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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啊那剑变成了少年的床前明月光

 

听闻此言,桃英玉悲喜交加,轻轻道:“这也是解脱。”

然后从容地从怜贞的手中接过月见琼花,问绮情天:

“我先回龙虎仙门,师叔能送我一程吗?”

“……”

古怪!

这实在太古怪了,桃英玉看上去依然是桃英玉,但……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似乎与以前不一样了。

……不必说以前……与昨天那个,沉默寡言,畏畏缩缩的桃英玉,已经显出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绮情天送他出城,状似无意地问:“阿玉,你怎不问我什么时候回龙虎仙门?”

“我随便猜的。”胭脂淡点唇瓣,月色般清泠的容颜透出一种超乎年纪的沉静,桃英玉淡淡说,“师叔明知我是拖累,还愿意带上我远赴这洛水花城,想必是另有要紧事,需在这儿多待几天,让我先带月见琼花回去。”

“这……”

……确有此事

竟然被猜中了!但……

绮情天握紧笛子,没来由地惴惴不安起来,又问:“你让我来送你,是有话想对我说吧?”

桃英玉坦诚道:

“是”

衣袖一抖,竟抖落一枝荼蘼花。

“我昨天为那伤痕累累的荼蘼花妖疗伤,很担心他撑不下去,被城主折磨至死,就偷偷折了一枝花,想着带回龙虎仙门,我会枯木逢春的法术,定能把他救回来。听起来很笨对吧,可是,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救他的法子。”

语气稍顿,桃英玉仰着雪细颈子,注视着绮情天此刻无比冷冽肃杀的面容,话锋一转,似话中有话:

“师叔,你守我一夜未眠,这恩情……我记着。若有一天你性命攸关,我会为你想出一条生路。”

冰雪般莹莹的玉笛再也按捺不住,居高临下地伸向了桃英玉单薄的肩。

没想到,桃英玉立即撤身而退,站在城门口繁华的车水马龙中,花颜毫无波澜,目光却已经变得深沉。

绮情天脸上的阴郁与冷肃一扫而空,故作一派轻松,笑容温和谦然,清雅端庄至极,如琢如磨,道:

“你在防备我?”

“师叔多虑了。师叔请务必珍重。”

说罢,纤细单薄的少年毫不留恋地转身,在车水马龙中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只见绮情天僵立原地,久久不动。

最先想到的,是昨晚那个梦。武阳真人说,一旦从梦中醒来,梦中所经历的一切将统统忘记。

——难道我被他骗了?

亦或者,武阳真人一死,那些本该被遗忘的梦境……桃英玉竟都想起来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绮情天杀气横生: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恰在此时

“——欸!那个呆头鹅,别挡本小姐的路!”

一道猎猎生威的鞭子从天而降,抽打向绮情天的身上。

绮情天一动不动,稳如泰山,挥舞手中玉笛,那一根银红鞭子如游蛇攀爬而上,与玉笛紧紧缠绕在一起,他顺势一拽,本想把鞭子夺走,岂料明艳璀璨的少女死活不松手。

他又力气极大,很意外地,将银红鞭子与少女一同拽了过来,软玉温香跌进怀抱中。

一男一女相拥,郎才女貌,当真是养眼极了,立即引起周围一片喝彩。

少女雪腮飞红,嗔道:“你长得真好看,我就不怪罪你了。你入赘我家,当我的夫君吧?”

绮情天失笑道:“姑娘,这万万不可!”

少女却说:“难道我堂堂城主的女儿,金枝玉叶,还配不上你吗?”

“啊这……”

……竟是任自闲的女儿,任玲珑!

李剑钝说过,谁娶了城主女儿,就是洛水花城的下一任城主,而厌喜刀恰巧仅由城主保管。

要不是时间仓促,也许真的能……

绮情天犹豫不定时,娇媚照人、灿若锦霞的任玲珑已拉扯着绮情天的衣袖,把他半拖半拽地带回了城主府。

这一幕被许多人瞧见,仅过一夜,龙虎仙门的绮情天要入赘的流言就甚嚣尘上,整座繁花似锦的洛水花城如添喜事,到处喜气洋洋。

绮情天被任玲珑缠得不胜其烦,更气愤的是,任自闲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与怜贞不分昼夜地双修。

且他二人全然不知廉耻为何物,众目睽睽之下,冰清玉洁的怜贞被剥光了衣衫,一丝不挂地趴在荼蘼花树下,凝脂般的肌肤在日光下润如明珠,珠光莹莹,柳丝般盈盈一握的纤腰乱颤,肥软白臀被顶撞得晶莹透粉,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任由任自闲肏干着。

绮情天看上去温和谦逊,其实暴躁至极,握笛的手指紧了又紧、松了又松,把那对儿臭不要脸的野鸳鸯一巴掌拍死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已经渐渐压制不住了。

酒足饭饱的绮情天立在繁花灼灼的花墙下沉思,究竟怎样做,才能不露痕迹地靠近厌喜刀,只需近观一眼,他就有各种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厌喜刀。

沉思中,一双精悍有力的手臂搂住了他那柔韧紧窄的柳腰,他不耐烦道:

“玲珑,别闹了——”

话一说出口,便察觉出不对。

削薄玉背紧贴在一堵炽热又结实的胸膛上,就在耳畔,英悍骄阳似的气息附上来,一道如蛇噬骨的低吼声阴森森地响起来:

“小情儿——你——说——什——么——”

没有一丝丝犹豫

手中玉笛化作无坚不摧的薄情刀,回身一刀挥下。

不出所料,刀锋被屈指一弹,便飞了出去。绮情天趁机拔腿就跑。

那道阴恻恻的冷笑如影随形地追上来,说:

“你再跑出去一步,我就打折你的双腿!”

“……”

绮情天岂敢不信,只好心如死灰地停下,转身看向来人。

或许是心虚的缘故,短短半月未见,李剑钝看上去更可怕了。

李剑钝靠近一步,绮情天就被逼退一步,即便如此依然强作镇定,清隽秀丽、端庄,君子风骨如琢如磨,面色宠辱不惊,不紧不慢问:

“二十八天未到,你怎会来此?”

实则如惊弓之鸟,惶恐不安至极。

“这要多亏了桃英玉带回去的月见琼花,辅以紫微神卷,百里的伤势恢复极快。”冷峻面目近在眼前,神色如癫如狂,阴沉中透出杀气腾腾的森然,笑里藏刀,竟然比面无表情更加恐怖,“再拖几天,岂不错过了你与玲珑小姐的喜酒?”

“……”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绮情天不服气道:“是她一厢情愿,怎能怪我?”

李剑钝皱眉冷目,桀骜狂放的面孔如笼寒霜,森森瞥了一眼:

“嗯?”

比起握刀,更适合敲棋子的手,指着李剑钝的鼻子,绮情天就差破口大骂。

“你哼什么啊!你一来就兴师问罪,我何错之有?”

“你敢说,百里被薄情刀刺伤,没你的错?”

绮情天狡辩:“别忘了,当时我的薄情刀被你拿走了!至于怎么跑到武阳真人的手里,武阳真人又为何要杀百里飘踪,你不该来问我,你去问他。”

可惜啊,绮情天心思快,手起刀落就杀了武阳真人灭口,死无对证。

可李剑钝是谁,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的剑神,面色暴躁狂怒,似裹挟着熊熊欲火。

绮情天一眼就看出他想做什么,素净如白瓷的面容微微泛青,慌张道:“不不——我没错——”

退到花墙下退无可退,惊落殷红雪白的飞花,身陷在花墙与李剑钝之间,他又惊又骇,就见李剑钝大步上前,捏住他尖削雪白的下巴,粗粝手指摩挲着柔软嘴唇,露出赤裸裸的狎昵之意。

“不知错!不悔改!”

李剑钝欺身咬住花瓣似的薄唇,衣襟被蛮力扯开。

雪白衣衫如层层洁白如雪的花瓣自肩头剥落,露出白皙圆润的玉肩,此处雕栏玉砌,日光下澈,英俊高大的护院和娇颜若花的侍女们时而经过,绮情天不禁有种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的羞耻感,怒不可遏地反问:

“你这样对我,难道就是对的吗?”

隔着轻薄衣衫,粗粝手指捏住平坦胸膛上的一粒薄乳,重重一掐。他痛得低下头来,投怀送抱般虚靠在李剑钝的肩膀上,色如浓墨的长发披落,露出一截玉白雪细如的后颈,像羊脂白玉般延伸到了削薄香肩,笼在殷红雪白的花墙下,光是看一眼,就忍不住遐想是何销魂滋味儿。

若能上手揉一把,趴在香颈上亲一亲,那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李剑钝低低道:“你知不知错?”

宽厚大掌不甘寂寞地滑进衣衫内,细细抚摸着每一寸玉背,滑溜溜的,凉浸浸的,犹如一块浑然天成的温润白玉,而手掌粗糙又火热,削薄玉背像是烫伤了似的在掌下轻颤不已。

这副经他一手调教,从清冷洁白到艳骨生香的身子,短短半月不食情欲,竟然隐隐透露出未经人事的生涩。

与李剑钝的好色,重欲,不加节制恰恰相反,绮情天清心寡欲惯了,纵然一时半会儿被拖进了销魂蚀骨的欲海,但是,骨子里的冷冽孤洁就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白莲花,亭亭净植,不染淫欲,气冲冲又无比倔强道:

“我没有错!”

洇出一抹胭脂残红的凤眼微微上挑,没有半分柔弱的媚气,却像含在獠牙血口中的玉珠,看得人飞蛾扑火,奋不顾身。李剑钝欲火中烧,抓住绮情天的手腕半拖半拽,随意踢开一扇房门。

房内一条书案正对着繁花锦绣的花窗,书案上文房四宝俱全,细颈桃花瓶插着一枝花开两三朵的桃花,笔挂、香炉,洗墨台,几方古印,件件价值不菲。可惜的是,通通被李剑钝一袖“噼里啪啦”扫到了地上。

绮情天惊吓道:

“门没关——窗户开着——”

紧接着被一股奇大无比的蛮力掀翻在书桌上,本就凌乱不堪的衣衫在挣扎中破碎成雪花片片。

“你——你不能——”

美人面上一片羞愤欲死的烟霞色,又被掐住了纤长雪细的后颈,面朝花窗,按倒在书案上动弹不得,如一只振翅欲飞却被折断了羽翼的仙鹤。

灼灼花窗下,只见美人鹤颈玉背,劲瘦柔韧的柳腰、白里透粉的圆臀,羊脂白玉般莹莹泛光的肌肤,两瓣挺翘丰润似粉桃的臀丘间只见一抹红艳藏在幽幽深谷,腿间清艳如桃花粉苞的嫩屄也一览无余。

偏偏那白腻丰腴的臀瓣晃来晃去,似丰润多汁的粉桃,又像高高在上的圆月,吊人胃口似的招摇起来。

“你个妖精!”

火热大掌高高举起,一巴掌毫无征兆地落下,“啪!”——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拍打声。

这一记巴掌力道十足,打得丰盈浑圆的雪臀微微颤抖着,很快浮现出红彤彤的巴掌印,与雪色一映,异常醒目。

绮情天闷声吃痛,趴在书案上,脸埋进臂弯中,死死咬住了牙关,不敢出声,生怕被窗外的仆人和侍女们看见。

骤不及防间,腿心两片软红蚌肉向外浮开,藏在花唇里的嫩屄被一根滚烫粗硬的肉柱闯入,似怒气冲冲的大将军一般,提枪骑马,以势如破竹之势,贯穿整个花穴,隐秘又娇嫩的宫口经这么一撞,蓬门登时为君大开,红软媚肉绞吸着,迫不及待地相逢故友。

久未承欢的身子在大刀阔斧地征伐下颤抖不停,过分粗大的阳物将绮情天平坦的小腹戳出大龟头圆润的轮廓,用力之重、插入之深,简直称得上残暴无情。

“啊嗯~”

只听绮情天发出一声不堪忍受的痛哼,顷刻间便丧失了还手之力,极致的痛苦中,逼得微微上挑的眼尾飞出了一道湿红残泪。

窗外花团锦簇,日光照人,花容月貌的侍女们分花拂柳,如彩蝶穿行,忽闻此细小微弱的痛呼声,不禁好奇地循声望去。

入目是一片殷红雪白之花,灼灼耀眼,簇拥着两扇敞开的花窗,一名魁梧奇伟的男人立于窗后,长发肆意披落,面目冷峻疏狂,那深渊般不可捉摸的双眸似乎藏了一簇择人而噬的火焰,一旦深陷进去,就是噬骨焚肉,刹那间灰飞烟灭。

若再靠近几步,便能看见两瓣洁白滑腻的月牙,白得仿佛会发光,如月中天,却被污浊的大手从高高在上的云端扯了下来,拖进人间的色海情潮,变成了香喷喷、水灵灵的蜜桃。

而那雪白股间,男人胯下的阳物正大刀阔斧地征伐,淫虐,摧毁,噗嗤噗嗤,连续不断地肏干,充斥着蛮荒野性的欲望。

如果胆子大一些,走到窗边,房内的一切皆一览无余,那两瓣洁白如霜雪的月牙已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却被一杆粗硕巨大的紫黑色肉棒劈开,抽插大开大合,又狠又凶,飞溅出的水沫子“噗噗”如雨珠乱跳。

李剑钝仍嫌不够

粗粝手指沿着线条流丽的脊背下滑,流连在滑腻如脂的臀瓣间,丰腴圆臀像是丰美熟烂的桃果,轻轻一掐就飞溅出鲜甜汁水。指腹沾了一点晶莹温热的桃汁水,将藏在幽幽深谷中的牡丹密穴缓缓揉开,又隔空抓取了一根粗如竹节的镇尺,猛地往里一塞。

“啊啊啊啊——不、不要——”

密穴酥软的媚肉被镇尺一刮,又麻又痒的钝痛顺着腰肢爬上了脊柱,身子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二人交叠在书桌旁,一趴一立,水声黏腻连绵。

美人一丝不挂,摆若细柳的窄腰、纤薄似玉的背,覆着一层柔软濡湿的汗色,趴在黑漆漆的书桌上,越发显得细滑如脂,汗湿的黑发犹如蜿蜒墨痕,串串吸吮出来的胭脂水红点缀其中,雪白殷红墨黑交错,似从画中走来。

这一幕美不胜收,宛如一幅春山桃谷,山水之间。

但是,怒火中烧的李剑钝,胯下持续不断地肏干着,每一击都堪称凶残。如狂风骤雨席卷而至,花木催折,山石崩裂,空山如崔巍,纷纷落花如片片飞血,春山桃谷在极致的摧残下变得满目疮痍。

……

美人的脸庞埋在臂弯里,咬紧了手腕不敢出声,只能听见沉闷又急促的喘息声,夹杂着几丝幼兽般痛苦不堪的呜咽声。

这是绮情天此时此刻唯一的感受

他心知李剑钝是故意为之,一个“痛”字而已,并非难以忍受,可怕的是,被如此对待,痛苦中竟然泛出几丝难以言喻的欢愉。

神智陷在似痛非痛、欲生欲死的诡异浪潮里,藏在臂弯下难为情的面容又羞又怒,一阵又一阵情欲狂潮从淫烂的雌穴和臀丘间的密穴席卷至全身,好热,好痒好痒,啊啊啊,好痛……不,好、好舒爽,矜骄傲气的风骨皆化作了柔媚春水。

“……呜……啊啊…………”

端庄秀逸的美人被肆意肏干,不愿出声,竟将清瘦皓白的手腕咬出了血痕。耳边水声不绝,鼻尖萦绕的喘息潮热急促,一抹妩媚的烟霞色从秀丽眉眼一直烧到了耳根。

美人那原本柔嫩泛粉的阳物呈现出更深的艳粉色,秀气挺翘着,一下又一下摇摆,竟然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喷出一道稀薄的精水。

李剑钝冷嘲道:“你这骚货,这么淫荡的身体……还想娶亲?想抱女人?”

说女人,女人就到。

一道娇娇滴滴,如银铃般清脆婉转的少女笑声由远及近传来,喜悦道:

“剑神大人,我一听老管家说你来了,找了你一圈,没想到你藏在这儿。”

娇艳妩媚,灿若玫瑰的红衣少女突然出现,透过雕花刻叶的花窗,一眼便看见了立在窗后的李剑钝,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笑盈盈地快步走了过去。

——正是任自闲的女儿,任玲珑!

藏在臂弯中的潮红面容霎那间变成了苍白,下一刻,发出了不堪受辱的隐忍啜泣:

“别!别让她过来……求求你……啊啊啊停下……”

整朵红糜艳丽的雌花骤然收缩,媚肉层层叠叠地蠕动,如藤蔓般绞紧,深陷在花穴中的滚烫大肉棒如被千万张热乎乎的馋嘴儿吮吸,又热又紧,夹得李剑钝舒畅无比。

饱满硕大的大龟头像被宫口啄了一下,差点儿没忍住一泻千里。

李剑钝捻起一缕汗湿的黑发在指间揉了揉,又放在鼻端嗅了嗅,沉如深渊的双目泛出不可言说的柔情,却冷言冷语,阴阳怪气道:

“小情儿,你躲什么,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呵~整座城的人都这么说,佳人就在眼前,你怎么能视而不见?”

同时,火热大掌箍住柔韧细窄的腰肢,分开纤长白皙的双腿,竟然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一丝不挂的身子轻而易举地翻转过来,仰躺在书桌上。只见凌乱的黑发间一片洁白如雪,两点红乳艳若冰雪中绽放的梅花,鲜红欲滴。

丰腴肥软的雪臀如被压扁了的桃果,塞在牡丹密穴中的镇尺因坐下的动作猛地往里一送,插进了软嫩酥软的密穴深处,刮过一点软嫩隐秘的媚肉,立即迸发出令他浑身战栗的快感。

“啊啊啊……”

湿红朱唇松开手腕子的一刹那,渗透了情欲的娇吟再也藏不住,如落花般飞往每个角落。

纤细光滑的双腿无处落下,不禁夹紧了李剑钝的雄腰,反而将湿漉漉的艳花毫无保留到显露在人前。两片娇嫩嫩的蚌肉已经被肏成了艳红色,不断吞吐着硕大似狼牙棒的阳物,晶莹透亮的淫汁仿佛荔枝水,“噗嗤噗嗤”喷溅出来。

明丽清逸的面容露出空茫,眉目间皆是风月,不曾想,迷离欲醉的眼神恰与任玲珑的视线相撞。

脑中“嗡——”一声,顷刻间白茫茫一片。

惊惧之下,绮情天浑身肌肤莹莹泛粉,薄汗涔涔,吓得神魂错乱,恨不得昏死过去。

朦胧间只听见任玲珑缓缓说:

“……哎呀,这不是情哥哥么。跟怜贞一样呢,阴阳体,是剑神大人的炉鼎吗?”

李剑钝阴恻恻地答:“是我的道侣。”

“不!不要看!”

绮情天自欺欺人地遮住眼睛

亮晶晶的淫水喷涌,两瓣艳花红亮淫糜,水声啧啧,如蛟龙入洞搅和得翻天覆地,欢愉如潮源源不绝。柔白绵软的臀丘坐在书案上,如一团压扁的水中月,隐匿在臀峰间的密穴被镇尺撑开,与淫痒媚肉绞在一起,随着雪臀左摇右晃越发深入,直至填得满满当当。

心高气傲的美人拼命抗拒着,又羞又怒,汗水濡湿的发如泼墨,铺满了书桌,体态秀拔,骨骼纤细分明的身子比男人秀丽、比女人有力,即便是阅美无数的任玲珑,也不禁惊叹:

“真漂亮……”

清心寡欲的道士,在淫欲的浸染下,白皙如玉的肌肤泛出艳丽的薄红。如一只秀美清灵的青鸾鸟,就这么被栓在了金笼子里任人亵玩。

这副眼中含泪的不甘模样越发惹动李剑钝凌虐与驯服的欲望,掰开两瓣雪臀,不知餍足的李剑钝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也撞进娇嫩艳屄中,粗糙指腹揉捻着两片软红娇软的蚌肉,汁水丰盈,如剥了皮的荔枝。

“……呜……不、不要看…………”

浑身薄红,欢愉如潮的美人被淫欲折磨着,烧得神魂颠倒,却能无比清晰地察觉到窗外红衣少女的眼神,仿佛暴雨梨花针朝他铺天盖地射过来,将他伤得体无完肤,又似千刀万剐,疼得身心皆受煎熬。他无助地遮住脸,想将如此淫荡的自己藏起来似的,不见任何人,也不想被任何人看见。

但很快,李剑钝捏住那一截清瘦纤细的手腕子,居高临下地傲视那张白里透出水盈盈的粉色,如雨打海棠般娇艳的面容,细细的泪痕沿着绯红色的眼尾滚落,划过脸颊,那么煽情,燥热,红花欲燃,鲜艳夺目,风月眉间仍残留着两份不情不愿的不甘。

四目相对,眼底映照出美人此时的狼狈不堪。美人迟钝地凝视着瞳孔中的自己,水色淋漓的唇齿间逸出沙哑的呜咽声,夹杂着凌乱又潮热的喘息,如火焰一般灼烧着。

“你……”

李剑钝刚要开口,就见绮情天的神色忽然一软,眉若寒山、眼似水横波,情不自禁地透出一抹湿润春情,娇娇柔柔、盈盈弱弱,琉璃刀一般清绝又易碎,软而无力地轻轻唤了一声:

“相公~”

这还不够,又低低求饶道:

“…………饶了我吧……”

绕是李剑钝铁心石肠,道如明镜止水,亘古长存,也不禁情迷了一刹那,显有阴森与狠厉的眉宇间浮出一抹极隐忍的温情,道:“你错在哪了?”

“……”

此言一出,绮情天立即哑口无声。

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太多了,一旦开了禁,就如风吹寒江,水落而石出。

就在他心生迟疑的时候,铁杵似的大肉棒狠狠地贯穿,填满了娇软花穴,肿胀饱满的大龟头冲破宫口,嵌进了玲珑小巧的子宫。

娇娇润润的宫口不堪一击,汩汩冒出晶莹透明的淫水,犹如泉涌。

“啊啊啊……相公……”

修长白皙的双腿岔开,白蛇一般盘在李剑钝不知餍足的雄腰上,劲瘦柔韧的腰肢抖得厉害,湿漉漉的雪白股间,艳丽的朱红色被野蛮硕大的淫欲填满了,越肏越深,简直要将薄薄小腹捅破了。

炽热无比的狂潮如岩浆入海,纠缠得不死不休,欲潮如同沸腾的血水在四肢百骸沸腾。膨胀到极点的大龟头冲撞娇软的宫壁,反反复复,锲而不舍,火种似的浓精一遍又一遍哗哗喷射。

噗嗤噗嗤

好快啊,再这样下去……

啊啊啊要坏掉了!

绮情天竭力抬起酸软的腰肢,想逃离这乱如雨打的抽插,手脚却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眼前恍恍惚惚,如蒙烟雨,火辣辣的疼痛还没有消弭,一阵又一阵的欢愉像潮水一样拍打而来,逼迫他骑在滚烫坚硬的大肉棒上颠簸起伏。

冰肌艳骨,云蒸霞蔚,神智如天边的流云聚了还散,乳尖浮出淡淡薄粉,裹在唇齿间吮吸。

“……啊啊好痒……相公吸一吸……啊乳头痒……”

绮情天泪如雨下,昏昏沉沉之间,发浪似的挺腰送乳,在汹涌绵长的狂潮中浮浮沉沉,每一寸肌肤都被欲水浸透,呈现出湿润润的绮丽清软。

就在同时,淫痒流窜的乳珠经李剑钝重重一吸,热气蒸腾的潮水如找到宣泄而出的桃源洞,自红软乳尖倾泻而出,竟化作一道浅白色的飞流。

濡湿柔软的红乳颤颤,乳水清甜入喉,弄了李剑钝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

李剑钝露出极少见的诧异之色

——谁能想到,这鼓如花苞的红乳竟然如女子怀胎一般,喷乳了。

…………

…………

“……啊啊!好凉……是什么、动来动去的……啊啊啊不要……相公不要咬…………”

昏昏沉沉,身在如梦似醒之间,不知过了多久,绮情天幽幽转醒,入目一片皎洁明月,荼蘼花芳菲如雪,而他未着丝缕地躺在窗边软塌上,夜半清风徐来,不觉心旷神怡。

浑身热气蒸腾,如架在火上炙烤,一股难以平息的燥热正源源不绝地涌上来,胸前两点嫩乳又痒又痛。腿根酸麻,“咕叽咕叽”,水声淋漓的淫糜声从软烂不堪的双腿间传出,只见一条不断扭动的双头怪蛇拱来拱去,一头钻进娇艳湿滑的嫣红花穴、另一头钻进牡丹密穴。

蛇身粗大虽比不上李剑钝,但冰凉滑腻,细密坚硬的鳞片来回刮擦,搅动媚肉泛出黏腻啧啧的水声,花穴潺潺流水,双头怪蛇仍扭动着漆黑蛇身往两口娇嫩嫩的穴里钻,蛇信吞吐戳刺,几乎要将湿滑紧窄的肉壁刮伤。

清润的嗓音因浸透了情欲,变得婉媚撩人。

“……不啊啊啊……出去……啊啊啊好深……”

绮情天浑身如花枝乱颤,玉兰花般洁白如雪的双手仿佛从烟纱薄雾中探出,执着又难堪地伸到了双腿间,抓住蛇尾便往外拽。

“唔……”

可沾了淫水的蛇身滑溜溜的,怪蛇稍一扭动摇摆就滑了过去,然后漆黑发亮的细鳞如刺猬般张开,刮擦着娇嫩媚肉啪啪作响,两只蛇头似要逃脱一般,更加奋力地往软穴内钻,娇嫩宫口被蛇信扫了几下,花穴骤然一热,涌出温热淫水浇在双头怪蛇上。

又痒又痛的奇异感觉在体内乱窜,节节攀升的欢愉渐渐堆积成难以宣泄的痛苦,美人蹙眉发出虚弱的呜咽声,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就在绮情天手足无措时,双头怪蛇突然扭动着粗长蛇身,从两口淫穴退了出去,滑溜溜的蛇身沿着床榻缓缓爬下,每一片细密蛇鳞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如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

一双金靴子踏了进来,双头怪蛇亲昵地缠绕了上去,沿着青衫蓝袍蜿蜒攀上。

绮情天吃力地撑臂坐起,抬眸见来人俊眉朗目,俊雅风流,手持折扇温和含笑,正是洛水花城的城主,任自闲。

不同以往的是,任自闲一手持扇、一手执刀,而那把刀——

“厌喜刀,剑神说,这是他对你的承诺。”

“刀、厌喜刀……”

潮湿情热的喘息顿时混乱起来,目光不受控制地看过去,明光太子的不世并剑……拆解成一刀一剑,刀是厌喜刀……

……近在眼前

潮潮热热的白雾如风吹散,绮情天眼中一片清明,嗓音又哑又颤,狂喜又如狂悲,羽睫带露,两道浅浅湿痕从空茫无措的双眸中滑落,在白皙如玉的脸庞上仿佛两道鲜艳的血水。

“它……”

软红朱唇微颤,带有缥缈幽暗的湿意,缓缓道:

“……看上去,真……普通……”

任自闲虽温和含笑,但笑里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狠绝,似威胁,又似劝告:“然也,刀平平无奇,寻常人看不上它,既然道友心慕已久,赠君又何妨?容我多言,剑神之怒非比寻常,你若别有用心,谁也救不了你。”

手腕一扬,厌喜刀脱手而出,飞向了床榻。

绮情天空手接刀,随之“哐——”抽刀出鞘,白纱裹身,纵身一跃而起,数道刀影犹如雪青色的雷光,萧萧飒飒,刀势决绝,携有纯粹无比的杀气劈向了任自闲。

这一刀来得又快又急,毫无征兆,任自闲因有伤在身,一时无察竟被绮情天得了逞。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雪亮如银的剑气破空袭来,挑飞了厌喜刀的刀势。

就在同时,强劲有力的大掌无声无息地降下,凭空出现一般,捏住了绮情天的手腕轻轻一折,吃痛之下,厌喜刀“哐当”一下应声落地。

绮情天吃痛道:

“松开!我不杀他,只是试刀而已。”

只见李剑钝散发如狂,面目冷峻非凡,挡在他与任自闲之间,脸上并无怒色,但如同不可撼动的天灾一般立在眼前,观之让人绝望。

除了示弱求饶,没有更好的办法。

任自闲显然不信他,忍怒道:“这么不服管教,还妄想弑主,剑神啊剑神,你这道侣没有调教好啊~”

李剑钝听出了弦外之音,反问:“你有主意?”

“然也”

任自闲纸扇轻摇,似有成竹在胸,冲门外温和笑道:

“怜贞,你教教他,美人如花千姿百态,唯有千依百顺者最讨人欢心。”

荼蘼花孤洁如雪,雪色层层叠叠,清浅幽淡的白衣从天边坠落,如一朵月下昙花翩然而至,白发白衣,浑身雪白无暇,仿佛轻纱寒烟笼身,不似凡尘中人,雪肌玉骨,花颜空灵清丽,见之忘俗。

——与绮情天的艳色不同,他是绝色!

怜贞走路轻盈,如一朵轻若流云的白花吹落到任自闲的面前,乖乖顺顺地唤了一声:

“主人~”

紧接着,朝绮情天缓缓走了过来,身姿纤细袅娜,神色妩媚又娇艳,如一朵被春雨朝露滋润透了的白色荼蘼花。

绮情天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换来李剑钝冷冷一声:“不许动!”

“……”

他便真的不敢动了

待走到近前,怜贞双膝跪地,霜雪般的白发迤逦铺开,如一堆光华流转的月色,眉眼秀妍清丽,玉鼻秀翘,娇唇似两瓣任人采撷的胭脂花,含着一抹潋滟水色,仿佛才被雨露洗过一般。

娇唇如蝴蝶花苞上下绽开,柔柔地含住了眼前一根宣泄多次,如今略显疲软的阳物。

“啊!你……”

绮情天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清丽高华的美人跪趴在胯下,不知廉耻的淫荡样子。

秀气直挺的玉茎深深埋在温软湿润的口唇中,柔嫩舌尖卷着铃口,如小儿吸奶一样嘬吸,忽快忽慢,立即松腰一软,顾不上廉耻,忍不住轻轻动腰,一点点的吮吸如同隔靴搔痒,渐渐攀爬上来的淫痒如虫附骨。

怜贞显然更懂怎么伺候男人,灵活的软舌抚弄着圆润龟头上的铃口,不断吞吐、舔吸,黏腻晶莹的淫液与口水交融,沿着唇角流出几道似断非断的银丝。

绮情天挺腰时,火热茎身压着滑嫩柔软的香舌,怜贞同样仰起纤细如鹤的脖子迎上去,翘直玉茎竟然滑进了更为娇窄的喉咙。喉头一紧,如咽食一般猛地往下吞咽,圆润龟头遭到挤压,立即喷射了出来。

而怜贞,喉咙一动,便将绮情天的精水尽数咽了下去。

绮情天羞愤欲死,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任谁也没想到,一脚蹬在怜贞绯红如霞的花颜上,脸色烧得又青又白,恶狠狠地骂:

“呸!下贱!”

“……”

本在冷眼旁观的任自闲默默挑高了眉毛,眸中戾气一闪而过。

很快,绮情天就知道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被蹬了一脚,摔倒在地上的怜贞像一朵于月色下无声绽放的白色莲花,清丽出尘的花颜如寒烟碎雪,带有清冽芬芳的幽香,琼鼻朱唇,羽睫极其纤长,眨动间如白蝴蝶的翅膀扑闪,落下脆弱细碎的碎影,看上去愈发楚楚可怜。

一旁任自闲道:

“道友何故动怒呢?难道是……我的怜贞伺候得不好,咬疼你了?”

折扇在掌中徐徐合拢,“啪”一下敲在掌心上。

拂袖起身,经过怜贞的身边时,伸手抚向那霜雪般洁白又柔软的白发,微凉指尖轻轻掠过明珠玉翠的花冠,摸下一粒青色玉珠。

那一粒青色玉珠打磨得无比圆润,光华灿烂,滚在指尖把玩。

绮情天内心陡然生出不详的预感,拔腿欲逃,却被李剑钝牢牢按住,顿时气急败坏:“你们想做什么?”

李剑钝冷冷道:“这是惩罚。”

“吾一向以诚待人,有错能改,既然是怜贞的举动惹怒了道友,我是怜贞的主人,不如……呵,我亲自调教道友,教你什么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执笔拈花的手扶住绮情天胯下绵软阳物,指尖捏住青色玉珠,对准铃口放上去,然后猛力一按。

“唔!”

细窄如线的铃口强行被撑开,疼痛火烧火燎,青色玉珠却是温凉的。

诡异的痛苦顿时涌上全身,只见绮情天颤若落花,绯红色的眼尾洇出一抹泪痕,眉间风月如朱砂一笔勾勒,柳腰绵软无力,被任自闲轻轻一推,便倒在床榻上凌乱喘息。

如松竹般纤秀挺拔的身子裹在轻薄如烟的白纱中,秀手长脚,紧致雪白的胸膛不似以前那么平坦,而是鼓起两团乳苞,被揉捏、啃咬得满是指痕和牙印,隔着薄薄轻纱,翘立如豆的红乳似雾中海棠,湿润鲜艳,莫名散出一股甘甜的乳香。

湿漉漉的股间涌出汩汩黏湿晶莹的淫水,令轻纱与两瓣娇嫩艳丽的花唇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红糜蒂珠也清晰地勾勒出来,已然绽开的雌穴如小嘴儿翕动,饥渴难忍似的,竟一口吸住了轻纱一蠕一蠕地想要往里吞。

与李剑钝狂乱交媾的欢愉仍残存在四肢百骸中,又被双头怪蛇亵玩双穴,痒处全部被瘙开,他甚至嗅到了飘散到空中的腥甜气味儿。

太骚了

好痒……乳头好痒……

每次寻欢时,李剑钝十分喜欢玩弄这两粒红樱似的红乳,双指间揉捻,或笼在掌中摩挲,指尖扣入乳心,却从未像此刻这么痒过,恨不得让人含住了吸一吸。

塞着青色玉珠的玉茎一抖一抖,渐渐昂扬抬头,变得又热又硬。

美人乌发红唇,衬得双颊上的潮红越发艳丽,凤目水色氤氲,含情带怒,喘着热气颤声道:

“你还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唔,这种感觉……啊啊……你对我下药?任——自——闲——你……什么时候…………”

任自闲剑、医、毒兼修,尤擅用蛊,且毒走偏锋,让人防不胜防。

“不过是几只淫蛊情虫,我养了很多只,让你痛,你便痛不欲生,让你快活就无比快活,也有操控人的傀儡蛊,迷乱心智的彼岸虫,让薄情人至死不渝的相思蛊。道友,只要能听话,当狗又何妨呢?”

“城主,这世上言听计从的狗……太多了,你不妨问问剑神……他想要的是什么,是不听话的我呢,还是……像怜贞……那样的狗……”

“呵~”

青衫木屐,俊雅风流的城主大人,任自闲淡淡一笑,黑如墨玉的双眸仿佛阴山茂林下的寒潭,又冷又寒凉,带有一片苍山负雪的孤寂,徐徐开口:

“人呐,总是喜欢把忠诚、善良、仁慈、宽恕这些统称为‘道德’的东西当作美玉一直装饰在身上,把贪婪、嫉妒、猜疑和自私藏在皮囊之下。相比之下,怜贞的百依百顺和言听计从更加难得,这怎么能叫下贱啊?!”

任自闲的爱憎异于常人,对世人鄙夷,对人心失望。这一番言辞莫名引出了绮情天内心的惺惺相惜,心境相同,做法却不同。

蓬勃欲发的欲火却被青色玉珠堵在了铃口,难以宣泄,纤秀玉体上透出潮湿的绯红,绮情天忍不住尖叫,眉宇间几分愤怒、几分不甘,濡湿的黑发贴在光洁如玉山起伏的薄背上,艳色至极。

双腿软得站不住,跪在床榻上,绵软浑圆的臀瓣也是汗水淋淋,如空中满月一般高高撅起,狂乱地摆动腰肢,挺翘玉立的阳物戳刺着软绵绵的被褥,想将堵住铃口的玉珠磨蹭出来,可他却不知,这幅淫糜不堪的姿态,像极了一只发情求欢的小母狗,就连身经百战的花魁看了也望尘莫及。

圆润龟头被磨得红艳,青色玉珠却像牢牢镶嵌在铃口上似的,怎么磨蹭都纹丝不动。

一把闷火在胯下越烧越旺,没有宣泄的口子,疼得抓心挠肝,也烧得他神志不清,仰起如鹤细长的脖子,一双盈盈欲泪的含情目看向了李剑钝,哀哀乞求:

“我……不听话,我该罚!相公,你……来……罚我,好疼啊……相公……我要你……”

任自闲抬眸,也看了向李剑钝。

李剑钝一如往常,面目冷峻深沉,剑眉深目,高鼻薄唇,脸庞的轮廓如寒山石硬朗而分明,身材高大英悍,气势更显咄咄逼人,与他对视时,能感受到一股藏在骨血深处的偏执与疯癫。

任自闲同样如此,只不过,任自闲将这种异于常人的偏执与疯癫深深藏了起来,露出一张俊雅温和的表象。

李剑钝缓缓道:“小情儿,你随我回东武林。试剑碑下,天剑无人谷,你将被我锁在那里,与我一生一世。”

绮情天:“……”

此言一出,风月山水般的眉间骤然一动,掠过一抹鲜艳夺目的戾色,似薄情刀杀气腾腾的刀锋,但它转瞬即逝,即便是察言观色如任自闲,也没有捕捉到。

又见,李剑钝一脸深沉地走到床榻前,扯开腰带,露出胯下坚硬如铁、昂扬蓬勃的阳物,猩红色的肉茎上从冷硬卷曲的野草丛中抬头,青筋暴起如结,犹如拔地而起的邪恶蘑菇,蘑菇头饱满油亮,硕大如蛋,又像一杆开疆扩土的长枪,威风凛凛的样子,一如主人那般十分招摇,让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脸红耳燥。

“相公……”

绮情天膝行到李剑钝的面前,颊飞红霞,艳若桃李花,纤秀雪嫩的身子贴上去,裹着雪白如无物的轻纱,更显美人柔和袅娜。

雪白细长的双腿微开,白嫩嫩的大腿根夹住了紫红色的肉茎,两片软红蚌肉向外浮开,如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艳红屄肉亲吻到大肉棒的一刹那,火辣滚烫,酥痒狂潮一拥而上,绝妙欢愉越堆越高,又如百丈飞瀑顷刻间拍打而下,柳腰一酥,便攀上了淫欲的巅峰。

穴口一股春水哗哗涌出,美人娇躯乱颤,仰起雪细颈子,蜻蜓点水一般轻啄着李剑钝的脸庞。

李剑钝道:“变得这么乖,是认命了,还是悔改了?”

“……”

绮情天默然不语

李剑钝倒也无心追问,低头含住送到嘴边的朱唇,鲜嫩红软的唇瓣被吮吸,有力的火热粗舌带着火焰般熊熊燃烧的饥渴,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唇齿,缠住湿软香舌一点一点吞吃入腹似的吮吸。

美人肌肤莹莹细滑,因透出潮湿的绯红而显得温软香艳,两粒海棠花似的乳珠在骄阳般炽热的胸膛上磨蹭,似一对儿红若丹砂的玛瑙,颤颤巍巍地吐露,湿润,在李剑钝的衣襟上洇出两团斑驳湿痕。

二人紧密贴合在一起,塞有青色玉珠的玉茎戳刺着李剑钝的腰腹,夹住硬硕大肉棒的雪白腿根缓缓抽动,黏腻又火热,淫糜混乱的水声不绝,美人忍不住蹙眉轻喘,一遍又一遍淫媚地唤着:

“相公……啊啊唔……我热……”

粗糙火热的大掌揽住纤秀腰肢,钢铁般强健有力的手臂几乎要将这一段柔韧如细柳的腰掐断。

硕大如蛋的大龟头寻找到潺潺流水的幽泉穴口,雄腰猛地沉入。

“啊啊啊!”

软而柔媚的淫叫脱口而出,酥酥痒痒的,听得人耳朵一热。

见此一幕,任自闲悄然离开。

……

夜色已深,殷红雪白的草木如美人醉卧,清风明月撩人。

怜贞跟在任自闲的身后,亦步亦趋。

任自闲道:“侍奉我入浴吧。”

任自闲喜洁,沐浴时只留下怜贞一妖伺候。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富丽堂皇的水殿上,重重红纱遮掩,只见红影绰约,内里一派风光旖旎。

风吹珠翠幕帘,红色纱幔似红云一般飘飘摇摇,缝隙里可见寒烟碎雪般的少年跪伏在俊美青年的双腿间,凌乱又潮热的喘息时断时续地传出,映照着明月莲衣。

与平日见到的城主不同,平日里的城主手执折扇,俊雅风流,一言一行皆端庄优雅,除了一见美人就变轻佻,爱捉弄人,实在挑不出一点瑕疵。

但是此时的任自闲,水湿的长发披散下来,浓如泼墨,越发衬托出面容素净如玉,俊眉秀目,如妙笔描摹如画,眉间带魅含笑,垂眸看向跪伏在胯间吞吐阳物的怜贞,眼眸中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喜悦,如春水上浮着一瓣桃花。

任自闲道:“小怜贞,那个虚情假意的道友骂你是狗,你生气了么?”

乖巧的怜贞微吐一点红润的舌尖,一伸一缩舔尽了浊精,卷入口中,又沿着紧致玉白的腿根缓缓下滑,脸颊颈后艳红如霞,分明情动不已。

浸染了情欲的嗓子略带沙哑,缓缓说:“只要主人点头,怜贞愿意当主人的狗。”

修长双腿间的阳物不似李剑钝的狰狞,蛰伏在粗硬卷曲的黑草丛中,形状流丽、颜色深红,显出精雕细琢般的修美。

可男子玉茎下却有一道合拢如线的细缝,因缝隙极窄、颜色极浅,若不是双腿岔开,细缝凹裂出一条淡淡的沟壑,恐怕很难被人发现。

濡湿舌尖不知有意无意,对着那道合拢如线的窄隙舔了一口,力道十分轻柔,如被羽毛扫了一下似的。

可就是这一下,惹得任自闲剑眉紧蹙,气息凌乱了一下,斥道:“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下去吧,我乏了。”

“是,主人~”

待怜贞退下,空荡荡的水殿中只留下任自闲一人。

而那道浅浅细缝,一点红红嫩嫩的蒂珠悄无声息地冒出了头,如破土而出的花苞。

风声吹动珠帘,发出碎玉般的脆响。任自闲一时烦躁不已,起身走向水殿后的静室,手指结印,衣袖飘飞间,一道隐藏至深的暗门缓缓浮现出来。

暗门后,只见一个人,银发如霜,身形削瘦,被从黑暗中延伸出来的铁索牢牢捆缚在了莲花座上,而铁索和墙壁上刻满了繁复扭曲的禁咒,使得明亮如昼的密室显出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恐怖。

听见脚步声,那人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诡异无比的脸,上半张脸不辨男女,眉梢眼角皆是鬼斧神工般的美艳,赤红色的瞳孔如兽瞳一般竖起,鲜血般鲜艳的嘴唇又细又长,一直咧到了耳根,咧嘴笑的时候,显得十分阴邪。

被高高吊起来的手臂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鳞片,鳞片瑰丽多彩,像是华光灿烂的珍珠美玉,美得摄人心魄。

就这副模样,哪里是人,分明是不知道修炼了多少年的妖怪。

它一看见任自闲,就很开心似的咧嘴大笑,那是一个透出顽皮,狡童般俏丽狡黠的笑容,笑声又尖又细,刺得耳朵隐隐发疼,癫狂地大吼大叫:

“任自闲,这么快又来找我了,是不是那只花妖满足不了你,也对啊,哈哈哈哈——你这个被我肏烂了的骚货,一根鸡巴怎么满足你哈哈哈——”

任自闲本就烦躁,被它这么一吵,顿时更生气了,不耐烦地斥道:

“闭嘴吧!狩真,让我清静清静。”

说罢,从柜子中花花绿绿的瓷瓶中挑出一个,取出一粒丹药喂入口中。

被斥了一句,独自生闷气的狩真幽幽望过来,嗤笑问:“怎么你的内伤还没好?”

任自闲叹息一般:“灵力枯竭,伤到了本源。”

“是因为那只花妖吧?”

“……”

任自闲不禁回想起那晚,花妖产子,先掐死小婴儿又割喉自杀,他一时气急攻心,为了救花妖耗尽了灵力,忍不住默然伤神。

耳边狩真冷笑了一声,道:“你就那么喜欢它?就因为它听话?”

“是的,就因为它听话。”

不听话的花妖,死了就死了,有何可伤神的?任自闲轻舒一口气,对狩真的怒瞪视而不见,悠然地坐下饮茶。

狩真看上去烦躁极了,粗重铁索在空中哗哗作响,试图从这坚不可摧的禁制中挣脱出来,仍然失败了。它朝任自闲愤怒地嘶吼,不断地挑衅和辱骂,可任自闲置若罔闻。

狩真骂累了,也觉得无趣,便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任自闲淡淡道:“男人。”

“你他娘地欠肏——”

“那是一个,嗯,我看不出是人是鬼,还是妖魔的男人。他是龙虎仙门的道友,虚伪,心机深重,对厌喜刀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执着。厌喜刀本无用处,但如果与归去来剑合二为一,那么,不世并剑将重现于世……”

任自闲低头品了一口茶,青衫下的肌肤素净洁白,看上去玉石般冰凉,眉尖微蹙,有种怜悯众生的慈悲。

“……明光太子曾经以一己之力,将妖魔驱赶至太虚临渊,划洛水为界,设下封印,自此人与妖魔两界互不相通。不世并剑,是这世上唯一能毁坏封印的东西,可偏偏,剑神信他……”

狩真不屑道:“世人皆供奉明光太子,建庙立像,香火连绵昌盛,没人知道明光太子半人半魔,你是明光太子的血脉,也有魔血,就算妖魔界开启,你也能存活下来。管他们作甚。”

“你也说了,我是明光太子的血脉,怎能置之不管?”

“嘁!那个小辈也是明光太子的血脉,都没放在心上,只有你,杞人忧天。”

那个小辈,自然是指李剑钝。

“……”

任自闲陷入沉思,俊美风流的眉眼流转间泛出淡淡的光华,莹润剔透。

青衫下未着寸缕,翘着脚,修长玉白的双腿悠然交叠,仿佛若有若无的撩拨。渐渐地,几道鲜红欲滴的魔纹浮现出来,毒藤一样四处生长,沿着细长有力的小腿,蔓延至每一寸玉质洁白的肌肤上。

魔纹像鲜红色的牡丹花一样绽放,一直延伸进悠然交叠的双腿间,爬进因坐姿被挤扁的臀腰,再往上看时,却被衣衫遮掩住了。

狩真越发觉得那一件青衫太碍眼了,喘着粗气,发出一声隐忍至极的低吼:

“你身上的魔气又压制不住了,你过来,只有我能帮你——”

铁索哗啦啦乱响,吵得人心乱如麻。

胯下高高隆起两团兽茎,如两条盘踞在洞口,翘首张望的大蛇。

任自闲应声看过来,眼波如月映寒江,看不出是喜是怒。他对这样的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了,血色淡薄的嘴唇颤动着,吐出一个字:

“好”

狩真凝视着任自闲俊雅风流,总是招来桃花的脸,以及松腰竹挺的身姿,冰雕玉砌般美艳至极的面孔突然浮现出一丝丝柔软又亲昵的温情,喃喃道:

“我……很久没有见我们的女儿了,她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同为明光太子的血脉,不是谁都有李剑钝那样的魄力,能将身负一半魔血的自己杀死,再向天地借气,置之死地而后生。

魔血难以压制,唯有与妖魔双修,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总算安然活了下来。

毒藤般的魔纹肆意疯长,鲜红欲滴,如同在苍白的肌肤上开出森森艳异的花。魔纹跗骨而生,筋骨皮肉受魔气所染,顿时火焚一般痛不欲生,可任自闲雾水沾湿的羽睫上,却冻上一层薄薄的冰霜。

处在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中,任自闲缓步走向了被铁索禁锢在莲花座上的蛇妖,狩真,青衫风流,披发赤足,雾蒙蒙的眸子洇出一抹隐忍至极的湿痕,唇齿之间一尾浅色游鱼若隐若现,似乎想说些什么。

只见狩真的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被几股黑似玄铁的锁链牢牢绑在座腿上,就连脖子上也箍着一圈铁索,全身被缚,坐在莲花座上,只有腰能动。

狩真身形削瘦,即便是坐着那里,仍显得十分高挑。霜雪般的白发垂落下来,如裁了一卷稠密的月光,发尾稍卷,如同拍岸卷起来的白浪花,肌肤没有半分血色,透出一种冰冷的苍青色。

美艳至极的面庞透出一股无法让人忽视的阴邪,戾气,暴躁,狂怒,赤红双瞳直勾勾盯着任自闲,好似五彩斑斓的毒蛇伺机而动,桀桀笑道:

“孩子她娘,别忍着了,我一直都知道,你需要我——你低头看看,你的双腿都打颤了!我猜你的骚屄和屁眼儿一定流水了,想念我这两根大鸡巴了——”

任自闲无奈:“瞎想什么呢,我是疼的!”

扯开狩真的腰带,衣衫滑落下来,入目是两根黑漆漆的、布有细鳞的兽茎,半人半兽,冰冷又残忍,硕大浑圆的大龟头泛出墨玉般盈润的光泽,青筋错落盘踞,道道褶皱清晰可见,仿佛两条吃饱餍足的黑蛇盘踞在黑草丛中,恹恹欲睡。

任自闲与两根漆黑大肉棒上的马眼对视,片刻后,疑问:

“你不举?”

“屁咧!本大爷举不举你不知道?它们举起来能举你全家!等着你用嘴巴伺候呢!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儿,不然受罪的可是你!”

“……”

话糙理不糙,任自闲浑身如遭火焚,痛苦随着魔纹蔓延而上,确实不宜久等。

只见高贵优雅的城主大人,自降身份,曲膝跪倒在了蛇妖的胯下,埋首在了蛇妖的胯间。冰凉柔软的唇瓣紧挨着漆黑如烧火棒的兽茎,如玉般白皙素净的脸颊被一团乌黑冷硬的阴毛戳刺着,感觉到难言的酥痒。

唇舌张启,含住冷冰冰的兽茎,唇瓣轻轻柔柔地含吮,灵活的软舌湿湿润润地缠绕上来,卷刮着漆黑肉茎,细细舔吸着每一道褶皱,舌尖扫过肉茎上的漆黑细鳞,然后覆上顶端的马眼钻弄。

“唔……对就是这样,含住它,吃再深一点儿,旁边那根大鸡巴光看着太可怜了,你用手摸摸它……”

浅色唇瓣被磨得嫣红,灵活粉软的舌苔包裹着漆黑如臂的兽茎,反反复复地卷刮和吮吸,任自闲喉头滚动,忘情地深深吞吐,俊美风流的眉眼不知被欲火还是魔纹炙烤出一抹鲜艳似朱砂的妩媚春色。

任自闲喜欢坐在荼蘼花树下焚一炉香,抚琴、下棋,或拈花,执扇轻摇,安安静静的,不让人打扰。

不管谁看见这一幕都觉得十分风雅,尤其那一双手细如竹节、润若白玉,因骨节分明,看上去精巧又十分有力,而没有半点儿纤细柔弱的感觉,抚过琴弦时,如寒山落雪留影不留痕。

又或拈着棋子,将清润玉石似的黑白棋子一枚一枚,交替错落地放在棋盘上。

可如今,这双素净白皙的玉手暴殄天物一般,抚摸上了蛇妖淫邪又狰狞的兽茎。

狩真低头看着这一幕,美艳至极的脸庞缓缓浮现出一个狡童般顽劣的笑容,一边肆无忌惮地羞辱:

“城主大人,好不好吃啊?为什么一百多年了,怎么吃都吃不腻?其实……你很喜欢这样吧。把衣服脱了,屁股撅起来,让为夫看看……你的骚水流到哪里了……”

一边无顾忌地挺动腰身。

口唇湿热,内壁嫩滑绵软。黑如墨玉的大龟头毫不怜惜地直闯进来,胡乱戳刺,软滑温软的内壁包裹着,不管戳向哪一处,皆是满满当当的销魂荡漾。

玉色透红的面容露出几分难耐之色,红唇贝齿水色潋滟,红晕浸透耳根,一道分不清眼泪还是汗水的水痕沿着清俊流丽的下巴滑落,坠进松松散开的衣襟中。

两根蛰伏在黑草丛中的兽茎渐渐抬起头,像是被唤醒的毒龙,漆黑表皮被涎液涂抹得油光发亮,怒张鲜明的脉络如同千年老树盘根错节,看上去十分粗糙,在湿红唇瓣中缓缓抽动。

只听一阵又一阵“咕叽咕叽”的黏湿吞咽声,正儿八经的一界之主,洛水花城的城主,口唇玉手并用,埋首在蛇妖的胯间忘情地吞吐兽茎,手指抓住另一根抚慰,不仅不感到羞耻,反而渐露痴迷。

没人看见,青衫下的玉体泛出淫糜的绯红色,藏在双腿间的细缝凹裂,如峡谷般分开,一道道晶莹纵横斑驳,染得玉白紧致的腿根大片水色。

晶莹湿痕丝丝缕缕,不断从破土而出的脂红花苞中溢出。

两瓣翘挺挺的玉臀轻轻摇摆,深谷中的幽穴又热又痒。艳红熟糜的穴口翕动,不甘寂寞地泛出一股越来越浓烈的淫痒。

两根漆黑大兽茎已然威风凛凛地挺胸抬头,任自闲正欲抽离时,差不多同时,又黑又亮愈发狰狞的大鸡巴骤然一跳,一左一右抽打在那张俊美多情的脸颊两侧。

大龟头上盘根错节的青筋根根怒张,马眼张开,两股白花花的兽精痛痛快快地射飞了出来。

白花花的浓精全部浇在任自闲的眉间、脸颊,泼墨般的长发间,点点滴滴,成股流下。唇瓣来不及合拢,红舌微吐,几滴浊精飞溅进唇齿间,不堪入目的狼狈。

任自闲道:“你故意的?”

虽是询问,语气却十分笃定。

红唇衬着白浊,被淫欲玷污的眉眼一片淡然冷色。

“哟,生气啦?”

狩真又挺了挺腰,两根宣泄过后的兽茎又软倒下来,蛰伏在茂密粗硬的黑草丛中沉睡。

“哈哈哈再来!再来!这次换一下,这根大鸡巴用手,那根用你的嘴巴,让本大爷再射一回就捅你的骚洞!”

“是么”

任自闲不慌不忙地抬起衣袖,将满是污秽的脸颊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慢悠悠说:

“我有更简单的法子。我养了一种淫蛊,一只就能让你金枪不倒,就是很疼。你呀,要试试看吗?”

“你——别再对我用虫子了——”

美艳无比的脸庞顿时痛苦地扭曲起来,雪细颈子伸长,嘴唇一直咧到了耳根,露出几颗尖细雪白的獠牙,仿佛要冲到任自闲的脸上咬一口似的。

“不必了!我一看见你,它们就硬起来了,它们实在是——太想念你了——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只会在压制不住魔血的时候来找我,我的大鸡巴恨不得永远塞进你嘴里,塞进你下面的骚洞里!让你生出来很多很多小蛇!我要和你交配!任自闲,这是你欠我的!”

“呵~”

任自闲无可奈何的时候就会笑,且心境不同,从笑声里听出来的东西也不同。

狩真听出了嘲笑、冷淡,傲慢,不屑一顾,实在太过分了!狩真拖拽着铁索哗啦啦乱响,浑身上下只有嘴巴和腰能动,嘴巴用来骂任自闲、腰用来肏任自闲。

可当下一刻,手指挑动腰带,青衫如一幕翠屏左右荡漾而开,露出玉白光洁,看上去凉浸浸的肌肤,红艳艳的魔纹如大红牡丹花绽开,靡艳绮丽,又似殷红雪白的藤蔓在肌肤上攀爬。

多情的美人必然妖娆

俊美的城主大人挑眉一笑,就让狩真耳边骤然“嗡嗡”作响,脑中如狂风席卷,野火以燎原之势呼然暴涨。所有的怒火顷刻间荡然无存,简直连自己是什么、叫什么,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青色腰带蒙住了狩真的双眼,在脑后扎了个结结实实的死结。

狩真喉头滚动,嘶哑道:

“每次都这样,不让我看!孩子都生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吗?”

“……呵……”

失去了腰带的束缚,青衫松散而开,胸膛润如白玉,厚薄恰到好处,瘦削却不淡薄,然而仔细一看,双乳是不同于寻常男子的红艳又肥润,竟似枝头上熟透了的樱桃。

也怪不得,任自闲从不在人前宽衣解带,压着一丝不挂的怜贞颠鸾倒凤时,他依然是衣衫齐整。

这双红乳要是让人看见,可真不得了。

双腿分开,藏在细缝中的花苞就这么赤裸裸地露了出来,蒂珠肥艳,两瓣微微合拢的花唇肥润透红,如甘甜滑腻的脂膏,蜜露如丝,一道半开的窄缝似幽林石泉的泉眼,内里丰盈多水,正不断地流出清冽透亮的泉水。

与滑腻如脂,水光淋漓的雌花相比,臀丘间的密穴艳红似牡丹红花,在玉色臀瓣的衬托下花瓣更加舒展。

臀瓣玉白,雌花红腻、密穴靡艳,风情万种各有不同。

手指按在狩真的肩膀上扶住,任自闲抬腰,虚虚跨坐在狩真的双腿上,臀腰下沉,双臀缓缓往下送,绵软又柔韧的臀肉抵住两根漆黑大龟头,耐心地寻找到了两处软嫩紧窄的穴口。

湿淋淋的水声“噗嗤”一响

硕大浑圆如蛋的大龟头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一气贯穿了双穴,布有细鳞的茎身磨得肉壁又痛又痒,针扎蜂蛰了似的,坐在蛇妖胯间的玉体情不自禁地颤动,任由春水潺潺的雌花和红艳艳的密穴被大鸡巴塞满了,玉臀结结实实,毫无缝隙地坐了下去,抵死相连合二为一,一人一妖,再无半点儿间隙。

长长湿润的发如泼墨,在如玉肌肤上落墨成画,眉眼俊美又妩媚,艳若漫山红枫。

“城主,你太骚太浪了了。你莫不是合欢宗调教出来的,专供人淫乐采补的炉鼎,快动一动腰,你腰扭得越欢,叫得越好听。你都送上门了,还蒙住老子的眼睛,是害什么臊?叫出来,越大声越好——”

双穴完美契合着两根威风凛凛的兽茎,又粗又长,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滚烫无比,大龟头抵住宫口,几乎冲进了隐藏至深的子宫,饥渴难耐的媚肉一吮一吸,几乎谄媚地包裹着双龙,就算一动不动,光凭那火热和粗大就足以将任自闲逼疯了。

青衫下的玉体渗出了一层薄红细汗,入手滑腻清凉,像一枚刚从泉水捞出来的白玉棋子。

“……啊啊……你这坏蛇……”

红唇贝齿吐出一声怒骂,却带着三分旖旎动人的嗔怒,听上去色气又甜腻。

任自闲如荡妇妓子般淫荡地扭着腰,坐在两根粗壮硬挺,布有细鳞的大兽茎上起起伏伏,“噗嗤噗嗤”,“咕叽咕叽”淫水潺潺流出,交合之处一片水光汪洋,玉胯撞击在蛇妖的腰腹上,拍打出湿湿黏黏的水声。

雌花艳绽,红肉软绵,将那漆黑硬硕的大兽茎全根吞入,再缓缓抬腰吐出,又一坐到底,如此反复抽插肏干,每一丝淫痒都被肏透了,甘美如蜜的欢愉绵绵不绝,源源不断地潮涌上来。

全身被缚,双目看不见的狩真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趁此机会,泄愤一般狂乱顶腰,配合着城主的挺腰抬臀,黑亮滚圆的大龟头冲开狭小宫口,不断贯穿进玲珑小巧的子宫,力道无比凶狠,媚肉软烫,淫穴不像主人那般口是心非,而是下流地夹紧蠕动,生怕大鸡巴溜走了。

“……啊啊唔……够了!”

玉色俊美的面容潮红,红唇濡湿,贝齿雪白,软红舌尖吐露,被两根漆黑粗壮的大兽茎肏得淫息连连。

两点肥润丰腴的红乳十分鲜艳,红艳艳的石榴籽一般,贴在蛇妖的胸膛上使劲儿磨蹭着。

肌肤上红艳艳的牡丹花开,两根兽茎抽插不绝,媚肉靡软,像是两朵被肏烂了的艳丽红花,淫水绵绵密密,玉白臀瓣湿淋淋的,四肢百骸潮热不息,四处皆是热乎乎、湿黏黏的淫浪,让人无处可逃。

都说,洛水花城的城主大人醉态拈花,俊雅风流,可若看见这一幕,才知是何等的淫艳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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