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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S了

 

周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再睡一会儿。”

周桐的背部紧贴刘树的胸膛,刘树还嫌不够似的把他往怀里按,直到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刘树用脸蹭了蹭他的头顶。

“唔好香”

两个人都光溜溜赤条条的,睡着了还好说,一醒了,软玉温香在床,那玩意也跟着醒了,颤颤巍巍地在男孩腿心硬了起来。

周桐搭在刘树手臂的小手收紧了一下,身体也僵硬了一瞬。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刘树挺着变硬的男根,在花穴上蹭了一下。

“你别”周桐小声阻止他。

“别什么?”说罢他又重重刮蹭了一下。

周桐嘤咛一声,身体顿时软的像水一样。刘树不断地抽插着,一点一点慢慢地往穴口顶,那穴口软嫩极了,没几下就操了进去。

“嗯哼”男孩把脸埋进床里,闷闷地发出猫叫般的呻吟。

刘树按住男孩的纤腰,肉刃破开那紧窄的甬道直达花心。

那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根,情意绵绵地邀请他深入。

“嘶哦宝贝儿你好软。”

突然耳廓传来一阵濡湿,是刘树在舔周桐的耳廓。

周桐的耳朵又小又软又敏感,被舔上让他整个人好像触电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娇滴滴地躺在那发出诱人的喘息。

“嗯哼不要了不要舔”

他又娇又软的没有他平时张牙舞爪的样子,美丽的小脸充满欲色,张着小嘴呻吟。

男人用力地顶弄撵磨那嫩穴的深处,男孩的花心被磨弄得软烂,不停地向外涌着花蜜,那花蜜又被抽出的肉棍带出,一来二去,两人交织的地方被浇得泥泞不堪。

“水真多,流的床单都湿透了真是只骚猫咪骚猫咪喜不喜欢被这样操?嗯?操得骚猫咪舒不舒服?嗯?”

舒服,好舒服。

“嗯哈啊啊”

“嗯!”,周桐猛的拱起腰腹,湿透的内裤直接被刘树撕破成了两半。

只见在那样漂亮强壮的肉体上,他的胯部竟然只有稀少的几根阴毛,连和他那儿未见天日而颜色偏浅的颜色,都显得极其的幼稚,整体上十分违和,阴茎倒是不小,挺直的茎体上翘着紧贴在腹部,从青涩的色泽可以看出严重缺少性经验,刘树一经伸手握住那根沉甸甸的东西,周桐便反应极为强烈的绷起了脚背。

“你现在要是不走呼嗯明天,明天我就弄死你”,掺杂着微弱呻吟的狠话非但没有半点力度,反而激的正在戏弄他的男人把玩了半晌粗壮棒身后,又把指尖从浅到深探进了他下面那道濡湿的细缝里。

骤然被侵入,种种情绪夹杂这不可忽视的快感在周桐的脑子里炸开,他重重喘了一声,十指颤抖发麻地死死抓着地,舒服的仰起头,一张汗湿英俊的面容上染满红晕,连大腿根都在拼了命的抖。

那里太小了,刘树每抽动一下,摩擦时的触感都仿佛被放大了十倍不止,穴壁被手指掏得几乎充了血,敏感的黏膜又酸又涨,周桐咬着牙拼命的忍,忍到眼角都跟着泛红,刘树却在他快要绷不住叫出来的时候缓缓撤出。

“看到了吗,都是你的东西”,刘树捏住他的下巴,叫他自己感受那股子浓重的湿意,“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你?”

“呵有种你,你现在就脱了裤子,让我上你一次”

“还嘴硬”,看着这个时候还要和自己较劲的周桐,刘树眯起眸子,那只刚在周桐体内肆意抽送的手指,先是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继而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上的纽扣——直到这一刻,周桐才真正的有了危险即将来临的意识。

“刘树,你要是敢啊!”

毫无温柔可言的长驱直入,甚至连让他适应的机会都没有,刘树胯下那根硕大的东西便破入周桐全身上下最柔软的那处,周桐眼前一片破碎,但更多的感觉不是痛,而是爽,异物的填充让空虚了许久的骚穴的痉挛般的阵阵抽动,热簌簌的电流从尾椎直窜到后脑,他的四肢好像在瞬间被电麻了一样,身体酸软的要命。

周桐喘息着要去掐住刘树的脖子,然而下一秒,他就被体内狰狞硕长的性器狠狠顶在了床上,那置身于他两腿间的腰胯一次接一次的砸过来,蜜色的饱满屁股间被耸动的大鸡巴渐渐插满,当那肉刃连根没入的时候,俩人都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气。

“唔!嗯!”,只见那湿淋淋的艳红穴缝完整的吞进了一根粗长巨屌,在蜜色肌肤的映衬下,更显得肉唇的颜色淫靡的不可思议,周桐被插的扬起脖颈,喉结随着呼吸剧烈滑动,两条修长大腿开合着,压抑着渴望,怎么都不肯去夹住刘树的劲腰。

但同时这样完全敞开的姿势也更方便了刘树的冲撞,盯着胯下已然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刘树克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他一手抓揉着周桐浸湿弹韧的臀肉,一手固定着周桐的腰,用力地操干着那湿漉漉的肉穴。

“现在是你操我,还是我操你,嗯?”

脱了白大褂的刘树有一种别样的野性,那根硬的像铁一样的巨物在肥美的蜜色肉臀间一次次整根没入,直捣深处,又一次次带出黏腻的汁水,他感觉到每当他往一个方向插的时候,周桐就会发出动情的哼声,脸上的表情更加迷乱,肉穴也会用力地缩紧,给他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于是他将周桐的腰臀抬得更高,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全力朝那敏感的地方顶了过去。

“啊啊——!”,黑色湿发猛的向后一甩,周桐仰着高昂的脖颈激烈喘息着,大腿肌肉都被一下子狠操捣的狂颤,发出的声音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闭,闭嘴!嗯!”

“那就是操的你还不够爽”

刘树拉开他的大腿,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凶狠地操干那湿软的肉洞,棒身飞速的拉扯在饱满的肉唇间,每次都是一点余地都不留的大开大合,在这惊人的捣操中,两人下体的撞击声逐渐连成了啪啪啪啪地一片,顶得太过用力,结实的大床甚至都被撞得咣咣直响。

尽管十分不想承认,但只有周桐自己明白,这就是他煎熬的忍了一个晚上最为需要的发泄方式,不是什么柔弱的男大学生,也不是什么温柔小意的调情,刘树的粗暴带给了他莫大的刺激,有一瞬他竟然像个求操的婊子似的想要刘树干的在深点,在狠点!

“爽爽你妈”,抖着嗓子说完这句话,就见伏在自己身上年轻俊逸男人的面容上挑起了危险的浅笑,紧接着,他更为强势地向前挺动起腰部,在周桐的体内展开一连串迅猛的撞击,周桐无法自控的大叫出声,性感长腿倏地紧绷,仰起的脖颈上除了沁出的汗水就连青筋都亢奋到凸起!

刚被开苞的青涩嫩穴从最开始的不甘愿,到后来自发地裹着男人的性器吮吸,交合中的骚肉不断地淋出让两人结合得更顺畅的汁液,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断从被勒紧的棒身上传来,刘树一把揪住周桐脑后的头发,迫使他向后仰,下半身不断的上顶狠插。

“你这张嘴,可没有你下面那张嘴来的听话,看它被我操的多湿,多浪”

说话间刘树的呼吸又是一紧,面上满是沉迷,眯着的眼睛里透出莫大的享受,他挺着硕大的猩红巨屌强悍的贯穿艳红的雌穴,动作色情又粗鲁,带起噗嗤噗嗤的水声,耸动间动作快的不可思议,直顶的周桐那柔韧的身躯不断拱起,简直和狂风暴雨中的帆船没什么区别!

“啊啊!刘树,你个你个畜生!轻点!呜啊!轻点!”,那抓在自己头发上的手掌随着胯部打着桩的挺进一下下收紧,是个能给人带来屈辱的动作,但周桐此时却完全没办法思考那么多,他被男人干的身子开始痉挛,张大了嘴巴喘息之际,男人趁势将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舔吻他的喉咙,同时用那根折磨人要死要活的鸡巴顶住他的穴道深处用力的研磨,大有不把那道口子操开就不肯罢休的气势。

慌乱中周桐猛的睁大眼,长腿乱翘着,痉挛着,双手挥动着拼命推拒刘树的胸膛,然而平日里势均力敌的两人却在此时显现出了惊人的差距,刘树用蛮力固定着周桐的腰,大龟头发了狠的一下下撞在他的小穴壁上,原本只有一指大小的穴口更是被巨屌撑的极限张开,无助的容纳进干穿到根部的粗硕棒身。

“唔!嗯!”,周桐无法控制地闷喘出声,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让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毙般的快感,那种强烈的感觉如万蚁噬心,既让人欲罢不能,又让人想要摆脱,终于,在刘树折磨般的捣操中,挨操的男人浑身泛起大片大片潮热的红意,崩溃一样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刘树的脑袋,嗓音里的哭腔浓重的要命,“不行太快了刘树,你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你他妈,太快了,啊啊啊——!”

“嗯!慢不下来!”,也许是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原因,周桐下面的那个小穴可以说是毫无规律的重重吮吸,夹弄,表现出了和他这个人完全相反的热情,刘树的快意更甚,他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几个字,肉棒倏地又大了一圈,带着无比滚烫的热度疯狂的在周桐体内抽送,如同脱缰的野马,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两人却不觉得疼,只想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再猛一点!

“这么干你舒不舒服?还想不想操了?嗯?”

“我操呜我操你妈”

“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捏在饱满臀肉上的大掌猛地收紧,刘树跪在周桐腿间,尽情用他销魂的穴洞反复套弄自己肿胀的欲望,并且力道和速度无一不让周桐感到窒息,那次次轰击过来的龟头,像是要把满腔穴肉捣烂操坏了般,搅得嫩穴的淫浆喷洒的穴口一塌糊涂。

柔软的大床在激烈的交合中摇晃不定,周桐赤裸结实的身躯到处都是情色的印记,蜜色的肌肉被汗水浸的湿亮,两条大腿紧绷痉挛着,腿根处淌着透明的淫液,那艳红的的雌穴承担不起这番狠操,原先紧窄的穴道给撑成了孔洞,被碾磨到红肿的肉唇无力地张启着,露出嫣红的秘境供狰狞的性器从中取乐,伴随着天旋地转的颠簸,他哽咽着哼了一声,十指拧紧地的同时在肉棒进入时用力绞紧了它。

刘树额上青筋暴突,体内的兽性仿佛被瞬间唤醒了,他不知疲倦地操弄着那柔嫩的肉洞,甚至必须不停地用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捣入、抽出,不断重复,才能获得更为让他疯狂的快感。

“舒服吗?我操的你舒服吗?”,夹杂着情欲的低喘就落在耳边,说话时薄唇若有似无的厮磨着耳后,周桐重重一抖,从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那么敏感的地方,他想大叫,想做点什么来缓解这陌生到窒息的感觉,然而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弄的骚货,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巨屌一直保持着又狠又重的抽送速度,对准了小穴撞击,不时闯进那道浅浅张开的小口里发狠的旋转研磨上一下,每当那时,茎身根部两侧悬挂着的硕大囊袋都会跟着重重的拍击过来,紧贴着外翻穴肉瞬间发出巨大一声“啪!”的声响。

“啊嗯!刘树呜啊啊老子老子弄死你啊啊啊!”,那低沉沙哑却难掩哭腔的嗓音颤抖的要命,周桐腰杆往起拱,大腿内侧肌肉阵阵紧绷,脚趾蜷缩着,眼底全是挥散不去的雾气。

能把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逼迫到如此的地步,对于刘树来说是诱惑,也是这些年隐忍在心底的执念,他一错不错的盯着周桐已经染上濡湿的脸庞,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那摆动着乱晃的柔韧腰腹,一下又一下的甩动着胯下巨屌在双性嫣红软嫩的逼穴中大力鞭笞,肆意凿弄,然后骑马似的耸在那腿间往下一砸,龟头顿时势如破竹的整个埋进了那仿佛会吃人的狭小肉穴里。

“啊啊啊啊!”,身体最深处的地方被以如此粗暴的方式强行破开,仿佛也把自己骄傲的自尊心瞬间击碎,周桐狂喘着,十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深插猛操,肉根抽出又大力挺进,次次都要干进比之前更深的地方,那沉甸甸的肉囊拼命挤压过来的压迫感更是刺激的周桐眼神涣散,一边嗯啊乱哼,一边用大腿内侧在刘树的腰上疯狂的磨蹭。

“要高潮了?记住了,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你”,刘树拥紧了他,身子下压,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相撞间连乳头都在反复的碾压下重复着凹陷,弹起,又变得肿胀不堪,周桐透不过气的仰头,耳边充斥着的全都是刘树呼出来的低喘叹息,他哑声对他说着令人难堪的话,一手抓着他一侧鼓胀胸肌重重的揉,胯下接二连三的往里狠耸,猛撞。

两人底下的地一片湿迹,强烈的情潮仍在体内冲撞乱窜,周桐的手脚此时跟打了麻药似的,酥软得没有一分力气,任由雌穴遭受难堪的侵犯,任由欢愉一点点累积堆高,然后在某个瞬间冲上脑海噼里啪啦绽开。

一下,两下,三下,伴随着越来越响亮的砰砰声,周桐像是突然回过了神,只见他“呃!”的一下仰起头,四肢犹如过了电般颤搐着抽动,脚趾张开,继而猛的蜷缩,在指尖用力紧扣男人肩膀的那刻,突地弓起腰,始终勃起的阴茎涨大着抖动,狂喷出一道道腥浓的白色精液。

“不不行了”,好半晌后,周桐才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么一句话,他已经被快感折磨得渐渐神志不清了,甚至做梦都没有想到,刘树能在第一次还没有射的情况下先把他插射了。

“呼嗯滚从我身上滚下去”,此时的周桐因为高潮的关系声音变得闷闷的,鼻音浓重,眼角还带着淫乱艳丽的潮红,明明知道这是个男人,但刘树觉得没有哪两个字比“性感”更加适合用来形容周桐。

“可我还没射,你说,我该射在哪里”,仅仅这么一句话,就叫周桐在慌乱中瞪大了眸子。

“你”

暂缓的攻势以更为凶猛狂野的力道席卷而来,刘树掀翻周桐的身子,让他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双手提着他的腰,腰臀猛掰,坚硬的胯部撞击上那翘起的臀肉,就见男人紧实的臀缝间,有一根硕长狰狞的性器像是连在一处的尾巴般拖进拖出,湿淋淋的汁水随着柱身抽出一截四处飞溅,弄的两人的大腿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痕,空气里满是腥甜的气息。

周桐拼命抓紧地,臀部还是被那从身后袭来的力道撞得飞快往前倾,他呜咽着泣声咒骂,倾斜的小腹和大敞的双腿完全形成了一个拱起的三角形,那根插在他体内的鸡巴简直就是毫无规律和节制的横冲直撞,打桩一样带着狠劲砰砰砰贯穿,棒身上的狰狞青筋重重碾压过猩红穴肉,叫那被禁锢住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弹起,又落下。

“啊啊畜,畜生啊嗯呜”,趴在那的周桐身上无一处不在发抖,刘树用手摸着他隐约鼓起的柔韧腹肌,突然覆在他的耳边轻笑着道,“那就射在这里怎么样,让你尝尝被畜生内射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滚啊啊啊啊!”

粗壮的鸡巴突然一阵发狂般的猛插猛送,激烈的简直要把周桐的小穴给撞烂,只见蜜色臀肉浪荡着翻滚,穴口都被撑到几乎透明,他疯了似的扭摆腰身试图躲开那各种角度的疯狂撞击,却在那下下都能捣碎了他的重操中眼眸渐渐失去了焦距。

“啊哈”,口水从兜不住的嘴角中缓缓滴落,一声接一声浸着隐忍哭腔的呻吟声中,周桐脸紧紧贴着地,满头黑发湿透,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脚背随着男人的操弄时而紧绷时而抽搐,“停停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嗯!!”

“这就射给你这张贪吃的浪穴!”,两人几乎一同到了巅峰,刘树将他跪着打颤的双腿掰的更开,胯部抵上去,巨大肉刃顶着软软凹陷的柔软穴口,用力掐着周桐的雪白臀瓣,狠狠的重新顶入,蛮横进出,全部的抽出去,再狠力的插入!

“啊!”

“嗯!”

周桐战栗着着肉穴狂乱的痉挛,就像是开到最大档的电动飞机杯,死命的绞缠吮吸男人插到底部破开肉穴的棒身,刘树被他夹的闷哼了声,龟头顶住那块突起的软肉用力研磨了几十下,然后毫不留情的内射了进去。

股股要把肉穴烫坏的腥臭浓精,尽数喷在了最深处的骚心上,被厮磨到快要烂掉的穴肉,没有得到片刻的喘息,就被突如其来的大量精柱射的蜷缩成一团。

“啊啊啊!哈!好烫!滚出去!不要不要射了!抽出去!出去!”,浇灌,激射,被强力内射的周桐簌簌发抖,整个身体随着刘树射精时顶弄他的动作向前耸动,阴茎也跟着前后摇晃,尿液快被甩出来了,周桐流着泪试图强忍着这股令人崩溃的躁动,然而刘树竟直接握住了他的茎身和龟头,并收紧了掌心用力的撸动了两下。

那一瞬,尿液与潮吹的透明液体齐齐迸发,稀里哗啦的四溅开来,沿着周桐的小腹和敞开的腿根喷泉一般往下流淌,那捅在嫩穴里的大肉柱也不拔不出,每当水势稍弱,便会适时的狠顶上一下,逼迫着胯下的这具男性躯体始终处于令人发狂的高潮之中。

等刘树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往外抽出的时候,周桐已经出气比进气多,眼泪从眼角不断往下淌,眉头紧紧地皱着,看着前方的眼神都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身子本能地轻轻颤动,不时哼出些含混的哭声。

房间内的粗喘声剧烈,纯男性压抑不住的低吼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只见随着那大床中央两句赤裸精壮的身躯交缠的越来越紧密,两人身下深色的地上也溅满了大片大片淫靡的湿痕。

周桐睁着完全看不出焦虑的双眼,低迷地呜咽着,经过数次高潮的身体浮现起了惊人的红潮,嘴角湿漉漉的淌满口水,他躺在床上,被一名皮肤稍显白皙的同性掰开双腿狠狠操逼,他甚至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听见对方时不时的覆在自己耳边用紧绷的声线说上一句“真骚”,每每这时,被屈辱和快感疯狂拉扯的滋味都会使得他重重一缩,夹得男人惬意的叹息出声,紧接着就是更加凶猛更加魂飞魄散的鞭笞。

在这期间两人换了多少个姿势,自己射了多少东西出来,周桐已经完全记不清了,无论是男人灌注进来的精液,还是那落在自己身上使劲揉弄的手掌,所带来的温度近乎都是沸腾的,像是要融进他体内的每个细胞,逼得他止不住地通体战栗。

餐桌旁周桐气鼓鼓的吃着早餐,边吃边控诉着对面的男人。

“刘树!!你是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对面的男人挑了挑眉,痞里痞气的勾唇笑了笑,“嗯?,生气啦?”

周桐呲起小牙。

“你说呢?”

他像个炸毛小猫咪一样,刘树桃花眼满是笑意,伸出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头发。

“行,我错了。”

说完便探着身子对着周桐的小嘴啄了啄。

周桐腾的一下从头红到脚。

“你!你这样算什么啊,你知不知道隔壁就是饭店的人!你!”他咬牙切齿,脸红的不像样。

刘树满脸不在乎。

“所以呢?喜欢吗?”

“什么什么喜欢?你在说什么?”

周桐大大的猫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强壮镇定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慌什么?我只是想问你喜不喜欢做爱而已。”

突然男人的手臂还是紧搂着男孩,骨节分明的五指扣着男孩如葱白般细长的手指,十指相扣。

“我怎么就艹不够你呢。”

周桐刚有了一点羞涩,就被男人的这句话给吓得窜出了两米。

但是没用。

还是被抓了回去。

衣物渐渐林乱的洒满一地,沿着桌子脚下一直蔓延向最里面的休息室内,那张不算太大的单人床吱呀狂响着,艰难的承受着两个成年男人激烈的交合,似乎下一秒就快要断裂掉一样。

周桐蜜色的结实身躯完全裸露,被另一名身形高大修长的男人掰着双腿狠狠操逼,穴心抽搐间,粗壮巨屌猛烈贯穿艳红贪吃的逼眼,捣出的汁水有的如雨点般顺着肉柱滴落床铺,有的又被用力捣回去堵进肉穴里,他不受控制的仰头,嘴里发出激烈喘息,一双修长的腿已经盘上了男人结实的腰肌,脖颈处喉结阵阵滑动,承受来自男人无比凶猛的冲撞和侵占。

“噗嗤噗嗤噗嗤”的捣弄声,“啪啪啪”肉体碰撞声,兼之压抑的的浪荡呻吟混合交织在一起,回响于房内的每个角落,又灌进两人的耳里,加剧了银靡的气氛,点燃了情欲的火焰。

“啊唔!刘树嗯啊!你他妈,你他妈慢点!”,距离上次刘树在自己家过夜才一周而已,然而刘树依旧像是个喂不饱的豺狼,只不管不顾的掰着周桐的腿根,一下又一下甩动着胯下的巨屌在饱满多汁的双性穴道中肆意的狂奸猛干,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更是下下拍撞在穴口,溅出一片黏腻的水花。

听见周桐不稳的语调中带着颤意,刘树俯下身,极轻的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末了,覆在那柔韧腰肢上的双手也跟着缓缓下移,暧昧的揉了下紧实臀肉。

那露骨的,呷昵淫话使得周桐脸色爆红,忍了又忍,他猛的挺起胸膛急喘了几口气,眼底逐渐被捣出破碎的水光,“操你还是,你还是别说话了”

“我知道,你更喜欢我用做的”

说罢,刘树架起周桐的一条腿更为用力的动作起来,此时的他精力无比地充沛,不知疲倦地侵犯着这个轻易就能让他疯狂的男人。与其说他喜欢做爱,更不如说是喜欢看到周桐被欲望主宰,被干到神志不清眼里只有自己的模样。

蜜穴内的肉刃以惊人的速度反复抽撤进出,硕大的龟头碾开每一道试图收缩的褶皱,从穴口直直干到穴心,受到肉炮攻打的雌穴也渐入佳境,腔道酿造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致使周桐的穴口不可避免的抽搐着,蠕动般吮吸着那粗如手臂的壮硕棒身。

“嗯!呼!呼!啊哈!”,被操的双腿大开的男人脖颈越仰越深,腰杆甚至被顶出了一道拱桥一样的弧度,尽管他努力再深呼吸,然而大腿和臀肉也依然小幅度的快速抖动,身前的阴茎亢奋的挺立,甩在压过来的腹肌上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周桐甚至觉得那一整根粗大的肉棒甚至已经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处角落,它发了疯的撞过来,满满的,充实的,两人耻骨相贴时,饱满充血的的阴阜已经抵上了男人的下腹,一次又一次被那粗硬的毛发剐蹭,痒意铺天盖地席卷过来,刺激的性感的肉臀边剧烈哆嗦边摇晃出淫乱的弧度。

“唔!啊,刘树你就不怕嗯”,昏昏沉沉的快感逼的周桐连话都说不完全,那修长的大腿紧绷出一条诱人的肌肉线条,蜜色的皮肤之上,有一只肤色偏浅的手掌正覆在那里狠命的揉捏,呈现出强烈的色差对比,周桐眼前是剧烈晃动的天花板,他深吸了口气,实在没忍住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哭哼,“就不怕被,被听到以后所有人都会知道嗯啊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啊!”

刚刚咬紧唇就被男人惩罚性的狠狠向前一顶,灭顶的酥麻快慰让周桐浪叫出声,穴心喷出大量滚烫淫水,紧紧收缩吸绞着狂野律动的男根。

“宝贝儿,现在我们两个到底是谁叫的更大声一点,嗯?”,刘树越干越狠,捞起他被淫水打湿的臀部,大手抓着两瓣臀肉,用力往两边掰开,凶狠又猛烈的撞了进去,沉甸甸的大囊袋撞上被操翻的嫩穴口,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响,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越来越密集的沉闷肉体撞击声!

骤然的加速使得周桐挂在男人腰间的脚背都倏地弓了起来,腿间猩红狰狞的巨屌急促而猛烈地打桩狂插,无规律的挺进弄得小穴不知所措,艰难地含进吐出,内里软肉被操弄得松软,巨硕的肉棒持续不断刮弄着肉壁上的褶皱,蘑菇状的龟头卡在小穴里旋转挤压,又快速抽出,再次狠狠贯入,再抽出,再贯入。

“唔唔!”剧烈的动荡,震碎了周桐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快意,让他逐渐失神,躺在床上双眸迷离,半张着嘴唇淌着口水,勾的刘树好几次俯身狠狠的去咬他的嘴。

“爽吗?”,一边凶狠地吸吮着他的嘴唇、舌头,阻止他出声,一边起伏着腰臀狠狠刺入,刘树如一头发情的野兽,凶猛地侵犯着他的雌兽,随着每一次的顶弄,都用力撞击着周桐的臀肉,那种砰砰地不间断地声响,就像某种象征所有权的标志,每响起一次,周桐的心理防线就跟着溃败一步。

周桐简直要被他操到窒息,沁着薄汗的身躯不住的颤抖哆嗦,俊脸涨的通红,眼角处的生理泪水被猛烈的撞上一下,就极速的滚落,天旋地转间,他抬起双手用力的抓挠伏在身上男人那结实的背脊,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姿态淫荡的就像一个婊子。

“我问你,爽吗?我操的你爽不爽?”,刘树将他的用力顶撞至床头,借着身体下沉时的重力,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狂猛的在潮热蠕缩的窄洞中打桩,贯穿,然后狠狠的挺着囊袋重重压在那穴口,一下一下,操的极其凶猛,像是要把那腹部上覆盖的肌肉也顶起来一块。

“啊!”,周桐大张的唇瓣上全是被吮吸出来的晶亮口水,他死命战栗着,呼出的喘息潮湿火热,所有的神智已经完全被操着他的男人主宰,“呜!爽用力点,再用力点操我!啊啊啊!”

噗呲——噗呲——交合的地方拉扯出大量粘丝,啪的一下合拢时又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刘树俯身亲吻着周桐激烈扬起的脖颈,锁骨,缀在饱满胸肌上的两颗艳红乳头,一直到周桐带着哭腔求着他操深点,他才拉过周桐大张着的腿胯下猛的一个深入,把那坚硬肿胀的龟头全部送进了松软的肉穴内。

“呜呜!”,皮肉相互撞击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周桐蜜色的身子被他顶得乱晃,四肢颤抖着颤叫出声。

刘树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周桐,看他被操到潮红的脸,和即将高潮时无比狂乱的表情,带着狠劲的死命下压臀部,以最快最猛的速度往里面顶着,大鸡巴一秒数下晃动在穴口,完全消失时甚至连囊袋都消失在了相互挤压的腿根间。

“哈啊!啊啊嗯啊!”,周桐四肢抖动的像是风中的落叶,呼吸紊乱,喘息局促,下面的穴嘴更是一下一下紧缩,整张小穴都在收缩颤动,淫水不停地喷溅在肉棒上,臀肉抖的几乎要痉挛起来。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周桐大腿内侧夹住男人腰部的力道越来越紧,尤其在刘树配合着在他抬腰时用力向上顶起肉棒,让那“凶器”插入更深,刹那间,周桐竟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下一秒,只见淫水从穴口处如喷水似的四处飞溅,周桐十指扯拽着地,整个上半身都弓着悬空起来,脚背和大腿都在狂颤着哆嗦。他现在连“畜生”两个字都骂不出来了,因为被畜生操到高潮他的他明显才是更为下贱的那个。

“宝贝儿,你真是要夹死我了”,刘树销魂的眯起眼,青筋慢慢浮现在修长的手臂,他偏头在周桐耳畔汗湿的太阳穴不住的吮吻,一面抚摸着他因为高潮而紧绷到极致的大腿根,拇指和食指揉搓那粒沾着水的阴蒂,逼的周桐更为疯狂的在他身下痉挛。

“别碰!啊啊!别碰!”

还未喷完的淫水在穴肉强劲的挤压下简直就是呲出来的,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麻痹的周桐两眼失神,时不时用力抽搐上一下,两条修长大腿已经完全敞开,浑身上下更是湿透,无法承受似的向后甩着一头滴水的黑发。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还未餍足的刘树抱着周桐换了个姿势,手掌拍了拍那一阵一阵紧缩的臀肉,贴在周桐耳边哑声道:“自己坐上来”

周桐脸上满是红潮,他抬起屁股,握着那滚烫的肉刃,慢慢地送进了自己体内,当那粗大的龟头钻进他的甬道时,俩人都发出一声叹息。

“宝贝儿,继续”,刘树绷着嗓音催促,浑身上下的肌肉无一不蓄势待发的充满了力量,他轻舔着周桐颌下的汗珠,雪白牙齿若有似无的轻瞌着那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把它全部吃进去嗯就是这样嘶嗯!”

闪烁着淫靡水光的肉屌一点一点破开黏腻穴肉,那粗硬的肉棒在他体内长驱直入着,通过这个体位让两人的结合无比地深入,当下体的肉洞完全把那根粗大的性器完全吞没时,周桐甚至觉得刘树已经顶到了他的内脏,那种刺激让周桐头皮发麻,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四肢过了电般的颤抖。

刘树拱起腰,猝不及防的往上一顶。

穴内瞬间再次被鼓鼓胀胀的肉柱塞满,棒身火热的温度将里面烫的狂喷出水,粗糙的表皮从敏感的内壁上重重擦过,擦的穴肉抽搐不止,大龟头更是可怕,一下子就抵住了里面那块软肉。

周桐眼前忽然一片白光,意识中断片刻,回过神发现自己瘫坐在男人身上,身体哆嗦的厉害,雌穴将肉棒完全吞入,而自己的阴茎,则在断断续续吐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骚货,这么容易就被操射了”,在周桐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腰间掐着的手拽着他又是往下席按,那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周桐猛然一僵,眼角湿红的要命,从喉咙咙里发出一声低哑难耐的呜咽。

“嗯!”,刘树眉头微动,冷白的脸也同样浮起红晕,“操到最里面了,乖,动一下”

“刘树你别你别太过分了嗯啊”,两个人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肉搏,分开双腿跨坐在刘树两侧,周桐发狠的揪住刘树后脑勺的头发,柔韧性极好的劲腰迅速起伏,蜜色健臀裹着股间又粗又长的性器就是几个深吞,即使这个动作让他自己也非常不好受,但他还是强撑着,边咬牙边在男人的身上来回起伏。

“说,我操的你操的你舒不舒服”,就像是夺回了主动权一样,周桐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奉还给刘树,他收紧手掌迫使刘树扬起脖颈,每每扭动起腰,就感觉那肉棒在他的体内肆意地冲撞着,带给他无边地快感。

看着那劲瘦地腰肢水蛇一般摇晃,刘树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腰上,赤红的眸光里满是疯狂与迷恋,“你还可以还可以,嗯!更用力的‘操’我”

随着那臀部每一次抬起,性器就被抽出,只留下龟头含在穴口里,坐下时,就将粗硕的巨棒整根吞没,饱满臀肉拍打在刘树的大腿根,囊袋紧随其后,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穴里充沛的汁水被挤喷而出,前面仍然硬挺的阴茎上下甩动,淫汁溅落在刘树腹部。

“哈!嗯嗯唔啊!”,周桐摇摆的动作越发无法克制,他附身抓着刘树的肩膀,每一次都死死的绷着腿根,让肉穴在火热的鸡巴上套弄,身体仿佛要被撑裂,却又在每一次摩擦时涌出让人头脑一片空白的快乐,在湿淋淋的淫水碾磨中,更是拉扯出咕叽咕叽的银丝白沫,下体一片泥泞淫乱。

小床激烈的晃动了数十分钟,眼看着隔壁的交谈声有渐弱的趋势,刘树也濒临爆发,他嘴上说着荤话助兴,全身结实的肌肉瞬间鼓胀紧绷,抓着周桐的膝盖往两边一分,用力掰开,快要爆炸的胯下狠命前挺,突突搏动的粗黑大屌在全根没入的那刻精关大开,扑哧扑哧!狠劲十足的插在周桐的小逼里强力内射!

“呜呜!啊!”

周桐被汹涌灌入的精水烫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犹如一尾鱼似的拼命扑腾,十指死死抓住地,口水流了满脸,男人为了防止他在高潮中挣脱出自己的性器,大掌揉着他的臀部把他的下体牢牢禁锢在大肉棒上,咬牙钉入,钉入,在钉入,两人耻骨相连,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无法挣脱的周桐被岩浆般的精液浇灌了个彻彻底底,那粗硬茎身在他的体内撑出了属于它的形状,畅快的喷射体液,炙热的那部分连带吸附的穴肉都在急剧的缩挤着。

周桐头用力向后仰,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目光迷离,神情愉悦中夹杂着痛苦,脚趾用力蜷缩,细颤着抖动了好久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刘树一直埋头在他颈侧等待着那股子余韵彻底过去,他听着周桐略带哽咽的啜泣声,转过脸在那通红的耳朵上亲了一口,起身将周桐打横抱进了教室。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一波接一波水花荡漾着砸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的从门缝中传出,期间,还夹杂着一道少年微弱的哭求声,他说着“不要了不要了”,却没有任何用,毕竟,他招惹的可是一头足以把他吞吃入腹的豺狼。

游玩回来后,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明显更近了一步,周桐在想起刘树,脸红的次数也更频繁了些。

“小骚货,老公弄得你不舒服吗?嗯明明都这么湿了”,然而到了此刻,之前那本来就是为了哄骗少年的借口哪里还能算数,正值壮年的男人狎弄般舔吻那对兔耳,掐着他的大腿用力的掰开,一次又一次挺着那粗大滚烫的巨物发狠的操着少年大敞的腿窝,横冲直撞,搅动的里面汁水泛滥,两瓣小肉唇都噗嗤噗嗤的翻进翻出,带出大量的黏腻汁水!

周桐被操的直哭着摇头,两只兔耳晃得蛊惑人心,甚至奇迹般的,随着主人身体温度的升高逐渐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晕,它们连同尾椎处的兔尾一起,抖动的如同风中落叶,却又让人止不住的想让它们颤的更狠些,更凶些,“呜呜呜!你骗我你嗯你说好了的我不要你就把它拿走”,受不住的小兔子手脚并用的往前爬,膝盖还没等挪出去半分,就被抓了回来惩罚性的迎来了一记重顶。

“这才哪到哪,乖,忍着”,刘树笑着低喘,掌心在少年腰侧最敏感的一带游走着抚弄,感受着对方被刺激到重重收缩的嫩肉,胯下更加大刀阔斧的狠冲猛顶,直恨不得撞得那对白屁股都颠飞起来。

眼角挂着泪痕的少年急急抽了口气,随即似是惊惧般的用细白手指死命的胡乱抓紧地,太快了!太快了!随着那坚硬的胯部带着要把他捣碎的力道冲撞过来,浓密的黑色毛发也随之挡住了正在不断升温发热穴口,同时,腹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碾着瑟瑟发抖的兔尾,每一次干到直肠口的粗硬棍体都让周桐以为自己是在被两根鸡巴操着。

“呜呜!嗯!”,趴在那的少年鼻头止不住的发酸发涨,哭喊着抽搐,眼睛更是红的如同一只真正的小兔子,整个小腹又酥又麻,在股可怕快感持续的氤氲下,他双腿大张不住扭动翘臀,后穴也跟着分泌出滑腻肠液,将兔尾巴肛塞死死含在穴里。

刘树惬意地低哼着越干越狠,噗嗞噗嗞地搅弄得浪穴淫水直流,香甜花汁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从翻开的下体底部被挤出,慢慢凝成一滴透明液体,还未来得及滴下,便被沉重硕大的阴囊快速拍打成白沫。

渐渐的,毛茸茸的兔尾也被四处喷溅的淫水弄湿,虬结成一缕一缕的模样,不断散发出酸涩淫靡的味道,刘树笑着说了句真骚,一边发狠的操干着淫穴,一边粗喘着舔吻少年的雪颈,大掌揉弄着那可以一手掌握的奶子,每次插入都是又深又狠,顶开穴口,把那娇弱敏感的深处刺激得不停收缩,龟头就会被宫颈咬住,甬道里的媚肉霎时疯狂地蠕动,从四面八方压挤搁在穴道里的硬物。

“小骚货,真受不了吗?真受不了的话为什么还咬我咬得这么紧,恨不得把我给吞下去?”

男人简直太会折磨人了。

他揉着少年的小腹有规律地施压,胯下还在细致地研磨画圈,周桐脑子轰鸣着,除了那根侵犯着自己的巨物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觉得自己快疯了,里面要被搅坏了,淫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涌,两人性器贴合的地方尽是汹涌的液体,每一下的动作都充满了黏腻的张力,像是离不开,又像是舍不得离开。

“怎么会?”,刘树看着少年又倔又怂的小模样心酸的一塌糊涂,笑着在他耳边吻了口,一直揉玩他奶子的手滑下去,牵着他的手摸到两人腿间,湿黏黏的触感,被充分扩张填满的穴口,亲密无间地咬着粗大的男性欲望,被来回贯穿的柱身捣操的泛出滚烫的热气。

“宝贝儿,老公这是在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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