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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不在发情期do

 

“文煊”虞震的屌重重地撞进软嫩的穴心,很快屋子里响起淫靡的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顶到底了我想进去”

霍文煊仰头呻吟着,一半是爽得、一半是痛得。屌太大太深,撞得他受伤的生殖腔都往上挪。两人都不在发情期、他又吃了药,内腔口紧闭着,越是紧闭就被虞震撞得更狠。

“嗯舔我,虞震“他屁股上下抬、吞着鸡巴,向前挺起胸,把硬成小石子的乳尖递给虞震。

虞震用手肘撑起身体,握住他的腰,吮吻上一边深粉色的硬粒。

“唔嗯啊”霍文煊腰打着颤、穴里绞紧了,他的奶头太敏感、被嘬着舔,内腔口都不觉张开一丝小缝。

“阿煊”虞震发狠地肏,屌头终于凿出内腔口一小股淫水,混合着润滑液、随着肉屌的抽插被挤得喷溅,在熟红的穴口被打成泡沫。

“呜”霍文煊被撞得眼泪都溢出来,一边被吃奶头、一边大腿用力保持着骑乘的节奏。内腔口被顶得向上娜,他一边内腔流淫水、一边深处撕裂般地痛,忍不住咬紧牙,伸手捂住小腹。

虞震覆上他捂着肚子的手,“感觉得到我在顶吗?”

霍文煊喘息着点头,虞震立即肏得更深,痛得他硬挺的鸡巴都有些软下来,颤巍巍地摇晃。

”我也摸到了好舒服阿煊“虞震按着他的肚子,两边奶头都给他舔得又湿又肿,舌尖在他乳晕上打圈、然后用舌面反复拍打撩拨那颗硬粒,大屌的伞菇专门往他前列腺那块软肉磨。

“唔啊“霍文煊呻吟里带了点哭音。虞震并没有很多技巧,但是那根粗长的巨屌上带着弧度,肏得快的时候往他敏感点鞭挞,速度慢下来就更要命,刚好顶着他最要命的地方、画着圈磨。

他又硬得流水了但是他内腔里太疼,他射不出来。

“怎么这么会夹?”虞震的喘息声越来越乱,他强忍着不能射,打定主意要把霍文煊先肏射,泄愤般地捏霍文煊的胸、把奶头放进嘴里嚼。

“啊“霍文煊被咬奶头咬得腰一软,忍不住发着抖、坐进最深,穴心被肏狠了,吸着屌头、又吐出一小股水。

”里面湿了,对不对“,虞震叼着他的乳尖喘,“肏,阿煊,你更紧了“

”停下嗯啊“霍文煊感觉他要被肏晕了、连大腿都在抖,内腔又疼又爽,他感觉马上就要撑不住了,“换个姿势虞震,从后面“

他说着,用尽力气起身、让粗长的alpha屌拔了出去,然后躺到虞震身边,翘着屁股趴下。

——圆润的翘臀直接全是体液,一直流到了腿根。霍文煊看了看虞震,用手轻轻掰开自己的臀瓣。

熟红的穴肉翕张着,润滑液和淫液被肏成了白沫糊在穴口周围。

”天啊,阿煊“,虞震掐着他的腰,就翻身肏了进去,压着他狠狠地顶,一边肏一边叼着他的耳朵粗重地喘,“肏好想天天抱你“

”嗯再快点“霍文煊捏着枕头呜咽,摇着屁股、把流水的阴茎往床单上蹭,“我快射了“

虞震掰开他的臀瓣往最深处撞,呼吸彻底乱了,爽得甚至有些喘不上气、逼出了生理泪水,

“一起阿煊,跟我一起“

霍文煊被他压进床垫里肏,濒临高潮的鸡巴蹭着床单、终于获得了一些刺激,被吃肿的奶头蹭在虞震散乱在床头的睡袍上。

”快射啊虞震,射进来“霍文煊抓紧了床头,塌下腰、拼命用床单蹭他硬挺的茎身。

被虞震舔上后颈腺体的时候,他终于哭叫着痉挛、趴着被肏得射精。

“阿煊“虞震被滚烫的熟穴紧绞,很快也射了出来,微凉的浓精全打在穴心深处的内腔口,喷得霍文煊抖着腰、爽得有几秒钟失去了意识。

等霍文煊恢复意识,虞震还埋在他里面射,一边射精一边舔吻他的脖子。

”好棒阿煊,舒服得要死了不想拔出来了,你里面好热“虞震的声音里甚至带着哭腔,湿吻在他耳后、像某种小动物的舔吮。

“嗯行了“,霍文煊挪了挪屁股,感觉后穴又疼又涨的,里面粘腻一片,“你弄了多少进来啊“

”你就含着,好不好“,虞震的脑袋蹭着他颈窝,“再含一会儿“

霍文煊耐着性子,又任由他又舔又蹭了一会儿,闭目养神。

实际上,高潮褪去之后,他全身都在难受,他感觉自己大约是烧得更厉害了。看来来之前的药没什么用。小腹里痛得一抽一抽的,他觉得可能之前受伤的地方又被撞得撕裂了。

“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办”,霍文煊觉得差不多了,翻过身、让虞震半硬的屌从他穴里拔出来,然后拍拍虞震的肩,站起来走到浴室。

浓精从他后穴里流出来,流到大腿内侧,裹着血丝,但他走得快,虞震没看见。

虞震裹起被子,拿起床头的哮喘喷雾喷了喷,在床上又蜷缩着躺了会儿才喘匀了气。

霍文煊洗澡洗得很快,扶着浴室的墙、硬生生把穴里那一堆白精抠出来,清理得差不多就走了出来。他见虞震搂着哮喘喷雾躺在床上,便赤身裸体地给他倒了杯热水递过去。

“谢谢阿煊”,虞震抬起白玉般地手指接过来。

霍文煊又给他表演了一个美男穿衣。虞震喝着热水欣赏着,发觉霍文煊似乎身上似乎湿漉漉的,皮肤也有些不正常地红。

是洗澡水温度开太高了么?

“我走了,陈老板的事情多谢你。”霍文煊走到门口的时候,对他笑了笑。

虞震有些不是滋味,但是说不上来。

霍文煊下楼的时候,脚步都是虚浮的。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真的有些撑不住。说实话,这让他有点破防。多少伤痛都挨过来了,现在居然要因为生殖腔撕裂跑去休息么。

无论怎么说,都要先离开这里。

他走到虞宅后院,发动了车子。他打开车上的小冰箱,拿出一个冰袋,一边开车、一边贴在额头上。

好累。全身都使不上力。他开了十几分钟,开进了市区,觉得喘息间都是痛的。

身上似乎每个关节都在痛。意识仿佛在逐渐远离。

——真的不对劲,他意识到。他把车子随便找了个路边停下,打电话给他的医生。

“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哦对,医生还在度假,明天就回来了。

没事,他心说。一天而已。

霍文煊深呼吸了一下,决定先在车上睡一会儿。就眯一小会儿,等他感觉好点,再回去处理其他的事情。

他坐在车里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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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在二楼的庭院里吃着西瓜。庭院里有两只大丹犬,他把瓜皮放在地上。没有一只过来吃。

”不吃算了“,他又把瓜皮捡起来丢掉。

远远开来一辆漂亮的黑色卡车,车身上写着某高端物流公司的名字和一个双c。卡车在门卫处经过检查之后放行,一直驶进后宅,停在了宅子外。

卡车上下来几个穿着精致西装的人士,从车里搬下来满满几排衣服鞋包。

陈叔轻轻叹口气,走回了宅子里。

一个二十左右的小姑娘,快乐地跑下来,招呼后宅来的客人。

”爸爸,你要不要来看看,我穿哪个好看?“陈奕在楼下见到他出来,欢快地抬头对他说。

”你自己看吧“,陈叔和蔼地笑笑。

当季新款、t台刚出现的成衣,品牌方每季都先送到虞宅,给陈奕挑选购买。陈叔自己是一个非常简朴的人,但是他女儿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他实在忍不住纵着。

他靠在扶手边,默默看着那几位时尚人士对女儿殷勤的样子。

——以他的能力,早十多年前就不需要留在虞家当一个保镖的角色了。可如果出去自己干一番事业,那他女儿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如今这样,顶级白富美的待遇。

陈奕不到十岁的时候,就被虞震认了做义妹,从那以后她是在虞宅长大的,读的是私校,有自己的马场和马。读大学的时候,国内外的学校任由她挑,她挑了离家最近的一所2。

入学的时候,校长单独过来关照过她。她无论是住宿还是上学考勤,都没有什么限制。陈叔有时候担心女儿被惯坏了,反而会受到来自虞震的责怪。

——“我们家到我这辈,就小奕一个女孩子”,虞震总是说,“何况小奕比你可是聪明得多。”

陈叔靠在扶手上看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回到内宅。虞震如果有亲妹妹,必然是不会这样养的,可陈奕有如今的生活,确实又让他已经别无所求。

——政商世家出来的孩子,太擅长拿捏人心。

陈叔看了看表,又去检查了一下安保系统。左右无事,他决定开车去附近买些板栗吃。

车开了十几分钟,开到了最近的一个居民区。陈叔下车买了些糖炒栗子,掰开来吃了几个,突然看到巷尾停着辆熟悉的车。

小霍?

陈叔立刻警觉起来。小霍几小时前就离开了,不知为什么停留在了这里。他一手拿着栗子,一手按着腰间的枪走过去。

”小霍爷?“他看见驾驶位上失去意识的人,观察了一下周围,很快把车窗砸开。

他一碰到霍文煊,就稍微安心下来。

——烧得滚烫。看来不是受伤或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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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推门进来的时候,虞震依然坐在霍文煊床前,手里捧着杯茶。

”少爷,天都快亮了”,陈叔有些无奈,“小霍爷滴了药,没有那么快醒的。”

虞震喝了口茶,没说话。

“茶是不是凉了?”陈叔给他倒了杯热的递给他。

虞震没接,抬起红红的眼圈看他,“陈叔,你说,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叔:

他跟虞震相处得够久,知道这位少爷大多数的问题并不需要他真的回答。

“医生不是说了吗,不严重、没什么事,拖得久了些而已”,陈叔安抚他,“明天人就醒了。”

虞震盯着床上那人看。

“我为什么一点没看出来”,虞震盯着霍文煊明显的黑眼圈,烧得发红的脸颊,“你要是没在路边发现他,他会怎么样?”

陈叔笑了,“您听实话吗?”

虞震红着眼睛看他。

“不会怎么样,他醒了、稍微有点力气了,估计就自己去医院或者叫救护车了。我带他回来的时候他还醒了一次呢。”陈叔讪讪地摸摸下巴,“差点被这小子揍了。”

虞震皱眉,盯着陈叔看了半天。

“陈老板放出来了吗?”虞震又问。

陈叔表情严肃了些,“安排好了,天亮了上了班人就放出来。”

虞震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起身离开。

“陈叔,等他醒了,别说我知道”,虞震轻声说,“就说我早先就去北川了。”

“明白。”陈叔立马答应。

虞震走回卧室,拉开窗帘,看了看远处熹微的阳光,起身走进了一个衣帽间。

他拉开那个熟悉的抽屉,摸了摸里面霍文煊第一次见到他时穿的那件带血的衬衫。

他忍不住回忆起当天早些时候,两人做爱的那些细节。

——他怎么缠着人家要,霍文煊怎么忍耐着给。

有眼泪一滴滴打在那件很旧的白衬衫上,在陈年的血迹上晕出一团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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