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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放尿 尿在床上

 

——

谢江平看起来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憋狠了,没碰,脸都白得像张纸,想是一动不得动了已经。

眼神是涣散的,陆屿舟不确定谢江平还能不能看清楚自己。人就是这样任他抱了一晚上,一动没动,一声杂音也没从身体中溢出来,乖得叫人心痒。

想肏坏他……陆屿舟眯了下眼睛,但好歹还有良知残存,没在这个时候动手动脚。

谢江平自己用手掐住下面那根肉管,怕自己躺在陆屿舟的床上,没忍住就尿了床。陆屿舟去碰谢江平的手,想帮人松开,他倒无所谓谢江平尿在哪里,就是尿在他身上也不过是扔件子衣裳再洗个澡。是他在折腾谢江平,没有给人憋坏了还反过来怪人的道理。

他又拍着谢江平的背,柔声哄着,“乖,放手。”

谢江平却白着脸摇头,茫然地抬头看天花板,眼睛快逼出泪水了,呜呜咽咽地,话都说不清楚,明显是难受很了,可就是不听劝。

陆屿舟气笑了,他没法子,想用强地。便直接抓住了谢江平的手,要强行掰开。不过他这个蜜罐里泡大的小少爷真是不如谢江平的力气大,当然这也不是掰腕子的时候……他没掰得动。谢江平手臂肌肉鼓起,外冒着青筋血管,是用上了大力气。一层薄汗裹身,在晨光里透着撩人的性感。人难耐着喘息,知道的是难受很了,不知道还以为是欲求不满。

啧,陆小爷松了手。他是清醒的,再这么跟狗较劲儿下去,狗屌就被他自己攥废了。

他拍了拍谢江平的脸,先要狗认人再慢慢哄。

“小谢,看我,我是谁……”

他摸着谢江平赤裸的身体,在人涨得发硬的膀胱处轻轻重重地揉按,他想,哪怕谢江平听他的声音认不出,调教了一年多,身体也总该记得他才对。

“小谢……乖乖,看看我,我是谁?”

一边儿轻按一边儿哄着。

“陆哥……”谢江平的眼神凝了一刻,对着身边的陆屿舟呢喃道,泪水就溃然涌出。

“陆哥,狗狗忍不住了……饶了这次吧。”

“好好好,”陆屿舟答应着,抽出纸巾给人抹了泪水,又擦了汗,他是真怕把狗憋坏了,“陆哥允你了,尿吧。”

狗被哄着松开了自虐的手,可恍惚间谢江平又皱了眉头,自顾自地胡言乱语着,陆屿舟听不清,但是见谢江平又攥了回去,大口喘息着要死掉,两根腿却夹得更紧了,泪水止不住地向外淌,两眼空洞,寻不到焦点。陆屿舟只好凑近人唇边听人在说些什么胡话。

“您别……别”

“狗还能忍的……会乖的……您别,”

别不要了……

干白的唇启合着。

全身都被汗液浸得湿淋淋的,只有两片唇瓣龟裂起皮。

陆屿舟吻上那唇那人,把那些惹人心疼的话堵住,不敢再听。

他攥住谢江平的手腕,欺身压上去,用力去挤压那鼓胀到硬挺的地方,按到一个不可思议地深度,谢江平眼白外翻,身体绷直,像一张拉满的弓,直要人怀疑下一秒就会断掉,陆屿舟趴在人耳边低语着,“忍什么忍,主人想看你失禁的骚样。”

“尿出来,就在这里,我说是命令,狗狗不听话了嘛?”

很显然在谢江平不清醒的意识里还有另一个陆屿舟在发号施令,那个人是个不顾谢江平身体痛苦和折磨的混蛋……自以为是,听起来很像他了已经。害怕被丢弃,所以就强迫自己做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强忍到崩溃,也不敢有丝毫违背。陆屿舟怜惜地摸了摸狗头。

谢江平困顿于两种截然不同的命令,却都是陆屿舟给予的,一时不知道该听那个才好。挣扎着茫然,但是压在肚腹上的手是有分量的,更疼的那一侧叫谢江平认准了真实。也许是有感于陆屿舟的暖,谢江平开始往身边人的怀里钻,小声哭着念道,“陆哥,陆哥……难受……”

“我在。”

“尿出来就好了……嘘嘘嘘”,看着难受很了的小东西,陆屿舟一边轻轻揉着发酸的尿口,一边帮人催尿。男孩子抬一双泪眼看他,委屈又有些别样的情绪,打着哭嗝,又压着喘,断断续续地说着,“还在床上,会,会脏。”

“不脏……就在这里。”

要是有可能,陆屿舟也想扶人去厕所,但是谢江平哪里还能起身走动。头疼之余,他深吸了一口气,叫自己的声音冷下来,用命令的口吻道,“听话。”

谢江平看起来被镇住了,他松了手,挺了挺胯做出要排尿的动作,却没有尿出来,一点淡黄色的水从小口里冒出来,又强行憋了回去。男人又咬紧了唇瓣,血珠子从利齿嵌入血肉处滚出来,眼眶红得像是高烧,“您……您”

舌头弹动,口中吐出两个音节来,表情很是无措。

陆屿舟意外地懂了谢江平未曾言说的意思,但他没动,反握住了谢江平的手,不容拒绝地说道,“主人不会嫌狗脏的,主人会把狗洗干净。”

“我说最后一遍,尿出来。再闹……再闹,就把你丢出去。”

确实恨得牙痒了,陆屿舟蹭着谢狗的腮侧软肉,这么固执,不晓得是随谁。

半哭半喘,谢江平就尿在了陆屿舟的床上,是解脱了没错,却看起来好像被欺负地更惨了些。然而,腥臊的尿液不只是弄脏了狗,还连带着靠得过近的狗主人。弄脏了,又一次……上一次他就不懂规矩的把精液射在了陆屿舟的身上,这一次是尿液。太过分了……谢江平把脑子找回来后就一直看着陆屿舟呆愣愣地出神,羞愧到无地自容,除却眼底的一圈红,一张脸白惨得吓人。他,他怎么敢的……他怎么舍得。

谢江平眼睛的水珠子又忍不住向外滚落了……不可饶恕,偏偏又是小先生自己选的……陆屿舟惯会叫他心疼的厉害。

“陆哥……您,”您,不可以再这样了

他有些受不住陆屿舟无条件予出的过度忍让和暖。

陆屿舟看人模样哪能不知道狗在想什么,他亲了亲谢江平的眼角,耳语道,“说了不怪你的,不准胡思乱想。”

越说是不怪罪,难过的情绪就越是汹涌澎湃,敲打叩责着谢江平的心门,问他配不配的上他的陆小先生。

“真是拿你没办法。”

陆屿舟好笑地捏了捏眉心,“主人要做什么哪里轮得着狗多嘴。恩宠责罚都给我好好受着,该是你的一分都少不了。”

谢江平没法子,他劝不动,只好缩在陆屿舟的怀里,任人摆弄了。

“还难受吗?”

尿水憋得过久了,人的膀胱被撑大,靠自己难免排不干净,又或是,胀疼难消,明明排了出去,却还是像没排一样的难受。陆屿舟就委身跪坐在一片狼藉里,抱住人,手按上肚腹,轻轻按揉着。

按得深一些,阴茎就弹动着吐出一些淡黄色的水,这次就直接淋在陆屿舟的身上了,甚至手上也难免沾上些。

瞥见了,谢江平心神又颤得厉害,却抿白了唇,没再说什么。

陆屿舟难得允许谢江平撒一点娇。

谢江平贪恋这份宠溺,竟也红着脸点了头,趁着他陆哥不怪他,蹭着陆屿舟的侧脸讨个乖。上位者敛狭了眸子,笑了下,哄人说,“那就再揉一会儿好了。”

明明就脏透了,满室充盈着叫人反胃的腥臊,但是陆屿舟肯陪着人一起,然后再一起去洗干净,身上便只留下了肥皂泡的甜香气。

其实,王诚被喊来收拾烂摊子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怎……怎么了呢,这是?”

他瞠目结舌,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太能理解。

但是陆屿舟不喜欢他大惊小怪的模样,皱了眉,但是没发作,兴许是自己也觉得理亏。所以人在转身下楼前,就大发慈悲地解释了一句,“不小心玩过头了,下次会注意。”

声音还怪冷淡的,听着直要王诚心梗,还下次……怕了您嘞。

——

陆屿舟摸了把谢江平的花穴,里面的药条已经融尽了,外面的伤也瞧着好了很多。床是没法子坐了,两人窝在客厅的沙发里,陆屿舟又帮人上了一次药。

陆屿舟有时候坏得叫人牙痒,他把手指插进去,故作疑惑地问道,“东西怎么不见了,不是叫你含好嘛?”

谢江平一整夜来都被排泄的欲望搅得发疯,倒真没注意穴道里的东西去了哪里,脸上显出几分茫然的神色来。

“不会是自己抽出来丢掉了吧?说好了,掉出来可是要狠狠责罚的。”

“没,没有……”

谢江平摇摇脑袋,他确信自己没有把东西从体内抽出来,双腿也有好好夹紧……可是,怎么就没有了呢?

便听见谢江平又说道,“该不会是小骚狗太贪吃了吧,一整根都吞食得干干净净,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神色间倒好像有几分为难,漂亮的手从小腹开始往上按压着摸索探寻,“是吃进哪里去了呢?这里,还是这里?”

“干脆换一根更大一些的好了,这样就能喂饱贪吃的小穴了吧。”

说着,真就取出了一根粗长得过分的东西来,抵在谢江平的两腿间。

谢江平看着婴儿小臂粗的东西,吓得往后缩去,喃喃自语道,“不,不行的。陆哥,”

“吃不下的。”

陆屿舟笑得轻佻,他摇摇头,慢悠悠地说,“小狗分明那么馋,我可不信连这点东西都吃不下。”

“自己插进去。”

谢江平只是摸着心里就打颤,试探地分开腿往里插,不行,小口刚含进一小段进去就已经撑胀得不行了。

唔……

被人用眼睛盯着看,谢江平又羞又怕,羞得全身泛红,又怕自己真得吃不下叫人失望了。

手用力,似乎又往里面推进了一点点。谢江平放开手喘了口气,保持这么个被人视奸的姿态,还在自己插穴,真是淫荡呐。他恍然想起被主人玩弄的琐碎片段,单是被抠弄就已经要湿得不行了,而自己玩了这么久,却还是干巴巴得疼。他又吸了口气,努力想象自己是在吃陆屿舟的几把,不再试图往里推,而是捻揉起了穴口的嫩肉,阴蒂。叉分开两条长腿,指甲在敏感的地方狠狠地掐拧着,又摸又抠,学着主人的手段在主人面前自渎。

陆屿舟看得有趣,噙着笑,自己也被勾引的心头火起,恨不得把自己插进去,叫这妖精知道,什么叫做疼,什么叫做厉害。

黏腻的淫水清液从间隙间流出来沾湿了玩弄的手,谢江平低低地喘着,绯色氤氲开。

再往里推得时候果然就湿滑了很多,不管不顾地又挤进了一寸去,腹胃空空,却体会到了难耐地饱胀感。可手里还有一截。可那娇嫩的女穴已然被撑大的极限了,边缘一圈被拉扯的薄滑发亮。碰一碰,就敏感的不行。

谢江平只好重新把无助的目光投向陆屿舟,男人下身挺立,隔着裤布也能窥见几分昂然,陆屿舟却不管他,脖颈耳根也是红的撩人,眼睛却清明得很,谢江平不清楚人是怎么做到的,他只知道他脑子里被黄色废料灌满了,眼睛盯住陆哥的身子和脸,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要帮忙吗?”

陷入困境的人就点点头。

陆屿舟叫谢江平夹着东西跪起来,然后分着腿把人缓缓往下压。腿筋被强行抻开是疼得,可被侵犯的痛苦似乎更胜一筹,谢江平只感觉自己被劈开了一样,身子左半边和右半边已然分了家。

“呵啊……唔唔唔。”

吃进去了?!

谢江平瘫倒在软垫子上,弓腰绞紧了腿,身子满是汗,看起来色情极了。

“陆哥……陆哥。”

他握着陆屿舟的手有气无力地叫了两声。一大清早被压着欺负了两遍的狗,这会儿看起来有些委屈。

“疼吗?”陆屿舟摸了摸小狗的下身,没摸到血丝倒是又沾了一手的黏腻骚甜,还有一点融化了的黑色药液。

“不疼……”但是拽着陆屿舟的手不肯放开了,“胀,难受。”

隔着肚皮被硬生生撑起一个可怖的形状,陆屿舟看着摸了一下,沉默了半晌,有些哭笑不得地说着,“真这么能吃……看来以后要满足小狗,主人也要加倍努力了啊。”

谢江平被插得深了,有些泛恶心,又晕晕乎乎,觉着下面含紧了的东西在融化,汁液沾到的地方,暖热又有些痒痒的。他探手下去,没碰到身体就被陆屿舟截住了。“待会儿就好了,忍一忍。”

忍耐啊。谢江平被这两个字逼得发疯。但是小狗很乖,抿了抿唇就点头应好。

怎能不怜惜,陆屿舟心都要为人化尽了,恨不得昭告天下人,他有一只全世界最好的狗。

药棒在高热的软肉汁水裹挟下,很快也就软下来,不叫人那么难受了。陆屿舟试着把穴口半吐不吐的一截又往里按了按,没见人露出多大的反应就放下心来。他从翻出一个轻巧的肛塞来推进谢江平被撑大有些合不拢的穴道里,“这样就不会漏出来了。”

硬棒很快软成膏脂状,谢江平也就猜到昨晚的东西去了哪里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又磨人,“要含多久?”

“你的身体会吸收的,等你觉察不到体内还有东西在了,也就行了。”

所以的确是被小狗骚馋的身体吃掉了,主人也没有污蔑呐。

谢江平呜咽一声,哑着嗓音小声哀求道,“痒……”

“是惩罚。”

可为了什么呢……呐,可多了,陆屿舟从昨晚听见谢江平遇险开始,心里就压着气,之后不论是为了哪一桩哪一件,也都该狠狠地罚。

谢江平眸子里存着水光,陆屿舟又有些不忍地揉乱了人的头发。棉签沾了药粉又帮人涂了外伤。狗穿上了裤子,陆屿舟说去吃点东西,也折腾了一早上了。谢江平却不动……陆屿舟看他,“怎么了?”

谢江平脸红的厉害,但还是凑过去舔了一口他陆哥的裆部。隔着布料蹭了蹭陆屿舟未消的情欲,声音很低,又勾人,身子伏低下去,真真像一条求欢的犬。“我,我帮您……”

妖精……

——

谢江平隔着裤布舔了那蓬勃的巨物一口,没尝到什么不干净的味道,因为是新换的衣服,又刚洗的澡,鼻腔里也全是沐浴露的味道,想来自己身上也是同样的气息。他用眼神希求着主人的许可,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服侍陆屿舟,从未像现在这样想让陆屿舟快乐,从未像现在这样想要被陆屿舟占有、使用、标记归属权。

“陆哥……”谢江平轻轻念一声,抬头望过去时,不小心就撞进了陆屿舟晦涩不明的眸光里,“主人。”

如果可以的话,陆屿舟真想把这妖精干死在这里。他勾起谢江平的下颌,拇指和食指狠狠捏住那清瘦的脸庞,将人俊朗一张脸捏得变形,“想吃,就让你吃好了。”

“也让我看看这段时间里有没有长进……”

得了应允,身下人的眼睛里就亮了光,竟真像是得了什么赏赐一样,谢江平有些急切地咬住人胯间的拉链,利齿勾着拉链就往下滑,一点晶莹挂白齿间。小狗凑上前去,把脸埋在那有些扎人的毛发间,肩胛骨高低耸动着轻嗅,陆屿舟没好气地把狗脑袋按下去,“磨蹭什么……”

说要叫他爽快,允下了又在这里吊着,是磋磨谁呢……?

脸并薄唇被怼在性器上,一时薄红,狗偷偷地害起羞来,喘几口气就凑上前去舔弄讨好面前挺立起来的小小陆屿舟,软舌用被人自己用力地压在茎柱上,贪婪又痴缠地包裹卷绕,微微收着牙,也故作不经意地给人些刺痛和快感。谢江平就像个被老师抽查作业的学生一样,卖力地卖弄自己的技术。

其实用不着,说真的。

那张硬挺的脸凑近蹙眉时,嘴巴被塞进去的性器撑大,就已经勾得他恨不能将小狗的喉咙捅成几把形状了。

谢江平把阳具吞得深,还是有些不得章法,红着脸停下来喘,又接着努力往更深处含,敞开喉咙,用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去取悦主人。水湿了眸,强压的咳和抽搐的食道都成了抚慰按摩的工具。

男孩子的口交技术青涩地叫人觉得可爱,可又努力地去做,认认真真地舔弄,严肃又过分淫荡的表情汇在一起……陆屿舟决定不再忍了。

他勾了一下唇,然后抓住谢江平的头发按下去,用勃起胀大的性器贯穿男孩子娇嫩的喉咙,他并不要什么取悦他的技术,这具身体给予他的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就足够他受用,他只是不再怜惜……

谢江平跟不上他的哥节奏,被无情地使用着,只能张大嘴巴,被当做一个几把套子狠狠地使用,抽插玩弄着。小狗喘不上气,面色潮红得像是秾艳的晚霞,口腔被当成另一个性器官,陆屿舟用身体亲自调教,小狗被动地讨好。

插进身体深处,被湿软温热包裹着,慰帖吮吸着,娇嫩的肉壁被性器狠狠地摩擦,鞭笞抽打,又像是最温柔的手抚摸勾弄,被绞缠得很了,陆屿舟也发出一声快活的长叹,忍不住索要更多的快感。被使用的人却有些可怜,泪光化成水从眼角往下淌,俊逸冷俏的脸被几把抽得沾满腺液和口水,唇肿起来,又红得诱人,被狠狠地摩擦顶弄,呜呜的翻着眼白,又仿佛是登顶极乐。

谢江平含着男人地宝贝处,忍不住吸了一口,爽快得陆屿舟攥紧了谢江平的头发,极快地动作着,射在了谢江平的嘴里。

白色的精液和破皮肿红的唇配着,谢江平还有些失神。喉咙耸动,却把嘴里的东西无意识地就往下咽。这时候狗是乖的,咽下去后冲陆屿舟亮了亮白牙和口腔,陆屿舟忍不住用手拨弄了一下那锋利的犬齿。

狗就红着脸看他。

让人忍不住把一头碎发揉地更乱些。

同一年前第一次做时,技术有了,只是成效实在不敢恭维。陆屿舟很少会用谢江平泄欲,更多地时候还是自己解决,实践得不够,这也是谢江平口交技术上不去的主要原因。

陆屿舟总觉着谢江平年纪还小,心疼也舍不得,真要把人吃干抹净,心里那关过不去得反倒是他。他知道谢江平不在乎那些,因为小狗过早地承受了太多不该他经受的事情,但那不对,也不应该……

他对谢江平小声说道,“主人疼你,别不领情。”

“别心急,我等你长大……”

“那您会和别人做吗?”

谢江平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他被陆屿舟惯得有些没规矩。

但陆屿舟不会怪他,只微微怔愣一会儿,因为没法子在这件事上给他一句准话,他也只能对小狗说,“除非不得已。”

这已经算是一句表白了,陆屿舟给与谢江平这样一个承诺,又亲吻了小狗的唇。

“等我……也等你。”

——

从半开的窗子里照进了薄凉的光,雀鸟儿啼叫得嘹亮旷远悠长。吸一口清晨独有的干冷气,肺腑间就炸开了清明的薄荷香。

汽车鸣笛,机械转动,还有高楼间卷席而过的北风,都轰响着要沉睡了一宿的城市躁动起来。

谢江平趴在地上舔食着早午餐,一些营养液,因为放了糖所以是甜的,他并不讨厌。喝营养液以保持身体清洁,这样等要清洗的时候也方便的多,虽然陆哥不用他,但规矩总还要守得。

陆屿舟早上吃的也不多,王诚给人准备了一点面包,还有一杯咖啡。按照王诚自己的意思,早餐是不能这么吃的,但陆屿舟并不理会他。

穿蓝白色家居服靠坐在沙发上的陆屿舟会叫人觉得有些不真实。慵然闲散,看杂志还需要戴眼镜。但是因为陆屿舟会允许小狗靠坐在腿边,所以谢江平能拽一角裤腿在手里,心脏就踏实很多。是梦吧……不,是真的。

陆屿舟送给他的小狗一点小礼物。

“这样他们就知道你是我的了……打狗可是要看主人的。”说到底,是陆屿舟有些怕了。

他在人挺直的脖颈上系好项圈,是用手一寸寸比量出来的,所以贴合的刚刚好。皮制的,挂了陆屿舟的牌子,只装了一个定位器,就是给狗用的,除了羞辱意味十足以外,再没别的功能。

谢江平做陆屿舟的狗了。

陆少爷本来没想这么快给他的,起码,要等人再适应这个身份一段时间。但是他舍不得放人在外边乱逛了。

“喜欢吗?”

“喜欢。”

陆屿舟勾着皮圈上的铁环把人扯到眼前来,“你还有反悔的机会,在你成年礼的那天上,我会再问你一遍的。”

“把余生许给他人的承诺可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做下。”

“谢江平,我是个变态……我会毁掉你的。”

上位者厉声威胁道,希望在猎物撞进獠牙之前拦阻住。下位者却低头笑了一下,呢喃着,“您不知道您有多温柔。”

王诚过来搅乱了难得的温馨。他是故意的,从昨晚就一直忙得东奔西走的人看不得别人快乐。他拿着消息要进去前,姑娘说他没有眼见力,有什么要命的消息非得这时候过去说。王诚冷哼一声,今儿他就要做个替天行道的义士。

“王龙是替主家做事,他上面有人保他。”他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假装看不见俩人还亲昵地抱在一起,自顾自地说着说。他腰腿立地笔直,一板一眼地汇报,明明睁着眼看着陆屿舟,却好像是个瞎的。

“柏郁和许良抓住了,在暗室。”

“剩下的人按您说的,都送进了监狱里。”

陆屿舟摸了摸谢江平的侧脸算作安抚,然后扭头去看王诚,轻轻转动了一下左手的尾戒,点点头。他说,“继续……视频确定都清干净了吗?”

“网上能找到的都清掉了,相信不会有大的轰动。呃……”

“何警官那边,还在协调。”

陆屿舟嗯了一声,又说,“协调好了再来告诉我。王龙上边的人是谁知道了吗?”

王诚笑了一下,“是徐少爷。”

“徐青?”

谢江平皱了下眉,身体不自在地动了下,又被陆屿舟按住,“去备车,我找阿青问问是怎么回事。”

王诚应是,静默了一会儿,不见人再说话,就躬身告退。要走的时候又被陆屿舟叫住了。人声音有些冷,听着渗人。“别走,我还有别的事问你。”

男人便站在了那里等着少爷问话。

低头,陆屿舟摸了摸谢江平的脑袋,他对人说,“那两个人既敢动你,就是打了我的脸……谢江平,我把他们交给你处理。别让我失望。”

“去换衣服,等会儿我带你去见阿青。”

打发走了谢江平,陆屿舟重新把目光投向王诚,勾了勾手叫人近前来。

王诚不常跪陆屿舟,因为他不是陆屿舟的人,他只是主家派过来看着陆屿舟的人,但,无论如何,陆屿舟也还是陆家的爷,还是他的主。

王诚抬头,对上主家的凛然冷意。

陆屿舟抽了跪在地上的人一巴掌,“清醒了吗?”

久违的肿热感又上了脸,王诚被抽了一记,脸烧得厉害。

他俯身叩首,声音哑然,回话道,“清醒了,谢少爷教导。”

身下人跪的规矩,身子伏得很低,脊柱折出叫人怜惜的弧度来。一眼就叫人知道是陆家的奴隶。

陆屿舟笑了下,“我看你不清醒,自己打,报数。”

“是。”

应下,便抬手抽上去,又比陆屿舟力气大多了,啪得一声脆响叫人心惊。

“一”

“二”

“三”

……

报数过十,陆屿舟叫停。

“闹什么……同小谢争,王诚你出息了啊!”

“阿诚不敢。”

“你不敢……”陆屿舟嗤笑一声,“觉着委屈可以直说。”

陆屿舟既没苛待他,更没罚过他,何谈委屈,言至于此,王诚也只能摇摇头,回道,“是阿诚逾矩了,阿诚认罚。”

“那就记上吧,算在月末的例罚里。”

“是。”

王诚从地上撑起身子来,再拜告退,“阿诚去为您备车。”

人是这么说的,陆屿舟却没准他起身离开。王诚便只能继续跪。这个姿势难挨,便是被磋磨惯的人也吃不住久罚。陆屿舟要是存了心要收拾人,手段自然多的是。

王诚原来是替家里做脏活的,打扮一番送到明面上来,将一身的煞气敛去,举手投足间竟就是一个谦和恭谨的管家模样。

陆屿舟垂了眸子,也不看王诚,也不看别地方,他轻轻捏了捏圈着戒指的尾指。王诚要跟他一辈子,这戒指他就要带一辈子。这人要是忠于他倒还划算些,偏生……人心难测。

“我知道你昨儿没睡,忙了一宿,一直到现在。”

“家里琐务杂,你一人担着,还要随时凭我调遣。”

“阿诚,跟着我,这些年来辛苦你了,”陆屿舟缓声道。

伏低的人怔愣了一下,旋即回道是,“少爷言重,阿诚不敢当的。”

做下人惯用的推辞话,他如此言说,心中梗住的一根刺却骤然消解了。

僵持的空气缓和下来。

陆屿舟叫王诚起来,“去休息会儿吧,下午再处理徐青的事。”

“你早上忙,小罗给你留的东西也来的及吃,当心胃病要犯。”

他要去看换个衣服换了半天的谢江平,错身而过的时候,手搭上男人的肩,轻拍了两下。薄得硌手,心没来由就软下来,嘴里告诫的话转了半圈又变卦。

“瘦了……忙也得先顾身体。”

扫地的姑娘小罗,扫完了地却没走,候在不远处蹉跎。门关得紧实,没有偷听偷窥的机会,所以她只是在等人。

半张脸肿得厉害,王诚目送陆屿舟离开视线后,就忍不住龇了下牙。

小罗凑过来看,看人脸上的伤,觉着新奇。“疼吧?劝了不听,啧,活该。”

王诚摸了摸姑娘脑袋,笑一笑说,“不疼。你给我留了什么?”

“这会儿闲下来有空了?”

王诚微眯起眼睛在脑子里排了排日程,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事是做不完的,可总要有先有后。现在我想先忙你的事情。”

“傻瓜……”罗绮攥着王诚的手放在男人自己的前额上,“你就是为人死了,他能感念你一分好不成,他都信不过你。”

“呐,为主上而死……”男人将手握成拳,轻轻扣紧在心口处,“那可是无上荣耀。”

“别的还求什么呢?”

罗绮见不得人这么说话,也见不得人全不当事一般的笑,忿然道,“打得轻了,就该打断那条腿的。”

“盼我些好的吧,兴许还能多活两年。”

——

——

暮天飘雪,大朵大朵的雪花铺叠在冰冷黝黑的土地上,然后满满被鲜血染成艳红色。

血是温热的,在干冷的空气里四散漂泊着白色的水汽,它们从创口处汩汩向外流淌,蔓延,宛如有生命的活物,所过之处皆被浸污侵染。

孱弱薄透的冰凌花瓣落在血泊的瞬间就被融为一体。自杀般铺天盖地落下,将凌乱的脚印,厮杀搏斗地痕迹,染血的子弹,面容扭曲的尸体,还有断肢残躯统统埋没。但它们掩盖不了遍地的血色……太多了,太,多了。

这里到处洋溢恶臭的血腥,像是一个屠宰场,只不过被屠杀的猎物从司空见惯的猪狗牛羊化作了万物灵长,人。

乌云压过晚霞的漫天的红绯,阴测测冷飕飕的天色,又叫人一颗心沉重地躯体担不住。

谢江平舔了一口迸溅到脸上的血,拎着刀,将身下连呻吟都细弱如蚊蝇的人彘贯穿了喉咙。他笑了笑,吐了一口唾沫在人血肉模糊的脸上。

人们管他叫疯子,他不讨厌,但是很可惜并没有那家精神病院愿意收治他,所以只好任他在世界上浪荡。

但他不能算作是个疯子,被叫做的疯子的前提是个人,而大多数死在他手里,又或者勉强死里逃生的人更愿意叫他是畜生。可又巧,他正好是条颈上拴着狗链的畜生,不知晓圣人曾言的仁义礼教为何物。

他是陆屿舟的狗,

也只会为了一个人发疯。

他不知道,怎么敢的……他们怎么敢的,非这么着急自己上赶来排队送死。

他跪坐在交叠着的尸体上,歪了歪脑袋,垂眸低声问着死人,“你们,怎么敢的,怎么敢动我主子?”

被弄脏的狗一身黑衣不显血色,却周身透着腥煞气,剑目中眼珠半晌一动,手中长刀披寒月雪色便是透骨生凉,渴饮热血。

谢江平一个人走的,一个人回来的,来去悄然间,走的时候没人敢拦他去发疯,回来的时候到是有人面露嫌恶地推他先去洗个澡。

王诚从陆屿舟的房里出来,不巧正撞见一把把罗绮推开,想要往房间里走的谢江平。罗绮拦不住,但他还是能在神智健全的谢江平面前拦一下的。

“你这样就想进去?”

“诚哥……主人他怎么样?”

王诚面露难色,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比较好,便抬手拍了拍谢江平的肩膀。“你别着急,暂时还没什么大事。”

“少爷他只受了一些轻微的皮外伤,那帮人没对他做什么……或者说,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你就过去了。”

顿了顿王诚又试探地问了句,“都死了吗?”

谢江平暗了眸子,没说话,但过冷的面色已然将答案都明明白白地摆了出来,

“啊……做得好。”

多么苍白又无力的一句话,王诚却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去粉饰太平。

“主人他,他到底怎么了。你不告诉我,就别拦着我。”谢江平不想再纠缠那个话题,他直直地问出来,手搭上王诚的肩,人的嘴里要是给不出他想要的答案,那就别怪他动手扒拉他了。

王诚拿他没办法,招招手让谢江平凑近过来同他耳语。

嘀咕着,细细碎碎,终于给心急的狼犬讲清楚了。

不晓得王诚说了什么可耻的东西,直让谢江平听完后脸上唰得升腾起大片红云,又转而也泛起了难色,

“竟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王诚啐了口唾沫,“要不说那帮人下作呢。你但凡给一个人留了全尸,都是对少爷不住。”

“劣质货色杂质多,见效快,洗血根本来不及。”

谢江平的脸色有些异样。王诚笑着推了他一把,这些年了,你敢说你小子就从来没想过?

“医生给少爷打了镇定剂,少爷说他再想想……离镇定剂失效还要有一段时间,由着他去想,你也做做准备。”

“听哥的,先去洗个澡,你这样子不要说是少爷了,就是后街的婊子也不乐意让你进门。”

就这样。

谢江平被王诚推进了浴室里。

打开花洒,那些蚀骨的情欲记忆碎片就顺着流淌的水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像是主人的手,他眼前恍然是陆屿舟的眸。

谢江平这具身体上上下下地被陆屿舟玩了十多年,主人不厌弃他的乏味和无趣,他已经谢天谢地了,哪里敢肖想更多。

陆屿舟,三个字像是枷锁,又如缠骨丝蔓顺着筋脉管血恣意虬穿着这具躯体,灵与欲都缚紧,挣扎不得,囚禁一生。

遍体皆是他哥留下的烙印。

细碎而缠绵的吻,或轻或重地撕咬留下的齿痕,疼得心颤,又叫他情动不已。

精悍有力的躯体上随处可见的斑驳淤痕,昭示着那些荒诞无度的少年情事,昭示着去不复来的岁月更迭。原来已经相守了这些年,那些一眼心动的人,却还在触手可及间,多么幸运,上苍垂怜。

驳杂欲念,

王诚说对了,他觊觎了陆屿舟将近二十年。他身子脏,心更脏,龌龊的欲念盘亘在躯体里烧得全身发烫。闭目轻喘着,他攥住身下淫贱的祸根,草率又粗暴地抚弄着,想着心心念念的人,吻上去,占有,侵夺……然后在无尽的疼痛和空虚中战栗着迎来不得解脱的干高潮。

没被尿道棒堵住,但是,没有陆屿舟的指令,谢江平这具被训诫得比巴浦洛夫的狗都听话的身体根本射不出任何东西。

“陆哥。”

谢江平攥紧拳,跪倒在冰冷的瓷砖上,虔诚念颂着主宰者的名字。

——

他推开门,屋里充盈着暖意和光。陆屿舟靠坐在床上,蓝白色的衣衫套在人身上看着很像是病号服。看着叫谢江平心疼得厉害。

恰如王诚说的那样,男人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外伤,也只在手腕上缠了几圈绷带。陆屿舟想过割腕,那也好过中了催情药物后被轮奸。只是不知道针剂里还混有什么其他东西,叫他使不上力气,握着瓷片拼了命划上去也只划破了一层无关紧要的皮。

谢江平庆幸自己到的足够及时,也庆幸陆屿舟没能割下去。他跪在陆屿舟的床前,捧起那只受伤的手,在厚厚缠缚着的绷带上落下一个轻吻。

“主人。”

“我在。”

谢江平握着陆屿舟的手,眼神里满是哀恸。

“您分明不愿意……我,”

“可我同意了。”

陆屿舟定定地看着谢江平,想的是,这些年里他待他亏欠良多,傻狗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把他捧到天上去,不愿违他一分意。

“蠢东西,”他低声骂了一句,手插进男人的发根里,狠劲儿揉乱了一斗短发。

“做出这幅不情愿的样子来,是嫌弃你主人的身体比不得年轻时了吗?”

“当年狗看着主人的身体,发起骚来,几把可比铁还硬。”

陆屿舟回忆起那些荒唐事来,一时也禁不住要笑。

可谢江平哪里舍得听人这么说,他握紧陆屿舟的手,“您,您别。”

“不许您这么说……是贱狗不懂规矩。”

狗将头靠近在主人的膝腿上。

“谢江平……”陆屿舟笑着摇摇头,他拽着男人的头发逼着他同自己对视,“我说我同意了,怎么,你是要拒绝我嘛?!”

“当狗当太久了听不懂人话了,”上位者嗤笑一声,“蠢货,操你的,我说,上来干我!”

“听懂没?”

如此直截了当的求欢指令,那怕是再笨的狗也该听懂了。

于是剩下的未及出口的脏话就都被以下犯上者深长的一个吻堵在喉咙里了。

“主人……”

他轻声叫着,

那些被过度压制的欲望被一句话点燃,就灼得谢江平本来也不怎么够用的脑袋只剩下了欲望。

谢江平攥住男人的手,堪称虔诚地一寸一寸地吻下来,无限怜惜。而被当做点心品尝的陆屿舟,除了纵容,一时竟也别无他法来应对。忍不住就勾住男人的脖颈,俯身在人耳边低语着,“等一会儿镇定剂药效过去了,你要还这么玩,我保证你下半个月就将会在床上度过。”

“唔……”

谢江平压下一声痛呼,肩头传来熟悉的痛感和力道,被主人狠狠地标记了……

被这么问了,男人也只能哑着声音说好。

耳鬓厮磨一会儿,陆屿舟伸手摸进了谢江平腿间湿软的穴口,不出意料地摸到了一个熟悉的跳蛋,虽然不是同一个,但是这里面一直会放着一个,这是他送给谢江平的第一个礼物。但是如果来做这种事还带着的话,狗狗未免也太乖了些。

他吻上谢江平的颈侧,便见小狗的脸又涨成了潮红色,呜呜咽咽,盯过来的眼睛里有迷离的水光。

谢江平叼着遥控器轻轻放在了陆屿舟的手里,因为被主人两根手指玩弄的淫水泛滥,只好是软着眸子压着喘小声道,“您摸摸后面,后面也塞满了……呵哈,狗,狗狗永远归您管。”

谢江平解开衣襟扣子,露出了一身淫秽的行头,清洗身体的时候,自己学着陆屿舟喜欢的那样,一点点装扮上去的,带了乳钉,又带了夹子,乳孔被粗针堵住,肿大的奶头被鳄鱼锯齿咬扁。前后穴都塞满了,敏感带上连着电极贴。

陆屿舟在赤裸的肌肤上找到了不少绳缚过的痕迹,想来是自己没法完成,又放弃了。

哪怕是陆屿舟也很少一次性在男人身上放这么多东西。谢江平为了讨好他,连个理由都不需要有,觉得他可能会喜欢,所以就这么做了。

谢江平带着陆屿舟手去揉自己半隆的乳肉,自己又小心地去舔吻着主人的脸,他压着喘息和呻吟声,磕磕绊绊地说道,“狗狗,第一次做……做的不好,不顺您心意,您就罚。”

笑得有些勉强,又有几分固执,“怎么罚都行,我以为,您会喜欢的来着……您一向喜欢狗狗这么打扮的来着。”

陆屿舟很难不去顺谢江平的意,

他打开了一部分玩具。

这人把他捧得太高了,情愿把自己放在烂泥地里任他践踏。把不合规矩的愿望都舍弃,舍不得叫他受一分委屈,尝一丁点苦。

男人的眼睛里闪过一瞬被情欲吞噬的惘然,有很快找回了神智,轻轻抿开一抹笑。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主要任务,是伺候他哥舒服。

他帮陆屿舟脱尽衣服,将雪白的珍珠从蚌肉中剥出来,小心放在软褥上。轻轻分开男人的腿,用唇舌轻轻舔弄陆屿舟股间蜜穴穴口褶皱。

这是全然陌生的感觉,陆屿舟有些恍然,又有些异样的快感。穴口一圈被软舌尖儿舔得湿了,热,又凉,还有些酥痒。被极尽温柔地吻了一下,亲在那种地方,陆屿舟讪讪的红了脸,身体禁不住开始发烫。

体温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攀升,陆屿舟躺在薄褥间,雪白的酮体被轻抚一下就冒出一片羞人的绯红色。连敏感度都被提升了,好霸道的药物。陆屿舟身子软得惫乏,后穴空虚处开始渴求被什么东西填满。

陆屿舟勉强清明儿一会儿,有很快被汹涌澎湃而至的情欲冲没了理智。

唔……好热。

陆屿舟抱住身前这具躯体,试图从中寻求一点清凉地抚慰,他吻着谢江平,舌尖撬开唇齿索要津液。

陆屿舟的身体软得不像话,他不由自主地就打开双腿,试图用流水的穴口去迎合身前人炽热笔直的性器。陆屿舟先是握住了,然后用白嫩的腿根儿去磨蹭,又始终插不进合适的地方,不多一会儿,薄嫰的腿根就被蹭得通红,甚至肿胀破了皮。谢江平要去帮他,又被人威胁着把遥控器推上了最高档,推进了折磨的深渊,他不像陆屿舟那样可以沉沦,他眯了会儿眼睛,反身将自家主人压在身下,借着身高和体重的优势,不再允许人乱动。

谢江平难耐地吐着喘息,被前后夹击着操弄,他勉力挺直了腰杆,将炽热的性器插进,不用扩张就已经湿透了的软穴里面。无法言说地舒爽快感,被吸绞缠缚,紧致又娇嫩的处子穴道,他家先生的蜜穴里,奉若神明的主人的私密处,被他这样给侵犯,弄脏了。一瞬间,活了三十多年没开过荤的处男谢江平身心灵肉就同时都达到了高潮,仅仅是插进去,似乎就用尽了谢江平的全部勇气。男孩子竟差点被爽得哭出来。

他无意识地顶胯寻求更强烈更刺激的快感,徒劳地,他射不出来,难耐和胀痛让谢江平寻回了理智。在陆屿舟同意并下达指令前,他只能竭尽全力做一根满足主人快感的按摩棒,这场性事从来不是要他来享受的。

果然插在穴道里的性器不肯动,被情欲烧得难受的陆屿舟后穴里痒得难耐,他隐约还记得谢江平颤着声音说过的,不满意可以罚。他胡乱地推着手里的遥控器,不知道是按的那里管了用,果然身后的男人就听话地动了起来。

听话又尽力地捣肏着湿软的嫩穴。

谢江平身材精悍健硕,胯间雄风半分不输给陆屿舟的,反而常年被迫忍耐身体里翻涌的情欲,控制和持久力都一等一地没处挑。男人只是蹙眉,脸红得远胜霞绯,两个小穴被机械不知疲倦得震动肏干着,腿间流出的水比中了春药的人还离谱。他要忍受的情欲折磨从来只多不少。

他抱着陆屿舟在怀里,用人尽量容易得到快感和舒服的频率和用力程度,极尽小心地呵护着,生怕人觉得那里不舒服一点。陆屿舟却不领情,他勾弄着谢江平胸前的挂件儿觉着有趣,便又捻又扯,把鲜红的樱点儿拉拽得过分细长。

谢江平咬了咬牙,没做声。陆屿舟便变本加厉起来,他抓揉着软软得乳肉,谢江平全身都是硬邦邦得他不喜欢,唯有这一点儿绵软弹滑最有意思。他央求着谢江平动作快一点再快一点……

男人反而停下来盯着陆屿舟的眼睛出神,那双冷然压抑的苦涩的眼睛一晃就化作无限春情,他吻陆屿舟的唇角,轻巧又深沉,“您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爱您……陆哥。”

陆屿舟也怔愣了一瞬。下一秒便被突然发了疯的人带进了更深一层次的情欲深渊。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谢江平的眼睛竟充血,泛起了近乎于猩红色的光泽。他攥住陆屿舟的薄肩不知疲惫不知痛苦地律动起来。

想一台打桩机一般,不断地抽插着那第一次承欢地娇嫩之处。

肉棒粗大又顶弄地格外深,每一次都蹭过敏感点,捣出咕叽咕叽淫靡的水声,陆屿舟简直要被钉死在了这根性器上,只能无力地呜咽着喘息。

不知道戳中了哪里,男人竟发出一声娇媚得颤音来,陆屿舟软绵绵的身体打着颤,哭嗝打个不停,却没办法逃离这情欲之海。

身前地阴茎立起来,没有抚慰就被生生地插射了好几次,可身后的人一次都没有射过,像一台机器一样。

谢江平抬高了自家主人的腿,稍稍退出来,换了个姿势继续插进去,轻拢慢捻地挑拨着,很快陆屿舟又起了感觉。

射多了就像强制榨精一样,再无快感,偏偏两具身体又无比契合。谢江平任他先生缓着休息,等人忍不住再一次夹紧腿摩挲穴里性器的时候,在同人一起继续。

“爽吗?”

谢江平把唇边的碎肉研磨烂了,才勉强问出两个字来,他攥紧拳头,精神在溃散边缘。他不像是陆屿舟,歇息够了再继续。

他前面射不出东西,只能咬牙硬撑着,可两处穴早就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他的身体远比正常人还要敏感的多。

谢江平的骨头比铁硬。

除了陆屿舟再没什么东西能叫他服软。

陆屿舟被人猛然一顿狠肏肏干得有些可怜兮兮,美人儿眼角挂几滴清泪,“慢慢点,停下,不要啦,不……”

谢江平心软成了一汪春水……

随人要快就快,随人要慢就慢……

陆屿舟被折腾狠了,谢江平抱着他擦洗完身体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谢江平便帮人掖好被子,自己则摔跪在床边,禁不住蜷起身体来。

他找到那些被人攥着玩够了就扔的到处都是的遥控器,一个一个地关停,但是没力气再取下来了。便留着,勉力爬向主人的身边去,靠近一些,再近一些蜷起来,终于一动不再动。不知道是该算是睡过去,还是累昏了。

——

陆屿舟第一次见这人的时候,人还不是现在这幅样子,但身量是一样的挺拔削瘦。白的好像纸灰一样的人,皮和骨之间蓬勃跳动着青色的筋脉。

指缝夹着薄而利的刀片。

淡的一分活人的气息也没有,他悄然割破一个人的喉管,红色的血打破了灰黑色的死寂画面,又好像显得更为凄迷了些。

残破的人飘行在阴影中像一个镰割生机的幽灵。

这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演出结束后,杀人者从幕后现出身来,被迫曝晒于炽光灯下,身形虚幻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蒸发掉。他跪在众人身前,低着头,姿态是被一鞭一杖敲打出来规矩和虔诚。

陆屿舟皱了皱眉头,机械木偶,他在这人身上找寻不见一分生意,他厌恶这些病态扭曲的审美……但没人在意他的想法,他自己也是被遗忘忽视在角落里的影子。

作为一个大家族里的孩子,继承人的选拔从来都是养蛊般残酷,他的同龄兄弟姐妹多到不可计数。嫡亲的头顶上有一个长姐,一个外室生的哥哥,母亲病逝后,续弦又生有一对弟妹。他们兀自争着权利,他独独被排除在这场游戏之外,长姐庇护他,又叫他滚出去。

“我且容你过几天安生日子,成年之后我就会送你出国去。”

蛊王的诞生从来都是骨肉相残,血亲相蚀。

漂亮的丹蔻掐着腮上的软肉,女人这么对他说道,“我不会杀你,但你也挡我的路。”

他被家庭放逐了,在一个相对的惬意宁静的小城中,过自己的日子。只要他安分守己,就没人会来动他。

王诚被当做一个礼物送给了他。

——

在他们离开本家的最后一个晚上,陆屿舟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奴隶。

只是这人好奇怪。

他跪在他的身前,重枷傍身,身上寻不到一分完好处,瞧着都他替人觉着疼,王诚却笑了。鲜血和汗水混在苍白的面庞上,冶丽得像一朵盛放的红玫。

他向他宣誓效忠,身上被打下焦黑色的烙印,状似虔诚地吻在男孩儿的鞋面上,眼里却闪着别样的神采。

陆屿舟完全不能理解他,他勾了勾男人的下颌,挑高了问道,“你笑什么?”

“您不懂……自由。”

“要离开那个鬼地方了……终于。”

这人喃喃自语着,但陆屿舟听得真切,他懂的,确实,要离开那个鬼地方了,终于。

——

王诚的性子意外地跳脱……有时候看起来比他更像是一个叛逆期的未成年。陆屿舟扯了扯唇角,莫名有些怀念主家里乖的像个木偶人一样的王诚了。

王诚很没规矩地一只手就把他的小少爷从地上拎起来……这其实是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因为王诚削瘦地看起来骨头上没挂二两肉,力气却大得惊人。

小孩子皱着眉头问,“是陆家对你做了什么吗?你看起来就像是吸血鬼一样的怪物。”

“哦……那可多了,”男人挑眉笑着轻轻点了点唇,“做过很多事呢。”

“不过您自己从家里跑出来实在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呢,请不要再这么做了。”

陆屿舟不愿被人拎着,也不愿被人当小孩子抱着,所以王诚就把人放到了一边的长椅上。然后很快又再一次被流浪猫咪们包围了。猫咪跳到陆屿舟的腿上,男孩子摸了摸小东西的脑袋,动作是王诚没见过的温柔。

“这么喜欢的话,为什么不养一只在家里呢?”

“养过,死掉了而已。”

陆屿舟沉默了半晌后,接着说到,“太脆弱了。”

“总会遇到的……遇到那只专属于您的。”

王诚搭上了陆屿舟的肩膀,轻声安抚道。

“是吗……你遇到你的哪一只了吗?”

“我嘛……”王诚眼睛露出一种荒唐的不可置信来,他禁不住笑出了声来,“这么能一样……”

——

胃部传来要命的抽痛。

托盘没端稳,茶壶和茶杯一齐摔在地上摔碎了,茶水和碎瓷混在地上成一片狼藉。手指一松,连托盘也摔碎在了地上。王诚蜷了蜷指节,把痛呼压在喉咙里。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压在胃脘上,压得很深,从来薄瘦的腰肢几乎要被人自己摧折断。

小罗闻声过来瞧,看王诚正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捡拾着碎片,觉得心肌梗塞了一下。

“天……”

“啊,给你添麻烦了。”男人面露歉意。

小罗看了看人一直按在腰上的手,试探地问了句,“疼得厉害?还有哪儿不舒服啊……”

抬手贴了贴男人的额头,嘶,烫,发烧了。便推人回去休息。

“呐,那么多伺候的人还缺你一个不成?”

“听话一点啦……真的是,侍奴营里教出来的东西脑子都只有一根筋。”

这是纯纯的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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