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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李莲花瞧出古怪,立刻挥袖熄了那蜡烛,哪知此时有人不动声色从窗纸下吹了细细的药粉进来,待他察觉时已不慎吸入了一些,顿时手脚发软,头脑昏沉。

五感渐失的坏处来了,李莲花扯着嘴角自嘲。

既对他们下手,来人也许是知晓李相夷的身份,又或者是他们想要查明的东西挡了谁的道。李莲花勉力抬眼看去,大门已经被强行破入,腐朽木料东一块西一块散落在地,电闪雷鸣间一个黑色的身影立在门前。

"还未…请教阁下大名。"药性猛烈,扬州慢根本赶不上它在体内蔓延的速度,李莲花说话都有些费力了,如此大的声响,一墙之隔的方多病与笛飞声还未赶来,想必也已中了这贼人的暗算。

他不知另外二人情况如何,但没时间耽搁了,方多病初出茅庐,笛飞声又失了记忆,他需尽快从此人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免得全军覆没。

黑衣人并未回话,他疾行几步冲到了李莲花身前,几下便封了他的穴道。

他张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响,竟是连哑穴也一同封住了。不过这人并未直取他命门,看来是有别的图谋,李莲花神经高度紧绷,暗暗运转起内力试图强行冲开穴道。

"李相夷。"黑衣人嗓音尖锐怪异,应是服用了转声丸之类的丹药,"我给你带了个好东西。"

没给李莲花任何反应的时间,他从怀里拿出个匣子打开,手指捏着个东西提了出来。蜡烛早已被自己熄灭,李莲花两眼昏沉,拼尽全力也没有看清那是什么。

不过他很快便知道了——那人将东西放在他的脖颈之上,强烈的刺痛袭遍全身。

是蛊虫!

李莲花汗毛竖立、遍体生寒,不知是毒素起效太快还是正巧穴道被冲开,他被逼得呕出一口鲜血,倒在榻上。

没时间了,必须,必须赶快…

他手脚皆软,却还是奋力扯出了腰间一直佩着的刎颈剑,抵在了黑衣人喉间。

"你做了什么…"

那黑衣人看到吻颈竟怔楞了几秒,李莲花抓住机会,正要起身逼他招供,可握紧剑柄的手不停颤抖——他坚持不住了。

伴随着当啷一声金属落地的声响,李莲花倒在了冰冷的地上,他四肢发冷,眼前不停闪着异色的光斑,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呃啊啊啊啊啊!!"

李莲花口中传出非人般的吼叫,看起来痛苦极了。可他并没有疼晕过去,也没有呕吐,只是模糊间感受到自己下体涌出了温热的血。

黑衣人突然大笑起来,尖锐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反胃,他一把将李莲花提起来丢回了榻上,开始动手扒他的衣服。

李莲花面色惨白如纸,脸上全是疼出来的泪,窗外闪电映得他嘴角的血更红了,有如夺命的艳鬼。男人很快将他衣裳扒了个精光,又捉起他冰冷的手,放在他的身下。

"李相夷,你好好摸摸,摸摸这是什么东西!"

这蛊毒太烈了,连扬州慢也压制不住,只能在周身经脉游走一圈护住主人的一条性命。李莲花指尖触到一条湿漉漉的肉缝,他脑子转得很慢,待他辨识出之后登时如遭雷劈。

这是…这难道是…女人的…

他动作迟缓,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抬起那只手,黑衣人并未阻拦,这屋内视线昏暗一片,可李莲花还是瞧见了,自己手上沾的根本不是赤红的鲜血,而是一滩粘稠的水液!

"啧啧啧…"大腿被狠狠掰开,下身光景一览无余,前面属于男性的阴茎高高翘起,李莲花手指颤抖,覆在那新生的器官之上,试图护住自己仅剩的尊严。

"天下第一变成这不男不女的怪物,滋味如何啊?"男人也不恼,他掏出一枚小巧的缅铃,用手轻轻一捏便嗡嗡作响。

"你到底是谁…"胸口下腹仿佛被烈焰灼烧,李莲花五官都扭到了一起,"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他忽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烫得不像话,两片小却肥美的蚌肉根本含不住什么,越来越多的水从那处争先恐后地流出,将他身下褥子打湿了一小片。

情况越来越糟糕,李莲花不是雏儿了,他在云隐山时便被单孤刀哄骗着破了身子,直到与阿娩在一起才终止了这畸形的关系。

他能感觉到这蛊虫的作用不仅仅是让他多长了个东西,应该还有催情的功效,此刻还能强撑着说话已然是个奇迹。

"得到什么?"男人冷笑一声,"我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到过。"

他两指夹住那缅铃,残忍地捅进了狭窄的女穴抠挖,缅铃沾上了紧致内壁即刻嗡鸣震动起来,李莲花还未来得及叫出声,便哆嗦着吹了男人一掌的潮液。

"你长了这个屄,以后就得挨我的肏,我高兴了赏你几记舒坦的,我不高兴了你就得恭恭敬敬地跪在我脚下…"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掰开李莲花的嘴,将拿出的缅铃放了进去,狎昵地用拇指剐蹭着他因高潮变得灿如云霞的脸。

"…来讨我的精水吃。"

李莲花泪水流个不停,他怔怔地含着刚从自己体内取出的东西,眼底透出绝望的神色来。

他已知道此人是谁了,哪怕他根本不敢去相信,他的眼泪越流越多,光裸着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连带着床板一起嘎吱嘎吱地摇晃,气急攻心之下,唇角竟又流出血来。

从他口中吐出的缅铃掺着涎液滚落在地,渗出丝缕殷红,单孤刀笑了笑,按住他大开着的腿,将头低了下去。

"还是这样不听话。"

"为什么…"李莲花双目红得骇人,死死盯住单孤刀一袭黑袍下模糊不清的面容,他的心都碎了,被欺骗的愤怒、不甘和对少时回忆的依恋,种种情绪一齐涌上,一时竟压制住了他不受控的欲念。

江水去不归,韶华逝难回,他耗去十年余命来寻师兄的遗骨,却是这样的结果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单孤刀还以为他是在对自己刚说的话作出反应,便好心地解释起来:"这南胤蛊虫可颠倒阴阳,此刻已在你体内,发作时若不沾到男人的精,便会顺着经脉逆流,爆体而亡。"他抬眼看向面色平静的李莲花,假情假意叹道:"唉…真是可怜。"

李莲花喘息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单孤刀的话不可全信,也不能不信,何种条件发作?如何解蛊?多久才会爆体而亡?他不肯全盘说出,定有蹊跷,也许有什么更大的阴谋等着自己。

"我…啊——!"

单孤刀竟直接舔上了他小小的柔嫩蒂尖,用粗糙的舌头左右拨动个不停,又用唇舌含住用力吮吸。李莲花尖叫着夹紧了双腿,他被这陌生又恐怖的快感打了个措手不及,本就饥渴的花穴立刻欢愉地涌出汩汩爱液,单孤刀兴奋不已,又去吮他的穴口,将鲜甜的汁水全部卷进嘴中吃了个干净。

李莲花发出让人难以置信的甜腻呻吟,他喘着粗气,爽到不停地落泪,夹住单孤刀脑袋的腿根软肉也痉挛不已,单孤刀按住他的腰窝揉捏——这是年少二人欢爱时常做的亲昵动作。

粗硬的胡须随着吞咽的动作摩擦着充血的花口,李莲花的身子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一汪春水淅淅沥沥地淋了单孤刀一头一脸,前面无人疼爱的茎柱也涌出精液,顺着柱身淌下,流到了被欺负得艳红的女穴上。

单孤刀起身抹了把脸,低声骂了一句骚婊子,他看向已然蛊毒彻底发作的李莲花,刚刚高潮后的人此刻明明抖得如筛糠一般,竟还奋力扭了扭柔软的腰肢。

"快些…快一些…"

单孤刀心中所想成真,五官兴奋地扭曲到一起,他掐住李莲花的脸,紧盯着那失神的双目,笑道:"我说什么来着?相夷啊,你总有一天会来求我的。"

他心满意足地松了手,刚要脱下这碍事的黑袍来享用这多年未尝的美味,就听得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单孤刀心头恼恨,却只能咬着牙翻窗而去,笛飞声尽着百川院卧底的职责,运起轻功飞身去追那黑衣人,方多病慌乱地踏进这间昏暗的屋子,着急忙慌地去探查李莲花的状况。

李莲花不会武功,万一真被那贼人所害…方多病只觉血液凝固,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在黑暗中走向李莲花的床榻,却又在这短短几步路途中停了下来。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那一刻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李莲花腿间泛着水光的狼藉女穴,和那双盛满泪水的、无助的眼。

李莲花完全认不清人了,他酥软的四肢难耐地挣动,口中喘出微弱的声音。屋外雷声似金鞭挥舞,方多病耳力却极佳——

"抱我。"

方多病愣在当场,如遭雷击,怒火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余悸撕扯着他的三魂七魄,他直挺挺冲了进去,奔至李莲花面前却又放慢了脚步。君子非礼勿视,他觉出不妥,低垂着眼睛不敢看李莲花一眼,只好先摸来被子将他裸着的身子裹住。

"热…我好热…"

李莲花体内一阵阵翻江倒海,血管里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爬,鸦羽般的睫毛不停颤动,有点点泪花闪在其中。他分不清今夕何夕,恍惚间以为回到了十年前那些旖旎的日日夜夜。

他听到了单孤刀拉着他的手,与他躺在拼到一起的两张床上时,含情脉脉地说道:"相夷,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摸到了单孤刀在众人面前笑着讨他和乔婉娩的喜酒时,恶意探向他股间的那只手。

他太累了、太疼了,也不想再去回忆了。李莲花像年轻时拥着单孤刀一样,依偎在他亲生儿子的怀中,发了高热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简直要把这薄薄的棉被烫穿。

方多病刚才不清楚,现在摸到他滚烫的皮肤便立即反应过来,这幅样子分明是中了药。他将被子重新拉下,好让热度散得更快些。

方多病想知道那贼人都对李莲花做了什么,可他也知道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此刻都不会想听到什么关心的话语。他嘴唇张合,正想着如何开口了解情况,便听到一声嘤咛。

"师兄…"

这声带着哽咽的呼唤中爱恨并不分明,却依然能听出浓浓的依恋,方多病心里不合时宜地泛了酸,用力将他搂得更紧。

这只满肚子坏水的老狐狸,关于自己的身世从来不提,原来他真的有、或者说曾经有过师门吗?

在这种时候想的却是那个人?方多病咽下不甘——没时间仔细琢磨了,他小心翼翼托着李莲花摸起来烫手的脸,替他擦掉嘴角流下的涎液。

"告诉我,你中的是什么?春药吗?"

李莲花口吐热气,一双渴望的眼睛紧紧盯住方多病。这蛊毒太厉害,发作时简直是百爪挠心般的难过,每每想将心思放清明些,这体内淫邪的蛊虫便又勾着他沉入欲望的深渊。

见李莲花没反应,方多病将语气放得更温柔些,再次问道:"是春药吗?"

李莲花被哄得稍清醒了些,认出了眼前这人是常常赖在自己这不走的方少侠。他牙齿打颤,糊里糊涂地又摇头又点头,没骨头似的将方多病又缠紧了些,又拉着他的手向自己重新硬起的下身按。

他被单孤刀脱得精光,过分涨大的胸乳热热乎乎地贴在方多病的胸前,大腿内侧也被女穴泌出的液体打得湿透,沾了好些在身下价值不菲的衣物上。

方多病额间生汗,口舌焦干,硬是压下了自己被激发出的情欲。他暗自心悦李莲花许久,此刻见他哼哼唧唧地喘着、哭着,上下两张口都流遍了水,便又是心痛难忍、又是胸如擂鼓。

若中的是春药,只要发泄出来便好。方多病咬紧牙关轻道一声得罪,闭着眼去攥李莲花挺立的性器。

他手活不错,指尖剐蹭着柔嫩的伞头,就着流出来的前液上下撸动,歪在他怀中的李莲花喘息声渐渐放缓,像是舒服了些。可这些抚慰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浇不灭李莲花体内的火,他"啊…啊…"地呻吟着,又难受起来,软下去的腰肢下意识在方多病手中浅浅抽送。

丢了门板的门框被重重叩了两声,被雨水打得浑身湿透的笛飞声两手空空地杵在屋前。

"人跑了,是个会使幻术的——你们做什么呢?"

一回来便看到满屋春情,他鼻翼颤动,闻到房间里充满了腥甜的香气,李莲花的呻吟声轻柔沙哑,带着小勾子似的,和平日里的声音完全不同。

可这声音是方多病弄出来的,笛飞声心里的不舒服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李莲花怎么了?"他倒没怀疑方多病,毕竟谁会在这种时候莫名其妙干这档子事。

"应该是中了下三滥的药。"方多病盯着李莲花艳丽的面容,手里动作上下不停,咕叽水声十分响亮。"都是我不好,若早些脱身赶来,李莲花也不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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