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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结婚纪念日

 

“呵,挣扎什么,从你第一次爬上我的床的时候,你就该明白,你就是个骚货。今天我就成全你,圆了你的念想。”

“放过我,求求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世岸一听这话更加暴躁:“放过你?谁来放过我,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抵消你犯下的罪孽吗?我的许小少爷,你可知道无意比你故意更加让人痛恨厌恶。天真要有个底线,我是动不了你,上天在看,你知道吗?你就带着这份罪一辈子这样过下去吧。比死更难受的是带着罪活一辈子。”

说完便不管不顾的直接捅进了后穴,穴道干涩,没有润滑,两人都难受。然而沈世岸还是一插到底,后穴裂开了,带出了血,时间久了,变得滑腻了起来。沈世岸体会到了难言的快感,一下比一下捅的深,捅的重。

许宁果则是单方面的受虐,后面的撕裂很痛。他从小矜贵怕疼得很,小时候磕到碰到都要大闹一番,小心翼翼的呵护着长大何尝受过这等罪。但是他没有资格哭,沈世岸说的没错,他的一句不是故意的抵消不了他犯下的错。他愧疚悔恨都已经于事无补了。他害死了方然,折磨了沈世岸。他就是个恶毒的跳梁小丑。

许宁果咬着嘴唇,渗出了血丝,没吭一声,只想着沈世岸快点结束,已经射过一次的沈世岸开启了第二轮征伐,许宁果痛的前面软软的趴着,丝毫没有情动的神态,心理上却可耻的冒出了一种满足感。而此时沈世岸的肉棒擦过体内某一点的时候,许宁果不可自控的抖动了一下。头埋在枕头出仍旧漏出了声响,耳朵泛起了红,由于是后入式,许宁果跪着的脚有点打颤,似乎有点承受不住的感觉。

沈世岸自然感受到了许宁果的反应,卯足了劲反复摩擦那一点。许宁果不自觉的露出呻吟声。沈世岸一次比一次用力,许宁果实在坚持不住,背部向下塌,已经跪不住的倒下。沈世岸捞了几次都起不来,索性掐着腰更深更狠的往里面捅。

快感源源不断的涌来,前面的性器重新抬头,许宁果恐慌于自身的反应,抓着沈世岸反复说着:“不要。”

“不要什么,我看你就是要,嘴里全是假话,没一句真话,骚货。”敏感点被沈世岸反复摩擦,许宁果身体也感受到了快意,没过多久许宁果就有了射精感,沈世岸察觉了许宁果的情动,却偏偏不让许宁果痛快,按住了铃口不允许他射精,身下加速操干,重重捅了几十下终于精关大开,同时松开了按住许宁果铃口处的大手,沈世岸嘴里溢出低吼,射精的快感让他难以抑制的叫了句“果宝”。而此时的许宁果竟然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沈世岸拔出性器,看着精液与血液从许宁果的后穴涌出来的时候,透着股色糜的气息。沈世岸的性器重新抬起了头,一把捞过已经晕过去的许宁果去了浴室清理。

距离上一次在这里洗澡已经过去了一年,浴室里仍旧摆放着两人的洗漱用品。沈世岸打开淋浴的喷头,伸出手指放进许宁果的后穴,将里面的东西扣弄干净,可以清楚的看到许宁果后面的撕裂伤,有点严重,沈世岸自己匆匆洗完身子,用浴巾包着许宁果便抱着许宁果出了浴室。

果不其然,昨晚睡觉没盖被子,加上后面的伤让许宁果发起了高烧。这栋别墅离市区有点远,沈世岸拿起电话说了一下大概情况让家庭医生过来。

沈世岸叹了口气,心头有些焦躁,下意识的去摸口袋,想拿只烟抽两口平复下心绪却发现自己只围了条浴巾,西装口袋并没有,应该是掉在了车上。沈世岸起身去了厨房,看了眼客厅桌子上早已经凉透的饭菜,进了厨房寻找着煮粥的厨具。

许宁果迷糊的睁了下眼,他并非全然没有意识,只是下意识的逃避,身体上的发烧难受已经让他有点晕晕乎乎,后面的撕裂疼痛又在强烈的彰显着它的存在感。许宁果后面醒来也不想打碎这来之不易的平静。两人很少见面,见面也是恶语相向,很少有这种平静的时候了。虽然大概率是看在他生病的情况下,他也难得的泛起了笑意。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家庭医生赶过来的时候,进来别墅,走向房间要经过客厅,而客厅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一眼就可以看到,灶台上的砂锅水汽蒸腾,家庭医生有点惊讶,但是不敢插嘴,不敢多说。他只要负责自己的份内之事就好。沈世岸带着医生进房间后离开了房间,放松了身子靠在沙发上发起了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处理好一切的医生有点胆战心惊,还是出去和沈世岸说了一声:“已经处理好了,留下的药按时服用涂抹,多休息几天就行。”

沈世岸回答了声:“好。”

医生在离开的时候还是说了句:“以后还是注意点,做好扩张措施,不要太过激烈,便飞快的出了门。”

如天气预报所报道的一样,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许宁果在医生处理的时候就醒了过来。虽然还是晕晕乎乎的,但是涂了药还是舒服了不少。他从床头柜拿出“离婚协议”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他怕等下沈世岸就走了,这份东西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拿出去了。

沈世岸很快发现了动静,回头看着许宁果拖着颤抖的双腿走路的模样,手上不自觉的攥紧了些。

许宁果看着回头望着他的沈世岸实在不知道开头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氛围,还是鼓起了勇气开口说道:“昨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五周年,我本来想着……”

话还没说完,沈世岸阴沉着脸:“不用你反复提醒。透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沈世岸一开口,许宁果便知道自己又搞砸了事情,只好连忙开口:“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是说我本来想着送你份礼物。”心急所以解释,开头声音响亮,过后声音越来越小,沈世岸从许宁果的话中听出了委屈的情绪来。

他收敛好情绪抬头望着许宁果拿出了一个文件夹。“哦?怎么,房产还是股票基金。你觉得我缺这些?”

许宁果回复:“不是,这是离婚协议,我想你可能愿意收下这份东西。”

沈世岸还没来得及琢磨没来由的暴躁,话已经先出了口:“你威胁我的时候说结婚就结婚,你现在想离就离,世界上有这么便宜的事?”

自从方然死后,沈世岸只要站在许宁果的面前就状如疯癫,阴晴不定,许宁果摸不清楚他的脾气。然而这次的许宁果却从所未有的感到“累”这个字的含义。他说不通沈世岸,沈世岸也不愿听他说任何话。他放弃了小心翼翼,放弃了正常沟通。只好很坚定的说出心中所想。

“我想你会开心收到这份东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能不能稍微听我说几句,对于过去威胁的事情我很抱歉,方然的事情我没脸说些什么,我用我这一生记着歉疚。我这辈子不会好过的,我死后是要下地狱的,我用一辈子赎罪不行吗?这辈子不行,就下辈子,我本来想着你都这么讨厌我了,这份协议于你而言是解脱。我只是希望你开心点。我这辈子是要戴着镣铐过活的,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你不一样。你是无辜的,是被我害了的,但是你可以尝试着往前看,也许会开始新的生活呢。我只是希望你过得好一点。也不行吗?世岸哥哥。”

这个称呼从四年前方然死去的那一天起许宁果没有再喊过,以往许宁果喊沈世岸哥哥的时候,是撒泼,是撒娇,是讨饶,灵动十足。而今天是恳求,是带着恳求的心死后的寂寥。

沈世岸回了句:“好的很”,似是觉得不太过瘾,反复的强调:“好得很,好的很,难得,难得。”说着便毫不犹豫的签下协议。笔尖锋利,字体刚硬,棱角分明。一样字如其人。

“下周三九点民政局门口见,记得准时到。”

“好!我会准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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