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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3-早餐

 

秦初韫睡得很浅,到天亮一共三个小时,他醒了不下五次,他很想到天亮,透过窗户的曙光总比无尽的黑暗来得温暖。

锦付抱着秦初韫睡得很香,直到闹钟响起才悠悠转醒。他手往旁边扒拉,确认秦初韫乖乖躺在他旁边才安心。

“我昨天是不是做的太狠了。”锦付说,他太生气了,当知道自己视若珍宝的人却在外面卖,他再也忍不住,狠狠教训了秦初韫一番。

秦初韫闭着眼睛不说话,他在脑子里不断盘着逃跑的可能性,身边有个定时炸弹,太危险了。

锦付知道他在听,也没生气,说:“厕所门就在房间里,里面东西都可以用。”他翻身下床,径直往厨房走去。

“妈的…”秦初韫边洗脸边哭,他现在浑身都好痛,哪怕最简单的动作都能让他龇牙咧嘴,双腿仅仅是在地上站着,都一阵阵的隐痛。

洗漱完,秦初韫脱力的坐在床上,这副样子别说逃跑了,就连正常走路都要费一番力气。

没有手机的秦初韫极度无聊,在房间里找了半天,找到一本相册集。上面全是他的照片,从高一到高三,甚至还有…秦初韫瞳孔放大,为什么锦付会有他洗澡的照片?

他浑身发冷,自己好像就是锦付的掌中之物,只要锦付愿意,他怎么也逃不出去。

他浑浑噩噩的被锦付叫到了餐厅,他的座位面前是一盘奶油意面,杯子里装了三分之四杯牛奶。

锦付习惯早上只喝一杯咖啡,边喝边欣赏秦初韫的小脸,真是怎么看都看不腻。

“呸…!!”秦初韫刚把意面送进口里,就条件反射般吐了出来,他甚至不敢用旁边的牛奶漱口,生怕里面有什么东西。

“怎么了?不好吃?”锦付脸上的笑容骤冷了下来,似笑非笑地问。

秦初韫怎么也没想到,意面的奶油里竟然混了锦付的精液。他愤怒了起来:“好吃个屁,恶心死了。”

“哟。”锦付站起身来逼近秦初韫,一耳光甩他脸上,“给你脸了?这些精液都是我对着你的照片冲出来的,存了那么久才就一点,你也配吐?”

“我…唔…!”锦付才不听他解释,下手极狠,秦初韫又想到昨天那顿暴打,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吃…不要打我好不好…”

“也不要骂我…”秦初韫讨厌锦付说他脏,说他是婊子、是骚狗,明明他只是为了赞给哥哥治病的钱。

锦付把盘子里的意面倒在秦初韫面前:“吃。”又把混了精液的牛奶装在玻璃碗里,放在意面的旁边:“跪着吃,以后再犯就让你后面那张嘴吃。”

屈辱,无尽的屈辱涌上秦初韫的心头,他何时像一只狗一样跪在地上吃混着恶心精液的面,更况且还是在另一个男人的脚下。

但如果他反抗,想到男人的毒打和辱骂,他更加害怕和恐惧,至少味觉上的恶心比身体上的疼痛来的轻松。

秦初韫不情不愿地低头,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舔食,锦付就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小狗的眼眶红红的,屁股翘翘的,乖巧地吃掉拌着他精液的面条,别提有多淫荡。

好想让这只小狗永远属于他,刻上他的烙印,让他一辈子都离不开他。锦付的爱意几乎凝成实质,蹲下去摸了摸小狗的头:“吃不下就少吃点。”

快憋不住要吐出来的秦初韫一听,停下不动了,他还以为要全部吃完呢,这天杀的玩意儿还算有点良心。

“我…我可以去上学吗?”他本来就因为晚上睡眠不够早上常常犯困,即使是天资聪颖学起来也有些力不从心,缺一节课就要补很多东西。

“不可以。”锦付又补充道,“什么时候乖了什么时候放你出去,不乖的话高考别想考了。”锦付自己都懒得上学,本来想出国混个文凭算了,硬是因为想见到秦初韫上了三年学。

秦初韫心里憋了一团火,凭什么?凭什么锦付能轻描淡写地掌控他的人生?他要逃走。

“喏,新手机。”锦付去门口的快递堆中翻出了个小箱子,和他的手机一个牌子,主打一个情侣款。

“手机里东西都备份好了,手机号换了一个,以前的就不要用了。”说是手机,和板砖也没什么区别,他甚至没办法联系到哥哥。

秦初韫把手机放在一边,问:“我哥怎么样了?”他有一个连锦付都不知道的秘密,他爱他的哥哥。

锦付心底不爽,他的小狗狗总是会想着别人,一点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只能咬着牙说:“这几天就可以手术。”

听到满意的答复,秦初韫心里平静了些,虽然自己被强了一顿,但好歹哥哥的手术费有了着落,不然少说他得再忙活半个月。

电话铃打破了还算平和的氛围,锦付皱眉听着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敷衍了几声挂断。他声音里都充满了烦躁:“初初,你乖乖在家里带着,我有点事。”也没什么,就是他爸出车祸了,他弟和他妈又没空,他得去一趟。

说实话,他真不想管,他爹死了他正好继承家产,只是不去他怕他爹改遗嘱。

“嗯。”秦初韫乖乖应下,心里却激动了起来,他终于可以出去了,和锦付待在一起他浑身不自在。

一个小时后,秦初韫确认锦付完全消失,并短时间不会回来后,心情愉悦地出门了。前天卖的钱还没来的及交医药费,自己攒了下来,也算有一小笔钱。

他倒是想去学校,但是锦付都说了帮他请好了假,再去就不礼貌了。于是他直奔医院去找哥哥。

在等候室通过监控观察秦初韫一举一动的锦付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听起来让人脊背发凉:“真是不乖,看来要用点强硬手段了呢。”

……

“哥!”秦初韫拿着一大篮水果放在病床的床头柜上,他出来的时候顺了一把小刀,帮哥哥削水果。

秦靳楠对秦初韫很是愧疚,他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弟弟,反而要弟弟来边上学边赚钱养他。

“哥,等我高考完,你的伤应该也养好了,到时候我们攒钱去旅游好不好。”秦初韫只想和哥哥在一起,只是他害怕秦靳楠讨厌他,所以不敢说出口自己的爱意。那就用弟弟的身份在他身边一辈子也好。

秦靳楠两腿严重骨折,但他反而挺享受秦初韫的照顾。有时候他想,他残疾一辈子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得到初初的心疼了。

“初初,都听你的。”秦初韫乐意陪他,他自然甘之如饴。

不知不觉,他陪秦靳楠陪到傍晚,直到他一下下抚摸着哥哥睡去,忍不住对着哥哥的睡颜撸动了起来。

“哥哥…好喜欢…”他的声音很轻,生怕吵醒了哥哥,手上的动作却很快,他光是看着哥哥的脸就情不自禁,根本没办法停下来,直到射完一发他才清理好离开,如果不是秦靳楠残疾,他真想骑到他身上去坐在他肉棒上发骚。

他刚出医院门,看到了一辆价值千万的豪车停在门口,心里没来由一慌,马上快步离开,他要回到他的小出租屋里,才能获得些许安全感。

“初初,要去哪呀?”锦付靠在车上,声音清冷而刺骨。秦初韫心脏猛地一缩,无边的恐惧如同墨色的黑夜把他淹没。几乎没有思考,他拔腿就往远方跑去,他不知道能跑到哪,只知道越远越好,逃离男人的身边。

锦付眸子暗了下来:“啊…真是不乖…”不听话的小狗就要狠狠惩罚,直到小狗不敢反抗为止。

秦初韫不知道跑了多远,直到浑身脱力,肺一呼吸就生疼,双腿酸软地坐在地上,时不时咳两下,他实在是没力气了。

晚风料峭,他拿出手机查看定位,想知道自己在哪里,他也不敢回家,他怕锦付知道自己出租屋在哪。

勉强找个酒店住吧。这样想着,抬头对上了让人胆战心惊的黑瞳。

“啊…我说过不要出去吧?”锦付一步步逼近秦初韫,“哈,还挺聪明,知道把手机定位关掉。”可惜他把定位器嵌在了手机里面。

秦初韫要疯掉了,他越来越往后退,直到碰到冰冷的墙壁,像只小白兔一样恐惧野兽的侵袭。

“跑啊。”锦付也不动,欣赏身前人因害怕而不断抖动的样子,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秦初韫就好像崩溃了一样。

秦初韫突然由坐姿转变成了跪姿,给他磕了一个头:“求您,放了我吧,我没什么值得您喜欢的。”

锦付享受这种感觉。所爱之人被自己牢牢掌控的感觉。但他可不会放过秦初韫,他要把秦初韫养成一只乖乖的小猫,只听他的话才好。他一把把人抱起,不顾秦初韫的挣扎绑回了家。

铁器的声音在地下室内回荡,秦初韫的脖子上多了一个小项圈,锦付告诉他小项圈带电,要是他再逃跑,就电死他。

他看到项圈上面刻着锦付的名字,很是抗拒,这代表着套上项圈他就是锦付的所有物。锦付笑意不达眼底:“不戴就把字刻在你身上,二选一选一个。”秦初韫妥协了,他真的很怕痛。

目的达成,锦付心情好转了一点,但对于秦初韫出逃这件事他仍然极度不满。他在手机上捣鼓了十几分钟,把屏幕推到秦初韫面前:“自己转,转到哪个惩罚就是哪个。”

秦初韫一个个看过去转盘上的内容,越看心越凉。爆操3小时、鞭打、窒息、拳交…共有十个,他只希望抽到痛苦少一点的惩罚。

他闭上眼睛按下了按钮,转盘的声音停下后,他把眼睛眯出一条缝,实在看不清,又睁开了一点,只见指针指着“鞭打”两字。

他要哭了,他真的很怕很怕疼。

“乖。”锦付从旁边的铁架上取了好几种鞭子下来:“选一个。”有范围面积大的,有很细的,还有带小刺的,反正每一个都不好受。

秦初韫想了一下,认为如果他不选,锦付大概就会把所有样式的都在他身上用一遍,所以他当机立断选了一条散鞭,至少打在身上不会那么痛。

锦付拿起鞭子用手捋了捋,命令道:“躺下去,把腿用手掰开,屁眼露出来。”秦初韫虽然全身都被锦付探索过,但真要他主动摆出这种姿势…

他心一狠,闭上眼睛照做,地下室弥漫着阴冷的风,刮过他白里透粉的小洞口,小口瑟缩一下,又把锦付看硬了。

“妈的,真想直接操进去。”锦付止不住的想,如果把他粗黑的大屌插进这个柔嫩娇滴滴的小穴里,秦初韫再发出一声嗔叫,然后像小猫一样低声叫他的名字,求他不要那么快……锦付被秦初韫这副样子勾引的受不了了。

锦付深吸两口气,左手一放,鞭子落在了秦初韫浑圆的小屁股上,因为没用多大力,只有微微的麻感,并不很痛,但是娇嫩的小穴却害怕地瑟缩了下,吐出两滴淫汁。

恶趣味的锦付看到秦初韫咬着被子不吭声,手上的力度加重,以他的力气,用再软的东西都能把人打痛。

“唔…嗯…”秦初韫软软地叫了两声,挠得锦付心痒痒。他真想把秦初韫关一辈子,不让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染指。

“不要打…锦付…我讨厌你!”秦初韫哭着说,他既不敢反抗,又不敢躲避,害怕迎接更可怕的惩罚,只敢嘴上骂锦付,然而这些话对锦付来说就像在撒娇。

锦付弯腰在他的腿根上亲了一口:“不逃就不会痛了,乖。”他也不知道他对于秦初韫是什么感情,他只知道他想要的东西就必须得到。

大概几十鞭落下,秦初韫哭的没有力气了,渐渐转化为低声的抽泣,每打一下,身体就抖动一下。锦付还特别喜欢打同一个位置,直到打出些血痕才停止。这放在s圈里,也是最狠的那类主。

“去死…锦付你给我去死…坏蛋…”秦初韫咒骂起来,他真的很少说脏话,基本上都是为了讨好客人而去学的淫荡语句,导致他骂人用的词都极其绵软。

锦付被骂爽了。他笑着压下秦初韫的腿,把肉棒搁在他的屁缝里摩擦:“好啊,初初让我爽死好不好?”秦初韫的穴紧,哪怕被操过很多次也恢复的很好,吃上这么大的棍子还是有些吃力。

“痛死了…滚…”骚穴被又硬又烫的棒子撑开,穴口的软弱蔫蔫的极为可怜,锦付却不管秦初韫怎么想,腰身用力挺动着,交合处的声音啪啪作响,大片淫水顺着抽插被挤压了出来,锦付简直爱惨了这又骚又湿的小穴,重重的吻落在了秦初韫唇上,两人炙热的气息交错着,让本就旖旎的气氛更加暧昧。

秦初韫又痛又爽,锦付的体力完全就不像个人,即使他受过的五人轮奸都没这么猛过,夜里不知道哭喊了多少次,第二天醒来嗓子都说不了话。

“初初,爽不爽?”男人一脸餍足,把腰酸背痛没有一点力气的秦初韫揽在怀中,他怎么都看不腻这只勾人的小猫咪。

秦初韫瞪着他,虽然说不出话骂他,但双眼中已经充满了怒意。他上辈子毁灭了世界才会被锦付缠上?

锦付摩挲着秦初韫脖子上的锁链,他会锁他一辈子,会让他一辈子被困在他的身下承欢。

“初初,我再说一遍,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跨过庄园大门,如果再犯,就不是鞭打两下那么轻松了。”锦付近乎变态地嗅着秦初韫身上的香气,想把他融入骨血里。

“知道了。”秦初韫心里很不甘心,他想去见他的哥哥。话说回来,他对哥哥的扭曲情感不亚于锦付对他的情感,只是他没有像锦付那样,看到他被轮奸的画面后,脑子里的那根弦崩断了而已。

锦付出去买东西,又把秦初韫一个人留在了家里。其实锦付大可叫人送菜上门,只是他不出去,他怎么能监视到秦初韫真实的一面呢?

秦初韫想到了锦付会装摄像头,但他不会想到,锦付把屋里装满了摄像头,屋里没有任何一处是死角。甚至马桶上都装了两三个,无论秦初韫在干什么,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其实秦初韫的出租屋里他也装了几个,只是没有装到浴室里,不然他早就能发现秦初韫的异样,而不是等他卖了一个星期才发现。

买完东西,锦付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坐在车里关注秦初韫的一举一动。

他调出来刚出门没多久后的监控,两倍速播放。他的初初先是找了杯水润润嗓子,毕竟昨晚确实是喊累了,又拿出手机看了一会。啊,好像是在和他哥哥发消息。昨天加上的?

锦付吃醋了。他不允许秦初韫和任何一个别的人有过近的接触,更别说交谈了。他继续看监控,突然调回了正常速度。

初初去上厕所了。马桶上的摄像头很隐秘,位置却又正好能把秦初韫的私处拍得很清晰。淡黄的尿液从干净粉白的柱身中喷了出来,又把锦付看硬了。

看来他得早点回家满足这个小妖精了。

秦初韫并不知道自己就连上厕所都被视奸着,躺在床上思考怎么才能再去见见哥哥,昨天他陪了秦靳楠一整天,那手术大概就是今天做,他想看到哥哥下地走路。

他也想被哥哥的大鸡巴把逼操烂。

听到脚步声,锦付回来了。但他懒得去迎接,也懒得动。他经过这一次的惩罚,想通了一个道理:病娇要靠摆烂治。他就真不逃了,好好讨好锦付不行吗?反正锦付器大活好他也不亏,只要锦付没有陷入疯狗一般的状态,他也不会疼到哪去。

等哪天锦付心情好了,他撒个娇,不就能出去见哥哥了吗?至于学业…他很难受,但无可奈何。

念及此,他躺下睡觉,直到锦付做好饭给他端进来,他才勉强从床上滑落下来:“喂我。”声音还很嘶哑,他认为锦付一定会答应他。

果不其然,锦付的眸子中带着兴奋。老婆主动求喂,他哪有退缩的道理?

秦初韫对着近在眼前的脸沉默。他是让他喂他,但没有让他用嘴喂他。锦付嘴里含了两口粥,凑到他嘴边想渡给他。

“算了,我自己吃吧。”秦初韫起身拿勺子,被锦付按回床上,带有侵略性的吻落在了他的唇齿间,粥也跟着喂了进去。

“唔…”秦初韫浑身酸软得厉害,只能被动的被人欺负,来不及吞咽的粥水从他们唇瓣的间隙中流出来。

这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锦付才放开他,舔了舔嘴角:“初初比粥甜多了。”他喜欢极了这个又甜又软的小妖精,但一想到秦初韫的初夜不是他的,心里又多了几分烦躁。

醋劲爆发的锦付愣是一口口喂粥喂了一整个早上,秦初韫的嘴都要被他亲肿了,比起粥,他都喝了不知道多少锦付的口水。

锦付满意了,脑子里又开始浮现出一些和秦初韫玩耍的好方法,不禁心猿马意了起来。秦初韫则是躲在被子里团成了一个小球,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其实锦付也没有性欲多高涨,只是面对这只可爱的小团子时,下面的东西总忍不住抬起头来,“初初,再做两次嘛~”

秦初韫犹豫了两秒,虽然现在的锦付很温柔,但万一他一个不顺心,又发起疯来,拿电击电他怎么办,这可比鞭子痛多了。于是他不情不愿把被子掀开一角,示意锦付进来,又嘟囔着说:“不许弄痛我!”

最后的结局是,锦付做了五六次,秦初韫累得实在不行,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没有一丝动静后,锦付才放过他,怀里的人已经沉沉睡去。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两个星期,锦付再也没有强暴或是打过他,除了不能出门外过得也算舒坦,只是秦初韫心里还是焦虑,如果他考不上好大学,哪天锦付不要他了,他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抛开这些令人心烦的想法,他忐忑不安的等着锦付回来。而忙完的锦付也迫不及待回家,他今天监控都没看一眼,就是为了秦初韫所说的“惊喜”。

卧室门打开,眼前一副大好春光让小锦付控制不住立了起来。秦初韫穿着情趣兔女郎装,薄薄的黑丝勉强遮住胸前和小腹,肉棒仅仅被黑色的布料裹住,细细的带子嵌入圆润的屁股中,一只腿穿着黑丝,另一只腿毫无修饰,白嫩的脚在床边荡啊荡,把锦付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去。

“初初,穿这么骚,腰不想要了?”男人脱下衣服,把秦初韫圈在怀里。秦初韫感受到这份温热和旖旎,脸色羞红了起来,主动说起了骚话。

“老公~人家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勾引您的大鸡巴吗~快插进来嘛~”他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兔子,等待着大灰狼把他拆吃入腹。

是个正常男人就受不了这种引诱,锦付把硬硬的鸡巴顶在秦初韫屁股缝里摩擦,可怜的布料直接被扯断,鸡巴一滑就滑了进去。

秦初韫早就想到这个臭男人会很粗暴,自己早早地就润滑扩张好,以免受伤。

锦付把秦初韫摁在床上,用后入的姿势顶了进去,大手通过隔着黑纱挑逗着他的乳头,两只小肉球被他捏的发红。

“老公鸡巴好大…操得骚狗爽死了…骚逼要被操烂了…要变成老公的性奴了…骚狗就是老公的鸡巴套子…啊…乳头要被老公捏烂了~”秦初韫骚话不要钱的往外蹦,他特意去看了好多片子,就为了在这时候讨好男人。

锦付承认自己爽到了,滚烫的肉刃奸淫着柔软的穴道,交合处被肉棒摩擦顶撞得淫靡不堪,粉粉的逼肉都被操红操肿。大量淫汁不受控制地流出,滴落在床上。

秦初韫摇着屁股试图让锦付更爽,甚至自己抓着胸前不安分的手,引导它们在自己的敏感部分乱走,锦付自然是高兴,动作越发肆意,秦初韫只能被他操得乱颤,嘴里发出难掩的娇喘。

“初初,老公的鸡巴大不大?”锦付知道自己器大活好,但这种事情在老婆嘴里听到才更有成就感。

被操爽的秦初韫声音都黏黏软软的:“老公的鸡巴最大了~初初的骚逼被操得爽死了~”他回头一副媚眼如丝的样子盯着锦付,一颦一笑比狐狸精还勾人。

得到了认可,锦付更加卖力,好像要把小穴给操穿一样,腰身挺动到了一个夸张的速度,秦初韫不断被顶着前列腺,竟然是先达到了高潮,身前的小肉棒吐出了稀薄的精液。

锦付趴在他耳边:“骚老婆真淫荡,光是被操都能射出来。”他被高潮后一缩一缩的小穴夹得舒爽,没多久就进入了最后的冲刺。

秦初韫已经习惯了锦付的内射,锦付操他从不带套,而且很少射在外面,都是往他身体里射,好像真要给他打种一样。

被射完,秦初韫全身软倒在床上,后穴即使是肉棒拔出来,也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闭合不了的洞口,毕竟锦付的肉棒实在是大。

一般锦付晚上只会来一次,但是今天他实在是兴奋,又折腾了秦初韫好久,直到深夜才放过他。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秦初韫的腰酸得不行。锦付则是在他旁边盯着他:“初初想要什么?”他没有傻到认为秦初韫这么乖巧是喜欢上了他,肯定是有什么是有求于他。

秦初韫滚了滚,软软地趴到他怀里:“老公~我能不能出去见见哥哥啊?”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锦付胸膛上画圈。

一听到秦初韫要出去,锦付带笑的嘴角沉了下来。

感受到锦付不满的情绪,秦初韫加大力度,眼泪都挤出来了几滴:“呜…老公…我就这一个亲人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锦付还是心软了,他在床头柜里翻出了环状的机械装置,套在了秦初韫的肉棒上,自己戴上了配套的手环,然后启动。

“离我五米以外,你肉棒上的东西就会爆炸。”锦付威胁,“不想当个太监,就不要逃跑。”

秦初韫乖乖点头,心里把锦付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又委屈地抬头:“我没衣服穿…”他这两个星期几乎什么都没穿过,浑身上下被锦付摸了个遍。

锦付从衣柜里挑了几件自己的衣服扔给他,甚至内裤都是他穿过的。秦初韫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好慢吞吞地穿上。

秦初韫好久没有出过门了,外面的空气新鲜极了,可惜还没来得及多闻,就被锦付拉到了车上。

……

当秦靳楠看见自家弟弟被一个男人搂着进来的时候,眼底不自觉闪过一丝狠戾,又很快地藏匿了起来,若无其事地问:“初初,这是谁呀。”

秦初韫刚想说同学,锦付就抢先开口,搂着秦初韫的腰更紧了一点:“我是他老公,也就是你的…嗯…弟媳。”

秦靳楠的拳头握紧了,心底升起来浓烈的嫉妒。初初是他的,从他一出生开始就是。

他从小就对秦初韫喜爱有加,可是秦初韫是他们意外生下来的,还差点被打掉,即使出生了也从小被冷落。

他作为家中长子,父母把所有的资源都倾向了他,可他并不开心,比起自己,他更喜欢看弟弟软软的样子。

许是秦初韫从小没有父母的关爱,对他这个从小照顾他长大的哥哥格外亲近。

后来他妈出轨,他爸酗酒家暴,很快就把家产败光了,后来锒铛入狱。还在上高中的他只能辍学,没日没夜打工抚养秦初韫。

渐渐的,他对秦初韫产生了一些别样的情感。他从来没有学过压抑自己,从没认为他们的身份有什么关系,只是他想有了足够的经济能力后,再好好向秦初韫表白。

几年的时间里,他只是好好宠着秦初韫,尽自己所能满足他的全部要求,可是在半个多月前初初的生日时,他满心欢喜捧着蛋糕回家,却被酒驾的司机撞断了腿。

他这些年来攒了小两万,不够手术费。秦初韫便也想打工挣钱。可是平时上学早上五点起,晚上十点放,只有周末去打打零工的钱还不够日常花销。

于是他只能想到最后一条路,卖淫。

即便如此,他每次卖的时候都坚持戴套,万一碰到个什么病,他的一生就毁了。正因如此,他的初夜卖了八千,如果不戴套,大概能卖到上万。

手术费要四万左右,加上养护什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他一次能卖几百上千。他的计划是,卖够了钱,等哥哥做完手术就停下。因为他想赚快一点,所以一个周末的时间无时无刻不在陪人,价高自然玩得也花,他星期一差点上不了学。结果他才卖了四天,碰上了锦付,比卖淫累多了。

秦靳楠还不知道这些事,他只是委屈初初这两个星期都没来看他,他想初初想得都快死了。现在初初好不容易来看他了,还带了个男人过来,他真想杀了初初后面那个男人。

“初初,我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秦靳楠可怜巴巴地说,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锦付就这样看着怀里的人被拙劣到傻了都骗不了的演技给骗过去了,乖乖到秦靳楠床边去。

秦初韫走路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算着距离,生怕自己肉棒上绑着的东西真要爆炸,他一抬头,发现锦付正有后退的动作。

“!!!”

他可怜的小眼神盯着锦付,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锦付心底一声叹息,终究停下了动作。

秦初韫这才放心,小手开始给秦靳楠按摩,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锦付爆发了,秦初韫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他上前打掉了秦初韫的手,冷声说:“我让你碰别人了?”

秦初韫说:“这是我哥。”他反手扯掉锦付的手环,攥在自己手里,他不信锦付在外面还能强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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