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SZ中文网
ZSZ中文网 > 催眠孟宴臣 > 41、给后X上药狠/薄荷药膏强烈刺激/火辣辣的灭顶
字体:      护眼 关灯

41、给后X上药狠/薄荷药膏强烈刺激/火辣辣的灭顶

 

“这也看得出来?”白奕秋微讶,“它和昨天那只不是一模一样吗?都是一个妈生的,我都分不出来。”

“哪里一模一样?”孟宴臣奇怪,“这只尾巴尖上有个小白点。”

“啊?”白奕秋放下叉子,一溜烟跑过去,扒拉着安详的猫,“尊嘟假嘟?”

“你这什么口音?”孟宴臣难以理解他这恶意卖萌。

猫猫被白奕秋拉成长长的猫条,尾巴都快垂桌子上了。

“居然是真的,我都没注意过。”白奕秋放下不高兴的胖猫,用湿巾擦掉手上沾到的几根猫毛。“这掉毛也太严重了吧?要不以后禁止它们钻被窝?”

“唔……”孟宴臣犹豫了几秒。

“想想你的西装和大衣。”白奕秋小恶魔诱导他,“想想乱七八糟的猫毛粘在你大衣上,上班的时候被下属看见……”

“但是猫很暖和。”孟宴臣动摇了。

“我也很暖和!”白奕秋不服,“我体温比你高,抱起来不暖和吗?”

“你怎么连猫的醋都吃?”孟宴臣不解,“还是你自己养的猫。”

“我养猫是为了勾引你,不是让它们爬我的床,把我挤下去的!”白奕秋气哼哼,“它们鸠占鹊巢!”

白奕秋猫咖的猫太多了,虽然抱回家的一般也就只,还常常更换,但是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多的猫窝,它们偏偏喜欢上床。

一到睡觉的时候,床上就开始长猫,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夜生活。

白奕秋强调了这一点,数着手指头:“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做了!”

“哦……很久吗?”孟宴臣吃着蛋糕,感受着奶油在舌尖化开的浓郁甜香,颇为好笑地看白奕秋破防。

“七天!168个小时,10080分钟……”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孟宴臣忍俊不禁,安抚对方装模作样的夸张愤怒。“梦里不是一直在做吗?你也没闲着。”

因为家里和公司都忙,所以梦里再怎么过分,孟宴臣都纵容着白奕秋,任他为所欲为,玩各种奇奇怪怪的游戏。

“上次那个向导的设定,我才玩了一半!”提起来白奕秋就更气了。

“说起向导……”孟宴臣经过那个梦,对哨兵向导多多少少有了点了解,毫无芥蒂地问,“我以为你会是哨兵。”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后来想,同样都是向导,更能博取你的信任。”白奕秋娓娓道来,“可惜我那么带感的设定……我的触手py……嘤嘤嘤……”

“……”一个比孟宴臣还高的男人是怎么发出这种声音的?孟宴臣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但他又不好意思说“有机会再继续”,因为触手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

“咦,你脸怎么红了?”白奕秋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稀奇道,“是想到什么刺激的事了?电击,贞操带,炮机,触手……还是泳池派对?”

“吃饭的时候讨论这种话题,不合适吧?”孟宴臣的脸更红了,一半是羞,一半是气。“我觉得禁欲一个星期太短了,再来一个星期更合理。”

“别呀,我会憋出毛病的。”

“我看你已经有毛病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白奕秋坐在孟宴臣腿上,拿腔作调地捂住心口,“人家的玻璃心都碎了,要孟董亲亲才能好。”

孟宴臣实在没眼看,擦干净嘴,给了个敷衍的亲亲。

白奕秋还不满足,灌了一口青梅酒,搂住孟宴臣的肩膀,低头渡了过去,顺便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

什么叫得寸进尺?这就叫得寸进尺。

孟宴臣模糊地意识到了他不怀好意,但在心跳加速的怦然里,还是逐渐迷失在缠绵悱恻的深吻里,放下了所有顾虑。

算了,随他去吧,偶尔放纵一下也没什么。

半小时后,赤裸的胸口被涂满奶油,醉得晕晕乎乎躺在桌子上,身上被摆满了水果亵玩的孟宴臣后悔不已,可惜已经晚了。

“人体盛宴,有意思吧?”白奕秋笑道。

“喝酒吗?”白奕秋把玩着枪型的酒瓶,饶有兴趣地问。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孟宴臣沉声问。

“没有。”他干脆地说,展颜一笑,“问你呢,只是走个过场,表现我这人很有礼貌。实际上作为我的小猫咪,你只需要配合我,最好学会讨好我。”

“那你何必多此一举?”孟宴臣反唇相讥。

“我喜欢听你说话的声音。”白奕秋歪头,真心实意地回答,“独角戏多没意思啊。”

孟宴臣:“……”

他不情不愿地挪动步子,缓慢地向白奕秋靠近。

目前为止,这个男人留给他的全部印象就是肆无忌惮,精虫上脑,只要有机会上手,总是对孟宴臣动手动脚,哪怕是他发烧的时候,也没有放过。

就像是小孩子攒了一个储蓄罐的钱,好不容易买到了心心念念的宝贝玩具,吃饭也玩,洗澡也玩,睡觉的时候都要抱着,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放下和分开。

孟宴臣有这样的即视感,心底虽然嘲讽居多,但为今之计,也只能收敛锋芒,把自己当作“玩具”和“宠物”,任对方处置。

这很大程度上违背了他做人的自尊,所以虽然理智上知道要顺从,可是做起来总归隐隐透露出冷淡和勉强。

白奕秋热衷于看他这样的表情。强制爱的精髓,不就是勉强自己喜欢的人做他不喜欢的事吗?

但“强制爱”好歹有个“爱”字,也要有温柔,有贴心,有浪漫,有惊喜,有你来我往的暧昧,有肢体交缠的情爱,才算完整。

于是就有了这个蝴蝶飞舞的温室花房。

“喜欢吗?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白奕秋目光灼灼。

“如果你手里没有拿着‘枪’的话。”孟宴臣警觉道。

也许他洁身自好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但年纪和出身摆在那里,见过的纸醉金迷并不少,再加上最近的遭遇,所以一看到白奕秋手里那玩意儿,就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那怎么行?”白奕秋勾勾手指,“过来。”

明知前方有坑,孟宴臣抿着唇,不得不走过去。

刚刚还人模狗样的斯文败类,忽然脸色一变,强行把孟宴臣压在桌子上,手枪形状的盛酒器盖子打开,晃动的酒液咕嘟咕嘟地翻腾,顺着倾斜的角度,争先恐后地倒出去。

“唔……”孟宴臣只来得及发出猝不及防的气音,就被捏着下巴撬开了嘴。

手枪径直插进他了他的嘴里,圆柱形的枪管色情地压住他的下唇,怼进口腔深处,正对着无措的喉咙。

舌头被冰凉的枪管压迫,嘴里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口水,和倾泻而出的酒液一起,冲向紧张的喉口,逼迫孟宴臣全都咽下去。

浓烈的威士忌不停地硬灌下去,来不及吞咽的酒水顺着唇角流下去,滴滴答答地打湿了整洁的衬衫,粘在胸口的肌肤上,透出几分狼狈的挣扎和性感的诱惑。

孟宴臣艰难地喘息着,后背撞在桌上,整个人折叠成九十度,下半身和白奕秋挨得很近,大腿处抵着什么硬邦邦的物体,正在急速膨胀。

上下两把枪都蓄势待发,酒精和情欲一同猛烈袭来,化为羞窘难堪的红晕,染上孟宴臣的脸庞和耳朵。

吞咽,吞咽,不停地吞咽……他好像变成了一个盛酒的容器,麻木而机械地吞着酒,喉结快速地滚动着,胸口上下起伏,在凌乱的呼吸里,胃里火辣辣地灼烧起来,小腹又热又涨,好像能听到酒水翻涌的声响。

酒劲上来之后,孟宴臣仿佛溺水缺氧似的,脸涨得绯红,眼角晕开湿漉漉的一抹红,像是喘不过来气,又像是气得快哭了。

他泫然欲泣的样子美不胜收,就像一盏精美的古典瓷器摔得四分五裂,充满令人心动的破碎感。

白奕秋看得心里直痒痒,很难不硬。某种与生俱来的凌虐和占有欲,每每触及到孟宴臣脆弱的一面,就会更嚣张地显露出来,催促他去征服,去欺负,去把孟宴臣碾碎,完完全全地控制和占有他。

枪管暴力地插满孟宴臣的嘴,强迫他把一瓶烈酒全都灌下去,一滴不剩,却有好些流出来,湿透了他胸腹的衣衫。

薄薄的衬衫勾勒出孟宴臣饱满的胸肌,急促的喘息下,那两颗肿大的奶头顶出明显的弧度,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扯开这碍事的衬衣,深深浅浅的牙印和吻痕遍布整个胸膛,没有一处幸免,仿佛许多烙印和标记,时刻提醒着孟宴臣如今的处境。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给你特地准备了礼物。”白奕秋不急着吃正餐,掀开了旁边的盒子。

乳白色的奶油蛋糕散发着甜蜜的香气,点缀着一层缤纷的水果。有蝴蝶飞过来,绕着蛋糕打转。

孟宴臣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四肢沉沉地无力,连抬个手都十分困难。

“别着急,我只是在酒里下了一点点药,为了防止你弄坏我的蛋糕。——这可是很好吃的,浪费了多可惜。”白奕秋愉快地上手,剥掉孟宴臣的衣服和裤子。

他的目光流连在他熟悉的这具肉体上,带着欣赏和侵略的玩味,一寸寸扫描过去,有意无意地摸来摸去,脱个衣服还趁机摸遍了孟宴臣的全身。

几个衬衫夹从下摆处延伸,拉紧了易皱的布料。这种为了社交礼仪和精英体面而流行的小东西,在这种环境下,就成了极为旖旎的情趣道具。

黑色的束缚带充满性张力,紧紧地绷在孟宴臣大腿上。白奕秋恶趣味地解开衬衫夹和带子,嘴角上扬,笑道:“现成的道具,我怀疑你是故意勾引我。”

他拆下金属夹子,在孟宴臣睁大的眼睛里,把它们用到了无辜的奶头上。

受害者疼得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从他的角度望过去,白奕秋捏着衬衫夹晃了晃,夹住了挺立的乳头。

那柔软的肉粒总是被男人玩弄,带着红肿可怜的色泽,被这样尖锐的刺痛一激,顿时鼓胀得更厉害了。夹子用力挤压着,奶头又疼又痒,泛着充血似的红。

“嗯……”孟宴臣压抑着痛吟,火辣辣的刺激感从两个受难的奶头蔓延到全身,连指尖都发颤起来,酥酥麻麻地一哆嗦。

白奕秋勾着黑色的带子摇了摇,顺势抓着孟宴臣的手,按在他头顶,捆绑两圈,扣起来。

“你不是……已经下了药吗?”孟宴臣不解地急喘。

“你不懂,这是情趣。”白奕秋兴致盎然,“我喜欢绑着你,特别好看。”

花房的温度调得很高,即便脱得一丝不挂,也不会感觉冷。由于酒精的作用,孟宴臣甚至有些燥热。

他预感到了会发生什么,下意识紧张和防备起来。

白奕秋信手拿起塑料餐刀,刮着厚厚的一层奶油,涂抹在孟宴臣胸口。

他的身体,顷刻间变成了男人的画布,奶油、蛋糕、巧克力的碎屑、颜色艳丽的水果,纷纷摆放上来,俨然一幅行为艺术的食材画。

奶油比孟宴臣的肤色更白一些,红艳艳的樱桃和草莓放在奶头附近,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互相映衬着,令人垂涎三尺。

白奕秋没忍住,低头含住樱桃,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顺便舔舔涨大的奶头,包裹着酸甜的果香,吸吮挑逗,叼在牙齿间厮磨,恨不得一口咬下来细细品味,又在孟宴臣隐忍的低吟里,不轻不重地厮磨着。

“你……嗯……”孟宴臣面红耳赤,不愿去看这过分羞耻的一幕,可是敏感的身体已经被白奕秋玩透了,只要对方的手摸上他的腰背,唇舌舔吸胸肉和奶头,就会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感,在腰椎和胸口堆积蔓延,转眼间流溢到全身的各个角落。

他不想沦陷得如此之快,可是燥热酥软的身体根本不由他掌控,哪怕咬着下唇,越发凌乱的呼吸和控制不住的颤抖,却难免暴露出他的慌乱和情动。

那只是欲望的失控而已……孟宴臣这么告诉自己,只是生理性的冲动,再正常不过了。

他很清楚,但情欲的颜色还是蒸腾着他的身体,红润润的,比奶油蛋糕还要可口。

“真漂亮……我们来拍个照吧。”白奕秋满眼放光,“人体盛宴,多有意思!”

“别……”孟宴臣仓促间开口,目光带着不自觉的恳求,眼里氤氲着水汽,“别这样……”

白奕秋心中一动,没有停下拍照,反而变本加厉地逼迫道:“我突然想到,你名义上是飞机失事失踪了,那要不要给家里人报个平安?蝴蝶岛离燕城大约一万公里,这么远……他们一定很担心吧?”

酒精和药性的麻醉里,孟宴臣攥紧了手,无法保持冷静。眼看着白奕秋拍了照片,准备发给谁,急切道:“别发出去!算我求你!”

“求我?”白奕秋的目的达到了,翻过手机屏幕,大大方方地展示给孟宴臣看。“你要怎么求我?”

屏幕上,是色情至极的十八禁照片。孟宴臣浑身赤裸,双手缚在头顶,弄乱了乌黑细软的头发。

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浅浅地滑落眼角眉梢,洇红了眼尾,呈现出隐忍克制的欲色。

他的眼里泛着水光,波澜起伏,仿佛下一秒就会受不了耻辱和玩弄落下泪来,摇摇欲坠。

嘴唇在急促的喘息里半张,舌尖若隐若现,仿佛能透过这张照片听到忍不住的呻吟,支离破碎,动人心弦。

满脸潮湿的红晕,已然告诉看到照片的人,孟宴臣被怎样地对待了,更何况胸腹和大腿处还涂抹着奶油和水果,明晃晃地昭示着淫欲亵玩的过程。

奶头肿大了一倍,在夹子里发烫滚热,和旁边的樱桃不分彼此,鲜艳欲滴。白花花的奶油仿佛男人的精液泼洒凝固,描摹出活色生香的一幅图画,风月无边。

浪荡淫秽,情色到了极点。

这种照片发过去,接收照片的人怕是受不了这个刺激,当场就能晕过去。

“你想让我怎么求你?”孟宴臣艰涩地开口。

“都可以?”白奕秋故意问道,“你好像还有个怀孕的妹妹是不是?哎呀,她要是看到了……”

“什么都可以。”孟宴臣逼迫自己按下所有痛苦和屈辱,艰难道,“求你。”

“那就先叫声老公来听听吧?”白奕秋笑道。

孟宴臣愣住了,红着脸僵硬了一会,石化了似的,许久才勉强出声。“老……”

白奕秋耐心地等着。

“老公……”孟宴臣羞愤欲死,脑子里一团浆糊,浑然不知道自己终于忍不住,泪水无声地掉落。

“乖。你一哭,我就更想欺负你了。”白奕秋恶劣道,“过来,主动用你的小穴来吃老公的鸡巴。做的好的话,奖励你跟你妹妹通话;做的不好呢,我这里可有不少你的床照。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孟宴臣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白奕秋从里到外都玩熟了,无论他怎么抗拒,都能轻易被肏得高潮迭起,失神痉挛。

他逐渐习惯这种由白奕秋带来的性快感,就像他渐渐习惯对方的亲吻和抚摸,习惯睡觉时这个人的温度,习惯男人的性器插在自己身体里。

糟糕透顶的习惯,可是孟宴臣明明知道不应该,却无法改变,无法控制。

他靠近白奕秋,就如同靠近深渊。

暧昧,亲密,占有,温暖,情欲,缠绵,火热,快感,高潮……孟宴臣被深渊的恶意侵蚀,迷失在欲望的情潮里,毫无反抗的余地。

“过来。”深渊向他微笑,“宝贝,你会喜欢骑乘的,因为我会操得你很爽。”

孟宴臣无奈地发现,他的身体居然兴奋起来。

——他期待着被白奕秋占有。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