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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魔物T到/和魔物的再次尝试(一)

 

信变成纸鸟送飞了出去。

尤尔起身望着窗外流淌的水道,然后抬手闭合这扇窗。粗糙的玻璃面映照出不算清晰的影像,他看见自己平静却不乏压抑的表情。

青年把椅子推回去。

袍角随脚步划动,他离开书房,听着鞋跟踩在木质地板的声音,前往浴室的期间脱下外袍,露出肤色相较以往要苍白许多的身体。

到达浴室门的脚步声已变得细微,显得轻巧许多。不过主人的手放在冰凉的黄铜把手处,并未立刻开启。

在僵持几分钟后,他才叹了口气,开门迎接那不太美妙的事故。

这间房是他特意划分给它的。

尤尔审视着“赫恩”,看着在水中晃荡,似乎在玩水的魔物,他默不作声,很快走上前把锁链绑好,并在自己手腕处绑好设备,等一有不对就立即按下,让对方远离自己。

事实上,尤尔完全没必要这样做。

他的“加强版”火球术让魔物吃够了苦头,明白虽然青年允许交配,可它实际无法违背对方定下的规则——强者总是有些特权的。

低智的魔物在尤尔赤身入水后,就讨好似的迫不及待地用触手贴近它此刻的“主人”。

青年紧绷片刻,又很快放松。

他无视那些乱摸的触手,虚踩着这个家伙,轻描淡写的模样比之前从容很多。

尤尔甚至主动拿过根触须,把它贴准自己的私处,让魔物迅速记起上次交配时用的地方,蠕动着靠近,而后弹出舌头。

也是在不久前,尤尔才知道这家伙也配有条灵活细长的舌头。

非常合适在前戏时使用。

青年这份体验贴近的柔软与湿黏触感,手里还拿着条较细的触须把玩。

或许是全身赤裸带来的不安全感,又或许意识到他在和非人交媾带来的道德败坏的不安、抑或心理阴影什么的。

若有若无的恐惧包裹着他。

像被掰开外壳的贝,露出柔软的内里,只要轻轻一挤,就能伤害到他。

可在扭曲之中,他难免生出几分怪异且扭曲的冲动,让他分裂般忍不住兴奋,回忆起之前交合带来的快感。

没人会知道。

尤尔想,只是为利益交配而已,具体他只是想试试……对,只是试一下,不会有事的。

细长柔软地舌渐渐探入私处。

身体反射性夹紧,避免外来者继续入侵,又或在试图压榨另一方的精液,满足空虚。

先是有淡淡的痒意。

但在它深入到宫口来回小幅度顶撞时,那种微妙的酸涩再次被唤醒。

青年呼吸发重。

抓住触须的手指不自觉收紧,踩着触须的脚也力度加大。

细微的疼痛成了合格的催化剂,令魔物停顿片刻,然后加速顶弄。

有点像跳蛋,手指按摩棒之类的东西,它很有弹性,来回戳刺,然后变得一塌糊涂。他听到他的喘息,然后忍不住往魔物身上坐,让它进得更深,最好顶到那个小袋子里。

性器充血勃起,流出透明的腺液。

再快感如雪崩般传开时,尤尔眼前一白,喘着气,大腿紧绷,就这样被顶上高潮。

白色的精射出。

这下穴口也变得黏糊糊的了。

魔瘾是大部分法师无法解决的问题。

它是他们强大的根源。

随着等级提升,富含魔力的食物才是法师们补充消耗的最佳选择。

寻常美味,或记忆中的那类凡物已无法直观予以味蕾的满足。

低等魔物更无法抵抗类似的诱惑。

哪怕用带刺的鞭,用炙热的铁块,还是更残酷的刀刃,都只能让它忍耐一时,然后忍不住再犯,反反复复。

“赫恩”诞生于魔力与幻梦的碰撞。

这是梦的边缘,元素稀薄的环境让它们渴望更为精纯的魔力。

只要来点魔晶与魔药之类作为诱饵。

捕获它们简单到超乎人类的想象,特别那比野兽还旺盛的生命力,“赫恩”曾经一度沦为饲养牲畜的原材料。

可惜它们的进化所带来的利益不高。

所以很少人会在图鉴写明,若是它们继续魔力足够,就会得到一些微弱的蜕变。

例如长出点利于进食的器官。

对这只离群“赫恩”而言,最容易获取到魔力的东西,就是刺激尤尔,舔舐他的体液。

若他流血,他必定毁灭它。

若他欢愉,他会延续行为。

迫于生存压力,这只魔物迅速进化了它的舌与触须,还有生殖器。

猩红的软舌出现颗粒状的凸起,在舔过深处的褶皱时,能更好顾及到每一处,造成足够的刺激,并擦得阴蒂红肿发酸,还浅浅戳过尿孔。

快感瞬间炸开,它从尾椎蔓延,令他四肢不自觉紧绷,随后比以往要无力。

肉道夹紧潮喷的同时,才射不久的阴茎也硬是喷出更多水液。

那是极致的满足与充实感。

哪怕青年再怎么迟钝,经历过相似场景的他还是察觉到其中异常。

发生了什么?

装置被攥紧发白的指节艰难按下。

锁链将其束缚,往后拖拽,魔物发出了尖锐的哀鸣声,仿佛一团烂泥。

进化被打断。

青年再次拿回主动权,然后倒在浴缸边放松喘息,等待身体平复涌动的电流。

不该是这样。

尤尔深切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哪怕炼金期间有敲石板,研磨矿物,他的体能仍然太弱。

休息片刻,青年起身靠近魔物,开始观察它的变化。他意外发现对方长出的舌头虽丑陋,但作为性玩具无疑是合格的。

触须的变化被终止,但生殖器粗大了点,伸手去摸,还有点轻微的暖意。

有趣。

接着尤尔就像它想要的那样,平静坐到它的“脸”上,让部分滴落的淫水被舔舐。

他稍稍放松点束缚,然后随手抓住一根触手,感受它愈发“精妙”的刺激,低声喘息。

补充到体液的魔物迅速放松很多。

主人马上体验到别开生面的多重刺激。阴蒂得到吮吸,前穴有较细的触须探入,后穴也有开拓,更别提性器的马眼了。

贪婪的它甚至用触须包裹住乳头处。

在榨取体液这方面,魔物无疑足够敏锐,并成功达成所愿。

主人不再抗拒。

即使前后两处被生殖器/触须插满,隔着肉膜一齐抽插,被肏到连续潮喷,甚至流出别的体液,精液也被榨干,射了一肚子精卵,他都没有继续惩罚它。

在原来的世界,尤尔讨厌一切所谓高贵、他无法理解的事物。

只因他无缘于此。

他记忆中,天空大部分时间是昏暗的。

每天都是早早起床,然后在天没亮完时上班,接着于天黑下班。

12小时的工作时间,轰鸣的机器,不定期的加班……

从忐忑不安的青涩到麻木的冷漠执行程序,只花了他不到一年的时间。

虚弱的身体是拖累,可文职不需要多强健的身体,只需要对显示屏工作就好。

上班,下班,休息去医院看病,然后上班,下班,持续之前的生活。

重复的订单,重复的内容。

枯燥与乏味包围了他,尤尔偶尔会摘下眼镜,然后看着镜片发呆。

值得么?

属于父母亲人,以及所谓朋友同事的声音在他耳旁萦绕。它们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夸奖,还有的是不以为意。

但它们最终重复成一句话:“人总是要糊口工作的,你有父母,未来还有家庭要养,必须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才行。”

那些人说,虽然累,但他现在的工作能拿的钱也够多,很多人都没法拿到。

好像还可以?尤尔不知道。

直到接连的噩耗袭击。

父母车祸、病情严重、工厂裁员。

看着不算多,连全款买房没法做到的存款,尤尔迷茫了。

他的病情注定很难再找到工作。

好在这点钱足够尤尔能有几年缓冲的余地,不至于直面危险。

就在此刻,尤尔得到了一个系统。

它自称催眠系统,程序很僵硬,具体能够依靠消耗情感来补偿能量。

当时尤尔处于人生的低谷,整个人显得阴郁不讨好,各种不自知的负面情绪被系统汲取,他很快得以振作起来。

催眠的效果,他简单测试过。

无多少智慧的动物最好操纵,其次是生活顺风顺水,没经历多少磨难的人。

病痛折磨下的精神成为了他新的财产。

看着眼前小心翼翼,收敛起全部狂躁与粗暴,努力温柔对待他的男人,尤尔笑了,他心中有个阴暗的想法在蔓延。

他的身体是遗传病导致的虚弱,他不打算找个女人生孩子。先不提抚养一个孩子有多难,单纯的家庭职责他就无法承担。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维持那些非必要的执着也没用。

男人看中尊严,他们恋爱脑起来能让他们自己都惊讶,清醒后反而可能会恐惧的逃离。

第一个对象是尤尔从酒吧找来的。

对方暂时是单身,手里还有不少钱。但因为脾气暴躁,所以总是更换男朋友。

而尤尔很快在男人身上试验开发出催眠的部分潜质。

男人痴迷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他的全世界,一刻都不愿挪开他的视线。

他教会尤尔,什么是最简单的掩饰,帮助他褪去过去的一切。

尤尔的道德水平比他想象中滑落得要快。

压榨,分手,怀念美好的记忆,逃离。

类似的男人在短时间内增加,他也体会到了足够多的东西。

不过,他们没有性。

他们也告诉他:“你该傲慢、冷漠待人,让别人不至于怀疑太多。”

就在尤尔渐渐树立一个远大目标时,命运一夜之间动手了——祂把他送到了异世界。

某天清晨,他睁开眼睛,看到天空飞过的某种很像西方龙的生物的生物时,尤尔以为他眼花了。

但系统显示的地点,天空的两个太阳,以及自身开始发作的病痛不会骗他。

他离开了原世界。

年轻的躯体总是充满活力,情绪不稳定,容易受外界影响。

他多久没体验过了呢?

爱恨早已远去,记忆之河仅存驳杂的碎片,雾蒙蒙的,无法寻找到准确的定位。他只是朦胧记得,这人是他认识的,他们产生的交集该怎么简单描述,等待再次见面时清算。

超凡带来的影响是深远的。

凡人用遗忘抚平伤痛,继续带着逝者的部分承诺前行,他们用这维持自己的“存在”。

可对职业者而言,漫长的生命带来的是海量的记忆,他们若想要遗忘,那通常代表切割记忆,无法再记起了。

他是“黄金时代”的幽魂。

在那场影响深远的天灾到来时,他见证他的同伴,他的敌人,乃至陌生的同类是怎么在风暴中拯救或疯狂寻求生机,然后迎来湮灭。

“导师”想,若非他当机立断拿走了能取来的资源,舍弃过往,切割记忆,混淆灵魂,恐怕他也会化作被埋葬的无名坟茔中的一员。

群星坠落,日月不再。

天穹与陨星一同碎裂下坠,往日的繁荣文明成为泡影。

他见证的,为此不断努力建设千年的城市就这样在短短七日内消散了啊。

多么的无力,多么的……讽刺。

他对尤尔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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