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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了更了对不起大家我错了我是鸽子精

 

“你都不要”应索按住男生不安分的腰肢,近乎温柔的阐述着

应索盯着冉叶初的眼睛,那被泪水浸润的黑眸里有着应索也无法忽视的,不得不承认的,心如擂鼓的,真诚爱意。

对视了半响,应索似是败下阵来,而后垂眸哑言失笑。

“行吧”他几乎不可闻的感慨道

指尖再度灵活的抚上稍显冷却的性器,在马眼处骚刮着,男人云淡风轻的说着隐晦的情话,语气里有些不明显的涩意“不要就不要”

“但是”应索停下动作,在冉叶初惊恐的眼神中举起手,狠狠的扇在男生脆弱的性器上。“当我的狗要有规矩”

“唔嗯!—!”伴随着一声闷声的哭叫,冉叶初扑腾的像是一条刚被调上岸的大鲤鱼。

仰首的性器在数个不留情的巴掌下被扇打的可怜兮兮的软下去“呜呜嗯嗯…唔不…”

“狗几把别乱蹭”应索对着哭叫的小崽子扯唇微笑,暧昧的在缩成一团的小雀上弹了一下

“给我撅着屁股爬过来”男人站起身,走到房门口对着身后哭得发抖的狗崽子无所谓的勾了勾手指。

小狗不敢吐出嘴里塞住的内裤,抽着鼻子,姿势别扭地撅着屁股,手脚陷在毛茸茸的毯子里,瘪着嘴耍脾气不想动弹。

屋内放置着让人瞠目结舌的工具,千奇百异,多角度全方位的介绍着人类性癖的多样性。应索微微转头,环顾四周,微微皱起眉。

那些器材上横陈过无数的肉体,或精壮,或纤细。

他们有的高声哭叫,有的娇声呻吟。

挣扎过,哀求过,享受过,绝望过,祈祷过。

无一例外,应索想不起他们的名字,亦或是每一个都能浅淡的想起。数个真切的人名幻化成虚无的符号,走马观花似的在应索眼前一帧帧的闪过。

应索从前是享受的,恶劣的享受着崩溃,享受指人为狗,享受狗涕泗横流时伸长的脖子,暴涨的青筋,四溢的口水,享受着他们望向自己痴心却无用的祈求,享受绝对的掌控。

但他也厌恶,向来理解接受但厌恶。厌恶他们寡廉鲜耻的前仆后继,无关对象的发情,无法自控的情绪。厌恶快节奏的苟合,轻而易举的告白。厌恶他们难以自持的失禁和排泄,厌恶偶尔触到的黏腻的汗液。

欲望至深时,谁都要感叹一声人类与牲畜不愧是同宗同源。

明明被保洁精细的打扫过很多次,应索却无端的觉得有些脏,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东西。

“别进屋”男人沉声说。

狗崽子跪在门口愣了一下,疑惑的歪头。

男人蹙眉,大步走出来,反手用力把房门带上。

厚重的木质房门咣当一声砸在冉叶初面前,把人吓得一抖。

“穿衣服,回家”

这摸不着头脑的话在小狗听来无疑是一种拒绝,于是他果断一把扯掉嘴里的内裤,回应到“不要”

“回家玩”应索耐着性子解释道。

“不要!”在这方面失去了小狗全部的信任,冉叶初分毫不让“就要在这里”

“这是什么好地方么”应索嘲讽道

“你以前把狗带到这里,那我也要在这里”冉叶初说

“起来”一分一秒也不想让小狗呆在这个空间里,应索扯着他的胳膊把人拉起来,同时想把放他来的自己也给一脚踹出去。

“我不要!!!”身体向后坐着,小狗使劲推诿着应索的手“你放开我!!!”

“嘶”应索倒吸一口气,小臂上被一个死小孩不知轻重的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一把拎着人,甩到了肩膀上,啪啪在光溜溜的屁股上甩了几巴掌

冉叶初握紧了拳头使出吃奶的力气给应索后背锤了几下,应索脚步丝毫不乱,单手臂弯牢牢的把小狗的小腿锁在身前。

另一之手把沙发上搭着的西装外套罩在了小孩光裸的臀腿处,紧接着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三步并成两步地走出房门,在电梯口,在小狗气急败坏的背景音中冷着声音说

“厉树,帮忙清个场”

清场的最快方法就是全场免单

厉树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大手一挥,颇为肉疼的想:应索,你这场好戏最好能让我值回票价。

这边应索抗麻袋般禁锢着肩膀上不安分的狗崽子,时不时还甩上几巴掌。

“电梯有监控,你再闹我就把外套掀了”应索平静地威胁着。

“你掀!你掀了我就出去裸奔!”这是到嘴的主人飞走了气到口不择言的狗崽子

……

威胁失败的应索无奈地笑了,抬手伸进外套里面,某只小狗的两腿之间揉了揉软乎乎的蛋蛋,明目张胆地耍流氓。

狗崽子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一时间分不出神再口出狂言。

达到目的的应索很满意的继续手上的工作,成功地又给小狗揉硬了。

肩膀上顶着个热热呼呼的小棍子,倒也不觉得被冒犯,男人另一只手锢在他膝弯处,拇指向上摸索着大腿滑嫩的肌肤,沉着声音安抚到“乖点,嗯?”

冉叶初喘了两口粗气,不满地扭扭屁股。头部渗出的透明粘液在男人昂贵的布料上蹭出暧昧的湿痕。

应索轻笑一声,逗弄到“小骚狗”

“流氓”小狗不甘示弱的回击,顿了一下补充到“老流氓”

回应他的是和电梯提醒同时响起的巴掌声,应索扛着人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呦”在大厅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厉树看见俩人笑眯眯地抬手“这是…”对着应索肩膀上裸露出大片肌肤的小狗崽子扬了扬下巴

“办完事了?”厉树笑道。“也不给小狗把衣服穿好”

应索把人从肩膀上扒拉下来扔到沙发上。

冉叶初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扯着飞跑的外套挡住了重点部位

“还跟树哥不好意思了”厉树笑着捏捏冉叶初气鼓鼓的脸蛋,调侃道“爽么小狗”

“哈!”把外套穿好左右一包,冉叶初气急败坏地抬头大声控诉道“问你呢!我爽了么!”

应索装模作样的耸肩,含笑着瞄了一眼外套下还支棱着的小东西,说“看着挺爽”

“你是不是不行”冉叶初欲盖弥彰地翘起二郎腿,先发制人“不行那一屋子假的呢!”

厉树愣了一下,紧接着指着应索毫不给面子的大声狂笑起来

应索被他笑的有些恼怒,抬腿踹了人一脚

“假的哪有真的爽”厉树乐的停不下来“来我抱抱,我有真的”说罢张开手煞有其事的拍拍腿示意他过来。

应索斜了他兄弟一眼,语气恶劣地骂了一句“滚蛋”

“那一屋子东西”应索漫不经心的解开袖扣。“你倒也不嫌脏”

厉树闻言微微挑眉,这话说的,骂东西还是骂自己呢。

“别急,不用假鸡巴也有的是东西能堵上你欠操的嘴”应索轻笑一声,几步走到吧台后面。

挽起的衣袖箍着有力的小臂,在吧台情迷的灯光下晃出性感的经络。男人熟练地从吧台下面玲琅满目的原料中挑选出几样,又兴致勃勃地选了几款酒。对着沙发上迷茫望着自己的小呆狗弯了弯嘴角。

冰块碰撞出心跳一般的节奏,应锁的调酒风格如同他一样随性又强烈,冉叶初痴痴地望着应索,直到男人捏着的酒杯,砰的一下落在面前的桌面上。

“尝尝,很久没调了,手有点生”应锁把酒杯推到厉树眼前。

厉树意味深长的晃了晃酒杯,杯口漂浮的两片黄色随之摇摆“盘尼西林,好味道”

盘尼西林。诞生于21世纪的纽约,疯狂又躁动的年代,口感辛辣与温柔并存。

其中最不可缺少的的原料之一,生姜。

应索另一只手拍在桌上,平静地开口“小狗,你吃这个”

掌心下,赫然是一个削净了皮的生姜。

冉叶初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向后躲了躲。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没受过姜罚也看过黄片。

男人这时拍了拍腿,示意他趴过来。

冉叶初自以为隐蔽的瞥了旁边笑着看热闹的某人好几眼,最终磨磨唧唧的选择屈服。

小狗欲盖弥彰地拢着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趴在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厉树坐的并不远,小孩头对着他趴下去。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绝不能说一览无余,但也是能看到几缕乍泄的春光。

冉叶初对于小范围的公开是兴奋的。这件事应索心知肚明。他早就发现小狗仿佛痴迷于在一些公开场合被他烙上记号,彰显主权,在人声鼎沸中骄傲又隐秘地挺起小胸脯像大家炫耀自己的所有权。

又害羞,又兴奋。

在世俗之外,在能理解他的世界里。兴奋的摇着尾巴,对着一个个望过来的好奇的人,试探的人。

不厌其烦地说到“我的主人,我的,是我的”

而这小狗崽子也不知道为什么,相较于其他do,对没见过几面的厉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思及此,应锁扬起的手略带不满地加了几分力。

而厉树对于成为哥们py的一环这件事,显然也是乐在其中。

经过主人允许才可以逗弄小狗,这是正常人都懂得的道理。厉树饶有兴趣的旁观着小狗得到惩罚后夹着哭腔的哀嚎,和此时毫无do架子的兄弟,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看戏。

毕竟花了酒水钱,那就要看个够本。

小狗的屁股被几巴掌扇的红彤彤,不安的在男人的膝上扭动着。小狗随着起落的巴掌哼哼唧唧。

应锁的掌心好像缺乏一些痛觉神经,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超出正常人类该有的肌肤状态,仿佛金钟罩铁布衫,每一下都疼的小狗一个哆嗦。

“呜呜主…主人”一挨打就又骚又软,完全没有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

“打屁股就发骚了?”应索嘲讽道

冉叶初羞耻地夹了夹硬的发痛的性器,讨好地挺了挺腰。

通红的软肉随着动作暧昧的晃了晃。

“屁股掰开”

冉叶初吓得一抖,慌乱地抬头瞥了一眼在旁边坐的稳如泰山的厉树,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有…呜呜…有人”

“教育不听话的小狗,我还要避着人?”肿胀的皮肉上响起毫不留情的啪啪声,男人冷冷地质问。

冉叶初小声地抽泣着,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绯红。

厉树没那种给自己找不痛快的爱好,对兄弟家养的嗷嗷叫的小狗崽属实是没什么性趣,但也架不住骨子里张牙舞爪的do的劣根性,开心地跟着火上浇油“就是就是”

从厉树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应索腿上起起伏伏的红色小山丘,若隐若现,煞是可爱。

厉树笑笑,移开了目光。

有的人能一起操,有的小狗多看一眼都容易叫主人记上一笔

“自己掰开,带块姜完事。我帮你,就抽肿了把姜汁给你灌进去”应锁警告地拍拍腿上的小屁股。

小狗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两只爪子颤颤悠悠地抚上自己被抽的红肿的臀肉,扯开了一条小缝

这是主人的不满。

小狗耷拉下来耳朵,害怕的抖了抖,又小心翼翼的扒开一点。

“你跟我在这挤牙膏呢?”应索冷哼一声,掌心兜着风自下而上地狠狠扇向臀腿。“想灌姜汁?”

冉叶初呜呜的哭叫着“不要呜呜呜…我掰”

说罢指尖挤压着肿胀的臀肉,一狠心掰开了两团。

说实在的,冉叶初身上就没有应索没见过的地方。从那个只会呀呀叫的小哭包拉了满满的一包尿不湿,到颤颤悠悠学会走路穿着开裆裤的小团子。因为婴儿时期冉叶初莫名其妙的依赖感,应索不知道捏着鼻子给他擦过多少次屁股,物理意义上的。

所以之前他真的很难想象,自己能对着这小崽子起什么性欲。

但那指尖颤抖着陷在红肿的肉里,因着汗液的濡滑不得不更加用力的绷紧,才能使得那两团肿胀的发亮的臀肉听话的分开。浅褐色的小口紧紧的缩着,白白嫩嫩的夹杂艳红之间,格外显眼。

如此这般的风景,

一个刚刚成熟的,略显青涩的,害羞的,紧张的,他的,果实。

应索眸色不由得暗了暗,指腹点上那一点,暧昧的揉搓了两下。

小孩还是长大了。

冉叶初湿的可以,性器渗出的爱液在应索i裤子上晕开了大片的湿痕。男人掌心抵着龟头揉搓了两下,便沾了满手的液体。

“小狗水挺多”不知是不是夸奖,应索轻笑道

就着满手的黏腻和小狗的哭喊,男人捏着生姜尾部,不由分说的,一点一点填满了那个欠收拾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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