趾的同时连忙认错。

“贱、贱奴知错了、呜呜主人、不敢了……”赵靖澜的规矩没有变,挨打的时候从不许这样求饶,宁轩被打爽了就不管不顾,什么话都敢说、又给自己赚了好几下狠的。

身后的戒尺越发凌厉,啪啪啪地抽在肉臀和大腿根上,双腿之间一片红肿软烂,戒尺每次落下都让人疼得一抖,又摇摇晃晃地撅高,胸前的红粒也被男人揪在手中蹂躏,没一会儿小贱奴便浑身颤抖着喷出潮水。

赵靖澜是几日前跟着宣旨的太监一起来的,大事甫定,两人志得意满,玩起来便无所顾忌,这一路上不知做了多少花样。

高潮过后,赵靖澜放开宁轩,乖巧懂事的小王爷掏出玉势跪正了身子、撅着屁股、敞开淫洞对着赵靖澜:“谢谢主人赏打,请主人享用贱奴的淫穴。”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