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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求您S给我吧”/主动吃超大的假阳/上下都被填满/尿X

 

夕克普铭面色痛苦的瘫倒在床上,严肃英朗的面容已经被苍白所覆盖,嘴唇干裂起皮,毫无半点血色。

黑色的短发被汗水打湿,黏成一缕一缕的凌乱的趴伏在头顶、额际。

在之前还胆大包天的对着珍贵的雄子动粗的雌虫,如今已经在信息素的控制下被迫屈服。

只能一脸痛苦的祈求雄虫的垂怜,求求那个令他所不齿的五皇子殿下能够高抬贵手,收了信息素放他一马。

真是讽刺。

躺在床上的雌虫金色的眼眸已经濒临破碎,暗金色的瞳孔周围的虹膜已经散乱成了一片片的碎块,江临颇感有趣的低头盯着床上男人这异于人类的眸子。

你别说,这疯子还真是蛮能忍的。

已经彻底进入深度发情状态的身体灼热的都好像是那个烧红的烙铁了,除了那张帅脸苍白了些,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红的。

刚才操他的时候还在那跟他哼哼唧唧的说不爽,现在因为得不到信息素的生殖腔已经痛到抽搐了,从那只麦色手臂按着腹部,用力到青筋暴起的手掌就可以推断一二。

男人这副虚弱痛苦的样子看着还真是还怪有食欲的,可惜性格太烂,要不然他还挺愿意跟这人做个炮友的。

啧啧。

夕克普铭目光迷离的看到雄虫离去的身影,一下子慌了起来。

生殖腔已经在疯狂叫嚣着渴望精液,雄虫走了他要怎么办?

明明已经虚弱到连动动指尖都费劲的夕克普铭愣是挣扎着爬起身,冲着雄虫的方向就是一扑。

江临皱着眉看向那只没轻没重扯到了自己腰带的手,再听到那声不算柔弱也毫无诚意的求饶后,一股怒火瞬间窜了上来。

“殿下……求您、别走。”

夕克普铭看着雄虫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猛地咬紧了牙关,随着下腹的又一阵抽痛传来,他终是下定了决心:

“五皇子殿下,求您……求求您射给我吧,贱货会听话的。”

呵,‘会听话’。这傻逼以为自己是谁啊?觉得自己随便说两句‘软话’,自己就能心随意动,由着他指挥了?

江临低头看了看因为雌虫的鲁莽,才刚穿上没多久就又被扯开的睡衣,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他收回刚才想做炮友什么的这种话。

“您……确定要我用这个?”

夕克普铭看着雄虫手里握着的那个庞然大物,不由得撑大了眼睛。

雌虫还沾着淫水的赤裸身体跪坐在地毯上,明明面色苍白,却是眼睛圆睁嘴巴大张,这画面着实是有些滑稽可笑。

“嗯哼,别那么多废话。”

江临坐在床上,毫不客气的将那根堪称‘恐怖’的玩具直接扔到了雌虫脸上。

粗壮狰狞却做的十分逼真的假阳砸到了雌虫呆愣的脸上,还顺势在地上滚了两圈。

夕克普铭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的后穴此刻是很瘙痒求操没错,但……

躺在地上的假阳单看直径就足足有六公分,长度也明显的超过了二十厘米。

更别提其上缠绕的数条青色血管,粗的更藤蔓似的,这样的‘庞然大物’,若是放在他的后面,还不得把他撑裂了?

更别提达到什么‘把自己操到高潮’这种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

江临皱着眉语气不耐的开口:“别看了骚货,你后面那个骚穴馋死大鸡吧了吧?都骚的出水了还在这立什么贞节牌坊?”

被一个弱鸡雄虫如此羞辱,夕克普铭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尴尬的要死。

他紧抿着唇,自欺欺人的避开雄虫那嘲讽的视线,主动转过身体,塌腰撅臀。

银发雄虫披着睡袍,双臂环胸,悠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观赏着雌虫的表演。

宽阔的肩背因为紧张,肌肉块块隆起,在暖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光滑油润,优美的背肌与蝴蝶骨被精心雕琢而出,往下是细窄收紧的腰肢,和挺翘饱满的臀部。

大腿肌肉因为跪姿绷出好看的肌肉线条,小腿笔直修长脚踝纤细……

不愧是雌虫,真是欠操的骚货。

“屁股抬高,肩膀低下去,别塌腰。”

“腿打开!屁股撅起来,把你那欠操的骚逼露出来懂不懂?”

雄虫清冷中带着淡淡的嘲讽,毫不羞涩的坐在那里发号施令。

托雌虫敏锐感官的福,夕克普铭即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雄虫那两只湛蓝的眼珠子正在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

江临看着男人像个婊子似的向后挺起的骚屁股,哼笑一声,抬脚踹了上去:

“骚货,动作快点。”

突然受力的雌虫险些维持不住平衡摔倒在地上,藏在股间的那个穴口像是吓到了般急切收缩了两下。

白色的精液和淫水顺势被挤出,稀稀拉拉的流到了雌虫的会阴处。

夕克普铭隐忍着怒火,闭着眼给自己催眠:困难只是暂时的,等他缓过来就立刻掐死这只该死的雄虫。

江临悠哉悠哉的踢着雌虫的屁股,连对方胯下被插着金属棒的阴茎也不放过将其踢的东倒西歪。

身处雄虫信息素领域下,即使夕克普铭再不情愿,胯下的那根东西也从未软下过,还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透明的淫水不住的从那仅有的缝隙中挤出,顺着茎身淌到地毯上,身后那个不知羞耻的穴口也不住的翕张着,不断吐出透明液体。

江临饶有兴趣的看着雌虫砸在地板上紧握的双拳。

“对了,说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将你送上星际法庭啊?”

哈,明明气的青筋暴起,却还是乖乖的将手伸向身后,掰开两瓣厚实的臀肉,向着他展露骚穴。

这塌腰撅臀双腿大开主动掰穴的姿势简直淫荡如雌妓,是夕克普铭做梦也不敢想的淫荡姿势,现在居然被他自觉自愿的摆了出来。

夕克普铭将头埋在长毛地毯中试图憋死自己,耳根却又红个彻底:

“殿下……我名,夕克普铭,是、是ss级雌虫……求殿下操我吧。”

末了,感受到雄虫平缓呼吸的雌虫,不知怎的,脑子一抽,有些不管不顾的叫了起来:“雄主,操死骚货吧。骚货的生殖腔想吃雄主的精液……”

银发雄虫眨眨眼,深蓝色的眸子里居然流露出几分诧异。

江临嗅着空气中属于这只雌虫骤然爆发出来的‘求偶’信息素,不由得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想拿信息素勾搭他,让身为雄虫的自己也进入发情状态,然后好真的如他所愿的完成‘操死他’这个任务?

江临蹲下身捡起那根粗壮狰狞的性玩具,拿在手里看了看后,直接抓着这根庞然大物向着雌虫的后穴中捅去,同时毫不遮掩的嘲笑出声:

“雄主?你是傻逼吧?”

狰狞的假阳在仅仅是在接触到雌虫的穴口时,对方就猛的僵住了身体。

为了防止这到手的发泄对象跑掉,江临还特意的又操控着精神力,对着身下人精准释放信息素。

本就因一时失口说错话而暗自恼火的夕克普铭在听到雄虫的嘲讽后,怒火更是猛窜一截——这该死的雄虫……笑笑笑,有什么可笑的?

只不过,逼入后穴的那根巨物很快就将雌虫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搅散,雌虫虚弱的瘫在地上,只剩下臀部还保持着原状,极力翘起着。

江临一手掐着雌虫的腰,一手用力的把那根东西往里面塞。

如成人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就着雌虫的自体润滑,被猛的推入一半,换来黑发雌虫痛苦的哀鸣。

江临毫无怜悯的看着那小小的肉环被撑到发白继而裂出细小的口子,鲜红的液体渐渐顺着那根假阳滑下。

有了血液的润滑,假阳进入的更顺畅了几分。

夕克普铭死死的咬着唇,在其上烙下深深的齿痕,吃过雄虫阴茎的骚穴其实足够湿润,只是那根东西实在是太大了。

他能感觉到,身后那只恶劣的雄虫的其实是收着力的,所以只是肛口有那么点点轻微的撕裂。若是雄虫当真不管不顾……

那么恐怖的东西在没有润滑到位的情况下直接一捅到底他真的有可能落得个肠穿肚烂的下场。

江临眯着眼,敏锐的察觉到身下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心中暗骂一声‘骚货’。

该说不会是身体素质强大的虫族吗?这堪比拳交的巨物,吃起来竟然也无比顺畅。这要是放在人类身上,即便是长期调教的那些奴,依他的手段,也得润滑好久才有可能成功。

“哼嗯……”

粗壮的假阳彻底抻平穴内的每一丝褶皱,而雌虫藏在身体内部的敏感点自然是不能幸免。

巨大的假阳随着雄虫的动作,开始在夕克普铭的穴内抽插起来,深入时几乎满满的填塞感让他有种异样的饱腹感,而抽出时,肠道却又像漏气般极度空虚。

江临有些好笑的看着雌虫软着身体,一改之前的抗拒模样主动撅着臀迎上来吞吃那根假阳,他顺势拿着东西的往后挪了挪,故意不让雌虫吃到。

已经被情欲彻底烧混头的夕克普铭也开始不管不顾了:“殿下、主人……啊哈、啊……雄主,操我!”

“呃、啊啊……操死我。”

再怎么说,江临也是个已经成年心智健全的男人,虽然经历了魂穿这种荒诞至极的事,可本着过一天算一天的原则,他胯下那长得粉白漂亮的二两肉,很不争气的在这疑似神经病雌虫的诱惑下……

勃起了。

江临放开手站起身,踩着雌虫的屁股羞辱道:“骚货,刚摆了个姿势就又开始舔着脸求操了?”

“我说的要求你都忘了吗?”

又被雄虫踢了一脚的夕克普铭晕乎乎的趴在地上,脑子缓慢的转动着——

要求?什么要求,他只想挨操。但是雄虫说完不成要求就不操他。所以他要干什么来着?

哦,他要用那根庞然大物自己操自己,将自己操到高潮……

雄虫的信息素带着侵略性的意味不断的渗透进雌虫的毛孔,生殖器吃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徒劳的大开着。

夕克普铭有些自暴自弃的爬起身,顺从雄虫的意愿将那根极尽羞辱的东西固定在地上,然后撑起身子用后穴吞吃起来。

“哼嗯……哈、呃……啊……”面容冷峻的男人股间塞着一根及其粗硕的假阳,纤细的腰肢卖力的耸动着,被一根死物操的呻吟不已。

江临踢了踢雌虫的大腿,故意挑刺道:“腿敞开点,并那么紧干什么,前面那根贱东西也欠操吗?”

夕克普铭闭着眼,暗自压抑着火气,将大腿面向雄虫的方向尽数敞开。

如此一来,在江临的眼里,夕克普铭就是一个大敞着双腿一脸潮红,不断做着蹲起动作的骚货罢了。

他的双臂撑在地上,肩膀微微收拢,将两块本就不算小的胸肌挤的形状更为饱满。雌虫的臀部不自觉向后撅着,细窄的腰肢上下快速起伏着,大腿与小腿的肌肉绷出漂亮的弧度。

随着假阳的每一下操入,雌虫嘴里都能发出好听的声音,脚掌和指尖也会因为快感而蜷起。

江临听着屋内渐渐响起的水声,他的角度能够清晰的看到雌虫被撑大发白的穴口,那圈软肉随着雌虫的动作,每一下抬腰就会被吸附着假阳向外拉扯,又会在吞入的时候将两瓣臀肉都挤压到凹陷。

透明的淫水流的欢快,被那么粗的东西堵着,都阻挡不了雌虫的骚浪。

“哈啊、呼……”

黑发雌虫半眯着眼仰起头,腰肢从最初的滞涩渐渐的越动越快,甚至还学会了自动扭腰,变换着角度将自己操的呻吟不断。

而江临?江临看了自然是十分不爽。

他站起身,站至雌虫面前,使劲压着人的肩膀往下按。

“啊啊啊啊啊——要操破了……”几乎被顶到胃的恐怖感使雌虫禁受不能的挣扎起来,只是身体却与意志相反,将假阳彻底吃下的骚穴立刻达到了高潮。

江临瞥了瞥雌虫身下涌出的大股水迹,想了想还是将那根尿道棒抽了出来——反正堵住了前面也堵不住后面,那就干脆放开,爽死这个骚货。

“啊……”被堵塞已久的阴茎,一旦有了发泄的机会,便再忍不住,大股大股透明的黏液从雌虫雌根里喷出,胡乱的粘在自己的腹肌上,落到地毯上。

江临撇撇嘴,抓着人的黑发就往自己胯下按,同时又不忘提醒身下人:“别停,继续动。用你的骚穴把假阳吃到底,再让我发现你偷懒,我真的会把你绑在床上灌信息素,不操你,也不射给你,爽死你个贱狗。”

夕克普铭晕乎乎的听着雄虫平淡的声音,这时倒也乖巧起来,腰肢卖力的耸动着,每一下都被那根东西操到肚子都微微鼓起。

口腔也不闲着,被雄虫抓着头发深喉了几次后,也变得乖顺起来,小心的收起牙齿,头前后动着,将雄虫的宝贝一吞到底,舌头来回的摆动着,饥渴的吮吸自小孔中流出的源源不断的香甜信息素。

被高热紧致的口腔嘬吸着,江临舒适的长叹一声,既然开始不管不顾的摆动起腰肢,大力的操起身下男人的嘴。

上下都被堵住大力操干,周身还有雄虫信息素包裹,夕克普铭已经爽的失去理智了,早就放下了那点微妙的不愉快,专心的臣服于欲望中。

“唔嗯……唔嗯”好爽……被雄虫操真的好爽。

黑发雌虫身体颤抖着,没几下就在假阳和雄虫的双重夹击下再次高潮,后穴于阴茎再次喷出大股淫水。

夕克普铭只觉得自己好像滔天巨浪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晃晃的,无论如何都逃不出高潮的快感。

黑发雌虫蹲跪着的身体不断颤抖着,明明才刚刚历经高潮的身体就像坏掉一样,不断渴求着更多快感,腰肢摆动的已经快出了残影,一时间整个室内全是淫靡的‘啪啪啪’的操穴声。

该说不说,你们这些虫族的人是真的很有天赋,眼前这人刚开始给他口的时候还生涩的要命,舌头都不知动一下,现在不过口了那么一会,他就有点想射了。

江临将阴茎从雌虫嘴里抽出,静静的凝视着水光迷离,嘴角留着口水的婊子样。

夕克普铭似有所感的抬起头,膝行几步揽住雄虫的大腿哀求道:“殿下,求求您,射给我吧……骚货的生殖腔痒死了,求求您……”

一滴泪水再也忍不住,从雌虫金色的眼睛里滑落。

江临笑了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黑色抑制环扣在雌虫的脖颈上,旋即轻蔑的拍了拍雌虫的脸,冷声开口:“趴好。”

“哼啊……”夕克普铭咬着唇,颇为费力的将自己从那根狰狞巨物上拔出。

缠满青筋的假阴茎已经被涂的亮晶晶的,上面还挂着细微的血丝,一想到这都是自己的杰作,夕克普铭的脸就好似火烧,红的都要滴血了。

他抖着腿,艰难的转过身,翘起臀部用手指将臀肉掰开,随后便不管不顾的栽倒在了地毯上:“殿下……求您。”过的的发情热使夕克普铭吐出这简单的四个字都废了好大的力气。

江临挑挑眉,也不再计较,就着雌虫那个红艳大敞的肉洞一捅到底。

干渴许久终于迎来食物的生殖腔软肉瞬间裹住雄虫的龟头使劲嘬吸起来,比肠道更为紧致湿热的包裹感逼得江临头皮发麻,腰肢一软,如雌虫所愿,顺势射在了对方的骚穴中。

“啊——”被内射生殖腔的痛爽感逼得夕克普铭再次颤抖着身体达到高潮。

江临皱着眉,感受着下腹的热胀感,心中暗骂一声——都怪这傻逼,他睡得好好的被直接从床上薅下来,折腾了俩小时都没来得及去个卫生间。

银发雄虫垂眸看着身体不断抽搐颤抖,爽到连舌头都吐出的雌虫,一时间也没了那么多顾忌。

夕克普铭闭着眼,急促的喘息着,被精液灌满的生殖腔十分满足,他正想舒适的叹息出声,却不料,更为滚烫的液体被灌注了进来。

“啊啊啊啊,不啊……”

烫的他的骚肉再次痉挛起来,身下那根已经不知射了多少的雌根再次达到高潮,抖抖索索的不断留出湿滑的潮吹液体。

不正常的大量滚烫的液体被灌注进生殖腔,将那个小口撑得犹如拳头般大小,夕克普铭受不了的捂住小腹,有些惊恐的摸着渐渐隆起的小腹,红晕渐渐蔓延到脖颈。

夕克普铭有些气急的心中暗骂一声:

操,这傻逼雄虫,居然敢、敢尿在他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操!草草草草草。

——他非得打死这只该死的雄虫。

只可惜,趴在地上大放厥词的雌虫,最后还是忍不住,顶着直红到脖颈的脸,后穴与雌根再次达到高潮。

——这淫贱的身体……真是要疯了。

饱满的臀肉手感厚实,热乎乎的溢出指尖,江临满足的使劲抓揉了几下,继而威胁道:“骚逼夹紧了,敢露出一点,我弄死你。”

夕克普铭气的一不小心,将一只攥在掌下的长毛地毯上的毛都薅下来一大把,可已经多次高潮的身体真是再受不了一点,他真是怕了这个傻逼五皇子。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夕克普铭自认自己绝非蠢货,已经说了那么多没皮没脸的话,也不差这一点了。于是黑发雌虫一个狠心,瓮声瓮气的说道:“好的、殿下,我一定乖乖夹好……”

——夹你麻个壁,该死的埃尔多利。

江临懒得管这货究竟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他拿来刚才就找好的东西,赶忙给雌虫套上——

黑色的抑制环被套在雌虫的两个手腕和脚腕上,粗大的肛塞紧紧的被按到雌虫的后穴中。

确保这人不会再有力气反抗,也不会把他的‘好东西’排出后,江临神清气爽的站起身。

他要好好的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然后好好了解了解这所谓的‘虫族世界’究竟为何物。

待身体恢复点力气后,夕克普铭坐起身,有些一言难尽的探手摸上自己的腹部,江临瞥眼瞅到这一幕后,顿时出言嘲讽:“摸什么?摸摸怀孕了没?”

“呵,小心些,别把‘五皇子殿下’赐你的东西漏出来哦~”

黑发雌虫低着头沉默不语,他摸到下腹处虫核的地方输入了一丝精神力尝试激活。

金色的能源核在腹部时隐时现,蓝色的丝线由此向着四面八方辐射开来。莹蓝色的细线凌乱中带着规律,在光线暗淡的室内极为显眼。

江临不由得分神又看了一眼,见雌虫那明显松口气却又稍微有点遗憾的表情,张了张嘴,还是忍不住再挖苦一次:“别看了傻逼,我是疯了才会标记你。”

这次夕克普铭倒是抬起了头,姿态随意的放下手,大大咧咧的敞开腿裸着身体坐在地上,轻蔑的挑起一根眉毛,目光不善的开口:

“好歹我也是个ss级,被你这种a级雄虫操已经够丢脸了,不过五皇子殿下倒是和我想的一样,果真是个废物,放了那么多信息素都标记不了。

江临挑挑眉,却懒得再管那个无赖——反正谁一脸遗憾的摸肚子谁自己知道。

放在雄虫膝头上的光脑几个跳跃,属于夕克普铭的身份信息页便展示在雄虫眼前:

夕克普铭,ss级雌虫曾隶属于锡德尼家族已在十年前覆灭,在一样,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个洞穿的窟窿。

再结合那血迹,他合理怀疑这是什么战场上的家伙们生前或者废弃的衣物,从那衣服破损的程度都可见战争之惨烈。

这就是江临根据那份表格找到的最轻松赚积分又多的活计了——洗衣房。

工作内容实在简单的很,流水线的速度,发呆式的工作状态,动动手就能把积分赚了。

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偶尔会有点‘惊喜’,毕竟是一整个星球的衣服了,来源众多,因此偶尔没分拣干净的话——

江临撇撇嘴,拿起手边的棍子将那个看着像腿骨的东西扒拉到下层传送带上。

偶尔没分拣干净的话就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说,在这里工作,看见个断指残骸什么的,也没必要太过惊慌。

时间不断跳动着,在雄虫拖着腮发呆的时,墙上的电子表的数字很快就蹦至了11:27分,再有二十来分钟,他们这些人就完成了上午的工作,可以下班了。

江临坐在那里打了个哈欠,他已经在这里干了四天了,轻轻松松就挣了小三十分,比什么挖矿啊,垃圾分拣啊都要轻松了太多。

“你是新来的吧?”

江临向着循声而望,哦,他的邻座,一只长得瘦小,表情有些阴郁的雄虫。

他点点头,无所谓道:“已经七天了,如果你说的是来者,那就是四天。”

尼达姆抿抿唇低声道:“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赶紧走吧,不要占着好人的位置。”

原本正快乐的准备回宿舍躺平下午睡觉的江临,在听到这姑且算是同事的话后,立刻被激起了些火气来:“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赚你分了?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指点点啊?”

面前的雄虫发丝柔顺光滑如缎面,发丝间有些微弱的蓝色细闪,是属于特殊虫种的血显,五官精致表情丰富,身材在雄虫队列里也堪称高大强壮,一看就是那种‘运气’很好的雄虫。

——是在雌虫群体里会很受欢迎的类型。

见人有些生气了,尼达姆伸手又帮人从履带上抓了件废品扔到垃圾篓中,才继续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长得这么漂亮,没必要像我们这些人似的,做这种价格低廉的工作。”

“这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轻松赚得最多的活了……”

黑发雄虫抿嘴一笑,抬起头直视着江临的眼睛轻声道:“你应该住在雌虫宿舍吧?”

一说到这个他就有些心烦,宿舍里现在的氛围是越来越奇怪了,尤其是休那家伙,黑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盯着他,好像他是那个骗了人身子还把人抛弃的负心汉:“对啊,也不知道那个红头发到底怎么想的,把我安排在雌虫堆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别扭。”

说到这个,眼前的黑发雄虫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表情立刻也冷了下来,目光定定的看向一处:“因为这就是那群‘家伙’想要看到的啊,一群又当又立的小婊子罢了,我看你等级应该够高……”

见这人似乎是知道什么的样子,江临也来了些兴趣,主动开口道:“我是a级。”

尼达姆闻言笑道:“那更好了,这个监狱里一共也没几个s级,你完全可以横着走了。”

江临想起自己进来之前的‘宏图大志’也是抿唇一笑:“我确实是想搞个大的。我进来之前听说这监狱里有什么潜规则,是我想的那样吗?”

“你想的没错,他们那群家伙就是看你等级高人长得漂亮故意欺负你呢,想要打压你的气焰,这样他们就能占据主动权了”,尼达姆勾唇,表情不屑:“但这怎么可能呢?雌虫在面对雄虫时怎么可能硬气的了呢?基因在那里摆着呢,所以说这些家伙们都是欠操的贱货。”

“这样,上午十点之后或者下午两点之后,你去大厅二楼,从超市旁边的电梯上去,自然会看到你想看到的,到时候那群家伙会上赶着求你的,没必要在这里受苦受累的赚这点破积分。”

江临看着对方眼中那暧昧与不屑的奇怪眼神,又想起了诺埃尔口中的‘任务’,决定按照对方说的话去试试——虽然这可能会开启什么卖身换积分的奇怪剧本,但架不住这些虫族雌性长得帅啊,人帅身材好的,根本不吃亏好吧?

但本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江临又继续道:“那照你这么说,那些雄虫宿舍的又是什么情况呢?”

说到这个,尼达姆自嘲一笑:“雄虫宿舍虽说不用干活,但和你们这些能住在雌虫宿舍的雄虫到底还是不同的,你们是被挑选出来的,可能会在刚开始的时候受点罪,但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们就惨啦,那么多雄虫待在一起,哪还有珍贵可言?长久下来迟早是要做违心事的……”

电子表的数字蹦至十一点五十。

江临和所有人准时起身,准备下班结束今天上午的工作。

尼达姆看着雄虫离去的背影有些嫉妒又有些羡慕,喃喃道:“我们这些c级雄虫……在哪里都是免不了要讨好雌虫的。”

十点一到,江临便准时来到一楼超市旁,摸到了电梯门前。

电梯里漆黑一片,没有半点灯光。他走进去,摸索着按下按钮,微弱的数字2亮起。

江临独自站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着——这电梯也不知怎么回事,不过五米的层高竟是让人等待了十多秒钟,电梯门才应声而开。

门开后,入眼的是一条修长笔直能够一眼望到头的长廊。纯白的瓷砖上铺着红色的地毯,走廊两边都是一间间的房间。

这个和监狱冷硬的金属风截然不同的空间十分安静,安静到了有些让人心慌的地步——颇有那种恐怖的闹鬼酒店的氛围。

江临站在电梯里,好半天都没能迈开脚步。

——那个看起来就长相阴郁的家伙,该不会是编瞎话骗他的吧?这鬼地方真的会是给什么雄虫住的,或者说是‘办事’的地方?

那这也未免也太寒碜了吧。

但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态,他还是决定一探究竟。

等到真正走起来后才发现,这地方实在是大的离谱,门后面不一定是房间,有可能是同样的走廊或是楼梯间……

安静的空间内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不知又走了多久,这寂静到死寂的空间终于是出现点人声了,只是这声音有点怪、还有点不合时宜。

“嗯啊……不要、啊……”一阵纤细的、带着哭腔的娇弱声音从远处传来。

嘴里明明说着不要的话,但那含混的语调里夹杂的欢愉却又不容否认,听起来很像是某特殊场合会发出的暧昧声音。

“……”这看来是没走错了。

江临心中一时无语,但脚步却诚实的向着声源而去。

待他走近后,声源处的木门扉半遮半合的,暧昧的呻吟声和水声顺着门缝不断向外传出。

该说不说,这究竟是虫族个性开放还是这些家伙太过粗心大意,总之,一场春宫大戏就这么直接在他面前上演。

本着‘既然人家当事人都不介意,那我看看也没什么的吧’的心理,江临光明正大做起了墙上君子,

只是门内的情景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

在他印象中,雌虫与雄虫的交配,就该是雌虫被雄虫按着,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然后在房间的各个地方,被雄虫按着,顶着张高潮脸再操着虫族雌性那普遍低沉悦耳的声音呻吟不休。

下身则会因为情欲湿的一塌糊度,但是否让对方爽到,则全凭雄虫心情。

但眼前的一切和他想的截然相反。

肌肉结实身材健壮肩宽腰细的是雌虫,皮肤白皙骨架纤细气质柔弱的雄虫,这他总不会认错,只是这体位……

红发雌虫蹲坐在身材纤瘦的少年身上,巨大的体型差缘故,从他的角度看来,雌虫几乎将雄虫赤裸的身体遮住了个七七八八。

雌虫健壮的大腿几乎快赶上雄虫腰粗,并且随着动作的缘故,大腿肌肉不断鼓起,肩背手臂处的肌肉也块块隆起,饱满的臀肉骚气的向后撅着,不断扭腰吞吃着雄虫那根白嫩的性器。

直把看着就十分柔弱的小雄虫夹的满身细汗的躺在床上,满脸绯红的口中不断呻吟着。

“不要了……哈啊,大人好厉害啊,慢些啊……”几乎喘的断了气的娇弱呻吟不断从雄虫红润的薄唇中溢出。

听得江临一阵头皮发麻。

红发的雌虫粗喘着哼笑,腰肢拧动的幅度越发大了起来,皮肉相接之处不断传来啪啪啪的水声。

“哈……小婊子,哥哥弄得你、爽吗?”

雌虫伸出大手抚摸上雄虫白皙的胸口处,指尖十分自觉的就向着那两颗颜色粉嫩的小乳头摸上去。

小小的肉点被捏在雌虫指尖揪的老高,连带着手掌就像揉搓面团一样,轻而易举的包裹住雄虫瘦弱的胸乳,大力揉搓着。

江临站在窗边安静的看着。

那雄虫大概是被玩的狠了,水蓝色的眼睛瞬间氤湿,顺着脸颊滑落下晶莹的泪珠,腰肢反弓着,顺从的向着雌虫手掌的方向挺起胸膛,口中不断吐出娇媚的呻吟:

“啊哈……哥哥,夹死我了……呜,胸口痛……啊啊……”

或许是那红发雌虫当真不懂何为怜香惜玉,骨节分明的大手不过揉搓几下,就将那片白皙的皮肉弄得泛起青紫的指印,两颗小乳头更是红的几乎滴血,肿胀了一倍有余。

末了,那雌虫竟然还扇了雄虫的小乳头一把,发出了清脆的皮肉相触声。

“哈,小婊子,哥哥操死你……爽不爽、爽不爽?”雌虫一连串的追问,汗水顺着密色的肌肉滑落。

红发雌虫大大咧咧的将头发往后一撛,露出一张长相略显粗犷的脸来,邪笑着俯下身来钳制住雄虫的下颚,头一歪便对着雄虫那张柔软红润的唇印了下去。

同时与肩膀相比显得禽兽有力的,腰肢也快速的摆动起来,股间的穴口对着雄虫白嫩的性器贪婪的吮吸着,两颗饱满的肉果砸在雄虫小腹上撞的通红。

雄虫呜呜咽咽的哼声与雌虫穴内不知羞耻的水声,顺着门缝大呲呲的传播开来,灌入门外偷听者的耳中。

江临作为二人春宫大戏的唯一旁观者,也是不断的咂舌嘬牙花,倍感新奇。

尤其是躺在床上的雄虫少年,那娇媚的声音,真是受不了:“哈啊……大人,伶伶要射了……忍不住了……”

雌虫粗喘着,臀部极力的向下坐着,身体颤抖,眼见着是靠后穴达到了高潮。

他皱着眉颤抖着腿,有些艰难的提起腰将雄虫的性器吐出,大股的透明水液从雌虫洞开的后穴中涌出。

雄虫白嫩嫩的性器在空气中颤抖了几下,一股白灼便从顶端喷出,稳稳的落在了雌虫的小腹上,一声有些高亢的叫声也从雄虫的喉中挤出:“啊——”

红发雌虫弯下身从手边摸过一个小瓶子,伸手倒出一颗药片后便掰开雄虫的下颚,递到人嘴边:“张嘴。”

小雄虫红着脸,脸颊上还残留着未尽的泪痕,可怜巴巴的扭头推拒着:“不……大人,我不想做了……”

只是看起来抗争无用,小小的白色药片还是被雌虫哄骗着咽下去。

江临亲眼看着那根因为高潮过而有些疲软的性器瞬间变得神采飞扬,被身材高大的雌虫腰肢一扭,再次吸入那口骚穴中。

“……”这怎么做的好像有些痛苦的样子。

时至此刻,江临才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埃尔多利的‘暴虐’‘淫乱’之名是从何而来。

——原因无他,实在是房间内的雌虫二人这种交配方式,这种雌虫主动骑乘的姿势,才是莫林帝国教科书上的标准姿势。

莫林帝国崇尚雄虫在床上乖乖躺平那一套,任由雌虫动作就行,还美其名曰‘享受雌虫的侍奉’。

虽然那个喂药的举动有些过分,称得上一个‘强迫雄虫’的罪名。

可想到这里是监狱,那么一切不合理的事情也变得合理起来。

而他埃尔多利之所以名声不好,实在是因为在床上和江临的喜好高度相似,在一个雄虫上床即为弱攻的时代,喜好玩什么s可能对于那群接受了贵族教育的家伙们来说,着实是冲击了些。

所以说……

他那天之所以能镇住宿舍的那几位雌虫,不是因为他江临长得帅气气势强大,而单纯的是因为,他被人家当成了神经病喽?

可恶。

“你在干什么?”冰凉平板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像冬天里的凉水猛地灌入了脖颈中,吓得正在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江临身体一个激灵。?

雄虫好看的眉毛皱起,满脸不悦的扭过身来——面前这高他小半头的白发雌虫不是切礼斯特又是谁?

一想到对方在星舰上那副高傲的样子,再联想到对方那对雄虫半点也不客气的态度,江临说话的口气也是不怎么好:“怎么,狱长大人也喜欢这一口的?”

冷白皮的切礼斯特依然穿着他喜爱的那一身白衣,带着个纤尘不染的白手套,将他那洁癖、孤傲、看不起人的形象展现的淋漓尽致。

尤其是那对淡灰色的眼睛,透亮的像是两颗玻璃珠,眼中却是没有半点情绪,看的江临牙痒痒,手也痒,总想着打破这只雌虫高傲冰冷的外壳,最好能够粗暴的虐待他,虐到他痛彻心扉。

呵,到时候你切礼斯特是会保持清高坚守到底呢?还是会选择软弱的跪在雄虫脚下哀求呢?

被如此编排的切礼斯特是半点也不知情,他只是冷着脸,扭过头去淡淡的顺着雄虫一直看的方向瞥了一眼。

一雄一雌,在床上如入无人之境似的干得火热,甚至连门都不关,各种淫言秽语,呻吟求饶之声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灌入人耳中。

而站在江临眼前的切礼斯特在见识到这极具冲击性的一幕后,依然神情淡淡,语调平缓:“我喜欢什么?”

呵,这家伙还真敢问。

“当然是像床上的那只雄虫一样,呻吟浪叫啦?他的声音很好听吧,就像狱长大人的声音一样,都非常好听呢~”

江临嘴上说着,人也不老实的向着雌虫身上靠去。

在雄虫中绝对算不上矮的身高在切礼斯特面前,短暂的占据了身高优势,他长臂一伸,动作自然又快速的便揽上了雌虫的肩膀,轻而易举的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两条长腿也不老实的屈起,将硬质的膝盖骨挤入雌虫的腿间,照着那个要命的地方碾磨起来。

陌生的快感从身下蔓延开来,遭遇雄虫突袭的切利斯特却连眉头都未动分毫,表情端庄稳固的好像个假人:“五皇子殿下,请你自重。”

呵,真能忍啊,究竟是能忍还是会装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这般想着,江临的手便不老实的更进一步,顺着雌虫衣服的下摆就摸了进去,在那纤薄的腰肢处来回上下滑动抚摸着:

“狱长大人,我一直有个疑惑,不知您能否为我解答一下呢?”

“什么?”

“为什么要把我安排在雌虫宿舍?莫非您老眼昏花,连雌雄都分不清了?”??

眼见着摸在衬衣外面的手逐渐往上越发过分,就在江临准备将手直接抓上雌虫胸口时,切礼斯特一个旋身,轻而易举的便挣开了束缚,远远的抱着双臂冷嗤道:

“因为你五皇子殿下就是讨厌,看着就让人不爽,给你安排个宿舍就已经是看得起你了。”

被这般出言不逊的雄虫半点也不生气,眼珠一转,英俊帅气的脸上便挂上了优雅端庄的笑容:“呵呵,莫非监狱长大人也有这听人墙角的爱好?”

说着,江临话锋一转,对着雌虫故意挖苦道:”听了这许久,你这骚货后面莫不是已经湿了?不如让我帮狱长大人检查一下?”

根据他这些天的观察,虫族的雌性们虽然生性浪荡,身体反应也很下贱,但一个个的却都要面子的很,听不得半点轻蔑羞辱的话,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婊子’就能将他们气得跳脚,也是十分好笑了。

这不,面前的这家伙不就是个例子?

雄虫刻意又轻慢的话语果然是触到了雌虫的逆鳞。切利斯特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肉眼可见的多了几分愤怒的情绪,声音也泛着冷意:

“五皇子殿下,我觉得身为狱长,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您的身份,免得自己在中心放纵惯了,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这里可没人会惯着你,别一个不小心触犯了什么条例,您这身娇肉贵的,到时候可别喊疼,说我不怜惜您。”

他说的这个‘疼’,江临很快就和的事。

所以对于这个另类的‘选妃神器’,他心理上没有半点不适,反倒津津有味的用手指拨弄着屏幕,翻看起来。

该说不说,星际时代的这个3d立体模型设计真的是特别之好,非常有创意。

图表式排列的图片将雌虫的一张张正脸半身照展示的一目了然,其后紧跟着的就是基础的基因等级、身世、身高体重等信息。

当然因为这里是监狱的缘故,还会多追加一项雌虫的犯罪记录,服刑记录,以便雄虫能够对该雌虫有个更为清醒的认知。

若是雄虫感兴趣,则可以直接点开该雌虫的照片,真人裸体模型就会展示在屏幕上,可谓是十分清晰明了了。

菲利普斜着眼偷瞄着雄虫的动作,见小雄虫满脸新奇,兴致盎然的点开数只雌虫的具体身份信息后,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他怀揣着微妙的心情,干巴巴的解释道:“左划的话,有隐藏栏,你可以选择自己的……”

说到这,菲利普顿了顿,思索了下措辞,然后表情有些怪异的补充道:“你可以选择你在床上的喜好,还可以选择雌虫的长相、身材、什么的,这个光脑就会根据你的要求进行筛选。”

“当然,你指名也是可以的,但前提是对方得接受。”

江临闻言看着菲利普挑衅一笑:“没关系,我看上的人……不接受也得接受。”

这话听起来话中有话,但菲利普对于雄虫这幅这一脸自信,势在必得的样子还是有些接受无能,抿抿唇,就没再开口。

细长的指尖在光脑上不断滑动着,其照片数量之多,看得江临不由得咂舌——这里毕竟是监狱啊……

你说莫林帝国为了安抚这些偏远地方的雌虫长官们,而让雄虫做类似‘卖身’的交易,那也勉强还算说的过去。

可这十多页的雌虫怎么也得千八百人了,肯定是不止那些当官的,所以说,即使沦为罪犯也是有雄虫可以享用喽?

虫族雌性的生活原来可以这么滋润的吗?

思及此,江临看向站在一旁一直在偷看他的红发雌虫,淡声说道:“名单上没有你,还是说你的申请过期了?”

面前的雄虫问的一脸认真,菲利普也听得十分新奇。

正常情况下,像他这种外型偏粗犷、气质严肃冷漠的类型,其实并不符合绝大部分雄虫的审美,菲利普对此也深表理解。

毕竟换位思考的话,他也喜欢那种温言软语,笑起来又甜又暖像个小太阳似的雄虫,可爱、漂亮,又触手可及。

所以他这种类型的雌虫其实和同性相比并无太多优势,虽然面前雄虫十有八九是在借此羞辱他,但菲利普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我没有申请过。”

哦?这倒是挺新鲜的。

江临挑挑眉,对着菲利普那张稍显粗犷豪放的脸仔细看了看,然后又对着那两块明显有些鼓囊的胸口扫了扫,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那区长大人还挺洁身自好的呢?”

虽然一把年纪,但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和雄虫交谈经历的菲利普,此刻就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话。

如果‘嗯’着吧,可能会显得他很虚伪,自己的权力在这摆着呢,这么好的机会,哪有不偷腥的猫?

可若是否认呢?虽然是面子保全了,但他在雄虫心中‘淫荡’的坏印象也就落下了。

即使与雄虫算不上熟悉更称不上有什么关系,但菲利普还是本能的像那些生活在中心的贵族虫一样,不愿再雄虫心里留下一丝一毫的坏印象:“不算是,只是没想那么多。”

江临点点头,姑且算作认可了这个说辞。

银发的雄虫坐在床上,表情玩味的看着身材高大的雌虫跟在自己身后,缓步进入了房间,然后暗戳戳的伸手在背后锁住了门。

这一举动自然是逃不过江临的视线,可他却坐在床上,什么也没说。

宽敞的室内,一雄一雌,一站一座。

菲利普本着‘正直’的心理,将雄虫领来了二楼,由着对方挑了房间后便接过那个光脑,输入了房间后,随后又递给了雄虫一个手环,作为‘房卡’。

江临翘着腿坐在上,饶有兴致的听着我们正直的区长大人传述什么‘狱中雌雄交配规则,以及积分的获取’,深蓝色的眼中满是兴味。

“由于是特殊情况,在交配过程中雌雄双方都是可以解开抑制环的,但为了保证安全,则只能放开一部分。”

“你选好雌虫后,直接下单即可。被选定的雌虫会按照约定的时间准时到这里找你的。”

“做一次是五十积分,但不能内射雌虫。口交的话……”

顶着一头火红色短发的雌虫一板一眼的讲述着种种‘上床细则’,金色的眼睛不断闪动着,目光专注而平静的飘在房间各处,就是不肯落在雄虫身上。

菲利普本人长了张绝对野性帅气的脸,身体也是如野兽那般肌肉健壮极具爆发力,雌虫给人的感觉也是那种严肃又冷漠的。

但江临莫名的就是有种直觉——这家伙肯定不似看上去的这般强势。

或者说对方平静淡然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并不安分的心,江临愿意将其称之为‘野心’

这份野心并不特指是在床上,只是此情此景之下,让人不由得想要逗弄对方罢了。

“口交怎样?是不能深喉还是不能内射?”

“啊……”江林故作诧异的捂了下嘴,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盯着雌虫的嘴唇脖颈处转:

“如果射在喉咙中不知道算不是你口中的内射呢?

雌虫全都五感敏锐,因此像江临这种根本不加掩饰的目光,在菲利普的感知中就格外清晰,察觉到那道灼热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脖颈处,他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带动着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如果雌性愿意的话,是可以深喉的。至于你说的射在喉咙里……不算内射。”

雄虫点点头,表示理解。在又故意的提了几个诸如‘可不可以射进生殖腔’、‘可不可以标记雌虫’的问题后,便决定开口赶人:“好了,区长大人,规矩我都明白了。”

——你可以滚了。

听懂雄虫话外音的菲利普反倒踌躇了,按理说已经尽到‘引荐’职责的他,这时就该自觉避嫌,果断撤退了,免得雄虫以为自己利用什么职务之便,大搞潜规则……

但事实就是菲利普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移动身体的双腿只迈出了半分,便迟迟没有下文了。

江临屈起一条腿,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看的好笑,因此声音里也就不免带上了几分戏谑之情:“怎么了,区长大人~是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他故意的在‘大人’两个字上咬的极重,显得怪里怪气的,听在菲利普耳中就是雄虫正在因为自己的行为而不满。

红发雌虫的身体紧绷着,双拳在两侧紧紧握起,心中一时间无限纠结。

——作为莫林帝国中心区的老牌贵族之一,菲利普本人自然是听说过埃尔多利的名讳的。

甚至比旁人知道的还更清楚一些,包括连雄虫是来自诺瓦利斯这种皇室秘辛他都有所耳闻,因此对于雄虫的态度也是颇为复杂。

按常理来说,像埃尔多利这般长相美艳,身份又高贵的雄虫,他身为一个雌性能够和这种优质雄虫交配简直可以说是赚到爆,即使没有名分也是好事一桩。

但于情感来说,菲利普和那些被称为‘老古板’的家伙们一样,在雌多雄少雄虫至上的时代还保有着奇怪的幻想,那就是:只会和喜欢的雄虫上床。

而他菲利普一直以来也是这么做的,可今时不同往日,如无意外,第七性别监狱大概就会是他余生的葬身之处了。

红色短发的雌虫抬起头,像第一次见面那般细细端详起雄虫来——亮银色的长发披散着,雄虫眉眼含笑,姿态随意的看着自己的方向,即使身穿宽大的囚服,也还是难掩对方有别于大多数雄虫的好身材。

菲利普抿抿唇,他感到自己胸腔内一直安安静静的心脏突兀的快速跳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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