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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名为君后实为Y奴

 

皇帝本来满是不悦脸上,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陛下给的罚,罪奴都一直乖乖受着的,”班授闭眼,“陛下还要怎样呢?”

他此时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都是皇帝刻意掐出来的青紫和性虐的痕迹,皇帝甚至在原本就有的伤口上弄了又弄,伤痕层层叠着,脸则已经全肿了。

皇帝松开了手:“滚下去,自己进到笼子里。”

班授厌恶笼子,可他此时更一刻也不想待在龙床上。

他腿一动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意,班授咬了咬牙,竟真的从床上直接滚了下去,“砰”地落在地毯上,他用手臂支撑起来,拖着身体和双腿向前爬。

等他终于爬进了笼子后,宫人上前来扣上了锁。

班授躺也不是,靠着也不是,这笼子根本让他舒展不开身体,身子又疼又难受,只能蜷缩着。

不知过了多久,寝殿里的灯都熄灭了。班授还是疼的睡不着,这时一阵反胃涌了上来,班授扶着笼子上的栏杆的就开始干呕。

他不敢吵到皇帝,只能掐着自己的脖子无声地呕吐。

班授干呕了一会儿,那股恶心的劲才退了。他这才意识到了什么,颤抖着伸手摸向自己的肚子。

他的肚子已经疼了很一会儿了,本来以为那是性事太过激烈的余痛,如果,如果不是的话……

他不可置信地往下体探,接着殿里仅有的一丝月光,看到了满手的血。

班授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血,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怀孕了。

虽然他这些日子来几乎每一个晚上都要和皇帝欢好,皇帝也没有给他喝过避子药,怀孕本是顺利成章的事情,可是当真知道这里有个孩子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如此突如其来。

在过去七年里,在他还是名正言顺的君后时候,他无比盼望能有一个孩子,皇帝很少来他这里,只有在初一十五的时候,才会不情不愿地按照规矩驾临。当他小心翼翼地带着希冀和皇帝说想要个孩子的时候,得到是什么?

皇帝看着他的眼睛,沉默良久,问他说:“班家也想要一个朕的孩子吗?”

他后来就不再说了。

如果这个孩子在一个月前,在皇帝对班家下手前怀上,他会欣喜若狂,但他现在不敢了。

笼子上冰冷栏杆的触感无不提醒着他现实的残酷,令他迷茫至极。

他是属于皇帝的东西,是皇帝的宠物,那他的孩子算什么呢?

宠物生下的孩子吗?

宠物生下来供主人高兴的孩子吗?

班授想起来他幼时家里养的那只名贵的波斯猫,刚到家的时候高贵冷艳,动不动就拿起爪子挠人,给他喂吃的也爱搭不理。

后来随着几个小孩子都被抓伤,家里大人一生气,就不让人喂养它了。可班授那时很是高兴,经常偷偷给它吃的,因为波斯猫没人喂食就只会吃他给的食物,只会乖乖依偎着他了,会冲他“喵喵叫”,见到他来了就摇尾巴。

猫被训养得乖下来之后,家里给波斯猫配种,他问为什么之前不做。叔父笑着告诉他,只有乖下来的才是好猫,这只猫之前就算生下小猫,也只会是一群桀骜不驯的后代,而家里不需要。让它现在配种,只是因为想要它身上的血统,来得到更多更小,更乖更可爱的可以供人赏玩的波斯猫。

皇帝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嘛?

他难道不是那只当初的波斯猫吗?

人和人无甚区别,人与猫也一样。

自古以来子凭母贵,母凭子贵。

他不觉得他如今能沾上后者,然而一想起前者,他就更加毛骨悚然。

他现在是一个淫奴,是皇帝的一个玩物,一个宠物,所以可以被随意锁在笼子里,高兴就拿他泄欲,不高兴了就肆意折辱,把人往死里搞。就算现在皇帝心情愉悦了,愿意让他怀孕生子。可等到皇帝对班家的那口恶气出了,等到将来皇帝玩腻了,他该怎么办?

这个孩子又该怎么办?

孩子身上流着班家的血,流着他的血,就算皇帝看在亲生子的份上愿意让他平安长大,可等他将来长大了,皇帝每每看到他的脸,纵使时过境迁,难道不会想起桎梏他七年的班家吗?

一个仰仗帝王恩宠得活的皇子或公主,一旦得了帝王的厌弃,哪怕是一丝一点,也足够死无葬身之地了。

要是生一个和他一样的双性……那么,那么……没有权势的双性儿比娼妓的下场还要惨,从高台跌至尘埃里的帝胄贵子更是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趋之若鹜,宫阙里那么多腌臜事,前朝权贵把公主当为禁脔都有,何况一个双性?

他不敢赌,他害怕。

他是班家的儿子,受家族的庇佑,即使是双性之身也不曾受到侮辱,又做了那么多年的君后,也算的上是人上人。纵然如今至此,那也是一切皆有因果轮回,该他付出代价,承了班家的因,就要接受班家的果。

可孩子不该,他还没有意识,还没有出生,甚至在他肚子里都不会动,大人的事情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如果生来就要带着这样的罪孽和命运,为什么要把他来这世上赌这一遭?

腹部的疼痛越演越烈,他能感觉到身下流出了更多的液体,想必依然是血。

好痛,班授想,真的好痛,是宝宝在他肚子里不断挣扎吗?

可他不打算去求皇帝了,他痛得叫不出声来,也说不出口,就这样吧。

他尽力在笼子里躺平,身体贴近接触的地方,想让自己舒服一点,也省一点力气,留下的那仅有的精力去应对疼痛。

只是对不起这孩子。

半昏半醒间,班授听见极轻的咔嚓声,只感觉笼子门被打开了,来人好像观察了他一会儿有没有睡着,然后半个身子探进了笼子,轻手轻脚地把他抱出了出去,似乎想把他抱到床上。

那人抱他的时候,手上沾到他身下的液体:“嗯?”

“嗯……嗯啊陛下,陛下轻些,罪奴受不住了,”班授哭着摇头,被皇帝捧住脸,亲了上去,吻了许久才松开。

皇帝嘴上不饶,身下却放轻了动作:“不是你求朕要你的吗,嗯?”

班授的肚子三个月大,已经微微显怀,怀孕之后,身子格外的敏感,竟也更加渴望起性事来,求着皇帝要他。

班授如今有了身孕,皇帝怕压到肚子不好,于是把他抱在怀里,就从后面肏干他。

班授不愿背对着皇帝,总是想扭过头来看着他,一来二去皇帝也心软了,把人转过来,和班授面对面,让他把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身子微微往后倾。

这个姿势会让阳物进得特别深,皇帝托着班授的臀瓣慢慢把他往下放,生怕弄得他难受。班授身子倒是习惯了,他早不知道吞吃了多少次皇帝的东西了,眼下又动了情,没废什么力气就将皇帝的龙根吃到了底,皇帝的龟头在子宫口蹭了又蹭,弄得班授体内发痒。

他哭着扭动身子,想要通过摩擦皇帝阳物获得快感:“陛下求您动一动,罪奴求您动一动。”

皇帝哪里还忍得住,他只恨不得把怀里人干烂,要不是看在班授怀孕的份上,早就将这淫奴肏得哭不出声来。

“乖,”皇帝念着他有孕,不敢快速抽插,只敢轻轻撞在几个敏感点,强忍着快感在他穴里缓缓抽送。

皇帝贴着班授的身体,闻到一股奶香,自班授怀孕以来,奶水不用催乳药也能涨的很饱满,他之前又穿了乳环,因此溢奶溢得很是严重,此时两人胸膛靠着,乳汁从班授乳尖滑落,滴到皇帝身体上,顺着流了下去。

皇帝此时双手还在托着班授臀肉一紧一慢的动作着,他低头把班授的乳头含在嘴里,就开始吸吮起奶水来。

孕期的美人不光身子敏感,心思也细腻起来,听不得侮辱的话,皇帝一说荤话他就哭,皇帝就只能一边哄着他,一边肏他,可班授还是哭个不停,哭得嗓子都哑了。皇帝试了多种方法都没用,于是性事中要叫上七八次的“小淫妇”“小娼妇”,终于一次都不说了。

“就这么喜欢朕?”皇帝亲亲他的脸颊,“非要看着朕,嗯?”

班授被亲得脸偏向一边,低低地喘息,却又转回来,埋进皇帝的颈间,抱紧皇帝。

他其实不是非要看着皇帝,他只是害怕。

害怕像那天晚上一样,被皇帝抓着臀肉,像一个单纯用来发泄愤怒的肉套工具,从后面被残忍地进入侵犯折磨。他看不到皇帝,因为他根本不需要去看皇帝,只需要跪趴好等着那毫无怜悯的龙根直直插入,鞭挞蹂躏他的身体,来安抚帝王的震怒。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连低贱玩物和性奴都算不上了,只是一个不合主人口味时可以被随时虐打的穴。

至少看着皇帝脸的时候,他还勉强觉得自己算个人。

那天他在笼子里痛到几乎要昏厥过去,却一声不吭。皇帝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把班授弄上床来抱着睡,才发现他身下流了许多血,急忙召了太医。

太医说他当时已经有将近一个月的身孕,幸亏发现的早,孩子还是保下来了。

按照日子来算,他被贬为淫奴后没多久就怀上了。

这也难怪,皇帝几乎没日没夜地搞他,把他的子宫灌得满满,又让他身体里含着精液不许清理,受孕是迟早的事情。

太医自然看到班授当时身上满身的性虐痕迹,可他哪里敢指责皇帝,只是告诫皇帝要注意房中事。

虽然皇帝得知他有孕之后,变了脸色,再也没折磨凌辱他,也不把他关进笼子里了,可那一夜的皇帝仍然给他留下了阴影。

他那以后就很是害怕性事,皇帝知道他不愿意,又想着他怀了孩子,不好逼迫,每天晚上只抱着他睡,直到班授不再那么抗拒,甚至因为孕期的缘故主动求欢。

可班授不说这个原因,皇帝又怎么会知道呢,他只知道他的君后想看着他的脸,他确实最是受用这一套,以前不知道他的君后这样的乖,其实也未必一定要乖,只要愿意主动抱着他亲他看着他,他还是能给的都会给的。

班授躺在龙床上静静地睡着,已经四个月的肚子微微隆起,盖上被子后却不甚明显。

皇帝刚刚下完早朝回来,脱下朝服,他料想班授这个时候一定没醒,于是蹑手蹑脚地进内殿来。

班授睡在里面那一侧,因此皇帝轻而易举地霸占了空的外侧。

他侧着身子,看着班授的睡颜。

他本来就生的美艳大气,孕期更给他添了一份恬静柔和。

“真漂亮。”皇帝想。

他忽然觉得班彰也没这么可恶了,给他送来一个这样的美人做君后,之前给他打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现在在龙榻上乖乖挨肏,还给他怀了个孩子。

皇帝把手轻轻放在被子的隆起处。

里面是他们的孩子,都四个月也不动一动,叫父皇高兴高兴。

不过皇帝转念一想,不动也好,要是半夜动来动去,他的君后该睡不好觉了。

他有点想钻进班授被窝,但班授睡觉时习惯用手臂压着被子一个角,皇帝又不想把他吵醒。

班授怀孕之后,不但嗜睡,而且总是溢奶,皇帝隔着被子都能闻到那股奶香,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他不能整个人钻进去,就选班授没压住的地方,把自己的头慢慢蹭进了被子,只留身子在外面。

班授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个东西在触碰自己的乳房,他睁开眼睛向下一看,看见被子里有一团鼓鼓的东西,连着那团东西被子外还有一具身体。

班授大概是已经习惯了,用手轻轻推了推他:“陛下?”

皇帝“噌”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醒了?”

“嗯。”

皇帝不想再忍了,直接便钻了进去。

被里头赤裸的美人让他着迷,他双手揉搓班授的肥乳,张口含住班授的乳头,就开始大口吸吮起来。

胸部传来的巨大吸力令班授轻轻呻吟:“陛下吸慢些……”

他孕期最是敏感,不一会儿,身下就湿了一片,皇帝把头埋在班授柔软的乳里,恨不得滚来滚去。

喝够了后,他抱着班授躺了一会。

“你躺了这么久,也该起来走一走了。太医说,晒晒太阳对孕期的人好。等吃了午饭,朕陪你去御花园逛一逛吧。”

班授点头应允:“好。”

两人用过午膳,皇帝依约带班授去御花园。

班授已经一阵子没出来透气了,因此很是高兴。

在御花园中走了没多远,皇帝便走到班授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他,手从领口一点点伸进去:“把衣服脱了。”

“陛下,您要做什么?!”

皇帝无辜道:“隔着衣服,朕的孩子可晒不着太阳。”

这简直胡说八道,班授无语。

“……陛下,罪奴可以把肚子上的衣料掀起来。”

“既然肚皮都露出来了,其他地方哪里还有遮着的道理?干脆全脱了,其他地方给朕看。”

“这里是御花园,旁人会看到罪奴的,求陛下不要。”

“靠近章华宫,闲杂人少,不会有人看见的。”

班授自知躲不过去了,偏过头去,眼泪涌了出来。皇帝见状,上前吻掉了他的眼泪。

皇帝一边拥着他走,一边一件一件把班授的衣服扒掉,扔了一路,然而脱到一半他就不动了,非让班授自己继续。

班授只能一边咬着唇一边把自己的亵衣解下来,贴身衣衫从他的身上剥落,露出雪白的乳房和挺翘的臀部,不着寸缕地站在皇帝面前。

皇帝拉住他的手,和他继续往前走。

若是此时有人在,就会看到衣衫完整的皇帝领着一个浑身赤裸、姿容绝色的美人行走在御花园的小路上,那美人的肚子微微鼓起,像是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他每走一步都扭捏得厉害,脸上羞色不止。

皇帝不让他把双臂交叉起来遮着,乳房便全部露出来,因为走路微微荡起了乳波。

美人在旁,又是一丝不挂,皇帝本来就不是柳下惠,多次想把他就地正法,还是忍住了。

石子路又凉又硌,他想,在这里做的话班授不舒服,对宝宝也不好。

两人很快到了假山处,班授刚才羞耻地不肯迈步,皇帝就哄他到了假山这里就停下不用他走了,班授这才跟上。

然而他绕过假山就看到挂着垂下来的红绳和红绫,还有一张大桌,不知道皇帝又要玩什么花样。

皇帝也不着急,只是抬起他的下巴,一根手指顺着班授的脖颈滑过乳房,一路往下,在肚子上停留了,片刻继续往下……

“腿分开。”

班授哀求:“陛下……”

“分开。”

皇帝一手搂着班授的腰,生怕他因为站不稳摔过去,另一只手插入班授紧闭的两腿缝隙间。以手为刀,非要把那两腿完全分开。

他把班授的穴拢在手心,慢慢地揉搓着,班授很快就受不住,被玩弄得腿都软了。

皇帝见状,便把班授抱起来,让他坐在旁边的一块青石,继续玩弄着。

只是这一次,不是用手,而是嘴了。

那青石半人高,触肤冰凉,班授臀部甫一接触,便打了个寒颤,皇帝见状,把手垫在他的臀部处托住,蹲下身来,掰开班授花穴的唇肉就咬了上去。

若不是被皇帝扶着,班授险些要倒下去。他的手臂撑在后面,身体因刺激极力后仰。

皇帝连领口都不曾乱,他却浑身赤裸,大张双腿,将淫穴送到帝王嘴下,露出所有可以用来玩弄的身体部件供帝王亵玩。

皇帝的舌头极为灵活,左舔右舐,精准地舔过每一个敏感点,他还扒开小阴唇,往里深入,那穴里面温软湿润,将皇帝的舌肉紧紧包裹着,皇帝把舌头伸直上下左右动着,班授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啊”的一声,潮吹了。

幕天席地的,他竟然在御花园泄了身子。

皇帝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好穴。”

“君后这样的敏感,那自己再把自己玩出水,快点。”皇帝亲了亲他,“不然朕就让你多在御花园里走上几圈。”

班授只能哭着把手指插入穴中,自己亵玩起来。

他一边用手指抽插,皇帝还在一旁指导,要他几浅几深,这样出水出得才快。

等喷了水,皇帝又把他按在假山旁肏干了一番。

“喜不喜欢,”皇帝咬着班授的耳朵,抓住班授的手让他摸他自己隆起的肚子,“喜不喜欢朕这样干你,你瞧,都被朕干大肚子了,要乖乖地给朕生崽子。”

班授被肏的呜咽出声,他挂在皇帝身上,将龙根深深地纳入体内,皇帝不停地顶弄着。

班授雪白的脚掌不停地扑腾,屡屡泛上来的快感逼得他红了眼眶。

他一边做,一边竟还记得这里是御花园,断断续续地哀求:“陛下……回宫……”

皇帝压根就不理会,抓起班授攀在他身上的手,让班授往下又沉了几分,引得他一阵惊呼。

皇帝把班授的一只手指吞入口中舔舐,胯下不停地耸动:“回宫做什么?”

班授被顶弄地哭出声来:“回宫再肏罪奴。”

“可朕就想要在这外面干你,怎么办,朕的淫奴想忤逆圣意吗”

“顶到宝宝了,顶到孩子了,是陛下的皇嗣,呜……”

“什么顶到宝宝,分明是你自己夹着朕的阳物不放,朕的孩子在肚子里待着好好的。”

忽然,班授感觉肚子上被踢了一脚:“宝宝在踢我。”

皇帝摸了上去,果然惊奇地感觉有小小的东西好似隔着肚皮踹了他一脚,道:“在和他的父皇打招呼呢,怎么,宝宝也喜欢这个地方?”

班授简直要被皇帝的无耻气哭了。

皇帝忽然抬起头,望向一个方向:“哦?”

班授一惊,艰难地朝那个方向望了过去。

没有人,他松了一口气,皇帝只是在吓他。

“怎么,君后就这么害怕有人看见你承欢的样子?”

“想不想要朕射给你?”皇帝顶了几下,停在一半,“嗯?想不想要朕射给你?”

“陛下射给我吧。”班授微微张着嘴,他被弄得好似失了神。

“射给谁?”皇帝又用力捣了几下。

“陛下射给淫奴吧。”班授被这几记猛干干出了哭腔。

“把你灌的满满的,罚你这样的勾引朕。”

班授抓紧了皇帝,惊呼:“不,要弄到孩子了。”

滚烫的精液注入班授的甬道,烫的嫩肉一阵抽搐,班授已经失了气力,腰酸腿颤,皇帝便把他牢牢把住,不让他摔下去。

他的肚子本就因怀孕隆起,如今又被皇帝灌满了精,活像个怀胎六七月的样子。

皇帝让他赤裸着平躺在大桌上,双腿分开,又把他的手腕和脚腕用红绳固定住,让他在台上一丝动弹不得。

皇帝美名其曰道:“朕怕你乱动,若是待会摔下去,伤到了朕的皇子或者公主怎么办?”

皇帝又用红绸将他的乳根扎好,绑紧了让两只丰乳靠拢,才过了这么半响,早上被皇帝吸尽奶水的乳房就重新充盈了起来。

班授被弄得头昏脑胀,见他这样,又竭力凝起一股劲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陛下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皇帝咬住一边乳头,用牙轻轻地研磨,“就是让你乖乖地待好了,让朕的皇嗣多晒一会儿阳光。”

班授忽然感觉花蒂上一阵刺痛,还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两个乳头也传来刺痛。

他这才看见皇帝手拿银夹,分别夹在了他的花蒂、乳头上,这夹子之间用银链彼此连接,皇帝根据花蒂到乳房的距离收紧了银链,传来的疼痛使班授下意识紧绷身体,此时还有一个空着的银夹在皇帝手中。

皇帝把手指伸入班授的嘴中搅了搅,和他说:“张嘴,把舌头伸出来。”随后把最后一个银夹夹在了他的舌尖上。

班授的舌头抻得难受,想要收回来些,可这么一动,连着的银链牵动身上其他的地方,乳房和花穴都被银夹拉得疼痛,班授呜咽一声,便只能这么张着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皇帝用红绸蒙上了他的眼睛。

皇帝摸摸他的头发,道:“你在这晒上一个时辰,到了时辰朕来接你回去。”

别走,陛下,班授想叫住皇帝,可他的舌头被银夹夹着着,说不出话来。他感觉皇帝似乎慢慢走远了。

班授此时什么都看不见,因此其他的感官更是明显。

明明已经很暖和了,阳光晒在他的肚皮上,可未着寸缕的却让他很是惶恐,他的手脚都被分开,绑成大字型,赤裸的乳、臀暴露在空气中,还被红绸装饰勒紧,嫩肉都溢出了,他还敞开大腿露出了红艳艳的花穴,花穴上面糊着龙精,刚刚被宠幸后留在体内的龙精也顺着他的腿蜿蜒留下。

这哪里算是晒太阳,倒像是已经被干大了肚子的淫奴刚承了雨露,被摆出一幅任人采撷的模样,在这里放置,只等有缘人来享用。

若是此时,此时来了别人的话,看到…看到他这副样子。

班授身子微颤,在紧张中,淫穴竟又吐出了几滴龙精。

这是皇家的御花园,没有闲人的。他不停地告诉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确实是没有其他动静,班授紧绷着的时候神经才终于慢慢松懈下来。

银夹处微微的刺痛夹久了之后,竟也逐渐转成了些许快感。雌穴里并无其他东西插入堵住,精液顺着内壁缓缓地流动,引得内里一阵瘙痒,竟有些空虚的痒劲泛了上来。

“这御花园,怎么会放着个这么漂亮的淫奴?嗯?”

昏昏夏日,忽视掉身体内处的骚动,班授几乎要睡过去了,却被这一句话惊醒。

“怎么大着肚子,流着龙精?这是被干大的还是灌大了,这奴儿的穴当真好生能吃,夹不住的东西都吃进去了。”

“莫不是……”那人低笑一声,“大着肚子还要勾引陛下,这才被陛下狠狠惩处一番后罚在这里示众。”

“既然是示众,那岂不是人人都可玩。这么个大美人,便宜我了。”

那人来到桌边,将他班授的乳夹取下,将他的乳头含在嘴里,细细地品味着。

那银链连着的地方虽少了一端,但其余三处仍在,班授的舌头仍旧被银夹固定,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呜”地声音。

“莫不是爽到了?”那人在他的乳肉上扇了一巴掌,弄得乳波荡漾,竟又喷出些奶水来,“玩个奶都能高潮,原来是宫里的奶牛。”

他的手从揉搓了几下奶子,从里面榨出些,移到了班授的下体处。

他沾了一些糊在穴口上的精液看了看,嗤笑一声,两指并做一指,从穴口处往上掠过花蒂,重重一抹!

他的手像是惯熟弓马,略显粗糙。班授本就被调教的极为敏感,眼下又在孕期,仿佛一阵电流穿过了班授的身体,他的脚趾都不由得蜷缩起来。那人抹这一次还不够,专门顺着那条已经半合拢但还流淌着龙精的敏感地方,手指上下磨按来回用力,似乎要把那里磨烂。

花蒂上还夹着银夹,花穴这样被狠狠磨动着,也牵动了蒂肉和蕊豆,带来的快感让班授被绑住的腿都在用力,雌穴也一阵抽搐,他拼命地摇头,不顾被夹得疼痛,晃的银链荡来荡去。

那人的花样从磨逐渐变成了勾,指尖轻刮勾起边缘的嫩肉,微捏拉长,直到脱离指尖弹回原位,勾一次手指就往里面捅上一回,本就闭不上的穴口更开了,又有从白浊从里面汩汩地流出。

银夹在剧烈地晃动下终于从班授的舌尖挣脱了:“陛下,不要……不要再作弄罪奴了。”

皇帝把弄出的精液尽数搽在班授的腿根处,揭了他眼上的红绫:“赏了你的精液不好好夹紧,做什么呢?”

皇帝的声音纵使低了些,变了些声调,哪里又听不出来。

皇帝看了看班授的下体,似乎有些苦恼:“君后的穴含不住朕的龙精,弄在桌子上也就罢了,若是待会回宫时候走一路滴一路的话……朕的颜面何在啊?”

“只是,朕出来这一时半会也没给君后预备玉势,不如…”他把缠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圈佛珠取了下来,“就用这个堵上吧。”

那佛珠乃是檀木所制,通体乌黑,颗颗饱满硕大,却并不圆润,每颗珠子都刻有镂空,其余则是凸刻了佛经和花纹,那密密麻麻的字和突起的地方极多。

若是在内壁里压着滚动起来,每一处凸起都碾过穴肉的话……

班授没想到皇帝今日弄他还没弄够,哀求道:“陛下,罪奴淫躯,怕污了陛下的佛珠,罪奴一定把自己的淫穴夹紧,不让陛下的龙精再溢出来。”

皇帝瞄了一眼他今日几乎被玩烂的穴,终究还是没坚持下去:“那君后可要努力了,这么松垮的穴口,怕是不易。”

皇帝给他解开了身上的束缚,要将他抱回宫,班授这是却想起来散了一路的衣物,挣扎着要去取。

皇帝亲亲他:“急什么?自有宫人去拿的。”

当一个平行线看,里面会有比较羞辱人的py,时间线可以当做放角色扮演那一章之后。提示:不喜欢看这些可以划走哦

“君后既然这样想要替她们求情,倒不如,自己代她们去一趟?”

班授脸上的血色刷得褪尽,声音颤抖:“陛下要把罪奴贬入青楼里吗?”

“青楼里的乳妓都扮了,亲自到青楼里待几天又怎么了?”

班授伏在皇帝的膝上,抬起头来看着皇帝,他本就生得极美,如今泫然欲泣的样子更是楚楚可怜:“罪奴会好生服侍陛下的,求陛下不要把罪奴送到青楼去……”

这么久了,皇帝还未曾见过他这副模样,当下开口安慰,但话中还是没有回转的余地:“朕不让旁人碰你,只学一学青楼的规矩,真正学几日妓子怎么服侍人,回来也好伺候朕。”

班授自知再也无法拒绝,也只能含泪应下。

于是次日,班授就被送进了天香楼。

天香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更是皇家的妓院产业,犯事被抄了家的官眷小姐,没为官奴的官宦家室,通通会被送到这来,故而天香楼从不缺娼妓,因着这个缘故,调教出来的美人,更是个个多才多艺,名艳京城。天香楼还负责在其中甄选各类美人,调教好了往乐府送,充当舞伎歌姬,实际上就是给达官贵人们送人,皇帝们也偶尔听个曲子,看到哪个美人顺了心意,往龙榻上一招,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当今皇帝不怎么好这口,他对青楼里出来的人没什么兴趣,只对进去的某位美人很有兴趣,吩咐了天香楼楼主要尽心尽力,但绝不许伤了他。

天香楼的楼主叫宁卿,皇帝发话,哪里敢不从,想着大概是某位烈性的美人不得了皇帝心意,皇帝要他来着吃吃苦乖顺些,但又不舍得下死手折腾。

结果皇帝接下来的话让他大跌眼镜。

“你这楼里身份最低的是底奴吧,”皇帝轻描淡写,“那就让他从底奴做起,把规矩都做一遍。”

历来也有权宦人家把人送进来调教的,但那都是按照花魁的规格培养,哪有人是送进来当个底奴的啊,更何况还是皇帝送进来的人!

“陛下,您确定?”宁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底奴可是……”

“虽说是底奴,但仍然是朕的人,”皇帝打断了,他警告道,“你应该有分寸吧。”

皇帝的心意他不好猜测,既然稀罕人家又要人家楼里的规矩一个不许拉下来,还要他从底奴做起,这是要干什么呀?

临到中午,宁卿才终于见到了皇帝送进来的那位美人,心想果真是好颜色,怪不得能让陛下这样地下功夫。

毕竟是在楼里,宁卿不好直接说陛下,于是以贵人代称。

“我是这里的楼主,名叫宁卿。贵人说了,你既进了这楼来,那该有的规矩便一样不能少。这字便是首先要刻的。不过不用用上药水了。”

这进了楼的人儿都得刻上娼妓两个字。青楼用上特殊的药水,这字时间久了,就能渗到肉里面,是为了防止娼妓逃跑。即使是侥幸逃走了,只要掀开衣服一看,照样一抓一个准。

这痕迹也不是不能去,若是有哪位贵人看上了他们,愿意为他们赎身。楼里边还有一种解药,不过通常若是要用的话,必然涂抹在字上面,要忍受一番蚀肉锥骨之痛,才能把融进肉里的染药给清没。尽管如此,多少人忍住痛也要出楼去,寻得个良人做了妾,总比在这楼里千人骑万人枕好得多。不过买回去也未必是做妾的好命,直接压在府里当个家妓的也不在少数。

班授在被刻字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他在宫中被刻过一回,因此自然以为也是“奴”一类的字,然而这次低头,在两边肩膀处就能看一个“娼”字和一个“妓”字,尤为显眼。

班授怔了怔,急忙伸手去搓。

虽说没有用上那等毒辣的药水,然而刻出来的字也不是随意手抹就能去掉的。宁卿冷眼看着他把那处肌肤硬生生地搓红,哭着道:“我不是娼妓,我不是娼妓。”

宁卿没敢站在班授前面,因为班授此时正跪着接受训导,能受这美人一跪的怕只有皇帝:“这进楼的地滑进了自己的身体,随后便是熟悉的胀感和抽插。

“还是用下面的嘴来吞吧。”

事情完后,皇帝从池边取来一串东西。

皇帝哄着他:“乖,这是朕新让他们刻的佛珠,特地拿去开了光,又在罐子里用秘药养了一个多月,这才拿出来给你使用,对身子最是好了。不但能保佑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安胎拓穴的功能。”

上一次的佛珠,还勉强能称得上一句饱满,这一次更是半点圆润都沾不上,半边珠子直接被刻成半开放的莲花的形状,花瓣一层叠着一层、花蕾甚至叶片都被雕刻出来,栩栩如生,另一边珠子则是佛面,无论是眼眶还是面容、下颌都是经过细细地雕琢,寸毫毕现。但无论是哪一面,都是极为凹凸不平,若是放到穴里,想必又是好一番折腾。

“你大着肚子,朕却让你做这做那,可朕就想欺负你怎么办啊,嗯?”皇帝把班授拉进怀里,“怎么办?”

班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日皇帝非要把佛珠塞进他的雌穴里,让他把一颗颗吞进去。

班授忍不住往后挪,皇帝捉住他的脚踝:“躲什么?”

“佛祖,佛祖会怪罪的,罪奴这是在亵渎神佛,罪奴……罪奴……”

皇帝乐了:“朕特地就是接的佛的这个光,不会怪罪的。”

见他实在不配合,皇帝往那臀上掌掴一巴掌,那臀许是很久未曾挨过打了,直接便留下了红色的掌印。

班授自怀孕以来就没怎么被打过屁股,又想到今天皇帝肏他肏了这么久还不放过,一时间委屈劲涌了上来。

“你之前不是说想要见你母亲吗?”皇帝揉了揉太阳穴,“你把这佛珠吞进去,朕就让你见。”

班授抬眼看向皇帝,似乎是完全没想到:“陛下允了?”

“朕允了,”皇帝道,“不过地点方式都要朕来选。”

班授眼圈微红,靠向皇帝:“罪奴吞就是了。”

皇帝按住穴口,一颗颗把那佛珠推了进去:“朕说了这东西是养身子的,能对你身子有好处,便不是虚的,莫不是觉得朕在骗你不成。”

班授甚至能感觉到贴紧他穴肉往里滚动的部分是莲花瓣还是佛面,颗颗磨人勾痒,不由地颤抖起来。

直到皇帝把佛珠全部推了进去,只留下了半截穗子留在外面。

班授轻轻地喘息着,皇帝抓住那半截穗子又往外拽了一点。

“陛下?!”

“朕看看结不结实,”皇帝笑了笑,把那颗拽出来的珠子又推了进去。

班授身子已是受不了,轻声啜泣起来。

皇帝说话算话,没几日就宣召班授母亲虞氏进宫。

来得不止是班授的母亲,还有几个零零散散的班家女眷。

一扇巨大的屏风放置在正厅,虞氏早就听了宫婢叮嘱,知道班授就在屏风之后,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不能与她当面交谈。

她心知必然是有什么变故,这才不能让他们母子相见。

“拜见君后。”虞氏在牢里时就听说儿子并没有被废黜,如今当即带着女眷施礼。

过了一会儿,屏风那处才传来班授隐忍沙哑的声音:“母亲和诸位姊妹平身免礼。”

“赐座。”

虞氏和几个女眷这才坐下。

而在屏风另一头,班授浑身赤裸地躺在榻上,他的手脚腕都被铁环扣住,铁环上连着铁链,另一头深深地没入墙壁中。他的双腿几乎被分成了一线,雪白的腹部高高隆起,两只奶子也被重新挂上了铃铛吊了起来,皇帝正在把塞进他穴里的佛珠一点点拽出来,班授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嘴,显然是在这之前已经被玩了一阵了。

“君后可千万不能动,万一动了,铁链或者铃铛一响,夫人就知道你在屏风后面做当个欢奴了。”皇帝趴在他耳边。

不能,不能让母亲知道,班授清醒了些,他微微咬了咬舌尖。

极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一想到他和母亲就隔着一道屏风,母亲甚至只需要绕过来几步,就可以看见他大着肚子,像淫奴一样躺在床上,赤裸着被肆意把玩,

虞氏还没有察觉出来有何不妥。

“君后这些日子还好吗?”她坐定,听到儿子熟悉的声音,不由得眼圈红了。在牢中的时候她日日以泪洗面,唯恐牵连在宫中的儿子。

皇帝这时终于把全部佛珠都拔了出来,那最后几颗卡在穴里死活不动,费了了他好大的劲,直到用一根手指插进去抽插了一番,弄出些淫水来润滑,这才把珠子压着内壁都滚了出来。于是皇帝高兴地嘴凑到穴口上吸吮,喝起班授的淫水来,他的舌头沿着班授的穴口打了一转,好似享受猎物前的前戏。

那舌面粗糙的颗粒感让穴口感受得清清楚楚,灵活巧小的舌尖一路向深处探去,但被紧致的穴肉阻拦住。

班授还牢记着四肢和躯体不能动弹,硬生生地把自己的身子紧贴在床榻上不动,只是这声从喉咙里冲出来的喘息实在抑制不住,班授下意识仰头,想要气化这声呻吟,谁知幅度过大,直接撞在了床榻上,发出“砰”地一声。

这一声把班授吓了一跳,转头看向屏风那边,生怕母亲察觉出什么来,皇帝趁着他穴口放松的机会,将整个舌头全部送了进去,翘起舌尖在里面横冲直撞,攻城掠地。要不是来得是班授的母亲,皇帝非得吧唧吧唧嘴,好生赞美一下班授的淫穴多好吃。

如果说阳物是来鞭挞穴肉的,那么舌头就是来折磨穴肉的,轻麻地舐过阳物所触及不到的褶皱敏感处,然而并不能抚慰那处,反而湿热的舌肉会更加让人飘飘然,被舔了一次还想更深更狠的摩擦。

班授哭着夹紧了穴肉,虽说全是条件反射,但班授也只是哑声哭,嘴巴张开好似发出哭泣的样子,却没有半点声音。

皇帝的舌头直接被夹在了里面,竟然拔不出来,他当然不能用力扯伤自己。

皇帝又惊又怒,直接就想掌掴班授的臀部,手抬到一半却又放了下去,直接就着被夹住的舌头,咬在了班授的花蒂和唇肉上。

班授“啊”了一声。

这声音虞氏再也不能装作听不见,她疑惑道:“君后怎么了?”

“母亲,”班授被弄得欲死欲活,他的脚趾都在绷紧,竟一时也不顾尊卑,试图伸手去推张嘴含住他整个雌穴的那个头,“孩儿……在宫里……还好,劳烦母亲挂念了。”

班授与母亲谈论,皇帝就啃噬班授敏感的乳肉,两根手指在淫穴里抽插起来,弄出极小的水声,只能由两人听到。班授一边被手指奸淫和品尝乳汁,一边强忍着快感和母亲接话,话说得断断续续,每个字上咬的时间太久就会拉调成轻微的呻吟。

班授在床上哭着躲避皇帝的手和舌头,可他怕牵动乳上的铃铛,不能大幅度动弹,只能轻微扭动身体,来逃避眼下的亵玩,可刚刚逃离的敏感部位马上又被湿热的口腔捉住,轻佻地惩罚捉弄。

皇帝似乎是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感觉,根本不恼,左右班授的身体已经完全在他掌握之中,他的手指和口不停地追逐这班授的乳和穴,刺激碾磨着,感受着这两者在他口下的颤抖与绝望。

他舔过班授的乳晕,班授的雌穴,用手指在花蒂处不停地揉搓,在穴里用力地抽插。

班授几乎真的要忍不住了,他和母亲说话时都带着颤音,也不知道母亲听出来什么没有,每一句话都结束得匆忙,生怕再多说几个字就变成了呻吟,次次都觉得自己好似是喘着说出来的。

他被皇帝玩遍全身,尤其重点照顾了乳和穴两个地方。每每轮到班授接话,皇帝必然要加快手指或者舌头的抽插舔舐速度,极为恶趣味地碾过内壁的敏感点,刺激得他淫水涟涟。

皇帝见状,低下头去舔舐品尝,而后含了半口,渡给了班授:“好宝贝,尝尝你的淫水多骚甜,朕日日都喜欢喝。”

班授被喂了一口自己的淫水,屈辱地别过头去。

所幸此时并无巨物抽插,不然雌穴中的水声是断然掩盖不住的。

“陛下……不要…”班授已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再刺激些定然要露馅的,只能在母亲说话的间隙,对咬住他耳垂的皇帝小声说,“罪奴要…喘出来了,求陛下轻些吧。”

皇帝没理会他,反而变本加厉,直到把龙根抵在了穴口,班授这才真的惊慌失措,之前的动静毕竟比较小,阳物在他身体里鞭挞,那怎么瞒得住?

“陛下别,求您了,”班授摇头,苦苦哀求,“母亲就在屏风外面,真的会听见的,让罪奴回章华宫再侍奉您吧。”

“让夫人听见不是正好?正好让夫人看看君后是如何以身侍君的。”

“朕本来还打算给君后一个机会,若是君后将朕服侍得舒服了,朕就放过班家的女眷,既然君后不愿意,朕也不强人所难。”

班授睁大眼睛,他急忙想要去回应皇帝,可这时候皇帝已经坐起来了,这个距离若让皇帝听到,外面人也是听得到的。班授用口型表示愿意,皇帝却假装没看见。他只能扭动臀部,努力把皇帝的龟头吞吃了进去,又用穴肉轻轻地夹着,表示顺从。

皇帝这才低下了头,靠了过去。

班授小声说道:“陛下所言当真?”

“天子一言九鼎,岂有更改之理。”他往里撞了一下。

“嗯,”班授被撞那一下,几乎又要哭起来,眼尾泛红,“谢陛下恩典,罪奴一定尽心”

“怎么?”皇帝有些不悦,“单独伺候朕就不愿意,求情就这么积极?莫非在君后眼中,旁人比朕重要吗?”

“除了应你母亲的话,朕待会做烂你,也不许发出别的声音,知道吗?”

皇帝把班授手连着的铁链围着他的手腕绕了几圈,使其绷紧,然后把铁链交到了班授的手心里:“抓紧了,别松,松了的话,你身子挨肏的时候铁链一晃荡就响动了。”

皇帝插了进去。

他不紧不慢地享用着这具身体,他一丁点也不着急,阳物摩擦过内壁,带来战栗的快感。

虞氏虽觉得班授声调有些奇怪,却也没往别处思考。她自然不知道班授在仅隔着一道屏风的另一面被皇帝肆意淫玩,皇帝硕大的阳物插在班授的雌穴中,被牢牢吸吮着,除此之外,皇帝还从边缘怼了一根手指进去,那小小穴口吞吃得极为艰难,几乎被撑大撑裂。

肥大雪乳在皇帝手中揉搓,挑逗几番乳头身下便又出了些水,皇帝便再插入一根手指。

他让班授抬起头来,望着上面:“好好看朕怎么样肏你。”

那是一块镶嵌在那里的银镜。

这镜子因着有帷幕在四周遮蔽,故而只有在它正下方才能看到镜子的存在,那银镜磨的清晰明亮,一举一动皆入镜中,班授将皇帝亵玩他的细枝末节也看的清楚。

班授在他身下屈辱承欢。

“君后下面的嘴要好好打开。”

皇帝喜欢极了班授这副样子,被逼到眼角泛红,想要呜咽呜咽地叫出声来,却忍到极致也不肯喘息。

真想让他喘出来,叫出来,哭出来!

他不但想在班家人面前肏他,他还想在满朝文武面前肏他,把肉棒捅进他的身体里,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淫穴吞吃阳物,在自己的狠肏撞弄下泣不成声,只能请皇帝怜惜自己这个卑贱的淫奴,因着不想被旁人看到这副浪荡样子而苦苦哀求,最后在极致的高潮中求着皇帝赏赐龙精,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灌满,连夹都夹不紧地溢出来,又因此被狠狠责罚。

就这样当着文武的面受精怀孕,每天照样在朝堂上在众人的面前乖乖挨肏,在十个月内肚子一点点大起来,怀着孕的大肚美人大殿上辛苦侍奉君王,最后被肏得破了羊水,一边被干一边把孩子生下来。

难怪古代昏君将自己的宠妃玉体横陈供人观赏,他要是是个昏君,怎么着也要把班授这样干上一次。

班授已经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只记得体内的阳物一直在插,插到身体的最深处,可他一声也不敢叫出来,只能顺从这根阳物的心意,去用媚肉讨好服侍。

“朕把屏风撤了,让夫人看看君后是怎么承欢的。”不知过了多久,皇帝附在他耳边低声说。

班授已是被肏得痴了,他一边挨肏一边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他听到了这话,眼神才清明了几分,拽着皇帝的衣袖摇头,眼底流露出哀求的味道。

皇帝并没有理会班授,径直让人撤了屏风。

几乎在屏风撤掉的同时,班授转过头去,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皇帝将他的脸扳回来,亲干净他脸上的泪珠,让他睁开眼睛看。

班授不敢违抗皇帝的命令,只能睁开眼睛,他已经做好准备看见母亲和姊妹们惊愕和失望的眼神。

可大殿内空无一人。

班授怔了。

“君后忘了?刚才夫人就已经退下了,”皇帝笑道,“看来君后是被朕肏坏了,就连应了自己母亲的话都不记得了。”

班授在楼里待了几日。

这日,有人带着班授下楼去,连衣服都不许穿的,蒙了眼睛就往外领。

班授心知这是要履行底奴的职责了,但心中紧张:“陛……贵人不是说不能下楼吗?”

“今日歇业,那位要来,无妨。”

班授于是一路跪爬下了楼梯。

“你是这楼里的婊子?怎么连衣服也无。”面前有声音响起,那人似乎坐在椅子之上。

班授被蒙着眼睛,点了点头:“贱奴乃是楼里的底奴,故而不许穿衣,只等着客人来到,好肏一肏贱奴的淫穴。”

皇帝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是你了。好奴儿,把屁股撅起来,让我看看你那处。”

班授摸索着爬向皇帝,转身高高抬起臀部,玉势刚刚从里面拔出没多久,穴口还不能完全合拢,此时两只手指宽的洞口敞着,正能看见里面一片春色,红彤的穴肉正在蠕动。

因着早就知道要来伺候皇帝,故而馆里的人给班授穴里涂上了脂膏,那膏是固体,全靠体温融化,此时穴肉上一片油亮。

皇帝看了却不乐意了,“啪”地打在班授臀部上,在雪臀上留下了红色的手印:“下次叫他们不要往里面涂东西了,紧致的穴一寸寸破开,逼出你这妓儿的淫水来,那才叫有滋有味。”

班授吃痛:“是。”

这几日班授学了的规矩,这才知道客人虽然也会肏干底奴,但是与肏干在包厢的姑娘是大有不同的,来这楼里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纵然没有明面上的权势,那也是家财万贯的才能到这儿来玩上一遭,哪里会在大庭广众下和人交媾,抱个妓子脱了衣服就在地上颠鸾倒凤的道理?只不过这底楼的人最是低贱,方便亵玩,能给一进来的人染上几丝青楼的情趣而已。就跟人进门要在地毯上擦擦自己的鞋一样,进楼的人大多个习惯,便是让这最下贱的妓子舔舔吮一吮自己的阳根。即使有看上了的就地正法,那也是只露出一根阳物,在贱穴里肏上几次,有不少都是落魄了的官眷子弟,容色极佳但性子烈得很,因此送到底楼去舔客人的子孙根,好好磨一磨性子,这叫“迎根”,舔完了再由旁人迎上楼去,客人接着上楼去点二楼或者三楼的姑娘,再和她们春风一度。

客人们对二楼三楼的美人还会有几分怜香惜玉之情,对一楼的底奴可就半点没有了。客人在楼里可以随意处置底奴,只要不弄伤弄残弄花了容貌,都是无妨的。不愿意自己处置的客人,也可以将不满直接说给管事的听,到时候自然有刑房等着那贱奴,请那客人往里一坐,直到看够了那底奴的淫态和惨状满意了为止,再再或者说,放到春墙上去。

楼里不做贩夫走卒的生意,他们来不起,但会时不时会给他们一些恩惠,比如在离天香楼不远的巷子里开一道墙,把那实在不服管教的娼哥儿、娼姐扒光了弄上墙去,把腰部固定住,只留下下一水儿的肥大圆嫩的屁股,只需往旁边的篓子里投上一文钱便可肏弄。墙的前面更是戴上口枷,连钱都不用,只等着临到那日了了,有专门负责的人把篓子里的铜钱倒出来,一股脑的塞进嫩妓的那满是了精的的双穴里,再由妓儿挺着灌满了精液的好似怀了胎的大肚子,穴里夹着铜钱,一路艰难地爬回楼里,这路上要是有人看上了他们,不必付钱直接白玩,就地肏干即可。到了楼里,在管事面前,一枚一枚的扣出穴里粘着精液的铜钱报数,攒够了一千枚才许回来,没有攒够就法也无技巧,只有使不完的蛮力挺着胯往里捅,这一天被几百人弄下来,再好的穴也被弄得松垮。

松了的穴如何能伺候客人?即使没松,除了那些容色实在美艳不舍得抛弃的,通常客人们知道在墙上待过,也大多不愿再肏了,只需要客人的一句话,便被贬到楼里恭房去做个便器了,用自己的胞宫承接客人的尿液,也算是一点利用价值。

若是连做个便器都被嫌弃,那就更惨了,会被送到连工坊去,专门做一些猎奇的玩物,例如人彘之类的。此处按下不表。

因着底奴如此卑贱,故而客人一向自恃身份,从不亲自动弹,通常只坐在椅子上,只等着那肉套自己前来,乖顺地服侍阳物。

只是,底奴必然是低上几等的,哪里有坐在客人身上吞下阳物的道理?

那妓儿便要背对着恩客,跪趴在地上将臀抬得高高的,把手伸到后面,用手扶住恩客的阳根,让其顺进穴中,自己前后扭动抽插几番,使其硬起来。

所幸馆里倒也不刻意为难他们,一楼的椅子都设计的偏低,既方便恩客敞开腿坐着,又使得妓儿的臀不必抬得抬高,吞吃困难。

当然也有那腰肢极软极好的,竟也不背对着,只躺在椅子之下,身子在恩客的两腿之间,双腿分成一条线,穴口向上朝天,身子倒着,只把肩膀和头作为支撑点,身子极力地往上探,穴口从下面直直地升上来,这功夫没几年是下不来的,但凡练出来的,都能得一阵客人喜欢,没多久就能升上楼去,不用在这地再蹉跎。

若是伺候的好的,便可被叫上楼去在包厢里接着服侍,但凡被叫上楼取服侍上三回,底奴便能被升到二楼去。班授如今自然也不例外。

班授背对着皇帝,跪趴着,臀部慢慢抬高,用自己的穴口去寻找皇帝的阳物。

皇帝的龙根很快硬了起来,前端打在班授的穴口附近。

班授毕竟刚刚接受调教几日,对于这些还不是很熟练,怎么样寻找位置都夹不住龟头。

皇帝有些不耐烦,握住阳物就直直往里面捅,沾了润滑膏的雌穴毫无阻碍,直接捅到了最深处,撞在了那块软肉之上。

班授闷哼了一声,穴里传来一阵胀痛的感觉,随后急忙摆动起腰臀吞吐起来。那穴中太滑腻一不留神,他动弹的幅度又太大,一不小心阳物就从里面滑落,只能又重新寻找吞入。

如此了几次,皇帝失去了耐心,他让班授转过身来,按着他的头吞吐自己的阳物。

“好吃吗?”皇帝问他。

那肉刃在喉咙间进进出出,将班授逼出了眼泪,哪里说的出话来。

皇帝见状,揪着他的脖后把人分开。

“好吃。”班授一滴泪珠还挂在睫毛上。

“好吃就多吃点,朕都赏了你。”皇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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