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哥偷偷在洗澡的时候
“哦。”我点了点头，“哥，他怎么发现自己是同性恋的啊？”我突然问道，“你说，我会不会也喜欢男人啊？”
我直接给他问懵了，他的表情特别有意思，如果能拍照，我就拍给你们看了，妈的，就喜欢他这种不知所措的样子。
“不会的，你小的时候，不是还说喜欢和你一起玩的小美。”他引导着我，“说明你喜欢女的。”
我认可般地点了点头，“哥，你说得对。”
“说真的，今晚吃饭的时候，林屿还老看我，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些奇怪。”我皱着眉说着。
付清突然问我，“怎么奇怪了？”
“他说我和一个人长得很像。”
我喜欢观察付清的表情，我发现他的瞳孔微微有些外扩，虽然他并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只是在装罢了。
呵，也不知道他总是死装什么？
我故意在他耳边说，“哥，你说我能和谁长得像？”
他推开了我的肩膀，“别离这么近。”
我“哦”了一声，突然就不想理他了，他竟然推我？
我拎起书包打算回我屋，但是我走到付清的对面，他老实地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我站着他坐着，我并没有低下头看他。
我垂下眼眸，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
他微微仰头，眼神错愕，“怎么了？”
我依旧盯着他，叫了声，“哥。”
付清看着我咽了一口口水，我看见了，因为他的喉结在动，呵，我有点不知道他是在害怕还是馋我。
他开口，“小言。”
我眼神中充斥着一丝戏谑，有的时候，我觉得付清就像是我从小玩到大的玩具，就算是我不要了，别人也不能捡了去。
我对他说，“哥，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感觉有点热？”
付清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压迫感，他有些不敢仰头看我，便将头低了下去。
我只能看见他的头顶，那他能看到的肯定是我的腿，除非他闭上眼睛。
我装作对性知识一窍不通的样子，对着付清说，“哥，我怎么感觉下面有点胀？”
付清瞬间抬起头，“小言，你？”
“嗯？”我面色冷漠，今晚有些懒得装累了。
付清认真地对我说，“你也13岁了，也应该对男性生理知识有一些了解了。”
我依旧开口，“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的眼神一直在闪躲，我也一直在盯着他，但是我明明什么也没做，他紧张什么？
我轻笑了一声，“学习去了。”
付清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并没有锁门，过一会儿，我就听到了他的关门声，他回他自己屋了。
我真的觉得很有意思。
第二天，我刚进班级，顾叙就开始跟我说话，“你看你书桌里。”他脸上露出了看好戏的神情。
“怎么了？”我问，然后，我大步走到座位，一看书桌里面有着一盒牛奶还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谢谢。
我一看就知道是林屿送的，这小子也是有意思，撩拨我哥不成又转过头来勾搭我，是觉得找个替身也可以？
我将牛奶往桌子里面一放，当晚，我就带回了家，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我哥也没辜负我的希望，第一眼就看见了，上面的便利贴也看见了。
他看我刚洗完澡出来，我正赤裸着上半身，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哥，回来了。”
付清现在要上晚自习，每天晚上都很晚回来，我指着那盒牛奶说，“哥，你喝了吧，正好助眠。”
“谁送的？”付清问我。
我坐在沙发上，头发还有水珠滴下来，“林屿。”
“我不是说，要你离他远点嘛？”付清似乎有些生气了。
我盯着他，突然笑了，我从沙发上起来，他还穿着校服，我一步一步地走近他，将他抵在墙上，“哥，你怎么管上我了？”
付清瞪大眼睛看我，似乎被我的举动吓坏了，“你要干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真他妈好看，好想亲亲他的眼睛，我开口，“林屿和我说，他表白的学长是你。”
他听到之后，有些震惊，但似乎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看我的乳头，还咽了一口口水，我装作疑问的样子，“哥，你喜欢男的？”
付清急忙摇头，并声称自己是直男。
我“哦”了一声，然后开口，“那你看我胸干嘛？”
“男人的胸也好看吗？”
付清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直接从我的胳膊下面钻了出去，他没料到我竟然说得这么直白。
我看向他，又开口问，“哥，你为什么瞒着我？”
一开始，我还挺平静的。
后来，我喊着，“林屿他妈的找我当你的替身！”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你觉得，你配让我给你当替身吗？”
我将他一把推到了沙发上，坐在他身上，作出要打他的架势，他似乎是被吓怕了，没想到他的书呆子弟弟竟然会发火。
我的确很少发火，他也一直没见过我生气的样子，因为我觉得发火的人都是懦夫，我要是想弄死一个人，有千百种方法。
他对我说，“小言，你从哥哥身上下来。”
我才不要，他身上好软，我想多坐一会儿，我装模作样地摸上了他的脖子，然后一捏，真他妈软。
我慢慢地加重我的手劲，看他一点一点缺氧的样子，面色也跟着慢慢涨红，真爽。然后，我迅速松开，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知道错了吗？”我依旧垂眼看他。
“对不起，小言，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他似乎很自责？
我将双手拄在他两侧，突然将脸靠近他，“付清，我讨厌你。”我对他吐着热气。
他怔了一会儿，眼睛开始有些湿了，他可能真信了，或者觉得我这么对他，他觉得屈辱？
但我是骗他的。
我一口咬上了他的耳朵，他很震惊，同时，他还闷哼了一声，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但是我很喜欢听。
我趴在他的耳边说，“疼吗？”
他喘着粗气，“小言，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好好跟你说。”
他是在向我服软，但这对我没用。
这是，我第一次和他靠得那么近。
我没忍住，趴在了他身上，亲了他的脸颊一口，他的脸变得更红了。
他开始挣扎，我抓住了他的双手，用腿禁锢着他的身体，我对他说，“付清，你以为我不记得你小时候干的那些坏事？嗯？”
付清听到之后，身体僵住了，我感受到了，我开始变得戏精起来，也不是，就是开始装了，我逼着自己哭了，我只能说眼泪真不好挤。
我特意把流下的眼泪滴在他的脸上，让他感受到我有多么地伤心，他开始直视着我，他有些慌乱，“小言，你怎么哭了？”
我往他怀里钻了钻，我贴在他的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哥，我其实一直都想有个好哥哥。”
“你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还对我这么冷淡？”
付清似乎被我触动了，他以为我不需要这些，他慢慢伸出手拍了拍我的头，柔声说，“小言，哥错了。”
“小的时候，是哥不懂事，总觉得你要跟我抢爸妈。”
“以后，我会做一个好哥哥的。”
趴在他身上的我，忍不住勾起了唇角，鱼上钩了。
我装作高兴的样子，“真的？”又将嘴凑上去，亲了他好几口，亲完还说，“我小的时候，就想亲哥哥。”他也不好拒绝我。
真不想从他身上起来，但我还是起来了，先放他一马。
我依旧流着眼泪，他温柔地抬手给我擦眼泪，妈的，终于骗到了。
“小言，其实，我真的很为你骄傲的。”他很认真地对我说。
哦？我心想，他就是个骗子，那为什么从来不在学校承认，我是他弟弟？”
我装作听话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就去洗漱了，这次，他没有锁门，我一直听着他房间里传来的水声。
等他洗完，我透过门缝，看见他穿着条睡裤，正准备穿上衣，我盯着他穿完，然后走了进去，从背后抱住了他，他又被吓到了。
真是易吓体质。
我环着他的身体，他似乎觉得这样不对，对我说，“放开，小言。”
“我不，你从小都没有抱过我。”
我继续装可怜，果然他也吃这套。
我趁热打铁，“哥，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他从我怀里挣脱开，看着我，“什么？”
“怎么了么？哥？”我疑惑地说着，
然后，我低下了头，“我想和你亲近一些。”
他看我这个样子，竟然真的同意了？我以为还要再磨一段时间。
“但，我还要写作业，你不能打扰我。”他对我说，我点头。
然后，直接顺势躺在了他床上。
他看我就穿了一条睡裤，说，“你不穿上衣吗？”
“我习惯这么睡了，哥你介意？”我问。
他有些犹豫，但看见我已经盖上了他的被子，便说，“随你吧。”
妈的，付清的床上真香，香得我直胀。
付清写到一点，才关了灯，而那之前，我装作睡着了，他轻轻地爬上了床，我装作受到一丝影响，翻了个身。
我睁开眼睛，看见付清背对着我，穿着他的深蓝色套装睡衣，真想给他撕了。
我从背后抱住了他，他回过头看我，但我在装睡，他慢慢地转身面对着我，我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温度。
然后，我又听到他咽了口水的声音。
我心里很满意，也觉得见色起意这个词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的手正搭在他的腰上，我能感受到他的腰身有些紧张，我一用力，直接将他搂在了我的怀里，他的脸贴在我的胸膛上。
嗯，我更满意了。
我的手有意无意地放在了他的后腰，然后往下，他竟然哼了一声。
“哥，很刺激吧？”我真想直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