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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s狼按摩师用大开b少女嫩B后入粗暴内S灌精

 

李虎军嘿嘿一笑,眼神淫邪,显然是不在乎在少女面前暴露色狼本性了。

余梦梦也不觉得按摩师色眯眯的目光讨厌。

甚至,她还莫名怪享受的,被一个男人用灼热的目光,盯着,专注地盯着她赤裸的每一寸。

从未有人这样露骨看着她,她却隐隐感觉好喜欢。

并且,她的审美喜好好像也变了,明明按摩师不帅,她却觉得好有魅力,好想和他亲密接触,好想被征服被抚摸……

少女水润的双眸含满桃花春情。

“师傅~”

她轻轻呢喃,身体感觉越来越热,不是被太阳晒的热,而是……少女描述不出来这种陌生的感觉,只能无助地望着身旁站立的男人。

“咋了,小姐,是不是想吃大鸡巴了?”

余梦梦像是被提醒了般,娇声重复:“嗯,梦梦想吃大鸡巴。”

“还不行呢,你这种还没品尝过男人滋味的小美人,处女逼得先做好前戏扩充,否则可吃不下我的鸡巴。”

李虎军长腿一跨,也上了按摩床。

两只大手将浑身欲火骚动的少女的两条白嫩细腿,拉开摆成大型,顿时,那一处肉鼓鼓的稚嫩花穴刷得暴露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那绝对是能令所有男人都鸡巴肿硬起立的粉穴,白皙无毛的阴阜,两片肥嘟嘟的花唇轻轻张开个小嘴,露出一粒小小的粉色豆子和一条狭小娇嫩的肉缝。

可爱的肉缝,察觉到男人的气息靠近,不安又饥渴地张合翕动,然后不停往外冒出汩汩晶莹的淫水。

少女的淫水太多了,彻底浸湿了穴口,使得这个粉嫩的处女屄,看起来更美味诱人了。

李虎军双目通红,再也忍不住了。

他的头颅伏低,埋在少女的腿心,贪婪的大嘴稳稳堵住少女的嫩屄,湿滑灵活的大舌头伸出搜刮着少女泛滥的淫水。

余梦梦事前清洗干净的花穴没有任何异味,只有处子的香气,如今混杂着淫水淡淡的骚香味,通通便宜了这个可恶的按摩师。

按摩师的舌头是那么厉害,一会刮蹭穴口媚肉,一会缠戳嫩阴蒂,一会挤进肉缝内的紧致甬道,舌头模仿着性交频频抽插。

啧啧啧的色情水声在房间内响起。

同时响起的还有少女的叫春娇吟。

这个刚上高中的美貌少女,明明还没真的被大鸡巴破处,已经无师自通掌握住女人被男人狠肏时是怎么叫的了。

“唔……啊……好舒服……师傅的舌头好会舔……啊啊……梦梦的小逼都爽……嗯……”

余梦梦平生第一次被男人舔逼,快爽死了,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屁股迎合着按摩师的舌头,并且一双纤手还放在自己的大奶子上,学着刚才按摩师揉奶的方式,揉抓着自己的奶肉,手指拉扯着乳头。

“还有更爽的。”

李虎军抬起头,用命令的语气道:“小姐,你翻个身,然后屁股抬高趴好,见过母狗翘屁股吗?你就按照那个姿势趴好。”

余梦梦愣了一下,努力回想母狗翘屁股的姿势,她同桌家养了一只狗,她见过那只狗是怎么抬高屁股的。

于是,她撑起上身,翻了个面,跪趴下,饱满浑圆的屁股高高翘抬,腰肢往下压。

摆好按摩师要求的动作后,她扭头娇媚道:“师傅,梦梦像小狗一样趴好了。”

“不是小狗,是母狗。”

李虎军指正道,说着话,他伸手取过精油碗,自上而下往少女的饱满肉臀洒落精油。

放下倒光的精油碗,他不疾不徐地用掌心搓揉那两瓣又弹又软的臀肉。

水光油亮的淫药精油被均匀涂抹在少女的翘臀,暖黄灯光下,这个青涩的美臀泛着极为诱惑的光泽,像极了一个水灵灵的水蜜桃,还是那种滑溜溜软乎乎的熟透桃子,手感极佳。

李虎军呼吸变得很是粗重,他的双手不断在少女臀肉上色情游走,不规律地随性揉摸,掌心时不时撩触臀缝,将精油润泽到少女的阴阜花唇。

余梦梦纤薄的背脊不住战栗,翘高的肥臀在按摩师的假正经按摩下,忍不住左右扭动。

看起来真的很像发情期求欢的小母狗。

“呜……嗯……”

她难耐至极的发出泣吟,只觉得身体好难过,好酥好烫,明明师傅摸得她很舒服,可是舒服之余,她又更难受了。

仿佛那些带着男性温度的爱抚,不过是饮鸩止渴,全身的毛孔都在疯狂叫嚣着想要……想要……

想要什么嘛~

尽管被按摩师口头上占了不少便宜,可纯洁的少女依然不太懂自己此刻想要什么。

直到,身后的李虎军食指和中指并拢,从湿漉漉的花穴肉缝中插进去了。

不比柔软的舌头,手指带来的异物感更强烈。

也更爽!

“啊……”余梦梦张开唇发出急促的快乐的尖叫。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她想要的是什么,她想要硬硬的东西插进她的嫩屄中。

淫浪空虚的处女屄,无比的渴望被占有,被填满。

李虎军的手指一进去那个粉粉嫩嫩的蜜洞,就被吸附力极强的穴肉紧紧咬住吮吸。

亏得少女分泌的淫水多,否则他的手指真的要寸步难行了。

他使着劲,让修长手指硬是挤进紧致柔媚的甬道,之后,就是放肆在嫩屄中噗滋噗滋地抽动起来。

一下又一下,每次进去,指腹都刻意往穴内深处不同地带戳弄,当察觉到少女嘴里的浪吟变了调,他立马改变策略专攻那块敏感软肉。

“啊啊……好爽……好舒服……嗯啊啊……好快……不要停啊啊……不,别碰那里……啊啊……太爽了……呜呜……”

余梦梦爽到不住浪叫,灵魂都要升起,销魂的酥麻快感连绵不绝从她的花穴处蔓延开来。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下体的那个蜜洞被硬物抽插会那么快乐。

“啊啊啊……太舒服了……再快点……嗯啊……”

不知不觉间,李虎军四根手指并拢在少女的嫩屄中抽送,这个第一次遭遇男人猥亵的稚嫩花穴,自发适应着外物的侵犯,差不多可以吃下更大的硬物了。

“啊啊……不行了……到了到了……啊啊啊……”

余梦梦胡乱娇吟,她也不知道什么到了,只是感觉到层层扑涌的快感是那么多,多到满溢,她双腿一抖,整个人莫名抽搐,湿软的花穴口飞溅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啧,真是极品,竟然还会潮吹。”

李虎军一脸捡到宝的表情,趁着少女正在经历第一次高潮,身体处于最敏感的阶段。

他飞快脱掉衣服,露出一根早就硬到极致的粗长大鸡巴。

“小婊子,老子伺候你那么久,让你爽歪歪了,现在该轮到老子爽了。”

话音未落,他双手用力掐住少女的屁股,以不容抗拒挣扎的强势姿态,挺动劲腰,把整根滚烫大肉棒直接插入少女的处女屄中。

男人的鸡巴是那么的粗硕,堪比幼儿的手臂,是手指无法比拟的,同时,又是那么的粗暴。

硬生生捅进那个紧致的嫩逼后,未做任何怜惜停留,粗蛮地长驱而入,直直捅穿那片象征纯洁的处女膜,直顶到子宫口。

一股快意猛窜到李虎军的尾椎骨。

小女生的处女屄肏起来就是爽,简直是最顶级的享受,又紧又嫩又水,把他的鸡巴裹得紧紧的,不留丝毫缝隙,并且那娇嫩穴壁像是活着一般,正在使出浑身解数缠吸着龟头棒身。

“啊……师傅……好涨,好痛……快出去……呜呜……”

李虎军是爽了,余梦梦却仿佛瞬间从天堂来到地狱,剧烈的撕裂痛感从下体传来,刚刚还酥酥爽爽的嫩屄,此刻尽是被又粗又长又烫的大棍子撑破捅烂的痛苦,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呜呜……快出去……”

她哭喊着,屁股挣扎着想要逃离。

但李虎军岂能放过她,他咧嘴笑道:“小婊子,现在喊着痛,待会你就喊着爽了,哭着求着让老子的大鸡巴肏深点肏快点,把你的小嫩逼肏肿肏烂。”

说着话,他将鸡巴拔出大半,蜿蜒的鲜血顺着青筋暴凸的棒身缓缓流出。

低头看着这一幕,李虎军愈发受刺激,少女宝贵的第一次被他夺走了!

他再也忍受不了,尽情驰骋起来,耻骨大力撞击少女的肉臀,狰狞可怖的黝黑大鸡巴在完全被撑开的两片肥嫩花唇内进进出出。

一次一次的猛烈贯穿,撞击着花穴最深处。

余梦梦泪眼迷蒙,嘴里不停呜咽。

娇嫩的花穴内是满满的涨痛感,令她痛苦极了,她多想反抗,可是按摩师的力气是那么大,牢牢摁住她的屁股,不允许她逃开。

她只能被迫忍耐着逼内棍状巨物一次又一次的凶狠撞击,但渐渐的,一种强烈的快感从被撞击碾压的地方传来。

是比被舌头舔,被手指抽插,还要强烈无数倍的快感。

“嗯啊……啊……好涨……好酥……啊啊……好舒服……唔……”

她不再呼痛,粉唇倾泻出甜美暧昧的浪叫声。

知道少女已得了挨肏的趣味,李虎军俯下身去,一边不停耸臀,一边双手揉捏着那对被肏干得晃来晃去的白花花大奶子。

他故意使坏道:“小妹妹,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吗?我们不是在正经按摩,而是在肏逼做爱……这是男人和女人才能享受的快乐……你的小嫩逼真紧,夹得老子好爽……呼,老子的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尽管全身心都陷入无边的情欲中,余梦梦潜意识中,还是隐隐察觉到自己现在遭遇的一切,不是好事。

当按摩师恶意揭穿那一层真相,她内心又慌又乱,可是来不及担忧什么,按摩师的大鸡巴又重重顶撞在她骚芯。

太快活了。

大鸡巴在嫩逼里抽插的感觉,太快活了。

她再也无暇去思虑别的,满脑子都是身后那根粗粗长长、顶得很深很用力的大肉棍。

少女淫浪地叫着:“啊啊……好爽……大鸡巴肏得梦梦好爽……嗯啊啊……”

李虎军兴奋地低吼道:“小婊子,第一次挨鸡巴肏就那么骚……骚货!老子要肏烂你的逼,鸡巴肏进你的骚子宫……呼,要不要老子的鸡巴再肏深点……喜不喜欢老子肏你?”

说着话,他结实的腰胯不停挺动,胯下大肉棒不停抽送深顶,硕大的龟头次次破开娇柔的媚肉,狠干到花穴深处软肉,刺激着少女最敏感娇嫩的神秘屄心,频频让又酥又爽的剧烈快感诞生。

余梦梦小舌头吐出,不住娇喘和浪吟。

原本幼齿清纯的小脸,布满了淫靡的红潮欲念,任谁都能瞧出,她此时就是一个被男人肏傻的小淫娃。

“啊啊……梦梦好喜欢大鸡巴……呜啊……太爽了……好喜欢大鸡巴肏梦梦……大鸡巴肏得好深……啊啊……舒服死了……”

见她这般淫浪。

李虎军嘴里吐出侮辱的淫话。

“婊子骚货,叫得真淫荡……说,你是不是骚货,天生就爱被大鸡巴干的贱货。”

“啊啊啊……梦梦是婊子……是骚货……啊啊……大鸡巴别停,再快点……啊啊……好爽……”

余梦梦仰头发出似泣似愉的呻吟,浑身战栗哆嗦,手臂绵软失力,上半身都趴下去了,却是又被肏上了高潮。

身后男人的大鸡巴正顶到了湿软泥泞的子宫口,此时大股淫水迎面喷到龟头马眼。

李虎军爽得头皮发麻,他喘着粗气,绷紧肌肉,索性再接再厉,棒身稍稍抽出,再重重碾撞到底,来回了十来次,娇嫩的子宫口终是被肏干出小口,他趁机将龟头深插进宫腔。

在少女的欢愉娇吟下,精关一松,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液喷射到少女嫩逼的最深处。

“小妹妹,老子的精液都射给你,夹好了!”

“唔啊啊……精液好烫……啊啊……好舒服……”

余梦梦翘高的白嫩屁股,坦荡荡地接受了男人的射精。

射了一次,李虎军的欲望却还没满足。

他抽出软下来的肉棒,一大股混杂着淫水的浊白精液从少女的花穴口流落下来。

顿时,房间空气中飘荡着浓重的精液腥臭味。

看着少女被狠狠宠爱过的淫靡花穴,两片微肿的花唇向两边撇去,露出一个诱人的圆洞,洞内是翕动的娇艳媚肉和缓缓流淌的白色精水。

李虎军呼吸一窒,胯下的巨物飞快半硬了起来。

他向后一坐,又一把拽住少女的手腕,将她的上半身拉起,揽抱在怀里。

然后手掌掰过她的脸,低头去吻她的唇。

男人的双唇含住少女柔软的粉唇,舔咬,趁着她张口,大舌头伸进去,色情地扫过口腔,又缠着少女的小舌头缠吻。

余梦梦是第一次被男人亲吻,被男人抱在怀里。

如此亲昵的温存缠绵,和刚刚疾风骤雨般的肏逼,又是不同的愉悦感受。

她任由李虎军吻着她,粗粝暖热的大手在她赤裸的娇躯抚摸游移,她喉间溢出娇娇糯糯的轻哼,莫名的,心扉敞开了大半,男人的身影悄然进驻她心里。

李虎军放开她的唇,低声问:“小婊子,还要不要大鸡巴肏你?”

余梦梦双眸迷离,呢喃着:“要,梦梦还想要大鸡巴肏人家。”

李虎军嘴角勾起一抹淫笑。

“那你就自己坐上来动。”

他手臂往后一撑,上半身后仰,两条腿安生平放在按摩床上。

而双腿间的那根巨屌,不知何时又全硬了,嚣张地朝天晃动。

余梦梦看着那根粗粗长长的大肉棍,知道那就是刚才令她的花穴无比快乐的东西。

她舔了舔唇,主动爬上去,以蹲坐的姿势,用自己的小嫩逼对准粗硬的大鸡巴,臀部往下沉,慢慢含住硕大的龟头。

“嗯啊……”

她发出快乐的呻吟。

与此同时,李虎军将臀胯狠狠往上一顶,大鸡巴彻底插进了紧致的少女花穴。

“呜啊啊……大鸡巴又肏进来了……好满好涨……啊……好舒服……”

少女浪叫,很快房间里再次响起淫荡的啪啪啪声。

平平常常的星期一。

晚自习放学,余梦梦刚走出校门,就看到一张眼熟的憨厚面孔,那个叫李虎军的精油按摩师。

她心脏猛地狂跳起来,娇小的身子瑟缩了下,然后不自在地低下头,快步挤进人群里。

“喂,余梦梦,过来,我看到你了。”

但那一声毫不避讳他人的喊叫,自带魔力般,令她顿住了脚步。

没多会,这个清纯可爱的高中女生就跟着李虎军,上了校门旁巷子里的一辆黑色吉普车。

“嘿,小妹,表现得这么生疏,还装作不认识我,别忘了前天你还缠在老子身上,像是贪吃的小母狗,一个劲求着老子的大鸡巴操你。”

一上车,李虎军就暴露出色狼本性,露骨的淫邪目光,直晃晃地上下扫量着一袭校服的余梦梦。

余梦梦就读的是私立学校,所穿校服是白色衬衫加灰色百褶裙,配上那张甜美的幼态瓜子脸,还有齐刘海长直发,整个人显得又乖又纯。

啧,看着就让人想肏!

欲望说来就来,李虎军的鸡巴立马顶出个大包,他也不掩饰,大咧咧地一把揽过余梦梦纤细的肩膀。

大手熟练地从校服衬衫下摆探进去,厚实温热的手掌摸上少女细滑若豆腐的皮肤,再稍微往上一滑,就扶握住一团分量感十足的肥硕奶球。

少女穿的是棉质内衣,好推得很,略施个劲,大手和大奶子就肉贴肉的摸到一块去,用力捏揉几下,手指就迫不及待夹住小巧的嫩乳头,一捻一扯的,乳头飞快硬成骚豆子样。

“唔……嗯……”

原本被搂住后,就陷入肢体僵硬,宛若被吓坏的小鹌鹑,一动也不敢动的余梦梦,在男人大手的挑逗刺激下,那种熟悉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哼出又软又媚的呻吟。

更令她记忆复苏般,回想起——

淫乱的周六!

她的处女屄被大鸡巴肏了!

那天回到家,懵懂的少女后知后觉醒悟到,这事是不对的。

“你放开我~”

余梦梦小声呜咽着,可是被男人精心调教宠爱过的肉体,却万分舍不得被揉摸的快乐,因此挣扎扭动的姿态是那么的微弱。

她的嫩乳头依然被男人肆意捏玩着,以及,她的小屄已经逐渐湿润。

“要我放开?可以啊。”

没想到,男人意外的好说话。

李虎军痛快地松开手,随即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对了,给你看个好东西。”

手机里播放着色情视频,白皙玲珑的少女娇躯缠绕在高大阳刚的男性身上,起起伏伏的,媚吟无比悦耳,而视频的拍摄背景是按摩馆的小房间……

“你们怎么可以偷拍?!”

少女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惶恐。

“怎么算是偷拍?这明明是美好的纪念,纪念小婊子余梦梦被大鸡巴开苞破处。”

相反的,男人的声音充斥着轻松愉悦。

“你不会想这个视频传播出去,被全校师生都看到吧?”

“呜呜,你想怎样嘛?”

“想帮你赚点零花钱,顺便继续享受挨肏的快乐。”

“什么意思?”

“嘿,就是当妓女卖逼,像你这样可爱清纯的学生妹,可是最受男人欢迎的。”

……

被李虎军一通威胁,没点社会经验的余梦梦很快就被拿捏住了,答应了他的无耻要求。

“正好,今晚就有个客人,想找你这样的女孩肏屄做爱。”

“呜呜能不能下次,我好怕。”

“怕什么?你前天还是第一次挨肏,不也表现得很好?嗯,你想改天再接客也行,就是不知道这个视频会不会今晚就流传出去。”

“不要!李哥,人家听话的。”

“真乖,我还专门给你另外准备了一套骚女卖逼专用的校服,快点换上,还有你的内衣太丑了,脱掉别穿。”

在黑色吉普车后座,余梦梦换上了一套明显严重偷工减料的校服,布料不仅短小还轻薄。

半透明的露腰白衬衫,版型不算太紧,但被她一对柚子大的巨乳撑出紧身的效果,两粒粉色乳头淫荡凸起,隔着衬衫能看出诱人的色泽。

衬衫领口还系着灰色蝴蝶结,百褶短裙也是同样的灰色,不过裙子短了一截,稍一动作,就会露出少女圆润挺翘的肥臀和光洁无毛的馒头屄。

另外原本长度到小腿肚的棉白袜,换成了到大腿的透明白丝袜。

总之,这套校服李虎军准备得很用心,款式和余梦梦学校的校服很相似,穿着效果却截然不同。

一套穿着像乖学生,一套穿着也像学生,就是不知道从哪门子婊子学校出来的。

“走,这就送你去客人那,记得表现好点,完事会给你转两千块零花钱。”

李虎军满意地看着余梦梦,这个新培育出来的摇钱树妓女,然后就启动车在夜幕中驶向他处。

……

站在客人的房门外。

余梦梦浑身不自在极了,满脸通红地环抱住胸部。

她很想逃走,可是想到按摩师威胁的话语,她还是抬起手按响门铃。

紧张的几次呼吸后,门把手咔嚓一声响动,房门缓缓打开。

“怎么来那么慢?快进来吧。”

房内传来的声音有点耳熟,但紧张的余梦梦没想太多,只急急说了声好,就迈着碎步进门。

一进去,她还未来得及看房内环境,就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按在门上强吻一通。

余梦梦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对方才放过她的唇。

眯朦着眼,她听到客人惊喜地叹道:“嘴巴还挺甜的,奶子也……很大!”

但下一秒,惊喜转为惊讶。

“余梦梦?是你!”

似乎对方这会才看清她的长相。

余梦梦也下意识抬头看去,天哪,这个吻她的客人竟是数学老师!!

几个小时前,她还上着数学课呢。

1982年,小河村,炎炎夏日。

周小莲提着食篮子,给在果园忙活的爸爸送午饭。

十六岁的少女,正是最青春鲜嫩的年纪。

由于自小受宠,没有下地干过粗重农活,她养出了一身又白又嫩的皮肤。

行走在黄泥土路,阳光轻轻撒在她脸上,那一刻,她清丽的瓜子脸显得白而通透。

路过的村民都不禁看呆了。

看呆的原因,不仅是因为少女的脸蛋出众,宛若清晨含着露水的荷花。

更是因为,不过才十六岁,她的身姿就过分玲珑有致了。

轻薄土气的小碎花衬衫下,少女的一对奶子就像两团峰峦般高高耸起,瞧着,竟然比村里奶着孩子的女人的胸还大。

又由于这年头的女士内衣是纯棉布缝制,稳固束缚性不强,导致大奶子就像脱了缰的野马,随着少女的一举一动,晃来荡去,摇曳出阵阵乳波。

还有下身的杏色裤子,两瓣又圆又翘的屁股,将裤子撑得满满的,浑圆饱满的臀部线条,清晰显露。

当她走动时,前面的大奶子在摇,后面的大屁股在扭,别提多勾人了。

待到了自家承包的果园,瞧见爸爸熟悉的身影,周小莲脸上绽开笑颜,用娇软的嗓音喊道:“爸爸,吃饭了。”

“诶,就来。”

周耀军是个身材高壮的糙汉子,夏季天热,他没穿上衣,直接光着膀子干活,露出半身结实精悍的肌肉。

听到女儿的喊话,他应了声,放下手头的工具,大步往旁边的水缸走去,舀水洗干净手,才走过来。

这时,周小莲也已经把饭菜摆放在石桌上了。

忙碌一上午,周耀军肚子早就饿了,赶紧拿起碗筷吃饭。

周小莲是在家里吃过饭的,她小鹿般纯澈的杏眼看着对面的男人,犹豫几许,才忐忑询问:“爸爸,我下午留在果园帮你干活好不好?”

自从上个月妈妈意外去世,果园就只剩爸爸一个人干活。

周小莲瞧着心疼,很想帮忙。

奈何爸爸总舍不得她干粗活。

果然,周耀军皱了皱眉:“不用你干活,你要是觉得无聊,下午可以去找朋友玩。”

周小莲不满地嘟着嘴,撒娇道:“不管啦,我就要留在果园,爸爸你不准赶人家走。”

女儿的声音又娇又甜,周耀军压根抵抗不住,只能无奈叹了口气。

“行,到时你可不能喊累。”

“知道了,爸爸~”

吃过饭,又休息一会,等日头没那么晒了。

周耀军给女儿安排了一个简单的活计,就是拿着剪刀给荔枝树修剪掉一些枯枝、细枝,留下粗壮的枝条,以便更好地吸收营养。

终于能帮上爸爸忙了!

得了吩咐的周小莲,兴致勃勃地穿梭在荔枝树下。

而在不远处做事的周耀军,总忍不住将目光投向女儿,生怕她一不小心就会受伤一样。

周小莲不是笨手笨脚的丫头,因此没出纰漏。

倒是周耀军,他望着女儿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

其实过去几年,周耀军和女儿的相处时间很少,毕竟一个忙着打理果园,一个在县城上学,每个月才回一次家。

直到一周前,女儿初中毕业回到村子,两人的相处时间才多起来。

然后,周耀军愕然发现,他记忆里还是小姑娘模样的女儿,已经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

大姑娘的奶子很大,屁股也很大,一看就知道很耐肏。

男人的双目紧紧盯着荔枝树下的少女,少女抬高手臂,剪着高处的枝条,她的衣角往上掀起,露出一截细软而白腻的腰肢。

腰那么细,屁股却又那么丰满浑圆,勾勒出极致惹火的曼妙曲线。

随即,又见少女转过身来,踩着树叶走向另一颗树,边走,一对丰盈肥硕的大奶子不住轻颤晃悠。

惹眼极了,馋人极了,真恨不得用嘴叼住那大奶子用力吮吸,看看那么大的奶子能不能吸出乳汁来。

男人的目光越来越灼热,喉结不禁滑动,汹涌的情欲腾起,裤裆里的大鸡巴肿胀得像根又长又粗的紫茄子,险些要探出裤头。

“爸爸,你干嘛一直盯着人家看呀?”

周小莲转过脸,不解地问道。

女儿骤然的出声,让周耀军慌了神,他连忙蹲下身遮掩裤裆顶起的大帐篷,拿起工具佯装是在挖土。

再故作淡定道:“没事,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好好干活。”

然而他的内心,却在狠狠唾骂自己:“周耀军,你疯了!小莲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能看着她的大奶子,鸡巴就忍不住硬起来呢!那是女儿,女儿是不能拿来肏的,不然就是乱伦了!”

周小莲可不知道爸爸竟然对自己产生不该有的欲念。

她甜笑着说:“放心啦爸爸,人家有在认真修剪枝条哦。”

风徐徐吹动着叶子,夏蝉趴在树上鸣叫。

在果园,周耀军强摁下欲望,在周小莲面前,依然保持着正经爸爸的模样。

待到天色渐暗,父女二人收拾好东西回家。

……

夜里,周小莲擦着湿发走出洗澡房。

洗澡房是在院子里单独盖的小屋,而正屋的构造是进门中间是客厅,客厅后边是厨房、餐厅、厕所,客厅左边是周耀军夫妻的卧室,右边是周小莲的卧室。

她走进亮着昏黄灯光的客厅,惊讶地看到爸爸在喝酒。

刚洗完澡的少女,浑身散发着桂花甜香气,她只穿着白色背心和粉色碎花短裤,肥美浑圆的大奶子将背心鼓鼓撑起,又因背心单薄,一对乳头色情地激凸出来。

“爸爸,你怎么在喝酒呀?”

记忆里,爸爸并不是喜好喝酒的人,周小莲有些担心地靠近询问。

她不知道,她此刻靠近的男人很危险。

周耀军是个性欲极其旺盛的男人,以前婆娘还在时,他几乎每夜都要肏得婆娘哭天喊地。

算下来,他都快一个月没肏过逼了……

本来他能勉强忍住,可是他长着淫荡大奶子的宝贝女儿,老是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勾引着他。

现在也是,故意弯腰俯低上身,露出大半的肥白奶肉和诱人乳沟,生怕人不知道她的奶子又大又白似的。

周耀军坐着喝酒,站着的周小莲很有礼貌地弯下腰,平视着爸爸的眼睛,关切问:“爸爸,你是不是喝醉了?”

周耀军知道自己没醉,但一闪而过的淫念,让他选择了装醉。

男人微眯着眼,嘟囔着:“秀芬,是你吗?秀芬。”

秀芬是他死去婆娘的名字。

周小莲知道爸爸喝醉了,还把她认错成妈妈,她软着嗓音道:“爸爸,我不是妈妈,我是小莲啊。”

可是“醉了”的男人哪管她说什么,自顾自道:“秀芬,我困了,我们回房间睡觉吧。”

“那我扶你回房间。”

见爸爸真的醉糊涂了,周小莲无奈,只好顺着他的话来,准备扶起爸爸。

但“醉鬼”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周耀军猛地站起身,一把将身前的少女横抱起来,用有些趔趄的步伐走向左边的卧室,嘴里还嘀咕着:“秀芬,我们去睡觉。”

“啊~”

周小莲受惊般的娇呼一声,她没想到喝醉的爸爸会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她白嫩的小脸贴靠在爸爸厚实的肩头,颇具侵略感的男性暖热气息混杂着酒气,直扑向她的鼻尖。

是爸爸身上的味道呀,少女不适地咬了咬下唇,脑袋有些发晕,竟忘了挣扎,让爸爸将她放下来。

随后很快,她也不必求爸爸放下她了。

因为卧室的床到了。

周耀军将怀里香香软软的女儿放倒在床上,自己也顺势倒下,倒在女儿身上。

他含含糊糊说着醉话:“秀芬你好香,我要亲亲你。”

随即,压根就没醉的男人,嘴对嘴堵住少女柔软的双唇,蛮横地吮吸亲吻,又趁着少女惊讶地张嘴之际,舌头强势伸进去,攻城掠地般扫荡着少女口中香津。

同时他的大手飞快撩高少女身上的背心,让那对他眼馋许久的白嫩大奶子暴露在空气中。

肉贴肉的,两只手肆意搓揉着丰盈奶肉,真是太过瘾了,好大的奶子,又软又弹的,可以随便抓揉成不同淫靡形状。

奶肉玩过瘾,男人也没有忽略照顾少女的致命要害,他熟练地刺激着两粒柔嫩的乳头,又弹又扯的,果不其然,乳头在他指腹下飞速充血变硬。

周小莲真的吓坏了!

太突然了,喝醉的爸爸竟然吻她,还用手揉她的奶子,还有下面,一根硬烫的大棍子抵着她的大腿磨蹭。

她虽是黄花大闺女,但并非对男人和女人交媾之事一无所知。

平时去河边洗衣服,那些嫁了人的妇女聊起这些,可放得开了。

因此她知道,那根蹭她大腿的棍子叫鸡巴,是男人的鸡巴,男人就是用这根东西去肏女人的逼的。

然而,只有结了婚的男人可以去肏自己老婆的逼,否则就是耍流氓,干坏事!

她不是爸爸的老婆,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她不能被爸爸肏逼的!

还有,不能被爸爸亲嘴,不能被爸爸揉奶子。

周小莲很想挣扎逃离,可是爸爸火热的舌头和双手把她的身子弄得很奇怪,让她脑子晕晕的,浑身软软的,奶尖子又酥又麻,越是被大力揉摸,身体就越是酥麻。

还有,女孩子最私密的那处,那只能被未来老公的大鸡巴肏弄的处女嫩屄,好湿好湿,一个劲在流水。

初次品尝情动滋味的少女,身体酸软极了,力气也变得特别小。

她努力用手推搡着爸爸,想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但那无疑是做无用功,毕竟相比于又高又壮、肌肉结实的爸爸,她的身形堪称娇小纤弱。

“唔呜……唔……”

可怜的少女,挣扎的动作像是小猫挠大雄狮,连嘴巴都被狠狠吻住,发不出声音,只能柔弱无助地呜咽。

终于,男人放过她的粉唇,脑袋往下挪移,做出了更过分色情的行为,他含住了粉嫩嫩的左乳头。

张大嘴用力吸吮,将肥白的奶肉都吃进嘴里,再甩动舌头舔吃,把唾液都涂留在上面,空气中响起淫靡的细微水声,接着舌尖对准乳头,一个劲地快速猛戳,疯狂刺激着这粒小红豆。

“啊哈……不要,不可以舔奶子,不可以戳乳头……呜~放开我爸爸……嗯啊~我是小莲,不是妈妈啦……唔嗯……”

好不容易摆脱令人脸红心跳的激烈舌吻,又迎来更刺激的舔奶。

周小莲难受极了,欲仙欲死的那种难受。

青涩的她哪遭受过这个,爸爸的舌头就像有魔力,越是舔戳乳头,那处就越是肿胀敏感,在粗粝舌头的不停爱抚下,强烈的酥爽感源源不断产生。

紧随而来的,却又是难以启齿的骚痒感,不知道为什么,她下体的小嫩逼好痒好痒。

呜呜~还有巨大的空虚感,左乳头越是舒服,右乳头就越是寂寞难耐。

此刻,被爸爸强制淫弄,被迫沾上情欲的少女,看起来诱人极了。

经历过激烈舌吻的双唇,就像娇艳欲滴的沾着湿润水汽的玫瑰花瓣,她半湿的发丝凌乱搭在脸侧锁骨,杏眸盈着浅浅水光,看起来可怜又脆弱……又淫荡!

或许她自己不清楚,但任何一个玩过女人的男人都能认出,她脸上的神情就是欲求不满,是发骚求肏。

还有她的叫声,妥妥就是在叫春,又嗲又媚的。

喊着不要舔奶子,听起来倒更像是刺激男人多舔她的骚奶子浪乳头。

反正周耀军是舔吃得更起劲了,他没忘了装醉酒,说淫荡的醉话回应身下女儿的浪叫。

“嗯?你是小莲?不可能的,小莲不会那么骚,露出骚奶子让爸爸舔,还叫得那么骚。”

竟然被倒打一耙?

明明是爸爸掀开她的背心,让她露出奶子的……

而且,她哪里叫得骚啦~

周小莲感到万分委屈,想要反驳,可胸前的汹涌快感,成功让她的声音变了调。

“嗯啊……才不是……小莲不骚的……啊啊……”

真是凑巧。

这时周耀军的唇舌转移了阵地,嘴巴猛地嘬了嘬右乳头,感受着身下娇软肉体的颤栗,他越发起劲地玩弄起少女的奶子。

弹软的大奶子,是那么的肥嫩,他的手掌那么大却无法完全包拢,揉搓起来真过瘾。

奶尖上的嫩乳头却是小巧可爱的,还特别敏感,随着他的唇齿逗弄厮磨,少女的身体就抖得越厉害,娇喘得也越甜美。

“秀芬,你的骚奶子怎么变得这么大了,吃起来真甜,有甜甜的奶香味……嗯啧啧啧……乳头怎么变小了,我帮你吃大点……”

沉醉在女儿诱人奶肉里的男人,依然记得要说醉话。

“唔啊……人家不是妈妈啦……嗯啊……爸爸,求求你不要舔了……小莲好难受……嗯……”

频频的快感刺激,让周小莲实在受不了,逃又逃不了,她只能无助地在爸爸身下呻吟。

她的身体越来越酥痒,有一种无处宣泄的感觉在体内堆积,她难耐地扬起纤白的脖颈,双腿夹紧又扭动着摩擦。

“嗯啊……爸爸……爸爸……放开我嘛……”

少女的媚叫里夹着微弱的哭腔。

却是,被舔奶舔得想挨肏了,从乳头挑拨起的情欲,都通往了稚嫩纯洁的屄洞里,必须要男人的大鸡巴狠狠往发骚发浪的屄里捅,才能获得纾解。

周耀军自然是察觉到女儿的变化,他心下一喜。

女儿不仅奶子屁股生得好,身子也是一等一的极品,太敏感了,这么容易就发情发骚,真是天生适合被男人干。

唉,要不是他今晚果断行动,怕是不知哪天女儿就会被外边臭男人随便撩拨两下,就乖乖躺下撇开大腿挨肏。

“秀芬,你叫得好骚,是不是想被老公的大鸡巴肏了?我这就给你,干死你这个小骚逼。”

不多拖延,周耀军双手往下伸去,一把将少女仅剩的遮挡衣物,粉色碎花短裤和棉内裤,都一把扯下褪去。

卧室,皎洁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客厅的灯光也沿着门框进来。

少女莹白赤裸的胴体,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暧昧又诱惑力十足。

周耀军也急不可耐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一具肌肉轮廓健壮的成熟男性肉体出现,让屋内空气越发灼热。

脱光后,他又急切地将女儿两条细白的美腿掰成淫荡的大型,粗长如田间大黄瓜的巨屌往女儿的双腿间私密处戳去。

周小莲很是害怕无措,怎么一转眼,爸爸就把她裤子扒下来,而且爸爸也脱光了,胯下的大鸡巴还往她的小屄里碰去。

爸爸不会真的要肏了她吧?

“呜呜,爸爸你清醒点,我是小莲,是你的女儿,你不能用大鸡巴肏我的。”

周小莲是真的害怕爸爸将她奸淫了的,这是父女乱伦啊,是不可以的,她害怕得声音都颤抖了。

若早知道爸爸喝醉了会这么想念妈妈,甚至把她当成妈妈,那她一定会躲得远远的。

“爸爸,求你了,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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