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蠢羊羔整个拆吃入腹,深夜开包
带着耳机,一进去便是满屏的春色。
小羊躺着床上,双眼迷离着,脸色潮红,身上的几个跳蛋正嗡嗡地工作着,震动着带起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肉棒显然刚刚射过,一摊精液大咧咧地摊在小腹处,半软不硬着,卡着睾丸的震动器仍旧一刻不停的工作着,傍边墙上投影播放着涩情调教视频,里面的骚货叫地飞起,甜腻浪荡。
小羊呻吟断断续续着从红唇中溢出,喘息声急促着,和视频里的淫叫相映成趣,勾得直播间里观众的欲望,浪言浪语满天飞着。
“好涩好涩,秀色可餐,田老师甄选!”
“可恶,为什么不多几个玩具,我要把他玩到失禁!”
“啊啊啊,田老师呢?快回来啊,想看田老师鞭法”
“呜呜呜,如果我也想躺那,等田老师回来!”
……
远程控制着家里的正在直播设备,随机筛选开启播放朗读弹幕,人机语气平淡机械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小房间里,直播间里的人一愣,既而愈发兴奋骚话满天飞。
“骚狗,在田老师床上,爽不死你”
“哈哈哈,应该是不乖,被罚了吧”
“田老师,我们也是你py的一环吗?”
“好耶,我也在和田老师paly”
“建议以后直播都播语音,我人机叫春”
……
耳机里乱糟糟的声音有些扎耳朵了,调整了一下语音播报的筛选频率。
正准备关掉屏幕的时候,小羊挣扎着开口了。
“唔……唔唔……呼……求求你们……帮我报警……我……啊啊……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求求你们……救救我……我会给你们报酬的……救救我……我是杨……”
小羊断断续续的话,被弹幕笑嘻嘻地打断了,
“什么?自愿?你自愿的?好骚诶。”
“强迫?最喜欢强迫了,田老师终于开窍了!强制paly!”
“呜呜呜,好可怜啊,田老师你开放开他,让我来替他受这个苦!”
“好耶,田老师出一个完整调教课程,让我学学!我哥很需要!”
“刚刚开始的调教诶,是不是得温柔点啊,别折腾坏了。”
“快播我这条,小杨,既然生活轮奸了你,你就躺着享受吧,哈哈哈,况且田老师认多好多可爱啊!”
“好家伙,滤镜100米厚呢,田老师还可爱,哈哈哈哈,被肏疯了吧你!”
……
看着还蛮其乐融融的,我就放心切了屏幕,出去了。
我一点也不担心小羊的求救,因为这注定无效的。
群里都是经过层层筛选进来的客户,没几个手上是干净的,更别提所谓有善心了,他们狂欢臣服欲望还来不及呢。
算起来,那个组织里,我简直是最单纯善良的人了,还有,最穷,一个个的全是我的客户,我的上帝。
果然,穷和善良在很多时候成正比着。
我真太穷了,太单纯了。
我一个卖唱的小女孩,能有什么罪呢。
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廖云正依着墙正对着我,给我吓一跳。
“咋滴,等不及吃口热乎的?”一下没忍住呛了她一句。
“……我是怕你掉坑里了,半小时没个动静,带薪拉屎呢。”
“这也没薪啊。”
“你今晚不想一起吃饭了?”
“……”
好吧,吃人嘴软,我认输。
又继续吉他混波冬鼓卖唱着,廖云这颠婆,推销起东西来没完没了的,有个客人问我这吉他,她差点给我把吉他当波冬鼓赠品一拖一买出去。
在我和客人的极力推阻下,廖云终于放弃了她的想法,客人不好意思地挑挑选选要了一只八角鼓。
客人走后,我一把吉他柄甩廖云手臂上,
“你疯啦,是你的吗?你就送!”
“哎呀哎呀,这不都二手破旧了嘛,送出去你也好买新的啦。”
“那我可真谢谢你啊。”
晚上的时候,又在老冯这吃饭,草鱼和大龙虾,香死我了。
今天买出的鼓不少,营业额超标了,老冯乐呵呵地提议让我们以后留下来,直接在他店门口卖唱好了,卖出鼓给抽成,晚上一块吃饭。
这不是变像打工吗,我有些不乐意了,好不自由啊,可是我真的好舍不得这个饭啊。
犹豫着,廖云在一边撺掇,我咽下一口香甜可口的鱼,破釜沉舟,为了饭义无反顾地应下了。
我迟早得因为这张馋嘴付出代价的,呜呜呜,太痛苦了,再吃两大碗回本。
吃饱饭,听了会他们的唠嗑,我准备回家,廖云在后面拉着我,
“苗苗~收留我吧,我这么可怜呜呜……”
“……你今天不是赚了点钱吗?住老冯这好了呗。”
“我的钱有用!”
……我的家还有用呢。
扯皮了一会,她气急了说,“你家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么不欢迎我,小气鬼。”
“……姐姐能不能有点边界感啊,我的床只睡得下我一个人,没待客的位子!”我也闹心了,直直呛了她一下。
转身走了。
走着走着,我咂摸着有点不对劲,掏手机给秦哥发个消息,
“最近太平?不太平我把人放了。”
对面很快回复,
“无碍,直播继续,好看爱看。”
“……最好是这样,你正经点,别精虫上脑把我搞进去了。”
“查过了那小孩单亲,他爹养他,准备再婚了管不着他。”
稍稍安下心,我又联系祥姐,让她把东西换个信息寄给我。
算了明天再去拿好了。
路过夜宵摊,买了一份绿豆粥。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了,开门听见小羊的呻吟已经变得嘶哑,喘息重地像头牛,浑身湿透,腹部积了一大摊精液,他扭头看见我的时候,甚至眼里升起渺茫的希翼。
我把绿豆粥放一边,把他身上的跳蛋给拆了下来,把他小腹上的浊液擦掉,他大口大口喘着呼吸,疲倦着眯眼,随时要昏过去似的。
“田老师田老师!快干他!”
机械的播报声,吓了我一跳,连忙关了语音播报。
直播间一顿哀嚎。
“呜呜,这么就关了,我还没用人机声夸我老公呢。”
“呜呜,不能给田老师加油助威了。”
“田老师带了绿豆汤诶,想再看一次投喂小可爱。”
“群里大家快投票,投挥鞭,想看。”
“小可爱好像射了好多次诶,任务不会都得做完吧。”
……
我去冰箱拿了一瓶饮料,盘腿坐床上休息着,瞟了眼收益还不错,第一次长时间直播效果还不错,甚至有几个客户说要买下小羊,让秦哥出面推脱去了。
祥姐跟我说,让我收敛些,这小孩看着就脆,我回个知道了。
翻翻群里的任务,群里统计小羊射了4次,后面几乎都是溢出来了,我扭头扒拉了两下他萎靡的阴茎,他眯眼发出几声梦呓,又扭头摊死过去了。
发起投票,解释一番他后穴裂了,得过几天再继续玩,排除进入后穴的任务,筛选出来的都比较温和些,挥鞭蘸辣椒水调教肉棒,遥遥领先占第一位置,其次是抱着拍屁股,训其喊主人,深喉阳具。
除了第一个有些厉害外,其他的估计是看他实在稚嫩了吧,后面没被投上来的七七八八的更是过分。
休息了会,那一个个开始呗。
调整好直播角度,我把小羊的锁链收紧,把他手拉起来,在他腰部垫了个硬枕头,让他上半身几乎悬空,倾斜着吊在床上。
小羊脸都麻了,不知所措的,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
我从工具箱抽出鞭子,他看见了,身子微微一颤。
我朝他微微一笑,转手又拿出了辣椒水,在他面前把鞭子浸润进去,小短鞭顿时湿淋淋的,带着稍呛人的辛辣的气息。
小羊眼里逐渐满上恐惧,颤抖着扭动身子往后躲,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动,甚至大腿不自觉地痉挛起来。
我伸手抚上他的白皙精瘦的大腿,丝滑细腻不失阳刚壮气,紧张着抖动着,
“没事,乖,就几鞭而已。”
说着后退一步,抬手重重的一鞭扫下,划过的空气都变得辛辣呛人,啪的一声,小羊腹部突增一条红痕。
“啊——”
啪啪又是几声落下,他的肉棒像是在雨中不断挨雨点打击的杂草一样,七扭八歪得躲避着却无处可逃。
使了点巧劲打在柱身上,让鞭尾刮过马眼,几鞭下来,肉棒痛苦地硬起来,涨大挺立,鞭子打得更是容易,每一鞭直打在整个肉棒和卵蛋上,阴茎肿胀即将要喷发的样子,却又痛苦着射不出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别……求求你……别打了……呜……好疼……”
小羊疼得不停得扭着身子,哀叫着。
我扭头瞟了一眼直播间,兴奋异常,
“啊啊啊,田老师打我,打我,让我来!”
“太骚气了吧,几下就起来了,这狗屌”
“跪舔,呜呜呜,撅屁股求老师鞭子”
“好了,今晚照这个梦!”
……
又间断着,甩了几鞭,直到他的大腿根处一片瘢痕狼藉。
小羊的阴茎仍旧挺立着射不出,玩伸手撩拨这,抚摸几下,就射在我手里了,随手抹在他大腿内侧。
小羊的喘息声愈发急促,身子泛着些潮红,眼睛迷离着失焦,之前也有试过一个sub,在用了三天的春药后漫上这样的快要被玩坏的样子。
啧,真不耐玩。
去倒了杯水,灌了半杯,泼了半杯在他脸上,他终于清醒了些,睫毛挂上几滴水珠,狼狈着垂着头。
我扯着锁链把他翻过来,让他趴跪在我身上,像只烂狗,苟延残喘,无力得靠着锁链绑带维持身形。
我亲昵地拥着他,状似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温度顺着手传过,他原本冰凉僵硬的身体逐渐温暖起来,时不时颤抖痉挛着,都被温和得抚平。
我听见他低低靠贴着我的身体哭起来,哀婉着,嗫嚅着,着实像路边流浪被抛弃的小狗。
好可怜啊,这么担小的人,怎么就遇见了我了呢。
臂膀高高扬起,再重重地落下,啪的一声,浑圆挺翘的臀肉印上一个清晰分明的手掌印。
“唔啊……呼……唔……”
“啪啪啪——啪——啪——”
“额啊……啊啊啊……唔……呜呜……”
这饱满的屁股,手感还挺好的,忍不住多拍了几掌,狠狠揉搓了一顿。
小羊的声音都带上了屈辱,呻吟声带着哭腔。
直播间愈发躁动。
“斯哈斯哈,这也太香了吧,不争气的眼泪从嘴角流下。”
“呜呜,田老师好温柔啊,好像要田老师的巴掌。”
“他怎么憋着啊,喘的还没我带感,让我来吧,我叫的欢”
“前面的不要总是崩算盘啊,应该这样,田老师请正面上我!”
……
拍得手麻了,揉了揉小羊通红的翘臀,手上的痛苦渐渐放缓下来。
我抽上起来,小羊就趴到了床上,腿还曲着,蜷曲着一团,后面通红的屁股肿胀着,显得更加放浪淫荡。
我蹲着在床边,揪着小羊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看着我,他恍惚着眼神迷乱,轻拍了拍他的脸,
“乖,喊主人。”
我的语气称得上温和,但显然他不吃这套,抿着嘴扭头,拍在他脸上的巴掌骤然加大力度,脸和屁股一样印上巴掌,他的脸被扇得甩在一边,又被我拽着头发扭回来。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眼眸里仍旧带着执拗倔强。
还是有几分脾气的,还不算太无趣。
又是几掌,小羊的嘴角都渗血了,仍旧紧紧地闭着嘴,不肯哼声。我抽够了,也停了手,指甲摁着他的嘴角用力地摁压着。
他忽然扭头张口要啃我的手指,还好我及时躲开,小人得意的他还瞪了我一样。
呵,有趣。
我直接把工具箱展开摊在他面前,琳琅满目,可爱的,隐藏的,狰狞的,大大小小一箩筐。
“你想先试试哪个呢?”
很清楚地看了一次瞳孔震地,他愣怔着,呆傻的让人发笑,直播间里的人笑的更欢,
“哈哈哈,军火展示”
“傻眼了吧,刚刚还倔呢”
“小可爱挺住!不要屈服了,我支持你!”
“用鸡巴支持是吧,哈哈哈哈”
……
小羊缩了缩头,害怕着不开口。
“没事,一个一个试,总有一个可以让你开口的。这个,还是这个呢?还是这个吧,一步到胃。”
我状似纠结了一番,挑挑拣拣,拎了一个堪称恐怖狰狞的按摩棒,粗长得像小臂一样,乌黑着,上面遍布小刺点,整一个狼牙棒形状。
小羊的眼睛愈发恐惧,身子颤抖着往后缩。
我冲他微微一笑,在他畏惧的眼前,摁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滋滋滋的声音响起,按摩棒狰狞得扭动起来,愈发恐怖吓人,像个大硬虫似的蠕动,触目惊心的。
也不知道之前脑抽个什么劲找祥姐定的这个,好像是有个黑洞来着,记不太清了。
“真不喊吗?”
我瞟了小羊一眼,还是不说话,我其实来到他后面,挤开他通红的臀肉,抚摸到小菊花处,揉摁了几下,他剧烈地扭着屁股要躲,我直接把按摩棒顶端抵到小菊穴,刚刚深入小半个头。
“别别……主人主人,我错了,不要不要,呜呜”
小羊语无伦次地求饶,屈服着。
“早些这样不就好了。”
我把按摩棒关了扔回工具箱,捏着他的下巴示意他再喊,
“主人……”
“乖”
我拍了拍他的头。
扭头看眼直播间,示意这个任务完成。
“啊啊啊,捅进去啊,插爆他,玩坏他!”
“哈哈哈,狼牙棒似劝说”
“小可爱os:已老实,求放过,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狼牙棒在哪买,给个链接,我家小狗看了直流口水呢”
“前面的,肛裂警告!”
……
还有一个,深喉
我看了看一边的绿豆粥,出去在另一边调教室翻找了会,一个透明中空阳具,找了穿孔器在顶端扎了几个小口,应该可以流了。
洗净拿回房间,把绿豆粥灌里面,横拿着怼到小羊嘴边,戳戳他的嘴角,绿豆粥流了一点下来。
“张嘴。”
小羊沉默着没反应。
我叹了一口气,用力掐着他的下巴,把阳具硬怼进去。
真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下干到喉咙。
“唔唔……咳咳咳……呼呼……”
拿着阳具在他嘴里横冲直撞戳了会,绿豆粥流了满嘴,甚至溢出一些,
“咽下去,上面的嘴不吃就用下面的嘴吃。”
小羊晃不停蹄得连忙咽下,阳具里的绿豆粥也见底了,他畏惧着小心翼翼偷瞄我。
转身又灌了写绿豆粥,看眼直播间,还正常运行着,
“绿豆粥最涩情吃法!”
“建议换白粥!”
“建议精液直戳”
“同意加一”
“没人觉得这个阳具好好吗?简直天才!”
“建议量产,我以后吃饭不用筷不用勺,用牛子!”
“这个粥好好吃的样子啊~”
……
来回灌了几粥,小羊被捅了几次深喉液学乖了,乖乖得叼着阳具头吮吸着,脸颊涨红着,红唇大张着含着阳具,时不时吞咽着,一副无辜着骚浪样。
把一碗绿豆粥灌完,拿阳具头给他刮刮唇角。
任务完毕,和直播间,群里打个招呼,没理会他们问的什么时候下次,便关闭了直播。
秦哥私信我和我说,明天继续长直播,我说不干。
“为啥?”
“明天周末,我休息。”
“……你不是休息快两个月了吗?”
“那我不管,周末就是要休息”
“……加钱?”
“成交”
……
第二天,早晨起床,欢喜了一秒,想到还要直播工作,脸一下垮了。
开了直播,挂名,周末加班。
满脸怨气得怼上镜头,
“哟,今天这么早?”
“加班呢。”
“这满脸怨气的哈哈哈哈,鬼上身一样”
“加班呢。”
“休息这么久,田老师不想多多陪陪我们吗?呜呜”——祥云姐姐。
“加班呢。”
“哈哈哈哈哈哈,怨气冲天,只能回加班呢。”
……
起来,认命着举个手机起来洗漱,进厨房。
“田老师又要来调教锅碗了吗?”
“今天吃什么?绿豆粥?”
“哈哈哈哈哈哈,别用碗装了,直接用阳具!”
……
仍旧是仓皇歹毒的厨艺,出锅,尝了一口,很好,倒是不咸,齁甜的。
又回锅加水整了一番。
吃完,把剩下的端小羊房间里。
一进去,哗啦啦一顿响,一根锁链直直甩在我耳边,手上的饭菜直接喂地板,锁链又被人操控着满天甩,企图甩到我另一边耳朵,绞脖。
可惜锁链可活动的范围有限,小羊蹬了好半天的腿都没能再碰到我一次。
……
我平静地看着他,直接拽住锁链,一点点收紧。
昨夜怜惜他被折腾了两天没睡一点好觉,放他在床上,松了点锁链,让他可以稍微活动手脚,睡得舒坦些。
今天一大早就给我这么大个惊喜。
锁链收紧,把人扯过来。
小羊恐慌地挣扎着,掐着他的肩膀,抬膝,往他下面猛怼了几下,最后一下顶在他小腹处,他被扯着趴抚到我身上,这一下猛顶,他直接磕到我肩膀上了,疼得曲起身体。
再松了一些右边的锁链,让小羊可以跪坐到地上。
我拽着他的头发,摁着他贴到地上被打翻的饭菜前。
他像狗一样跪趴着,昨夜被打红的屁股仍旧肿胀着,头被屈辱着摁在地上,嘴贴在散落的饭前。
“给老子舔干净!”
我狠狠拽着他的头往地上磕,砰砰响,额头磕了几下已印上一个微红的印子,整个脸上都粘上饭粒。
小羊恐惧着缩着身子,颤抖得几乎要趴不住了。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匐在地上的人,抬脚用力地在他腰上踹了一脚,小样被踹翻在一边,磕到门角,又被锁链扯着拽回一些,我上前去照着他小腹下体处框框又是一顿踹。
每天卖唱路上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还有浸淫s调教圈,我的力气对待一个被束缚的俘虏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羊疼得无助地后撤挣扎,还妄图用锁链赖绞我,我直接从一边柜子侧拿出一个木棒,原本是让sub抵在背后抓着向外展示身体的,这会倒是用上了。
因为当do是要强势些,要压得住人sub,我常板着脸,一副冷酷的模样,加上在古街摸爬滚打地卖唱,饱经风霜的,在我刻意下,我的表情多少是有些骇人。
我甚至看见小羊的眼眸里倒影着我垂头看他,手上拖着一个木棍的穷凶恶极,杀人犯的形象,他的恐惧达到了顶峰,脸色煞白着,嘴唇微抽。
木棒高高扬起,准确无误得打在他侧腰上,他闷哼出声,摊死一样趴在地上,更想一条死狗了。
脚揣着他让他爬匐在地上,对着他的脊背肩膀挥舞棍棒,手臂扬起落下,在墙上投下一个可怖的影子。
在感觉把人打吐血之前,我踩着他的后劲把他头摁在饭堆里。
小羊没反应,我就硬踩着他的嘴去擦饭,最终他垂头一点点舔着地上的饭粒,我的脚一直压在他脑后,木棒抵在他颈肩处。
碗被甩碎裂了,小羊舔着舔着,血滴了一地,碎碗也血淋淋的。
摁着他舔完最后一个米粒,我才收着锁链把他再次塞进墙角的狗笼里,他趴匐着依靠着铁杆子急促地呼吸着,脸上还沾着几粒米饭,嘴巴伤痕累累着,不住得渗血,他的喘息都带着斯斯的抽疼。
把地上清晰干净,再把手机从地上拾起,很好,上次原本碎了钢化膜,还没来得及去补,这下直接裂屏了,屏幕黑了。
拿了另一个手机,换卡登号,在群里报个平安。
“阴沟翻船了?开门杀的,人没事吧?”
“田老师,你被威胁了就眨眨眼!”
“刚刚发生了什么?被狗咬了没?”
“应该没事吧,田老师这么久啥场面没几过”
“田老师os:小场面,你们叽叽喳喳的,少见多怪”
……
我报了平安,还有人不信,我又开了直播,展示我完好无损。
“小可爱呢?那小可爱呢?”
我犹豫着抬眼看了眼笼子里的人,把摄像头反转。
“卧槽,这凶残的,田老师悠着点啊,别真玩死了,还想看呢”
“田老师威武,这肯定不乖了吧,刚刚饭撒肯定是他弄的!”
“欠调教的贱狗!”
“这凶残的,不会真被玩死吧”
……
后台秦哥和我说,就这样,继续播。
我说我手机刚刚坏掉一个,还破了一个碗,秦哥说别管,会报销。
我说,还有地板也磕了,他说通通报销。
好吧好吧,这班是一定要加了,这样都没逃过。
把手机架好,又开了两个摄像头接入直播。
匆匆转身出去了。
我跑到洗漱间,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滚难受,撑着洗手台大吐特吐,刚刚吃下去的饭还没来得及消化又尽数吐出来。
胃里搅动着像要从嗓子眼里跑出来自己倒一样。
好不容易吐完了,我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着,狼狈地垂着,一双眼睛从下往上死气沉沉地盯着镜子里的人,像厉鬼一样,污浊着,死鱼一样的眼睛。
我被烫似的霎时撇开眼,蹲下,看着水管衍生进水泥墙里。
脑海里印刻着刚刚我手持木棒挥舞着向地上的人打去的一幕,那恐惧无助如羊羔的一样眼睛映着暴徒一样的我。
暴力因子在体内沸腾着,叫嚣着,灼烧着,催促着我向那猩红的血液进发。
放弃人性,奔向最原始的野兽,嗜血残暴。
……
洗水池点下水口被呕吐物拥堵,水溢满整个台子,水从台子的边缘的溢出,滴落在我头顶。
黏糊冰冷,我打了个激灵站了起来,充满地把下水口疏通,兜头给自己洗了把脸。
回到直播的房间,小羊仍旧趴在笼子里,急促地喘着气,左腿打着摆子,一副惊恐过度的样子。
我看了眼直播间,这群人已经开始叫嚣着无聊了,见我出来,又纷纷喊我继续玩。
我走过去蹲在笼子边,瞧了会,小羊左边脖颈通红着,之前被木棒抵着有些破皮了,身上的痕迹很快起了淤青,侧腰尤多,大腿也不少,右小腿被锁链牵扯着刚刚不知划了那个地方,弄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遍体鳞伤着,除了后穴刚刚养好外,没一块肉好的。
出去拿了医药箱进来,准备给小羊的唇角擦碘伏。
他恐惧着后缩,我扯着锁链让他靠近铁笼边,掐着他的头发,给他擦药,头发一被抓,他马上安分下来,颤抖着贴着栏杆让我上药。
其他地方如法炮制,只是右小腿的伤口有些吓人,擦碘伏包扎,小羊疼得直抽气。
疼痛的喘息声让他更像一只被困在牢笼的狗。
他属于人的气息正在被碾压着,他有些应激了,恐惧遍布,他的颤抖持续的时间过长了。
给他喂了两片消炎药,没有镇定剂了,投了一颗安眠药,再扎一针营养剂。
起身看着小羊逐渐放缓的呼吸,我收拾东西出去了。看了下直播间,
“这也太不耐玩了吧,脆的跟什么似的”
“是刚刚打得太厉害了吗?”
“田老师好温柔诶,还给小可爱上药,爱了爱了”
“怎么不继续玩了,像昨天一样的”
……
我给秦哥发了一个,确定要直播他睡觉吗?
秦哥发过来几个省略号,
“围观的人还蛮多的,继续玩呗,玩死了算我的。”
我回头瞟了眼笼子里那漂亮的现在带着伤的小脸,
“这个我要玩久点,先养养吧。”
“你是不是不敢?”
“这样挺恶心的。”
“得得,由你吧,营业额达成就行。”
收拾东西出了门,去古街,去了老冯的店里。
廖云早早就在了门口拍手鼓了,看见还热情的打招呼,好像昨晚不欢而散没发生似的。
我心底暗暗记下一笔,这人不好对付了。
“诶,苗苗你脖子怎么了,破皮了,什么东西弄的?”
她忽然看着我的脖子诧异地对我说,说着还上手掰着看了看。
廖云进去问老冯要药酒了,我则慌慌拿手机拍了下,脖子通红一片,有一节浅浅的锁链环印子,两边还微微破皮渗血了,应该是早上被小羊用锁链甩到的,居然没感觉到疼,没发觉。
一看到伤口,就细细地疼起来,感觉脖子扭着都带点刺痛。
廖云掰着我的头给我上了药,“怎么弄的啊,伤口还挺深。”
“出门不小心被门槛绊倒了,我居然还没发现,不知磕哪个石头了吧。”
“真的吗?”
“啊?”我愣了一下,她怎么还质疑起来了。
“摔跤能磕到这里吗?”
“那我怎么知道嘛,你不说我都没发现诶。”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
“哈哈,不好意思啦,是我想多了。”她打着哈哈敷衍过去。
继续吉他和手鼓硬凑合着卖唱,感觉浑身不太得劲,平时自己去街头卖唱,随心所欲的,咋一到店里,就好像真打工似的,怪烦的。
中途休息,廖云非扯着我学手鼓,拍着玩了会,拍着拍着玩直接趴到手鼓上眯了会,好困好困,一早上打了一架,又吐了一阵,疲倦得很。
迷迷糊糊被饿醒的时候,一睁眼,廖云的大脸几乎要贴在我眼睛上,我被吓得一个机灵,慌慌地后退,手鼓被带翻,我整个跌坐在一边。
“你t发什么神经啊?”
我整个人有些愣神,被吓得有些回不过神来,声音发直着。
“哎呀哎呀,我就是好奇啦。”
“好奇什么?”我揉了揉僵硬的脸,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你好像从没说过你自己的什么事,我问老冯他也只知道你只是个卖唱的。”
“我就一卖唱穷困小女孩啊,我还能有啥事?”我疑惑地看着她。
“……你这个年纪,不应该在读书吗?”
“辍学了啊。”
“为什么?九年义务教育不是……”
“高中,没钱”
“……”
我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拍鼓,还是跟小孩玩玩具似的。
“那你父母呢?”她不死心地问。
“不认识。”
“啊?”
“姐姐,我就活了没几年,过去困苦不堪,现在沦落为街头卖唱,不要问了好不好,很难受的。”
我低着头拍鼓,平静地说。
廖云慌了一下,急急忙忙地道歉,抱着我和玩说对不起,怪别扭的,还好她没抱两下就松开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廖云专门给我夹了一整个鸡腿,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埋头干饭。
饭抱后,又听了一耳朵廖云和老冯聊着天啊地的,听不太懂。
翻了翻手机,祥姐说东西寄到了,让我去拿,我让她再寄一些药物,估计以后得用不少。
七点,和他们告别后离开,廖云还是住进了老冯的青旅里。
我绕了几个圈去到一个快递站点取了东西,正骑车回家,手机叮叮当当响起来。
是秦哥,他给我发来几个截图,上面小羊在奋力撞击铁笼,笼子摇摇晃晃着,但牢不可破,他撞得更用力了,不要命一样,眼睛通红充血着,身上伤口奋张撕裂,很显然应激过度了。
我慌忙赶回去。
我一开门进去,小羊看见我,霎时缩了手脚,恐惧颤抖着,没沉默两秒,继而抓着铁笼嚎啕大哭,
“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把所有钱都给你……呜呜呜……我回去也不会找你,不会追究你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有人喜欢这样你去找他们好不好,呜呜呜……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哭得用力,脸上通红一片,眼泪鼻涕一把一把,胸口剧烈起伏着,像要把内脏也要哭出来似的。
我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个稚嫩的少年啊。
还是太脆弱了,不耐玩。
我把手里的快递拆开,里面一些道具补充品,还有少部分的药剂,取了一只镇定剂和葡萄糖注射液。
走到在笼子边蹲下,试探着伸手进去揉了揉他的后颈,他仍旧哭喊着,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
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拿起他的胳膊,注射药液。
他哭着问这是什么,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
“没事,镇定剂,放松些,还有这是葡萄糖,你这几天摄入的营养太少了,又一直紧张着,容易生病的。”
我柔声安抚着,把注射液标志给他晃一眼,只是一些乱码标志,倒也不担心他细看,尽量把动作放缓抚慰受惊的小羊。
两针扎下,再把他的外伤处重新涂药包扎,还好笼子的栏杆做的圆润,倒没啥新伤口。
小羊逐渐安抚下来,只是仍旧哀哀地低声哭着。
我把锁链送开了些,把小羊从笼子里抱出来,大敞着绑到床上,小羊不自在的又哭,我给他盖上一个软被子,把笼子挪出房间,扔回调教室了。
挪开笼子时,壮似无意得把直播架挪了挪,对着床的方向。
小羊仍旧抽泣着,满脸泪痕,好生可怜。
我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小脸,在脸颊处亲上一口,
“没事啦,放轻松,你只要乖乖地,就不会受什么苦,弄得满身伤,我还得给你上药。”
他抽泣着求我放过他,一副担心害怕的样子
“哎呀,你留下来陪我一段时间嘛,等你戒毒了,我就放了你,不会很久的。”
我贴在他耳边轻言细语地哄着,时不时咬咬他红地滴血的耳垂,小羊慢慢放松下来,只是仍旧抽泣着,
“呜呜……真……真的吗……你真会放了我?”
越是脆弱的人越容易对恶人产生这种懦弱可笑的期盼,我心底暗暗发笑着。
不过我也确实没说错,玩腻了大概就会扔了吧,现在哄哄不过是想延长他的可玩性。
我继续面不改色得哄到,
“当然是真的呀,而且你乖乖配合我,不会很难受的,还会很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