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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R (彩蛋:喷N)

 

班授原本不及皇帝盈盈一握的乳房,如今已经到了一只手包不住的地步,雪白柔软,被催熟大的乳头颤颤巍巍地点缀在隆起的乳肉上,看得人恨不得咬上一口,那乳肉滑腻肥厚,皇帝用力一捏,便从指缝中凸出。

皇帝点了点头,对着嬷嬷们赞赏道:“你们做的很好,调教得不错”

“班氏这几日都很听话。”

“他自然得听话,”皇帝缓缓摩挲着班授的乳房,吐出了残忍的言语,“除非他想一次在木马上待上几日,肏烂肠肚。”

他忽然“嗬”笑了一声,抓住班授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说起来,朕还没有问过班奴,被木马肏了一天一夜这么久,感觉如何?”

班授惶恐地抬起头:“陛下赏的罚,罪奴不敢不受。”

皇帝语气不善:“朕是在问你感觉。”

班授颤抖着,他揣度不好皇帝的喜怒无常,生怕答错再受罚:“罪奴被木马肏得死去活来,罪奴知错,再也不敢违背陛下了。”

所幸皇帝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知道就好,下次再惹怒朕,就罚你在上面两天两夜,磨烂你的穴肉,求饶也不行。”

“班奴前几日跟朕说要给朕喷奶看,”皇帝对嬷嬷说,“如今这乳房也也养好了,如何通奶?”

“奴婢们若是给乳奴通奶,便是用金针捅入乳孔,来回反复抽插便是,这一步硬生生地捅开乳孔,疼得很是厉害,大多数乳奴本就是玩物,能够产乳伺候主子乃是荣幸,这点痛又算什么呢?”

“不过,陛下若是想给这乳奴通奶,倒也有个别的法子,”嬷嬷笑道,“寻常妇人家生育喂奶都是由生下来的孩子给吸通的,既然孩子吸得,大人如何吸不得?这法子奴婢们是不能用,是因为这乳奴的身子是陛下的,可若是陛下愿意”

“班奴,”皇帝踢了踢跪在身旁的班授,“你想用哪种方法?朕给你个恩赐,让你来选。”

班授咬着唇,小声道:“罪奴能不能要陛下来?”

皇帝假装没听清:“你说什么?”

班授只能挑皇帝爱听的说,跪趴在地上:“罪奴怕疼,想要陛下吸一吸罪奴的淫荡奶子。”

皇帝“哼”了一声:“你倒是会使唤朕。”

班授身下含着帝王的龙根,硕大粗壮的阳物鞭挞着他的穴肉,皇帝不紧不慢地抽送着。

他的双手被缚至身后,红绳绕过他的乳房,缠绕了几圈,将其绑起来,本就被调教的肥厚丰满的奶子更是被勒得额外突出,上面满是斑驳的鞭痕和凝固的烛泪。

皇帝低下头,抹去其中一个乳首上的残留红烛,将乳首放入嘴中,细细吸吮品尝。那里刚被滴了蜡,此时敏感地硬挺着。

他用力吸吮了一会儿,忽然眼前一亮,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乳头流入他的嘴中,带着浓郁的奶香。

出奶了,竟这样的快。

其实也很好理解,皇帝这几日一直在晾着班授,他的乳已经涨大了几天,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便是奶水,只差临门一脚。

班授羞得脸都红了,尽管早就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但真正出奶的时候,那种羞耻感还是自然而然的涌了上来。

他竟然真的成了个乳奴,还在喂自己的夫君喝奶。

皇帝细细地品尝,只觉得这东西比他喝过的琼浆玉露都要美味。

他品了又品,转头就去吸吮下一个乳头。

嬷嬷急忙上前来,将金针插入已经开了奶的乳孔,虽说用不着金针来通奶了,但要将奶水堵在里面,若是待会奶水全部流尽,如何让陛下享用。

“启禀陛下,这是青楼里刚刚调教出来的乳妓,名叫班奴,因家中犯事被送入青楼为娼,喷奶喷的极好,特来伺候陛下。”

班授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青楼制式的纱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只在腰间系了一条绸带,把纱衣束起来,领口开的极大,露出深深的雪白乳沟。

“请陛下安。”

他跪在床下,皇帝将手伸入衣衫之下,掂了掂椒乳,肆意把玩,乳肉在衣衫下若隐若现。

“上来吧。”

班授爬上了床,解开外袍,却没有脱下,只衣衫半褪,露出来自己的一双椒乳。

班授捧起自己的奶子,掐住奶尖,羞耻地送到帝王面前:“妓奴班氏,请陛下享用。”

皇帝看了他一眼。

班授于是把奶子靠的更近些,几乎要贴上皇帝的唇了。皇帝偏过头,伸出舌头,火石电闪之间舔了一口奶头。

班授被舔的浑身酥麻。

皇帝一边翻动书本,一边慢慢地吸吮,时而将乳头含在牙齿之间来回磨动,时而用舌头在乳头上来回滑动,就这样喝喝停停,足有半个时辰,班授捧着奶子的手都麻了,也不敢动弹。

他一边喝奶,手也不闲着,他把书本放在膝上,一只手用来翻书,另一只则伸到班授的下面,若无其事地抠挖起来。

班授不敢出声,只能咬牙忍受皇帝的亵玩,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照顾着,身下早就发了大水。

皇帝手法老道,他掐住蕊豆,往外一扯,又抚摸揉搓起阴蒂,这般手指灵活地挑逗下,班授早已是娇喘连连。

皇帝抽出手指,把上面的淫水在班授柔软的肚皮上擦干净。

他目光往下移动,见班授身下已是水光一片,眸色一沉,当即便狠狠抽了一记穴。

班授还捧着奶子,险些跪不稳,将乳头戳到了皇帝脸上。

“不愧是青楼出来的淫货,被人玩就那么爽?”皇帝故意说,又给了班授一奶光,“你这娼妓,被多少人弄过,嗯?这样的货色也敢拿来伺候朕?”

“妓奴前些日子刚被陛下开了苞日日调教,这才浪荡了起来,只被陛下一人玩过。”班授带着哭腔。

皇帝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在穴口打磨:“果真?”

班授忍受下体传来的快感:“果真。”

皇帝终于合上书本,翻身将班授压在身下,张嘴将乳头含住,大口吸吮起来。

“喜欢被朕玩吗?”皇帝抬起头来。

“喜欢。”班授喘息。

皇帝抓着乳肉的手微微用力,“滋滋”的冒出来一股奶水,他也不去喝,就看着奶水流遍班授的胸膛。

“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皇帝忽然说道。

班授一愣,不知道皇帝说这番话的意义何在,谁又会真的喜欢被旁人玩弄?但他还记得自己如今的身份是青楼妓子,不敢不立刻接上话去,低下头:“自然自然是真喜欢。”

皇帝盯着班授的眼睛,那双眼眸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他低下头,咬着班授的耳朵,那句话仿佛是对班授自己说的:“就算假喜欢也没有用,你只能乖乖待在朕的身边。”

班授的心仿佛被一个无形的拳头击中。他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异常剧烈,然而无法反抗,也无法逃脱。

班授全身的洞上下都被玩了个遍,皇帝一一舔过他的全身,将流满全身的奶水全部卷入口中。

他分开班授修长雪白的双腿,就连雌穴也不放过,皇帝将舌头探入其中,沿着穴口一圈圈打转,又轻咬阴蒂,来回舔舐,弄得班授一次又一次潮吹。

班授仰面朝天,眼神失焦,皇帝的头埋在他的酥胸里,轻轻地滑动着。班授的胸前,是皇帝沉重的呼吸声,那呼吸中带着深深的欲望和满足。随后,皇帝撑起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君后这副样子,”皇帝平静地说,那语气透漏出一种深深的嘲讽,“倒真像一个从青楼里出来的淫妓了。”

这声“君后”把班授拉回了现实,皇帝羞辱他的时候,总是一口一个“君后”,仿佛这个尊贵的头衔是他最大的讽刺。班授心中一阵苦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虽然还挂着君后的名义,但他如今只是皇帝用来羞辱和惩罚的工具,比淫奴还要卑贱。

他一个世家子,却要扮成青楼奴妓来服侍、取悦皇帝,可这样的事,以后还会很多。

他闭上了眼睛,不想再面对皇帝那冷漠而残忍的眼神。

“只是朕不知道,”皇帝的声音缓缓传来,带着一丝冷漠,“你班氏一族的女儿家,发配之后,就有没有像你演的乳妓这般地幸运,能碰到朕这样的‘良人’了。”

班授只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瞬间传遍全身,冷得让人无法自拔。那寒意如同冬夜里的霜,逐渐弥漫至他的每一寸肌肤。

“陛下…”班授的声音颤抖着,那是一种从心底涌出的恐惧和无助,“求陛下不要如此对待班家的女眷…”

天宣二年,皇帝秘密下令大将军崔舒率亲兵进京,埋伏在皇家猎场周围。随后假意邀请丞相班彰狩猎,在猎场之内将班彰及其亲信一干人等拿下。

领头之人既已被囚,其余爪牙自然不成气候。

皇帝一举扳倒了班氏一族,与班家有牵连的官属、人员全部下狱,牢房一时人满为患,曾在鼎盛时期被喻为“班半朝”的班家,在皇帝长达数年的谋划中彻底倒台。据说抄家之日,舆金辇璧,竟有数里之长,一时传为奇谈。

班授已经睡下,却又被宫人唤了起来,说是皇帝正往凤仪宫这边来。

他睡眼惺忪,还是急忙起身准备迎接圣驾。

班授还没来得及穿好衣裳,就听见外面传来声响,他打开房门,皇帝竟来的这样快,宫人前脚刚来禀告,皇帝后脚就到了。

他打开门时,皇帝就站在门外,他的披风是黑色的,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静静地站着。

“臣侍参见陛下,”班授向皇帝行礼,将他迎进殿来,“陛下今日去打猎,怎么没有住在行宫里,反而这么晚匆匆回宫了。”

皇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宫中安逸,纵使晚了些,朕还是愿意回来。”

“陛下身上好重的血腥味,”班授给皇帝脱下外袍,他有些担忧,“您受伤了吗”

“是猎物,”皇帝长吁一口气说,“是猎物身上的血,他不愿意乖乖就范于皇威,朕只能拔出刀来。”

“陛下何不让侍卫动手,要是那猎物临死反扑,伤了陛下怎么办?”班授笑了笑,他此时有些困,没有深想,只是下意识又接了一句说:“陛下要沐浴吗?”

“不,”皇帝说,“等一会儿,你过来。”

班授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

皇帝急切地撕开班授的衣裳,低头咬在他的喉结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野蛮粗暴。他急躁地厉害,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来安抚他的情绪。

直到班授有些无措,带着哭腔:“陛下,臣侍疼。”

皇帝如梦初醒,他放轻了力道,亲吻着班授的嘴唇:“是朕的错,朕弄疼你了。”

班授亦是旱了许久了,皇帝已经近三个月没有来他宫中,平日里见面也总是冷淡至极。今日虽不知是怎么了,但愿意来看他,总归是好事。

鱼水交欢,水乳交融,本是这天下最美妙的事情。情到浓时,班授双手攀上皇帝的肩膀,脖颈仰到极致,到达高峰:“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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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熄灭,班授睡得很沉,皇帝却没有合上眼睛,仿佛一头蛰伏黑暗中的野兽,一动不动地盯着班授的方向。

他本应该彻夜在御书房里,处置叛党,清除党羽,皇权雷霆之威,朱笔一挥,人头落地。

可他没有,他今夜把抄查逮捕的工作全部扔给了大将军,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凤仪宫。

皇帝一边走在路上一边想,自己去那里做什么呢。

耀武扬威,是的,他想到了这个词,这不是一个应该形容皇帝,尤其是形容他的词语,他应该是忍辱负重的,天子蛰伏数载,一朝除掉了只手遮天的权臣,即使是在英雄辈出的史书当中,也能被歌颂千古,留芳万年,这样的皇帝面对权臣的子女,应当是高高在上的、具有审判的,怎么会有所谓的耀武扬威呢。

但他想不出别的词来了。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他是去告诉那个人,班家倒了,从今以后,他是真正的皇帝,尊贵的九五至尊,名副其实的天下共主,再无任何掣肘能够限制他。

可当他看到班授仅穿着内裳在殿门口迎着他时候,他说不出口了。

他忽然就很想把这个人压在身底下,狠狠地做上一场,让他哭,让他叫。

他身体里在猎场上挽弓搭箭时就沸腾起来的血,纵马驰骋了一路也不曾停歇,然而在看到班授之时,却渐渐地止息平静下来。

那种从心底深处埋藏着的隐秘快感和恶意,不知何时滋生出来。

他方才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时候,皇帝想,知道自己的家族正在被抄家吗,披坚执锐的禁卫破开大门,敢有反抗者一律诛杀,男默女哀,妇哭童泣,被锁链锁住拖走的,不光只有人的躯体,还有班氏一族的明日。

他们没有明日了。

皇帝把手缓缓放在班授的喉咙上。

这是他的正宫,发妻,所谓的元配。

但他不承认,这是他初登大宝之时,不得不向班家低头的见证。

是直接赐死,一杯毒酒、一条白绫、一把匕首,还是废黜后位,打入冷宫,让他从此素衣简食,了此残生?

亦或是亦或是那个答案呼之欲出,皇帝却不愿意再想下去。

他想,这是班家僭越为他选的君后,不是他的君后,有什么资格要华殿的正殿,帝王所居之所,即使是地上也铺满了柔软的地毯,班授这一摔自然不妨事,他忍着腿间的酸痛,重新跪好,又看向皇帝。

皇帝这时已经收回了手。

“把你的乳捧起来,”皇帝坐了起来,靠在软垫上,“朕要用。”

班授自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乖乖地爬上前去,先用嘴把皇帝的阳物舔湿,然后把自己的两只乳捧起来,将皇帝的龙根夹在里面,上下套弄起来。

那乳儿丰厚柔软,将粗大狰狞的龙根包裹在里面,龙根上虬结的青筋与雪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班授这些日子没少给皇帝口侍,每每吞入口中的时候,都觉得嘴角要被撑裂,皇帝动作又一向粗暴,以至于阳物现在靠近嘴边,他就会生起一股恐惧,但他如今不敢不尽心。

班授跪在地上,用身体上下起伏来带动乳房套弄。

柔软的胸脯乖巧地侍奉阳物,和雌穴、口穴的感受又不同。班授还时不时地低头,小口地舔舐吸吮着龟头和其他部位。

看着身下的美人跪在地上卖力服侍自己,皇帝心中难免生出一股奇艺的满足感,他被侍候的十分舒爽,他伸手抬起班授的脸。

“这是嬷嬷教你的,还是你自己会的?”

“是……是嬷嬷教的。”

皇帝不知道哪里来的不高兴,只“嗯”了一声。

他挺动腰身,加快抽插的速度,次次都捅到班授脸上,班授只能低头张开嘴,一边用肥乳儿夹好龙根柱身,依旧上下摩擦,一边用小嘴承接着皇帝的顶弄,让龟头每次都能撞到柔软的舌肉上,并受到舌头的贴心舔舐。

到最后关头,皇帝将龙根从班授的嘴中抽出,直接射了班授满身的精液。

班授跪伏在地上,道:“谢陛下赏龙精给罪奴。”

皇帝啪地给了他一巴掌:“还不赶紧给朕清理干净。”

他挨巴掌不是因为做错了什么,纯粹是因为皇帝想这样做。

“谢陛下赐精。”班授把脸埋在皇帝胯下,细细地舔舐龙根,将上面残余的白浊全部吃了进去。

皇帝看着满身精液、还要乖乖把他的阳物舔干净的赤裸美人,一种暴虐的情绪从骨子里升起。

“取鞭子来。”

班授身体一僵,却不敢违背皇帝的命令,将鞭子取回奉上。

皇帝接过鞭子,还没等班授反应过来,就狠狠的给了他一鞭。

班授还没准备好,直接被这一鞭打得趴在了地上。

鞭子铺天盖地而至,直直地落在背上、腰间、臀间、腿间,班授却不敢伸手去挡,他甚至得挣扎着跪起来,方便皇帝能够责打身前的地方。

班授死死地咬着唇,皇帝不让他叫,他就一声也不敢发出来。

直到班授身上已经鞭痕纵横,红迹遍布,依然忍受着疼痛,跪得笔直,不敢有丝毫的动弹。皇帝打够了,将鞭子一扔,命人熄了烛火,直接躺在床上休息。

班授就这样带着满身的情欲痕迹,在床下跪侍了一晚上。

清晨,华宫,这可是陛下每日指定的饮品。

有时候皇帝也会把班授叫过去直接饮用,但更多的时候,是看着班授跪在地上,四肢着地,丰美肥厚的奶子垂下来,被宫人们挤出乳汁。

“班奴是什么?”

“罪奴是…是陛下的奶牛,是陛下的乳奴。”班授一边被宫人挤奶,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皇帝有时只饮用一碗,有时候则要让人把班授的乳汁挤净,宫人们便只能使劲拧着那可怜的刚刚被催熟的肥大奶子,试图完全榨干每一滴乳液,完全不顾君后的苦苦哀求。

自从那天班授被送到正殿伺候了他一晚上,皇帝就懒得再去侧殿了,他干脆让人今后每天晚上都把班授接到正殿来过夜。

虽说过夜是过夜,但淫奴按道理只有供皇帝泄欲的时候才能允许躺在龙床上,班授也不例外,每晚伺候完皇帝发泄,便要在穴里插上玉势堵住龙精,然后在床下跪一整夜,泽宫的。

“可是,罪奴现在不就是在章泽宫吗?”

“要被抬着在皇宫内绕上几圈,再抬回陛下的寝宫。”

那箱子极为特殊,班授看到时都愣住了,箱子整个被拆开了,六块木板就那样展开躺在地上,其中两两又用轴承衔接在一起。

与普通木板的唯一不同的是,有的木板上束立着玉势,有的木板上固定着铁环。

班授躺在本应做箱底的那块木板上,宫人们给班授调整了一下位置,他的双腿被压到脖子处,分开,然后将小腿折叠过来,随后宫人将上面的木板合上。脚背紧紧地贴着箱子内壁,被宫人用皮扣扣在箱子内壁上,他这样的姿势,身下的臀部和雌穴就完全暴露出来。凉飕飕的风灌进穴口,流出来了几滴淫液。

口舌毕竟不比雌穴,不能扩张出水,若是箱子内壁稍有移动便会将嘴刮伤,于是塞进口中的玉势换成了牛筋制作,那牛筋粗壮但柔软能弯曲,可以直抵喉管,也方便随时拆卸。

他带着口枷,张开嘴含着牛筋制作的假阳物,阳物的另一端也被固定在了箱子的内壁上,涎水都被堵在口中。班授此时在箱内被固定住不动,伴随着呼吸,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穴口在轻度地一张一合,就像个活物嘴巴不停动弹,准备随时吃下什么东西。

“将左侧方的木板也合上吧。”

左侧方即是班授臀部朝着的地方,那处的木板上面固定着玉势,用来插进班授的穴里,起到固定和抽送的作用。宫人一人慢慢把躺着的木板扶正起来,一人握住木板上的玉势,微微挪动班授的臀部,让玉势对准穴口。木板合上的同时,臀肉紧紧地贴合在内壁上,玉势也全部进入班授的雌穴中。

班授闷哼一声,那玉势被纳入雌穴里,虽然说宫人的速度不算快,但还未经过扩张,涨得他有些疼痛。

“这玉势是按照陛下的尺寸做的,自然会比寻常大些,不过,班奴这穴吃了陛下那么多次龙根,也应该早就熟悉了。”

不仅如此,这箱子的大小都是严格按照班授穴口处到头顶的距离打造的,他将玉势全部吞吃之后,此时头距离箱子正好三分之一个玉势的距离。

这样,太监们抬着箱子在路上走,箱子一晃荡,因着有空隙的缘故,雌穴被贯穿在玉势上的美人就会被不停地肏干,又不至于幅度过大导致玉势脱落。

班授很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木马,脸色有些发白。

嬷嬷敲了敲箱壁,提醒他:“这宫外的妾奴出嫁,虽说名义上是联合调教的,但归根到底都是按照夫家的需求来的,甚至在宫外,老奴看见过将双性扒光让骑在木马上充当花轿的。相比之下,陛下已经对班奴很好了。”

班授早就喝了催乳药,那重新涨满奶水的娇乳硕大肥满,微微一动便乳波荡漾。皇帝觉得金针要是太长了,既不好看又危险,太短了则容易陷进去拔不出来。可是如果不堵上奶孔,本就穿了环的乳首更容易溢奶了。宫人们便把乳环拔了,换成更粗一点的针,重新穿过乳环原有的孔洞,在针的两侧分别拧上紧紧的铁环,将乳首夹在里面,就这样将乳孔束缩了起来。

他被绑成双手交叉在胸前的模样,两手分别覆住自己的娇嫩奶子。

“陛下说了,今日先让班奴在箱子里睡上一夜适应适应,不要明天被抬起的时候,再出什么差池。”

箱子里垫上了软垫,倒也不算硬。班授一个人在黑暗的静静地呼吸。箱子实在太小了,虽说没有被按照今天那样的方式放置,但班授还是被捆住了双手双脚,以一个极其难受的姿势蜷缩在箱子里。

这个姿势令他呼吸有些困难,他试着想要调整一下,却无济于事。

班授有些晕晕乎乎,他艰难地伸出被绑着的两只手敲了敲箱壁:“有人吗?”

班授本不抱希望的,这个时间,宫人们大多睡去了,就算有,谁会冒着违反皇帝命令来帮他呢。

箱子被轻轻打开了一条缝隙,更多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

班授急忙大口呼吸了几口气,缓了一下:“谢……谢谢。”

外面一片黑暗,班授姿势受阻,从缝隙中能窥见的更是有限,看不到那人是谁。

箱子的缝隙始终没有合上,他也没有听见任何脚步离去的声音,那人应该还在。

班授缓过气,刚想说些别的话,就看见那人手指从缝隙中伸了进来,班授一惊:“你要做什么?”

他用手捻住一小段乳肉,就这样往外扯。

“放肆。”

除了调教,嬷嬷们都不曾触碰过他的身子,这个人怎么如此大胆!

箱子顶被猛地掀开,班授浑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人高大的身影,不是皇帝又是谁。

“陛下……陛下?”

“睡不着?”

“罪奴……罪奴喘不过来气。”

“既然睡不着,那就来伺候朕。”

皇帝摸到了班授脚踝和手踝处的绳索,给他解开了。

既无烛火也无灯光,班授只能摸着黑,将帝王的阳物全部吞吃进去,两人在黑暗中做的大汗淋漓。

皇帝扶着班授的臀瓣,把他的腰搂紧,让两人结合处贴得更近,一时间空气里只剩下皇帝和班授的喘息声。

班授的眼睛慢慢适应殿里的黑暗,瞥见殿里面的装潢,才后知后觉这里是哪里。

这是章华宫后面的宝华殿。

皇帝竟然盛着他的箱子放在了这里,而他自己,这肃穆庄严的佛堂圣地里,苟不知耻地在男人身下承欢。

班授也曾在一段时间内信奉过佛,他凤仪宫的左偏殿就改成了佛堂,还曾手抄数本《金刚经》献给皇帝,可惜皇帝看都没看一眼。

“陛下,”班授感到了极致羞耻,道,“这里是佛堂,佛祖在看着。”

“谁叫你待在箱子里都不老实,非要勾引朕,让佛祖看看你这淫躯不是更好,这样的会吸…嘶…淫荡的妖精”

似乎是在佛面前格外的刺激,皇帝羞辱的语句不停的蹦出来,什么“浪荡的淫妇”“勾人的小娼妓”“喜欢挨肏的骚奴”“整日发情的贱货”。

班授受不了这种羞辱,趴在皇帝的胸膛上哭,身下还在不停地起伏,他被一次又一次顶上高峰。

他哭着仰起头。

皇帝没有低头看他,只是闭着眼在享受。

班授靠在皇帝赤裸的胸膛上,去轻轻咬皇帝的喉结。

他被一只大手掐住后颈,皇帝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做什么,嗯?”

皇帝低下头看他,他咬了咬唇,亲在了皇帝的嘴角边。

“罪奴会乖的,”班授的一双乳肉伴随着呼吸,一下又一下蹭着皇帝的胸膛,蹭的皇帝发痒,他一边哭一边说,“求陛下疼疼罪奴吧,不要再说了。”

皇帝的动作都顿了一瞬,他低低骂了一句。

班授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随后自己便被皇帝压在身下。

他按住班授的后脑勺,和自己接吻,粗暴地啃噬着班授的嘴唇,舌肉交织在一起。

皇帝取过散在一旁的绳子,重新将班授的双手捆上,按在班授的头顶,又把他的双腿打开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后两只手抓弄班授的嫩乳儿,皇帝低沉地喘息着:“今晚……别让朕听见你求饶。”

华宫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这时候药力已经过了,班授虚弱地躺在箱子里。

箱子进入了章华宫,被放置在皇帝面前的地上。

皇帝让人把器具都搬到了外面来,在空地上铺上红色地毯。

“请陛下开箱。”太监说道。

“箱中何物?”皇帝早就坐在龙椅上了,慢条斯理道。

“是陛下的妾,一只淫奴。”

“淫奴?”

“一具浪躯,一口淫穴,一臀贱尻,一双荡乳,还有一张亵口。”

“陛下,是否要验身?”

皇帝点了点头。

“陛下想要先验哪里?”

“臀吧。”

班授在箱子里感觉到,箱子似乎被整个翻了过来,脸朝下了。左右宫女早就将箱扣松开,将臀部所在的那一箱面朝向皇帝,只等着皇帝亲手打开。皇帝伸手去拉,拉了一下竟然没有拉动。

皇帝微微挑眉。

“把穴松开,再咬着玉势,朕让你穴口以后敞开着,再也合不上。”

他又拉了箱壁,果然这次阻力小了很多,随着皇帝拉开箱壁,箱子里的情形也展现在面前。

玉势随着箱壁的翻动缓缓抽出,拉出了几条肉眼可见的淫液细丝。

一只雪白圆润的臀部出现,那臀部中间的后庭此时插着一根玉势,上面的红穗子此散开在一边的臀瓣上,皇帝伸手拨了一下,让其自然在臀缝处垂下。

再往下就是雌穴,因被玉势抽插了一段时间了,故而虽没了东西的插入,但仍一时半会闭合不得,此时正大开穴眼,红穗末端正好垂在雌穴附近,雌穴有些痒,穴里似乎有东西也在振动,使穴口不由得翕动起来。

皇帝将手伸入雌穴,穿过滑腻的媚肉,掏出那枚沾满淫液的缅铃,扔到地上。

只见臀瓣上的两个“罪”“奴”,嬷嬷们将他装箱的时候,特意将这两个字又描摹了一番,故而现在看上去,额外的显眼。

皇帝取过戒尺,轻轻地拍着,忽然“啪”的一声,重重击打在班授的一边臀上。

那屁股吃痛,竟不由得扭动起来,皇帝见状,用戒尺在另一边臀部慢慢圈画着字,微微的痒意和惧怕让屁股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摇动。

“这是什么字,嗯?”皇帝问道。

班授此时只有臀部露出,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在箱子里,嘴巴更是被塞得满满当当,哪里说得出话来,只能“呜呜呜”的发出声音。

皇帝“啪”的又给了一下,故意道:“既然不知道,那就打烂你这贱尻,也好长长记性。”

他噼里啪啦地打下去,没过一会儿班授的臀部已是红肿不堪,他这才停了手,宫人又取来了特制的透明玻璃玉势,皇帝用手抚摸着班授肿得跟蜜桃似的臀部,将它掰开,将玻璃玉势插进了雌穴中。

只听一声“噗嗤”,黏腻的淫液被从穴口挤了出来。

箱子又被翻了个个儿,将雌穴朝上。

隔着透明的玻璃,班授穴里的“淫”字显露出来。

皇帝看了很是满意,连连点头:“对,是朕亲手刻下的那个字,最配这浪货。”

皇帝又一一验了他的身体,奶子和口。

验奶时,宫人们将奶子撤去了束环,将班授从箱子里放了出来,然后让他自己握着自己的两只奶子,用力挤出奶水。细小乳柱朝四面八方喷射出来,班授只能跪在地上,哭着亵玩自己,奶水喷得足有半人多高。

“高度是够了,只是这味道…”宫人接了一些,递给帝王品尝。

“不错,是他的奶水。”

等到全部验完,皇帝说道:“是这贱奴,盖章吧。”

班授趴在地上,太监取来一块阳刻的印章。

班授被按住,那上边的凸起一路从脊背磨过腰沟,后庭,雌穴,直到阴蒂,这才停了下来。

太监半点都没有手软,用印章上的凸起狠狠按住阴蒂,用力反复摩擦,阴蒂处传来的极致快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令班授哭着挣扎起来。

“这章是新刻的,需得沾一沾君后的淫水,把它洗涤一番才能使用呢。”

等到班授终于忍不住喷出淫水时,太监才在他臀部“奴”这一字的上面,盖上了“皇帝御用之物”这六个字。

皇帝抓住班授的手,让他摸着自己的臀部盖章的地方。

“知道这是什么字吗,嗯?告诉朕”

班授口中的玉势早已经被取下,他含泪:“罪奴是陛下的御用之物。”

“班奴以后要记得,自己是谁的人,要做什么事。”

班授低声说:“是。”

班授将腿分开,他一边扭动腰臀,一边往前爬,和皇帝隔开一段距离。奶子微微触地,掠过地面上冰凉凸起的鹅卵石。

自从穿了阴环后,班授的阴蒂胀大的厉害,已经缩不回去了,因此从某种意义上,完全可以做靶子。

“按理说,朕要射上三箭,去去你身上的煞气的。”皇帝说,“今日就以你的身子为靶,朕在你的穴里射上三箭,给你除一除淫性,你可要把穴张好了。”

皇帝取过已经去掉了箭头的箭,那箭顶端镶嵌了吸盘,吸盘周围一圈则布满了羽毛。

“这华宫的时候,是在大婚那一日。那是皇始十四年的某一天黄道吉日,此时距离先帝离世不到六个月,新帝甚至未曾改元。

皇帝为先帝服丧了二十七天,而后正式亲政。

班彰急切地想要攀附新帝,甚至反驳了皇帝要满皇考一周年再行大婚的决定。但他并没有适合的嫡亲女儿可以出嫁,于是只能将生为双性的长子嫁给了皇帝,作为君后。

班授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嫁的。

皇帝挑开了他的红盖头,班授明艳的容颜在华贵的妆容下更加耀眼,皇帝却觉得厌烦至极。

班授的容貌越是出众,他看了越是想移开目光,就好像那是班相的野心一样,如此的不容忽视。

他几乎想即刻拂袖而去,但理智让他忍住了,他强压着不适和班授饮了合卺酒。

喝完酒后,就代表着正式结为了夫妻,班授笑了笑:“陛下。”

皇帝想,你笑什么笑?你有什么可笑的?

班授主动去拉皇帝的手,他的耳根已经微微泛红,皇帝的手矗在那里,既不推开班授的手,也没有躲开。

宫人们又奉上一盘东西:“请君后……”他若不说君后还好,他一说君后两个字,皇帝本就压抑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直接一脚把那盘子踹翻!

盘子上面的东西滚落一地。

皇帝阴沉着脸:“滚。”

宫人滚到一半又被皇帝叫回来,叫他们带上地上的东西一块滚出去。

班授被皇帝的怒意吓到了,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皇帝的心情极其糟糕,他下意识松开了皇帝的手。

他的手刚一要收回去,就被皇帝反手紧紧攥住,班授抬眼对上了皇帝猩红的眼睛。

“班相不是叫你进宫来服侍朕的吗?”

班授有些紧张:“臣侍……臣侍……”

“朕还没见过双性,让朕看看。”皇帝撕开了他的衣裳,将他压在床上。

班授终于闻到了一股味道,那是酒味。

皇帝喝酒了。

他雪白的身体被按在大红的床上,肌肤因突如其来的凉意微微颤抖。

他被扒光了衣服按在龙床上,被皇帝分开双腿,皇帝却还几乎衣衫完整。

皇帝的外袍摩擦着他赤裸的肌肤,班授此刻的头饰都被凌乱地拆卸下来,满头青丝铺满了床席,班授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屋里的最后一丝明亮也无了。

真羞辱人,班授想。

皇帝让人把蜡烛全熄了,那本该是用来燃尽祈福的。并且按理说,他们连欢好之事都没做呢,皇帝这么急,急得不想看到他。

皇帝进来了。

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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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授在前面高潮了数十次,此刻瘫软在皇帝怀中,他的雌穴太肿了,皇帝只能把阳物插进他的后庭,把人抱在怀里淫玩,班授背靠在皇帝的胸膛上,微微喘息,他此刻还被红绫蒙着眼睛。

皇帝环抱着他,将手放到前面拉扯把玩他的乳肉,弄得美人娇喘连连。

皇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伸手拿来一碟吃食:“累了一天,你也该饿了,把嘴张开,朕喂你吃东西。。”

班授乖乖张开嘴。

他就着皇帝的手咬了一口,艰难地把它吞了下去:“生…生的。”

“是嘛,朕也尝尝。”皇帝就着班授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口。

他的言语中带着盈盈笑意:“生的。”

皇帝进到御书房的时候,开门就是看到一只挺翘肥大的雪白屁股。这只屁股被镶嵌在墙壁中,屁股此时正微微颤抖着,腰部被墙壁严丝合缝地扣住,看不到前半身,两条长腿顺着屁股的位置垂了下来,足尖堪堪着地。臀部中央的淫花肉穴此时正是敞开着,一张一合地仿佛在呼吸,迎接着主人的到来。

墙的那边似乎能听到有人呼吸和低低的喘息声,竟是个活生生的人被嵌在这墙里,只露出了臀部雌穴供人赏玩,可以做什么不言而喻。

这强烈的视觉冲击令皇帝都不由地深吸一口气

这只屁股圆满肥美,看上去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皇帝也确实咬了,他抚摸着那颇有弧度的臀部,张嘴在上面啃噬。

这只屁股颤抖的更厉害了,皇帝伸出手,将两指探进了雌穴,按照阳物抽插的方式进出了几下,感觉穴里这就湿了起来,又揪住阴蒂夹了几下,弄的手下的美人喷出了几丝淫液。

“这里怎么会有一只屁股啊,”皇帝故作疑惑。

他“啪”地打在屁股上,留下红色的手印:“你这淫货,莫不是欲求不满,把自己屁股亮出来求肏的。”

“回大人,奴是夫主新纳进府里的家妓,因伺候主子的时候发了浪,打扰了了主人和客人议事,被罚在这里做壁尻接客,作为一只穴,吃上十日的精水,还请大人享用奴的淫穴,将奴灌满吧。”班授羞耻地开口,他实在不明白皇帝为什么总是喜欢这种说辞,却也只能照做。

“哦,我怎么听说,你是趁着主母有孕爬上夫主家的床,被主母丢到院子里狠狠惩处了,”皇帝将阳物捅了进去,快速肏干起来。

“是,都是,”皇帝磨着他的敏感地方,班授低声哭起来,“是妓子趁着主母有孕爬了主子的床,被主母随手赏给下人惩处,完了之后又被夫主放在这里做壁尻。”

皇帝笑道:“原来,是个主母和家主都厌弃了的淫货,在这里做完了壁尻,该不会被卖到窑子里吧。”

“主母……主母说,奴这样的下贱身子,等做完壁尻之后,就连院里的侍卫也不肯肏了,到时候就把奴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张开大腿伺候数不清的男人,千人骑万人枕,被人肏大着肚子还要继续接客。”

他大哭起来,皇帝肏的极狠极快,他的腰被牢牢地固定在墙上,连躲闪和扭动都做不到,生生挨了所有的肏干,直接喷出水:“陛下……大人轻些吧,罪奴受不住了。”

他就好像一个龙根阳物的人形肉套一样,只为了用身子包含着男人物什,任人奸玩,撞击臀肉的声音愈发频繁,班授呻吟呜咽着。

“受不住?我看你被肏的很是舒服嘛,”皇帝喘着粗气,他已经射了一次,很快又硬了起来,抓住班授的臀不停地撞击,挺着阳物在那柔软紧致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把那里干的汁水四溅,“你这双性淫奴就该被玩烂,大着肚子给男人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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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玩弄之后,班授被从墙壁里弄了出来,皇帝摸着他腰上的人红痕给他涂了一层药,随后要他仰躺在案桌之下,充当做自己的脚垫。

皇帝轻轻踩在他胸上,用脚趾夹住他的奶头,班授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用手把乳肉聚拢起来,更方便皇帝踏玩。

“会唱曲吗?”

班授摇摇头,戏班子那都是比较低下的身份,他虽然对此没什么鄙视,但家里怎么可能让他去学这些。

皇帝笑了笑:“想想也是,不过,要是君后一边挨肏,一边唱个淫曲给朕听,那就再好不过了。”

皇帝的脚仍旧踩在他的胸上揉搓着乳肉,另一脚已经移动到班授的胯下,踩住那朵刚刚饱受蹂躏的肉花,精液被班授含在子宫的最里面,外面的肉唇已经被清洗干净。

“说些朕喜欢听的。”

班授有些迟疑:“陛下喜欢听什么?”

班授很好欺负,皇帝总是一边肏他,一边磨着他,要他去说些羞人的淫话,被肏弄至高潮的时候,班授什么求饶的话都说得出来。

皇帝最喜欢欺负得美人眼角含泪,身子被男人干的高潮连连,却又不得不抱紧了他,哭着吐出一句句淫话讨好他的样子。

皇帝的脚踩在他的穴上,微微用力碾着他的花蒂:“你说呢?”

下体传来的感觉刺激着他,班授咬着唇:“罪奴想要被陛下肏。”

“就这些?”皇帝加重了脚上的力度,弄的班授呜咽一声。

班授还在思考再说些什么,太监忽然过来进殿,附在皇帝的耳边说了什么

皇帝神色不变:“朕出去有些事,你就在这里乖乖等朕,朕一刻就回来。”

“是。”班授乖乖地回应。

班授忍着身下的酸爽爬了起来,他口渴的厉害,想要喝点水,在御书房伺候这么久,经常在这里泄了身子,皇帝还是许他用些御书房的吃食的。

他自然不敢就着皇帝的茶杯喝水,于是新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喝的太快太急,直接呛住了,咳咳咳地咳嗽起来,他急忙转过身去,生怕水会喷到皇帝的御案上。

他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桌边,有一封奏折散开掉了下来,班授把他捡起来想要合上放回原地时,却瞥见了上面的文字,愣住了。

他打开那封奏折上,上面条条陈列了他父亲的罪责,并且请求皇帝将班家满门抄斩,班彰凌迟处死。

班授的瞳孔紧缩,他一字一句地看完那封奏折,随后不顾可能被皇帝惩处的风险,接连抽出了下面叠起来的数个奏折,匆匆看了一眼。

他浑身都冷了起来,整个人如坠冰窖。那下面叠着的所有奏折,没有一个对班家的处置,是低于满门抄斩的,有人要把他父亲五马分尸,甚至有人要把他全家皆处以腰斩之刑。

他瘫坐在了地上。

皇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皱了皱眉,把班授扶了起来,刚要问他怎么回事,余光瞥到了书案打开的奏折,当下了然。

还没等皇帝开口,班授跪了下来,拽了拽他的袖子,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语气里满是绝望:“陛下,您要把罪奴全家抄斩吗?”

“那是臣工所言。”皇帝没有上去就责怪了他私看了奏折,只是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那陛下的意思呢?”

皇帝不答。

班授心下已经是凉了一半,他原本抱着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陛下,罪奴想和家人死在一起,还望陛下成全。”

皇帝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听到这话脸色微变:“你说什么?”

班授叩头:“陛下圣意独裁,罪奴不敢置喙,只求陛下放罪奴走吧,罪奴去天牢里,无论是砍头还是腰斩,都是罪奴该受的,罪奴只求和他们死在一起,也不枉今生家人一场。”

“你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吗?”皇帝勃然大怒说,“你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他气得一脚踹翻了御案,上面的奏折白花花的撒了一地。

皇帝的眼睛里蕴含着狂风暴雨,他却渐渐仿佛渐渐平静,一字一句地盯着班授说:“朕让他们打造箱子的时候,也打了一个别的东西,本来不想给你用的,是你逼朕的。”

一个半人高大小的金色的笼子被放置章华宫里,用铁链拴在床边。

班授被扒光衣服,赶进了笼子里,随后一把巨锁将笼子锁了起来,挂在上面。

他赤裸的身子在里面甚至只能半跪,直不起腰来。

皇帝把他关进了笼子,要把他囚禁在身边,就像对待一个随时用来发泄欲望的宠物一样,连件衣服都没有。

虽然他已经是经常不穿衣服了,但为了侍寝的赤裸和被关在笼子里等着帝王召幸的赤裸怎么能一样?

班授眼睛里的光都灭了。

他可以用身子侍奉皇帝,可他不要做宠物,他是人,不是宠物。

“放我出去,”他呆呆地拍打着笼子,“不要把我关在这里,求求你们,不要。”

半夜,皇帝的寝宫中,传来班授痛苦的呻吟声。

皇帝在龙床上抓住他的臀肉,狠狠地肏干着他,班授痛得受不往前爬,又被皇帝捞回来,继续在阳物上连续贯穿。

“疼吗,嗯?”他单手掐住他的两腮,把班授的脸转过来看着他因疼痛扭曲的脸,恶狠狠地说,“疼才让你长记性,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班授痛得浑身冷汗,皇帝根本没有半点怜惜,甚至连发泄欲望都算不上,只是纯粹的惩罚。

他已经在这床榻上待了整整一日了,觉得自己几乎都要死在这里。

原来皇帝真想折磨他的时候,他是连疼的喊不出来的。

皇帝每每撞击在他身体的最深处,都仿佛一把尖刀插进了身体搅着血肉。

他又被皇帝翻过来直接从正面进入,皇帝一次又一次钉在他身体的最深处,班授身体已经痉挛,只是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何时,好像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了,只是茫然至极:“我不想做了,好痛啊。”

过了许久,他好像才终于想起来这里是哪里,他在做什么,身体里的疼痛明朗起来,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他哭了:“陛下饶了罪奴吧……饶了罪奴吧”

皇帝舒出一口气:“谁在肏你?”

“陛下……是陛下……”

“喜欢被朕肏吗?”

“罪奴喜欢被陛下操……”

“啪”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不够”

“罪奴喜欢陛下的大肉棒,喜欢被陛下肏……”

“啪”的又一巴掌,班授的脸被打向另一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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