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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病床lay小停主动脐橙父子俩表明心意

 

秦川走后,严峫想了很久,最终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戳中了心窝子,这场父子对弈,他输的彻彻底底。

惦记着时差,严峫到了第二天早上,属于纽约时间的晚上,才给江停打了电话过去,意外的是,接电话的人不是江停。

“你是谁?”

对面是个年轻男孩子的声音,说的英文,没人回话他又问了句:江停在洗澡,你是谁?

严峫的心脏都在此刻骤停了几秒,紧接着,活了三十多年的他头一次产生了落慌而逃的心理,他竟然挂了电话。

多么可笑,在未知对方是江停什么人的情况下,他像个缩头乌龟,连问都不敢问一句直接挂了。事后想起来,严峫甚至都鄙视自己,白活了。

半夜,严峫的头部产生了剧烈的疼痛,疼的受不了想撞墙,按了呼叫铃,护士紧急推他再次进了手术室。这一夜,有人又走了趟鬼门关,有人彻夜难眠。

美国。

江停的室友看不懂中文备注,对这通电话摸不着头脑,等江停洗澡出来就把电话扔给了对方,告知有人打电话过来但什么也没说。

江停一愣,连忙看了眼手机,果然是爸爸!

江停很懊恼,因为最近这段时间,爸爸很少给他打电话,好不容易打了一个,他竟然没接到,真该死。后面,江停试着打回去,电话却打不通了,一直显示无人接听……最后,江停不死心,给严峫的助理马翔打了过去。

“马翔叔叔,爸爸怎么不接电话?”

那头的语气听得出尽量在克制了,“小少爷,你不知道吗?严哥白天又进了icu。”

“什么?”江停心一紧,急忙问:“爸爸怎么了?怎么会在icu?!”

“您真的不知道?”严峫没有告诉江停自己受伤这件事,连马翔都误会了江停是知道的,但仅为了跟严峫赌气所以不回来。

“严哥半个月前被人撞了,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我还以为您冷血心肠,不想要严哥这个爸爸了呢……”

“怎么会这样……”在国外的这几个月脱离了爸爸的庇护,江停以为自己足够坚强了,可当得知这个消息的瞬间,他还是没出息的哭了,“我现在就赶回来!”

——他想挣脱鸟笼飞出去的结果就是要承受随时失去爸爸的风险。

最近的一趟飞机是纽约时间凌晨,回到国内已接近当天傍晚。

严峫睡了好久的觉,以至于醒来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怎么看见江停了?

“卧槽!”

严峫瞪着双眼,差点垂死病中惊坐起,被坐在床边的江停按了回去,心急道:“爸爸,你小心点!瞎折腾什么?”

“江停?!”严峫不可置信,“儿子?乖宝?”

“嗯。”江停无奈地应着,忽然觉得穿着病服躺在病床的爸爸似乎也没有那么稳重了,以前天天说他是个小孩儿,自己明明更像个老小孩吧。

“爸爸,你别乱动了。”

“你怎么回来了?”严峫肉眼可见地高兴。

“我要是还不回来,下次是不是就得给你收尸了?”江停生气地质问。

“啧,”严峫心虚般故作掩饰,“怎么说话的?你爸我身体硬朗着呢,都没让你给我养老哪有那么容易让你早早送终的?”

江停快速地扭过头,红着眼眶骂了句:“混蛋。”

“……”

严峫哪看得了江停这样,顾不上之前心里还生着气了,立马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抱着哄:“哎呦放心吧,爸爸没那么容易死,别哭了啊,好孩子。”

“混蛋爸爸。”堆积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如洪水泄闸般爆发了,江停埋进严峫的胸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一边动手捶严峫,“爸爸,你就是个混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讨厌你……”

江停根本舍不得用力,打严峫就跟挠痒痒似的,严峫一声不响地受着,嘴角甚至还挂着笑,大手拍着江停的背安抚,“不哭了宝宝,是爸爸的错……”

发泄完了,江停看着严峫胸前一片湿意,瞬间觉得自己丢人,都多大了还在爸爸怀里哭。

“你就这么跑回来,学校里怎么办?”严峫又开始操心了。

“不用你管。”江停倔强地擦掉眼泪,“你都这样了还担心我学业,不如先多关心关心自己。”

严峫握着江停的手摩挲,乐呵呵道:“那怎么办呢,爸爸天生就是为你操心的命。不过回来也好,不然爸爸还以为你一点也不想爸爸呢。”

江停又哽咽了,“胡说。”

“嗯?”

“明明是爸爸不想我,电话都不给我打。”江停十分委屈。

严峫笑了,“爸爸怎么会不想你?人心是肉长的,养你这么大,感情还用多说吗?你想爸爸怎么也没见你给爸打个电话,嗯?我看就是外面的世界太好咯,爸爸留不住你了。”他故作唏嘘道。

气的江停抓着他手咬了一口,“才不是!爸爸你再胡说我就不管你,以后没人给你养老送终!”

严峫到底还是病人,笑的喘不过气呛呛了两声,江停见状又急了,“爸爸,你能不能悠着点?!”

“好啊,”严峫手在江停屁股上拍了一下,嘴上虽然阴阳怪气,但低头看向江停的眼神里却尽是欣赏,“真是出去长本事了,知道威胁爸爸了?”

“嘶,那我还真得掂量掂量……”严峫长叹一口气,“为了以后有人给我养老送终,爸爸决定闭嘴了!”

江停蹭着严峫的脖颈一时又哭又笑的,过了片刻,忍不住偏过唇,轻轻吻上严峫凸起的喉结——秦川进来瞧见的便是这么副“父慈子孝”的温情画面。

“卧槽!进错了,重来!”

“……”

“……”

江停连忙坐起身,快速抹干眼角的泪,正襟危坐,以待客人。

秦川关门又开门,进来装愣一笑:“哟呵,江停,回来看你爸啦?”

江停对这位叔叔没什么好脸色,“嗯。秦叔叔,你来干什么?”

秦川手里提了果篮,走到床边坐下,“我来当然是看你爸啦!老严,你昨天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又进icu了?不会就是因为我昨天说的那些话把你给刺激了吧?那我可真是罪过!”

严峫还没开口呢,江停就敏锐地皱眉:“你跟我爸说了什么?”

“……”

不知道为什么,秦川面对江停的时候总有点发怵,就好比在跟自己兄弟打着趣呢结果兄弟老婆突然闯进来抓包一样尴尬。可明明江停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啊!

“没说什么,小江,我跟你爸开玩笑的。”

江停不信,冷哼了声,转向病床上的严峫:“爸爸,秦叔叔昨天跟你说什么了?”

“……”

犹豫之间严峫果断选择卖了兄弟,一字不差地全抖给江停了,还卖起了惨,“……哎呦你是不知道啊乖宝儿,昨天你秦叔叔趁我病要我命啊!你得给爸爸做主!”

秦川目瞪口呆,“我说老严,你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秦、叔叔。”江停看不下去了,礼貌不失客气地站出来送客,“您请回吧,我爸需要静养,可受不了刺激了。”

“……”

真是好一对狗……父子!秦川给气跑了。

回到病床边,严峫乐的哈哈大笑,江停没好气地打了他,“你昨天不会真信了他说的吧?”

严峫立马否认,“那当然没有了!爸爸知道宝宝最关心爸爸了,怎么可能丢下爸爸不闻不问呢!”

“你知道就好。”

江停脱了鞋钻进严峫的被窝里,严峫也熟练地揽着他,摸了摸江停的小脸蛋,几个月未见的思念一触即发,严峫的头部受着伤不适合起身,因此还是由江停来完成刚才未完成的事。

江停没那么害羞了,大胆地重新吻上严峫的喉结,甚至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把严峫舔得一激灵。

“别胡闹,在医院呢。”严峫拍了拍江停的屁股示意。

江停仰头瞧着严峫因为欲望而变得粗红的脖子,从鼻腔发出一声轻哼,“爸爸,你装什么?如果不是刚才秦叔叔进来……”他贴紧严峫的下巴,低声道:“你应该也很想亲我吧。”

“……”

严峫吞咽口水,终于控制不住翻身压下,吻住了江停。

病房里的温度徒然上升,严峫解开了江停身上穿的校服,大手摸着人劲瘦的腰,狠狠掐了一把,惹得江停轻微吃痛。

“爸爸,轻点。”

冲动使然,严峫继续扒了江停的裤子,往下摸到了江停的性器,以及……许久未开发的嫩穴。

“爸爸……啊……”

两根手指熟练地破开穴口,里面依旧紧涩得很,严峫沉着声音道:“这段时间有没有想爸爸?有没有自己弄过?嗯?”

小嫩穴无疑是喜欢被爸爸抚摸的,江停弓着腰回答:“想……爸爸……嗯啊……”

手指随意在里面搅弄几下,小嫩逼就流水了,严峫刻意打趣,“好孩子,爸爸问你,这几个月有没有用别的东西弄过?”

“……”

江停红了耳朵,有些羞赧地偏开脸,“爸爸……”

严峫噗嗤一笑,“那就是有了?”

江停不好意思回答,在外面这几个月每次他想爸爸了都要弄一次,可每次弄的都没有爸爸的舒服。

“宝宝不乖,”严峫牵着江停的手握住了自己裤裆里硬热的大家伙,“爸爸要罚你。”

江停顿觉委屈,“怎么又罚?”

严峫挺着滚烫的阴茎在江停腿间蹭,“你还不知道错?爸爸罚你是因为你在外面几个月都不主动联系爸爸,小没良心的。”

“……”

青春期的孩子面子大过天,江停心里怀着气出走的,如果不是爸爸出事,他这气还不知道犟到什么时候去。不过,江停是自知理亏的,讨好地亲了亲严峫的下巴,眨着眼:“爸爸,我错了。”

装乖卖巧是江停这么多年对严峫使的有效招数之一——严峫十分受用。

“错了更加要罚。”严峫把自己送进了江停的身体里,粗喘着道:“这次得罚个狠的。”

江停小穴一缩,双腿既紧张又害怕地勾住了严峫的腰。

“爸爸……”

小嫩穴一如既往地贪吃,吞进了大肉棒,严峫舒爽地顶撞了好几下,叫了声:“乖乖,怎么里面还是那么紧?嗯?”

“……”

江停面红耳赤,嫩穴不自觉收缩,夹得严峫灵魂都要升天,不免加大了撞击地力度,病床狭窄,两个身体相叠,撞得床吱呀吱呀作响,令人害臊。

“爸爸……啊,嗯哈……”快感层层叠叠的从江停体内蔓延至四肢百骸,江停手胡乱抓着床单承受着久违的来自欲望地碰撞。嫩穴里顿时情热得厉害,没一会儿流出了好多水,穴里一遍又一遍将硕大的肉棒裹紧,恨不得吸干里面的精液。

操干了百下,严峫直喘气,满头大汗不说,头竟然有点泛晕了,一个不留神被江停夹了下狠的,就这么大脑放空射了出来,堪称刷新了最快历史战绩。

“爸爸……?”

江停呼吸不稳,感受到体内的热流喷洒下来,开始担心,“爸爸,你没事吧?”

人躺了半个月的icu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才刚转普通病房一下子忘乎所以剧烈运动,即便是铁打的身体也该经受不住。

“咳,爸爸没事。”活了三十多年的严峫算是头一回栽了,特别没面儿。

湿哒哒的阴茎从江停嫩穴里抽了出来,嫩穴似乎颇有些欲求不满,跟蚌壳似的,在阴茎离开后还对着空气一张一合,企图留住些什么。

“爸爸,你不准动。”江停忽然出声。

严峫疑惑地挑起了眉。

旋即,江停同手同脚地抱着严峫翻了个身,两人的体位瞬间互换。

跟小时候与爸爸玩闹那般,江停骑在了严峫的腰上,同时手心里还握着那根粗长的肉棒,龟头若有若无地蹭着小嫩穴,原本疲软的阴茎瞬间弹跳起来,变得硬邦邦,而小嫩穴正张着嘴,迫不及待地想去吃大肉棒。

江停呼了口气,对准穴口,缓缓抬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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