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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要T批却受不了战士醒后的尴尬(微)

 

等尤尔好不容易推开战士时,他已浑身是汗,大口喘气。

空气再次变得沉闷。

黏糊糊的触感伴着间歇的头疼与晕眩,青年感受还插在他体内,并渐渐再次硬起的鸡巴,心情糟糕透顶。

他狠狠瞪了一眼这个家伙,又看了下系统。

效果喜人,两次内射得到五分之二的进度,他只需要再搞几次就能摆脱对方了。

现在他太累,时间也不够。

而过多的精液在内射后失去了作用。

尤尔躺着闭上眼睛,短暂休息了一会,然后抬头看向战士,打算物尽其用。

“帮我舔干净。”尤尔抬起战士的下巴,然后拿干净的手帕简单擦了擦手指,把它丢到战士身上,平静道:“如果我硬了,你就帮我口交。”

轻薄的手帕落到战士鼓起的胸口。

尤尔目前对性,特别男人的奶子不感兴趣,所以这能吸引人眼球的胸肌逃过一劫。

青年在腰后垫上枕头,两腿打开。而男人趴在他腿间,小口吮吸着私处。

呼吸是温热的,舌尖与热情的嘴唇予以了红肿的小批不一样的体验。

舌尖是灵巧,它钻进骚穴,在里面来回舔弄,戳刺蠕动绞紧的嫩肉。除浓郁的淫水味外,战士还能品尝到属于自己精液的味道。

他难免皱眉,但没放弃吃。

舌尖舔弄缝隙,接着因为嘴靠得很近,细密的胡茬在腿间的嫩肉上擦出红痕。

尤尔反射性的把腿往后抬,却被抓住。

快意缓慢延伸加码。

他身体难免发软。

可胡茬实在扎得厉害,让尤尔忍不住出言制止:

“算了,你还是给我口交。”

战士遗憾松开嘴。

他先握住这根对比正常男性也不算小的鸡巴,来回吞吃舔弄,然后揉弄囊袋。

紧致舒服的口腔包裹性器,快意上涌。

尤尔隐约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头脑简单的男人容易被下身操控了。

因为这真的很舒服。

他抓紧床单,喘息急促很多,然后朝着前方稍稍挺起,就释放了精液。

小批随着高潮缓慢流出混着精液的水。

腿间也不算好过,尤尔用手一摸,就摸到了满手黏液。

他嫌恶的抽出新手帕,把它塞进批内堵着,避免这东西乱流,继续弄脏新买的床单。

而战士看到这,鸡巴又硬了。

真淫荡啊。

而青年这次不打算便宜他。

他恶劣一笑,讽刺道:

“别想了。你就挺着去给我换床单,打扫卫生,然后坐在那等它自然消退。”

战士沉默。

催眠令他哪怕心有不甘,也还是按着去做。

尤尔欣赏着只穿围裙的裸男干活的场景。

随后他觉得这辣眼睛。

于是在把衣服穿上后,青年就摊开之前那张地图,开始写写画画,伪造部分痕迹。

等战士催眠被解除后,他坐在椅子上,表情有点困惑。

他记得自己之前被叫去看地图,然后和雇主讨论,期间还发生了争执……

但讨论要那么长的时间么?

况且他身不止有点疲惫,还有点奇怪的,束缚感?

战士不动声色听着。

他抬起头看向雇主,对方的容貌似乎戳到了记忆中的什么,下面的玩意就突然立起,鼓起一大块。

无言的尴尬弥漫。

战士沉默着伸手摸到鸡巴,接着准确把它掐软了。

他绝对不会搞男的。

而尤尔专注看着地图,还不知道他早已“复仇”,并且还阴差阳错混过去点麻烦。

等战士离开后,青年松了口气,躺在床上看书。在休息一个多小时后,他叫人搬来水盆,简单给自己冲洗身体。

看着飘在水中的精液。

尤尔简单擦擦手,就躺了回去,沉沉睡去。

终于结束了。

要给物尽其用分类,尤尔肯定把战士分在二类。

嗯,按优先级有四类的那种来算。

自对方火急火燎,仿佛被戳到痛点般离开后。

尤尔就试图把战士除标签之外的价值压榨出来。

为此,青年打听过战士的等级与市场平均定价,知道他给的价其实算低。

至于为什么战士会同意……他想起了他的恶意。

尤尔发现他的演技与表情管理有待提高。

他决定给战士点补偿。

……这样压榨起来就不会手软了。

以战士的视角来看,却是他莫名其妙答应了青年要去靠近城镇的森林处露营,并教授些野外的生存知识。

男人很想说,他是战士,不是搞这种的。

但是尤尔的催眠令他“无法拒绝”,选择主动帮忙,领人去市场购买相应的斗篷,还有帐篷睡袋之类的物品。

见证砍价过程的尤尔赢麻了。

或许这才是催眠的正确用法……他不禁这样想到。

战士拉着人,坐上了驴车。

嗯,你没看错,是很低端的驴车。之所以不是马,是因为它性价比更高。

同等价位的钱只能买一匹劣马,而驴的品质要高点,要是不想用好出手,可以卖给农民。

而且驴能拉重货……

尤尔是大开眼界了。

好在一切顺利,路上没有不长眼的家伙,战士也规避了例如奇怪喊声背后是腐尸与怪物在摩擦发声、美女拦路求救需要一群人讨伐的幻术施术者等一系列骗局。

考虑到这测试场地。

他们选择的区域足够隐蔽,避免被发现。

当然,劣势是遇到袭击,不幸遇难很可能也不会有人发现,易于敌人收尾。

等到了地方,战士主动从车厢拿出斧子去砍树,并让尤尔用法术试着点燃部分木材。

人类居住的城镇乡村附近的树木所有权明面上是领主的。

但职业者只要别太嚣张,一般没人会管这事。

这的杂草不算高,树木长得也够好。

“在野外,你什么都可能碰到。”战士围在这一小堆火焰前,认真道:“看似寻常和蔼的老人可能是奴隶贩子的帮凶,瞧着丑陋难堪,还说话恶毒的家伙也可能会救你一命……”

燃烧的木材产生浓烟。

战士教会尤尔怎么建起过滤的小构架,然后绘画一个解决的戏法。

这个戏法能存在五分钟,不过效果惊人,能屏蔽大部分烟雾,令它没那么显眼。而且它不消耗法术位,只要有点魔力就能用。

尤尔迷茫这团火焰,迟疑片刻,慢慢伸出手去取暖。

略微烦躁的内心渐渐平静。

他记得,自己前一个世界忙于工作,外界的空气也不算清新,所以他总是放假在家休息,而不是外出走走。

繁茂的植物与点燃用于烤制食物的火焰都是头一次碰到的。

虽然搭建营地很麻烦,但他坐在树墩做成的简略椅子上时,隐隐有所感触。

一阵风吹过,落叶摇摇晃晃从树梢坠落,缓降在地。

尤尔捡起叶片,有些走神。

而战士见怪不怪。

高高在上的少爷恐怕只会在花园庭院间走,那都是有人打理的。

他把枝叶砍下,摆到旁边,随后捞起两边的袖子砍柴。

营地一点点成型。

而尤尔拿着笔记努力把这幕铭记在心——虽然没人调查到他,但以防万一,他在标签复制完毕后必须提前跑路,离开这座城市。

这个地方太小了。

为了竞争这个不算大的职务,争取早日晋升正式法师,学徒们与背后的派系打得火热,每天都有新新闻。

阵仗太大,尤尔无法安心。

出来时天刚刚亮。

等他们正式落脚后,现在已经入夜了。

收拾完东西的战士有些迷茫。

记忆回溯,哪怕模糊了部分,却仍有漏洞。

战士依然敏锐。

他不懂自己期间为什么会那么主动。

怀疑的视线看向尤尔。

而等待精神恢复的青年坦然回望,眼神依然冷漠,但稍微有所融化。

他望向战士的视线同样带着怀疑与警惕。

战士又有点不确定了。

尤尔知道,只要能遮掩过这次,那么他就能全身而退了。

仅剩三次内射。

不过在这的难度很高。因为野外同旅馆不一样,它的物品准备没那么齐全。

无论是水还是别的。

火焰静静燃烧。

青年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面包与调料,在火堆上架了个小锅,往里面倒水。

为出行售卖的面包并不好吃。

它们为能留存够久,大多很干很硬,便于存放。

要食用,一般需要煮开。

尤尔深吸一口气,按压住内心的多余情绪,用提前准备的面包刀把它削片。

清澈的水慢慢冒泡,他往里面加入了点洗净烘烤过的野菜,然后撒了把调料,拿两根筷子在里面搅动着。

先前以出去考察检测。

实则是为躲避青年的战士很快闻到了香味。

他顿时有点好奇。

像对方这样表现傲慢的家伙,可不一定会做食物。

这群人个个恨不得指着雇佣的人替他们做完全部的事,还在出钱时仿佛是说,这是赏给你的,你要学会感恩。

实际就那么点钱,装得很。

他凑过去看,发现尤尔已经吃上了。

面包漂浮在碗里,配合蔬菜和些许腌肉,看上去还不错。

战士不喜欢野菜。

对他来说,这种难吃得要死的东西能不吃就不吃。

只是这次,他承认,有点蔬菜也不错。

但……

尤尔看出了他的犹豫。

他冷淡道:

“想吃就拿,吃完记得给我洗干净餐具。”

说完,青年就自己默默吃着食物,细嚼慢咽的讲究模样看得战士心中稍定。

法师老爷都是恨不得把自己强大摆在外的。如果他有能控制人的能力,早就找了一群人,给自己发财了。

青年在他心中的怀疑度有所下降。

而入口的杂汤则令战士根本无法抵抗——

简直太好吃了!

面包的干燥被混合鲜味的汤冲淡,蔬菜味道很淡,吃起来也清爽,配合肉,冲淡了部分味道,令它更美味。

战士原本是大口吃着的。

但越吃,他就品尝得越仔细、珍惜。

吃了这顿,下一顿或许只能存在记忆中。

毕竟这是法师老爷做的汤啊!

战士心中莫名产生他有点配不上的感觉。

然后他抬头,看到了尤尔手中的木条,敏锐意识到其中的便利性——

比起刀叉和用手拿,这东西完全能就地取材,还可以避免点不妙的事情。

他试着学对方那样做,有点难。但身为职业者,他也很快掌握了技巧。

战士最终心满意足。

一顿美餐下去,他感觉心情都好多了,就连清洗这种麻烦事也做得轻松了。

只是他不知道,尤尔看着他的视线渐渐意味深长起来。

或许是环境的治愈。

尤尔的头痛症状有些许的缓解,并且精神恢复的速度比在城镇要快。

于是在战士转身,一无所知询问接下来是否要去狩猎动物时,他看到了尤尔的眼睛,感觉那异常的深邃、幽暗。

异常不经意入侵了他的思想,防不胜防。

尤尔不紧不慢地道:

“过来。对了,记得把你的衣服放好,别弄脏。”

战士顺从的脱掉衣服,与青年一起走进狭窄的帐篷里。

他看着褪去衣物的尤尔,发现对方身上的爱痕还未消退,心中生出些许疑惑:

“你没用药涂么?”

尤尔迷茫的回看他,两人面面相觑。

可以用药?

在性上勉强算纯洁、几乎没了解多少的尤尔默默记下。

这是他的失误。

下次去新地方一定找。

“等等。”战士突然别过头,神色有些不自然。他别扭道:“这样你会不舒服,不如我先去找一点药。”

见到尤尔微微皱眉,似乎想拒绝他时,战士迅速补充:

“时间很短的,绝对不会超过半小时!”

他紧张抿唇,观望着青年的态度。

或许是对方的视线很专注,以至于尤尔莫名产生了他正在被重视的错觉。

很少,或者说自工作以来几乎没人会这样注视他。

青年面上出现些许浅薄的红。他看着战士,沉默了好一会,声音听起来像恼羞成怒。

“你想法那么多,征求我的意见有什么用,我又阻止不了你,想做就做啊。”

而战士低着头,听到青年同意的话,就如同被火烧眉毛一样飞速离开。

尤尔望着他的背影迷茫。

他真那么饥渴到让人害怕么?

如果不是知晓在催眠期间,被催眠对象会优先实现他的愿望,恐怕尤尔真以为战士跑了。

直到有风吹过,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感受到一片凉意,尤尔才回过神,把衣服合拢,慢慢凑到火旁取暖。

体弱导致他常常体寒,而野外林间通常比起城市的温度低上许多。

他还刻意加了两三根木柴,令火烧得更旺。

尤安对临时选的营地后悔了。

他心想,下一趟旅程,他一定朝更温暖的地方去。不过在那之前,他得想办法攒笔钱。

周围没有人声,鸟儿在远处鸣叫。

尤尔产生了点不安。

这不像现代,外出可能遇到很多麻烦。

在没有获取储物空间时,他坐的驴车也可能被劫掠。

他近段时间应该买条狗的。

不,普通的狗支撑不了多久,换成皮糙肉厚的魔物才对。这种东西性价比更高,虽难训了点,可有催眠和契约,他无需担心多少。

尤尔默默记下这点。

战士去的时间不算长。

在青年回想法术没多久,就见到对方气喘吁吁跑来,手里还握着罐绝对与野生无关的药膏,让尤尔心中略感微妙。

“涂这个就好。”战士说:“我来帮你。不过这些得塞进去。”

尤尔这才发现男人手里拿了一把绿色的叶片。

全塞进去?最终用水冲出来?

想起上一次被内射过深,导致清理艰难,自摸高潮多次才弄干净的经历,尤尔是拒绝的。

他不动声色往后退了点。

没注意到青年的僵硬,战士继续道:

“很管用的。只要弄成水,配合药膏能迅速消肿。”

弄成水?该不会……

然后他看着战士把叶片洗干净,然后让自己脱衣服抱住腿,把私处抬高。

这是必要的牺牲。

尤尔在内心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可他心中的羞耻再度溢了出来。

战士平静伸手探入他松垮的衣物,去摸他的屁股,还来回揉捏。

尤尔震惊的看着对方。

“你……”

他下意识伸手去打对方,中途鬼使神差迟疑片刻,换了个显眼的目标,去打战士的胸。

结果健壮温暖的肉体不仅烫了他一下,硬邦邦的肌肉还震得尤尔手心微麻。

“时间紧迫。”战士一本正经道:“不要浪费了,让我先来帮你找点状态。”

找状态?是性骚扰吧!

他就知道,这是个该死的流氓!

尤尔在心底用尽所学的粗口骂了战士一遍,然后僵持片刻,犹如受辱般照做了。

树叶完整时摸起来还算温润。

但它们被碾成一团,成为碎渣,填入红肿敏感的小批内,就略微有点刺了。

手指接着单纯刺进,这就有被侵犯的深入感。

尤尔吸着气,眼睛泛起了薄薄水雾,鼻腔也有点莫名酸涩。

好奇怪,明明打算牺牲自己,但为什么现在他还会感到一点难过?这不像过去,为了利益,为了更好的身体……

奇怪的想法在脑中徘徊。

而战士看到了他的犹豫,选择凑近亲吻。

嘴唇是温暖的,它们紧紧相贴,些许温暖从中渡过。

相较上一次,男人显得很温和,先试探性在外围舔弄,才一点点深入。

舌被打着转吮吸,手头的动作暂时停下。

等吻停止后,尤尔的脸上的渐渐多出些许薄红。

“可以了。”他为前面的想法羞怯,努力不去看战士,只能撇开话题,发出疑问:“你说的前面用消肿,那么接下来要捣进去?”

男人的怀抱是温暖的。

战士喘着气,手已经摸到臀瓣间的入口,慢慢道:

“用这就好……记得夹紧。”

尤尔的心情很奇怪。

他一边觉得既然都是为利益,坦然点又怎样;又一边觉得恐惧厌恶,担忧它进去。

只是他没有别的选择。

青年闭上眼睛,放任战士的行为。他靠在对方怀中,能感受沾了药膏的手指怎么慢慢开拓这生涩的区域。

触感十分陌生。

尤尔要努力放松,才不至于令后穴紧咬住它。

他很想甩个火球术过去发泄。

肉壁被抠挖,没多久就摸到了前列腺。

“嗯……!”青年断续喘息,他抓紧了战士的手。男人的笑意变得微妙,接着与青年无指相扣,感受对方更深的反应。

这地方被轻轻按压碾磨。

药膏渐渐融化,干涩的区域也在痉挛中一点点分泌水液,没那么难进了。

接着手指抽出,硬了很久的鸡巴终于再次被温暖容纳。

尤尔抚摸自己的腹部。

很撑,也很奇怪。

战士开始规律操干起来。而尤尔感受被撞得微微晃动的身体,有种奇怪的晕麻。

下面不像小批的跑到尤尔身上。

白色的衣物看着没那么透,可很紧,把大腿勒出些许软肉。小逼也遭到同样的待遇,布条卡在缝隙处,抵住阴蒂,分开肉唇,只要轻轻一动,就能产生不少钝感。

前面的身为男性的性器根部也被像锁精环的东西给束缚,甚至被包装好,绑上蝴蝶结,成为形似礼物的糟糕状态。

奶子也被挤扁很多,尖尖因摩擦立起,把布料小小顶起。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加上衣物虽紧但过于轻薄,有种不穿衣服的错觉。

更叫尤尔羞耻难堪的是,戈斯竟用炼金术弄来面两三米高的落地镜,站在他身后,让他对着看如今的模样究竟有多“美”——

然后对方用带少许茧的那只手去隔着布料按揉他的私处。

些许酥麻与胀痛感传遍全身。

尤尔的阴茎就这样不争气的勃起,前面流着腺液,看着异常的淫荡贪婪。

青年下意识伸手想遮住它。

结果戈斯先一步把多余的布料炼成,干脆将他双手束起,在他耳旁轻笑道:“没关系的,它也很可爱。不过…这也饿了?”

手指往深处轻捻、划弄。布料塞入缝隙,娇嫩的肉穴忍不住吐出些许水液,避免被继续摸得热辣,搞得它渐渐被浸湿。

一段时间没吃过鸡巴,记起它进入时快乐的小批反射性的绞紧。

“……我不知道。”尤尔说。

他努力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避免微薄的羞耻心继续被刺痛。

“导师”望着青年的表情,越瞧越喜欢,于是凑过去亲吻他的面颊。但他的手可没有停下,简单拉开遮挡用的布料,深入湿润又紧致的温暖肉穴,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搅弄。

细微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冒。

小腹紧绷,胸往外挺,腿也有些发麻,身体想要换成更舒服的躺倒姿势,却被布条勒住奶尖和阴蒂边缘。

刺痛作为少许入味的佐料更能映衬出尖锐快意的甜美,也叫尤尔不敢躺下了。

配合指奸,小批竟敏感到即将高潮,下面的尿孔也有释放的欲望。

好难受。

青年努力不去想,并克制住身体的反应,避免做出更多丢脸的事情。

呼吸变得漫长而炙热。

而“导师”还是慢悠悠在那摸,似乎没有直入正题的想法。

手指插入又抽出。

爱液沾染了淡粉的指甲,给它镀上层稍显明亮的水光。水声愈发清晰响亮,过于闷热的环境让他生出些薄汗,并且手脚发软。

耳朵已经羞耻到烫得厉害。

他还能听到自己被揉搓到关键处时发出的零碎的气音。

而液体滴落至后穴和臀缝,导致那渐渐有些发痒,想要被揉搓一番。

实在太折磨了。

轻飘飘的抚摸根本无法满足尤尔,他能感觉一种被吊住,无法高潮的空虚。

青年被折磨得受不了,终于开口向男人示弱:“您……现在不进来吗?”

戈斯愉快地笑起。

身为“长辈”,他确实比尤尔还能忍,但也没好到哪去,鸡巴早就硬到肿痛,前面流出清液,想要进入骚穴享受了。

所以他迅速脱掉裤子,还有在尤尔眼中显得碍事的长袍。

就在尤尔以为对方终于要放过他,能喂饱饥渴的骚穴时,男人却忽然往床上一倒,扶住自己的肉棒,狡猾道:“可我现在想看你主动一点,怎么办呢?”

尤尔这次真被气得昏头了。

他恼怒地挪过去,然后对准戈斯的小腹狠狠咬了一口——可惜经过锻炼和洗礼,这点力炼金术士感到疼痛,反而让戈斯感觉像小猫在朝他撒娇舔弄。

本质就有点畜牲的“导师”又爽了。

男人摸摸青年的头,然后热情地来了个过久的深吻,把人亲到发晕才抱入怀中,主动撕烂那条该死的内裤,让鸡巴对准小批入口,让它浅浅含住头,但未继续插进去。

“这下你总该能做到吧?”他打了一下尤尔的臀部,语调听着轻快,实际异常无情:“想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还是主动点好。”

戈斯没有说尤尔是婊子。

但青年却自觉他渴求男人鸡巴的情况,实际非常像,并开始犹豫。

是按照要求坐下去,还是放弃?

香气在房间内似乎更浓郁了,尤尔呼吸着这淡雅的味道,鬼使神差用小批代替了脑子去思考——他直接坐到了底。

过胀过深,并捅开子宫,入侵最敏感区域的感觉令青年颤抖着直接高潮。

深处吐出温暖的水液,配合小批紧紧吮吸性器的触感,戈斯也为这紧到让他吸气的情况有些后悔。

好像玩得有点过了。

“虽然不懂你是怎么在那座城市混得还算好,但加入组织的好处,是有身份证明。如果你没有这个东西,就算去大城市,想生活下去起码也得脱层皮——我可不是说笑的。”

“不然你以为荒野的那些野民和择优录取是怎么刷人的?”

“请记住,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明,万一被高等卑劣的职业者看上,你或许会成为奴隶。”

“很遗憾我们的同行只能到此为止。”

尤尔从回忆中脱离。

浑浊深黑水面顺着船桨的移动,荡出一道道波浪,小船朝目标行进。

这座城市没有多少路面。

它有的只是桥,以及取代路面沟通各个建筑的水道。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水与鱼腥味,潮湿闷热的环境不一会就让人浑身难受。

天空阴暗低沉,伴着隐约扩散的雷鸣。

身披宽大黑袍的尤尔正坐在船尾,见状把斗篷往下拉了点。

他望向在前面划船的船工,又想着来前说好的东西,不由得感到头痛。

这是“梦与水之城”赫利斯,抑是从戈斯身体苏醒的那位“导师”给他定的练习区域。

水流互相碰撞使得这的水域富含营养,大量的鱼类得以出产,并且因某些历史意义,这的现实能与“梦”交涉具现出不少怪物。

人们在这更容易做噩梦,怪物也更多。

但作为代价,此地能出产不少灵魂相关的低廉材料,如果想要简单糊口,倒还是可以。

这是梦与水的边缘之一,而非入口,所以显得很偏僻,虽居住有不少普通人,但职业者更倾向朝梦的深处前景。

总的来说,这里搞收益吃力不讨好,又没多少上升空间,所以没多少职业者,来的要么是被流放,要么是想养老。

而“导师”用他自己的证明来担保尤尔的身份没有问题,但要想获取前往帝都的通行证,尤尔还得在这住上一段时间。

手续繁杂,但能解决不少麻烦。

也因为这的职业者不多,所以他们很欢迎炼金学徒的入驻,给出的条件也还行。

所以尤尔还能在这额外刷职业进度。

希望一切顺利。

船很快到岸。

青年望着建在密密麻麻木桩上的高大建筑,无声叹了口气,在船夫紧张且努力表达尊敬的目光中离开船,沿着木梯慢慢上走。

这估计就是他之后暂居的地点了。

他拿着凭证,在法师公会部分正式级法师的注视下假装平静的争取自己的利益,但在结束被人引着后,才发现他已经出了身冷汗。

“这就是您的住所。”引路的学徒认真道:“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通知协会。”

脸上有雀斑的男孩向他鞠了个躬,随后把船留下,从街道不紧不慢的退场。

尤尔握着手中的房屋钥匙,抽出手帕简单擦擦手,苦中作乐地想,幸好他待的时间不会太长,否则膝盖迟早会患上风湿。

随后他提着不大的行李箱,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小船,前往被安排好的住所——

一栋看似还行,实际不知内部如何的房屋。

法师协会安排的住所是一栋三层高,有私人停泊位的小屋。不算大,但每层有两个房间,还搭配有浴室等设施,只是很久没住人。

正如尤尔所想的那样。

打开房门,首先迎面而来的是室内腐朽难闻的气息,接着是堆积了一层没有打扫的灰。

幸亏他提前用块干净的手帕捂住了脸,否则可能会被呛到。

“导师”的训练是有效的,虽然学到让人痛苦难熬,起码他的法术位终于突破了两位数,并且只要精神力没消耗光,就能连续施法。

当然,他这个“连续施法”的水分很大,距离瞬发还是差了不少。

尤尔想着记录的除尘咒,果断抬手对准这一层批量使用,在有些轻微疲惫后才停止。

现在这干净了不少。

他看着表面有脱落且长有霉菌的墙面,心道住在水边果然麻烦。

尤尔打开随行的箱子,从中取出几个部件,开始了今天的大扫除。

只是他忙碌半天,看着理清一新的居所,还是觉得需要买点家具和雇佣人来帮忙收拾。

不然单日常维护就能分去他不少时间。

尤尔拿出贴身携带的本子记下这点,然后看着来之前做的目标发呆。

已知魔物是能获取标签的。

但这座城市出产的有部分生殖能力,性器官能被人类容纳的魔物,就只有类似触手怪的梦境生物,赫恩。

其它的要么体型太大,要么等级太高,不好被他驯服或催眠。

购买家具并雇人的同时,还得挑只魔物。

尤尔合上本子,听着突然变大的雷鸣,从窗口望向远处,察觉暴雨终于落下。

水滴砸落到运河上,晕开重重涟漪。

有风吹过,透过雨幕,附近场景有些不清晰,反倒意外多了几分意境。

看来要明天才能去了。

青年收回目光,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然后等了段时间,确定水是干净且被加热后,他才走到喷头下,一点点清洁自己。

重点是抚慰已经饥渴难耐德小批。

在脱掉特制的内裤时,流着水的花穴甚至还夹住一小片布料,脱离的那刻产生了些微妙的触感,具体是希望能被好好揉一下。

“呼……”

尤尔靠着墙面,然后拿起花洒,单手扒开肉唇直接冲。

水柱打在入口与阴蒂上,很刺激,让青年不由得把它往前了一部分。

小肉粒被水柱冲刷,整个私处本能的收缩,接着因为堆积起的快感喷出淫水。

他就这样简单高潮了。

尤尔对此评价,不太妙。

先前疯狂做爱的那段时间,他起码要被人舔个十多分钟才能喷。

结果因为赶路和学习,路上有机会他也只是浅浅弄一下就准备去睡觉了。偶尔还因“导师”的恶趣味能被内射个五六次,属于素的时候真的素,做的时候真的一次性吃到撑,可量还是慢慢降了下来。

现在有了空闲时间,身体很快记起之前做爱带来的快乐。

麻烦。

尤尔的表情阴沉不少。

他伸出手指,浅浅插进肉穴,简单对准敏感点抠挖几下,看着射出的精液和满手的淫水,拿花洒把它们冲掉。

酥麻的快意令他会想起鸡巴是怎么插进去疯狂肏干,随后内射的。

……还是要找个合适的仆从。

他无奈地想。

睡前抚慰很有效。

等他清洗完毕,躺倒床上时,尤尔很快陷入梦乡,而非想象中的辗转难眠。

唯一微妙的是,尤尔发现,哪怕没有什么仪式,他还是陷入梦境,并遇到了群赫恩。

看着那些挥舞深灰色触须的生物,尤尔发觉系统在这还能用。

在那其中,有只看着很弱,携带的标签却最合适他的家伙。

排除那个能直接灌精液混次数的[产精迅速],[快速自愈][魔感敏锐]都是通用的且不错的功能。

所以现在他的目标就是干掉别的魔物,然后捕捉这家伙了吧?

只是到了半正式区,没等尤尔动手,它们似乎察觉到他的恶意,跑得很快,没多久就消失不见了。

尤尔不禁沉默了。

梦境的特殊在于白天,它的力量最为虚弱;而到了晚上,它则随生灵入梦变得愈强。

在这个世界里面生存的一部分梦境魔物,也因日夜上浮或沉睡。

似乎是示好,又像是考验。

尤尔发现他住的地方,恰好是两个世界接轨的节点,无需任何仪式或其它能力,就可以踏入梦境,寻找相应的材料。

先前在这停留过的赫恩印记很深,貌似在他来前就居住于这。

它们见人就跑,应该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毕竟人类这种生物比较难说。但在试探出尤尔是否有威胁后,它们才会逃跑或全员进攻。

所以到了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就被拉入快感的深渊,意识再度零碎陷入高潮的空白。

“呜、呃——”

魔物不懂潜藏的危险。

在硬生生撞开宫口,插入到那可怜的、甚至过于敏感小袋子后,鸡巴没有射精,而是大量喷出催情用的黏液协助润滑。

它的产精器也慢慢膨胀,即将射精产卵了。

人和非人生物性交,有时是为追寻刺激,有时出于功利。

很难说尤尔的动机没有前者。

欲望与傲慢相互交织,再加上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产生了行动。可傲慢恰恰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往往代表着失败,以及……代价。

或许是担忧猎物在即将窒息间疯狂反扑,单纯为汲取体液中魔力,趁机堵住青年嘴唇的触须很快离开,变为牢牢固定避免猎物逃开的存在。

尤尔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意识暂时为过度的快感而迷失。

“呃……呜……”

产卵器是深黑色的,它藏在生殖触内,当确定被捕获进行交合的存在体内温度足够,且能容纳部分卵之后,这以大量繁殖为延续种族策略的底层魔物便会抓紧机会生育。

柔软的卵在脱离产卵器后因为外界的温度而渐渐变得坚硬。

它们一颗颗落到这可怜的、只吃过精水的小袋子内,伴着源源不断的黏稠液体,撑得这越发饱胀难言,直至无法承受,从缝隙溢出。

在黏液冲刷时,卵会在里面乱撞,不亚于性交时的体验。

于是高潮无法避免。

他的性器开始射精,却被魔物趁机吸住龟头汲取精液,进食体液蕴含的魔力。

触手还围绕着小批附近吮吸品尝着高潮时分泌流出的水液,在触碰到阴蒂,发觉猎物感受更为强烈,能榨出更多体液后,触须便来回吮吸摩擦,接着发现了同样有清液的小逼尿孔。

拨弄刺激它已是不可阻挡的事了。

陌生的刺激感令心跳得很快,小腿紧绷,足尖止不住挣扎晃动。

在无法抵挡的快感过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释放的冲动。

青年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然后被魔物贪婪吮吸吞食。

莫大的耻辱随着颤抖愈演愈烈,他因傲慢成为了暂时的牺牲品。

虽然这种魔物很脆弱,一记简单的火球术就能领它死亡,但无措施的接近的危险,还是狠狠给尤尔上了一课。

好在,这次的教训还算得上轻微。

也许是不甘,也许是憎恶,尤尔遏制住了能把他冲刷到浑噩的快感,利用最后的意识,施展出了个残缺的火球术。

魔物的体表与体内始终是冰凉的,一记火球砸到体表,就能领它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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