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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加班(宫交/失/S尿/家庭暴力/子宫异物)

 

我把我的父亲铐在床上,像养某类小动物般饲养了他两天,他恢复意识后我便和他做爱。父亲是位识大体的人,清楚以他一介娼妇无法反抗埃瓦斯普林家族培养的杀手,便温驯地张开腿任我操弄了,只是不肯做出日前谄媚放荡的姿态。我并不在乎,他微不足道的忤逆被他淫荡的身体完全弥补了。

我享用了爸爸的雌穴,我们先在床上做,他被我压得陷进床垫里。他体毛被剃的很干净,秀气阴茎下的页状阴裂是带有晶莹的、透着粉色光泽的珍珠白,闭阖的肉唇却是熟透果实的艳红,一枚肉蒂被裹在柔软的褶皱内。我很容易地探入手指在其中搅动,尽管我们的血脉能提供庇佑,他下面被用了太多次,吃下异物几乎如喝水般轻车熟路。我把他修长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干他,他的屁股丰腴而肉感,能生出许多健康强壮的子嗣,但由于他不知羞耻的挥霍,经他分娩出的存活胎儿只有我一个。

他湿热的肉道吮吸着我,我每次进入都能抵达他嘟起的紧实花心:那里是他的宫颈,再向内就是我最初的容身之处。他仰起头迎合我操干的节奏喘息,嘴角与他的女穴般溢出半粘稠的涎水,我捻着他的阴蒂,父亲就尖叫着蜷缩脚趾绞紧阴道潮喷了。我用手指蘸取他腿缝间的淫液抹到他脸上,他像只噙着泪水的牡鹿瘫软着垂下脸侧躺在床垫上。

这周我除了睡觉都在操他,青年人正处于精力旺盛的年龄段,而我经威廉严苛的培养后体力远胜同龄人。我将许多想法运用到他身上,这些都是他亏欠我的。早晨他用嘴为我解决晨勃,随后他坐在我腿上陪我吃完仆人送来的早饭,用他的乳汁提供部分营养。工作时间我们在卧室做爱,洗澡时也是,他被我按在盥洗池的镜子前以动物交配的方式后入,我抓着他的脸让他看清自己摇晃的乳房和高潮的表情,往往他刚擦干身体,腿根又湿得一塌糊涂了。

我很喜欢把他固定在穿衣镜前指奸,粗暴地分开他潮吹后颤抖的肉唇,他的阴道此时翕动着张开,腻红的肉壁鼓囊囊地微微肿胀,从特定角度撑开能看到他隐秘的宫口。他的阴蒂极其敏感,我曲起手指揉搓没几下,他便倒在我怀里失禁般流出一滩液体,把他身下的地板弄的滑溜溜的。

“爸爸,”我挤奶似的玩着他下垂的乳肉问他,“你喜欢我插你还是碰你的阴蒂?”

“我爱你。我爱你。”爸爸嘶哑地轻声说。昨晚我奸了他的子宫,他狭窄的宫腔紧紧包裹着我,我操干他滚烫柔韧的宫壁,他因疼痛破碎地哭叫,洪流般的淫水随着他盆底肌的剧烈抽搐从他咬着鸡巴的阴道中喷溅而出。他被插得很爽,翻着白眼用雌穴反射性夹紧我的阴茎,想把我吞得更深些。我捣弄了他高热的柔软内里几下,被他绞得射在他最里面,他挣扎着呓语几句,几乎要晕过去那样流出大股白精,女性尿道无法克制地涌出稀薄的尿液。

“爸爸,你怀了我的孩子。”我摸着他鼓起的小腹说。我知道他喜欢宫交,他娇小的雌穴有强大的延展性,能吃下尺寸可观的东西,他的子宫也有。我不准他穿任何衣服,因此我留下的淤紫掐痕如同石膏像上凿刻的突兀缺损。被他丰沛花蜜稀释的精液从我们嵌合处的缝隙中溢出来,亮晶晶地在他腿上拖行。“我爱你……”他虚弱地说。

我痛恨他这副受委屈的样子,他只是神态上屈服我的欲望,精神中依然保持可鄙的高傲。我把他推倒在地板上,他用手臂护住脸习惯地打开大腿,混浊而带甜味的淫液从张开的熟烂阴户中淌出。他知道我想干什么,并期待我厌倦他,他总是这样。我用某种节奏踩他的熟逼,他软软地喘息了几下,秀气的阴茎很快射了出来。

我想起十年前他躺在地板上的模样:我们住在逼仄的公寓里,某个炙热的下午我放学回家,他正在客厅玄关前做生意。他双膝跪地高高抬起屁股,一个中年男子在他白皙的胴体上耸动,他粉色的指甲紧紧抠住瓷砖缝隙,像一条焦渴的狗伸舌舔食落满灰尘的地板。他看上去很痛苦,大滩水迹积在他大腿和身下,而那个陌生的男人将自己排泄用的肮脏部位粗鲁地塞进他的身体里。他们在标记各自的地盘,爸爸是客厅与卧室的主人,而这个男人是爸爸的主人。我呆在原地,想起从前在卧室目睹的那幕,鬼使神差地鼓起勇气朝他们喊道:“不要欺负爸爸!”

爸爸的脸色很难看,也许是他又累又虚弱,还没等他说什么,折辱他的男人便代劳了他的言语功能。他穿戴皮鞋与手表,大腹便便的啤酒肚上长着浓密的体毛,而他丑陋的生殖器冠冕堂皇地挂在腿间,像一把榔头准备将爸爸的圆润的后蹄敲碎。“小朋友,我只是和你爸爸做游戏。”他朝我露出微笑,发黄的牙齿在嘴唇与涎水中上下运动,而他笨重的手能轻易把我打得耳鸣,我想转身就跑,却抬不动脚。男人把爸爸抱起来摆到沙发上,按着他的双手让我仔细观察他,“你爸爸没有和你说过他的身体有些特别吗?”

他喘息着打开腿,想说话又被男人的手指塞住嘴。他的生理结构的确与我不同,在他过于漂亮的男根下有朵多余的肉花,艳丽的粉红唇肉正哆嗦着淌出泪水。男人用手指进入他的蜜心,告诉我他的花穴又窄又浅,很容易就插到肉鼓鼓的底端,再往里是我爬出来的地方:他故意拉开爸爸的穴肉,一道透明水痕很快流出,让我辨认他蠕动的阴道和肥嘟嘟的宫颈。接着他又拉扯他的阴蒂,爸爸本来在男人手中挣扎,却很快瘫在男人身上弧线状喷出一股水。他把沙发弄的到处湿漉漉的,我想起很久之前我尿过床,被他打得头破血流,晕乎乎地把床单潦草地洗干净。

“不要欺负爸爸了,”记忆中我用平淡的语气说,事后我诧异我没有感到愤怒,“他哭了。”

“你不明白,你爸爸很快乐。说了你也不懂,他已经离不开我了,我照顾过他很多次。”男人把他翻过来卡在茶几与沙发的窄缝里,爸爸嘬着男人的鸡巴,丰腴的臀部紧贴着玻璃桌面。爸爸用坚硬冰冷的茶几剐蹭他翘出的阴蒂,深粉的肥鲍倒扣在平面上,像一只弄湿的塑胶真空挂钩。男人像抚摸一条狗般抚摸爸爸杂乱的柔软黑发,爸爸发出猫咪的咕噜声:“是不是,希尔?是不是吃我的肉棒吃的很爽?”

“你说谎,爸爸根本不快乐。”我说,“你让爸爸尿的到处都是,还把你的老二塞进爸爸里面尿尿——”

“闭嘴!”爸爸尖叫着想挣脱男人的双手,却被他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男人朝我大笑,随后发狠地干他,破旧的沙发被他们弄得要散架般吱呀作响。我感到愧疚,我以为是我莽撞的话语才让爸爸遭到更残忍的折磨:爸爸哭叫着抛射出一股股稀薄的淫液,我想闭上眼睛,男人便猛扇他漂亮的脸,逼迫我不牢牢记住他挨操的样子,今天他就把爸爸奸杀在这里。“你就是条母畜。”男人长满腻黄舌苔的长舌头舔舐爸爸的脸颊。爸爸幼嫩的女穴艰难地含着男人的凶器,男人压着他狭窄的小腹,随着他嘶哑的抽泣,他撑开的阴道上方慢慢涌出一条淡黄的水迹,浇在脏兮兮的坐垫和地板上。他们像电视养殖节目中表演配种的两只动物,沉甸甸的白肉在散发异味的圈栏中纠缠到一起。“不可以,会尿出来的,不可以!”爸爸失魂落魄地躺在男人怀里,随着尿颤把男人含得更深,“不可以……”

男人又和他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往爸爸两个肉洞中灌了乱七八糟的液体,爸爸也用男人和女人的部分排泄了很多次。我蜷缩在旁边盯着他们,在我的认知中他们应当在卫生间或厕所做这些不体面的事情,爸爸不停地说我不愿回忆的词汇,最后他柔软的呻吟逐渐转为气音,男人这才放过了他。爸爸赤身裸体地躺在沙发上,涣散的灰蓝色瞳孔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小腹不正常地隆起,合不拢的双腿抽搐着打颤。我一度害怕爸爸死了,尽管他经常打我,我暂时接受不了失去他。我从他卧室里抱出毯子想盖到他身上,爸爸把我推倒在地,把他两个肉洞里沾满黏液的钞票挖出来,捂着他腥臊的下体一撅一拐地走进浴室,我看见淋漓的尿液从他指缝间滴到地板上。

爸爸在浴室待到天完全黑透。我不敢去打搅他,便先做了两个人的晚饭,是从冰箱里拿出的速食意大利蒜香肉酱面,鲜红的番茄酱汁犹如与通心粉拌匀的血。我吃完了自己那份,把他的那份加热了好几次。客厅里还留着他和客人下午制造的污秽,沙发上的鱿鱼酸味臭不可闻,爸爸在大约八点才穿着睡裙从雾气弥漫的浴室出来,在毛玻璃后像位模糊的海报裸女,单薄的半透明衣纹裹在他成熟水果般的胴体上。他恢复了冷淡的雕塑模样,只是脸和嘴唇充气般微微肿起,眼睑泛着流过泪的淡红,像个被玷辱的贞女高傲地披着血迹斑斑的托加。他面无表情地朝卧室走去。

“爸爸。”我叫住他,“您吃点晚饭吧。”

他几乎是怨毒地剜了我一眼,我不敢相信一位父亲会如此看他的儿子。他想杀掉我,纵使几小时前他毫无反抗地在别人身下潮喷失禁,扼死一个男孩依旧绰绰有余。“我真后悔生下你,畜牲。”他用陈述的语气说,“你这个下贱的、人面兽心的、婊子养的野种。”

他扇了我一耳光,拿起瓷盘往我脸上砸去,浓郁的番茄沙司与血涌入我的鼻腔,热腾腾的面条带着细碎的黑胡椒与蒜末从我脸上落下。我的视野摇晃着泛黑,随后我再次被推到在地上。爸爸在殴打我,用脚踩我的双胁和没有肋骨保护的腹部,我趴在地上把混着胃酸的半消化肉酱意面从胃沿食管挤出牙齿,随后才抱头蜷起双腿。爸爸在践踏我,瓷盘摔碎后他用玻璃杯和刀叉向我身上扔去,然后是散发他女阴气息的半干沙发枕头,我从客厅餐桌下爬到厨房里,堆满水槽的陈旧碗碟弥散发酵的馊臭,我在鸡骨头、发霉面包屑与饮料罐中间被爸爸用椅子砸破颅顶。爸爸是一头生活在帝国缝隙中的母畜,在狭窄的圈栏中出卖自己多汁的肉和奶水生活,而我作为撑开他的子宫、分开他的阴道、剥开我们的脐带与胎盘的血亲,是被他养大的幼畜。我们共眠于下水管经过的稻草上,分享同只食盆中的泔水。爸爸在客厅与卧室的床上被啃食他的人挤压鼓胀的肚皮排尿,我在厨房被爸爸猛击下腹排尿,我们用尿液划定了我们的领地。我的肾脏被打破了,因为我的尿呈洗肉水样的血色。我躺在生活、家与我自己的残片中,直到鱼操过……被流浪汉轮过……有一次,还跟狗做过……嗯嗯……我怀孕了无数次,流产过无数次……生下过一堆,恶心的胎儿,有触须的蛋,那个贱种……只不过……活下来了而已!”

威廉慢慢旋转握柄,警棍的末端拨开宫颈插入子宫,剧痛中他闻到了焦糊的幻觉。这滋味让希尔想起他为教廷工作时,那豢养的魔物用带吸盘的虬结肌肉的触肢奸进宫颈,他的阴道被碗口粗的触手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接下来是洪流般的内射。他的卵细胞与邪秽的精液结合成复数个卵蛋,让他的子宫扩张到肚脐三指以上,几乎满满当当地填塞了他的腹腔。触手拔出时遇到了尴尬的情况,它卡在自己收紧的宫口,导致它完全从希尔雌穴抽离时,希尔漏出了一大滩足以媲美潮喷的淫液。现在也是如此,他的阴道能感受到警棍表面的纹路,正在抽搐中死死地咬住它不肯放开。

威廉似乎并不知道他淫荡的本性,可能他以为这只是场香艳的拷问。“为什么你恨阿兰?你完全可以在家族中生下他,把他交给家族抚育,再离开家族。”威廉说,但高潮中的希尔听不进一个字,他几乎废用的阴茎射出小股稀薄的液体,“更何况,阿兰那时候爱你。”

“他……辜负了……我的爱。”希尔痉挛着失禁了,他讲不出完整的话,唯一的好事是他不需要对威廉叫床。希尔经历的任何性虐都没有现在面对威廉时耻辱,这提醒希尔在高贵的家族面前,他永远只是一团垃圾,一只肉便器,一个取乐的小丑。他除了自己和幼年时更弱小的阿兰,伤害不了任何人,更遑论报复。

“他无法满足你的欲望,你也没有抚养他的耐心。”威廉说,“我们都认为你不配做阿兰的父亲,但为了阿兰,你还会和他再见面的。”他粗暴地抽离警棍,起初它被血肉紧紧咬在希尔子宫里,但可能是威廉的技巧以及希尔体腔内过多的淫液,它还是滑出了希尔体外。希尔的阴肉层层叠叠地外翻,暴露出腿心鼓起的粉色缝隙,像是在他大腿间开凿了条鲜艳湿润的隧道。希尔倚在便池上喘息着,威廉已经离开,而他的社会服务也快结束了,他马上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他诅咒阿兰即刻倒地死去,他生下强奸犯的儿子已是莫大的仁慈。希尔是身为家主的母亲被迫联姻的产物,因此母亲恨他;更不幸的是,希尔是个又蠢又低贱的双性人,母亲请了最好的家庭教师也无济于事,希尔的成绩依然惨不忍睹,根本无法胜任埃瓦斯普林家苗裔的职责。母亲认为所有人都应处于他正确的位置上,希尔剩下的唯一一条路便是被培养成贤妻良母,做未来联姻的货币或家族的生育机器。在弱肉强食的家族,母亲并不在意希尔的实质处境,只要希尔的生育功能不受损;希尔的逃离则被母亲视为背叛,他再也不被家族接受。而阿兰,作为强奸犯的儿子,希尔花费心机生下他为他哺乳,就该感恩戴德,全心全意地爱他。连你的母亲都不爱你,他抱着婴儿想,只有你的孩子会爱你!

阿兰背叛了我。希尔只有一个念头,阿兰背叛了我。

他听见了一阵低沉的呼噜声,视线内有个男人牵着一条体大多毛的犬科动物在卫生间寻找着什么。那畜生相貌狰狞,眼球暴突,鼻吻狭长,垂落的灰色毛发下掩藏着尖牙利爪和一条魔物的带鳞甲的尾巴。这并不是普通的大型犬,而是一头捕获的魔兽,它四处嗅闻,欣喜地找到了自己的蒸馏美味。希尔惊恐地看到它凑近他散发骚味的女阴,用带倒刺的舌头兴奋地舔舐起来。

“牵走它,我不要……求你了,我不要被狗操……”

“母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喝尿求插的样子。”男人不以为然,“吃过那么多脏屌,一条狗屌又怎么了,不是和你的母狗逼很配吗?”

魔犬像舔肉冻般伸出粗糙的舌头在他穴洞中搅拌,希尔很快再次湿透,他的雌穴汁水淋漓,好似一块半熟的鲜嫩肉类。他挪动着屁股,几乎将阴唇扣到魔犬鼻尖上,让它多照顾照顾他发骚的阴蒂,以便更快地达到高潮。但魔犬并不如他所愿,竟然人立着贴到他胸腹处,将它常人无法接受的阴茎插了进来。

“出去,出去,太大了,会坏的,不要!”希尔哭叫着被破开,他的女花艰难地含住了魔犬的龟头,随后他被长驱直入,只有生物本能的魔犬每下撞击都碾在他敏感点上,过载的快感令他当场失禁。魔犬的兽爪在他胸乳与上腹留下抓痕,它很喜欢舔食希尔摇晃挺立的奶头,希尔被刺激得水流如注。他哀哀淫叫着,逼口被粗暴的动作撕破,血混合尿与淫水滴在瓷砖上;他窄短的阴道被过度撑开,收紧的阴道口绷出苍白,低位的子宫也被展平拉伸,甚至从小腹能看到兽茎顶出的凸起。他以为这是极限,却感到体内的阴茎继续扩张,他意识到这头魔物在成结,准备将精液射入他的宫腔,让他怀孕——

他在撕裂的剧痛中尖叫着潮喷,大脑一片空白,那根东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像是准备把他内脏捣碎,拔出时又带着拽脱他子宫的架势。他记得自己一直在央求,随后在过度刺激下昏了过去,有人把他从小便池上放下来,他瘫倒在瓷砖上,有人把整只手深入他的烂逼拉扯,踩他的阴茎或者腿间脱垂的肉团,但他已经没有任何体力辨别这些了。当他醒来时,车站空无一人,他的下体传来尖锐的烧灼痛。他小心地支起身子检查,发现他的阴茎呈青紫色,折断般软倒在一边;他粉白的子宫挂在阴道外,雌穴和肛门像两只漆黑的血眼,女性尿口与阴道之间的隔膜被完全撕毁,稀薄的尿水正从两个洞里淅淅沥沥地流出。

希尔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他仰躺在地,一手揉搓肿胀的阴蒂,另一只手捻住他布满齿痕的奶头,他带着满身污物媚叫着夹紧腿自慰起来。可能有人会被这报废的便器吸引,继续和过去的七天一般使用他。

圣亚历山大医院住院部近日收治了一位特殊的病人,他享有洁净宽敞的单间,却不配得到宁静。他的病房门外总有穿松垮病号服的中老年病患和大腹便便的家属排队,其中不乏体面人士,男性是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尽管病房总虚掩着门,走道上依旧能听见混合粘腻水声的淫乱呻吟,护士们也私下咒骂她们的病区住了个妓女。

希尔完成他的公厕处罚后被机构回收送往医院,他的状况比条便桶里的脏抹布还遭。他动了大手术:首先,他被活活踩断的秀气鸡巴受损不小,医生们阉割了他,他虽然保有男性的骨架和外貌,睾丸却被永久摘除了,阴茎也彻底废用,连排尿的功能也不再保留。他脱垂的子宫被复位,挫伤的阴道得到更紧致窄短的重建,而撕裂的尿道需要留置一周导尿管。除去创伤治疗,他的乳房也接受了改造,激素与生长因子令他乳腺二次发育,腺泡大量增生,令他的乳晕扩大,饱满的胸围更涨了一圈。从前需药物催发的乳汁,现在不受刺激便能从乳孔中溢出,所以希尔大部分时间需要佩戴亮闪闪的乳塞。机构为他挑选了两枚黑钻衬托他的柔软黑发,打磨成半切二十面体的宝石轻巧又闪烁华光地坠在他樱桃般昳丽的奶尖上。希尔裸身坐在病床上时有油画中朦胧的近东风情,他可以披上半透明的黑纱,与青葡萄或洁白的玫瑰花束共处一张画布;而十几分钟后,这画中美人会瘫软在床褥上面露痴态、潮喷不止,用他含着生殖器的熟烂女逼将画作彻底玷污。

希尔手术后,也就是通俗所称的“淫纹”。机构从不认为这是处罚,希尔堕落为没有精液与性交便活不下去的雌畜是必然且天经地义的结局,他们只是加速这一过程并最大可能利用他的价值。连希尔本人都未提出异议,机构便更不会有多余的慈悲。

手术方案一周前就已确定,鹤嘴型的金属窥阴器塞进他狭长的页状阴裂中,旋转九十度后啪地打开,令希尔艳红的肉道完全显露。裹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探入其中,检查阴道与宫颈的情况,肉嘟嘟的软肉花苞般堆在宫口,因频繁侵入微微松弛,像朵半开的玫瑰花被强行掰开花萼,沾满汁液的花蕊屈辱地陷在花瓣中央。倘若此时用阴道镜窥视,可以见得这圈鼓起的丰满肉环正微微颤抖。

一股淫水从子宫深处涌出,将希尔身下的铺巾打的湿透,希尔饱胀的奶头也兴奋地挺立,失去阀门的乳汁肆无忌惮地沿着乳肉放射状流下。医生们有些不悦,尤其是麻醉医生,他担忧心电监护的电极被奶水浸得失灵或者脱落。好在这台手术不涉及实质性的创口,患者的出身也为他们提供了容错空间。

“听说他是个埃瓦斯普林,”年轻的助手为主刀医生递上手术钳,他们都是机构的职员,“机构的畜牧场*中怎么会有这种人?”

“你觉得他不像个贵族老爷。他太廉价,而一个埃瓦斯普林的阴道起码要开个好价钱,”主刀医生说,助手则对前辈的经验之谈洗耳恭听,“抛开他的血亲不谈,你不觉得我们希尔的体质很适合做一个性玩具么?他又蠢又不识时务,被那样的家族扫地出门,又愿意不计尊严张开腿讨生活,甚至享受被这样对待,没有人选比他更适合畜牧场。而且——畜牧场只需要感官,不需要多余的思考,我们逐渐剥夺他的思维能力对他来说是好事。类比癌症晚期的病人失去杜冷丁会痛不欲生,你就明白机构为何要做今天的手术了。”

“他的工作强度比普通畜类大,”助手说,“机构这样使用设备,真的没问题吗?”

主刀医生用手术钳夹取希尔宫壁肌层,希尔尖叫一声,大腿猛地收紧,而医生迎着盆底肌的抵抗,硬生生将那团子宫混着抛洒的淫液半只拽出希尔体外。监视仪嘀嘀咕咕地报警,希尔的心率飙过了一百二,毫无血色的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显然方才的动作触发了某种神经反射。助手双手打颤,主刀医生不紧不慢地安慰他:“这是希尔,普通剂量的麻醉未达到预期效果很正常,埃瓦斯普林能很快代谢掉它们。”

“我是担心他会死在手术台上。”助手犹豫地说,很快他为自己的愚蠢言论羞耻。希尔果冻似的粉色肉团在手术钳重量的牵扯下悬垂于腿间,像分娩出的胎盘;他的老师于密封液中取出一枝纯银的笔,上半端晕染绚丽而炽热的金红。主刀医生按拟好的图样往柔嫩的内膜上刻去,笔尖甫一触及宫肉,希尔便张着嘴唇挤出一声媚叫,他的阴蒂被激得抬起头来。

“我给他堕过复数次胎,有时需要刮宫,把胎儿碎块和胎盘清理干净。”主刀医生说,“他的子宫完全不像红灯区的娼妓那样千疮百孔,反倒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没有瘢痕和肌瘤,还能怀孕。有时候他为了瞒过机构,会偷偷去没有执照的诊所终止妊娠。”

像刺青时皮下注射墨水带来的噬咬疼痛,这枝有魔力的银笔一划划勾勒复杂的纹案时,希尔下腹有过电般带痛意的快感。主刀医生专注地描摹原定的形态,希尔的全部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到亵玩下体的笔尖上,脑海浮现阿兰用叉子在阴道戳弄的场景,逼口在瘙痒中翕动起来,急切地等待插入。他想用手指塞入宫腔填满欲壑,却无法动弹分毫。

“起效了。”主刀医生说,他重重地画下最后一笔,又往希尔几乎翘出阴唇的胀大阴蒂上点了一下,希尔便大口呼吸着潮吹在他的手术服上。他的双腿发抖,阴唇肿得像蜜桃,仿佛刚经历了一次高潮一般。伴随着希尔带着哭腔的淫叫,主刀医生用那把手术钳把脱出的子宫慢慢塞回,他满面潮红,灰蓝色的眼球不知何时已翻到上眼睑下方了。希尔被遮盖的后庭也展露在众人眼前,与他合不拢的发骚逼缝一样,他的屎眼被淫水润得湿透,微微张开娇羞地流着肠液。

“他的子宫不用固定吗?”助手问。手术是精密谨慎的差事,他的老师对待病患却比修理家电还随意,不免令他多问几句。

“它会自己长回去,别忘了他是谁。”主刀医生说。他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一团艳粉的淫纹浮现在希尔小腹,像雏鸟展开翅膀、藤蔓绽放蔷薇,花纹以希尔子宫为起始延伸到阴道、输卵管乃至卵泡,伴随着希尔痉挛的肌肉犹如湖面荡漾的水波微微扭曲。这说明希尔已经复原了,按照机构的期望,今后的每一天,他都离不开交配,他将没有歇息地为机构服务下去。他会在媾和中清晰地想象插入的每个细节,奶水泉源般永无尽头地溢流,任何残暴的施虐都会化为快感,而希尔也将彻底丧失人格,成为脑子里只有鸡巴的奴隶。

“希尔,感觉怎么样了?”主刀医生摸了摸希尔的脸,希尔立刻凑过来费力地摩挲,宛如一只发春的母猫。他的下体湿的一塌糊涂,几乎能看见他的穴肉空虚地蠕动了。

“操我,”希尔哑着嗓子说,“操我,求你了,操我。”

*畜牧场:机构豢养可售卖性奴隶的部门,希尔为最出色的产品,被用于多种场合,希尔最近十年的生活便是机构控制的。

我结束了三周的工作,带着沉重的疲惫踏上归乡的列车。锅炉喷吐浓烈的煤烟,车轮碾过枕木时有规律地颠簸,而我没有解脱的充实感。我必须承认,我有许多在世的血亲,却没有几人能能寄托我的灵魂,我们只是协同地完成对家族的义务。

在白冕市的商务宾馆住宿时,前台送给我一封信,我晚上会收到一份来自政府部门的礼物。这次任务我以旅游的名义出行,即使我找不出证据,被窥探行程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窝在房间里,除了睡觉对任何事提不起兴趣,吩咐服务生把礼物放在我门前。既然他们送出了手,这必然不是高价值的东西,一瓶红酒或城市文化纪念品,我可以用敷衍的感谢应付过去的东西。房门在七点钟时被敲响,讨嫌的是,送礼人毫无自知之明地敲个不停,一副我不亲自接收绝不罢休的态势。我烦躁地爬将起来开门,却见到我绝没料到的人。

我的父亲低头站在门前。他戴着缀缎带与黑曜石的女士宽檐帽,穿着一件及膝束腰的深色长风衣,蕾丝腕花几乎遮住纤长的手指,丝质领巾鼓囊囊地塞在领口,小腿被高筒长靴贴着曲线包裹。父亲双手拎着一只手提包,双眼湿润地讨好我,看上去像个守节的寂寞寡妇背着家眷局促地与男友私会。我甫一让出足够通行的间隙,他便急匆匆地小步挤进房间,仿佛得到了我的默许。他知道我不会拒绝他主动的。

父亲动作快的像兔子,他放下提包后就面朝我宽衣解带,让我无法下决心把他撵出去。他扯下他的领巾,一颗颗解开风衣搭扣,勾引似的循序渐进地展露他香艳的风景。“停,别动,”我喊道,他迷惑地望着我,侧身露出一截丝袜下的白皙皮肤,像个橱窗里摆造型的天鹅绒模特,“你里面难道什么都没穿?”

他没有回答我,大概他觉得对我这个操进他子宫过的人没有回答的必要。他肉感的大腿绑着纹理繁复的吊带袜,丁字裤紧绷着遮挡他拥挤的下体,阴茎、阴阜密实地被布料勾勒出形状,而湿漉漉的女阴部分只有一根丝线。他的小腹纹着一道诡异的图案,让他有种令人不适的妖冶——我将手覆上这滚烫的花纹,父亲嘴唇微张,饱满的花蕊颤抖着淌出露水。他脱下裹胸的棉布,一对丰腴的乳房便跳了出来,艳红的奶头戴着闪亮的黑宝石乳塞,胸围相较三周前鼓胀了几圈。他托着乳房用手指按压乳晕,明示他身体经历的变化:现在他既是个公厕中的婊子,也是头牧场中的畜生了。

“我来表示机构的诚意,”他像个推销员毫无感情与羞耻心地说,“您可以随意地使用我。”

“我想让你表现得更符合你的身份,更像个万人骑踏的婊子。”我说。我对他极尽侮辱能事,而他满不在乎地全数服从,所谓亲生儿子也不过是购买他的陌生人。他白得泛光的肉催动我的性欲,我想操他的阴道/直肠/乳房和嘴,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哭泣求饶,对他施虐能轻易地榨取快感,同时苦涩恶心的抗拒感一直笼罩着我。有几个瞬间他给我某些错觉,便是我在他灵魂中留下过痕迹,我是特殊的存在——随后这些沙滩上的痕迹被高潮冲走了。

父亲贴了过来。他散发奶香的身体又热又软,像只发情的母猫在我颈间蹭来蹭去,我不敢碰他,他的乳房仿佛轻轻按压便能挤出奶水。他拉过我的手指,滑进他高热的湿润女阴,分开他花瓣似的闭合阴唇,拨弄凸起的花蒂,最终我触碰到一根连接条索状硬物的尼龙线,无法触碰的末端深埋在他阴道里。他有些媚地轻喘几声,想凑近脖颈吻我,示意我收下他送我的礼物。我被他化妆品浓郁的蛋糕味弄得反胃,刚想推开他,他见我正要发怒,便不再故作矜持,用色情片女优常用的语调说:“请、请主人把它从母狗的骚尻里拽出来。”

原来他含着东西走过旅馆大堂,流着满大腿淫水来见我。我不理会他,因为决定娱乐项目的人是我。我让他打开手提包,他一定带来了种类丰富的小玩意,给无聊的晚上增添趣味——我没有失望,他果然准备充分。除开五颜六色的电动玩具,我还找到了几套女性衣物,从内衣到制服一应俱全,甚至包括几只少女风格的领结和头绳。既然他考虑如此周到,我便顺遂我上学时的性幻想,让他套上女高中生的水手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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