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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清倌被旧识伯伯强制开b【单】

 

肉道被撑开到极致,饥渴的内壁绞紧又被撞开,仿佛瘙痒了多年的地方被忽如其来的抓挠抚慰了,姚邈后腰都软了,平坦的腹部不断抽搐起伏,猛烈的快感让他发出无助而欢喜的哭泣,他在床上,甚至在生活里,从未表现出过这样的狂乱而亢奋的情绪,他一直是个温柔和缓的人,情绪很少大起大落,也十分注意形象,高兴了只会微笑,不高兴了也只会皱皱眉头,从来没有这样淫乱的哭泣尖叫过,但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他太饥渴了,饥渴了许多年,而这次所有的饥渴都被满足了,他舒服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来,他想和身后的爱人接吻,但是身体被撞击的太厉害了,他无法扭过身,只能不断边哭叫着边说着爱语。

“我、我爱你……哈啊、我好爱你啊浩文!”姚邈尖叫,“那、那里!好舒服、啊啊!你终于能……我太舒服了!啊哈咿!原来是这样的!真的好棒呃啊啊——”

姚邈像只母狗一样被按在床上操弄,只有屁股高高撅着,不断摇晃迎合着身后的顶弄操干,身前的阴茎硬的想要炸开,但头一次他无暇顾及,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被操弄不已的花穴上,那里舒爽到几乎融化,尖锐的快感击穿了他的身体,让他只能流着口水尖叫哭喊,花穴里绞弄的越来越快,那阴茎操弄的也愈来愈快,姚邈几乎翻起白眼,双手死死抓紧身前的枕头,身体渐渐绷紧痉挛,到最后只能发出呃呃的急喘声。

忽然,他身体猛的绷紧,打起了摆子,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绵长高亢的尖叫,花穴锁紧肉龙,无规律的快速绞弄收缩,一大股热乎乎的淫水冲出来浇在了龟头上。

“去了!去了要去了!第一次、前面第一次要丢了!呃啊啊啊——”

他舒爽的魂飞天外,脸上露出了高潮的痴态,身体狂乱的痉挛挺动,双乳颠出白浪,配着那美丽纯洁的脸令人看了下体硬的发疼,果然那火热的性器也忍不住狠狠的撞进了最深处,龟头抖动,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全射在了姚邈的最深处,精液多到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溢了出来。

“浩文……浩文……你好棒……你变得好棒……啊哈……”

后面的人直到这时候才发出了几声急促的喘息,但姚邈正沉浸在第一次的花穴高潮之中,几乎失去意识,这个时候仍然没有发现不对劲。

然而就在那人在他身体里射精完,又要去摸他快要射精的阴茎时,他在激动亢奋下本能的想扭头拥抱身后的爱人,却摸到了一手汗湿的肥肉。

“什么?!”姚邈终于从意乱情迷之中清醒过来,发现了不对,他大惊之下叫出了声,“你、你不是浩文?你是谁?!”

“啊啊啊!”就在他震惊之时,阴茎被那人毫不客气的撸动了起来,指腹带着粗糙的老茧揉捏阴茎背面的阳筋,又搓揉着龟头,让本就在爆发边缘的姚邈质问到一半,挺着腰尖叫着射精了!

“呃呃!哈啊啊啊!”姚邈满头是汗,嘴角挂着口水,身体还在因快感而颤抖癫狂不已,却快要疯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这个人是谁?竟然不是他老公项浩文?他还在这个人身下稀里糊涂的高潮,现在都知道了不对劲了,竟然还射了?

“呃啊!你到底、你到底是谁!滚开啊!”姚邈尖叫起来,他试图挣扎,但那人似乎见被他识破,竟是直接将他死死压在床上,还嘿嘿笑了起来,果然是个陌生的男音!

姚邈大声骂着这个人,让他滚开,眼里却已经流出了眼泪,他竟然,竟然跟一个陌生男人做爱了!

他还那么的配合!

这让他怎么面对浩文!

那个人的精液都还在他的身体里面!

就在他痛苦的想去死时,他听见这个陌生人说,“邈邈啊,难道叔叔操的你不舒服吗?可怜见的,饥渴了很久吧?那个废物老公根本没让你高潮过,难为你忍了这么久。”

姚邈一愣,他终于有了点印象,这人竟然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他的临时房东!

那个肥胖高壮,满脸横肉的中年村民!

“你怎么!”姚邈大惊,他是怎么知道他们之间的事的?

“嘿嘿,真是不好意思,我当时忘了告诉你了,我家里装了摄像头,忘记拆下来了。”村汉淫邪的笑着,却一点“不好意思”的意思都没有,完全就是故意的。

姚邈脸都白了,单纯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还会有人在自己家里装摄像头,那就是说,他们这几天的生活,全被这个人看见了?包括他们每一次不成功的做爱?

全看见了?

村汉也不否认,“是啊,都看见了,我不仅看见了你那老公有多废物,一下子就射了,还看见你半夜欲火焚身睡不着觉,你知道我对着你饥渴的脸打了多少次手枪吗?精液射的你脸上全满了!”

姚邈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全褪了,甚至发起抖来,“你不怕我报警吗?”

村汉哈哈大笑,“你确定?你要报警了,咱俩今天晚上做的事,你老公可就全知道了,知道他老婆跟我做爱,特别主动,不仅高潮了,还连续两次,又射精又潮吹的,你真的确定要让他知道?”

姚邈说不出话来。

他不能让浩文知道,就算再大度的男人,也不可能接受老婆给自己带绿帽子,更何况他了解浩文,浩文有洁癖,一定会接受不了,不止是他可能会做出各种傻事,连他们的家庭都会马上解体!

满脸横肉的村汉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我也不想破坏你的家庭,反正这几天你老公也不在家,咱俩暂时玩玩,各取所需,等你们走了,咱们就各回各家,谁也不打扰谁。”

他见姚邈没有再挣扎,而是面露痛苦犹豫,又加了把火,“再说,你这么多年就没好好体会过做爱的感觉吧?刚才的高潮怎么样?女穴是不是爽到不行?我知道你老公最近吃药好了一点,但是就算他全好了,不是我自夸,他那二两肉也比不上我这东西,另一说,万一他好不了呢?你也就这几天,能好好尝尝潮吹的滋味了,错过可就没机会了。”

他一说潮吹,姚邈的女穴就反射性的缩了一下,而村汉的性器还没有离开,依然硬邦邦的在身子里面塞着,这一下收缩便是一阵快感窜上背脊,竟让他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这是他身体本能的反应,根本不受他控制!

怪只怪在他这些年真的憋的太狠了,竟是一尝到滋味,就再也受不得了!

村汉见状,也不给他犹豫的机会,见缝插针,直接当他同意了,再次抽动起滚烫勃发的性器,用力的操干起收缩不已的女穴。

“唔唔……呃……”知道了这人不是项浩文后,姚邈便试图闭上嘴,再不要给这人反应,想着就算被威胁了无法反抗,也不想让对方爽快,可猛烈到让人头脑空白的快感却好似汹涌的浪潮般将他淹没,他根本控制不了的啜泣起来!

之前半睡半醒的好像还隔着什么,如今他已经完全清醒,那快感简直清晰强烈到可怕,肉道内的嫩肉被反复摩擦刮弄,每一次都仿佛小死了一回,双腿忍不住的蹬动颤抖,姚邈渐渐瞪大眼,不敢置信的发起抖来。

……

项浩文下班回到家里时,已经快晚上十点了,没办法,本来不用加班这么拼,不过他惦记着一个人在外的老婆姚邈,只能尽快把工作做完,好回去陪他。

两人恋爱几年,他对姚邈极其了解,他这个伴侣虽然情绪总是淡淡的,但其实十分粘人,平日里两人去哪里都是手拉手一起去,他们之间也没有秘密,是简直可以当做言情看的幸福婚姻。

当然,还是有一点小瑕疵的,就是他那方面不行,他也因此自卑痛苦过,但是邈邈实在太善解人意,也很会安慰人,一直在努力帮助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甚至特别坚定的告诉他,就算他真的治不好,他也不会离开他。

这让他也重拾信心,不再避讳就诊看病。

他很爱邈邈,邈邈也爱他,这辈子他们只会有彼此,每次想起这点,他都能忘记自己的隐疾,幸福的哼起歌来。

并且这次他即使加班也心情一直很好,不断的寻找总是有回报的,这次的老中医真的挺厉害,他吃了几天药,就有了明显的好转,他现在满心期待,看什么都是好的,他有一种预感,这次他是真的能治好了。

可惜,工作没法推开,否则现在的他也正像昨晚一样压在邈邈身上,继续试一试药的效果,他知道邈邈一直没有被满足过,他这几天努努力,也许能让他好过一些,想到昨天晚上邈邈的笑容,他就有一种莫名膨胀的信心,他觉得昨天邈邈就很舒服了,今天一定特别想自己!

他想给邈邈打个电话亲热亲热,不过他看了一下时间,只能叹口气,这个时间邈邈估计已经睡了,他平时只要出差不在家,邈邈总会睡的比较早,又是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乡下,这时候估计已经睡沉了。

“哎,还是得赶紧把工作做完呀。”项浩文看了眼手机屏保上两人笑容灿烂的接吻照片,不舍的叹了口气。

……

然而项浩文却不知道,宁静质朴的乡下也许是没有城市夜间的灯红酒绿,但不代表就没有“夜生活”。

如果他这时候真的回到小院,他在门口就能听见里面传出的粗喘和抽泣,那是他只能在a片里听见的淫乱声响,若是他推开门走回屋里,就能看到一场比a片还要刺激的场面。

主角之一是他最爱的老婆,漂亮温雅,追求者众多却只心仪自己的爱人姚邈,他皮肤白皙,身材修长,两条长腿又细又直,此时却架在他人肩膀上,紧紧收拢,小腿肚痉挛颤抖。

而另一个主角,却是他曾经见过的小院房东,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庄稼汉子,长的比他丑,身高却比他还高了半个头,肥胖高壮,膀大腰圆,和酷帅又体面的自己天壤之别,此时却正光溜溜的压在他最喜欢的邈邈身上,肆意顶弄抽送,粗黑丑陋的,却比他大了两圈的湿热阴茎在他老婆的女穴里随意进出,仿佛是在操自己婆娘一样,没有一点滞涩和不自在。

而他以为昨天就被他操舒服了的邈邈,却摇晃着双乳和细腰,高亢的淫叫哭泣,紧紧缠着身上的庄稼汉子,简直就像最淫乱的荡妇一样,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噢噢!飞了!要飞了啊啊啊!”姚邈满脸通红,汗水淋漓,此刻已经失了神,舌头都吐了出来,口水流了一下巴,身体随着撞击不断颠簸,双腿激动的紧紧夹着身上的男人,亢奋的哀声尖叫。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不断传入耳中,饥渴多年的甬道被撑满摩擦,每一个褶皱都被反复厮磨,姚邈已经彻底忘了一切,强烈到无法言说的快感冲散了他的理智,每一次的操弄都让他死去活来,只在这一刻,欲念压过了一切,他根本想不起自己的老公和爱情,他只觉得快乐,从未有过的快乐。

“项太太,你这穴也太紧了,跟处女也没什么两样,果然是老公不行吗?”村汉故意叫他项太太,用背德来刺激他,实际上说的也是实话,姚邈结婚几年了,夫妻生活不知道过了多少次,按理说女穴不该这么紧,但此时却是紧紧的箍着闯入的性器,甬道无论是弹性还是敏感度,都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夹的他十分爽快,里面还在不断分泌润滑的体液,简直爽的他低声吼叫,操的更狠了。

“唔呃呃呃——好快!啊啊太快了!不要这么快啊啊啊——”姚邈猛的仰起头,哭到崩溃,双手死死抓着身下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扯破,平坦的小腹震颤不已,勃起到极致的阴茎一次次拍打在腹部,甩出黏腻的体液,他瞪大泪湿的眼睛,嘴唇殷红颤抖,舌尖用力卷起,下体开始无规律的收缩。

“嘶——要潮吹了吗?是不是要潮吹了?”村汉粗喘着淫邪的笑问他,“项太太缩的好紧啊,呼呼,是不是又要潮吹了?有这么舒服吗?”

“嗯!嗯!唔呃呃——”姚邈眼睛要往上翻,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意乱痴迷的哽咽急喘,四肢不受控制的摆动,村汉将拇指塞入他的嘴里,他立刻嘬住像个婴儿吸奶嘴一样的吸吮着,无法吞咽的口水溢出口腔,脸上全是淫媚迷乱,身体逐渐绷紧,额头肉眼可见的冒出一层汗水,被操到悬空的肉臀抽搐收缩,忽然他从喉咙里挤处一声崩溃绵长的哀淫。

“丢、丢了!又要、呃啊啊啊——”

甬道毫无规律的狂乱收缩,一股股热液潮吹喷出淋到男人龟头,但这并没有结束,姚邈下体绷紧抽动,狂乱的向上挺动,主动往男人的肉棒上撞去,状似癫狂,翻起了白眼,哭叫声越来越大,几乎是哀嚎了。

“射了!要同时射了!啊哈啊啊啊啊!不行了!竟然要被操射了啊啊啊!停下停下快停下!要死了!会死的!啊啊啊啊——”姚邈尖叫哀嚎,疯狂挣扎,但村汉被他淫荡靡乱的淫态蛊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托住他绷紧的肉臀,往自己阴茎上拽,同时狠狠挺腰,肉棒在不断收缩喷潮的甬道里撞击的更快更凶狠,层层叠叠裹来的嫩肉被毫不留情的撞开摩擦,里面的热液喷的更加汹涌,而姚邈的叫声戛然而止,他满脸空白的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白眼上翻,身体一阵猛烈的弹动痉挛,夹在两人腹部之间的性器也跟着摆动弹跳,顶端喷出一股接一股浓浊的精液。

姚邈就像一株被触碰的含羞草,整个身体都在用力缩紧,绷的几乎要断裂,花穴和阴茎同时喷潮的快感让他几乎疯魔,他死死搂住身上的男人拥抱厮磨,牙关紧咬,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潮喷到死去活来。

当身体里涌入一股股的热流时,姚邈才模糊的意识到对方射了,射在自己身体里,陌生男人的精液,本该觉得恶心的,但是好舒服啊,好爽啊。

原来高潮过后再被内射,是这么快乐舒服的事,和以前丈夫插进来就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姚邈的眼角不断滑落泪水,他竟然在丈夫以外的人身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快乐,还是这样一个粗鲁猥琐喜欢偷窥的村汉。

可是……

可是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到他高潮后依然躁动不已,想要再来一次,想要继续做下去,做很多很多次。

怎么办?

体会过这样的高潮和快感,体会到了真正男人的滋味,他以后怎么办?还能再像没有体会过之前那样能忍耐住吗?

姚邈的眼神空洞而痛苦,身体却是兀自躁动,甬道还在不断收缩,嘬住男人的性器不让他抽出去。

“嗯呃……哈……好舒服……”姚邈嘴里溢满口水,说话十分含糊,但村汉毫不嫌弃,直接低头吻住了他的嘴,舌头在口腔里翻搅吸吮,将他的口水吃掉,还缠着软嫩舌头轻咬含吮,姚邈不可控制的露出痴态,和他深吻起来。

深夜里,迷乱的呻吟和床铺的摇动声再度响起。

******

暑假过去,项浩文的病真的治好了,夫夫两人终于过上了和谐幸福的小日子,不仅仅是项浩文更自信了,连姚邈都变得更加容光焕发。

两人日日宣淫,过的十分性福。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时间飞逝,转眼又是一年暑假。

项浩文搂着姚邈,在他光滑细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亲爱的,今年想去哪里度假?”

姚邈回吻他,目光闪了闪,露出温柔甜蜜的笑容,“还去上次的农家院吧,我很喜欢那个小村子。”

项浩文点了点头,“好啊,去年咱们种的花,不知道还在不在,房东不会拔了吧?”

姚邈笑道,“没有,我跟房东说了,给咱们留着呢。”

项浩文疑惑的问:“你说了?什么时候啊?我还以为你没加他微信。”

姚邈看向窗外,“是没加啊,临走的时候说的,那时候你去车里了,没听见吧。”

项浩文不疑有他,“那就去住几天吧。”

姚邈露出笑容,清秀的面容在清晨的微光中,漂亮的像在发光。

“刘医生。”

模样俊秀的青年有一张显嫩的娃娃脸,是附近大学的学生,也是这家私人诊所的常客了,此时他坐在熟悉的医生对面,略显局促的打了个招呼。

外面已是夜色降临,学校已经快到熄灯时间,同学们都回寝室了,只有他偷偷溜了出来,跑到这里看病,行为十分古怪,但他没有别的办法,脑子里一门心思的都是要来这里,怎么也压抑不住。

这里的私人诊所分为两种,一种是专门给权贵人士看病的,低调奢华,不管门店大小里面都别有洞天,医疗器械都极为高端,当然诊费也常常是天价,而第二种,则是另一个极端,就是给穷人看病的小门诊,门店通常不大,地段也不好,大病通常看不了,只能看个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但胜在便宜实惠,学生党比较容易光顾。

这家诊所就是第二种,青年闻曦没有什么钱,通常只能来这里就医。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去过大医院,但大医院给他来了个全身检查,也没有检查到他出了什么问题,反而是这里,可以缓解他一段时间的病情。

说来也奇怪,这次的病实在古怪,他常常会忽然感觉到身体里涌出强烈而奇怪的感觉,但就是找不到病因,而且发病时十分羞耻,不能让其他人看见,有时候在外面忽然来了感觉,他就只能使劲掐自己,掐到疼痛到脸都白了,才能压住脸上的红潮,让其他人相信自己只是身体忽然不适,而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

大医院看不出来,反而说他的身体十分健康,他没办法,只能来这个常去的诊所试试,结果每一次来了,就能舒缓一些痛苦,让他能安静个两三天不发病,所以他一旦预感到快要发病了,就要赶紧跑过来。

“来了?又快了吧?”

刘医生是个十分普通的中年医生,容貌和身材都不出挑,放在人堆里马上找不出来,但笑容非常温和,能有效缓解病人的紧张,闻曦还是挺喜欢他的,尤其是对方在自己发病时总是温柔安抚,让他少了些羞耻难堪,这让他看见刘医生就会觉得安心。

“是、是的,”闻曦低着头说,“其实,在来的路上就发作过一次了,在公交车上。”

想起那个时候的事,其实有些记不太清了,当时公交车上的座位都满了,他正站着看窗外,那种感觉就忽然来了,他立刻无措的夹紧双腿,发着抖,一波波红潮要往脸上涌,他反应还算快,马上掐住自己大腿,用力到骨节泛白,将大腿都掐青了才让脸上血色褪尽,但表情难免怪异,很快就被人发现了。

他反应很及时,马上用手捂住嘴,做出想吐的样子,他面前座位的人应该是个宅男,最先看到了他的表情,似乎有些疑惑,他能感觉到那人的目光在他裤裆上转了一圈,幸好他的这个病身体上是没反应的,那人见他那里正常,没有不应该的凸起,才觉得自己误会,相信了他是晕车,还给他让了坐,他道谢后坐下就一直抓着前排的座椅,将额头贴在手背上,低着头,不让其他人看见自己的表情,一直忍耐到下车,才熬过去。

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有时候在课堂上,也会忽然来这种感觉,他只能趴在桌子上,在全班同学面前强行忍耐身体的颤抖和想脱口而出的呻吟,十分痛苦,但幸好的是身体上真的没有反应,因此也一直没有被人发现问题,否则一个色情狂的名声是跑不了了。

当然,他在医院没检查出问题也归功于这点,身体都没反应,医院也没办法检查出来问题。

只有在这里才能缓解。

“是吗?那确实快到发病时间了,还是老样子,去后面吧。”

刘医生对他温和一笑,毫无攻击力,带他去了后面的诊疗室。

此时时间不早,他是这里唯一的病人了,这诊所周围也偏僻,周围的商铺都关门走人了,十分安静,这让闻曦心理上更轻松了些。

刘医生帮他打开了诊疗室的门,里面屋子不大,只有两张单人病床,很简陋,但闻曦并没有嫌弃,他自然而然的走进去,坐在了最里面的那张床上,抬头看向刘医生。

刘医生也看向他,黑沉沉的目光中似乎有什么在涌动,而闻曦的目光则涣散了片刻,又再次凝实,只是身体明显更放松了。

“开始吧。”

刘医生坐在了他旁边的床上,下了一个指令,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而闻曦则仿佛忘记了身边还有人一般,自顾自脱下鞋,平躺到了床上。

初时还是正常的,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天花板,但当刘医生打了个响指后,他却忽然身体一颤,一股异样的红潮涌上了他的脸,他表情恍惚起来,然后双手就捂在了自己的小腹,曲腿蜷缩在胸前,之前拼命忍耐的呻吟就这么叫了出来。

“啊啊……呃啊……来、来了……又来了……”

闻曦全身发抖,裤裆处安安静静,但却捂着小腹在床上翻滚起来,脸上红潮越发明显,细腰也前后摆动,色情的顶胯,仿佛是在操干什么,或者在被什么操干。

裤裆处却是平缓的,放松的,没有一点勃起的迹象。

“呜啊……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闻曦眼角都湿了,他无助的抽泣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啊啊……高潮了……要高潮了啊啊啊……”

他像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不断的向上顶胯,肉臀弹动,脸上露出高潮的痴态,和平静的下体十分割裂,但他仿佛就是攀上了高潮一样,爽到几乎要翻起白眼。

他毫无顾忌的在床上打滚,放肆的尖叫抽搐,捂着自己的小腹甩动腰胯,脸上的淫媚再无所遁形,真是他在外面绝不可以露出的痴态,也是他为什么喜欢来这个诊所看病,因为这里能让他放松的随着感觉走,而不用强行忍耐一丝半毫。

但若是旁人看到他,绝对会以为他在演戏,因为他一边尖叫着高潮,一边下体毫无动静。

这也不像是不举,不举是不会出现如此强烈的高潮的。

“嗬!嗬!啊啊啊——”闻曦的高潮时间极长,或者说他一个高潮还没结束下一个又接上了,这样连绵不断的高潮让他亢奋又崩溃,“感觉好强烈!呃啊啊!好棒呃呃——”

脚趾在白袜里蜷紧,闻曦猛的张开大腿,露出私处,那里虽然毫无反应,但是闻曦却不断的用力收缩下体,大腿根部都在抽搐,就像在做爱一样的上下摇动胯部,捂住腹部的手已经将衣服攥的全是褶皱,闻曦仰着头,张开嘴大口的喘着气,眼泪不断的顺着眼角流下。

“呃啊啊……高潮、好强烈……啊哈……时间好长……呜呜……要、要飞起来了……哈啊啊……”

没有了外在打扰,他仿佛没有看见旁边直勾勾盯着他的刘医生,就像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一样,他再也不用伪装,再也不用对着给他检查的医生时那样遮遮掩掩的描述着“是一种奇怪的难以形容的感觉”,不用在公交车上掐大腿,伪装成痛苦不堪的模样,此时他脸上全是坦露的欲念和欣悦,是高潮的红潮和痴态,他伸着舌尖,捂着肚子,亢奋的喘息尖叫着。

“里面……一直在高潮……啊啊啊……好棒……好舒服……太舒服了……”闻曦在床上翻滚挣扎,哭叫不已,说的却是,“还要……还要啊……再来……嗯哼呃……多少次、多少次都可以……啊啊……又高潮了……”

看着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的闻曦,刘医生露出了一丝莫测的笑容。

闻曦会变成这样,根本不是生病,完全就是因为他的缘故。

他学会了一种新的催眠方式,正是跃跃欲试想要实践的时候,正巧闻曦因个小感冒而来到这个诊所就医,看着清俊漂亮的青年,刘医生没有压抑住自己的欲念,直接将闻曦催眠了。

原本他想试试自己的催眠功力到了什么程度,于是他抱着先随便试验的心态,直接对着闻曦,下达了一个“现在马上高潮”的终极指令。

没有前戏,没有碰触,甚至闻曦只是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他就试图让他直接高潮。

结果他高估了自己的水平,或者说低估了,闻曦没有勃起,但却马上死死抓着椅子的扶手,尖叫挣扎,嘴里喊着高潮了要高潮了,但又没有勃起射精,演变成了这样一种奇怪的四不像的情况。

他本该纠正,但当时闻曦尖叫抽搐的样子实在香艳的不得了,到最后他不仅没有解除催眠,反而下了一个指令,让他在听到有人打响指后就会进入这种状态,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一切。

其实直到现在,刘医生自己也不知道闻曦到底有没有身体高潮,还是只是单纯的在催眠作用下心理觉得高潮了,但他享受闻曦的这种状态,看着他翻滚在欲海之中,在所有人面前,在不定时的发作中,强自忍耐性欲和快感,又无法发泄射精,简直看着就让他想流鼻血。

他甚至跟踪了闻曦,之前闻曦有几次的发作,都是因为他在附近,悄悄的打了响指,在闻曦忍耐到发抖的时候,他就在后面躲着悄悄的偷看。

他甚至对闻曦下达了另一个催眠,暗示他想高潮了就要来这里找自己。

闻曦对此一无所知。

反而跑这里跑的十分勤快,还自以为是隔两天就发病了才来,实际上不过是他的身体想要好好高潮了而已。

闻曦是大学生,平时要住在宿舍里,有舍友在,他始终只能强自忍耐,只有在这里才可以摆脱一切干扰,想叫就叫,想露出淫态就露出淫态,百无禁忌。

不过欣赏偷窥了自己的成果快一个月,刘医生也满足了,他想要开始进一步的动作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是不可能会让闻曦一直独自快活的。

于是这次他终于把手伸了出来,帮闻曦脱起衣服。

闻曦毫无反抗的意识,只是抓着床单颤抖抽搐,夏日里轻薄的t恤和牛仔裤就被顺利的脱了下去,露出白皙略显瘦弱的上半身和两条大长腿,

刘医生贪婪的用目光在他身上扫视,然后用手轻轻抚摸他胸前的皮肤和乳头,细滑柔韧的手感让他享受的眯了眯眼,而闻曦却是抖的越发厉害。

不过刘医生没有一直流连在这里,他打算解开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他想知道闻曦到底是身体在高潮还是只有意识在高潮,于是他很快把目光转向了闻曦的下体,那里的黑色三角裤温顺的包裹着他的性器,一切都在沉睡,尽管大腿根已经绷紧到抽搐,阴茎却还是柔软的缩着,看不出丝毫异动。

刘医生伸手剥开了黑色内裤,当他的视线落在那隐秘的私处时,一切疑惑都迎刃而解。

只见闻曦的阴茎柔软的缩着贴在阴埠上,下面是那个诱人的穴口,而此时,那红艳的穴口正在疯狂的收缩着,毫无规律的一张一合,快速且十分用力,这还只是穴口,从这里就能隐约窥见,此时里面的肠道该是如何的癫倒迷乱。

“原来……还真的是高潮了啊……”刘医生喃喃道,不是前面,竟然是后穴?

不射精的干高潮!

闻曦一直捂着下腹尖叫,他其实捂的不是肚子,而是里面的肠道吧,是哪里在高潮?肠道,还是前列腺?

他怔怔的看着那紧致的穴口狂乱的抽搐收缩,一鼓一胀,而闻曦张着大腿淫荡的摇摆腰胯,尖叫抽泣,“在高潮……里面还在高潮……呃啊啊……好棒……好棒呃啊……”

闻曦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矜持淡定,整个人随着穴口的抽搐而翻滚挺动,像个变态色情狂一样的对着刘医生顶弄下体,虽然他自己意识不到,但身体却本能的感觉到旁边有人,便向着那个人求助。

刘医生咽了口口水,眼珠子慢慢红了,手都有点发抖,裤裆里硬到发痛,他忍了忍,然后尽量保持平稳,伸手向那穴口戳去。

噗嗤!

几乎是毫无阻碍的,手指便被吞入了后穴,随之而来的强烈收缩和嘬弄令刘医生大吃一惊,裤子里的性器都跟着抖了抖,这里面竟然缩的这么厉害!

因为不间断的高潮而翻搅抽搐的肠道简直像个马力十足的震动飞机杯,尽管只有一根手指进去了,但刘医生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如果是自己的阴茎插入进去,此时该有多爽!

怕不是马上就得射了!

“呃!呃呃!啊哈!有、有东西进来……呃啊啊!不要动!不要动!还在高潮!哈啊啊啊!受不了!要受不了了!”

随着刘医生发呆中本能的弯动手指搓揉内壁,闻曦却是立刻受不住了,他抓住了刘医生的手腕,双腿无意识的来回踢蹬,崩溃尖叫,“不要动!求求你不要动!太敏感了呃啊啊!会死的!要死了啊啊啊——”

但他的哀求只会火上浇油,刘医生被他叫的立马打了个激灵,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开始解裤腰带,急切到根本不像平时的他,想到刚才手指被嘬弄的感觉,刘医生的呼吸粗重而急促,眼珠子都红了,一股强烈的欲火烧上了头,他顾不得考虑前戏了,几乎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迫不及待的压在了青年身上,扶着自己已经硬到滴水的性器,抵住那依然在不断收缩的红艳穴口,单是那充满力道的高潮的收缩就让龟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刘医生额上出了汗,平凡的脸上竟是显得有些狰狞,他一咬牙,不管不顾的往里狠狠的一送,直接插进去一半!

“呃啊啊啊啊啊——”闻曦发出一声尖长的哀嚎,疯狂的挣扎起来,却被狠狠压住,只能不断的尖叫,“太过了!太过了!还在高潮啊!我还在高潮!不要!不要这么对我!这样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哈啊啊!要爽死了!爽死了啊啊啊——”

闻曦翻着白眼,仿佛疯魔了一般的抽搐着,而刘医生也没好到哪里去,和他预料的几乎一样,他刚刚插入,就被那高潮中拧紧收缩的甬道嘬到浑身发抖,就算他经验十分丰富,也根本抵抗不住这样的快感,没抽插几下,就一个激灵射了进去,还不等他缓过一口气,又被甬道紧绞到再次勃起。

“呃呼!”刘医生咬着牙,出了一层汗,“真是个……名器……唔呃!”

他艰难的抽动着性器,他不是没有在高潮的穴里抽插过,但以前的床伴高潮都是一会就结束了,从来没有人能这样持续的高潮,持续的缩紧,他只感觉到里面似乎有一双柔嫩的小手握住龟头和茎身,不断的扭动摩擦,这让他简直失控一样的疯狂抽插起来。

简陋的病床无法承受这样的晃动和撞击,发出咯吱咯吱的摇动声,闻曦被按着这样狠操后穴,双眼无神的瞪大,眼球上翻,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混乱尖锐的喘息,前面一直沉睡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勃起了,硬邦邦的杵在两人的小腹之间,不断来回拍打,身体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泛着红潮,几乎进去多出气少了,身体也没力气挣扎,只能随着男人的操弄而晃动颠簸,心跳快的惊人。

“嗯……嗯呃……”口水无法吞咽,顺着嘴角流出,闻曦被男人操的痴态毕露,身体抽搐着,弹动着,龟头猛的一跳,开始射出精液,一股接一股的射满了两人的胸前,可下身的鞭笞没有结束,反而更加凶猛,闻曦嗬嗬的倒抽着气,手指死死抓着床单,迷乱的摇摆下体,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抽搐起来,他用微弱的气音哀叫:“不、不行了……同时高潮……受不住……啊哈……救、救救我……舒服的要死了……好舒服……受不住了……救救我……不可以再……”

然而身上的男人完全没有听见,自顾自的狠狠操弄,这位面容普通的中年男医生就这样压在鲜嫩俊秀的漂亮大学生身上闷头发泄着性欲,全然不顾身下人已经承受不住,连床都要受不了了,发出刺耳的咯吱咯吱声,在安静的深夜里分外刺激。

“嗯……呃……不行了……”闻曦翻着眼睛,无力的突出舌尖,口水流出,下体忽然一阵无法抑制的强烈抽搐,他手指掐进刘医生手臂里,脚趾一阵紧缩,那胀痛到极致的阴茎在射精后却无法得到休息的痛苦下终于喷出了淅淅沥沥的尿液,竟然失禁了。

还没尿完,闻曦便彻底晕了过去,而刘医生则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低吼一声,再次射到了他身体里。

……

“啊,我在这里睡着了?”

闻曦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亮了,而自己还躺在诊疗室的床上,身上盖了个毯子,屋里空无一人。

他坐起身,抓了抓头发,觉得身体有点疲惫,虽然睡了一觉,但总觉得越睡越累了,不过他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诊疗室的床不舒服导致,低头发现身上的衣服睡的皱巴巴的,也不在意,拽了拽便想跳下床,结果下了地脚就莫名的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赶紧扶住了床才稳住。

“这是怎么了,是我睡的太沉,身体都睡软了吗?”闻曦无语的吐槽自己。

他看了下表,已经早上7点了,虽然今天是周六,学校没有课,但自己也该回去了,他又拽了拽皱巴巴的t恤,打算出去跟刘医生打个招呼,就回学校了。

手刚放在门把手上时,他听到门外好像有点动静,好像是有人打了个响指?

忽然,一股熟悉而强烈的感觉,再次传遍身体!

“怎么、怎么又来了!”闻曦声音都哆嗦了,忍不住夹紧双腿,差点坐在地上,赶紧趁着还有力气,转身又爬回了床上。

“嗯!嗯呃!啊啊!这次、这次怎么……”闻曦侧躺在床上,咬着手指,双眼潮湿,身体来回扭动,“好强烈!啊哈!这次的高潮……呃哈……好舒服……比之前更、更舒服了……不行、不行了!好强烈!怎么回事……明明原来就已经很舒服了,怎么还能更加……啊啊!好棒……”

闻曦紧紧夹着腿来回摩擦,只觉得身体里的快感比往常更加凶猛强烈,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他忽然很想做爱,不是自己一个人这样高潮,而是有一个真正的人,插入他抽搐高潮的后穴里,给他双倍的叠加快感。

这个念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升起,一点也不像他,但就是无法磨灭,并且越来越强,就在他难堪又饥渴时,他忽然觉得不太对,好像前面也有快感传来,他低头一看,震惊的看着自己的裤裆,那里竟然同时勃起了,鼓囊囊的一大包,几乎要将裤裆撑破!

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会选择用手撸出来,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并没有伸手去摸,反而在床上扭动的更厉害了,有一种强烈的要和人做爱,想要被人狠狠操弄后穴,将他操射的念头。

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抓紧床单和枕头,身体像条发情的蛇一样扭动不已,简陋的铁床无法负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闻曦却又想不起来,他被欲火煎熬的眼睛都要红了。

就在他痛苦不已时,门忽然被打开了,刘医生施施然的走了进来,似乎没有发现他的不妥,对他笑着说,“今天我休息,关一天门,你醒了吗,要回学校吗?”

然后看到他的模样,惊讶的睁大了眼,“你怎么了?”

闻曦听到有男性的声音,身体便是一阵亢奋的挺动,情绪激烈下竟一时无法辨别这人是谁,半晌才反应过来,艰难的压抑着喘息哭着说,“刘医生,我发病了,这次好像更严重了……我、我后面难受……”

刘医生露出焦急的表情,连忙走到他身边,蹲下问,“怎么个难受?”

闻曦抽泣一声,咬着手指,泪眼朦胧,含糊的啜泣,“想、想做爱……嗯啊……太奇怪了,我、我已经在高潮了……里面舒服的要融化了……穴心一直、在抽搐……啊哈……可是、可是还是想、想有东西插进来……太奇怪了……”

他扭动身体,信任的对刘医生张开双腿,露出下体,“还有前面……前面勃起了……我、我竟然想被操射出来……呃哈……好奇怪……”

不奇怪,被我催眠后,一点都不奇怪。

但是刘医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露出惯常的温和微笑,“能忍耐吗?”

闻曦抽噎着摇头,双腿夹紧不断互相摩擦,“不、不行……越来越……啊哈……刘医生,帮帮我……”

刘医生继续微笑,“想让我怎么帮你呢?给你打一针安定怎么样?还是吃片安眠药?”

闻曦摇头,咬着手指,头发汗湿了贴在额头,整个人摊成了一滩水,在不能射精的干高潮中不断打着哆嗦,“不要、不要那个,刘医生,你能帮我弄弄后面吗……我、我好想要……双重的、高潮……想要舒服、嗯哼……不要睡觉……”

刘医生不动声色,“你想好了?帮你双重高潮,可能要插入你后面。”

闻曦狂乱的点头,汗如雨下,熬的受不了,竟然哭着主动伸手去拽刘医生的胳膊,“刘医生,快帮帮我……受不住了……啊哈、好想要……穴心不行了,抽的要麻掉了……帮我蹭一下……呜呃……”

刘医生终于笑了,这个笑和前面的都不一样,带着一种得逞和淫邪,但还不等闻曦察觉,刘医生便翻身上了床,直接压在了闻曦身上,脱掉他的裤子,让他跪趴在床上,像条母狗一样的撅起屁股,对着那收缩的殷红熟透的后穴,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插入阴茎,猛烈的操干起来!

“噢噢!噢啊啊啊啊啊——”闻曦翻起白眼,口水流了一下巴,舌头吐在外面,被操到瞬间失声尖叫。

“啧,还不能让你这么叫。”刘医生可惜的叹了口气,现在是大白天,虽然他挂了暂不营业的牌子,关上了门,但两边的商铺都还有人营业,要是闻曦叫的太厉害,很有可能被两人的人听见,对他的形象可就不太好了。

他只能遗憾的捂住闻曦的嘴,让他淫魅的尖叫呻吟变成连绵的闷哼,闻曦彻底失去理智,变成只知道快感的淫兽,哭着甩头,泪水飞溅,身前阴茎肿胀到通红,不断滴落粘稠体液,细窄的腰身狂乱的扭动,肉臀被撞的啪啪作响。

“呃、呃!唔唔唔!”

闷哼哭喘和皮肉拍打声,混杂在金属床狂风暴雨般几乎要散架的咯吱摇动中,让挂牌歇业的诊所里不复安静。

常来诊所的患者恐怕谁也想不到,平日里待人温和沉稳的刘医生,此时正在诊疗室里,把自己的病人脱光压在床上,疯狂的操干着后穴,像操着母狗一样癫狂,那病人白皙的双股间,粗黑的性器疯狂进出,啪啪作响,操的穴口淫水四溅,而那被操的病人更是白眼上翻,拼命撅臀迎合,自己的阴茎早就膨胀抽搐,看起来像一个装满水的套子,一碰就要喷出什么来了。

“嗯!嗯!呃唔唔唔——”闻曦翻着白眼,身后的撞击越来越快,瘙痒抽搐的肠道被粗大的性器狠狠的剐蹭摩擦,他爽到头皮发麻,即使被捂着嘴也无法完全阻挡他的哭喘和淫叫,忽然,他身体猛的一弹,腰背弓起,肌肉紧绷,失控般的痉挛不止。

若是有人能站在他面前,就能看到他双腿之间早就湿透的阴茎一阵弹动抽搐后,猛的喷出了一股接一股的白灼精液,全都射在身下的床单上,而闻曦双颊泛上异样的红潮,双眼失神瞪大,满脸痴态。

而刘医生也加快了速度,腰身一阵猛烈的抖动后,射在了肠道深处。

闻曦目光涣散的望着前方,没有焦距,他还在发着抖,双腿却是夹紧,龟头顶端的体液还在不断滴落。

“哈啊……”

******

“刘医生,我又来了。”

“又发作了吗?”

“……嗯。”

“来,跟我去后面吧。”

“好!”

“上尊!”

身穿护甲的守卫将手中长枪放下,深深低下头颅,面露尊敬的恭迎着渐渐走近的人,双眼直视地面,不敢乱看。

他身材极为高大壮硕,肌肉结实,皮肤因长期日晒而泛着健康的微黑光泽,若是放在凡人村落里,必定是谁也不敢招惹的村中一霸。

然而可惜,此处是修仙界,并不以外形外貌为实力依据,就算长成他这种恶霸样子,也无法改变他只是个修仙界新晋小兵的事实,三十多岁才觉醒灵根,机缘巧合下被带入仙门,却已是潜力不大了,当不了仙门弟子,只能混个守卫当当。

而面前正在走来的人,虽然身材纤瘦,腰围只有他的半个,面容清隽秀丽的像个美貌女子,但实力却已是站在最顶端,没有之一,凭一己之力,就能将整个修真界踩在脚下。

那白皙青葱一样的手指,可以轻而易举的拍死一头凶残妖王,盈盈一握的腰肢,却是任何存在都无法靠近的禁区,他不像自己这样需要穿着厚厚的护甲,或者其他弟子那样里三层外三层的防御法衣,他衣衫单薄,只穿着毫无防御力的普通白色单衣,就像个闲适而无害的富家少爷,但哪怕最顶级的灵器都别想蹭破他一点油皮。

其他大能的尊称都是尊者,唯有面前的青莲,被修真界众人默契的称为上尊。

如果自己也能有这么强大就好了,大牛时常这么想着。

守卫大牛自然也是即为尊敬仰慕青莲上尊的,就像这仙门中的每一位弟子一样,甚至因为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被选为上尊洞府的守卫,发现上尊虽然看起来冷淡,但为人极好,从不因地位和修为而轻视他人,对他这样不起眼的小守卫的问候,也每每都会点头回礼,导致这仰慕中还带上了一点点狂热的崇拜。

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大牛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他对上尊是真的敬仰崇拜,满心都是对强者的敬畏,可是……

他忍不住夹了夹腿,脸色有些不自然,心里是一片冰凉。

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最近一看到上尊,他那里就有点……蠢蠢欲动?

勃发的情欲并没有让他有什么好的感觉,甚至让他心里拔凉,总觉得要大难临头,如果被发现了,挫骨扬灰都是轻的吧?

这可是最强大的青莲上尊!

是他这种货色可以肖想的吗?!

每每想到这里,恐惧都会让他一瞬间就软下去,可是一见到青莲上尊,他那里又不受控制的要起来!

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幸好厚厚的护甲遮住了那里,不然大牛觉得自己骨灰都扬了千八百回了。

话说他本来不喜欢男人的啊,也没有觉得自己对上尊有什么不正常的念头,但是这身体到底是怎么了?大牛不知道多少次欲哭无泪,也摸不着头脑。

青莲上尊像往常一样,走到自己洞府门前时对着他点了点头,抬步似乎就要进去,却忽然顿住,然后大牛就听见对方好听的声音命令道:“抬头。”

大牛一愣,反射性的听从指示,抬起头,却是猛的撞入了两潭深不见底的黑色湖水之中。

他恍惚了一下。

等回过神,他忍不住挠了挠头,“奇怪,我刚才发什么呆呢。”

幸好上尊还没回来,没看见他走神,虽然上尊心胸宽广不会治他的罪,但被发现玩忽职守总归不太好。

不过,一想起青莲上尊,他忍不住心中惴惴,怎么好像下面又有点不对劲了,是错觉吗?

他忍不住低头看了眼下面,发现没有什么不对劲,护甲好好的盖着下体,就是压的有点紧了,他也感觉不出有没有勃起,好像是没有,否则自己就这么站着站着忽然勃起了,那不是跟变态一样?

他自嘲的笑了笑,没再多想。

然而此时若是有旁人在场,准会被眼前的一幕骇到怀疑人生。

那位神色冷淡,实力绝强的至高上尊,此时分明就面对面站在守卫大牛面前,而大牛却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一般。

当然,以上尊的法力,不想让人看见,那便谁也发现不了,但令人震惊的却并不是这件事,而是……

这位高高在上,跺一跺脚整个修仙界都要震三震的至强者,正在近距离的面对着自己洞府的一个低阶护卫——

脱下衣衫!

只见青莲上尊那双可以轻易拍断神剑的青葱手指缓缓解开了纤细腰肢上缠的白玉腰带,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指尖一勾一挑,外衫便顺着腿边滑了下去,他衣衫单薄,本就穿的不多,此时便是只剩下了里衣,而青莲上尊却是并没有就此停手,再次勾住里衣的领子,就这么脱了下去,连带着亵裤,一起堆在了脚边,又被他随意一脚踢到旁边。

他竟就这么全身赤条条的面对着自己的洞府守卫!

上尊的身材纤细而柔韧,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像造物主最得意的杰作,皮肤白的仿佛要发光,即使把眼睛贴到最近也看不到一个毛孔,像奶白绵密的奶油一样散发着香甜的柔光。

这件事本身就足够惊人,而更惊人的是,青莲上尊就这么光着身子,一步步的贴近那高大守卫,两人间原本就不远的距离,很快就贴到了一起,冰凉的护甲缓慢贴住光裸的肌肤,青莲那冷淡的表情依旧,脸颊却是浮起了一抹可疑的红晕,仿佛忍耐着什么。

忽然,他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喘,竟是忽然抬手搂住那守卫的脖子,踮起脚,抬头吻上了那粗鄙守卫的嘴唇!

双唇相贴,一娇艳滑嫩,一肥大粗糙,主动的却是那令人意想不到的一方,上尊表情很淡,却是红着脸吸吮肥大嘴唇,柔滑的舌头探出,往对方嘴里钻去,在里面横冲直撞,纠缠着肥厚舌头,很快有细微水声响起,相贴的嘴角间滑出几滴口涎,上尊闭着眼,流露出一丝陶醉,吮的啧啧有声。

奇怪的是,那守卫仿佛完全不知情,但又不是如图那木头一样的不动,他握着长枪,就如同每天站在上尊洞府外守卫那样站着,时不时的换个脚的重心,时不时的微微转头左右看看,表情百无聊赖,被人强吻着,但任谁看着,都像是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尽忠职守,等待上尊归来。

画面极其割裂,然而在上尊强大的神识笼罩下,绝不可能有人靠近这里,看到这奇诡的一幕。

上尊亲了好一会,直到下巴上都是两人混合留下的涎水,才略带不舍的向后退了一步,一丝黏液连在两人的嘴唇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热了起来。

就算做出了这种惊世骇俗的事,上尊表情也没有太大变化,而这奇怪的一幕还没有结束,他蹲下身,竟是半跪在了那守卫面前,拽住他下身的护甲,直接用力给拽了下去!

厚实护甲掉落的那一瞬,一个巨大的,火热的东西就这么弹了出来,撞在了上尊的一侧脸颊上!

上尊发出一声无法克制的低吟,却绝不是因为疼!

他看着那东西发呆,表情不变,脸却是越发红了!

说起这个守卫大牛,他出身低微,资质一般,长相普通,除了身材看起来强壮一点,能唬唬凡人以外,根本毫无特点,当时青莲上尊竟是亲自点名让他当自己的洞府守卫,惊掉了许多人的下巴,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现在都是仙门里最大的未解之谜,连当事人大牛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以为是天上忽然掉了个馅饼。

这却是谁也不知道的隐秘,对于青莲上尊来说,纵使大牛没有任何可称道的地方,但却有一个令他无法忘记的好处……

这汉子不仅身材壮硕,光论体型,几乎有两个青莲那么大,最重要的是,下面还长了一个巨物!

青莲神识如此强大,整个宗门一扫,便发现了这个一枝独秀,大牛的那物,堪称宗门之最!

当夜青莲就没忍住,将人弄到了自己的洞府门口。

并且还打破原则,对他使了迷魂术,篡改了他的常识,破了自己身子,几次……

想到这里,想到那几次滋味,这整个修仙界最强的男人竟是感觉到了一阵眩晕,他急急喘息了几口,低头一看,自己那物竟是已经硬到发痛,急切的跳动着,渴求着。

忍不住了……

青莲使劲闭了闭眼,看着面前那几乎要撑破裤裆的巨大物事,竟是略显急切地去脱守卫的裤子!

当那根黝黑狰狞,尺寸大到可怖的阳物就这么弹跳出来时,青莲竟是发出了一声哀喘,猛的扑了上去,就这么跪在地上,濡湿的红唇张到最大,将那带着汗味的龟头艰难的吞进了嘴里!

这一幕简直令人不敢置信!

修仙界最尊贵,最强大,最圣洁,最高不可攀的青莲上尊,竟是半跪在一个壮硕粗鄙的低阶守卫面前,如此急切主动的吞下对方的阳物!

若是让旁人看见这一幕,怕是顿时间就要走火入魔,自爆而亡!

而尽享艳福的守卫,却似是什么也没看见,只在被吸吮住龟头的时候轻轻的“嘶”了一声,莫名间忽然觉得身体有点舒服,又说不清是哪里舒服,只是心情变得极好,他左右看看,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即使阳具逐渐被吸吮到怒张勃起,他也只是觉得心里抓心挠肝的,好像有点焦躁,但又似乎不是坏事,他有点迷茫,如果是平时会仔细的好好想想,可如今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并不是很想去深入思考。

在他看来,他依然在尽忠职守的为上尊看守洞府,而上尊还没有回来。

青莲急切的吸吮着,舔舐着,那巨物勃起后,他把嘴张到最大,也几乎吞不下龟头了,他只能狂乱的舔舐着柱身,将那里舔的湿淋淋的,龟头一但分泌体液,便会被他第一时间舔走吞下,急切饥渴的样子哪里还有至高上尊的一点影子,妓院里最淫荡的妓子恐怕都比不上他此刻模样。

“你……”

青莲上尊正用脸颊贴着茎身,脸上也蹭上了湿痕,他一边用舌头舔着火热的肉筋,一边哑着声音问:“在……想什么……”

这仿佛呢喃般的声音,其实是一个指令,大牛原本的想法都只是在脑子里想一想,而等青莲这句话说完,他便不知不觉的将心里的想法说出了口。

“上尊真好看啊!”

青莲身体一抖,立刻抬头看去,却见大牛仍然处于迷魂之中,说的是自己在想的心里话。

“不仅好看,还很强大。”大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觉得一个人在自言自语有什么奇怪。“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这么强,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吧,他可是修真界第一人,修真界能有几个第一人呢。”

“啧啧……哈嘶……”可惜他不知道,青莲这个唯一的修仙界第一人,正在他胯下,陶醉的吸吮着他的阳具。

“上尊的腰真细啊,比女人的还细,好像还很软,唉,我在想什么呢,不过确实好看,就是不敢多看,”大牛叹气,“要是有机会能多看几眼就好了。”

青莲不自觉的扭了扭腰,脸颊泛红,忍不住握住自己的阳物,上下撸动起来,顿时腰眼一酸,几乎要跪不住,他也不在吸吮龟头,只仰着头看大牛的那物,对着它狂乱的撸动性器。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想着上尊。”

青莲低下头,急促的低喘着,分量不小的阳具涨的发红,肉筋都鼓了起来,他表情还是有些冷淡,却泛着一种奇异的痴迷,没人扶着的大牛的巨物就在他脸上来回蹭着,将溢出的体液蹭了他满脸,青莲闭了闭眼,呼吸又急促了起来,胸膛快速起伏,黑亮如绸缎的秀发在背后轻轻摇晃,衬着白瓷的肌肤,如妖如魔。

“……而且想着上尊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很舒服?”大牛带着疑惑的声音在上面想起,青莲顾不上看他,身体前倾,靠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手指扣弄尿孔,一边打着激灵,一边发出难耐的呜咽,性器顶端已经开始溢出略带着白色的体液。

“也许上尊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人光想着他,就会觉得高兴和舒服吧。”

“呜……”青莲咬着下唇,身体微微发颤,开始忍不住夹腿,手也想往某个地方伸,却又顾忌着什么,最后只放在了肉臀上。

头上传来大牛苦恼的自言自语,“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想到上尊,下面就有点奇怪?”

青莲急促的喘息着,甚至出了汗水,他彻底跪在地上,收缩臀部,用力的夹紧了大腿,又放松,又夹起,似乎在夹弄着什么。

“怎么个……奇怪……”青莲的声音哑到不像话,几乎无人能听见他用这样的嗓音说话,天选之子却也仿佛没有听见,却又老实回答了。

“有点想要勃起。”

青莲急喘一阵,秀美的脸蛋凑过去再次用嘴唇裹住龟头,舌头探出,在那已然勃起的巨物的尿孔上来回舔舐,听见了大牛倒吸凉气的声音。

实际上大牛这时候已经被他吮的兴奋了起来,呼吸急促,汗流浃背,但他自己毫无所觉,神态依然是苦恼的。

“你是不是……想要……想要操他……”青莲眼角潮湿发红,柔顺的甩了甩黑发,发出长长的迷乱的叹息,舌尖吐在外面,留下涎水,几乎要收不回来。

“我怎么能……”大牛反射性的要撒谎,忽然神色有些迷茫,很快又说了心里话:“是的,我很想操上尊,上尊真的很好看,但是……”

青莲已经忍耐不住,并不想听他的但是,他直接站了起来,扑过去搂住了大牛,分开双腿,夹住他的腰,将自己濒临极限的阳具和不断收缩的肉穴都紧紧贴在对方火烫的巨物上,来回蹭动着。

“哈……受、受不了了……”青莲向后仰头,黑发如瀑散落,白皙肌肤泛着红潮,嘴角湿润,舌尖吐在外面,“你既然想,那就来吧……来……操我……”

大牛仿佛被开启了什么开关一样,双手握住了那眼馋许久的细腰,低吼一声,挺动下体,将那尺寸骇人的巨物,对准上尊翕张的肉穴就顶了进去!

“噢噢噢噢!”青莲猛的甩头,忍不住眼白上翻,身体一阵猛烈的痉挛抽搐,被那巨物顶的差点要干呕,但阳物却是失控般的喷发,射的两人之间全是白灼浓精,“好、好大……呃啊……”

他就这样被吊在粗壮男人的身上,赤裸雪白的身姿痉挛抽搐,双腿凌空踢蹬,阳物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一次次用力喷发,柔韧的腰肢摇动着,挺弄着,发出满足的尖叫求饶,口水流到了颈窝里,仰着头,黑发左右乱甩,简直比妓院的头牌荡妇还要淫媚。

“呃啊啊——哈呃!去、去了呃呃呃!”

青莲大口喘着气,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哭腔,大牛的东西实在太粗壮了,已经将里面塞的满满当当,任由高潮中抽搐的内壁如何绞紧收缩也纹丝不动,爽到脑子里都成了浆糊,他脸颊红润,忍不住又扑过去亲吻大牛,两个人舌头交缠,啧啧的水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回荡着。

“哈……哈……”等到高潮过去,浑身是汗的青莲上尊身体微微放松,轻轻的将头靠在了大牛身上。

大牛的表情却是十分无辜,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浑身燥热,下面感觉十分复杂,又在青莲的催眠下,继续无知无觉的说着内心的想法。

“看,就像这样,一想到上尊,下面就特别舒服,好像要射出来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难道是变态吗?只要想到上尊就要射出来的变态?”

青莲缓过气,看了大牛迷茫的表情一眼,忽然闷哼一声,下面的半软的肉棒又跳了一下,似乎又有点反应了,但是他没有继续,反而是直接从大牛身上下来了,粗大的东西离开,肉穴一时半会竟是无法合拢,但他脸上已经回复了平静,捡起地上的衣服,走入室内。

“过来。”

大牛闻言,仍然保持着疑惑的表情在思考着什么,身体却无知无觉的跟着青莲上尊进了他的卧室。

青莲上尊虽算是修真界最顶级的存在了,却并不热衷于享受,他的房间布置也十分简单,除了桌椅,一个蒲团外,就只有一张床了。

但这个床却不简单,不仅柔软舒适,还特别大,大到足以躺下五个人,也足以让人在上面打几个滚。

青莲用指令让大牛脱光了衣服,两个人相拥着滚到了床上。

按照正常来说,两人下一步就应该继续做下去,可青莲的目的并不仅限于此。

这里是修真界,到底还是有别于凡人,凡人想要获得快感,就只有经过肉体这一个途径,修真界却是不然,方法简直多种多样,不提合欢门那些旁门左道,就说最正统的欢愉方式,除了肉体以外就还有一种,那就是神交。

肉欲和神交都是双修的正统方式,而若真的说起快感,神魂交融的快乐要更甚于身体纠缠,只是神交的要求较高,寻常人不会选择这个方式。

神魂强大又脆弱,是攻击对敌还是敞开心扉全在人的一念之间,若是两人正在水乳交融,一方心怀不轨,趁机攻击另一方,另一方则必死无疑,所以非是极其信任的爱侣,根本没人会选择这种方式,哪怕这种方式可以让人得到难以想象令人癫狂的快感。

但青莲敢用,他的情况又有所不同。

他实力太强,而大牛实力太弱,就算大牛攻击他的神魂,也不会伤到他的根本,还有嘛,大牛已经被他催眠,意识海一片无知无觉,他甚至不会知道自己正在和心仪的上尊神交,还以为自己依然在门口守卫着。

这还是有一次在缠绵间,他无意间想起这个方式,小心翼翼的尝试了短短一下,结果至今他都忘不了那种滋味,从此便食髓知味,大牛又是个再合适不过的对象,要不是他也很忙,恨不得天天要和大牛神交一次。

大牛赤裸的躺在床上,壮硕的身体却并没有放松,仔细看他的身体,仿佛还在站立着一样,表情也是时不时左右看看,像是还在站岗,而青莲就这样缓缓的压在了他身上,顺滑的长发披散在赤裸肩膀上,衬托着皮肤像雪一样白,细腻的肌肤泛着柔光。

“啧……啧……”青莲低头吻住大牛肥厚的嘴唇,陶醉似的和他亲了一会,用嘶哑而略带急切的声音说,“大牛,快……快放出神识……我想要……”

大牛呢喃的说:“我怎么感觉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呢?难道是错觉?”

说完,他就真的巡逻一样,将神识放出,在周围扫试着,试图观察周围的情况,但是在无意中,开始以一种独特的频率振动。

青莲心里一喜,也放出自己的神识,将振动频率调整到一致,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大牛的神识,轻轻的贴了上去。

两人神识贴在了一起,便同时以一种频率共振起来。

“呃!呃呃!呃啊啊啊——”

忽然,青莲眼睛猛的上翻,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直接从大牛的身上滚了下去,翻到了一旁,柔软纤瘦的肢体绷紧扭曲,仿佛垂死挣扎一般的抽动起来!

大牛也猛的大吼呻吟了起来,上身微微抬起,下体绷紧挺动,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却像是在做爱一样的欢愉扭动。

不、不行!太猛了!这样太激烈了!

青莲双眼睁大,失去了焦距,他被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到失声,喉咙里只能发出短促的哭喘和尖叫,双腿死死夹紧,拼命的收缩后穴自己夹弄起来,在床上翻滚挣扎,床单顿时一片凌乱。

电流仿佛直接窜入了大脑,直接刺激里面的快感神经,青莲双眼翻白,泪水流了满脸,口水也顺着脖子沾试了床单,他一会夹弄着腿,一会又仰躺着向上不断颠腰,一会又趴下用胯往下顶床,仿佛不知道怎么宣泄身体的强烈感觉。

若是有外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十分惊奇,精致柔软的大床上,两个人光溜溜的躺着,肤白貌美身柔体软的青年,是整个修仙界最尊贵的清莲上尊,躺在他身边的是粗鄙丑陋资质低劣的洞府守卫,两人的身体都赤裸着,并排躺在床上。

可吊诡的是,两人明明没有身体接触,却仿佛都在和什么人做爱一样,不说那粗鄙守卫青筋暴起顶动下体,那根巨物涨大到了骇人的地步,就说青莲上尊的状态也十分奇怪。

平日里尊贵冷漠高高在上的上尊,此时却是双眼翻白,口水横流,身体在床榻上翻滚挣扎,明明没有人触碰他,他也叫的像是娼馆里的妓子一般淫乱,更奇怪的是,他下体只是半软,刚才射过一次,还在不应期,却是像是一直在高潮似的摇动腰肢,夹动屁股。

他趴着的时候,可以看到两瓣屁股一直明显的一缩一缩,可见内里收缩的有多厉害,那内壁必然不是高潮也胜似高潮,而青莲上尊满脸愉悦与饥渴,双手急切的在身上抚摸,一会揪弄勃起的小石头一样的奶头,一会上下抚摸腰腹和胯部,一会又抓起还半硬的阴茎来回揉搓,不时还要抓紧床单仰头尖叫,那淫乱的样子足以让任何男人破防,化身禽兽。

可惜唯一能看到的那个人此时也处于神交的快感之中,除了快乐什么也感受不到。

“呃哈!呃啊啊……好、好棒……好厉害……要死了……”

青莲几乎崩溃,两人的神识交融抚触,那共振的频率仿佛一个性器,趴在他那根负责感受快感的神经上直接的操弄着,远超肉体的快感让他双眼翻白,发不出一声完整的长吟,他并不是像高潮一样,而是真的一直在高潮,脑仁都在抽搐,眼前都是混乱的幻觉,尖叫声越来越高亢,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全是淋漓汗水,疯狂夹弄双腿。

并不是只有下体才感受到了快乐,可他是男子,天性和本能让他在遇到巨大刺激的时候会优先抚摸下体进行纾解。

“噢呃……就是这样……就是这种舒服……好棒……要、要去了、要舒服死了……”

“哈……哈呃……”

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红唇被唾液沾湿泛着水润的光泽,青莲闭上眼,趴在床上,仿佛在做爱一样用下体用力的撞击床铺,每撞一次,身体便大幅度的抽搐一次,后臀也激烈收缩,他脸上便露出苦闷的表情,咬牙继续撞击。

在肉眼看不见的地方,两个人的神识也在剧烈交缠磨蹭,青莲双腿发颤,作为主导位的他感受要比大牛更加鲜明强烈,他只感觉全身上下都变成了性器,在被大牛用肉棒侵犯,他快乐到眼前一阵发白,脚趾紧紧蜷缩着,扯动床单。

而一旁的大牛也是不断喘气粗吼,不断顶弄下体,爽的眼前发花,想要找个穴插,可惜青莲的催眠让他只能被迫固定在原地,甚至无法射精,只能无助的嘶吼着。

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喘息嘶吼,钻入青莲的耳朵里,让他更是腰部发软,撞了几次床铺就没力气了,他像婴儿一样蜷缩身体,谁也看不到的后穴激烈收缩,他甚至咬着手指哭了起来。

“呃呃……这高潮……好长……好难受……啊呃……又好舒服……不想停下……呃哈……”

随着时间的流逝,神识的持续激烈摩擦,青莲的哭声渐渐变大,他四肢摊开仰躺在床上,身体像在被操一样的晃动颠弄着,手指脚趾都夹住床单用力扯着,半软的阴茎已经勃起了,随着身体的动作也上下颠动,黏腻的透明体液甩的身上星星点点。

“啊哈……难受……好难受……呃啊啊……”

青莲再不说什么舒服,只开始不断的说着难受,又不肯停下,他脸上的表情却明显是到了极处,必然是舒服的不得了。

甚至这样还不够,他在适应了一段时间后,甚至哭喘着对大牛再次下了一个命令:“大牛,你的神识……神识再、再用力……操我……”

这下可不得了,大牛本就震颤的神识开始猛烈的加大力度,青莲被带动着尖叫一声,纤腰一扭,差点从床上弹了起来,他翻身趴在床上,用整个身前去摩擦床单,奶头阴茎都在床单上死命摩擦,眼泪口水流了满脸。

大脑仿佛化身性器,被更加强烈的操弄着,两个人的神识以凡人无法想象的速度碰撞摩擦,这次连青莲都承受不住了,他尖叫着,哀嚎着,哭泣着,却唯独没有下命令停止。

“死了——呃啊啊——要被操死了——超过了呃啊——”

忽然,青莲的尖叫求饶声戛然而止,只见他双眼上翻,死死咬住嘴唇,疯了一样用腰胯撞击床单,湿漉漉的阴茎在床单上快速摩擦,力道之大,将坚固的大床都撞的一晃一晃,眼看着是要不行了。

然而青莲不愧是上尊,眼看着就要彻底崩溃,却仍是用了最大毅力控制住了下体,手指死死抓紧床单,几乎要将床单撕破,他张开嘴,嘴里包不住的口水涌了出来,试图用尽量清楚的语调下命令,却还是有些含糊不清。

“大、大牛……含、含住我……吸、吸我……”

此时他就在大牛旁边,大牛粗喘着,眼珠子都红了,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但在青莲的强大催眠下,仍然控制着身体,乖乖凑到青莲的胯下,将那根也十分粗壮,如今硬到快要爆炸,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喷出体液的属于青莲的阴茎吞入嘴里,用力的吸吮起来。

“呃啊啊啊啊——”

青莲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浓烈哭泣的尖叫,双腿抖的不像样子,绕过大牛的肩膀,双腿交叉将他固定在自己下体,不受控制的往大牛嘴里抽动阴茎,火烫柔软又紧致,这是属于肉体的无上快乐,偏偏大牛还在高强度的用神识操弄他的神魂,青莲死死咬着牙,手背青筋暴起,试图再多忍耐一刻,这种令人发疯的快感也就能再多一刻。

可是……

“忍、忍不了了……真的……咕呃呃呃……忍不住了……去了、要去了……忍……不行……”

肉茎湿漉漉的,沾满了口水和体液,又硬又烫,能感受到快要爆发的那种张力,却又癫狂的抽搐着,能看出青莲正在拼命忍耐,偏偏大牛这方面还很有天赋,不仅缩紧口腔,还用火热粗糙的舌头舔弄龟头和小孔,青莲双腿发抖,翻起白眼,喉咙里连尖叫都发不出,只发出了“嗬、嗬”的急喘,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此时的青莲所露出的淫乱情态,足以令任何性冷淡的人变成禽兽。

四肢滑动,向后仰头,发出一声颤音,肉茎忍不住了,滑出了一小股精,青莲咬牙发狠,竟用法力变了个环,死死套住了根部,眼前一阵发黑,但他追求的最极致的高潮还没有到,他只能用外力辅助,几乎要把牙龈咬出血,他推开了大牛,并且翻过身,趴在床上,对着大牛翘起屁股。

“呃啊……大牛……来……来操我……进来……”

话刚一说完,大牛像野兽一样大吼一声,红着眼珠子就扑了过来,像是一头熊发现了自己的猎物,硬到快爆炸的巨大肉棒,已经再也无法忍耐,也不做任何多余动作,就是往那穴里撞了进去,一下子就撞到了底!

“呃啊啊啊啊啊——”

本就自己收缩着一直在高潮的内壁根本无法抗拒这样狰狞而可爱的东西,青莲眼前一黑,就这么小死了一次!

可大牛根本没有因此停下,男性的本能让他疯狂,他将青莲死死压在身下,疯狂的抽动肉棒,那粗大黑丑的东西就在粉红湿润的穴内凶狠的撞击抽动,因为实在太粗了,那个根本碰不得的极点几乎此次被撞到,青莲一句话也说不出,甚至呻吟都发不出来,他翻着双眼,双颊酡红,口水泪水流了满脸,喉结上下滚动,喘不上气一般发出“嗬、嗬”的气音,脸上是被操到了极乐的表情,看一眼都能让男人射出来。

而大牛仿佛配合着终于等来的纾解,神识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操弄,这下双管齐下,青莲终于忍耐到了极限。

“这次……真的……要、要死了……”

这次是从来没有过的快乐,青莲身体倏然绷紧,青筋暴起,像一把马上就要崩断的弓弦,呼吸急促,黑发乱舞,身体癫狂的晃动抽搐,大腿夹紧,一阵急促的颤动,红润的后穴用力收缩,最深处喷出一股热液,而卡主阴茎根部的环消失不见,一大股失禁一样的浓稠白精几乎是喷射状的打在了床单上,足足喷射了十几秒,顿了一下,再次用力喷射。

青莲脚趾张开,僵硬的颤抖着,脸上表情一片空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仔细看竟是连呼吸都停住了,只有身体还在震颤发癫,鼓胀的囊袋每一次收缩都是一次失禁般的射精,这已经是极端的高潮了。

可是没有得到他的命令,大牛还在不断的操着他的穴,神识也在不断的操弄着他的神魂。

青莲该阻止却没有,最终发出一声垂死般的哀嚎,身体一阵疯狂的颤动,射出的白色变成了淡黄,竟是真的被操到失禁了!

此时设定的程序到达了指令点,大牛也大吼一声,被指令禁锢的肉棒终于解脱,死死插进穴里最深处,囊袋一缩,凶猛射精!

“呜……”

精液重重的撞击在身体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青莲发出一声抽泣,却是努力放松后穴以接纳所有浓精。

“啊哈……”

当这场持续了许久的双修终于结束的时候,床上已经不能躺人了,床单破碎,到处都是粘稠湿润的体液,可床上的两个人都没有起身。

青莲的脸半埋在床单里,他嘴里的喘息莫名给人一种甜蜜的满足感,白嫩脚趾还在痉挛抽搐,浓精从无法合拢的后穴慢慢流出,他却夹紧了试图阻止。

“这样双修……真的太舒服了……”

青莲呢喃着,看了一眼旁边的大牛。

大牛浑身是汗,不停的粗喘着,有一种发泄后的舒爽,可他浑然不觉,又恢复成了站岗守卫的模样,左右看着两边,嘴里说着:“怎么回事,我怎么真的那啥了,只是想到上尊,还真就忍不住射了?我真的是变态?可那是上尊啊……真好看……”

青莲不禁一笑,露出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

第二日,以及日后的每一日,大牛依然顺服的站在门口站岗,每次当青莲上尊进入洞府时,他也垂头跟在后面,一并走进去。

洞府门口的重重禁制,却仿佛对大牛完全不存在一样,简直就像是洞府的另一个主人。

后来,大牛吃着青莲上尊时不时赏赐的丹药,修为一路高歌猛进,渐渐反超了同期的其他修仙者,也站到了修仙界的上层,人人都说大牛是走了狗屎运,天上掉馅饼砸他脑袋上了。

可奇怪的是,随着大牛的修为越来越高,他却依然老实本分的做着那个洞府守卫,青莲上尊没让他干别的,他自己也从不要求,尽管他已经是修仙界里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之一了。

每当别人问他,他却只是憨厚的挠着头装傻,渐渐的也没人再打探了,只当他念旧情。

却没人知道,每当夜幕降临,青莲上尊回洞府,他便跟在后面,那洞府禁制从不拦他。

只是现在,他的眼神清明,再无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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