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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奴礼(装箱)

 

自从那日过去,皇帝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班授照样每日要按规矩服侍皇帝,不得有半点的差错,唯一不同的是他确实不必在晚上侍寝后跪着了,而是躺在龙床上一整夜一整夜地含着帝王龙根。

其他的调教都已经基本结束,转眼间便是行妾奴之礼的日子。

嬷嬷告诉他,陛下指定的规矩,是要把他装在箱子里,再送到章泽宫的。

“可是,罪奴现在不就是在章泽宫吗?”

“要被抬着在皇宫内绕上几圈,再抬回陛下的寝宫。”

那箱子极为特殊,班授看到时都愣住了,箱子整个被拆开了,六块木板就那样展开躺在地上,其中两两又用轴承衔接在一起。

与普通木板的唯一不同的是,有的木板上束立着玉势,有的木板上固定着铁环。

班授躺在本应做箱底的那块木板上,宫人们给班授调整了一下位置,他的双腿被压到脖子处,分开,然后将小腿折叠过来,随后宫人将上面的木板合上。脚背紧紧地贴着箱子内壁,被宫人用皮扣扣在箱子内壁上,他这样的姿势,身下的臀部和雌穴就完全暴露出来。凉飕飕的风灌进穴口,流出来了几滴淫液。

口舌毕竟不比雌穴,不能扩张出水,若是箱子内壁稍有移动便会将嘴刮伤,于是塞进口中的玉势换成了牛筋制作,那牛筋粗壮但柔软能弯曲,可以直抵喉管,也方便随时拆卸。

他带着口枷,张开嘴含着牛筋制作的假阳物,阳物的另一端也被固定在了箱子的内壁上,涎水都被堵在口中。班授此时在箱内被固定住不动,伴随着呼吸,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穴口在轻度地一张一合,就像个活物嘴巴不停动弹,准备随时吃下什么东西。

“将左侧方的木板也合上吧。”

左侧方即是班授臀部朝着的地方,那处的木板上面固定着玉势,用来插进班授的穴里,起到固定和抽送的作用。宫人一人慢慢把躺着的木板扶正起来,一人握住木板上的玉势,微微挪动班授的臀部,让玉势对准穴口。木板合上的同时,臀肉紧紧地贴合在内壁上,玉势也全部进入班授的雌穴中。

班授闷哼一声,那玉势被纳入雌穴里,虽然说宫人的速度不算快,但还未经过扩张,涨得他有些疼痛。

“这玉势是按照陛下的尺寸做的,自然会比寻常大些,不过,班奴这穴吃了陛下那么多次龙根,也应该早就熟悉了。”

不仅如此,这箱子的大小都是严格按照班授穴口处到头顶的距离打造的,他将玉势全部吞吃之后,此时头距离箱子正好三分之一个玉势的距离。

这样,太监们抬着箱子在路上走,箱子一晃荡,因着有空隙的缘故,雌穴被贯穿在玉势上的美人就会被不停地肏干,又不至于幅度过大导致玉势脱落。

班授很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木马,脸色有些发白。

嬷嬷敲了敲箱壁,提醒他:“这宫外的妾奴出嫁,虽说名义上是联合调教的,但归根到底都是按照夫家的需求来的,甚至在宫外,老奴看见过将双性扒光让骑在木马上充当花轿的。相比之下,陛下已经对班奴很好了。”

班授早就喝了催乳药,那重新涨满奶水的娇乳硕大肥满,微微一动便乳波荡漾。皇帝觉得金针要是太长了,既不好看又危险,太短了则容易陷进去拔不出来。可是如果不堵上奶孔,本就穿了环的乳首更容易溢奶了。宫人们便把乳环拔了,换成更粗一点的针,重新穿过乳环原有的孔洞,在针的两侧分别拧上紧紧的铁环,将乳首夹在里面,就这样将乳孔束缩了起来。

他被绑成双手交叉在胸前的模样,两手分别覆住自己的娇嫩奶子。

“陛下说了,今日先让班奴在箱子里睡上一夜适应适应,不要明天被抬起的时候,再出什么差池。”

箱子里垫上了软垫,倒也不算硬。班授一个人在黑暗的静静地呼吸。箱子实在太小了,虽说没有被按照今天那样的方式放置,但班授还是被捆住了双手双脚,以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蜷缩在箱子里。

这个姿势令他呼吸有些困难,他试着想要调整一下,却无济于事。

班授有些晕晕乎乎,他艰难地伸出被绑着的两只手敲了敲箱壁:“有人吗?”

班授本不抱希望的,这个时间,宫人们大多睡去了,就算有,谁会冒着违反皇帝命令来帮他呢。

箱子被轻轻打开了一条缝隙,更多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

班授急忙大口呼吸了几口气,缓了一下:“谢……谢谢。”

外面一片黑暗,班授姿势受阻,从缝隙中能窥见的更是有限,看不到那人是谁。

箱子的缝隙始终没有合上,他也没有听见任何脚步离去的声音,那人应该还在。

班授缓过气,刚想说些别的话,就看见那人手指从缝隙中伸了进来,班授一惊:“你要做什么?”

他用手捻住一小段乳肉,就这样往外扯。

“放肆。”

除了调教,嬷嬷们都不曾触碰过他的身子,这个人怎么如此大胆!

箱子顶被猛地掀开,班授浑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人高大的身影,不是皇帝又是谁。

“陛下……陛下?”

“睡不着?”

“罪奴……罪奴喘不过来气。”

“既然睡不着,那就来伺候朕。”

皇帝摸到了班授脚踝和手踝处的绳索,给他解开了。

既无烛火也无灯光,班授只能摸着黑,将帝王的阳物全部吞吃进去,两人在黑暗中做的大汗淋漓。

皇帝扶着班授的臀瓣,把他的腰搂紧,让两人结合处贴得更近,一时间空气里只剩下皇帝和班授的喘息声。

班授的眼睛慢慢适应殿里的黑暗,瞥见殿里面的装潢,才后知后觉这里是哪里。

这是章华宫后面的宝华殿。

皇帝竟然盛着他的箱子放在了这里,而他自己,这肃穆庄严的佛堂圣地里,苟不知耻地在男人身下承欢。

班授也曾在一段时间内信奉过佛,他凤仪宫的左偏殿就改成了佛堂,还曾手抄数本《金刚经》献给皇帝,可惜皇帝看都没看一眼。

“陛下,”班授感到了极致羞耻,道,“这里是佛堂,佛祖在看着。”

“谁叫你待在箱子里都不老实,非要勾引朕,让佛祖看看你这淫躯不是更好,这样的会吸…嘶…淫荡的妖精”

似乎是在佛面前格外的刺激,皇帝羞辱的语句不停的蹦出来,什么“浪荡的淫妇”“勾人的小娼妓”“喜欢挨肏的骚奴”“整日发情的贱货”。

班授受不了这种羞辱,趴在皇帝的胸膛上哭,身下还在不停地起伏,他被一次又一次顶上高峰。

他哭着仰起头。

皇帝没有低头看他,只是闭着眼在享受。

班授靠在皇帝赤裸的胸膛上,去轻轻咬皇帝的喉结。

他被一只大手掐住后颈,皇帝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做什么,嗯?”

皇帝低下头看他,他咬了咬唇,亲在了皇帝的嘴角边。

“罪奴会乖的,”班授的一双乳肉伴随着呼吸,一下又一下蹭着皇帝的胸膛,蹭的皇帝发痒,他一边哭一边说,“求陛下疼疼罪奴吧,不要再说了。”

皇帝的动作都顿了一瞬,他低低骂了一句。

班授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随后自己便被皇帝压在身下。

他按住班授的后脑勺,和自己接吻,粗暴地啃噬着班授的嘴唇,舌肉交织在一起。

皇帝取过散在一旁的绳子,重新将班授的双手捆上,按在班授的头顶,又把他的双腿打开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后两只手抓弄班授的嫩乳儿,皇帝低沉地喘息着:“今晚……别让朕听见你求饶。”

华宫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这时候药力已经过了,班授虚弱地躺在箱子里。

箱子进入了章华宫,被放置在皇帝面前的地上。

皇帝让人把器具都搬到了外面来,在空地上铺上红色地毯。

“请陛下开箱。”太监说道。

“箱中何物?”皇帝早就坐在龙椅上了,慢条斯理道。

“是陛下的妾,一只淫奴。”

“淫奴?”

“一具浪躯,一口淫穴,一臀贱尻,一双荡乳,还有一张亵口。”

“陛下,是否要验身?”

皇帝点了点头。

“陛下想要先验哪里?”

“臀吧。”

班授在箱子里感觉到,箱子似乎被整个翻了过来,脸朝下了。左右宫女早就将箱扣松开,将臀部所在的那一箱面朝向皇帝,只等着皇帝亲手打开。皇帝伸手去拉,拉了一下竟然没有拉动。

皇帝微微挑眉。

“把穴松开,再咬着玉势,朕让你穴口以后敞开着,再也合不上。”

他又拉了箱壁,果然这次阻力小了很多,随着皇帝拉开箱壁,箱子里的情形也展现在面前。

玉势随着箱壁的翻动缓缓抽出,拉出了几条肉眼可见的淫液细丝。

一只雪白圆润的臀部出现,那臀部中间的后庭此时插着一根玉势,上面的红穗子此散开在一边的臀瓣上,皇帝伸手拨了一下,让其自然在臀缝处垂下。

再往下就是雌穴,因被玉势抽插了一段时间了,故而虽没了东西的插入,但仍一时半会闭合不得,此时正大开穴眼,红穗末端正好垂在雌穴附近,雌穴有些痒,穴里似乎有东西也在振动,使穴口不由得翕动起来。

皇帝将手伸入雌穴,穿过滑腻的媚肉,掏出那枚沾满淫液的缅铃,扔到地上。

只见臀瓣上的两个“罪”“奴”,嬷嬷们将他装箱的时候,特意将这两个字又描摹了一番,故而现在看上去,额外的显眼。

皇帝取过戒尺,轻轻地拍着,忽然“啪”的一声,重重击打在班授的一边臀上。

那屁股吃痛,竟不由得扭动起来,皇帝见状,用戒尺在另一边臀部慢慢圈画着字,微微的痒意和惧怕让屁股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摇动。

“这是什么字,嗯?”皇帝问道。

班授此时只有臀部露出,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在箱子里,嘴巴更是被塞得满满当当,哪里说得出话来,只能“呜呜呜”的发出声音。

皇帝“啪”的又给了一下,故意道:“既然不知道,那就打烂你这贱尻,也好长长记性。”

他噼里啪啦地打下去,没过一会儿班授的臀部已是红肿不堪,他这才停了手,宫人又取来了特制的透明玻璃玉势,皇帝用手抚摸着班授肿得跟蜜桃似的臀部,将它掰开,将玻璃玉势插进了雌穴中。

只听一声“噗嗤”,黏腻的淫液被从穴口挤了出来。

箱子又被翻了个个儿,将雌穴朝上。

隔着透明的玻璃,班授穴里的“淫”字显露出来。

皇帝看了很是满意,连连点头:“对,是朕亲手刻下的那个字,最配这浪货。”

皇帝又一一验了他的身体,奶子和口。

验奶时,宫人们将奶子撤去了束环,将班授从箱子里放了出来,然后让他自己握着自己的两只奶子,用力挤出奶水。细小乳柱朝四面八方喷射出来,班授只能跪在地上,哭着亵玩自己,奶水喷得足有半人多高。

“高度是够了,只是这味道…”宫人接了一些,递给帝王品尝。

“不错,是他的奶水。”

等到全部验完,皇帝说道:“是这贱奴,盖章吧。”

班授趴在地上,太监取来一块阳刻的印章。

班授被按住,那上边的凸起一路从脊背磨过腰沟,后庭,雌穴,直到阴蒂,这才停了下来。

太监半点都没有手软,用印章上的凸起狠狠按住阴蒂,用力反复摩擦,阴蒂处传来的极致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令班授哭着挣扎起来。

“这章是新刻的,需得沾一沾君后的淫水,把它洗涤一番才能使用呢。”

等到班授终于忍不住喷出淫水时,太监才在他臀部“奴”这一字的上面,盖上了“皇帝御用之物”这六个字。

皇帝抓住班授的手,让他摸着自己的臀部盖章的地方。

“知道这是什么字吗,嗯?告诉朕”

班授口中的玉势早已经被取下,他含泪:“罪奴是陛下的御用之物。”

“班奴以后要记得,自己是谁的人,要做什么事。”

班授低声说:“是。”

班授将腿分开,他一边扭动腰臀,一边往前爬,和皇帝隔开一段距离。奶子微微触地,掠过地面上冰凉凸起的鹅卵石。

自从穿了阴环后,班授的阴蒂胀大的厉害,已经缩不回去了,因此从某种意义上,完全可以做靶子。

“按理说,朕要射上三箭,去去你身上的煞气的。”皇帝说,“今日就以你的身子为靶,朕在你的穴里射上三箭,给你除一除淫性,你可要把穴张好了。”

皇帝取过已经去掉了箭头的箭,那箭顶端镶嵌了吸盘,吸盘周围一圈则布满了羽毛。

“这华宫的时候,是在大婚那一日。那是皇始十四年的某一天黄道吉日,此时距离先帝离世不到六个月,新帝甚至未曾改元。

皇帝为先帝服丧了二十七天,而后正式亲政。

班彰急切地想要攀附新帝,甚至反驳了皇帝要满皇考一周年再行大婚的决定。但他并没有适合的嫡亲女儿可以出嫁,于是只能将生为双性的长子嫁给了皇帝,作为君后。

班授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嫁的。

皇帝挑开了他的红盖头,班授明艳的容颜在华贵的妆容下更加耀眼,皇帝却觉得厌烦至极。

班授的容貌越是出众,他看了越是想移开目光,就好像那是班相的野心一样,如此的不容忽视。

他几乎想即刻拂袖而去,但理智让他忍住了,他强压着不适和班授饮了合卺酒。

喝完酒后,就代表着正式结为了夫妻,班授笑了笑:“陛下。”

皇帝想,你笑什么笑?你有什么可笑的?

班授主动去拉皇帝的手,他的耳根已经微微泛红,皇帝的手矗在那里,既不推开班授的手,也没有躲开。

宫人们又奉上一盘东西:“请君后……”他若不说君后还好,他一说君后两个字,皇帝本就压抑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直接一脚把那盘子踹翻!

盘子上面的东西滚落一地。

皇帝阴沉着脸:“滚。”

宫人滚到一半又被皇帝叫回来,叫他们带上地上的东西一块滚出去。

班授被皇帝的怒意吓到了,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皇帝的心情极其糟糕,他下意识松开了皇帝的手。

他的手刚一要收回去,就被皇帝反手紧紧攥住,班授抬眼对上了皇帝猩红的眼睛。

“班相不是叫你进宫来服侍朕的吗?”

班授有些紧张:“臣侍……臣侍……”

“朕还没见过双性,让朕看看。”皇帝撕开了他的衣裳,将他压在床上。

班授终于闻到了一股味道,那是酒味。

皇帝喝酒了。

他雪白的身体被按在大红的床上,肌肤因突如其来的凉意微微颤抖。

他被扒光了衣服按在龙床上,被皇帝分开双腿,皇帝却还几乎衣衫完整。

皇帝的外袍摩擦着他赤裸的肌肤,班授此刻的头饰都被凌乱地拆卸下来,满头青丝铺满了床席,班授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屋里的最后一丝明亮也无了。

真羞辱人,班授想。

皇帝让人把蜡烛全熄了,那本该是用来燃尽祈福的。并且按理说,他们连欢好之事都没做呢,皇帝这么急,急得不想看到他。

皇帝进来了。

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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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授在前面高潮了数十次,此刻瘫软在皇帝怀中,他的雌穴太肿了,皇帝只能把阳物插进他的后庭,把人抱在怀里淫玩,班授背靠在皇帝的胸膛上,微微喘息,他此刻还被红绫蒙着眼睛。

皇帝环抱着他,将手放到前面拉扯把玩他的乳肉,弄得美人娇喘连连。

皇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伸手拿来一碟吃食:“累了一天,你也该饿了,把嘴张开,朕喂你吃东西。。”

班授乖乖张开嘴。

他就着皇帝的手咬了一口,艰难地把它吞了下去:“生…生的。”

“是嘛,朕也尝尝。”皇帝就着班授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口。

他的言语中带着盈盈笑意:“生的。”

皇帝进到御书房的时候,开门就是看到一只挺翘肥大的雪白屁股。这只屁股被镶嵌在墙壁中,屁股此时正微微颤抖着,腰部被墙壁严丝合缝地扣住,看不到前半身,两条长腿顺着屁股的位置垂了下来,足尖堪堪着地。臀部中央的淫花肉穴此时正是敞开着,一张一合地仿佛在呼吸,迎接着主人的到来。

墙的那边似乎能听到有人呼吸和低低的喘息声,竟是个活生生的人被嵌在这墙里,只露出了臀部雌穴供人赏玩,可以做什么不言而喻。

这强烈的视觉冲击令皇帝都不由地深吸一口气

这只屁股圆满肥美,看上去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皇帝也确实咬了,他抚摸着那颇有弧度的臀部,张嘴在上面啃噬。

这只屁股颤抖的更厉害了,皇帝伸出手,将两指探进了雌穴,按照阳物抽插的方式进出了几下,感觉穴里这就湿了起来,又揪住阴蒂夹了几下,弄的手下的美人喷出了几丝淫液。

“这里怎么会有一只屁股啊,”皇帝故作疑惑。

他“啪”地打在屁股上,留下红色的手印:“你这淫货,莫不是欲求不满,把自己屁股亮出来求肏的。”

“回大人,奴是夫主新纳进府里的家妓,因伺候主子的时候发了浪,打扰了了主人和客人议事,被罚在这里做壁尻接客,作为一只穴,吃上十日的精水,还请大人享用奴的淫穴,将奴灌满吧。”班授羞耻地开口,他实在不明白皇帝为什么总是喜欢这种说辞,却也只能照做。

“哦,我怎么听说,你是趁着主母有孕爬上夫主家的床,被主母丢到院子里狠狠惩处了,”皇帝将阳物捅了进去,快速肏干起来。

“是,都是,”皇帝磨着他的敏感地方,班授低声哭起来,“是妓子趁着主母有孕爬了主子的床,被主母随手赏给下人惩处,完了之后又被夫主放在这里做壁尻。”

皇帝笑道:“原来,是个主母和家主都厌弃了的淫货,在这里做完了壁尻,该不会被卖到窑子里吧。”

“主母……主母说,奴这样的下贱身子,等做完壁尻之后,就连院里的侍卫也不肯肏了,到时候就把奴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张开大腿伺候数不清的男人,千人骑万人枕,被人肏大着肚子还要继续接客。”

他大哭起来,皇帝肏的极狠极快,他的腰被牢牢地固定在墙上,连躲闪和扭动都做不到,生生挨了所有的肏干,直接喷出水:“陛下……大人轻些吧,罪奴受不住了。”

他就好像一个龙根阳物的人形肉套一样,只为了用身子包含着男人物什,任人奸玩,撞击臀肉的声音愈发频繁,班授呻吟呜咽着。

“受不住?我看你被肏的很是舒服嘛,”皇帝喘着粗气,他已经射了一次,很快又硬了起来,抓住班授的臀不停地撞击,挺着阳物在那柔软紧致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把那里干的汁水四溅,“你这双性淫奴就该被玩烂,大着肚子给男人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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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玩弄之后,班授被从墙壁里弄了出来,皇帝摸着他腰上的人红痕给他涂了一层药,随后要他仰躺在案桌之下,充当做自己的脚垫。

皇帝轻轻踩在他胸上,用脚趾夹住他的奶头,班授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用手把乳肉聚拢起来,更方便皇帝踏玩。

“会唱曲吗?”

班授摇摇头,戏班子那都是比较低下的身份,他虽然对此没什么鄙视,但家里怎么可能让他去学这些。

皇帝笑了笑:“想想也是,不过,要是君后一边挨肏,一边唱个淫曲给朕听,那就再好不过了。”

皇帝的脚仍旧踩在他的胸上揉搓着乳肉,另一脚已经移动到班授的胯下,踩住那朵刚刚饱受蹂躏的肉花,精液被班授含在子宫的最里面,外面的肉唇已经被清洗干净。

“说些朕喜欢听的。”

班授有些迟疑:“陛下喜欢听什么?”

班授很好欺负,皇帝总是一边肏他,一边磨着他,要他去说些羞人的淫话,被肏弄至高潮的时候,班授什么求饶的话都说得出来。

皇帝最喜欢欺负得美人眼角含泪,身子被男人干的高潮连连,却又不得不抱紧了他,哭着吐出一句句淫话讨好他的样子。

皇帝的脚踩在他的穴上,微微用力碾着他的花蒂:“你说呢?”

下体传来的感觉刺激着他,班授咬着唇:“罪奴想要被陛下肏。”

“就这些?”皇帝加重了脚上的力度,弄的班授呜咽一声。

班授还在思考再说些什么,太监忽然过来进殿,附在皇帝的耳边说了什么

皇帝神色不变:“朕出去有些事,你就在这里乖乖等朕,朕一刻就回来。”

“是。”班授乖乖地回应。

班授忍着身下的酸爽爬了起来,他口渴的厉害,想要喝点水,在御书房伺候这么久,经常在这里泄了身子,皇帝还是许他用些御书房的吃食的。

他自然不敢就着皇帝的茶杯喝水,于是新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喝的太快太急,直接呛住了,咳咳咳地咳嗽起来,他急忙转过身去,生怕水会喷到皇帝的御案上。

他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桌边,有一封奏折散开掉了下来,班授把他捡起来想要合上放回原地时,却瞥见了上面的文字,愣住了。

他打开那封奏折上,上面条条陈列了他父亲的罪责,并且请求皇帝将班家满门抄斩,班彰凌迟处死。

班授的瞳孔紧缩,他一字一句地看完那封奏折,随后不顾可能被皇帝惩处的风险,接连抽出了下面叠起来的数个奏折,匆匆看了一眼。

他浑身都冷了起来,整个人如坠冰窖。那下面叠着的所有奏折,没有一个对班家的处置,是低于满门抄斩的,有人要把他父亲五马分尸,甚至有人要把他全家皆处以腰斩之刑。

他瘫坐在了地上。

皇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皱了皱眉,把班授扶了起来,刚要问他怎么回事,余光瞥到了书案打开的奏折,当下了然。

还没等皇帝开口,班授跪了下来,拽了拽他的袖子,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语气里满是绝望:“陛下,您要把罪奴全家抄斩吗?”

“那是臣工所言。”皇帝没有上去就责怪了他私看了奏折,只是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那陛下的意思呢?”

皇帝不答。

班授心下已经是凉了一半,他原本抱着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陛下,罪奴想和家人死在一起,还望陛下成全。”

皇帝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听到这话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班授叩头:“陛下圣意独裁,罪奴不敢置喙,只求陛下放罪奴走吧,罪奴去天牢里,无论是砍头还是腰斩,都是罪奴该受的,罪奴只求和他们死在一起,也不枉今生家人一场。”

“你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吗?”皇帝勃然大怒说,“你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他气得一脚踹翻了御案,上面的奏折白花花的撒了一地。

皇帝的眼睛里蕴含着狂风暴雨,他却渐渐仿佛渐渐平静,一字一句地盯着班授说:“朕让他们打造箱子的时候,也打了一个别的东西,本来不想给你用的,是你逼朕的。”

一个半人高大小的金色的笼子被放置章华宫里,用铁链拴在床边。

班授被扒光衣服,赶进了笼子里,随后一把巨锁将笼子锁了起来,挂在上面。

他赤裸的身子在里面甚至只能半跪,直不起腰来。

皇帝把他关进了笼子,要把他囚禁在身边,就像对待一个随时用来发泄欲望的宠物一样,连件衣服都没有。

虽然他已经是经常不穿衣服了,但为了侍寝的赤裸和被关在笼子里等着帝王召幸的赤裸怎么能一样?

班授眼睛里的光都灭了。

他可以用身子侍奉皇帝,可他不要做宠物,他是人,不是宠物。

“放我出去,”他呆呆地拍打着笼子,“不要把我关在这里,求求你们,不要。”

半夜,皇帝的寝宫中,传来班授痛苦的呻吟声。

皇帝在龙床上抓住他的臀肉,狠狠地肏干着他,班授痛得受不往前爬,又被皇帝捞回来,继续在阳物上连续贯穿。

“疼吗,嗯?”他单手掐住他的两腮,把班授的脸转过来看着他因疼痛扭曲的脸,恶狠狠地说,“疼才让你长记性,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班授痛得浑身冷汗,皇帝根本没有半点怜惜,甚至连发泄欲望都算不上,只是纯粹的惩罚。

他已经在这床榻上待了整整一日了,觉得自己几乎都要死在这里。

原来皇帝真想折磨他的时候,他是连疼的喊不出来的。

皇帝每每撞击在他身体的最深处,都仿佛一把尖刀插进了身体搅着血肉。

他又被皇帝翻过来直接从正面进入,皇帝一次又一次钉在他身体的最深处,班授身体已经痉挛,只是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何时,好像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了,只是茫然至极:“我不想做了,好痛啊。”

过了许久,他好像才终于想起来这里是哪里,他在做什么,身体里的疼痛明朗起来,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他哭了:“陛下饶了罪奴吧……饶了罪奴吧”

皇帝舒出一口气:“谁在肏你?”

“陛下……是陛下……”

“喜欢被朕肏吗?”

“罪奴喜欢被陛下操……”

“啪”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不够”

“罪奴喜欢陛下的大肉棒,喜欢被陛下肏……”

“啪”的又一巴掌,班授的脸被打向另一边:“继续。”

“罪奴喜欢被陛下肏烂,喜欢被陛下玩弄,罪奴是陛下的淫奴,用淫荡身子侍奉陛下……”班授哭着扭动腰臀。

皇帝这才脸色放缓,这次没有再赏他巴掌:“继续说,说你想要永远留在朕的身边,给朕生儿育女。”

班授这次不说话了,皇帝等了许久也没等来班授的回应,刚要发怒,就听见班授苦笑一声。

“为什么陛下非要罪奴这样呢,”班授躺在他身下,悲哀地笑道:“您又不喜欢罪奴,如果只想要罪奴的身子和罪奴给您生孩子,罪奴生便是了,何必要罪奴的这番话呢,罪奴说了,自己都不信……您信吗?”

皇帝本来满是不悦脸上,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陛下给的罚,罪奴都一直乖乖受着的,”班授闭眼,“陛下还要怎样呢?”

他此时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都是皇帝刻意掐出来的青紫和性虐的痕迹,皇帝甚至在原本就有的伤口上弄了又弄,伤痕层层叠着,脸则已经全肿了。

皇帝松开了手:“滚下去,自己进到笼子里。”

班授厌恶笼子,可他此时更一刻也不想待在龙床上。

他腿一动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意,班授咬了咬牙,竟真的从床上直接滚了下去,“砰”地落在地毯上,他用手臂支撑起来,拖着身体和双腿向前爬。

等他终于爬进了笼子后,宫人上前来扣上了锁。

班授躺也不是,靠着也不是,这笼子根本让他舒展不开身体,身子又疼又难受,只能蜷缩着。

不知过了多久,寝殿里的灯都熄灭了。班授还是疼的睡不着,这时一阵反胃涌了上来,班授扶着笼子上的栏杆的就开始干呕。

他不敢吵到皇帝,只能掐着自己的脖子无声地呕吐。

班授干呕了一会儿,那股恶心的劲才退了。他这才意识到了什么,颤抖着伸手摸向自己的肚子。

他的肚子已经疼了很一会儿了,本来以为那是性事太过激烈的余痛,如果,如果不是的话……

他不可置信地往下体探,接着殿里仅有的一丝月光,看到了满手的血。

班授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怀孕了。

虽然他这些日子来几乎每一个晚上都要和皇帝欢好,皇帝也没有给他喝过避子药,怀孕本是顺利成章的事情,可是当真知道这里有个孩子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如此突如其来。

在过去七年里,在他还是名正言顺的君后时候,他无比盼望能有一个孩子,皇帝很少来他这里,只有在初一十五的时候,才会不情不愿地按照规矩驾临。当他小心翼翼地带着希冀和皇帝说想要个孩子的时候,得到是什么?

皇帝看着他的眼睛,沉默良久,问他说:“班家也想要一个朕的孩子吗?”

他后来就不再说了。

如果这个孩子在一个月前,在皇帝对班家下手前怀上,他会欣喜若狂,但他现在不敢了。

笼子上冰冷栏杆的触感无不提醒着他现实的残酷,令他迷茫至极。

他是属于皇帝的东西,是皇帝的宠物,那他的孩子算什么呢?

宠物生下的孩子吗?

宠物生下来供主人高兴的孩子吗?

班授想起来他幼时家里养的那只名贵的波斯猫,刚到家的时候高贵冷艳,动不动就拿起爪子挠人,给他喂吃的也爱搭不理。

后来随着几个小孩子都被抓伤,家里大人一生气,就不让人喂养它了。可班授那时很是高兴,经常偷偷给它吃的,因为波斯猫没人喂食就只会吃他给的食物,只会乖乖依偎着他了,会冲他“喵喵叫”,见到他来了就摇尾巴。

猫被训养得乖下来之后,家里给波斯猫配种,他问为什么之前不做。叔父笑着告诉他,只有乖下来的才是好猫,这只猫之前就算生下小猫,也只会是一群桀骜不驯的后代,而家里不需要。让它现在配种,只是因为想要它身上的血统,来得到更多更小,更乖更可爱的可以供人赏玩的波斯猫。

皇帝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嘛?

他难道不是那只当初的波斯猫吗?

人和人无甚区别,人与猫也一样。

自古以来子凭母贵,母凭子贵。

他不觉得他如今能沾上后者,然而一想起前者,他就更加毛骨悚然。

他现在是一个淫奴,是皇帝的一个玩物,一个宠物,所以可以被随意锁在笼子里,高兴就拿他泄欲,不高兴了就肆意折辱,把人往死里搞。就算现在皇帝心情愉悦了,愿意让他怀孕生子。可等到皇帝对班家的那口恶气出了,等到将来皇帝玩腻了,他该怎么办?

这个孩子又该怎么办?

孩子身上流着班家的血,流着他的血,就算皇帝看在亲生子的份上愿意让他平安长大,可等他将来长大了,皇帝每每看到他的脸,纵使时过境迁,难道不会想起桎梏他七年的班家吗?

一个仰仗帝王恩宠得活的皇子或公主,一旦得了帝王的厌弃,哪怕是一丝一点,也足够死无葬身之地了。

要是生一个和他一样的双性……那么,那么……没有权势的双性儿比娼妓的下场还要惨,从高台跌至尘埃里的帝胄贵子更是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趋之若鹜,宫阙里那么多腌臜事,前朝权贵把公主当为禁脔都有,何况一个双性?

他不敢赌,他害怕。

他是班家的儿子,受家族的庇佑,即使是双性之身也不曾受到侮辱,又做了那么多年的君后,也算的上是人上人。纵然如今至此,那也是一切皆有因果轮回,该他付出代价,承了班家的因,就要接受班家的果。

可孩子不该,他还没有意识,还没有出生,甚至在他肚子里都不会动,大人的事情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如果生来就要带着这样的罪孽和命运,为什么要把他来这世上赌这一遭?

腹部的疼痛越演越烈,他能感觉到身下流出了更多的液体,想必依然是血。

好痛,班授想,真的好痛,是宝宝在他肚子里不断挣扎吗?

可他不打算去求皇帝了,他痛得叫不出声来,也说不出口,就这样吧。

他尽力在笼子里躺平,身体贴近接触的地方,想让自己舒服一点,也省一点力气,留下的那仅有的精力去应对疼痛。

只是对不起这孩子。

半昏半醒间,班授听见极轻的咔嚓声,只感觉笼子门被打开了,来人好像观察了他一会儿有没有睡着,然后半个身子探进了笼子,轻手轻脚地把他抱出了出去,似乎想把他抱到床上。

那人抱他的时候,手上沾到他身下的液体:“嗯?”

“嗯……嗯啊陛下,陛下轻些,罪奴受不住了,”班授哭着摇头,被皇帝捧住脸,亲了上去,吻了许久才松开。

皇帝嘴上不饶,身下却放轻了动作:“不是你求朕要你的吗,嗯?”

班授的肚子三个月大,已经微微显怀,怀孕之后,身子格外的敏感,竟也更加渴望起性事来,求着皇帝要他。

班授如今有了身孕,皇帝怕压到肚子不好,于是把他抱在怀里,就从后面肏干他。

班授不愿背对着皇帝,总是想扭过头来看着他,一来二去皇帝也心软了,把人转过来,和班授面对面,让他把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身子微微往后倾。

这个姿势会让阳物进得特别深,皇帝托着班授的臀瓣慢慢把他往下放,生怕弄得他难受。班授身子倒是习惯了,他早不知道吞吃了多少次皇帝的东西了,眼下又动了情,没废什么力气就将皇帝的龙根吃到了底,皇帝的龟头在子宫口蹭了又蹭,弄得班授体内发痒。

他哭着扭动身子,想要通过摩擦皇帝阳物获得快感:“陛下求您动一动,罪奴求您动一动。”

皇帝哪里还忍得住,他只恨不得把怀里人干烂,要不是看在班授怀孕的份上,早就将这淫奴肏得哭不出声来。

“乖,”皇帝念着他有孕,不敢快速抽插,只敢轻轻撞在几个敏感点,强忍着快感在他穴里缓缓抽送。

皇帝贴着班授的身体,闻到一股奶香,自班授怀孕以来,奶水不用催乳药也能涨的很饱满,他之前又穿了乳环,因此溢奶溢得很是严重,此时两人胸膛靠着,乳汁从班授乳尖滑落,滴到皇帝身体上,顺着流了下去。

皇帝此时双手还在托着班授臀肉一紧一慢的动作着,他低头把班授的乳头含在嘴里,就开始吸吮起奶水来。

孕期的美人不光身子敏感,心思也细腻起来,听不得侮辱的话,皇帝一说荤话他就哭,皇帝就只能一边哄着他,一边肏他,可班授还是哭个不停,哭得嗓子都哑了。皇帝试了多种方法都没用,于是性事中要叫上七八次的“小淫妇”“小娼妇”,终于一次都不说了。

“就这么喜欢朕?”皇帝亲亲他的脸颊,“非要看着朕,嗯?”

班授被亲得脸偏向一边,低低地喘息,却又转回来,埋进皇帝的颈间,抱紧皇帝。

他其实不是非要看着皇帝,他只是害怕。

害怕像那天晚上一样,被皇帝抓着臀肉,像一个单纯用来发泄愤怒的肉套工具,从后面被残忍地进入侵犯折磨。他看不到皇帝,因为他根本不需要去看皇帝,只需要跪趴好等着那毫无怜悯的龙根直直插入,鞭挞蹂躏他的身体,来安抚帝王的震怒。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连低贱玩物和性奴都算不上了,只是一个不合主人口味时可以被随时虐打的穴。

至少看着皇帝脸的时候,他还勉强觉得自己算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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