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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Xc吹C后X

 

古老而苍翠的古树盘根错节,直冲九天云霄,二人藏身在树中正如一粒蜉蝣隐于汪洋,枝叶繁盛蔓延,一袭白衣,衣袂翻飞的绮情天绵软地倚靠在枝干上,瑟瑟发抖的样子,犹如一只轻盈白蝶落在花枝上,却被簌簌而落的飞花迎面打来。

只见藤蔓和枝叶交织成无处可逃的密网,将他二人笼罩其中,青青藤蔓犹如灵蛇扭来扭去,绕过李剑钝,带着山雾的潮湿气息,四面八方向绮情天扑来。绮情天浑身酥软不堪,四肢软绵绵的,脚下被藤蔓拉扯了一下,顿时跌进了藤蔓的怀抱。

藤蔓犹如捕捉到了猎物,缠绕着纤秀若柳的腰肢,将美人的四肢大大分开,肌肤极薄,捆束间,留下一道一道淡色红痕,仿佛朱笔勾勒而过的残红。

鸦羽般柔软发亮的青丝散落垂下,面容薄红冶丽,气息潮热又急促,难以置信地看向李剑钝。

李剑钝不紧不慢道:

“这是我刚学的小法术,蛮好玩儿的对不对?”

青青藤蔓缠绕着玲珑细致的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绕过浑圆似满月的臀丘,又与腰肢相连,令他丝毫动弹不得。本就凌乱不堪的白衣被撕毁,难以蔽体,冰雪般光洁纯净的胸膛全然暴露。

那两抹浅红色,经细细枝丫缠绕,翘立如一朵绽放的红樱花,娇艳欲滴,渐渐生出虫噬般的淫痒。

“……啊……好痒…………你、你混账!”

被牢牢束缚的美人仿佛献祭给山神的下流玩物,由藤蔓操控着绵软身子,送到李剑钝面前享用。

只见李剑钝的手指轻轻从美人双腿间濡湿的衣料上划过,刀裁似的,薄薄衣料裂开一道口子,那朵软嫩湿滑的雌花不甘寂寞地冒了出来,水光潋滟,甜腻到发苦的鲜红色,如此摄人心魄,明知是活生生的毒药,依旧心甘情愿地受其引诱。

男人喉结骤然一滚,拂袖间,雪白的亵衣四分五裂,冰冷洁白的肌肤、鲜红色的雌花跃然于眼前,肌肤如玉似雪,白璧无瑕,腿心却有一口脂红小穴,像是冰天雪地的红玫瑰,在冰雪中极致绽放,绚丽又潋滟。

堪称是:艳色如刀,刀刀要人命。

剥开绯红色的花衣,绵厚粗糙的舌头含裹住艳香软嫩的蒂珠,猛地吸吮。

“……啊!不、不要,别吸,李剑钝……不……相公,别舔……别舔那里……啊啊……”

绮情天赫然惊叫,纤细光滑的小腿在空中乱蹬,可无法移动分毫。

埋头在美人双腿间,如同野狗一般舔舐的男人看不见美人挣扎,大嘴一张,包住软嫩多汁的雌花,舞动着舌头,叩动了嫣红湿润的玉门。

两瓣粉艳蚌肉浮开,蓬门迎来了新客,柔媚软嫩的媚肉纷纷围拢过来,藏在花穴深处的骚心仿佛在突突跳,迫不及待地想让舌头舔一口,再吸一口似的。

“相公……啊啊相公……不要吸了……停、停下来……”

红艳艳、软乎乎的雌花彻底绽放,娇嫩紧窄的花缝被粗舌撑开,宛如一条邪恶歹毒的蛇,滑溜溜地往花穴深处钻,勾住媚肉胡乱舔弄,时轻时重,忽快忽慢,舔得滋滋作响。

两瓣娇花饱满湿嫩,细滑如上等脂膏,滚烫滑腻的舌头卷吸不停,又轻轻一咬,层出不穷的快感阵阵袭来,美人面容潮红清艳,羽睫沾湿,娇吟声带着哀哀啜泣,听上去越来越软媚。

腰肢扭动着,犹如柳丝轻柔地拂过水面,潺潺不断的淫水涌出花穴,如甘甜的蜜水灌入男人口中,来不及吞咽的,则流向丰盈挺翘的臀丘间,青青藤蔓扯开雪白臀瓣,耐不住寂寞的密穴在淫水的滋润下翕张,几根柔细的枝丫不经意间钻了进去,酥酥麻麻的淫痒钻心难忍,竟然渗出几滴晶莹蜜露。

霏雪寒玉似的身子浮出一层淡淡薄粉,密密匝匝的欢愉令绮情天水眸迷离,情不自禁地向男人求饶、索要。

男人拭了一下嘴角,趁机问:“流了这么多骚水,还敢说你不是骚货?”

粗粝手指沿着大腿最细嫩的肌肤滑到水光涔涔的花唇,捏住娇艳饱满的蒂珠,猝不及防间,亵玩似的重重一掐。

“啊啊!”

尖锐的快感排山倒海袭来,四肢百骸乱窜的狂潮犹如找到了宣泄的洞口,从雌穴深处奔涌而下,化作汩汩春水,“咕嘟咕嘟”喷了出来,摧枯拉朽一般彻底击溃了绮情天脑中那根理智的弦。

粗壮惊人的阳物抵住潺潺流水的穴眼,紫黑色的伞盖油光发亮,好像雨后破土而出的毒蘑菇,冲开两片柔嫩蚌肉,一寸一寸深陷进去。

娇娇柔柔的媚肉空前激烈,刹那间绞紧,一蠕一蠕地嘬吸着滚烫勃发的蟒身。

进来了……

……好痒,里面好痒啊……

花穴深处的骚心好痒,汩汩春水流了下去,淫露盈盈,没在两瓣丰盈似圆月的臀丘之间。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拍打在肥白的臀尖上,白桃子似的屁股一颤一颤的,,丝丝疼痛中,生出水波般荡漾又酥麻的快感。

骨子里的冷冽烟消云散,绮丽朦胧的面容,贝齿微张,在波光粼粼的水光中,舌尖跟小红鱼似的摇头摆尾,发出的呻吟声柔媚又空灵,在男人不怀好意的蛊惑下,内心所想宣泄而出:

“……相公……好痒,啊啊……相公我要……你快插进来……”

“那相公问你,你是不是小骚货?”

“是!唔唔……是啊……骚货……我是小骚货…………啊啊啊……相公给我……里面好痒……”

纤秀柔韧的腰肢似雨打花枝,忍不住挺送着,可被藤蔓捆束的身子动弹不得,两瓣肥软花唇如蝴蝶张开翅膀,夹紧了滚烫硬挺,粗壮似毒蟒的大肉棒,恬不知耻地攀附不放。

可是,坏心眼儿的大肉棒刚插进入整颗浑圆油亮的大龟头,惩罚似的,又猛地抽出。

来不及合拢的雌穴翕张,在烟花的映照下,犹如嗷嗷待食的小嘴儿,因被夺走了甘甜丰富的精水,啜泣一般流出潺潺涎水。

冰雪般晶莹清透的胸膛上,薄汗涔涔,像是刷了一层月白生辉的白釉,釉光清冷又莹润,两点胭脂红,宛如两朵引人采摘的风艳海棠花,李剑钝随意掐住一朵,果然是娇艳欲滴,薄汗染成湿红,犹如春海棠带了一夜宿雨。

“我听不清楚啊,小情儿,你说你想要什么?”

炽热饱满的大龟头戳刺着娇软艳丽的蒂珠,忽快忽慢,冲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浅浅研磨着泫然欲泣的花口,肥腻湿滑的花唇泛出酥麻难忍的淫痒,从花口一直蔓延到雌穴深处。

男人戏谑的声音在绮情天耳边如同闷雷,“轰隆隆”砸在心尖上,令他心神动摇,在大龟头若即若离的挑逗和勾引下,只觉得花穴深处的淫痒越发绵密又浓郁,已经到了隐隐发疼的地步。

痒得要疯了,又痒又疼,要挠一挠、捣一捣

想要……

……想要……相公插进来……

“相公的手指插进去,满足得了你这骚货么?”

不要手指

“……想要,要相公的大肉棒……要大肉棒插进来……好痒……好疼……”

“是这样吗?”

一条被欲火点燃的紫黑阳物,像是耀武扬威的狼牙棒,迅速贴住了那一朵艳丽的淫糜花,两片柔嫩脆弱如蝴蝶翅膀的花唇浮开,露出一道幽深又神秘的穴眼,眼看着肏干进去时,“呲溜”了一下,饱满大龟头滑了出去,冲进两瓣丰腴挺翘的臀丘间。

美人纤秀紧实的腰肢被藤蔓缠绕,青青藤蔓又绕过臀腰,让那两瓣浑圆似满月,又挺翘的臀丘毫无保留地在男人面前显露。

而藏匿在臀缝间,如牡丹花似的嫣红密穴,本就经淫水滋润,绽开了一条细小缝隙,那根耀武扬威的狼牙棒就这么横冲直撞了过来,一举破开密穴,没有任何阻碍地肏干了进去。

“啊~!”

绮情天全然来不及体会,紧致软滑的媚肉猛然间绞紧,与依依不舍的雌穴不同,它惊慌失措般,壁肉层层叠叠地涌上来,试图将入侵的庞然大物挤出去。

“……啊!好大……相公……太大了……”

美人抬眼望来,羽睫沾湿,斜飞的眉眼含春带媚,尤其眼尾被情欲逼出了一道胭脂般的残红,清俊端庄的面容此时绮丽冶艳,以及凌虐中的脆弱。

宛如住在这古树下的山鬼,佩香草披星月,披散而下的青丝如随风飞舞的松萝,身上那一件凌乱的雪白道袍如难以蔽体,艳骨生花,我心悠悠。

杳杳寒山,夜色潮湿,那张恍若千年未变的冶丽容颜,惊慌地望过来,盈盈水眸藏着一曲相思曲,仿佛在问:

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啊~

我不怪你

我不怨你

谁叫你是我的相公呢

……你待我温柔些,好不好?

我心悠悠,如醉千秋。

强健勇猛的男人像是月下发情的野兽,稍纵即逝的对视:谁见过大漠骄阳,烈酒烧喉?谁又见过玉种蓝田,松柏翠竹似我。

我有无双剑

你有薄情刀

一刀一剑,怎能不算作天作之合呢?

李剑钝欺身压下,莽撞地吸吮着绮情天的唇舌,如舔舐蜜糖,又似饮砒霜,胯下肿胀如柱、坚硬如铁的阳物撬开层层叠叠的穴肉,以破竹之势,撑开了紧致狭窄的密穴,贯穿而去。

“……唔啊!”

这一记猛插又狠又准,撞到一处隐秘凸起,销魂蚀骨的快感直冲云霄,烟花般炸响,震得脑中也酥酥麻麻,心似浪荡扁舟,悠悠荡荡,实在是神仙滋味儿。

“……啊……啊啊……”

古树拔地而起,远远观之,走势如巍巍青龙冲入九天云霄,岫雾岚烟蒸腾,近看藤萝悬挂,苍翠如碧。烟花燃尽,万物归寂,缱绻入骨的低吟声从扶疏的枝叶间经风一吹,丝丝缕缕地流泻了出来。

拨开层层苍翠,只见空中飞舞的乌发若松萝,肌肤素净光洁,若流风吹雪,明明是清艳不染尘埃的仙人,却被藤萝捆束成了下流玩物,献祭给穷凶极恶的妖兽一般。

揉皱了的雪白道袍如白练垂挂而下,翩然若飞,仙人垂两足,挂在男人精悍有力的臂弯里,纤秀柔韧的腰肢被藤蔓束缚,操控着两瓣雪色肉臀不断往男人的胯下撞去。

“……唔啊啊……相、相公……”

淫窍已开,美人遍体生艳,两团凝脂般的雪臀被打成如潮翻滚的臀浪,双腿岔开的献祭姿态,露出清艳淫糜的股间,娇嫩雪白的腿根湿漉漉的,像冰原上流淌的清泉,秀气直挺的阳物俏生生地翘立起来,色泽粉嫩,精致得宛如芙蓉粉玉雕琢而成,翘立在空中一颤一颤,吐露着稀薄的精水。

紫黑色的凶器粗壮惊人,散发着腾腾热气,刀斧般劈开了两瓣雪色肉臀,不断在牡丹花似的密穴中直进直出,带出汩汩清透的淫水。

噗嗤噗嗤

啪啪啪

淫糜的喘息声、肉体激烈地拍打声、钻进钻出的黏腻水声连成一串,连绵不绝,清清楚楚地回荡在繁盛枝叶间。道行深的仙长都耳聪目明,偶一倾听,或抬头细看,便能发现这对儿藏在古树中苟合的野鸳鸯。

只不过,龙虎仙门讲究修身养性,清静克己,条条框框的规矩极多,任谁也想不到,克己守心的仙门弟子会如此不知廉耻,竟然在此脱光了衣裳,赤条条地相连,奸淫浪叫。

也更加猜不到,那如妓子一样淫媚,摇着屁股喊相公的骚货,是天质若芝兰玉树、皎皎似清风明月的绮情天,仙门弟子敬仰的小师叔,是光风霁月的人间正道。

美人股间泥泞似沼泽,肿胀沉重的大囊袋随着捣插,打在挺翘雪白的臀尖上,撞出一片糜艳绯红,黏糊糊的,湿漉漉的,不断溢出的淫水将李剑钝胯下浓密粗硬的阴毛也沾湿了,仿佛被雨水淋湿的杂草。

绮情天已顾不得羞耻,一身淫艳痕迹,被男人肏干得花枝乱颤,肥软白腻的屁股压扁又弹起,升起白花花的臀浪,看上去旖旎又煽情。

“……又、又来了啊……啊啊啊……好深……不行了……相公,饶……了……我……”

清艳又淫媚的玉体颠簸若落花,在藤蔓的捆束间扭作一团,好像是被无数条冰凉的锁链锁在半空的白孔雀,垂落下来的白衣飘如迤逦开来的洁白尾羽,在淫器的鞭挞下哀鸣。密穴内密集又凶猛的抽插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如同波涛汹涌的浪潮席卷而来,将绮情天的身心冲垮。

绮情天迷失了

表面上温良恭俭,才气无双的修士,白衣握笛,淡泊名利,薄情刀是他唯一在人前显露的狠厉;

实则心高气傲,孤芳自赏,人心难以琢磨,当小人又有什么过错?既作小人,就该有防人之心、害人之心,杀人之心。

而此情此景,便是作小人的下场吗?

月悬中天,清辉如银。

绮情天香汗涔涔的身子在青色藤蔓的束缚下悬挂,如渡了一层银白色的柔光,如暖玉生烟,湿红的薄唇微张,淫息连连,似天上圆月的大白屁股被一根丑陋又凶残的狼牙棒冲开,嫣红色的密穴不断涌出热浪,淫水飞溅。

“……好烫……啊!”

清艳冷冽的眉眼蹙起,柔而媚的娇吟声不断从湿红微张的唇齿间溢出,眼前浮现出一片湿意朦胧,似下了一场霏霏烟雨。

李剑钝的指尖飞出点点闪烁的青色浮光,那些缠绕在美人纤秀小腿上的藤蔓如青蛇纷纷游走,无处安放的双腿顺势夹紧了男人雄腰,迎合款送着。

一阵又一阵激烈地肏插生出难以压制的快感,凶猛地冲撞,研磨骚心,“扑哧扑哧”接连不断,一种令人眩晕欲醉,空虚被反复填满的奇异感受,源源不断地在体内奔腾。

清心寡欲的仙人,世人敬仰的人间正道,少女春闺梦里人,沉沦在男人绝顶激烈的奸淫中,任其享用,极尽肏干,不知疲倦地扭腰送臀,放浪淫叫,自己却浑然不觉。

藏匿在臀峰间的密穴被不断填饱,只见上方娇艳软滑的雌花微张,淫水漉漉,似一朵春雨打湿的堂前海棠,两片艳丽的花唇湿透了,在一片珍珠玉白的腿根肌肤的衬托下,又似白瓣红蕊的牡丹花吐露。

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宛如狂风暴雨,毫不停歇,酥酥麻麻的快感扑卷而来,绮情天仿佛被狂风大浪裹挟着,青丝飞舞如瀑,肌肤艳若桃李花,交叉在男人雄腰后的裸足绷直,圆润粉嫩的玉趾蜷缩起,腰身一挺——

那根从未使用过的,粉嫩直挺甚显秀气的阳物颤抖着,马眼一张,竟然喷出一股阳精,射在了男人健壮有力,如铜铁般铸造的腰腹上。

便在此时,猛听男人一声沉闷似虎啸的粗喘,一记肏干直插进密穴深处,紫黑肿胀的大龟头骤然一跳,滚烫似火种的浓精喷射而出。

不曾想,这一股滚热浓精强如离弦之箭,不知有意无意,正巧击打在娇嫩软烂的骚心上,而绮情天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尚不及平息,又迎来一次眩晕欲绝的灭顶快感。

两者水乳交加,几乎令他魂飞魄散。灼如艳花,艳骨生香的身子雨打芭蕉般轻颤不已,久久难以从这销魂蚀骨的欢愉中挣脱出去。

但见李剑钝冷峻沉稳的面孔略显痴迷,气息也难以平复,道:

“你这骚货!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

今日随口一言,日后一语成谶。

绮情天恍惚了片刻,青色藤蔓缓缓降落,将他轻柔地放在树枝上。这根树枝粗壮无比,需三人合抱,软手软脚的美人刚站上去,细汗涔涔的肌肤雪白耀眼,仿佛从江南的靡靡烟雨中走出来,却也湿滑,也怪不得脚下一滑,双腿分开,骤不及防间,竟这么软软地跌坐了下去。

“啊~!”

腿心处的雌穴如粉蕊初绽的海棠花浅浅浮开,娇娇弱弱,能掐出汁水似的,因双腿张开,两片鲜艳红润的花唇褪去了含苞待放时的娇羞,盛开的脂红色花瓣分开,露出殷红的穴眼儿,隐约透出软红媚肉,娇滴滴的蒂珠挺翘似茱萸,全然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与黢黑褶皱的老树皮撞击在了一起。

“啪叽!”

两片绽开的娇花与老树皮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纵然他身轻似燕,这一下跌得不重,可是娇嫩软红的雌穴哪经得住这么一撞,疼得仰起雪细如鹤颈的脖子,两条玉臂撑着身子,光滑削薄的玉背裸露在外,如一只振翅欲飞的白蝴蝶,衣袍下若隐若现的雪色肉臀翘起来,细细喘着气。

一袭青丝似墨色流光的绸缎披垂着,细流般蔓延过细秀袅娜的柳腰,轻轻摆动着腰臀,那鸦羽般的青丝就如同墨色水波,在月色下轻柔地荡漾起来。

——如此艳色,岂是一个“惊心动魄”了得。

白里透出绯红的臀峰间泥泞湿滑,如一道静水流深的峡谷,经过刚才一番激烈持久的肏干,挤压出一股浓稠的浊精,沿着股间肆意横流,浇湿了美人身下那粗糙褶皱的老树皮。

说来也怪,绮情天那阵头晕目眩的疼痛渐渐消退,粗糙又冷硬的老树皮磨蹭着两片湿软滑腻的花唇,刺痛白嫩腿根,一股若有若无的燥热从疼痛未消的花穴升腾起来,火灼火燎似的,怎么也按捺不住。

痒痒的、热乎乎的……

穴眼一张一合间,似嗷嗷待哺的小嘴儿。

渐渐地,火烧火燎般的刺痛似针扎,细细小小,却无孔不入,本就情热的身子越发躁动。

这股悄然滋生的淫痒绵密无比,钻进骨子里,流窜进四肢百骸,如饥似渴,无法合拢的腿心夹紧了苍老遒劲的树枝,翘起臀尖,柳腰轻轻摆动,两瓣艳丽花唇紧吻着老树皮,无知无觉地磨蹭。

猛然间,粗糙宽厚的大掌捏住美人柔和姣好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异于常人的雄伟火热登时映入眼中,那茂密粗硬,如同丛生杂草一般的阴毛从腰腹一直延伸到胯下,丛中蛰伏的阳物纵然没有勃起,看上去仍旧沉甸甸的,行走间晃来晃去,尤为可观。

两颗鼓囊囊的大囊袋像山丘一样隆起,每次箭射而出的浓精都像火山喷发的火种,让绮情天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若他是位女子……

……不,就算身为男子,却有孕育子嗣的子宫,说不定……

不,绮情天一时心乱如麻,不敢再想下去,一双氤氲水眸却眨也不眨地盯着看,忽然间觉得口干舌燥。

李剑钝指着腰腹间稀薄的精水,语气却森然冷静:

“这是你的东西,舔干净。”

粗糙的指腹狎昵地揉弄那两片湿红嘴唇,又惋惜道:

“这张小嘴儿我还没有用过”

刹那间,绮情天脸红如霞,偏长上挑的凤眼斜睨时冷冽又凌厉,但凝视着人的时候,山水落在眉间,又显得多情起来,红唇微张,如一抹极为鲜艳的朱砂痕,轻喘道:

“……好……我、我舔……干净……”

湿软红舌犹如一尾摇头摆尾的小红鱼,从微张的唇齿间游了出来,轻轻啄在蜜色缎子似的皮肤上。肌理紧凑结实,热力涌动,如坚不可摧的铜铁上覆了一层炽热金沙,透出野性蛮荒的力量。

粗壮树枝要三人合抱,美人跨坐在树枝上,好像骑在一匹鬃毛又扎又硬的野马上,娇嫩腿心毫无遮挡,不自觉地浅浅摆动臀尖,两片肥嫩娇软的花唇在黢黑龟裂的老树皮磨蹭,艳丽蚌口瘙痒发胀,穴内媚肉绞吸着,恨不得将那褶皱的老树皮吮吸进去。

这种隔靴搔痒的磨蹭如同酷刑,反复煎熬着身心,绮情天的神态越发迷离欲醉,被如火如潮的情欲裹挟着,雪细如鹤颈的脖子仰起,趴在男人胯间一下接一下舔食,艳红的舌尖勾起一点浊精,再卷入口中,喉珠一滚便知吞咽了下去,活像只偷腥的小骚猫。

随着软红香舌一路向下舔食,那一团杂乱粗硬的阴毛湿漉漉的,丛中沉重硕大的大囊袋垂在美人脸侧,衬着那张清艳绯红的面容,越发胭脂玉透。

蛰伏在丛中的阳物骤然一跳,宛如蓄势袭来的毒蟒,肉鞭似的抽打在绯红容颜,滚烫欲发,肉柱上暴起的青筋犹如虬结交错的树根,呼吸般突突直跳。

“啊~不!”

这根猩红色的毒蟒在清艳面容的衬托下,愈发狰狞万状,如他的主人那样趾高气扬,威风凛凛。

美人那一声惊呼尚未落地,就见它气势汹汹地往前一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进了花苞般微绽的唇齿间。

浓郁的咸腥滋味萦绕在鼻尖,在嘴里弥漫。

“……唔唔……”

两片软红湿唇含着油亮饱满的大龟头,滑嫩薄软的香舌无处可躲,被滚烫粗硬的肉柱紧紧压实。

不过下一刻,肿胀大龟头又猛地抽出。

来时气势汹汹,去时风卷残云。丝毫不拖泥带水,仿佛这只是绮情天的错觉。

李剑钝向来沉稳如渊,处之泰然,狂狷放纵的豪情前所未有,此时却走火入魔了一般,神态如癫如狂,整个人显出烈性怒放的暴躁。这种暴躁迟迟难以平复,赤裸身躯似发情野兽,倚树盘坐,胯下那根粗硬滚烫,似烙铁的大肉蟒高高翘起,一柱戳破天穹。

男人低低喘了一声浑浊粗气,苦苦忍耐着什么似的,对绮情天道:

“骚货,还不赶紧爬过来,自己骑上去。”

……

美人浑身赤裸,只穿了件凌乱又揉皱了的雪白道袍,三千青丝缠绕,肌肤雪色莹莹,清辉如银,带着夜雾的潮湿和清寒,轻笼于身,如同薄雾岚烟中冉冉升起一颗浑然天成的夜明珠,与明月遥遥相对,艳色与月色争辉。

跪伏的姿态岔开双腿,鹤颈香肩,流水般婉约的玉背曲线起伏,如玉山将隐,酥腰下陷,两瓣雪白晶莹的臀丘间微微露出牡丹花蕊似的穴眼,一大股浑浊精水正潺潺流出,深山幽谷,一道僻静的溪流散发幽香。

苍翠深林中,好像一只雪白纯净的灵鹿踏雾而来。

绮情天软手软脚,慢慢爬到男人面前,分开双腿,露出红艳艳、湿乎乎的雌穴,两瓣滑腻湿软的艳色屄唇半开半合,嫣红的穴口一览无余。

“啊……好大……相公、相公帮我……”

湿软娇嫩的花穴磨蹭着那一团乌黑卷曲的阴毛,冷硬如野草,实在扎人,火灼般的刺痛和酥痒钻了进去,扰得绮情天意乱情迷,更是如火浇油。

纤薄泛粉的胸膛如一束风姿绰约的白芍药,晃得人目眩神摇,两颗翘立湿红的红海棠点染红妆,被粗糙的指腹轮番玩弄,似掌中珍宝,爱不释手。

食髓知味的花穴仿佛知道大肉棒近在眼前,嗷嗷叫着,吐出潮湿的情热,晶莹吐露的涎水如春雨淅淅沥沥,将那肿胀似毒蘑菇的大龟头淋湿。

找到了……

……好羞耻……

……啊想要大肉棒……

心神大乱中,湿淋淋的花穴如饥渴小嘴儿嘬吸着奶头,竟然一下含吮住了马眼,忍不住浅浅研磨,随即如饥似渴的媚肉绞吸着,可花穴内空空如也,不禁气急败坏起来,密密麻麻的淫痒刹那间窜出,泛出猫抓似的疼痛。

“……啊啊……好痒啊啊……”

美人多情眸迷离,朱唇微张,玉白双腿圈住男人雄腰,娇娇软软的身子猛地坐下。

“扑哧!”

早已蓄势待发的大肉棒刹那间全根没入,淫穴顿时溃不成军。柔软湿滑的媚肉层层叠叠地涌上来,一口接一口绞吸着,宛如成千上万只勤劳的小蜜蜂围上去吸食蜜浆,体内那股虫噬般的淫痒得以缓解。

黏腻湿滑的股间与丛中肉根相接,浑圆玉臀坐在鼓囊囊的大囊袋上,二人紧紧相连,不留一丝缝隙。

李剑钝一口含住海棠艳红的娇乳,吸得啧啧有声,含糊问:“明天我要离开龙虎仙门,你想不想我?”

进来了……啊啊……

……肏我……

……大肉棒动一动……

坐在男人身上的美人不断摇曳,嫣红玉润的容颜春媚迷离,这副香肌媚骨的身子,身穿道袍时清俊端正,温和,沉稳又秀丽,骨子里透出一股子琴棋书画的才气和风骨,没有丝毫胭脂俗粉的媚气,与李剑钝这等武夫全然不同。

可是呢,一旦脱了那身道袍,香肌媚骨,艳色无穷,令人想起那把杀气越重、刀身越鲜艳的艳刀,薄情刀。

“……不,我……才不……不想……”

玉白纤秀的身子染成绯红,两片柔嫩红艳的花唇无比贪吃,拍击着鼓胀似山包的大囊袋,恨不得将那两颗子孙袋也吞进去,啪啪啪,扑哧扑哧,肥嫩丰润的大白屁股上起、下落,晶莹半透的淫水被拍打成白沫,极致的欢愉如浪潮般越推越高。

绮情天放浪淫叫,忘情地挺腰送臀,清寒冷冽的眉眼如梅枝薄雪,情热蒸腾,眼前朦朦胧胧,恍惚间身在桃花涧,看不见李剑钝,眼前只有那根又粗又大,把他肏干得欲仙欲死的大肉棒,眩晕欲绝的快感如临巅峰。

男人深沉似闷雷的声音在心尖上滚滚而去,美人断断续续道:

“……好,好极了,你那个小徒弟……经你、一手调教……终于,啊啊……出师了……么…………”

柔嫩乳珠在齿间厮磨,生出荡漾酥麻。只听李剑钝轻嗤了一下,似有不满:

“正直善良,勤勉规矩。天赋之才万里无一,可惜……灵性不足,心智不开。《道德经》言:心不死则道不生。他的剑道尚在千里之外。”

这话听上去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

被天下第一剑评价“灵性不足、心智不开”的百里飘踪,近神人故神雪的关门弟子,龙虎仙门视若珍宝的天才,秀逸俊拔,道骨仙风,一剑惊风雨,比起高处不胜寒的李剑钝,年仅十七岁的百里飘踪更是万千剑者的心之所向。

少年天才,此时毫无防备地饮下了小师弟桃英玉递给他的乱魂茶。

屋内橘红色的烛光摇曳,香炉升腾起袅袅青烟,本是安神静心之用,但与乱魂茶结合,就变成令人陷入梦魇的邪药。

少顷之后,百里飘踪躺在人迹罕至的小屋内,陷入了沉睡。

桃英玉细嗅着少年沐浴后的清冽冷香,不安分地扯开了雪白春衫的衣襟,露出一片素如白玉的胸膛,那两抹粉色恰似含苞的浅色桃花,极粉、极嫩,乳尖娇俏,似乎轻轻一掐就洇出桃花痕,看得桃英玉眼花缭乱。

“……师兄,我喜欢你……你知道么……今天你站在高高的道场上,那么多人看着你,我好嫉妒……好想把你藏起来……”

轻轻勾了一下乳尖,果然好嫩,他吞了吞口水,好想含进嘴里咬一咬。素白干净的薄乳被揉得翘立,俊秀明艳的睡颜却波澜不惊。

“……怎么办……你回应一下我嘛,师兄、百里师兄……”

桃英玉哭丧着小脸儿,秀丽若寒烟翠雾的容貌一旦露出苦恼,便是西子捧心,我见犹怜。春眸含泪时,仿若春山笼着寒烟的白山茶,高洁脆弱,让人忍不住想为他拭泪。

正当他伤心不已的时候,屋门被“吱呀”推开,一个魁梧高大的壮汉走进来,满脸络腮胡子,皮肤黝黑,胳膊上强健鼓胀的肌肉仿佛要将几层薄薄的衣料撑破。

此人正是桃英玉的师父,武阳真人。

“小徒弟,你还真把百里飘踪放倒了?”

武阳真人大步跨进来,见天之骄子安安静静地平躺在床上,一袭雪色春衫,春衫内却什么也没穿,幽幽冷香若有若无,玉白修长的四肢无力摊开,解开衣襟,平坦紧致的胸膛略显削薄,两点俏生生的嫩红倒是诱人采摘,俨然一副玉人春睡,玉体横陈的春宫图。

桃英玉春眸生灿,花颜生霞色,羞涩道:“是,我按照师父的办法做的。是师父的法子管用。”

“乖徒弟就是听话。让为师看看,这掌门大人的得意弟子究竟是什么天姿国色,值得你费这么多心思。”

壮汉嘿嘿笑着,边走到床前,淫邪目光止不住打量,俊眉挺鼻,少年的嘴唇色浅,轻薄凌乱的春衫遮不住玉体,装作若无其事地拧了一下那嫩生生的乳尖。

此举顿时激怒了桃英玉:“师父!你别碰百里师兄,他是我一个人的。就算你是我的师傅,我也会忍不住杀了你。”

“这样啊……”

德高望重的武阳真人猥琐一笑,突然趴在少年身上,在桃英玉愤怒的目光中,胡茬大嘴猝不及防地包住那一粒娇嫩泛粉的桃乳,像吃到了什么绝世美味,大口大口地吸,甚至连浅浅若粉的乳晕也吸入口中,如同枝头上将熟未熟,浅色摇曳的朱果被咬碎了,吞入腹中。

少年被猛烈地吸入乳尖,胸膛骤然向上一挺,沉睡中发出一声不适的闷哼。

“你敢——”

桃英玉怒火攻心,连碰一下都舍不得的师兄被这样猥亵,急扑上去,忽嗅到一股不知何处飘来的旖旎幽香,暗道大事不妙。

长发如瀑、雪肤似脂的身子绵软地倒了下去,朱唇娇颜颤若落花,倒地的一刹那,魁梧高大的壮汉捞起他的纤腰,平放在床上,与百里飘踪齐肩并躺。

桃英玉眼睁睁看着身上仅有的薄衫被扯开,入目一片冰肌雪肤,雪白中唯有那两点细乳点缀,红若涂丹,艳得妖娆,又气又急恨得咬牙切齿,奈何身子软而无力,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当掌门有什么意思,左搂右抱才是福气!乖徒弟别急,下一个轮到你。”

魁梧健硕的身躯压在百里飘踪身上,少年的浅色嘴唇被莽撞又焦急地舔开,软嫩唇瓣因猛烈的吮吸渐渐染上一抹薄红,粗舌钻进去搅动嫩生生的小舌,唇舌相交,口水黏连,发了疯似的,仿佛要将百里飘踪的呼吸也掠夺而去。

世人常言: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世上像武阳真人这种道貌岸然的人比比皆是,如故神雪那般品行高洁的君子却凤毛麟角。百里飘踪是故神雪的亲传弟子,一言一行君子端方,颇有故神雪之风范,桃英玉实在是个幸运又倒霉的可怜孩子,遇上百里飘踪是他毕生之幸,倒霉的是,被武阳真人收做徒弟。

桃英玉爱极了百里飘踪,当听师父说饮下乱魂茶,就会爱上他醒来后看见的第一个人,他心地单纯,又对恩师深信不疑,便信了这番鬼话。

“……你、骗……我……”

偏僻小屋内,一张石床上三道人影交叠。

清灵纤秀的小美人绵软无力地躺在床上,莹莹春眸含着水色,如一枝梨花春带雨,面容姣好轻柔,碎雪寒烟笼身,道袍自肩头滑落,露出来的肌肤素净细腻,似雪流光,两点胭脂红点缀其上,处子般稚嫩羞涩的娇躯看得人心猿意马,忍不住胡作非为起来。

美人身在凡俗,却有一副仙人清丽出尘之姿。平日里与仙门弟子同进同出,到了夜里,不知道有多少师兄们对着他的画像想入非非。

被朝夕相处的恩师蒙骗,令敬若神明的百里师兄陷入险境,桃英玉怒火中烧,可又无力阻止,雪白无暇的面容气出一片霞红,羽睫轻颤,春眸含泪时,整个人犹如琉璃一般易碎,令人不禁生出怜香惜玉之心。

可是,那粗犷的糙汉子根本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不仅置花树堆雪般的小美人于不顾,反而对身下陷入沉睡的俊秀少年饥焰中烧,大嘴急切地包裹住少年的浅色嘴唇,大口吮吸啃咬,渐渐地,浅色嘴唇开始娇艳欲滴,红润诱人。

粗糙厚舌分开软绵绵的唇瓣,急不可耐地钻进去,如探进一口绝妙幽泉,搅动出滋滋水声,清冽干净的甘泉简直比蜜水还要芳香,汁水滑腻又充沛,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边汩汩溢出,晶莹透亮,黏腻似咬碎荔枝飞溅而出的蜜浆,怎么也吸不够。

沉睡中的百里飘踪无力反抗,两瓣染红的嘴唇张到极大,任由滚烫粗舌卷吸着自己的唇舌不放,发出“咕叽咕叽”的吞咽声,甚至长了钩子似的,把红艳艳的舌尖都拖了出去,在唇外黏腻交缠。

不……

……不要……

这一幕近在眼前,肥舌吮吸着软舌、粗糙勾着细嫩,一老一嫩纠缠得难分难解,津液黏黏糊糊的清晰可见,桃英玉眼中一片悲恸之色。

未经人事的处子就连嘴唇也是干干净净的,是一抹清冷又纯粹的洁白,一旦被那臭烘烘的大嘴侵占,玷污,少年身上独有的清冷干净就朦朦胧胧起来,白玉无瑕,落到泥沼中,惹来更加荒淫无耻的摧残。

“……嗯……啊……”

因喘不过气,沉睡中的俊秀少年螓首摇动,微微上挑的眼尾逼出了一抹鲜艳的潮红,口水黏连间发出潮湿又急促的轻哼,欲逃离这饿虎扑食般残暴的掠夺。

可武阳真人仍觉得不过瘾,黝黑大掌覆上粉嫩嫩又圆嘟嘟的薄乳,滚烫掌心与乳尖紧密相贴,揉磨、碾压,将那一团娇小软嫩的乳肉当做掌上明珠,反复磨来磨去,直至粗厚的黄茧将半个白皙如玉的胸膛搓出了大片薄红。

浅粉薄乳肿胀,似桃枝上一朵粉红花苞,花苞被反复揉皱,在不合时宜的时令下盛开了。

另一侧,清嫩干净的粉乳似有灵犀般,生气似的嘟起了小嘴儿。

粗糙肥舌把少年的浅嫩嘴唇舔弄、吮吸,湿漉漉的,玩弄成艳红,又埋进颈间,如饿了几天的野狗啃来啃去,一寸寸舔弄,极尽吮吸,留下点点花开似的牙印,素净细腻的肌肤泛出晶亮水光,全是武阳真人的口水,看上去淫糜无比。

滚烫大嘴含住了那一颗清嫩干净的粉乳,大口大口地吮吸,吸得滋滋有味,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悄然滋生,酥酥麻麻的,又夹杂着丝丝疼痛,只见沉睡中的百里飘踪玉面生霞,红润娇艳的嘴唇微张,潮湿的喘息渐渐染上了情热。

年少青涩的身子根本经不起亵玩,两颗浅粉似桃花的嫩乳红肿翘立,随着黝黑大掌撕碎春衫,少年天才,天之骄子又如何,还不是浑身赤裸地躺在石床上,白腻如玉的肌肤由内而外透出淡色的绮红,水光涔涔的胸膛上遍布吮吸和啃咬的红痕,乳珠泛粉,如红豆挺翘,初尝情欲的身子在魔掌的亵玩下妖娆扭动。

武阳真人粗喘如牛,怒道:

“原来还是个尤物,藏了这么多年没发现,差点儿白白就浪费了。”

长了老茧的大掌揉抚着少年劲瘦窄薄的腰臀,又从浅到深,慢慢滑进两瓣挺翘紧致的臀间幽谷。

没想到,仙风道骨,不识人间情爱的百里飘踪竟长着一个看上去浑圆挺翘、摸起来滑嫩如脂的大白屁股,与柔韧似柳的窄腰相连。

这一段儿轻盈袅娜的臀腰看得武阳真人啧啧称奇,立即将少年翻转,变成趴在床上,枕头垫在玉跨下,让白生生、滑腻腻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来,柔软素白的臀尖毫无防备地对着来人。

黝黑大掌揉圆捏扁,十指深深陷入肥软丰盈的臀肉里,那白软肥肉又从指缝间溢出来,不一会儿就白里透红,像将熟未熟的大蜜桃,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青涩和干净令人忍不住萌发玷污的心思。

“小东西,嘿嘿……执剑长老怎么被你打败的,是不是一看见你这骚屁股就拎不动剑了?”

武阳真人麻利地解开裤子,释放出一根黑黢黢的肉棒,如他的身材那般粗壮魁梧,像是长毛的烧火棍。令人作呕的是,鼓胀的大龟头布满了细小似鹅卵石的凸起,又像肉红色的虫卵黏在上面,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邪恶和残忍。

粗糙大掌掰开两瓣挺翘臀丘,只见股间也是纯洁不染的,浅粉幼嫩的密穴似一朵含苞粉花,花心合拢,透出来的青涩和矜持令武阳真人双目赤红,凌虐、摧毁,将纯洁染上污秽,高傲变成下贱,高山之巅的骄子沦为胯下母狗,施虐的欲望越发高涨。

谁也不能阻止

吸入春药,浑身无力的桃英玉也无法阻止

师兄……

桃英玉费力挪动着酥软无骨的身躯,好不容易攒足了力气,却只够挪动了一下手臂,轻轻地,蜻蜓点水似的,触碰到百里飘踪放在身侧的手。

醉心于剑术,连自亵也未曾有过的天才少年,长久辟谷,从未使用过的密穴紧致狭小,连吞入一根手指都费力。

武阳真人道淫笑道:

“名器宝穴,就是要大力破开才痛快。”

腥臭、丑陋,淫器一般邪恶的大肉棒对准粉嫩密穴,一鼓作气,不管不顾,武阳真人猛地往前一撞。

噗!

布满肉红色凸起的大龟头一下子破开了娇嫩紧致的粉穴,长驱直入,刹那间没入半根。

“啊啊——疼——好疼——”

骤然撑大的粉穴无一丝细纹,每一条褶皱都舒展开,严丝合缝地包裹着硕大粗壮的大肉棒。沉睡中的百里飘踪宛如一尾潮水冲上岸的白鱼扭动,迷迷糊糊地挣扎。

细长白皙的玉手乱抓乱挠,不经意间抓住了躺在身侧的桃英玉,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十指相扣。

师兄!桃英玉内心无比凄凉:我曾无数次幻想与你牵手,十指相扣,亲密无间,没想到却是以这种方式圆了这个心愿。

“嘶~真他娘紧!雏儿就是这一点麻烦!不算啥大事儿,多肏几回就松了。”

一双黝黑的大掌箍紧百里飘踪的柳腰,往回拉的同时猛地挺腰,娇嫩紧致的壁肉激烈蠕动,绞紧、收缩着,似无数双伸长的小手推拒着,要将邪恶的大肉棒推挤出去。

“……好疼……师尊……师尊救我…………”

可终究抵不过蛮力,“噗嗤”一声,紧致狭窄的密穴被破开,黝黑阳物全根没入。

皎皎易污,白玉蒙尘,只见龙虎仙门的天之骄子,浑身赤裸地趴在石床上,娇艳翘立的乳珠磨蹭着床榻,鹤颈玉背,一截玉白窄瘦的腰肢被大肉棒撞击得前后摆动,陷入梦魇似的难以醒来。

武阳真人弯腰趴在百里飘踪的玉背上,大口吮吸、在少年光滑洁白的颈脖、肩膀、玉背上乱啃乱咬,仿佛一条发疯发情的老狗。

那些舔弄如密密麻麻的雨点般落下,胯下淫器如捣药杵,猛烈地捣干着粉穴深处。细腻如玉的肌肤渐渐冒出一层潋滟薄汗。

“呼呼!全进去了,好爽……又紧又热……”

不久之前还站在云顶道场的高台上,高高在上,令人仰望的剑术逸才,再怎么孤高若云,此时一丝不挂,撅着大白屁股,含着男人阳物吞吐的样子实在过于淫乱。

“……不……啊啊……好疼啊……师父……救……我……”

百里飘踪梦中呓语,被摆弄成双腿岔开,屁股高高撅起的淫乱姿态,初承雨露,便是大开大合,不加节制地肏干。

然而,那布满了肉红色凸起的大龟头是名副其实的淫器,肉红色的如同虫卵黏在上面的凸起磨蹭着柔嫩壁肉,所到之处,引发难以忍受的瘙痒,犹如万千虫足在粉穴深处爬上爬下。

火辣辣的疼痛逐渐褪去,淫器戳刺着柔嫩媚肉,带出一波又一波淫热,不知不觉间,昏睡中的百里飘踪竟然扭动屁股,玉脸潮红,娇艳红润的嘴唇微张,发出一声柔软娇媚的呻吟声。

“啊啊~!”

又一记猛烈地捣干,戳中藏在媚肉中的一处隐秘凸起,前所未有的快感如狂风暴雨席卷,顷刻间击溃了俊秀少年的青涩和纯净,被奸淫过了的身子不断扭动着,不再仙风道骨,变成了明艳鲜活的媚骨。

粉穴越来越湿润,晶莹淫水丝丝缕缕地流出来,密集又沉闷的肌肤拍打声开始变得响亮,啪啪啪,咕叽咕叽,淫水随着捣干不断飞溅,是湿漉漉的淫糜水声。

“果然是小母狗,这么快就流骚水了。这么上等的货色,等把你调教好卖给妓院,能捞一大笔钱。”

黝黑魁梧的身躯紧紧压住玉白俊秀的少年,黢黑大肉棒在两瓣臀丘间进进出出,力道越来越凶猛、速度越来越快,淫水被拍打成了白沫,糊在黢黑褶皱的大囊袋上。

少年挺翘软滑的大白屁股上全是粉红抓印,粉穴在连续不断的肏干下变成了嫣红色,白嫩嫩的玉体任由壮汉奸淫着,是噩梦,也是春梦,眉眼含春,脸颊红润,被欺负得哭出了声,虽然看上去楚楚可怜,淫荡的身子却是欢喜万分的,浑身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妩媚。

“……啊啊……救……我……师尊……啊啊啊啊!”

又是一声软媚的娇吟声,原来是邪恶淫器狠狠地捣干在媚肉骚心上,粉穴在狂乱抽插中猛地绞紧,沉睡中的俊秀少年青丝散乱,睡颜绯红,在这种诡异又汹涌的快感中飞向了高潮。

如玉肌肤翻滚出层层粉潮,清俊绮丽的身子在壮汉胯下颤抖不已,阳精浇灌后,呈现出珠光玉润的娇美。

便是在这个时候,百里飘踪扭动着臀腰欲仙欲死时,武阳真人猛地压在他汗光淋漓的肩膀上,胡茬大嘴张开,犹如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光滑圆润的肩头上。

这一咬又恨又猛,用力之大用力之猛,能活生生咬下来一片血肉。

“啊啊啊啊!”

百里飘踪痛不欲生地尖叫,几乎刺破桃英玉的耳朵,回荡在小屋内久久不去。

丝丝缕缕的鲜血耀眼夺目,如同朱笔下的朱砂缓慢流动,诡异、艳丽,如大红牡丹在肌肤上绽放,渗透肌骨,再由里到外,描绘出一个古老又神秘的血色淫纹。

武阳真人疯疯癫癫地大笑起来:“成功了!哈哈哈哈哈你再也逃不掉了。从今往后,不管你逃往哪里,白天黑夜,连做梦都是老子的小荡妇。妓女卖屄,你卖屁眼儿,龙虎仙门掌门的关门弟子,天下第一剑的徒弟,这么大的名声传出去,一晚上值不少钱啊!”

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少年蜷缩在床上,肌肤浮了一层娇艳红妆,看上去分外妖娆。可他紧紧抱着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觉得很害怕,很想将自己藏起来。

……与桃英玉十指相扣的手松开,紧紧抱住了自己。

桃英玉收回空荡荡的手,渐渐有了力气,问:“师父,你当真如此绝情吗?”

“不,乖徒儿,所有的弟子当中我最疼爱你。收你为徒的那一晚,我兴奋地潜入你的房里,发现了你的秘密。”

武阳真人亲手脱下桃英玉身上唯一蔽体的薄衫,相比对待百里飘踪的粗暴,为桃英玉褪去衣衫的动作十分轻柔,仿佛对待一颗护在掌心上的珍珠。

纤细晶莹的身子完美地显露出来,墨发雪肤,鹤颈削肩,大片雪肌白得会发光,两点胭脂红透的乳珠娇艳欲滴,纤腰盈盈一握,窄臀圆翘,雪臀好似一颗晶莹饱满的明珠。

奇妙的是,小美人胯下的阳物十分清嫩干净,光滑得没有半根毛发,微微岔开的双腿纤细光滑,腿间有一道粉嫩得不可思议的细缝,如蚌壳般紧闭。

这花阜未经开垦,将双腿大大敞开,才看见细缝里藏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

这朵桃花从腿心生长出来,两瓣粉嫩晶莹的花唇,轻轻合拢着,粉粉的、嫩嫩的,若隐若现的花心正吐露着花蜜,一点点的淫香含羞带怯地散发出来,引诱着男人将其打开。

“太淫荡了,我都闻到你的骚水味儿了。这女屄……在你梦里我天天给你开苞,捅穿你的子宫,把我的子孙精灌进去,要不是在梦里,你早给我生出几个胖娃娃了。乖徒弟,你是我的宝儿,我还以为我进了龙虎仙门,这辈子算断子绝孙了,嘿嘿……后来就遇上了你。我的娃娃命中注定有你这个娘。”

粗糙手指剥开两片软嫩蚌肉,跟亲百里飘踪的小嘴儿一样,色眯眯地舔了上去。

桃英玉哭泣地喊:“师父,别这样对我……”

“宝贝徒弟,你别哭啊!行行行,我知道你打心眼儿里喜欢百里飘踪,别说师父不疼你啊,这就成全你一回。”

武阳真人便心软了,将蜷缩在一旁的百里飘踪抱起来,压在桃英玉身上。

沉睡中的百里飘踪地压着浑身无力的桃英玉,粉穴流出来的浑浊阳精滴滴答答,流到了身下雪白细嫩的大腿上,令寒烟清冽的小美人也染上了淫糜的气息。

两具纤秀玲珑的身子上下交叠,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起。细腻光滑的胸膛紧贴着玉雪冰清的胸膛,挺翘粉乳磨蹭着娇嫩红乳,可是,百里飘踪渐渐翘立起来的阳物被武阳真人扶住,圆溜溜的龟头埋进桃英玉的处子花穴里。

“……啊啊……师兄……是百里师兄的…………”

……百里师兄的阳物插在他的女屄里

桃英玉立即情动似火,浑身燥热不堪。百里飘踪趴在他的颈间沉睡,潮热气息不断喷洒在小美人空灵秀丽的脸颊上,迷乱地张开嘴唇,只要桃英玉侧过头,就能与他唇舌交缠。

桃英玉却觉得害羞,心怦怦乱跳,不大敢看百里飘踪俊秀绮丽的脸庞,哪怕那只是一张无知无觉的睡颜。

武阳真人却粗鲁地掰开百里飘踪的大白屁股,布满肉红色凸起的大龟头抵住嫣红色的密穴,无比兴奋地淫笑道:

“来来,咱们叠罗汉,我肏他的屁眼儿,他破你的处。这样才好玩儿。要我说,百里飘踪算什么姿色,要是把他换成绮情天,哈哈哈……老子做梦都得笑醒了。”

说罢,就要猛地挺腰肏进百里飘踪的脂红小穴,并借势让百里飘踪的阳物破开桃英玉的处子身。

猝不及防间,窗户“砰!”一下被风吹开,冰凉刺骨的阴风瞬息而至。

只见窗台上坐着一个英姿俊朗的男人,气势无可匹敌,长发披散如风,眉眼冷峻又如出鞘的剑锋那般锋利,身上的杀气不强烈,但无比纯粹,慢悠悠的声音仿佛夹杂着剑气,齐刷刷地奔涌进来:

“道友好眼光,绮情天的姿色不差,只是……薄情刀无坚不摧,你这脑袋能挡下一刀吗?”

望过来的目光似深渊不可捉摸

武阳真人垂涎绮情天的美色久矣

世人皆言:龙虎仙门的武阳真人为人豪爽,快人快语,其人嫉恶如仇,见世事多不公,以剑护苍生,可谓是颇得人心。

绮情天与那懵懂无知的桃英玉不同,早早就识破了那副小人嘴脸,偶然间撞见武阳真人对着他的画像做肮脏事,气得火冒三丈,白天忍气吞声,到了夜里,跑到山门外的梅林泄愤,梅林落雨,红雨纷纷,美人挥刀凌厉艳中带煞,好巧不巧的,遇上了来找百里飘踪试剑的李剑钝。

孽缘也是缘

梅林初见,就夺走他的处子之身,将他按在温泉里奸淫了个透彻,不足一月,玉白纤秀的身子不知道被奸透了多少回,胸前两点胭脂红,一经撩拨就翘立如红豆,雌穴由浅粉似桃花到红肥多汁,圣洁的子宫灌满了阳精。

不管何时,无论何地,只要李剑钝想要,他便逃脱不掉。

“……啊啊啊……相公……又到了……”

明月中天,古树苍翠如碧的繁枝茂叶中。

肌肤白皙如蒙了一层皎皎月色的美人,不着丝缕,雪白如林间灵鹿,双腿圈住男人神勇无比的雄腰,扑哧扑哧,咕叽咕叽,雄腰撞击玉跨,水珠四溅,纤秀玉白的身子上下颠簸,若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

浑圆挺翘似满月的雪臀坐在男人胯间,柳腰摇曳,与男人耳鬓厮磨,软红娇艳的朱唇微张,一点艳红舌尖似露非露,正接连不断地吐出软软媚媚的娇吟声。

只见二人交合处水乳黏连,紫红色的阳物分量十足,一柱擎天之姿在盛开的脂红色花瓣间穿梭抽插,艳屄淫水如潮,哪还有半分薄情寡义的冷,全是软玉温香的艳、食髓知味的骚。

接二连三的高潮,令清艳又淫媚的身子泛出一浪又一浪的绯红,软白丰盈的翘臀起起落落,噗嗤噗嗤打桩似的,骤风急雨般的捣干一举冲破红粉媚肉,贯穿进花穴深处,滚烫饱满的大龟头撬开了子宫,潜龙入渊般冲了进去。

身心失守,绮情天忘乎所以地挺腰送臀,青丝挥舞间如月下松萝,纤细如葱白的手指紧紧抓住男人肩膀,鹤颈香肩,肌肤莹莹,恍惚间听见男人说:

“……小情儿,怀上我的孩子……”

他媚眼如丝,痴痴道:“……相公……我给相公生孩子……啊啊啊射进来……给相公……生……好多好多……孩子……”

肥嫩多汁的艳屄任由滚烫粗硬的大肉棒钻进钻出,紫黑饱满的大龟头如蟒头一般狰狞,会吃人似的,咬住花穴深处的骚心不放,又钻进子宫咬来咬去,酥酥麻麻的快感如云雾翻腾,如饥似渴的骚屄被填满了,淫水潺潺,起伏晃动间两片红艳艳的花唇夹紧紫红色的茎身不放。

娇艳乳珠在粗糙指腹的揉捏亵玩下,如两朵含羞红山茶,李剑钝含在口中轻轻一吸,只见绮情天面染红霞,仰起雪细如鹤颈的脖子,又一次浪潮呼啸而来,欲仙欲死的快感几乎摧毁了美人的神智,娇软身子轻颤着,胡言乱语:

“……啊啊!没……没有奶……水……我、呜呜……是个男人……相公啊啊不要吸了……唔……”

宽厚大掌五指张开,大如蒲扇,将那两瓣肥软白腻的玉臀掌握,大力揉捏挤扁,白腻腻的软肉从指缝里溢出,十分淫糜煽情。

李剑钝眼见一丝不挂的美人被奸得玉体生花,淫声浪叫,骨子里的嗜血和暴戾逐渐按耐不住,双目泛出赤红,哑声笑道:

“……呵,男人……那你身上怎么长了女人的骚屄?大屁股这么会扭,一口一个相公,将来还要给相公生孩子,除了奶子小了点儿,你说,你哪里像个男人?”

“呜啊啊啊啊啊啊!”

丰润翘臀跌坐在大肉棒上,全根没入红艳艳的花穴,娇嫩湿滑的媚肉嘬吸着大肉棒,饱满油亮的大龟头猛冲向子宫,捣连在一起。哗啦啦的淫水如同春水漫了出来。

“……啊啊不,我是长了骚屄的男人,骚屄……只给相公……生……孩子……没有奶子!”

莹莹肌肤,香汗涔涔,翘挺挺的红乳宛如春雨淋湿的海棠花苞,嫣红乳尖娇艳欲滴,如坠了一滴晶莹透亮的朝露,只要搓一搓、揉一揉,乳花绽开,就是一朵粉里透红的娇艳海棠花。

男人蛊惑道:“你是相公的骚货,骚货长了骚屄,没有奶子,怎么奶大孩子?”

哗啦啦的欢愉从四面八方,潮水一样汹涌而至,美人清雅端方的面容绯红,眼尾一道多情含情的朱砂痕,鲜艳明媚,嘴唇不点而红,如刚从春水捞出来的樱桃。

绮情天腰肢乱颤,白花花的屁股、红艳艳的穴眼,黏腻湿滑的股间流淌着黏糊糊的精水。紫红色的大肉棒粗壮坚挺,擎天之柱似的岿然不动,刀斧般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精准又狠厉地顶进娇嫩子宫。

花穴一波又一波绞紧,嘬吸着,“噗嗤噗嗤”捣干不断。

……什么薄情刀、什么厌喜刀,故乡,什么都忘记了。

他忘情地搂着强悍健壮的男人,前倾胸膛,将娇红似海棠花苞的乳尖送到男人嘴里,娇喘连连,迷乱得飘飘欲仙,胡言乱语着:

“……相公吸一吸……呃呃……啊啊吸一吸……奶子……奶子就能……变……大了……”

纤巧玲珑的脚踝交叉在男人后腰,晶莹剔透的肌肤在月色下妖娆绽放,艳色至极,与月色遥遥相对,越发媚骨如潮,肌肤流香,多看一眼便恨不得把命搭进去。

猛然间,苍翠如碧的树海仿佛化作峻拔陡峭的高山,在眼前顷刻间崩塌,乱石破空,天动地摇,噼里啪啦的急雨拍打着玉白纤秀的身子。

而他在这股洪水猛兽般的快感中颠簸不已,凤眸微开,一点潋滟,宛如安静地在水中沉眠的艳妖,被眩晕欲绝的浪潮唤醒,尖锐的欢愉呼啸而来,正如无处不在的海水裹挟着雪色流光的玉体,快感无孔不入。

“啊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射满了……好饱……”

朦胧月色,婆娑树影,映在水润润的凤眸中如薄雾般迷离。香玉岚烟似的美人陡然一软,如一朵从枝头吹落的白兰花掉进水里,就这么软绵绵地跌进了李剑钝的怀抱里。

李剑钝细细亲吻着绮情天汗湿的长发,每一个吻落下时都轻柔无比,但一字一顿说出口的话,如冷刀霜剑般残忍:

“……小情儿,今晚让我尽兴。”

“……”

浑身慵懒的绮情天还不及品味出话中滋味儿,就见李剑钝手掌托起一面闪闪发光的青铜镜。

意识朦朦胧胧,只恍惚觉得……好眼熟……

……青铜镜

……如意……宝镜……

原来如此……

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时,苍翠如碧的树海已消失不见,潮潮白白的薄雾寒烟遥遥而去,月色变作天光,刹那间身处在亮如白昼的空山桃源,眼前豁然开朗,近看桃花灼灼,溪水青青,远处雨后空山,层峦叠嶂,山水潋滟如临人间仙境。

绮情天恨得咬牙切齿:这是如意宝镜里的幻境,之前吃过一次亏,被几根藤蔓束缚成淫糜的姿态,亵玩得不亦乐乎。

灼灼桃花似雪纷纷飘落,映照着天光水色,那张绯红染霞的容颜竟然也丝毫不逊色,眉眼若寒山春水,一笔胭脂勾勒而过,描绘出不点而红的薄唇。

多情又似薄情,有心还似无心,招惹了桃花劫还漫不经心。

倒在桃花林的美人不着丝缕,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奸淫,娇喘兮兮,清灵纤秀的玉体浸染着淫糜气息,红艳艳的乳花绽放,股间泥泞,微微岔开的腿心只见精水滋润过的花皋,狂风暴雨摧残,此时艳熟糜烂,如一朵甜腻到发苦的艳红牡丹。

肥嫩软红的蒂珠肿胀如朱果,两瓣娇嫩嫩的唇花难以合拢,露出一道潺潺幽谷,湿漉漉的淫水绵绵不绝,隐约可见穴内艳红色的媚肉,双腿间湿滑多汁,淫艳勾人。

一身媚肌淫骨,艳色欲燃;

肌肤莹莹,宛若流光。

雪艳身子上残留的欢愉如未退下的潮水,酥酥麻麻的,手脚娇软而无力,朦胧间,溪边的青石头上坐着一个眉目冷峻,面色深沉不惊的,气势无可匹敌的男人,正托着腮,饶有兴趣地望了过来。

是……李剑钝……

……为什么抛下我啊……

“……李……李剑钝……你离我好远…………我……够不到……你……”

美人不由自主地爬向李剑钝,桃花纷纷落在玉背、柳腰上,落在股间,便与湿漉漉的淫水粘在一起,冰凉凉的痒意好似沿着丰盈翘臀钻进嫣红色密穴。

欲眼迷离的绮情天难忍痒意,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臀,要将股间桃花抖落下去,可是撅起来的屁股雪白肥软,肥嫩蒂珠、红艳蚌肉就赤裸裸地袒露,俨然一副被男人肏干透了的骚样儿。

雪肌染上红梅,倒在桃花林的美人膝行几步,谁知坐在溪水青石头上的李剑钝无动于衷,屈膝而坐,姿态随意又洒脱,可那份威风凛凛的气势丝毫不减,面容冷峻深沉,犹如一柄尘封多久的古剑般波澜不惊。

“……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冷淡?

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我无动于衷?

一股难以言喻的哀伤如同丝丝缕缕的乱麻,蔓延到心头上,剪不断、理还乱,扯动一根丝缕,整个胸膛便如传出剜心之痛,当一团团乱麻在心头上缠绕,拉扯着,心尖滴血,剜红肉、露白骨,痛入心扉,顿觉这时时刻刻都是煎熬。

他哆哆嗦嗦地张开嘴唇,哀泣如同悲鸣:

“……别……这样……不……理我……”

悲鸣声绕梁盘旋,如泣如诉,直到一团自后而来的庞大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毫无征兆地,将清俊绮丽的美人笼罩住,那莹润染霞的身子毫无半点防备,因跪伏在地的姿势,两瓣挺翘浑圆的臀丘微微分开,露出一道幽深峡谷。

绮情天仓惶回头,一颗威风凛凛的虎头骤然间映入眼中,虎眼如同烁烁星辰,尾粗如臂,牢牢卷住绮情天挣扎扭动的柳腰,胯下长满倒刺的巨物已然苏醒,犹如一根狰狞的狼牙棒,一手难握,劈山斧般破开了两瓣丰盈翘臀。

“扑哧!”

虎腰猛地一沉,在李剑钝的注视下,狰狞可怖的肉鞭捣入娇嫩软腻的雌穴,如同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嗜血狂刀遇神杀神,历经万水千山,终于找到了它的刀鞘,魔刀入鞘,腥风血雨顿时消散。

圆溜溜的虎眼冷峻深沉,深沉中又暗藏着一抹喜色,威武身躯如同巍峨的大山,透出无穷无尽的威武,压在美人娇白生艳的玉体上。

“啊啊啊啊!好疼!!”

倒刺嵌进娇嫩媚肉中,针扎似的疼痛蜂拥而至。

两片红艳蚌肉被撑成薄薄的、晶莹透粉的桃花花瓣,淫水凝成一滴欲坠不坠的眼泪,哭泣一般楚楚动人。

多进一寸就多一寸的痛苦,美人狂乱地扭腰摆臀,纤白手臂挣扎着往前爬。可是这份挣扎对大白虎而言,无异于蜉蝣撼大树。

美人紧窄柔韧的柳腰被虎尾缠绕,越发动弹不得,潺潺淫水使狰狞巨物进入得更加顺滑,疼痛却不会消减分毫。

“……救我……李剑钝……救……救我……”

坐在溪边的冷峻男人成了这幻境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绯红的面容刹那间苍白如雪,羽睫沾湿,跪伏在地的身子软作一滩春水,唯独挺翘丰盈的雪臀被迫高高翘起,难以逃脱的绝望充斥着,他朝李剑钝颤巍巍地伸出了求救的手。

春风十里芳草,在冰刀霜剑的鞭笞下,落花如雨,残花成血,除了凋零和枯萎,没有别的下场。

幸好,冷眼旁观的男人似有触动,起身缓缓走了过来。

在一片痛苦与血色交织的血色中,绮情天欣喜若狂,青白色的手指紧紧抓住了李剑钝随风飘扬的衣袖,青丝散乱间桃花片片,羽睫轻颤,水雾凝聚成滴滑落下来,恰似血泪纷纷,哀哀乞求:

“……救救我……啊啊好疼……李……剑钝……你救……救救我…………”

李剑钝先是沉默不语,宽厚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抬起美人姣好的下巴,随之阴恻恻地问道:

“你叫我什么?”

“……是,相公……相公……救救我……呜呜……”

绮情天被迫仰起雪细如鹤颈的脖子,忽然之间感到恐惧。

……眼前之人,从来不是什么救命稻草。

果然,下一刻,李剑钝解开衣袍,一根又粗又长的紫黑大肉棒跳了出来,鞭子似的抽打在美人清俊白皙的脸庞上,硕大饱满的大龟头油光发亮,不断磨蹭着美人姣好面容,又阴恻恻问:

“喜欢吗?”

……不喜欢

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敢这么说,只好迎合着李剑钝:“……喜欢,我……喜欢的……啊呜!”

紫皮油亮的大龟头气势汹汹,一下子钻入美人软红潮湿的檀口中,浓郁的腥咸气扑面而来,呛得绮情天几欲作呕,两片唇瓣张开到极致,才勉强含住了这颗圆滚滚的大龟头。

整根狰狞粗壮的肉柱却还在嘴唇外,但是,美人那张清俊骄矜的容颜已然埋在了男人胯下,看得一人一虎越发如痴如狂,肆意凌虐着这副雪艳清冷的身子。

“这真是太好了。我总是在想,你上面这张小嘴儿太干净了,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应该是我的才对。”

只见李剑钝轻柔地拂去美人青丝间的落花,但怜惜归怜惜,胯下大肉棒仍然毫不犹豫地插进美人娇嫩湿润的嘴唇里,缓缓地前进后出,而肥嫩白软的翘臀间,庞然巨物正气势汹汹地肏干着,啪啪作响,将肥软白腻的翘臀拍打出一阵又一阵白花花的臀浪。

这一朵雌花软红肥嫩,柔滑如脂,花穴深处汁水丰盈,实在是一口美妙难言的宝穴。

大白虎爱不释手,粗糙虎舌舔舐着美人削薄玉背,垂涎三尺,虎视眈眈,爱到极致,恨不得将绮情天拆骨入腹。

“……唔唔……啊啊啊……”

等美人泣涕涟涟,黑发凌乱,肌肤上遍布桃花红痕,娇嫩鲜艳的雌穴被蛮力破开,长驱直入,一直深入到柔嫩子宫,被反复凿击着,只觉得着绵软无力的身子形同一件柔软洁白的纱衣,要被非比寻常的白虎撕裂一般。

紧致娇嫩的壁肉无法反抗狰狞可怖的大肉棒,只好以柔克刚,晶莹透亮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溢出,与层层叠叠的媚肉相配合,花穴柔嫩多汁,密密麻麻得嘬吸着浑身倒刺的大肉鞭。

极致的疼痛令绮情天眩晕欲绝,朦朦胧胧间,雪细纤秀的身子摇来晃去,冰雪般的冷色渐渐褪去,大片大片的绯红色在肌肤上洇开,如桃花晕染,如琉璃般脆弱易碎,又娇艳欲滴。

“……唔……啊啊……”

昏昏沉沉间,塞在口中,令他喘不上气的大肉棒抽了出去,紧接着,一股滚烫似火种的阳精喷射而出,如白雨跳珠,泼洒在了美人的黑发间、面容上,点点滴滴,白似珍珠。

热乎乎的阳精又沿着鹤颈般雪细的颈子滑落,慢慢蜿蜒到娇艳翘立的乳珠上,凝成一滴欲坠不坠的淫露。

身后颤颤巍巍的雌穴骤然一空,毛茸茸的雪白皮毛也随之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迎风而立的男人,眉目冷峻、面色深沉,其身材高大强壮,样貌同样的俊朗不凡,竟然与李剑钝长得一模一样。

但他双目赤红,神色如癫如狂,气势更加阴鸷野蛮。

更为恐怖的是,绮情天从他身上察觉到了丝丝外泄的魔气,不禁惊恐万分。

一前一后,两个一模一样的李剑钝。

……哪个是真的

他……另一个李剑钝,是从何而来……魔气……身上怎么会有魔气的……

脑子乱糟糟的,身后两只宽厚有力的大掌揉开两瓣肥软白腻的臀峰,胯下紫红色的大肉棒对准小嘴儿般翕张的密穴“扑哧”进入。

同时架起绮情天纤细光滑的双腿,腰肢玲珑纤秀,像银白色的玉桥连在二人中间,露出腿心一朵红艳艳的艳屄,肥嫩丰润,浑浊的精水正绵绵不绝地流淌出来,不过下一刻,被一根粗壮硬挺的大肉棒严丝合缝地堵住了。

“……不……不啊啊…………”

绮情天气若游丝,身心俱损之下,意识恍恍惚惚,昏昏沉沉的他实在撑不下去了,在前后两个李剑钝急雨般密集的肏干中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

……

……

树海苍翠如碧,万壑争流,龙虎仙门隐于层峦叠嶂中,如蛟龙入渊、虎入山林,烟波浩渺不可寻其踪也。

正值夜深寂静,明月悬空。

就在李剑钝尽兴之际,一股似有似无的魔气悄然冒出了头,无声无息,似一粒石子投入汪洋大海,掀不起来任何波澜。

但是,龙虎仙门历来以斩妖除魔、救济天下苍生为己任,与妖魔势同水火,斗得不死不休。这一丝魔气出现在东武林、出现在苗疆都不会觉得奇怪,唯独出现在龙虎仙门时,便多出几分不同寻常。

李剑钝不假思索,挥袖间,见藤蔓犹如灵蛇扭来扭去,和枝叶交织成无处可逃的密网,将古树上沉沉睡去的绮情天笼罩其中,雪肌玉肤,白衣似白雪无瑕的尾羽长长垂落,随风翩翩欲飞,远远看去,如一只囚于鸟笼的白孔雀。

李剑钝化光而去,循着魔气,找到一处偏僻小屋,脚刚落地,就听见屋内传出一声粗声粗气的吼叫:

“……这样才好玩儿。要我说,百里飘踪算什么姿色,要是把他换成绮情天,哈哈哈……老子做梦都得笑醒了。”

李剑钝心想:你也配?

随即一掌轰开窗户,冰凉刺骨的怒气瞬息而至。

他缓缓踏入窗内,气势无可匹敌,长发披散如风,眉眼冷峻又锋利,宛如出鞘饮血的剑锋,因刚刚尽兴,心情颇为愉悦,所以身上的杀气不强烈,但无比纯粹,冲屋内轻蔑一笑:

“道友好眼光,绮情天的姿色不差,只是薄情刀无坚不摧,你这脑袋能挡下一刀吗?”

但当看清小屋内,一张石床上三人交叠,瘦小单薄的桃英玉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一张秀丽清妍的小脸上泪痕交错,那满脸络腮胡子,脱了裤子露出一根丑东西的男人……是谁?

不记得了

……想来是本事平平,只会大放厥词,所以他才毫无印象。

最刺痛他眼睛的,是他那天赋无与伦比可惜灵性不足的小徒弟也浑身赤裸,夹在二人中间,肩膀上丝丝缕缕的鲜血如朱砂般绘出一枚血色魔纹,那一丝魔气正是由它散发出来的。

不出意外的话,已经出意外了。

李剑钝面露不悦,还未开口,武阳真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磕到地上砰砰作响,直磕得头破血流,哭着喊着求饶。

李剑钝冷着脸,周身萦绕着道道剑气,阴冷刺骨,寒气浸入骨髓,将武阳真人与桃英玉逼得浑身哆嗦,齐刷刷地软倒在地,丝毫无反抗之力。

不过,李剑钝却另有打算,随手一指,道:

“原来如此。桃英玉,我是外人,按理说不该插手你仙门事务,不如这样,这件事情不方便外传,怎么处理由你来决定——”

又指向跪地求饶,磕得满脸鲜血的武阳真人,两道锋利无比,似能杀人的目光仍落在桃英玉身上,缓缓道:

“——你来决定他是死是活?”

武阳真人跪地磕头,悔恨道:

“好徒弟,为师修行半生,为了斩杀妖魔,刀山火海去过,龙潭虎穴也去过,历经九死一生,什么劫难都挺过来了,一个‘色’字倒成了我渡不过的死劫。我一直都在惩恶扬善,没想到有朝一日,我成了别人口中的‘恶’,世事果然荒唐,如今铸下大错,你要杀我,我甘愿赴死。”

僻静小屋内,只听见字字泣血,字字发自肺腑,再看壮汉满脸滴滴答答的鲜血,神色悲怆,看上去万分悔恨,生死已然看开,坦然求死。

桃英玉怔愣地看向他,寒烟碎玉般的容颜染着淡淡的哀愁,仿佛怀有着重重心事,久久不语。

而李剑钝负手而立,袖手旁观之姿。

生死对于桃英玉而言,是大事,他不敢妄断别人的生死,更不想放过眼前这个玷污师兄的大恶人,几番犹豫,他怒瞪着武阳真人,一字一句斟酌道:

“以后你不再是我的师父,你现在抹去百里师兄肩膀上的古怪花纹,马上离开龙虎仙门,从前往后不许再踏入龙虎仙门半步,发誓永远不会出现在百里师兄的面前。今日之事,你胆敢泄露半分,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阿玉,你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武阳真人如蒙大赦,起身冲到石床边,清俊秀逸的少年就算在沉睡中,依然可见道骨仙风,不染纤尘之姿。

百里飘踪身披雪色道袍,道袍下却空无一物,裸露在外的肌肤霜白似玉,清清泠泠,宛若白瓷上晶莹又清冷的釉光,可在圆润光洁的肩头上绘有一朵绮丽貌美的艳花,犹如丛中红花牡丹。

只见黝黑大掌在那光洁圆润的肩头上轻轻一抚,红光倏然而过,艳花牡丹随之消失不见。

唯恐桃英玉改变主意,武阳真人道了声:

“告辞!”

便夺门而出,拔腿就跑,像只长了八条腿的兔子狂奔而去,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李剑钝面色古怪:“就……只是、这样?”

“前辈,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桃英玉颓然道,“我有错,我才是罪该万死。等百里师兄醒来,我会向他请罪。”

“……”

气势磅礴、无可匹敌的天下第一剑,剑道尽头何为首,一见无双道成孔的李剑钝,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此时竟然神色恍惚,呆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如同叹息一般:

“……他说,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是在骂你。”

……

傻子!

——大傻子!

月下急急而奔的武阳真人狂笑不止,脚下一刻也不敢歇息,穿过峻峰树海,正欲逃离龙虎仙门时,一道白衣若雪,衣袂翻飞的身影从天而降,宛如一朵月下绽放的白瓣牡丹,带有一抹云间缥缈的潮湿,轻盈落地,拦住了武阳真人的去路。

武阳真人如临大敌,以为是李剑钝追来。待看清眼前人,清眉俊眼,山水落在他的眉宇间,一笔多情含在唇间,淡淡一笑,如老树忽遇春风,让他忍不住心神荡漾起来,问:

“三师叔,这么晚了不睡,是长夜漫漫,觉得寂寞吗?”

“非也,我有一物需你转赠给百里飘踪。”

清雅秀逸,如琢如磨的绮情天不理会他的询问,自顾自地拿出一根冰雪般晶莹剔透的琉璃长笛,笑容温和又疏离。

然而,武阳真人刚把百里飘踪奸淫了个透彻,好不容易跑出来,李剑钝可没桃英玉那么好糊弄,说不定已经在后面跟着他,随时刺他一剑。

所以无论如何,能保住这条小命已是万幸,绝不可能回头。

指尖拨动琉璃长笛的七彩丝绦,华光流转间,冰雪般剔透的长笛化作薄情刀,因杀气外露,刀身如饮了鲜血般,鲜红欲滴,艳中带煞,果真是刀如主人形。

绮情天身上的温和谦逊顷刻间一扫而空,变作湿淋淋的阴冷,淡淡道:“这可由不得你。”

猝不及防间,薄情刀飞向武阳真人的手中,如浴火朱雀,火光中的绮情天美得鲜艳、美得凌厉。

武阳真人惊慌中只来得及看见一道鲜红夺目的刀光飞过来,手掌碰到刀柄的一刹那,整个人便不受控制起来。

——难以相信,他竟变成了薄情刀的傀儡,薄情刀操控着他,持刀转身,一步一步原路返回。

绮情天笑不露齿,朝那渐渐远去的身影彬彬有礼道:

“有劳了~”

心道:借刀杀人,这可是我的拿手好戏,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李剑钝,你千万别让我失望。

可恨!

又想起来在古树上、幻境里,被翻来覆去地肏干,雌穴不知道被射进去多少回,就连藏匿在臀丘间的密穴也没放过,身子娇娇柔柔、软软腻腻,宛如一树桃花在春水朝露的滋润下越发得娇媚,春去秋来,结的桃子也更加香甜。

汹涌如潮的欢愉无孔不入,令他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李剑钝,不可自拔地挺腰送臀。两根紫红色的大肉棒前后夹击着他,淫水飞溅,阳精将娇嫩子宫灌满了,沃土萌发出春芽。

雪白道袍下,两点胭脂乳珠仍隐隐发痛,绮情天气得面红耳赤,骂道:

“……该死的李剑钝,贱人!混蛋玩意儿!混账东西!越发得寸进尺了!”

身上黏黏腻腻的,全是还未干透的精水。

他实在没想到,竟有人能恶心到这个地步,不仅把胯下那根臭烘烘的丑东西捅进他嘴里,还将白花花的阳精射在他的脸颊、胸膛上,每一寸肌肤涂满,淫糜气息包裹着他,现在想来,仍觉得头皮发麻。

绮情天找到一处隐蔽的桃花潭,雪色道袍层层剥落,肌肤白皙如玉似雪,却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印子,宛如一朵朵绽放在冰原上的海棠花,鹤颈玉背,柳腰翘臀,青丝经风一吹迤逦铺开,衬着一身冰肌玉肤,似晕染开的水墨画,又像极了天然去雕饰的水墨清莲。

但美人看上去烦躁不已,把碍事儿的道袍一脚踢飞,随即一头扎进冰凉刺骨的潭水里,“咕嘟咕嘟”,久久没有冒出头,要将自己溺死在水里似的。

待骨子里流窜的燥热渐渐平息,他才缓缓浮出来,藏在水下的手指伸到双腿间,灵巧地拨开两片滑腻腻的唇瓣。

两片肥软红艳的蚌肉黏腻不堪,似糊了一层精水,小心翼翼地探进半根手指,立即传出丝丝痛痒,美人微微蹙眉,柳腰轻摆,皎月般浑圆的翘臀在水中摇摇晃晃,纤秀玲珑的身子犹如一朵落水桃花般随波荡漾。

……很痛苦,又夹杂着一丝丝舒服。

冷冰冰的潭水趁机溜进花穴,一下子将绮情天唤醒了,羞得霞色爬上了耳朵,眼尾委屈地泛红,偏偏强作镇定。

好不容易清理完雌穴,还有藏在臀间幽谷中的密穴,纤长手指慢慢滑过去,牡丹艳穴微张,指尖刚一进入,层层叠叠的壁肉很讨厌似的,包裹着指尖又轻轻推了出去。

绮情天无奈,只好草草地勾挖了几下,两口穴中干干净净,清冽澄澈的潭水涤荡着白皙如玉的身子,将一切污秽带走了。

骨子里的淫媚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

李剑钝找到绮情天时,绮情天刚好沐浴干净,白玉莲花般立于桃花潭上,亭亭玉立,云间月般高洁、花间雪般清冽,隔着薄雾寒烟,美人似远在山外山。

察觉到李剑钝靠近,绮情天怒不可遏,弹指间道袍若流云般层层叠叠地裹上身,身形快似一道雪白惊鸿影,不过瞬息间,已经冲到了李剑钝的面前,快如脱兔,如狼似虎,直接手脚并用,牢牢地缠住了李剑钝。

双手掐住了李剑钝的脖子,双脚则死死夹住李剑钝的腰,将李剑钝按在草地上,怒斥道:

“你敢如此羞辱于我,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李剑钝:“……?”

哪里是清香白莲,分明是清水出了一朵黑心莲,气势汹汹,杀气腾腾,显然已经气昏了头。

李剑钝无奈地拨开美人竭尽全力,对他而言却是软而无力的一只手,道:“我还从没有听说过哪个高手是被人活活掐死的。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哪儿舍得羞辱你,你对我的误解太深了。”

绮情天怒火更盛,又气又急,又委屈得掉眼泪,显然已被气糊涂了,不管不顾道:

“李剑钝,你实在可恨。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被拨开了一只手,还留有一只手,对着李剑钝又抓又挠,张嘴就咬。

美人撒泼,还是头一回见,李剑钝颇觉得新鲜,擒住他双手,问:“我一直这么对你的,怎么这次就发疯了?”

双手被擒住又如何,绮情天高高仰起鹤颈般雪细的脖子,,大吼大叫:

“发疯就发疯,我跟你同归于尽!”

紧接着,一记头搥重重地砸了下来。

这一举动看得李剑钝心惊肉跳,扬了扬眉,惊奇道:“看来你真的是气昏头了。”

砰!

绮情天的额头砸中了李剑钝的鼻子

“……好晕……啊啊……好多星星……闪闪发光的星星……”

绮情天的脑壳没有李剑钝的鼻子硬,这一砸,登时砸得眼冒金星,手脚发软,但他修行百年,区区头晕眼花,缓了一会儿立即脑清目明,活蹦乱跳。

随即一股霸道的蛮力将他掀翻,李剑钝顺势欺身压下,笑吟吟地开口:“莫气莫气,气坏了身子,我心疼。”

绮情天怒气冲冲,质问:

“那只白虎是怎么回事?那个孽畜竟敢那样……那样折磨我,你却袖手旁观,它还变成了你的模样,两个你,两个李剑钝……为什么会有两个李剑钝,难道它是你圈养的妖怪,难道你是白虎所变?如果你是白虎变成了人,怪不得……你功力如此深厚,修为如此高深莫测,怪不得……我一直打不过你……”

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美得潋滟又脆弱,他的愤怒好像是穿在身上的荆棘盔甲,只为了守护荆棘丛中的玫瑰。

当敲碎了荆棘盔甲,那些无能为力的害怕、恐慌,无助,受了诸多欺负,以色侍人的委屈……如同剔除了尖刺的玫瑰花,柔软鲜艳的花瓣全然暴露出来。

李剑钝的心仿佛一池被东风揉皱了的春水,一边用粗糙指腹揉捻着美人湿红娇艳的唇瓣,一边柔声安抚道:

“小情儿别怕……那白虎又不会吃人……有两个李剑钝一起疼爱你,不好么……”

目光紧紧锁在绮情天端庄秀丽的脸庞上,坦诚无比,炽热无比,坦荡直白,如火似渊。

绮情天被这种目光牢牢盯紧,一股奇异的感觉自心尖上蔓延开来,像饮了一杯桃花酒,入口绵甜,清香甘冽,不知不觉间心神恍惚,醉了似的手脚发软,浑身发烫,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上下交叠,亲密无间。桃花零落纷纷,拂去衣上落花,却揉皱了美人雪白的衣衫。

像是天雷勾动地火,美人情不自禁地张开唇瓣,含住了那根粗长有力,带着些许苍劲的手指,轻轻吮吸着指尖,红艳艳的舌尖如一尾锦鲤游来弋去,若有若无地舔舐着手指上的指骨和薄茧,十分撩人。

手指搅动出黏湿水声,李剑钝坦荡直白的目光似化作钩子,已将身下美人的衣衫扒光了,暧昧地问:“这么快又发骚了,说出来,你想要什么?”

美人容颜冶丽,肌肤染霞,痴痴道:

“……我,饿了……”

话音未落,一串饥渴难忍的“咕噜咕噜”声从绮情天的肚子里响了起来。

娇养在龙虎仙门的飞禽走兽们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开膛破肚,架在火上烤得外焦里嫩,滋滋冒油,变成他人的口中之食。

绮情天也没想到,辟谷百年,突然焕发了口腹之欲。

溪谷旁,一簇篝火燃烧着,橘红色的火焰温暖又明亮,串在树枝上的烤鸡色泽金黄,如刷了一层金灿灿的蜂蜜,鸡肚子里塞满了香草和野果子,散发出来的香气甘甜柔和,风味十分独特。

绮情天一脸垂涎地盯着金灿灿的烤鸡,他已经吃下烤鸡五只、烤鱼四条,正啃一枚酸酸甜甜的野果子解腻。

“你这手艺,不去当厨子真屈才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绮情天赶紧挖苦了一句。

李剑钝笑道:“我的心肝儿,我从生下来到现在,也就伺候过你一个。”

语气稍顿,目光忽然色眯眯起来,狎昵地在绮情天身上扫了几眼,又道:

“……哪回不是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边说边将烤得焦黄酥脆的烤鸡递过去

绮情天面色一喜,含糊应了声:“胡说八道!那白虎……怎么回事,有什么好瞒我的?”

“我离开时,将你困在木笼中,回去却发现木笼成了一堆焦炭。那你先说说,你怎么从木笼出来的?”

“困住我的从来不是什么木笼,而是你李剑钝!我醒了之后你不在,就随手捏了个雷诀,把那些藤蔓劈成了焦灰。”

美人就是,就算一副饿死鬼之姿狼吞虎咽,依然是赏心悦目的。且这种腹中空荡荡的饥饿感怎么也填不满,就算给他烹一只羊再宰一头牛,也能饥不择食地吞下去,绮情天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夜夜纵欲加上白日宣淫,熬坏了身子?

接下来是什么,是不是精尽人亡?

清心寡欲了几百年,要是落得个这么见不得人的死法,绮情天心想,还不如拿薄情刀抹脖子算了。

啃完最后一口嫩滑多汁的烤鸡,依然意犹未尽,舔了舔沾有肉汁的手指,问:

“还有吗?”

见李剑钝正在烤两条肥美大鱼,方才觉得心满意足。

李剑钝屈膝盘坐,手臂随意放在曲起来的膝盖上,宽袍大氅,飞眉入鬓,目似寒星,恍若高山不可逼视,冷峻面目在篝火的映照下多出几分极少见的柔和与专注,漫不经心道:

“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李剑钝。”

绮情天正直勾勾盯着架在火上烤的肥鱼,闻言一愣,随即气得眉毛一挑,心里冷冷哼了声:你终于肯说了!斜目过去,不动声色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小时候养了一只白虎,动如雷霆,声震四野,其威武不凡可谓是世间少有,但它不受管教,记仇,爱吃人,所以被围杀至死。我心疼它,就动用了一些邪魔外道的手段,将它的魂魄养在如意宝镜里。”

听上去简直胡说八道。再看李剑钝面目冷峻,就算撒谎也面色不改,可是,以李剑钝那桀骜不羁的性格,不想说就不说,这有撒谎的必要吗?

……不像假的,更不像真的。

绮情天琢磨了一会儿,觉得一时半会儿猜不出真相,阴阳怪气地道:“你真有心,特意编了故事来哄我。”

李剑钝扬了扬唇,似笑非笑,看上去十分的难以捉摸,两条肥美烤鱼递给他,懒洋洋地回了一句:

“是真是假,只取决于你。你相信了,它便是真的,不相信,那它就是编出来哄你的故事。”

“……”

罢了罢了,多想无益。

绮情天喜滋滋地啃了一口焦香四溢的烤鱼,皮焦肉嫩,鱼肉鲜嫩美味,立即将白虎之事抛到了九霄云外。正啃得津津有味时,李剑钝却不知何时靠了过来,抓住他的手腕,两根手指随之搭了上来,出其不意地按在了他的脉门上。

“你、你做什么?”

绮情天吓得不小心咬住了舌尖,疼得嘶嘶抽气。

李剑钝神色凝重:“看你是不是病了”

“是啊,我好多年没有过这种饥饿的感觉了,真怀念……”

又咬了一口鲜美鱼肉,见李剑钝诊脉的样子虽然看上去煞有其事,但是脸色变来变去,忽凝重、忽讶异,又是愁眉不展,过了一会儿,眉间竟疑惑重重,疑心问:

“你会看病?”

李剑钝倒也坦诚,答:“不会。”

绮情天立即把手缩了回去

“小情儿,你的体内为何有两股截然不同的心声?”李剑钝脸色又阴沉阴鸷起来,语气森森问,“难道你瞒了我什么事?”

绮情天不以为然:“我瞒你的事情可多了,你指哪一件?”

寒风拂过脸颊,鸦羽般的长发飘飞,绮情天猛地浑身一颤,似有所感,就见那一张清俊秀逸的面容如天降寒霜般骤冷,又惊又怒,严厉问:

“李剑钝,你把薄情刀交给谁了?”

李剑钝从未见过他这般疾声厉色的模样,道:“当然是封印在藏剑阁。”

“可我怎么感应到——”

串有烤鱼的树枝指向隐藏在树海险峰中的一处偏僻之地,慢吞吞道:

“——那个所在,传来了薄情刀的杀气。”

……

……

偏僻小屋内,烛光微明,摇曳不定的烛火中灯芯噼啪作响,仿佛恶毒的獠牙血口发出桀桀怪叫声。

两名少年对峙而立,一者冰肌玉骨,花貌朱唇,寒烟碎玉般的美人,含泪欲泣的样子若寒山春茶;另一少年则丰姿俊秀,戴玉冠、着白衣,清冽干净,一言一行皆是仙门养出来的仙风道骨之姿。

纵然一身玉冠白衣,却不复往日干净纯粹的洁白,惨遭奸淫的天之骄子,拔剑指向桃英玉,愤怒道:

“……这一切……阿玉,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当然是真的!”桃英玉含恨点头,“因为……我……嫉妒,我……恨……恨你入骨,百里飘踪,凭什么……我样样比不过你,凭什么你是人人敬仰的天才,我却苟活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

百里飘踪听后,脸色刹那间苍白如雪,喃喃道:

“原来你……恨……我么……”

眼前瘦弱纤细的少年神色阴冷,寒若冰雪,脸庞上的嫉妒、眼中的愤怒如此清晰,与记忆中瘦弱怯懦的模样大相径庭。

回忆似雪纷纷飘落,寒天冻地,妖魔肆虐过的村庄鸡犬不闻,白骨成堆,那蓬头垢面的幼童看上去约么六岁,衣衫褴褛,手脚干瘦如柴,赤脚踩在冷冰冰的雪地上,摇摇摆摆地走向一口枯井。

刚将一群妖魔赶尽杀绝的百里飘踪只是途径此地,看见这心酸孤苦一幕,赶紧脱下衣袍,严严实实地裹在幼童身上,轻柔地抱进怀中。

二人乘风御剑,不过片刻就飞到四季如春,繁花似锦的洛水花城,先点了一碗热腾腾的白粥,幼童那面黄透青的脸庞才稍显红润一些,又要了一碗清淡素面、一屉胖乎乎、热腾腾的大肉包子。

吃饱喝足后,他帮幼童洗干净,换上棉衣厚靴,叮嘱说:待会儿李少爷家的人来接你,他们都是好人,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别害怕,你不会孤单下去的,你会有新的亲人、新的朋友,有他们陪着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起身离开时,衣袖却被轻轻得扯了一下。

幼童仰着瘦巴巴的小脸儿,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出奇得大,有青灰色的黑眼圈,下巴尖,表情呆呆的傻傻的。

瘦如鸡爪的双手紧紧抓住百里飘踪的衣袖,空洞无神的大眼睛茫茫然地望过来,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好像是个哑巴。

百里飘踪屈膝蹲下来,温声问:你要跟我走么?

幼童仍然不说话,像是傻乎乎的小哑巴,但是大着胆子,张开细细瘦瘦的手臂抱住了百里飘踪的脖子。

那年,桃英玉七岁,百里飘踪十一岁。

那个胆子小小的,逗一逗就满脸通红,结结巴巴不太爱说话,喜欢粘着他寸步不离的孩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眼前这个嫉妒成性的小师弟?

百里飘踪悲从中来,架在桃英玉脖子上的剑锋微微颤抖着。

桃英玉仍恶狠狠地说:“光明正大的比试我胜不过你,但是这一次……我赢了你啊,百里师兄,你我十指相扣,你躺在我身下哭泣的样子……我会记一辈子的,一生仅有这一次,我也已经心满意足。”

百里飘踪如遭重击,连站都站不稳。耳边桃英玉的声音仍在嘶吼着,如同狂风拍打着夜窗。

“愤怒吗?”

——无比愤怒!

一字一句像是凄厉无比的哀嚎:

“那就杀了我啊!”

——杀杀杀!

杜鹃啼血,哀肠寸断。腾腾杀气散若血雾,泣血椎心的痛苦逼得他头痛欲裂。

火焰般熊熊燃烧的愤怒难以遏制,百里飘踪只觉得身心都要被这股痛苦的邪火烧成灰烬,直至灰飞烟灭,再不入转世轮回。

“够了!桃英玉!给我闭嘴!”

利剑入鞘,发出“铮”一声脆响。

所有的愤怒、嘶吼声,冲破云霄的悲鸣,蒙蒙血雾映入满眼血色,这纷纷扰扰的一切,刹那间烟消云散,身与心皆归于平静。

“我不杀你,也不再见你。此事你知我知,不能向外人透露,从今以后,你嫉妒我也好,恨我也罢,修行亦是修心,望你今后善自珍重。”

恨也不在,爱也不在。

凝视着那张冷冷清清的面容,桃英玉心如刀绞,焦急道:别不理我。你还不如恨我,一剑杀死我。

可还未及张嘴,就见百里飘踪神色惊变,拔剑出鞘,寒如银月快似电,剑光倏然而至。

桃英玉吓得闭上了眼睛

但见剑锋并未伤桃英玉分毫,越过桃英玉削薄的肩膀,自肩膀上的头发间一穿而过。

“啪!”

有匪君子剑挑飞了自桃英玉背后破空袭来的薄情刀,刀剑争锋,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嗡鸣声。

百里飘踪的有匪君子剑虽非凡品,可惜比不过薄情刀。雪亮剑锋应声而断。

变故发生在瞬息之间

只见折返回来的武阳真人手持薄情刀,出现在小屋门口,恰在桃英玉的背后,一刀劈了上来。

这一刀又快又狠,虽然被百里飘踪一剑挑飞,有匪君子剑却断了。

失去剑的百里飘踪只能闪躲,扑向仍在发愣的桃英玉,二人滚到一旁,眼看又一刀迎面劈了过来,桃英玉才如梦初醒般,道:

“快杀了他!”

断剑难敌薄情刀,百里飘踪身法极快,难以捕捉,但逃来逃去便护不住桃英玉,急道:“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是你师尊!我来拖住他,你快走!”

桃英玉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一时心软,放过了武阳真人,他二人也不会落到如此险境。

——不行!

武阳真人非死不可!

百里师兄被奸污的真相不能泄露,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桃英玉一怒之下,抢走百里飘踪的断剑,一手画阵,只见武阳真人脚下忽现金色光阵,而阵中的武阳真人动作变得迟缓,挥刀的手臂缓慢无比。

桃英玉疾冲上前,果然轻易躲开了薄情刀,断剑划向武阳真人的脖子,快似电、重如山,寒芒瞬息而至,眼看就要砍断那比碗粗的脖子。

岂料修为尚浅,金色光阵难以为继,竟如金色流光刹那间崩裂。武阳真人回头,薄情刀斜劈而下。

千钧一发之际,一抹白衣急掠至二人之间,手刀劈向武阳真人握刀的手臂。

触碰到武阳真人的一刹那,莫名气空力尽,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酥麻麻流窜至四肢百骸,尤其后肩膀上火烧火灼似的疼痛,仿佛隐藏了什么要破土而出,腰酥腿软,手如绵丝。

红艳艳的刀身破空袭来,不可阻挡地刺入了百里飘踪的胸膛。

“噗!”

刀身穿胸而过,飞溅出鲜艳刺目的血花,染红了一身雪衣。

李剑钝与绮情天赶到时,便撞见这鲜血淋漓的一幕。

薄情刀伤人命,伤人者不留命。

绮情天夺回薄情刀,斜劈而下,刀锋刎颈,仅一招,便见虬髯大汉人首分离,鲜血淋淋的头颅应声落地。

百里飘踪的性命危在旦夕

……

绮情天的内心很清楚:百里飘踪死不了的

薄情刀原本是天地初开,诞生于洪荒的不催铁,与天地同寿,无坚不摧,此刀不同寻常,出身于妖魔界,伤魔,却更伤人。百里飘踪被它刺了一刀,血肉之躯受损倒在其次,令人头疼的是,魔气侵入五脏六腑,轻则一生陷入沉睡,变成活死人,重则血肉溃烂,化为白骨。

魔气一旦入体,如毒药蔓延至全身,深入骨髓,且无药可解。

换作旁人,那是必死无疑,但百里飘踪命好,师尊是近神人故神雪,神通广大,师父是天下第一剑李剑钝,修为深不可测。

龙虎仙门历经千年,有两件宝物流传于世,一是掌门故神雪,二为紫微神卷。二人守阵,紫微卷开,能起死回生,洗掉百里飘踪身上薄情刀留下的魔气。

此阵奇特之处在于,需要两名实力相当的修士,守住一阴一阳两处阵眼,且要守二十八天。

绮情天心想:为救百里飘踪,李剑钝与故神雪只能入阵,这二十八天的时间,足够了。

离开九天神宫时,踏入星阵的李剑钝身形微顿,凝眉侧目而来,瞳孔漆黑深沉,犹如无穷无尽的深渊,与绮情天的目光相撞,如萤火落深渊,要将他吞噬一般。

猝不及防地对视,仅一眼,就令绮情天毛骨悚然,忙心虚地移开了目光,逃命一般飞快地离开了。

之后,他找到代掌门,称洛水花城有一名花,月见琼花,食之能祛邪除秽,对百里飘踪的伤大有裨益。

代掌门一声:

“允你!”

绮情天如蒙大赦,心想这鬼地方再也不回来了,连夜收拾好行李溜之大吉。

……

……

洛水花城建在洛水之上,洛水流金飞阁流丹,远远望去,宛若一朵富丽堂皇的黄金牡丹。

城内繁花似锦,人面桃花相映,美人艳如桃李。

远道而来的绮情天坐在一家金碧辉煌的酒楼大快朵颐,雪白道袍,一支碧绿色的松竹青簪挽起如瀑青丝,眉眼若山水,唇如一抹朱砂痕,气质悠然沉静,如琢如磨,君子凭栏宛若兰花照水。

再看那年纪轻轻的公子身旁,坐有一位梨花般玲珑纤秀的少年,眉眼秀丽,玉鼻朱唇,如寒山薄雾,碎玉岚烟,眉间点点哀愁,面对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无动于衷,这副茶不思饭不想的愁容,看得旁人心都要被揉碎了。

少年哀声问:“师叔,我们什么时候去拜会城主大人,求取月见琼花?”

“阿玉,我们刚到洛水花城,风尘仆仆,一身尘埃就冒然登门,有失礼仪。待我们洗去风尘,歇息片刻便速速出发。”

绮情天心说,真讨厌,这个桃英玉怎么跟来了。月见琼花只是个幌子,厌喜刀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实际上,百里飘踪被薄情刀刺伤的真相迟早会被拆穿,他已经决定不回龙虎仙门了,一旦拿到厌喜刀,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佛乡。

因为归去来剑在佛乡

但有桃英玉跟着,他便不能随心所欲。

显然,单纯的桃英玉并不知道绮情天正为了如何摆脱他而苦恼,他只看见绮情天愁眉不展,立即善解人意地闭上了嘴巴,不再出言催促。

窗外桃花灼灼,洛水流金,车水马龙一派繁华盛景,四季花开如锦的洛水花城,这不是桃英玉第一次来这里,而是故地重游。

遥想当年,桃英玉的故乡是一处远离喧嚣,依山傍水的小村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男耕女织,安闲自在,直到一群穷凶极恶的妖魔逃到此处,一夜之间,活人变白骨,桃英玉侥幸活了下来,但是天寒地冻,大雪纷纷,身子骨本就柔弱的他,靠吃雪水苦苦支撑了半个多月,心灰意冷地想,与其活活饿死,倒不如跳进枯井里死掉了。

然而,走向枯井时,神仙似的哥哥比死亡先出现了。

那神仙似的哥哥,轻柔地抱起他,踩在飞剑上像画里的神仙那样飞了起来,北风像野狼在耳边咆哮,他藏在神仙哥哥的怀抱里,只感到暖洋洋的、香喷喷的,渐渐地,他的脑子晕乎乎的,身在天上,心也飘飘然起来。

神仙哥哥抱着他落到一个繁花似锦的金殿上,他以为是天上神仙住的神仙殿,后来才知道,是洛水花城。

从此啊,那剑变成了少年的床前明月光,画里的神仙是桃英玉画外的故乡。

“……百里……师兄……”

桃英玉黯然神伤,情到最深时,他也只敢低头亲一亲百里飘踪的衣袖。

无穷无尽的悲伤细细蔓延开来,疼得桃英玉渐渐喘不过气,又因彻夜未眠,心力交瘁之下,不知不觉间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一股热辣辣的气息喷洒在清寒似雪的容颜上,从额头滑到脸颊,狗舔一般,黏糊糊的、湿漉漉的。

湿红柔软的唇瓣被又吸又咬,狗啃似的咬了咬尖尖的下巴,沿着纤细鹤颈密密麻麻地向下,一直蔓延到纤细圆润的肩膀上,细嫩雪白的肌肤上,两点乳珠又痛又痒,艳如桃李花。

“走、走开啊——”

桃英玉难受地扭动纤薄胸膛,想摆脱那黏腻的舔舐、密密麻麻的啃咬,撩起困倦的眼皮,入目一张粗犷豪迈的虬髯大脸。

红纱帐、龙凤烛,鸳鸯被,身穿红嫁衣的小美人躺在红彤彤的喜床上,肌肤莹莹似雪,红嫁衣似红花欲燃。

烟笼寒水般的容颜情动不已,胸前红嫁衣被挑破,露出两点如红梅清艳的红乳,一具壮硕如牛的黝黑身躯压在纤细柔弱的小美人身上。

“……啊!不要!你是武阳真人,你不是死掉了吗……唔啊啊为什么我在这里呀……放开、放开我啊啊……”

莽汉胯下黢黑色的大肉棒高高翘起,鼓胀的大龟头布满了细小似虫卵的肉瘤,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淫邪和残忍,隔着薄衣,戳刺着桃英玉娇嫩无比的腿心。

那一根青筋怒张的淫器如血口大开的蟒头猛地冲出杂草丛,尖细獠牙要破碎红彤彤的衣料,将那一朵隐藏在娇嫩唇瓣中的处子女花吞进嘴里。

武阳真人哈哈大笑:“你是我娶的婆娘,这是在洞房啊!哈哈哈哈哈我说过你摆脱不了我的,我人死了又怎样,我将在你的梦里永生。”

“……你、你在乱说什么…………”

法力尽失,手无缚鸡之力的桃英玉如坠冰窟,腿心那朵羞怯胆小的处子粉屄被滚烫油亮的大龟头戳刺了几下,吓得哭泣一般流出几缕晶莹甘美的花蜜。

腿心处的衣料洇出一团湿痕

干净清澈,似寒烟碎玉的小美人羞愤欲死,气得花颜含怒,唇瓣嫣红,越发显得楚楚动人,想合拢双腿,反而夹紧了武阳真人野牛般粗壮的腰,被红绸绑在床柱上的手腕一时挣脱不开,纤长白皙的小腿在半空中乱蹬。

挣扎间,红嫁衣从削薄香肩滑落,露出雪白欺霜的肌肤,墨发红衣,雪肤艳乳,凌乱又香艳,仿佛贞洁的小娘子被土匪抢亲,躺在黝黑粗野的土匪头子身下。

雪色胸膛急促地起伏,衬得两点雪艳嫩乳,犹如枝头上随风摇曳的寒梅,肌肤晶莹剔透,覆有厚厚粗茧的大手捏住一点红艳艳的乳珠。

“无耻!你放开我……不要!为什么……你明明死掉了……不这不是真的……”

桃英玉又惊又骇,眼睁睁看到那粗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沿着盈盈不堪握的玉腰滑到双腿间。

“乖徒弟,你说对了,这是你的梦,老子躲在你的梦里。以后在梦里你乖乖当老子的骚婆娘,只要你睡得够久,就能给老子生出来几个胖娃娃哈哈哈哈哈!”

丑陋又猥琐的面目像是青面夜叉,狰狞可怖。粗厚大手像剪刀,撕开了小美人的裤裆。

——“刺啦!”

腿心骤然间暴露在凉飕飕的空中,秀气干净的阳物耷拉着,一朵粉嫩嫩的娇花羞涩地藏在粉缝中,柔美温婉,如一朵含苞欲放的桃花招摇在枝头上,因淋了宿雨,水光莹莹,两片嫩生生的唇瓣半拢着,俨然未经人事的处子模样。

白里透粉的腿根恍若粉晶,馋得武阳真人忍不住咽口水,道:

“这骚屄真好看……老子玩了那么多美人儿,就数你的屄最好看,又香又嫩,吃多少回都不够。”

说罢,托起那雪白滑腻的翘臀,连柔软纤细的腰肢都离开了喜床,十指粗糙黢黑,犹如十根黑黢黢的烧火棍,深深陷进肥软白腻的臀肉。

被红绸绑起来的手腕扭动挣扎着,擦出凌虐般的胭脂红痕,桃英玉痛苦不堪地哭叫着:

“……不要……呜呜放开我……”

双眸含泪,盈盈欲落。

可惜武阳真人并无怜香惜玉之心,将那白腻纤细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纤细晶莹的小美人被迫挺起臀腰,干净纯灵的身子即将被玷污,明明是一脸痛苦之色,可是,清霜寒雪般的花颜如映霞光,含泪的眸子水灵灵的,我见犹怜,谁能忍得住?

柔软柳腰在红嫁衣中扭来扭去,却始终无法逃脱。

“……放手啊……不要舔……呜呜……救我……师兄、百里师兄救我…………”

心心念念的百里飘踪,神仙似的哥哥,也是被这个无耻之徒奸淫了个透彻。

……这就是报应么?

桃英玉眼睁睁看着粗糙大手托起白花花、软乎乎的雪臀,把腿心那一朵海棠带着宿雨的粉花送到丑陋的大脸上。

只见乱糟糟的头颅往前一拱,粗硬胡茬擦过细嫩粉白的腿根。

幼嫩青涩的粉花无处可逃,被臭烘烘的肥唇大嘴一口吞下。

“……啊啊!”

一声脱口而出的惊呼

红彤彤的红纱帐、鸳鸯被,龙凤烛,红嫁衣,如同深深浅浅的红雾笼罩而来,压得少年无法喘息时,骤不及防间,一束金灿灿的骄阳穿云破空,似一道无可匹敌的剑气戳破噩梦,顷刻间,那一片鲜艳耀眼的大红色烟消云散。

眼前豁然开朗,万里青空孤云闲,花团锦簇,风声拂过梨花落,一张清俊端庄的脸庞此时露出担忧之色,见他醒来,遂舒了一口气,关切问:

“我喊了你好久,你总算醒过来了,你做噩梦了吗?”

“师叔……我……”

……是啊,一个很讨厌的梦

桃英玉茫然道:

“……我,忘记了。梦里……梦里,是什么……奇怪……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既然是噩梦,想它做什么。忘了吧。”

吃饱喝足的绮情天,十分之精神抖擞,笑容明媚又灿烂,呼来店小二,利落地结账走人。

洛水花城的城主名叫任自闲,脾气古怪,不爱金银不爱美人,钟情于一树花开不败的荼蘼花。

荼蘼花开,洁白清雅,如不染凡尘般的明净;枝头上堆满了洁白如雪的花朵,芬芳清冽,令人见之忘俗,嗅之心旷神怡。远远望去,玉树琼枝,如美人肌肤冰雪薰沉水。

青衫风流的男子坐在荼蘼花树旁的回廊下,细嗅一朵芬芳,垂垂老矣的老管家领着绮情天和桃英玉走进院中,入目一片皑皑洁白,清冷洁白,如苍山负雪,呼吸间皆是清冽的寒香。

然而,如此清雅高洁的荼蘼花树下,正进行着一场惨无人道的奸淫。

如花树堆雪的白发美人,雪白赤裸,皎若流银,轻薄柔嫩的娇躯跪伏在地,被三个高大壮硕的黝黑身躯肆意凌虐着,雪白的鹤颈香肩布满了水光,两团雪白如兔的丰乳随着飞快地肏干,摇晃出出白花花的乳浪。

鲜艳朱唇张开,晶莹涎水自水光淋漓的唇齿间溢出,发出妓子般的浪叫:

“……啊啊不行了啊……大鸡巴插太深了……喜欢……好喜欢……大鸡巴啊啊啊……射、射进来……都射进来……”

黝黑大手狠狠抓住白腻如脂的大奶子,像两只在掌心上活泼跳脱的小白兔,两粒肿胀似红樱桃的翘乳被啃出了一圈又一圈牙印。

那浑身似荼蘼花的清冷,化作香腻放浪的淫媚。

噗嗤噗嗤!

哗啦哗啦!

一条细细如银的链子锁在白发美人的脖子上,玉体映照着霞光,如染上了胭脂,淫水飞溅,涎玉沫珠,不知羞耻地交媾,浪叫,美人如一匹拴在荼蘼花树下的水晶白玉马,被三个健壮黝黑的男人骑着往前爬。

忽见眼前一幕,绮情天少见地犯恶心,急忙捂住桃英玉的双眼,怒道:

“——混账!!这是什么意思?!”

未经人事的桃英玉虽被捂住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但是那些湿湿黏黏的拍水声、甜腻淫浪的呻吟声无不钻进耳朵里,淫词浪调,啪啪啪、嗒嗒嗒,像羽毛钻进耳朵里扫啊扫,痒酥酥的,立即就面红耳赤起来。

老管家早已司空见惯,道:“这妖怪高傲不逊,城主惩罚他不听话。”

“妖怪?”

飞眉一挑,又看了眼一丝不挂的白发美人,三千雪丝缠绕玉体,莹莹肌肤,软玉温香,纤白手臂撑地,撅起白腻肥软的大屁股,被强健勇猛的糙汉子围绕着,清冷又柔美的侧脸若隐若现,即便是面染绯红,依然透出几分骨子里的冷冽和高洁。

若细心留意,可见白发美人的额头上有一道绿若翡翠的妖纹。

握笛的手指骤然收紧,他忍怒问:“妖怪……妖怪就该被这样对待吗?”

“这个呀,城主说了算,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主子让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老管家将二人引到任自闲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唤了声:

“城主”

一袭青衫,脚踩木屐的任自闲这才稍稍回神,青衫折花,肆意风流,漫不经心地打量了几眼,笑道:

“听说,龙虎仙门的绮情天是出了名的俊俏,今日得缘一见,果然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这位小道友……啧,清新窈窕,天真自然,有我这荼蘼花三分风采,不过……面色因何憔悴?”

轻佻目光落在那烟笼寒水般的花颜上,任自闲朝老管家道:

“去端一盏青梅莲子茶,给这位小道友润一润气色。”

又懒洋洋地看向绮情天,温和一笑:

“我这人风流惯了,见到美人受累就忍不住关心几句,别见怪。”

“……”

绮情天低头瞧了瞧桃英玉,才十三岁,稚气未脱,但身姿亭亭秀拔,面容素净秀丽,细长如白鹤的颈子在荼蘼花树的映照下莹莹若雪,哀叹:这人与李剑钝似有渊源,难道也是个色胚?

撩人而不自知的桃英玉神色哀愁,似有重重心事,对任自闲那轻佻的打量视而不见,立在廊下,指向荼蘼花树下问:

“他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他?”

“这小妖是我亲手所植的荼蘼花修成人身,我亲自为他取名,怜贞,可他总想着离家出走。这个愁人的毛病不知道跟谁学的,屡教不改,痛也不改。”倚栏而坐的任自闲浑身懒洋洋的,剑眉朗目,俊雅风流,笑容坦诚温和。

回廊外,一丝不挂的雪白美人,长发如霜,跪伏在地的淫糜姿态,宛如灵巧颀长的白鹿,被三头发情的雄鹿不知疲倦地交媾,毫无反抗,撅起来的屁股白嫩肥软,像鲜嫩多汁的大蜜桃,被猛烈地拍打着,湿漉漉的淫沫犹如熟烂了的白桃,猛地拍扁飞溅出来的香香甜甜的白桃汁水。

情浪翻滚,玉体扭动,被双腿掩盖的艳色,是耀武扬威的大鸡巴重如捣药杵,噗嗤噗嗤,深深地凿进艳红女屄。

两片红艳软嫩的唇瓣彻底绽开,湿湿漉漉,裹住了大鸡巴,像是贪吃的小嘴儿狼吞虎咽似的,紧紧绞缠在一起。

黝黑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搓着纤薄光滑的玉背,荼蘼花般洁白细腻的身子被猛烈不断地冲撞顶得花枝乱颤,这一幕前所未见的淫乱,令桃英玉手足无措,更加心慌意乱。

“小道友,你只看见他被这样惩罚,便觉得可怜,可知我伤在心中,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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