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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会训狗也会训人(公开/语言羞辱/枪管CX)

 

听见晏世凉拿自己弟弟作胁,唐道晴先是一愣,他刚要骂晏世凉无耻,可嘴里被塞了自己的内裤,湿漉漉的布料抵着自己的舌尖,满口都是那淫靡不堪的气味。他是双性,生来就淫荡,这股气味总是激得他下身止不住的微微吐水。他刚被人用枪管操喷了的穴收缩着,欲求不满地在冷风里嗦弄着,似乎在等着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再次插进来,把他填满。

“给他取下来吧。”晏世凉用倦慵的声音说道,“我看唐少爷有话要同我说。”

晏世凉话音刚落,唐道晴嘴里的那团布便被人粗暴地扯了出来,未了,还亵玩地拍了拍他的脸。

晏世凉好整以暇地翘着唐道晴,在想这个一向文雅的人准备用什么话来骂他。

“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求您别动我的道宁。晏少爷,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即便是为您做狗,也在所不辞”出乎意料的,唐道晴没骂,而是用一副朝上位者祈求悲悯的语气对晏世凉说话,声音颤抖着,卑微而可怜。是啊,为了唐道宁,他什么都敢做。

晏世凉冷笑了一下。心里却暗了暗,“我的道宁”,他妈的叫得多亲多黏糊。他就知道拿唐道宁那小子做胁唐道晴一定马上就范,呵,自己哥哥当初不也是这样,那时候自己都20了,他哥还像对小孩似的挨着他,摸着他的头,温柔地在他耳边说:“世凉,你乖一点。”

他哥哥太好太温柔了。对他永远那么耐心,那么包容,无论自己做错什么,他大哥都为他挡着,从不责备自己,也从不怨恨自己。永远只是无奈地笑着,不轻不重地掐一下他的脸哄他说:“知道错啦?世凉,下次乖一点。”

他以前天真地觉得,只要有他大哥在,他就什么都不怕。他可以永远做一个有恃无恐的二公子。

一下子晏世凉更恨了。

“唉”晏世凉看着低声下气的唐道晴,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到底哪有哥哥不疼自己弟弟的?兄弟情深,唐少爷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毕竟当年你不也是拿我这条命去胁迫我大哥自裁的?”

晏世凉说这话的时候,微微笑了笑,可眼底那抹神色却又如此阴郁,那骇人的冷与刻毒。像藏了把刀。

“既然唐少爷说,哪怕是给我当狗也在所不辞,那么,就先和我的小宝贝亲近亲近吧。它是我一手训出来的,可乖。”晏世凉笑得人心里发冷,他俯身摸了摸趴伏在自己脚边的狼犬的头,指了指唐道晴那不断张合收缩的女穴,压低了声音说:“去给唐少爷舔舔。”

“你——晏世凉!你,你这个王八蛋!”那条又凶又狠的狼犬听话地挨近了唐道晴的腿间,唐道晴下意识地在地上挪蹭着,又惊又怕地向后退缩。那狼犬挨近一步,他就退一步,可退到后来,却撞上了什么。唐道晴还未反应过来,就把人钳住了双手,摁死了,后背贴在一个人胸膛上。他回头一看,是个面目冷峻的男人,是晏世凉的心腹。

那男人狠狠刮了唐道晴一个耳光,钳制着他,膝盖往前一顶,把唐道晴的两条腿正对着那条狗大大地掰开,敞着红润水湿的女穴,收缩着,饥渴地往外滴着晶莹的蜜水。

“好好伺候唐少爷,我看着呢。”晏世凉轻描淡写地吩咐道。

那狗体温高,热乎乎的,喷出的鼻息灼热地打在那口水淋淋的女穴上,唐道晴被这片刻的温热弄得软了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而隐忍的呜咽,软软地靠在身后的男人宽大的胸膛上。

“嗯不,不要,嗯”

他扭着身子逃避着,可却被身后的男人狠劲摁住,那狼犬张开嘴,伸出一条湿红宽大的狗舌,粗暴地舔上他饱满白皙的阴部,唐道晴刚被舔了一下,就爽得仰头挣扎起来。那狼犬的舌头可比他批大多了,舌面湿湿热热的,又粗粝,软软地裹上来,嫩批就像被什么又温又热的东西包裹着侍弄,他全身都像过电似的酥软,忍不住发出淫荡而又舒爽的浪叫。

那狗舌舔得用力,倒不愧是晏世凉用心训出来的犬,通人性。小心翼翼地收着獠牙,粗粝的舌尖在唐道晴红肿透亮的阴蒂上卖力地舔着,爽得唐道晴难堪的流泪,穴里的水失禁般的一股一股地往外喷。被狗舔穴,分明是件屈辱至极的事情,可唐道晴眼下却爽得近乎失神。他白皙的腰身剧烈地扭蹭着,想要躲开着叫人羞愤欲死的折辱,可又像是在主动向那条狼犬淫荡地献上自己的骚穴。想好好被舔舔,让自己舒服。

他全身都是爽的,整个腿根被狗的口水和自己的淫液淋得湿漉漉的。那狗舌头服服帖帖地把他女穴的每一处都照顾了,他阴茎硬得发疼,却无人抚慰,只能寂寞而可怜地从马眼里淌着腺液,女穴却满足得不得了,被舔得止不住地潮喷。于是,前面的空虚越发唐道晴难耐,他哭着扭腰,挣扎着想自己去抚慰那硬胀的鸡巴,可双手被钳制着。他只能难耐地扭腰,那阴茎淫荡的在他胯间甩来甩去,水液溅得到处都是。

“嗯嗯不,不要哈啊前面好难受好胀好想射”

“你是母狗呀,怎么能用前面?”唐道晴眼泪止不住的淌,哭着夹腿,想自己去抚慰他那寂寞的阴茎。而这时候,晏世凉走过来,嘴里还叼着一支卷烟。晏世凉垂着眼看了看被钳制在别人怀里被狗舔得不住扭腰的唐道晴,用鞋尖狠狠踹了一下人白嫩的屁股说:“叫得真骚,把我的人都叫硬了,转头,看看多少人光是看着你鸡巴就硬了,小婊子?”

“呜啊嗯你无耻!”唐道晴不愿转头,只屈辱地闭着眼,颤抖着辱骂晏世凉。可他到底曾经是个风雅无双的人,虽家里靠着脏活营生,却不曾像晏世凉那般满口下流话,唐道晴骂起人来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听得晏世凉乏味。

“你啊骂起人来软绵绵的,怎么?上下两张嘴都这么软?骂人都不会只会吃鸡巴是吧?我教你,我晏世凉这样的呢,你应该骂我是狗类,是人间末流,死了也该千刀万剐永不超生,是人渣中的人渣,败类中的败类。至于你这样的,被狗舔得潮吹的,应该是骚狗和贱婊,是个门楣,合该被千人骑万人跨的,懂不懂?”晏世凉骂自己也不嘴软,他是人渣,他知道,他今天杀了那么多人,以后还会杀更多,他死后就该下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复,他怎么会不清楚?

“你,你闭嘴啊!我,我又要要到了我,我要射了”唐道晴羞耻于晏世凉变着花样骂他是个万人骑的贱婊,可奈何他现在被一条狗舔得意乱情迷,阴茎胀得发疼,可就是射不出,他现在只希望有人能够摸摸他,撸一下他那根不断淌水的秀挺的鸡巴,让他射。

“别急,唐少爷。我还要教你点规矩呢。”晏世凉说着,笑眯眯地弯下腰,用自己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磨蹭了一下唐道晴那憋得通红的龟头。他那手套布料虽精细,但对于男人这般敏感的地方来说,摩擦起来到底过于残忍。可晏世凉管不得唐道晴,他存心要人难受,指腹在人马眼上摩擦抠挖,却又堵着尿孔偏不让人射。

“别碰!别碰这里啊!好难受想射,哈啊我想射!晏少爷,求您,让我射!”唐道晴被晏世凉蹭狠了,粗糙的手套剐蹭敏感的龟头,一刹间像被千万条细密而又粗糙的刷毛来回抚过。他痛爽具受,叫得淫乱,唐道晴几乎要崩溃,身子不受控制地挺起来,摇着腰肢主动去蹭着晏世凉的手指,又甩着那根鸡巴想要逃开这只恶劣地堵着自己尿孔的手。

“想射的话,应该对我说什么?把我刚刚教你的复述出来,我就让你射。来说吧,贱狗想舒服的时候应该怎么祈求主人的垂怜?”

“我哈啊,我是主人的骚狗,我,我贱我长了女人的批,我生下来就是个门楣,合该被人骑我想射嗯啊好疼好难受”唐道晴实在受不住这难以射精的痛苦与凌辱,他挺着腰求着晏世凉让他爽。他颤抖着辱骂自己,骂自己是骚狗。说完,他就哭了,不是痛,也不是爽,纯粹就是因为屈辱。他,为新赌场造势。

晏世凉把这些人聚到晏公馆里,贺华珏并不意外,都是各自的行当里很有名望的人。看上去,晏世凉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和这些人说好了,把生意都谈妥了,倒不需要自己操心。

“嗳,我才晚到这么一会儿,你就把事情都谈妥了?”贺华珏瞟了一眼在座的人。

“勉勉强强,贺部长要听听我的计划么?”

“算了算了,你办事一直都挺不错的。”贺华珏的口吻淡淡的,隐隐有些上司对下属说话的凉薄和漫不经心。好像如今的晏世凉还是他家的一条犬一样。

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平静地笑了笑,他说:“那好,那就等赌场落成之后,请贺部长和令尊来消遣消遣。”

“都是以后的事情,先不谈这些。说起来那位先生是谁,怎么没见过?”贺华珏傲慢地往晏世凉右手边点了点下巴。

那是个看上去廿来岁的青年,面容白净清秀,看上去有几分书生气,穿着身暗青色的长衫,打扮得很不起眼,一直坐在那里,看上去挺拘谨,至始至终不着一语。

“哦,他是李编辑的学生,得了李先生的真传,写得一手好文章。姓沈,叫沈秀书。”

“您好贺部长。”沈秀书听见有人叫他,这才抬起头来。不知因,直接去银行兑就行。”

杜凛看了看手上支票上的银码道:“我不要那么多。”

“你收着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他看了看杜凛的脸色,又开口问道:“还是说你想要别的什么?嗯?杜凛,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杜凛没有回答晏世凉的问题,他只看着手里的支票,若有所思地说:“下个月是您生日”

晏世凉笑道:“早就不过了,提这个干什么?”

杜凛想了想说:“过一次吧。”

“都是整寿的时候大办,我下个月也才26,有什么好办的?难道觉得我活不过30了吗?”晏世凉打趣道。

晏世凉笑眯眯地说着,语气轻佻散漫,他调侃地问杜凛是不是觉得自己短寿。可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就现在自己这幅样子,什么时候死了也不奇怪。生日?他还有几年可活?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这次过后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我希望您长命百岁。”杜凛站在阴影里垂着眼,晏世凉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受到他忧虑而悲伤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弋。

杜凛接着说:“不是我想让您祝寿,是兄弟们这么想的,您待大家不薄,张灿他们很敬重您。而且您最近生意越来越大,下个月您的赌场也要落成了,我给他们说了,他们想就这个机会,一起庆祝一下。”

“哦?”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微微笑了笑道:“他们还有这心思,真的假的?”

“真的。”

“好吧。那就下个月赌场落成之后,大家来我的公馆里庆祝庆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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