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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炼金术士的转机(剧情)(戈斯视角)

 

最初,戈斯对这段关系进行了思考。

有种错觉叫他喜欢我。

尤尔提出的那个要求,让他的不由得思维有些发散——对方是不是真喜欢他呢?

这位日常说话实话实说,绝不拐弯抹角,并且也不怎么注重外表的炼金术士下意识看向镜子,抚摸自己的脸。

眼底厚重的黑眼圈,以及因为熬夜显得黯淡粗糙的皮肤,不禁让戈斯皱眉。

他觉得自己大概脑子有毛病,不然怎么会纠结这种事,而非试验的偏差。

但现实是,他专门抽时间配了一款能护肤的东西,涂抹了几天之后又无师自通,明白了遮瑕等化妆品的作用,干脆练了一罐,给自己往脸上涂抹,遮盖住这些缺陷。

这家伙还心机的换了个更修身的打扮,头发等细节也都整理完毕。

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形象。

戈斯觉得,他大概真疯了……又或者是,好不容易来了个能与他达成共鸣的聪明人,所以决定珍惜对方?

可他的打扮注定是无用功。

因为尤尔在日常背诵理解各种材料的方面耗费了太多的精神,更别提还要协助戈斯进行他的试验,单是一项运算就让他绞尽脑汁。

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

在戈斯穿着新衣服晃的时候,尤尔直接把这当成他的习惯,根本没深思,就和戈斯以前专注学习,对外界全然不关心的表现一样。

关注这种不重要的细节,是他要学的东西太少,还是生活不够紧迫?

努力表现出自己魅力的炼金术士沉默了。

他晃了好几天,也没见尤尔夸他一句,或是询问怎么回事。

深深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而且接下来他发现青年真的外出,在周围寻找一个新情人。

特别还找到了目标。

看着住进隔壁的大块头,炼金术士感觉心底满是酸涩。他不懂这是什么体验,只觉哪怕和过去没多大区别的试验变得异常的难熬。

他分心了。

男人在心底默念尤尔的名字,看着对方面容气质从冷漠,再到一点点染上成熟的魅力。

一个月过去,他终于忍不住了,主动叫住了尤尔。

“你……”戈斯欲言又止,面色十分纠结。他眨眨眼睛,最终难为情道:“你之前说的条件,请问还有效么?”

话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而尤尔有点迷茫。

什么有效?

正准备下班,回家享受情人服侍的腐败生活的他愣在原地,一时想不起来。

他好好回忆了遍自己最近说的话。

嗯,戈斯说的,应该不会是那个吧?这家伙应该是直男,不会对他感兴趣。

确定后,尤尔一本正经道:“您说的是哪个?总不可能是……”

“情人。”被躁动激得脑子发热的戈斯心道,都这样了,遮遮掩掩也没用,干脆打断他:“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当你的情人。”

炼金术士的心跳得很快,呼吸也急促许多,整个人紧张得不得了。

他还会同意么?他打算怎么看他?还是说……讽刺?

各种想法在脑中闪现。

戈斯的眼睛仍紧紧盯着尤尔,期盼青年能给出一个答案。

而因为有放松发泄,所以精神状态比原先要健康的尤尔却为此忽然走神了。

如果同意,加上德文,自己要吃两根诶。

他的批能受得了吗?

遐想一闪而过,尤尔很快回到现实。

虽然他感情上很想拒绝,看对方难堪的表情小小报复一下;但理智告诉他,好不容易开了个头,放弃是不可取的。

况且他现在还在对方手头下学习……

真是糟糕。

青年注视着炼金术士,神情渐渐变为审视,还带有部分不确定:“我已经有个情人了。”

“我知道。”戈斯点头。

“哪怕我暂时不会让他离开?”

这下男人沉默了。

在尤尔思考他是不是得加快速度提取标签,完成约定时,他听到戈斯说:“可以。我有时一连几天都要研究东西,相应时间不会太多。”

他居然同意了!

尤尔这次是真惊讶了。

不过想到轻易得到的不会珍惜,而且处理平衡这段关系需要时间,青年只是回答:

“好,我会好好想想的。”

他们的对话就此结束。

明天是周日,尤尔有一天休息时间。

青年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而作为情人的德文早就勤恳做好了饭,等候在门边。

见到金主的他离开帮忙把外袍取下,挂在旁边的衣架处。

“今天很累么?”大块头随口问道。

尤尔想着他和炼金术士的关系,罕见沉默了片刻,才慢吞吞道:“嗯。”

主要是麻烦。

说起来,家里养了一个,外面又有勾搭,尤尔发现自己竟莫名陷入了类似“外遇”的刺激奇妙体验之中。

看着德文清澈却显得真诚的眼神。

他莫名有点诡异的愧疚感。

青年想,好吧,只是没具体告诉对方而已,不算什么,他们的关系仅算金钱关系。

但对方的真诚却是无法忽略的。

出于这点诡异的愧疚感,尤尔表情放缓很多,还算温和地发问:“对我说的魔力感应,你做得怎么样了?”

大块头凝固了。

“嗯,还好。对,还差一点,就是这样。”他摸着头,勉强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您别担心,再给我段时间就好。”

尤尔喝一口水,平静的看着他。

德文汗流浃背了。

德文开始说别的话题。

“哈哈,我最近新琢磨出了一道菜,您看味道怎么样?这是菜谱……”

看似爽朗的他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没了,变得沮丧起来。

尤尔看着坐在前面的大块头,知道这点不算容易,选择把人抱到怀里,摸摸他的头。

还算可以的手感令青年不禁多摸了两把,才继续说下去。

“别着急,如果实在不行,我会帮忙引导。只是这样对你未来或许会有影响,所以我希望你能自主觉醒。你是有天赋的,不是吗?”

德文靠在他的怀中,嗅着他身上的气息,闷闷回答:“……对不起,是我太笨了。”

尤尔实际已经足够宽容了。

过去也有过一些法师学徒来到镇上,但他们大多昂着头,若非有需求,大多不屑与德文这些平民交流,甚至没把人放在眼里。

表面上看着温和的也有,实际还是潜藏不住那种平静的轻蔑。

事实是,他们确实有这个资格。

德文不免忧虑的想,如果不是他自觉鸡巴够大,有射得多,做爱和日常服侍还过得去,勉强算听话的这些优点,早就把钱退回去,祈求离开了。

换在家里,母亲肯定会把他臭骂一顿,喊他早点放弃。

但尤尔老爷却愿意鼓励他……

“先吃晚餐吧。”尤尔没有接过这个话题,他拍拍男人的背,起身坐到餐桌前。

今天的晚餐是按尤尔要求的卷心菜炒肉片,还有一道肉馅饼。炒的肉是火腿,不过经过了一点处理,没有往常的腥味。

肉馅饼的外形与饺子相似,但它更大,表皮被烤得金黄,还是温热的。

简单用完后,尤尔内心估摸着对方应该冷静下来了,慢慢道:“别担心,你做得很好,有满足我的要求。”

忐忑的大块头又迅速高兴起来。如果有尾巴,它大概会晃得飞起,抽到地上发出急促的“啪啪”拍打声吧。

尤尔靠近他,抚摸他的面颊。

从德文这个角度去看,尤尔此刻看着有几分杂糅淡漠的温柔,本就吸引人的面容更具诱惑。

他听见青年说:“我们来定个期限。下周日,如果你还不成功,我就引导你。”

让别的法师的魔力注入是件危险事。

最初开发出“引导”,令类似德文这部分感知不到魔力,却有天赋的学徒踏入法师之路后,他们持续深入研究,发现被施术人的部分魔力波动与类别会倾向施术人的类型。

虽然不多,可要对方没有奇遇,他们根本无法彻底洗掉这份变化。

而且施术人能一定程度的利用对方的能力,又或是……掠夺。

虽然尤尔看不上这点带杂质的魔力,但谁知道是否影响德文的后续进阶。

他自觉不是这样的人,可世事难料,谁知道对方会不会突然走运成为大法师。关于职业者的事,还是谨慎为上。

毕竟德文的天赋是中等火元素亲和与元素调和,比他好得多。

如果能复制过来,尤尔相信,他的法师之路会更顺利。

德文则觉得没必要。

他那么笨,能学会几个戏法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怎么敢妄求更多。

可看着尤尔的表情,他又把话咽回去。

话题暂时算揭过。

尤尔把衣领的扣子解掉两个,露出锁骨,头发也稍稍整理。

接着他脱掉了裤子,只留件长袍。

“我注意到,你在我进来时就一直看着了……是想让我穿这套衣服么,嗯?”

面对尤尔的调笑,德文脸红得厉害。

他点头承认。

尤尔面容平静地把脚搭在对方胯部,隔着裤子挑逗性器。

“帮我按摩肩背。”青年扬了扬下巴,挑剔道:“如果你做得好,就允许你摸别地方,然后去盥洗室。”

去还能做什么呢?当然是做爱。

德文想起之前的快乐,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声音发哑:“是,我会尽力服侍您的。”

然后他抱着尤尔,去到专门用于做爱的房间——这什么都东西准备好了。

床头放有瓶稀释过的薰衣草味精油,只要挤出就能用。不过德文并不着急,而是搭配其它药膏,合在一起弄到手上。

尤尔闭着眼睛,感受力度合适的按揉。

空气中飘荡的清新香气令他先前为试验紧绷的神经得到舒缓,按揉更让他骨子里都泛着慵懒,整个人昏昏欲睡。

不过尤尔没打算打乱自己的作息,于是他翻了个身,伸手摸到德文的手,在他手心轻挠。

细微的痒意一路传达到男人的心中。

德文知道,他可以继续了。

手从腰部一路抚摸,最终来到性器上。男人张开嘴,吞咽了这根东西,还富有技巧的扫过沟壑,并刺激马眼。

浅淡的腺液流出。

职业者经过元素改造,与普通人不同,德文能从感到些许甜。

他吃得很用心,还收好牙齿,避免磕碰。

尤尔只觉性器在温热柔软的狭窄地方,暖洋洋的,很舒服。

本能令他想进得更深,不过他能克制自己等待德文的深喉。

尤尔按捺住心中的冲动,从他这个方向看,能见到这个按照常理,拥有压过他实力的大块头摆出完全无害且服从的姿势。

他能掌控对方——

手指在男人的下巴划过,尤尔看着有几分高高在上的淡漠。

这场景令德文愣神,随即鸡巴硬到发痛,希望进入那处柔软之处好好舒服。

不过他还是听话的做好手头的事。

过一小段时间,尤尔射到了他的嘴里,精液被他心情愉快的吞下。

它也是甜的。

德文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

他拿出带催情成分的药膏抹在肉户处,接着摊开手心,用手掌覆盖住这,努力按摩。

尤尔把腿张得更开了。

他的面色染上几分情欲的薄红,眼睛闭起,看着毫不设防,却还有部分矜持在里边。

药很快生效,这满是热辣。

嘴唇不知何时贴到肉缝,性器发泄过连带小批流出点淫水。德文拨开两片肉唇,含住敏感的阴蒂,用舌头来擦过,往下顶。

尤尔的呼吸有所变化。

他如今不喜欢呻吟,所以在前戏大多很沉默。

等兴致上来,他就会发出感叹,进而低低喘息。只有把他肏高潮到受不了,才能听见他慌乱求饶的声音。

又过了下,没等高潮,他就含糊道:“……够了,可以进来了。”

德文这才脱掉裤子。

狰狞的大鸡巴一下就跳了出来,接着它贴近肉缝,用龟头浅浅顶了顶,把腺液也抹在上边。

热烘烘的感觉还算不错。

尤尔合拢腿,用腿根和私处顶着它。

然后“一不小心”让鸡巴进了个头,干脆“将错就错”,继续往下吞。

坚挺的肉棒顺畅的被软绵却不失紧致的肉穴所包裹,它很快来到了深处。

“先带我去洗个澡。”尤尔说。

然后德文抱着人,一面肏,一面往前走。

鸡巴滑到底,小批实在太紧了,深处还来回挤住它,让德文呼吸粗重,下体本能耸动。

只是肏了几次,这就很快湿润了。

“呼……”尤尔呼着气,抱紧人。小批能感应到鸡巴上的青筋,还有不断扩散的酥麻。

很不错。

若非前世身体太弱,自己大概会依次尝试下各种类型的鸡巴吧。

只是,带着与别人做爱的痕迹去找人,戈斯真的不会翻脸么?

想法很快消散。

他继续沉浸在性爱当中。

浴室里的热水在开着,大量的白色雾气在这个狭小空间内弥漫,显得有些潮湿温热,不过两人都无暇顾及。

尤尔坐在洗手台上,亲吻着德文。

这个吻很深,让人有种古怪的满足感,还有点不自觉忽视其余状态的趋势。

他们贴得很近,能感觉彼此的呼吸,性器虽然没动,但因为呼吸,交合处有轻微的快感传出,温暖的肉道令鸡巴慢慢变得更硬。

“唔……”还是尤尔先一步承受不了而退出,然后靠在德文的肩上,背对着镜子,摸着男人的胸肌,声音沙哑道:

“替我按摩最里面,好么?”

他主动把腿搭在德文的腰部,下体稍稍往前了些,令鸡巴进得更深,顶到宫口。

酸软酥麻的快意反倒叫青年发出叹息。

男人低声应了,似乎觉得这姿势不够方便,于是把他转个身,揽住腰,对准狂操。

尤尔的脸贴住冰冷的镜面,呼吸打在上边,浮现出浅薄的水雾。

只要他离远点,就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怎么喘息,显得色情的。

鸡巴操得小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大龟头每次进到满是水的肉穴,都能带出不少淫液,特别撞到宫口时,肉道会骤然缩紧,把鸡巴吃得很舒服,似乎是在挽留它。

尤尔把手放在镜面,咬住下唇,却不自觉微微仰头,身体被连带着有所晃动。

小批很快挨操出个肉洞,不过鸡巴的目标可不至于此。

在又一次高潮,肉穴短暂放松后,鸡巴趁机突破了宫口,直接闯入子宫当中。

“唔……哈……”

尤尔死死攀附住眼前的物体,喘息急促很多,薄嫩的手背渐渐发白。

肉道再次紧绞体内的性器,把更多温暖的液体喷吐在龟头上。

透过镜子,德文可以看见青年的眼睛紧闭,一副为欲望而克制的模样,仿佛让他有种在玷污对方的错觉。

这个之前还算憨厚老实的男人注视着这幕,无师自通了一点——

越是高傲从容,看似不可侵犯的人,有时肏起来就越是……可口。

特别发现对方还是被肏射后。

这幕印在他眼中,男人忍不住为此暂停了几分钟,只为欣赏。

尤尔贴近的脸为此红了一块。

他休息片刻,才从那种狭窄的快感中脱离,然后感受体内依然硬挺的鸡巴,努力遏制住喘息道:“把我抱下去,先洗个澡。”

德文虽感到可惜,但还是照做了。

他把人放下去,不过也有点自己的小心思,没有立刻把自己的性器拔出。

青年则为他的顺从而满意,奖励了男人一个浅淡的吻,接着他把男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部,“你能摸摸这里。”

原本平坦的胸部似乎因为性爱渐渐隆起那么一点点尖尖,手感柔软。

带茧的指腹擦过白嫩的奶肉,特别把奶头揉捏时,这很快变得更红了,还伴着主人浅浅吸气的声音,小批一下就夹紧不少。

大块头若有所思。

阴蒂是敏感的,腰部也有些触感,现在还有不太鼓励触碰的奶头……

他主动摸到尤尔的性器,仗着手指有茧的优势揉搓龟头,很快把这才射不久的性器给摸硬,并试着揉开马眼。

白皙还算可观的青涩鸡巴迅速产生不同于肏批时的快意,在尤尔不知道的时候,小批蠕动着把鸡巴往里又浅浅吃了一点。

看来是喜欢。

德文想,他或许很快就能成为合格的情人了。

身为男人,被人摸奶子会硬,甚至勃起,似乎能算得上可耻。

只是尤尔下意识别过头,感受体内存在感十足的肉棒,倾听属于自己,还有面前男人的呼吸时,他不禁想,这又怎么样呢?

是唾弃眼前的情人,还是攻击自己?听上去真的没必要。只要简单用几次催眠修改记忆,对方就永远在他掌控中。

尤尔掠过那些阴暗的思绪,而后踮起脚尖,把体内的鸡巴弄出一小节,接着叫它被吃得更深,重复好几次,就忽然不动了。

只是他的手还摸着囊袋,仿佛在按揉什么解压的东西一样稍重揉搓。

德文被摸得有些无措。

随后在尤尔瞪了他一眼后,才知道这是来自青年的默许。

鸡巴再度于小批内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爱液顺着大腿一股股流下,只要微微侧身,然后低头打量,尤尔就能见到那根粗大丑陋的性器是如何消失在他体内的。

还算舒适的快意顺着交合处蔓延。

肉道满是酥麻,不懂吸取教训的小批紧密包裹着它,就连最深处的子宫也开始按摩龟头。

站立的姿势使得他们一旦贴住,青年就能同样感觉到那两个饱满的囊袋。

今晚还要被内射才行。

尤尔轻呼出口气,决定忘记那些难以斟酌,甚至叫他觉得棘手的东西,专心享受。

水从上边的淋浴头流出,顺着胸膛往下,青年眯着眼睛,不再抗拒那份困倦。

他环住德文的肩,渐渐依靠越贴越近,在男人的胸膛处,像快睡着了。

皮肉相触的柔软顺滑触令德文有一瞬走神,他脑中突然生出个古怪的想法:他想用嘴好好亲一遍他怀中的人。

如今这位偶尔显得高高在上,甚至不可亵渎的存在实在和猫一样可爱。

而后德文记起他们间的关系,只能把这份妄念埋入心底。不过总有一天,它会生根发芽,然后结出非同寻常的果实。

“等下还要泡澡么?”情人问。

尤尔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下,而后半是烦闷的睁开眼皮。

鸡巴操得太舒服了,他差点睡着。

要是以后睡前也能这样弄……

算了,感觉德文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人和植物或傀儡是不一样的。

“我先看眼底下是什么样的,你再弄。”他低声道:“记内射完,把精液弄出去。”

“嗯。”德文应了声。

男人把水关掉,回到镜前,然后斜抱着人把大腿摊开,让交合处彻底暴露在镜子前。

白皙的肉穴被肏红了。

粗大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捣弄着小批,在浴室暖黄的灯光中,这根丑陋的大家伙异常水亮,特别在龟头即将拔出时,尤尔才看得清晰。

原来,他们的交合处是这样的。

青年本该感到生气或羞耻,可他只是试着伸手摸了摸那根从他体内拔出的肉棒,然后思考片刻,命令道:“你可以自己动了。”

然后他感受几分钟,总觉这样温吞性爱更适合在睡前出现,这样还是少了点东西。

大概是,不够激烈?

人有时总是选择性忘掉些事。

尤尔早就忘记如果激烈做爱,他会被肏成什么样。不过好在,他的理智没有和鸡巴里的精液一样被射出去,在说之前,选择把手搭在德文的面颊处,启用了催眠:

“看着我。”

大块头的眼神逐渐呆滞,过了几分钟才慢慢恢复灵动。

注视着视野中那个标注[处于被催眠状态]的标签,青年有种古怪的满足感。

现在不会有人知道这回事了。

换到现代,尤尔早就跑去酒吧猎艳,随机找个路人,就开始偷偷做爱,等催眠结束后就让对方自己离开了。

但这可是异世界。

谁知道会不会脑子犯抽的大法师突发奇想伪装成一个路人,或是那个被看中的家伙是某人的棋子,正前往预定的地点……

总之,在调查清楚床伴的背景以前,尤尔是不敢接受的。

但如今他拥有一个能为他所用,无论做什么都可以问心无愧的情人。

他就有了尝试的机会。

尤尔伸手轻点镜面,这很快浮现出个在不断流淌沙砾的沙漏虚影。

做完这一切后,他抱住男人,在对方唇上印上一吻,轻松道:“就让我们测试下,在倒计时完成前,你能做到哪一步吧。不过哪怕你够持久,时间到了,你也必须给我射。”

大块头顺势亲吻尤尔的手指。

在青年不拒绝,也不鼓励,只是轻笑的暧昧态度中,男人抱紧他的腰,然后把人抵在墙上,接着开始疯狂的肏干。

然后尤尔成功吃到了苦头——

子宫被反复鞭挞闯入,磨出酸涩,小袋子似乎成为了阴茎的玩物;渐渐有些肌肉的腹部被鸡巴插得一起一伏,穴口慢慢积攒起白沫,过度的胀满混着着急促的快意,瞬间爆发。

来不及要求,他就高潮了。

手指不自觉掐紧男人的手臂,哪怕想逃,想抗拒,也还是被抓着朝着鸡巴狠狠撞上去,好像成为了对方的自慰工具。

腿根抽搐,短时的快感换来高潮的淫水。

“唔……太深了……”无法保持沉默的尤尔甚至没意识到他吐出了代表情欲呻吟:“拿出去……不行……又要、又要到了!”

敏感点被狠厉撞击。

随着主人短促的尖叫,比先前多了不少的水液喷出,是潮吹了。

哪怕这样,肉棒也没有停止。

它强行拔出又挤进痉挛抽搐的肉道,以要将囊袋一起塞进去的疯狂力度肏干着。

眼眶再次泛着生理性的红,泪水顺着滴落,嘴唇微启,似乎能看到淡红的舌尖。

意识被冲成了碎片。

在高潮的间隙,他透过面前的镜子,发觉到自己为欲望显露的表情,心中忽然涌出点奇异复杂的情绪,不敢再看。

只是他很快就没有别的想法了。

肉体拍打的交合声越来越大,鸡巴凶残的把小穴操出合不拢的肉洞。

伴着又一次潮吹,青年发出泣音,前面的鸡巴随肏干翘起,也连带着射了。

镜子顿时糊上层白精。

等计时结束,小批差点被操开花,子宫也很快接受了一次急促的内射。

尤尔脑中也什么也想不到了。

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何时被清洗完毕,擦干身体打包到床上的。

虽然鸡巴早就拔出,可小批有胀满的错觉,还一跳一跳的,残留有余韵,仿佛正被张无形的嘴巴对着舔。

不过催眠状态下的德文比平时要大胆点,见金主状态不佳,硬是把人哄睡了。

然后尤尔的跑到尤尔身上。

白色的衣物看着没那么透,可很紧,把大腿勒出些许软肉。小逼也遭到同样的待遇,布条卡在缝隙处,抵住阴蒂,分开肉唇,只要轻轻一动,就能产生不少钝感。

前面的身为男性的性器根部也被像锁精环的东西给束缚,甚至被包装好,绑上蝴蝶结,成为形似礼物的糟糕状态。

奶子也被挤扁很多,尖尖因摩擦立起,把布料小小顶起。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加上衣物虽紧但过于轻薄,有种不穿衣服的错觉。

更叫尤尔羞耻难堪的是,戈斯竟用炼金术弄来面两三米高的落地镜,站在他身后,让他对着看如今的模样究竟有多“美”——

然后对方用带少许茧的那只手去隔着布料按揉他的私处。

些许酥麻与胀痛感传遍全身。

尤尔的阴茎就这样不争气的勃起,前面流着腺液,看着异常的淫荡贪婪。

青年下意识伸手想遮住它。

结果戈斯先一步把多余的布料炼成,干脆将他双手束起,在他耳旁轻笑道:“没关系的,它也很可爱。不过…这也饿了?”

手指往深处轻捻、划弄。布料塞入缝隙,娇嫩的肉穴忍不住吐出些许水液,避免被继续摸得热辣,搞得它渐渐被浸湿。

一段时间没吃过鸡巴,记起它进入时快乐的小批反射性的绞紧。

“……我不知道。”尤尔说。

他努力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避免微薄的羞耻心继续被刺痛。

“导师”望着青年的表情,越瞧越喜欢,于是凑过去亲吻他的面颊。但他的手可没有停下,简单拉开遮挡用的布料,深入湿润又紧致的温暖肉穴,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搅弄。

细微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冒。

小腹紧绷,胸往外挺,腿也有些发麻,身体想要换成更舒服的躺倒姿势,却被布条勒住奶尖和阴蒂边缘。

刺痛作为少许入味的佐料更能映衬出尖锐快意的甜美,也叫尤尔不敢躺下了。

配合指奸,小批竟敏感到即将高潮,下面的尿孔也有释放的欲望。

好难受。

青年努力不去想,并克制住身体的反应,避免做出更多丢脸的事情。

呼吸变得漫长而炙热。

而“导师”还是慢悠悠在那摸,似乎没有直入正题的想法。

手指插入又抽出。

爱液沾染了淡粉的指甲,给它镀上层稍显明亮的水光。水声愈发清晰响亮,过于闷热的环境让他生出些薄汗,并且手脚发软。

耳朵已经羞耻到烫得厉害。

他还能听到自己被揉搓到关键处时发出的零碎的气音。

而液体滴落至后穴和臀缝,导致那渐渐有些发痒,想要被揉搓一番。

实在太折磨了。

轻飘飘的抚摸根本无法满足尤尔,他能感觉一种被吊住,无法高潮的空虚。

青年被折磨得受不了,终于开口向男人示弱:“您……现在不进来吗?”

戈斯愉快地笑起。

身为“长辈”,他确实比尤尔还能忍,但也没好到哪去,鸡巴早就硬到肿痛,前面流出清液,想要进入骚穴享受了。

所以他迅速脱掉裤子,还有在尤尔眼中显得碍事的长袍。

就在尤尔以为对方终于要放过他,能喂饱饥渴的骚穴时,男人却忽然往床上一倒,扶住自己的肉棒,狡猾道:“可我现在想看你主动一点,怎么办呢?”

尤尔这次真被气得昏头了。

他恼怒地挪过去,然后对准戈斯的小腹狠狠咬了一口——可惜经过锻炼和洗礼,这点力炼金术士感到疼痛,反而让戈斯感觉像小猫在朝他撒娇舔弄。

本质就有点畜牲的“导师”又爽了。

男人摸摸青年的头,然后热情地来了个过久的深吻,把人亲到发晕才抱入怀中,主动撕烂那条该死的内裤,让鸡巴对准小批入口,让它浅浅含住头,但未继续插进去。

“这下你总该能做到吧?”他打了一下尤尔的臀部,语调听着轻快,实际异常无情:“想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还是主动点好。”

戈斯没有说尤尔是婊子。

但青年却自觉他渴求男人鸡巴的情况,实际非常像,并开始犹豫。

是按照要求坐下去,还是放弃?

香气在房间内似乎更浓郁了,尤尔呼吸着这淡雅的味道,鬼使神差用小批代替了脑子去思考——他直接坐到了底。

过胀过深,并捅开子宫,入侵最敏感区域的感觉令青年颤抖着直接高潮。

深处吐出温暖的水液,配合小批紧紧吮吸性器的触感,戈斯也为这紧到让他吸气的情况有些后悔。

好像玩得有点过了。

“虽然不懂你是怎么在那座城市混得还算好,但加入组织的好处,是有身份证明。如果你没有这个东西,就算去大城市,想生活下去起码也得脱层皮——我可不是说笑的。”

“不然你以为荒野的那些野民和择优录取是怎么刷人的?”

“请记住,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明,万一被高等卑劣的职业者看上,你或许会成为奴隶。”

“很遗憾我们的同行只能到此为止。”

尤尔从回忆中脱离。

浑浊深黑水面顺着船桨的移动,荡出一道道波浪,小船朝目标行进。

这座城市没有多少路面。

它有的只是桥,以及取代路面沟通各个建筑的水道。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水与鱼腥味,潮湿闷热的环境不一会就让人浑身难受。

天空阴暗低沉,伴着隐约扩散的雷鸣。

身披宽大黑袍的尤尔正坐在船尾,见状把斗篷往下拉了点。

他望向在前面划船的船工,又想着来前说好的东西,不由得感到头痛。

这是“梦与水之城”赫利斯,抑是从戈斯身体苏醒的那位“导师”给他定的练习区域。

水流互相碰撞使得这的水域富含营养,大量的鱼类得以出产,并且因某些历史意义,这的现实能与“梦”交涉具现出不少怪物。

人们在这更容易做噩梦,怪物也更多。

但作为代价,此地能出产不少灵魂相关的低廉材料,如果想要简单糊口,倒还是可以。

这是梦与水的边缘之一,而非入口,所以显得很偏僻,虽居住有不少普通人,但职业者更倾向朝梦的深处前景。

总的来说,这里搞收益吃力不讨好,又没多少上升空间,所以没多少职业者,来的要么是被流放,要么是想养老。

而“导师”用他自己的证明来担保尤尔的身份没有问题,但要想获取前往帝都的通行证,尤尔还得在这住上一段时间。

手续繁杂,但能解决不少麻烦。

也因为这的职业者不多,所以他们很欢迎炼金学徒的入驻,给出的条件也还行。

所以尤尔还能在这额外刷职业进度。

希望一切顺利。

船很快到岸。

青年望着建在密密麻麻木桩上的高大建筑,无声叹了口气,在船夫紧张且努力表达尊敬的目光中离开船,沿着木梯慢慢上走。

这估计就是他之后暂居的地点了。

他拿着凭证,在法师公会部分正式级法师的注视下假装平静的争取自己的利益,但在结束被人引着后,才发现他已经出了身冷汗。

“这就是您的住所。”引路的学徒认真道:“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通知协会。”

脸上有雀斑的男孩向他鞠了个躬,随后把船留下,从街道不紧不慢的退场。

尤尔握着手中的房屋钥匙,抽出手帕简单擦擦手,苦中作乐地想,幸好他待的时间不会太长,否则膝盖迟早会患上风湿。

随后他提着不大的行李箱,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小船,前往被安排好的住所——

一栋看似还行,实际不知内部如何的房屋。

法师协会安排的住所是一栋三层高,有私人停泊位的小屋。不算大,但每层有两个房间,还搭配有浴室等设施,只是很久没住人。

正如尤尔所想的那样。

打开房门,首先迎面而来的是室内腐朽难闻的气息,接着是堆积了一层没有打扫的灰。

幸亏他提前用块干净的手帕捂住了脸,否则可能会被呛到。

“导师”的训练是有效的,虽然学到让人痛苦难熬,起码他的法术位终于突破了两位数,并且只要精神力没消耗光,就能连续施法。

当然,他这个“连续施法”的水分很大,距离瞬发还是差了不少。

尤尔想着记录的除尘咒,果断抬手对准这一层批量使用,在有些轻微疲惫后才停止。

现在这干净了不少。

他看着表面有脱落且长有霉菌的墙面,心道住在水边果然麻烦。

尤尔打开随行的箱子,从中取出几个部件,开始了今天的大扫除。

只是他忙碌半天,看着理清一新的居所,还是觉得需要买点家具和雇佣人来帮忙收拾。

不然单日常维护就能分去他不少时间。

尤尔拿出贴身携带的本子记下这点,然后看着来之前做的目标发呆。

已知魔物是能获取标签的。

但这座城市出产的有部分生殖能力,性器官能被人类容纳的魔物,就只有类似触手怪的梦境生物,赫恩。

其它的要么体型太大,要么等级太高,不好被他驯服或催眠。

购买家具并雇人的同时,还得挑只魔物。

尤尔合上本子,听着突然变大的雷鸣,从窗口望向远处,察觉暴雨终于落下。

水滴砸落到运河上,晕开重重涟漪。

有风吹过,透过雨幕,附近场景有些不清晰,反倒意外多了几分意境。

看来要明天才能去了。

青年收回目光,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然后等了段时间,确定水是干净且被加热后,他才走到喷头下,一点点清洁自己。

重点是抚慰已经饥渴难耐德小批。

在脱掉特制的内裤时,流着水的花穴甚至还夹住一小片布料,脱离的那刻产生了些微妙的触感,具体是希望能被好好揉一下。

“呼……”

尤尔靠着墙面,然后拿起花洒,单手扒开肉唇直接冲。

水柱打在入口与阴蒂上,很刺激,让青年不由得把它往前了一部分。

小肉粒被水柱冲刷,整个私处本能的收缩,接着因为堆积起的快感喷出淫水。

他就这样简单高潮了。

尤尔对此评价,不太妙。

先前疯狂做爱的那段时间,他起码要被人舔个十多分钟才能喷。

结果因为赶路和学习,路上有机会他也只是浅浅弄一下就准备去睡觉了。偶尔还因“导师”的恶趣味能被内射个五六次,属于素的时候真的素,做的时候真的一次性吃到撑,可量还是慢慢降了下来。

现在有了空闲时间,身体很快记起之前做爱带来的快乐。

麻烦。

尤尔的表情阴沉不少。

他伸出手指,浅浅插进肉穴,简单对准敏感点抠挖几下,看着射出的精液和满手的淫水,拿花洒把它们冲掉。

酥麻的快意令他会想起鸡巴是怎么插进去疯狂肏干,随后内射的。

……还是要找个合适的仆从。

他无奈地想。

睡前抚慰很有效。

等他清洗完毕,躺倒床上时,尤尔很快陷入梦乡,而非想象中的辗转难眠。

唯一微妙的是,尤尔发现,哪怕没有什么仪式,他还是陷入梦境,并遇到了群赫恩。

看着那些挥舞深灰色触须的生物,尤尔发觉系统在这还能用。

在那其中,有只看着很弱,携带的标签却最合适他的家伙。

排除那个能直接灌精液混次数的[产精迅速],[快速自愈][魔感敏锐]都是通用的且不错的功能。

所以现在他的目标就是干掉别的魔物,然后捕捉这家伙了吧?

只是到了半正式区,没等尤尔动手,它们似乎察觉到他的恶意,跑得很快,没多久就消失不见了。

尤尔不禁沉默了。

梦境的特殊在于白天,它的力量最为虚弱;而到了晚上,它则随生灵入梦变得愈强。

在这个世界里面生存的一部分梦境魔物,也因日夜上浮或沉睡。

似乎是示好,又像是考验。

尤尔发现他住的地方,恰好是两个世界接轨的节点,无需任何仪式或其它能力,就可以踏入梦境,寻找相应的材料。

先前在这停留过的赫恩印记很深,貌似在他来前就居住于这。

它们见人就跑,应该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毕竟人类这种生物比较难说。但在试探出尤尔是否有威胁后,它们才会逃跑或全员进攻。

所以到了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就被拉入快感的深渊,意识再度零碎陷入高潮的空白。

“呜、呃——”

魔物不懂潜藏的危险。

在硬生生撞开宫口,插入到那可怜的、甚至过于敏感小袋子后,鸡巴没有射精,而是大量喷出催情用的黏液协助润滑。

它的产精器也慢慢膨胀,即将射精产卵了。

人和非人生物性交,有时是为追寻刺激,有时出于功利。

很难说尤尔的动机没有前者。

欲望与傲慢相互交织,再加上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产生了行动。可傲慢恰恰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往往代表着失败,以及……代价。

或许是担忧猎物在即将窒息间疯狂反扑,单纯为汲取体液中魔力,趁机堵住青年嘴唇的触须很快离开,变为牢牢固定避免猎物逃开的存在。

尤尔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意识暂时为过度的快感而迷失。

“呃……呜……”

产卵器是深黑色的,它藏在生殖触内,当确定被捕获进行交合的存在体内温度足够,且能容纳部分卵之后,这以大量繁殖为延续种族策略的底层魔物便会抓紧机会生育。

柔软的卵在脱离产卵器后因为外界的温度而渐渐变得坚硬。

它们一颗颗落到这可怜的、只吃过精水的小袋子内,伴着源源不断的黏稠液体,撑得这越发饱胀难言,直至无法承受,从缝隙溢出。

在黏液冲刷时,卵会在里面乱撞,不亚于性交时的体验。

于是高潮无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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