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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追查组织踪迹囚穿环

 

屏幕刺啦作响,冷酷地开始播放下一段视频。

【“这批新来的怎么样?有没有能留下玩玩的?”

“有,还是个混血儿,警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敢开车尾随咱们,咱几辆车一下就给他包了。”

“就他一个?”

“就一个,光杆司令,哈哈。”

“真不要命……”

那人说着,在竖立的管道中熟练穿梭,不一会就来到了深处的一扇铁门前,门板的密封效果不是很好,微弱的叫喊声从屋内传来。

“还没干够啊,维托。”

男人打开门,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明显只是执勤人员临时休息的场所,此时床上却有一对赤裸的躯体彼此纠缠。

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白人趴伏在床单上耸动着下身,肌肉紧绷的公狗腰上缠着两只稍显纤瘦的小腿,正在随着冲撞的频率花枝乱颤,有时被冲撞得太狠,他还会尖叫着搂住男人的后背,在苍白的肌肤上划下一道道红痕。

“啊啊啊啊啊啊——”

维托向后拢了拢橙红色的卷发,五官轮廓硬朗深邃,如果不是由内而外透出的粗俗,他一定会非常受欢迎。

“妈的!这杂种真够带劲,比那些软趴趴的婊子好多了。”

他的英语带着古怪的口音,让人听着朦朦胧胧的,他嘴上辱骂不停,下身操得也是异常粗暴,全身的肌肉随着每一次抽插有力的鼓胀起来,那接近二十公分的赤红色巨物正在狠狠塞入紧绷到翻白的可怜肉穴中,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整根阴茎都已经被淫水润得油亮,肉柱上的还附着着坚硬的凸起,仿佛一支古怪粗大的匕首一般,每次插入和抽出都磨得人一败涂地,无力反抗。

降谷被操得几近昏厥,被这样可怕的阴茎填满,下体都被操成了一个大洞,连带着股沟的肌肤也被拉扯到变形。

“啊!啊啊!!不——痛、呜啊——太快了啊啊啊!!!”

饶是他早就习惯了被不同男人插入,也被不断深入的阴茎操得浑身抽搐,汗水、眼泪、口水、淫水……乱七八糟的体液将身下的床单打湿,老旧的单人床吱呀吱呀的响着。

维托操得越来越猛,一根巨大阴茎飞快地将肠道一次次串起来,上翘的入珠龟头精准地撞击体内的腺体,残忍的碾过后直通结肠口,再拖着痉挛的肠子刷的抽出。

“哦……哈……啊啊、痛……嗯……”

“哼。”

降谷没有责怪对方的嘲笑,他也知道自己的求饶带了些口是心非,刚开始的恐惧和疼痛早就淹没在一波波扩散的快感中,随着畸形的阴茎碾磨着媚肉,降谷被操得腰肢酥软,双腿战栗,双手更是胡乱的到处抓挠,似乎整个人都要被巨型阴茎磨烂了。

“他妈的,吸这么紧,给老子放松点!”

维托骂了一句家乡的脏话,狠抽了身下正在挨操的屁股,竟一把抓起降谷的小腿对折压在床上,耸动腰腹从上向下的狂插猛送。

一瞬间,扩张的酸楚连着快感顺着脊背直冲大脑,降谷不停尖叫,受虐一般地看着自己朝天的肉穴被毫无怜悯的撑开,腹腔深处似乎都被撞得淤红肿胀,那根阴茎就好像是真的匕首一般要把他从内到外生生撬开。

房间内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越来越响,降谷就像是一个捣药时用的罐子,被身上的人用尽全力塞入再塞入。

“哦哦哦——不、死了!!要被插死了!!!求你!哦啊啊啊!不要!”

平时那么冷静俊美的五官,配上淫荡到扭曲的神情,他吐着舌头像一只畜生似的被操到发狂,肚子里的肉柱青筋狂跳,龟头鼓胀,撑得他的浪叫愈发凄惨,就连扁平的小腹都被撑出夸张的凸起。

随着体内噗叽一声,本就已经红肿的结肠口彻底被干开,狰狞的入珠龟头狠狠塞入了从未被进入的肠道,降谷瞬间身体僵直,在短暂的停顿后,如同触电般抽搐起来。

“啊啊啊啊啊!!!”

他被干的歇斯底里的乱叫,身前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液,后穴也彻底脱力的红肿外翻,淫水不要钱似的疯狂分泌,在穴口被捣成白沫,有的甚至飞溅到他脸上。高潮如同海啸般汹涌而至,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被一片白光吞没了,在回过神来时,全身软得就就像是练骨头都被抽离。

“呜……别再……哦哦……别干了……”

维托可还远没有满足,他只觉得身下这个湿汗淋漓的黑皮婊子性感得要命,奄奄一息的模样就像是歌颂他勇猛的篇章,不久前还紧闭的窄穴,现在已经被操成乱七八糟的红肿烂洞,随着肉柱的抽出,带出一截殷红湿润的媚肉,光是看上去就让人血脉喷张。

他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明明已经破开结肠口插到最深处,仍是剩下一截在外面没有抚慰。

降谷在迷茫中被一双大手捞起,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刚开始他四肢软得撑不住,被男人狠狠扇了几个巴掌后才哆哆嗦嗦地勉强跪好,翘着屁股等待下一轮的插入。

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用尽了力气,再也叫不出来了,但当那跟硕大的阴茎越插越深,就着后入式的体位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时,他还是昂着头惨叫起来。

“不!啊啊啊啊!!!求你!!别这么——别这么操啊啊啊啊啊!!!哦、太、太过了——”

光是听声音就像是谋杀现场,维托在这惨烈的哀叫中抽打着身下的肉臀,用尽全力做最后的冲刺。

“叫的大声点!!婊子!继续叫啊!!!”

激烈无比的撞击几乎要把降谷撞散架,他真的感觉自己的盆骨都要被操开撞碎,整根肠道被阴茎拉直串起,再被凶狠的凿击、碾磨,折磨得他直接失了禁,尿液从完全麻木的性器顶端滴滴答答的流下。他的声音也完全变得嘶哑,完全不能成句,啊啊啊的不停叫着。

“骚货,把屁股翘好了!我给你打种!!!”

维托用力一挺,几乎要将阴囊都塞进肉穴中。

“呃啊啊啊啊——”

降谷发出一声濒死的浪叫,柔软的腹腔被动承受着内射。几分钟后,当维托终于把阴茎抽出时,可怜的降谷已经耷拉着头,半睁的眼里尽是眼白,像是被操死似的哆嗦着。

“叩叩叩——”

正当其他人蠢蠢欲动地摸上自己腰带时,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

“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

电子锁滴滴响了两声,铁门刷的一下被推开,辨识度极高的墨色长发和冰冷的绿色瞳孔出现在阴影中。

“莱……莱伊?”

本来要顶替维托位置的其他几人瞬间哑了火,几人跟鹌鹑一样缩着,谁都不敢率先开口。

这位可是上面的红人,刚加入组织没几年就凭硬实力获得了酒名代号,跟他们这种在底层干了多少年都出不了头的人可是云泥之别。

其中一人还算会来事儿,立刻堆起满脸的笑来起身招呼:“您这么晚还过来,是有什么大事要吩咐吗?我们立刻照做。”

随即他又想到什么似的,转过头去冲着还在手忙脚乱套裤子的维托绷起脸来,

“去,把这家伙拖走,别脏了他人的眼。”

“不用。”

嘶哑平静的嗓音制止了几人的行动,莱伊瞥了一眼躺在床上不知死活的降谷,表情没有丝毫变动,仿佛看待死物一般,

“审查员出意外了,我今天顺便过来查账。”

“他……”

“他死了,把账本给我。”

“什么……是、是。去,把账本拿来。”

一个边角已经被磨出毛边的本子被递到赤井手上,他翻到最近一个月的记录,上面详细的记着每天从工厂进出的货物和资金,和总账分毫不差。

这些人虽然既混蛋又野蛮,但跟组织做假账这种丢命的事他们还是不敢做的。

“行了,”赤井把账本扔回到桌子上,“别耽误事,怎么玩我不管。”

说完这话,他便转身隐入了黑暗之中,脚步原来越远。】

几人都还记得赤井,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们好像从那双永远平静的墨绿瞳仁中看到了不屑和厌恶。

也许没有达到这个程度,但肯定不是最开始视频中看向景光的眼神,英雄惜英雄,尽管两放立场不同,那时赤井眼中尽是钦佩和赞赏。

赤井、被称作“苏格兰”的景光和被称作“波本”的降谷原本显然互相认识,从现有信息推测,三人应该在同一个犯罪组织卧底。能被派出去做最危险的任务,足以看出几人的能力之强,他们每个都是情报收集、观察力、洞察力无一不精的专家,又有足够的手腕在黑暗中站稳脚跟,这样的人,说是警视厅的荣耀也不为过。

而在交换后的场景中,被派去卧底的只有景光,尽管他在机缘巧合之下捡回了一条命,但降谷这时候又在哪里呢?

答案就摆在他们眼前。

降谷原本是一把钉入黑暗心脏的尖刀,命运却给他开了一个沉重又残酷的玩笑,让他向罪恶谄媚,以此换取所重视之人的一生。

而那个账本,上面的标志正是东京郊外的一家化工厂,一切细节都真实得可怕。

在场的没人是傻子,他们都想到了降谷将要交换出去的到底是什么。

【等到赤井的脚步消失许久,几人才敢长舒一口气。

“……怎么是这个家伙过来,吓死人了。”

刚才递出账本的人搓了搓脸,缓了许久才憋出一句抱怨,他刻意避讳着审查员的死亡,这种事情每天都有可能发生,下一次不一定就落到谁头上。

所以,现在及时行乐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得把这婊子操回本。”

几道阴影投射在单人床上,降谷眼前刺目的白炽灯被遮挡,他用力睁开眼,目所能及便是几张不怀好意的面容。

“不……”

他被强行拉了起来,全身脱力到连跪也跪不住,在他因为第三次虚弱地摔回床板时,男人们以为降谷是在拒绝配合,脸色一时都黑了下来。

降谷则是痛苦地闭上眼睛,一直沉浸在暴力的性爱中,他还不觉得什么,但刚才赤井的出现,让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可悲的处境——他想要追查罪恶,却是孤立无援。好不容易找到了些线索,结果自己栽了不说,还是对方根本看不上的边缘业务。

到头来,他甚至连这个犯罪组织的影子都没有摸到,多么可笑。

那双墨绿色的瞳孔带着慑人的威压,令人望而生畏,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也难以想象这个被称作“莱伊”的人背后是怎样的黑暗。

他唯一知道的是,这人是他这辈子永远不可能面对的。

作为对手,降谷不够格。

鼻尖传来一阵诡异刺鼻的气味,降谷睁开眼,只见一个棕色的小瓶子被递到自己面前,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又吸入了几口挥发性的气体。

不出几分钟,降谷就感觉全身仿佛火烧似的痒了起来,又疼又痒的感觉如同被毒虫啃食,渗透到骨髓中。他的双手急切地想要抓挠皮肤,又靠着最后一丝理智克制住,转而深深扣进被单。

“哈……啊啊……痒、这是什么……好痒——”

他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身子狼狈不堪地扭动着,除了全身刺骨的瘙痒外,肉穴更是痒到极致,脸上泛起了病态的潮红。

“怎么着,第一次用?”

“要死了……里面好痒、要痒死了——”

降谷根本没法回答男人的问题,他呼吸更加急促,额前的碎发全部被汗水沾湿,身下的肉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翕张着渴求插入,连带着灵魂都跟着饥渴空虚起来。刚才被内射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着滴落,淫靡的在床单上蔓延出水渍。

“好痒……插进来……好难受、好痒……快点、”

男人用手指拨弄了两下烂熟的肉穴,就是这样简单的几下玩弄,在药力作用下降谷体内的欲火就被彻底勾了起来,他居然主动翘起臀部,仿佛求欢的畜生似的摇尾哀求。他每一寸附满汗水的肌肤,每一丝表情和眼神,都拼命勾引着男人,祈求有人能与他交合。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重新说一遍!”

“唔嗯……我是骚货,会好好吃大鸡巴,最喜欢被男人操……求求你们,操我,操快干死我……求你……”

“哈哈哈,这么快就跪了,你不是警察吗?就甘心让我们操?”

“不、不是……”

男人的脸色一僵,紧接着一掌呼在降谷脸上。

“啊!不、我是说……不是,警察……”

“哦~看来我们警察大人脑子都被操没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油亮的阴茎抽在降谷涨红的脸颊上,发出啪的一声,降谷被抓着金发被迫仰头——实际上也不需要谁抓着他,现在任何微小的触碰,都能让他直接攀上久久求不得的巅峰。

“想要鸡巴?”男人轻蔑的发问。

“想、想要被大鸡巴操死……”他昂着一片狼藉黏着发丝的泪脸,眼神涣散地喃喃。

都到了这份上,早就急不可耐的男人一拥而上,运气最好的那个抢到了那口饥渴的肉穴,硕大坚硬的阴茎直接全根操入,降谷的脖颈如同濒死天鹅般后仰,他全身的皮肤开始逐渐泛红,仿佛血液都因为这下插入而疯狂流动。

“我就说这药猛得很,什么人来都得乖乖变成婊子。”

“更何况我们警察大人本来就是个骚货,是不是呀~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

降谷没法回应几人的侮辱调笑,他的嘴被另一根勃起的阴茎塞满,进进出出着快要把他的嘴角磨烂,其他上下两个口都没有抢到的男人只能用龟头在他身上滑动。而降谷就像鬼迷心窍似的,抬起双臂露出柔软的腋窝,露出柔软的皮肤以供玩弄。

上下两个男人每一下抽插都毫不留情,降谷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只多汁的蜜果,不管怎么插都会有源源不断的汁水喷涌出来,黏腻的气味仿佛要将所有人牢牢吸住。

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整个休息室,啪啪啪的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更是绝佳的伴奏,每一个场面都香艳淫乱到让人窒息。

他只用了几分钟就被操上了扭曲的高潮,但只要身后的阴茎随便搅动几下,体内的欲望又开始翻涌起来,再操上几下又迎来了第二个极致的高潮,他颤抖着身体,口齿不清地哭叫连连,小腹痉挛得更加剧烈,死死绞住每一根插进来的阴茎。

“呜呜、呜——呜啊——”

正当他享受到兴头上时,男人们却如同事先说好了似的,一齐离开他的身体,给他体内解痒的阴茎、揉捏抽打皮肤的粗糙手掌,突然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不见。

降谷睁开模糊的泪眼,缓慢望着周围人,那迷惘的模样仿佛练记忆都缺失了。

“想不想继续挨操?”其中一人提问。

降谷身体里的药性还残留许多,他仍感觉全身痒得要命,恨不得从里到外都被碾碎才好。

“想……想被操、操我……快、插进来……”

“啪——”

男人一巴掌抽上他的脸,扯着他的头发拖到地上,俯视的角度仿佛在看一头牲畜。

“我们现在满足了你,到时候你拍拍屁股走人了,哥几个不久亏死了?”

“不走……呜、我不走……求你……”

“哼,口说无凭,”

他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把一对奇形怪状的银环递到他手里。男人捏着降谷的乳尖慢慢揉搓,时不时用力捏一下,降谷就会发出美妙的喘息。

“给你的小奶头戴上这对环,我们就接着操你,怎么样?”

“好、好……”

降谷挺起胸,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胸口向男人手中送去,后者则用力碾着手中的小肉粒,降谷低低地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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