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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你这张s嘴可比你上面的诚实多()

 

随着第二次精液灌入,郗汪的小腹已经被射得鼓起,大量的精液被盛淮堵住,根本排不出去,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分量还是十足,他不愿退出来,从郗汪身后抱着他,慢慢地磨又将肉棒磨得点点勃起。

“真是要不够你。”盛淮紧紧地抱着他,在他脖项处吸了又吸,像极了一条粘人的大狗。

郗汪被他磨得退不下去的情欲,细细地低声喘息,靠在那人的身上,慢慢地享受。

过了许久,盛淮不动了,但是肉棒依然插在穴内,郗汪累的想睡过去了,忽然,盛淮就将阴茎退了出来,伸手压住了他的小腹,随即满肚子的精液便像是留不住的水一般流了出来。

红与白相会交错,盛淮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异常淫霏的画面,“宝贝的穴太色情了,我还想再来一次。”

“你滚!”郗汪羞耻地将腿闭上,羞红了脸想要起来去浴室。

盛淮拥住他倒在了床上,两人四目相对,郗汪看着他的脸,细细地看,他伸手将盛淮的眼镜脱下,“你为什么要戴眼镜?”

“怎么?嫌我亲你的时候会被挡着吗?”盛淮调笑道,说完就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眼镜微微擦过他的眼。

“你之前明明都不带的,”郗汪摸了摸他的眼,他这双眼跟盛霄就不一样,满目笑意的眼犹如璀璨的星。

“你之前说我戴眼镜操你很帅啊。”

突然想起之前说的,他顿了顿,尴尬地揽过他的头,狠狠地堵住那张嘴。

两人亲在一起不到两秒的时间,半掩的房门被推开了,这次的来人跟上一次一样,只是那人没有再伸手打人,他的声音在两人上方响起“盛淮,你为什么还碰他?”

郗汪僵住,盛淮垂下了眼从他身上退下,不紧不慢地将被子将他包裹住,收起笑意,脸色淡淡地看着盛霄说“他同意跟我上床的,怎么了?”

“他同意,所以你就做给我看了?”盛霄眼里都是怒火,神色不悦,指责道。

“什么叫做给你看,我怎么知道你今天过来。”

“哈,是你昨晚电话说”

“行了!”另一边一言不发的郗汪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打断对话,他此刻只觉得无奈,性爱的余温刚过,面对怒气冲冲的盛霄,他也知道迟早要说清楚“是我跟盛淮过来的,也是我同意跟他做爱的。”

“郗汪你不能这样!”盛霄听他这样说,顿时连火气都压下去了,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他一把将房门关上锁住,看着郗汪语气都带着不甘。

郗汪看着他关上的门,只觉得好笑,“把门关上干嘛,我都不跑,来说清楚吧。”

“什么说清楚,现在很清楚啊。”盛淮接话,他将郗汪揽住,随即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像是炫耀主权“你答应做我男朋友的。”

盛霄看到气炸了,剑眉竖起,眼睛像是要把人瞪死,他一把拉开郗汪,“你什么时候答应的?”

郗汪看到盛霄生气,几乎是想要揍人的样子,他害怕地缩了一下,躲过了盛霄的手。

“你躲我?”盛霄狠狠地瞪着他。

“没、没有,你冷静一点,我没有答应他。”郗汪坐在床脚看着眼前两个男人,他此刻觉得脑子太乱了。

盛淮凑了过来,想亲他,被伸手推开对着他笑了一下,“你说过”

他知道盛淮在拱火,立刻打断“我没说过!”

“我知道了,”盛霄突然笑了起来,这抹笑太不正常了,郗汪看着心里颤了一下,看着他靠近,他无法往后再退,冰冷的墙壁贴着他的背后,他求救一样看了看盛淮,盛淮收敛了笑,一动不动地坐在他身边,那双笑意的双眼早被收进了眼底,他开始看不清。

盛霄将他的肩膀压在墙上,结实有力的手臂使人无法挣脱,他死死地盯着郗汪,眼里渐渐有了情欲,他看着郗汪,花却对着盛淮说“阿淮,原来你想跟我一起。”

“什、什么”郗汪愣住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盛淮笑起来人畜无害,手臂攀上郗汪的另一边肩膀,“我也很喜欢小汪的。”

郗汪看着盛淮将他能移动的路给堵死了,他看着盛霄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随即落下一片阴影,嘴唇相碰,盛霄愈发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皱眉张开了嘴,一条滑舌便趁机而入,掠夺口腔内的每一丝空气,如狂风骤雨般舔咬。

盛淮看着两人吻得动情,身下又开始热起来,他将郗汪刚穿好的裤子再次脱下,强硬地将他的双腿掰开,露出被使用过的花穴,手指沾了沾上面的淫水,开始抚弄那颗胀大的阴蒂,小穴口开始吐出一口口淫水,盛淮笑着对穴口吹了口气,看见花穴颤抖地缩了一下“好淫荡啊,被哥哥亲得那么舒服吗?”

郗汪此刻简直不可置信,他伸手想推开盛霄,可是他那种力量下对于盛霄来说简直像是调情一般,盛霄咬着他的下唇微微给了他喘气的机会,“你也爽是不是,那么贪吃,随便一个男人都能上你,对不对?”

郗汪听到他说这样侮辱的话,心里一阵阵委屈,但是盛淮将他的下身揉得实在舒服,快感一阵阵地往脑内冲,他泪汪汪的眼睛看着盛霄。

盛霄看着他欲哭不哭的样子简直阴茎都要冲出来了,就想狠狠地操烂他的穴,让他勾引男人,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一颗血珠从唇内涌了出来,看他吃痛的样子心里更痒了,将那颗血珠吸掉,脱了裤链就将压抑的阴茎弹了出来。

盛霄示意盛淮让开,然后将长腿顶在了花穴之间,大掌往下按了按肿起的花唇说“你看看你这里,都被男人操肿了,我再操进去,这逼就烂了吧。”

粗俗的词汇传入耳内,使得他刚被盛淮爱抚过的穴内更加痒,他像是吸阳气的妖精,恨不得将男人的鸡巴把骚逼塞满。

“我我我不是,”说出口还是维持体面的尊严,但是下一秒,盛霄抵在花唇的龟头却感受到强烈的吸力,那个贪吃的花穴像个淫荡的鸡巴容器,将火热的鸡巴狠狠地吞吃。

“你这张骚嘴可比你上面的诚实多了,吸得我爽死了。”

说罢,盛霄一举将肉帮冲到了子宫口,刚刚被人肏软的骚穴,见到来势汹汹的肉棒更是卖力地吸弄,肉棒狠狠地抽插把人撞得一阵阵舒爽,郗汪渴望地长大嘴呻吟起来“啊啊啊太快了啊别撞了啊好爽”

一边的盛淮更是看得眼红,他走到郗汪的脸颊旁边,将沾满粘液的鸡巴戳了戳他的唇角,随即顶了顶他的脸颊,将他的脸都沾上晶莹的淫水,此刻房内的情欲加急升温,他就像一只索求无度的淫兽。

盛淮将龟头碰了碰郗汪的唇,郗汪垂眼看见火热的大肉棒,淫霏的味道仿佛下了蛊,引着他张开了嘴,含住那根让他着迷的鸡巴。

“嗯啊嘶”他被鸡巴塞得满满的嘴说不出话,下身被盛霄按着腰顶弄,嘴巴含着硕大的龟头,全身都是情欲的味道,快感一波波涌至全身,好爽好舒服。

盛霄冲撞之下,子宫张开一个缺口,他快速地将龟头撞了进去,子宫里涌出的热液一波波地浇在鸡巴上,爽的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在子宫里冲撞,撞在那可能孕育生命的腔壁里,将精液射满。

郗汪被盛霄的射精刺激地连连颤抖,盛淮见两人高潮,立刻将肉棒插得更深,在郗汪的喉咙处加快了速度,随即将要射精时将肉棒抽了出来,对着他张大的嘴巴射精。

白色的精液浇落在艳红的唇舌之间,淫荡得不可思议,盛淮将射在他脸颊旁的精液一并刮向他嘴里,温柔地说道“乖,吞下去。”

直到看到郗汪喉咙一动,他才满意地在他额头印下一吻,露出满意的笑容。

盛霄看着两人的亲密的举动,忍下心里的不满,将阴茎抽了出来,微勃的阴茎抽出来时,花穴里的媚肉被他拉得一翻,肉嘟嘟的花唇和穴口及其挽留一般含住不放,发出‘啵’的一声,随即精液喷洒出来,盛霄更是不满意了。

“怎么都流出来了,给我含紧了!”盛霄伸手将穴口按住,郗汪的花穴也听话一般往里缩了缩想要含住,可是因为被操得太厉害了,怎么缩也只能闭合成一条线状,精液还是落出一点。

“呜呜烂了,我含不出,”郗汪一直不放的泪珠就在此刻流了下来,更是停不下来,将整个脸蛋都哭得泪汪汪的。

盛淮瞥了盛霄一眼,俯身将他抱了起来,低头哄了又哄,在他耳边落下一个个亲吻“别哭别哭,哥哥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喜欢你。”

“喜欢我?”

郗汪打了个哭嗝,咽了咽口水,只感觉嘴里都是苦苦的味道,他皱眉看着盛淮,琉璃一般的眼睛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他抱着盛淮的腰,心里想,第二次听见有人说喜欢,是谁?盛淮说喜欢我,可是他让盛霄操我,还有谁能喜欢我。

“对啊,哥哥也喜欢你,”盛淮示意他看看盛霄,给他哥打了个眼神“对吧?哥。”

盛霄顿时间红了耳朵,他不自在地别过脸没出声,别扭地回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看是吧?”

“他没说”郗汪心里叹气,只觉得满脸满身都是情液的味道糊着脸眯着眼难受得很。

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局面,惹上这两个家伙,心里现在一顿难受厌弃,看着两个同样的脸,更加烦躁了!他揉了揉头发,发现连头发上都有精液,看似恶狠狠地瞪了盛淮一眼,挣扎想要远离。

盛淮看见郗汪的脸色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而嬉皮笑脸地往他面前凑,盯着早已被蹂躏红肿的唇就轻轻地蹭了一下“怎么啦?还委屈呢?”

“滚开!”郗汪说道。

只知道这句话毫无威慑力,但是盛淮还是配合地松开他,假惺惺地装作贴心小男友扶着他起来“我们去浴室冲一下就好了。”

盛霄看着郗汪好像又要哭的样子,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又疼又痒,他也想上手,可是郗汪明显想要推开他,他又不由得凶起来“洗什么?洗多干净也还不是一样脏的?”

“哥”盛淮皱眉,真的想捂住他的烂嘴。

这些话听多了,也不觉得难受了,郗汪推开盛淮,愣是一跛一拐地往卫生间走,徒留下兄弟两人大眼瞪小眼。

自此以后,三人便以这样畸形的关系开始了下来。

正当郗汪被迫接受这段关系,而又忘了最大的最该服侍的金主的时候,这天的傍晚从盛淮的公寓出来,天空微微泛黑,加紧脚步往学校路走,免得司机又在催促了。

就在转过巷口的那个时刻,突然出现一辆漆黑的面包车,当郗汪摸了摸心口,庆幸慢走了一步避开了与车辆相撞,随即面包车在他面前停下,随即一个黑西装的人将他一把拉住手臂,将他整个人拖上了车。

车上左右左右坐了两个人,他被夹在中间,郗汪心脏狂跳,正想大喊“救!”,立刻被人捂着嘴按了下来,左边的那人手疾眼快地将一块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

他用力地挣扎,妄想推开钳制他的两个男人,心中猛想,到底在哪得罪过什么人,他第一时间想到盛淮盛霄,可是除了盛霄与社团有关系,但是他们的关系从未给第四个人知道,怎么会有绑架发生呢。

他喃喃出声,想要绑匪松开他的嘴巴,可是那人的手纹丝不动,这一切的未知让他更加恐惧,脑海中突然想起,盛寰呢?!是盛寰吗?!

盛寰的仇家吗?可是盛先生许久不露面了,他还有利用价值吗?“唔唔!唔唔唔啊!”

郗汪的动静似乎惹烦绑匪,他不耐地低声说了一句,“安分点,不要你的命。”

随即他安静下来,让自己镇定,对方不是害命的,那就是求财了。

郗汪闭着眼冷静地听周围的声音,汽车在泊油路上驾驶,道路一直平缓,没有上高速,没有到郊区,那也就是一直在市区附近,待车平缓停下,他被推着带出车。

他被推搡着来到一间空旷的房间,坐在一张床上,嘴上已经被松开,但他不敢喊,轻声地叫了一声“你们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回应他的房间的无言,手腕被绑在身后,眼上的黑布还未取下,他只能强装镇定,静静等待那个幕后之人。

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何时门打开了,走进来1个人?

郗汪乖乖地坐在床上,突然就有一股热气凑了上来,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等很久了?”

“盛!盛先生?!”

“看来还记得我的声音。”带着一声轻笑。

郗汪悬起的心立刻放下了,他清了清沙哑的嗓子,软了声音,说“盛先生,我一直在家等你,也、也不用这样送我来。”

“吓到你了?”

“没、没有。”郗汪连忙否认,他琢磨不清盛寰为何要这样带他来,想起上回带他去的那个房间,这次又不知道他是什么玩法,只能琢磨先软化他“只是能不能、先放开我。”

盛寰应了一声,随即郗汪手腕处便感受到一双冰冷的手解开绑住他的绳结。

神经绷紧的郗汪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摸了摸被捆红的手腕,正想伸手将脸上黑布摘下,忽然一只微暖的手把他按下。

“别摘。”盛寰的手指暧昧地在手腕处画了两下,继续说道“知道我来让你做什么吗?”

这句话一出,郗汪就心下了然了,他顺从地反握住那只手,将脸往手心里蹭,此刻的他像只求人怜悯的小猫,乖,才能博得主人一笑。

一双手将郗汪压下,男人身还穿着风衣,深秋的凉意早已渗进衣内,冰凉的触感随着衣角触碰到肌肤表面,带起一小阵激颤。

对方似乎没有意识到他的颤抖,那双微凉的手快速地将他的衣服脱下,露出白皙的大片肌肤,手掌所到之处是不由得让他冷得一抖。

此刻盛寰看见郗汪颤抖的模样,凑到他耳边轻轻地亲了一下说“很你冷吗?”

“手、daddy你的手好冷。”

男人听罢,更是将手摸向他的胸前,乳头收到刺激后凸起,更方便那人的玩弄,别有一番意味的亵玩之下,乳肉泛红,乳珠更是涨红,随即被人送入口中。

牙齿碾过乳肉,舌尖顶弄乳孔,及其色情的含乳让郗汪迅速泛起情潮,当他红着脸捧着另一边的乳肉像盛寰求道“daddy这边也要,嗯啊啊”

男人将郗汪送到跟前的胸乳含乳嘴里,他第一次觉得盛寰也是那么会舔,整个胸膛都被湿润火热的舌头舔过,下身的阴茎已经勃起,小囊袋下面的花穴开始吐出淫液。

已经被性爱多次滋润的身体已经学会迅速调节情欲,花穴滴滴答答地淫液往下流,透过一层内裤渐渐地蹭到了传单上去。

男人扑在郗汪的身前,两人的身体的气氛相当热烈,淅淅索索的解扣声响起,肌肤相亲的感觉十分美妙,郗汪抬腿不耐地蹭了蹭男人的腰,喘息道“我、我下面想要daddy。”

头顶传来盛寰隐含情欲的嗓音“下面哪里?宝贝有两张嘴。”

“下面、两个都想要啊”他忍不住伸手抚摸阴茎,搓了两下觉得花穴更痒,便将手指往里面捅了捅。

穴口微张,细长的手指便迫不及待地往里伸,媚肉见状立刻卖力地吸吮起来,可是还未等手指解除那股痒瘾,便被男人拉了开来,随即迎来的便是一掌。

‘啪’的一声,淫液溅起,床单下留下一滩水印,盛寰冰冷的语气响起“谁准你往里面插的?是不是不听话?”

顿时间,郗汪害怕地缩起了脚,疼得他将腿合上,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即将要离开自己,却又慌张地往前伸手,可是看不见的他只能一顿扑空。“啊daddy别走!”

盛寰站在他的身侧,不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人,像是看一只做错事的小狗,不及时教训是不会有所改进的,“我刚刚说什么你没听到?回答我的问题!”

“不是、不是,daddy别走,”郗汪想要摘下眼罩,立刻被一只大手抓住,然后双手被迫在头顶固定,用冰冷的皮带捆住。

刚刚才被解开的手现在又再次被捆上,莫名的害怕萦绕在他的心头。

“我说过不乖的小狗要怎么办?”

郗汪颤颤微微地将腿打开,露出沾满淫水的穴,精神的小阴茎依旧伫立,颤颤地吐出腺液,“请daddy责罚。”

“刚才是谁不听话?”

“是我。”

“不听话要怎么办?”

郗汪红了眼睛,可是被遮住的眼睛看不见,泪珠浸湿了黑布也不明显,只有压抑的嗓子卖乖,说道“请daddy惩罚小穴。”

话音刚落,冰凉的手掌带着风便落在阴穴上,男人的掌力极大,一掌下去,溅起了丝丝淫液,阴唇立刻变得艳红,‘啪啪’,脆弱的阴穴遭受如此的掌掴,疼痛立刻让他下意识地躲避,可是男人掰住他的腿,像修罗的话语让他不得不将腿张得更大,方便承受这一次的责罚。

“是什么让你受罚了,知道吗?”

“是、是我错了,我、我不应该将手指伸进骚穴里。”郗汪一边哭一边举起双手想要男人的怜悯,可是男人除了那一下下巴掌,什么也没有给他。

“看来还是还没完全意思到错在哪了。”盛寰继续打他的穴,阴唇在拍打之下早已两边散开,红艳的阴蒂冒出了头,盛寰专门往阴蒂处打,阴蒂胀大,突然涌起一股又痛又爽的快感,他尖叫了一声,花穴竟然高潮了。

“啊!daddy我、不行了啊啊”高潮使他头脑发热,所有的思维都跟着快感走。

盛寰见他花穴不知羞耻地高潮了,喷出的淫液沾满了手,他看似不满地将手指插进了花穴里,恶狠狠地顶了两下,媚肉紧紧地吸住手指,“原来是爽了啊,刚刚daddy说的还知道是什么吗?”

“我、啊!”他一声尖叫,盛寰将食指和中指插进花穴里,然后拇指用力地按住阴蒂,三指同时动作,让刚刚高潮的花穴霎时潮吹了,花液喷射出来,大腿内侧痉挛起来,整个人都是充满情欲的粉色。

盛寰将手抽了出来,紧致的穴肉缠住不放,但是他好不留恋地将手指拉了出来,安抚似得轻轻拍了拍红肿的阴穴,说道“爽够了吗?”

还处在不应期的郗汪稍稍回过神来,湿透的黑色布条还绑住眼睛,但是他不敢再向盛寰提出条件“daddy还没有”

随即男人的身体迎面抱住了他,男人没有以往经常带有的檀木香,他顺着动作往上仰头,男人就开始舔咬他的锁骨,他也热情地回应对方所有的动作。

郗汪抬起腿蹭了蹭男人的腰部,示意可以进入,可是男人往下身摆弄什么,待带有刺的东西顶住穴口时,他才惊讶出口“什么东西?daddy!那是什么东西?”

盛寰的声音在上方传来“宝贝,这次戴套做,带刺的套,好不好?”

带刺的龟头轻轻搓弄穴口,试探着往里钻,他听到盛寰的安抚,立刻放松下身体,想要好好接纳,嘴里却在撒娇“daddy之前都不戴套的”

“呵。”盛寰很低的一声轻笑,意味不明。

硕大的龟头探入穴内,整根鸡巴上都是刺点,压着穴肉不敢上前搅弄,郗汪心想,盛寰的鸡巴是因为带了这个套吗?怎么大了这么多,比盛霄他们还要大,龟头进来以后,布满刺的茎身也是硕大,把他下体撑得胀满了快。

“嗯啊太大了我要被塞满了。”

随着一声压抑低喘,整根阴茎总算塞了进去,随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作起来,刚开始时,穴内吃不消这根带刺的鸡巴,生涩地媚肉只能紧紧地吸住鸡巴,但男人一手压着他的腰肢,一手揉开了阴蒂,他慢慢也得趣起来。

进出的硕大肉棒将郗汪操得嗯啊呻吟,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他感觉肚子太涨了,下腹被插得一下一下顶起,他听见盛寰说“叫大声点。”

“啊啊嗯daddy操我,用力操我啊好大好涨”

男人的带刺鸡巴在体内磨过一层层媚肉,直撞到子宫口,宫口被刺扎得生疼,痛感中带来更多的是快感,他爽得张开嘴,口涎溢出嘴角,一副痴态的模样让盛寰看得火热。

郗汪身上的男人开始动作,性器交合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操弄越来越用力,他整个人都被顶到了床头,无路可退的他被带刺的龟头操开了子宫,直顶在宫壁。

“啊!操坏了,daddy操坏小狗了嗯啊不行了daddy给我、射给我”

情欲来势汹汹,下身淫液飞溅,阴毛之间满是被打操出来的白沫,傍边传来搓弄啧啧声被他忽略了。他正在欲海中浮沉,两人共攀高峰时,他扁扁嘴,呜咽道“daddy,我想要亲亲。”

男人在郗汪这句话出现候,更猛烈地往子宫里冲刺,精液将保险套射满,致使整个鸡巴几乎将他的下腹射到鼓起,饱胀的快感让他呼吸急促,听不到周遭任何声音,完全沉浸在盛寰给予的欲望当中。

那根硕大的带刺鸡巴缓缓地抽出体内,小穴像是会呼吸一般含住,恋恋不舍地含住蠕动,男人似是决心不再迷恋,一把抽出,保险套因为装满精液,分量看起来更是骇人。

郗汪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就堪堪一次性爱,他已经决定下身已经麻掉了,直到身边窸窸窣窣的衣料整理声音响起,他手上的皮带已经被卸下,才想到想到盛先生还在身侧,他伸手往旁边摸了摸,刚好摸到穿着西裤的大腿,他双手顺势攀住上,“daddy,还要吗?”

听到盛寰满是宠溺的轻笑,“今晚够了,宝贝今晚很乖。”

终于得到认可的郗汪,心里一喜,仰头往上凑,“那daddy亲亲我。”

嘴唇轻轻一下的碰触,带着属于男人的檀木香气,让他感到可靠又心安,他高兴地抱着男的腰,“我可以脱下眼罩看看你吗?都湿透了,不舒服。”

“摘吧。”

郗汪伸手将脸上的黑布摘下,温暖的灯光打落在盛寰身上,不适应突然的光线,眼睛一酸,含着眼泪的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盛寰。

盛寰上身衬衫纽扣打开,露出精壮的肌肉,蜜色的腹肌下带有少许汗迹,裤头纽扣敞开,但是拉链已经拉上,但是人鱼线下有分量的性器依然鼓起不小的帐篷。

两人视线相对,严肃的男人软化下来的视线让他心里一动,他情不自禁地往盛寰嘴唇亲了上去。

很单纯的接吻,四瓣唇瓣相触,轻轻地含住,郗汪不由得嘤咛一声,然后快速撤退,只怕逾越了规矩惹盛寰生气。

意外之下,盛寰并没有生气,深沉的眼眸内带着笑意,“宝贝还想要?”

他立刻摇头,抓过身边的被褥遮住下体,低着头脸红道“我、我不是,下面很酸要是daddy还没够,我、我可以口”

“好了,你先去洗澡吧,等会儿在这里休息一下。”盛寰将郗汪搭在他大腿上的手拿起来,牵着他送进浴室。

待郗汪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才意识到这里是酒店,华丽的落地窗之外是点点的万家灯火,不等他出声喊盛先生,门口的铃声就响起,两人同时被拉回了注意力。

盛寰正在查看手机,示意他去开门。郗汪连忙整理好浴衣,擦了擦发剪尖上的水迹,匆匆赶到门口,开门只见是一个身长极高的英俊男人。

男人见郗汪开门,显然是一惊,沉静的脸上收敛了锋芒,眉眼深刻,眉梢上还带着一点水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水汽,是走错房间啊的房客吗?郗汪询问“你是?”

男人顿了顿,微斜过头,眼神穿过郗汪发梢看他身后的男人“寰哥,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盛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眉眼间是凛冽的寒气,语气带着不甚在意“嗯。”

男人转身就走,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在给郗汪,徒留一个颀长的背影给他。

郗汪只当这个男人是盛寰的部下,他往盛寰身上靠过去,盛寰却问他“怎么不好奇刚刚那个是谁?”

“盛先生的公事,我是不能随便好奇的。”

“哦?你怎么知道是公事呢?”盛寰转过脸来看着他,那种像是被鹰盯上的视线,郗汪心里发憷,今晚盛先生怎么那么奇怪。

“那是您的私事我是不能够打听的。”

盛寰松开眉头,带着点笑意地看着郗汪“你还挺知道自己的定位。”

“对啊,所以daddy今晚能不能让我睡在这里?”郗汪笑得甜,带着情欲过后的秀丽,眼角红红的,琉璃一般的眼眸殷切地看着盛寰。

“怎么怕了就叫先生,见我笑了又叫daddy了?”

气氛和谐,郗汪更加大胆地揽住盛寰的腰,手指在结实的肌肉下画了画,“那你是喜欢我叫你先生还是daddy呢?”

盛寰揽着他的肩将他压在的被褥之间,一手钳制住他作乱的手指,神色不明地说“你说呢?”

郗汪笑着仰头亲了亲盛寰的下巴,“我喜欢看daddy笑,您多笑一点我就一直叫你daddy,好不好?”

“小狗还学会提条件了?”

“您都说小狗乖了,是应该时不时给点奖励才对!”

盛寰简直要被他都逗笑了,原来这只小狗也是会顺着杆往上爬的,“那今晚就奖励小狗睡在这里吧。”

“好!”郗汪张开双臂双腿揽住盛寰,“我还要抱着daddy睡!”

看着郗汪满脸高兴,盛寰突然觉得许久未曾苏醒的内心有一丝开怀,只是嘴上还提点一下他“把手脚收回去,要不就从这里滚下去睡。”

郗汪笑嘻嘻地收回手,乖乖在一边躺好,盖上被子,看着身边的盛寰还拿着手机发送什么,他转过身对着他说“谢谢daddy。”也谢谢您给了我那么多。

盛寰真的很忙,郗汪自从那天起来就没有再见过他,连带盛霄也消失了。

郗汪看着中午过来跟他一起吃饭是盛淮,问道“盛霄这个星期去哪了?”

“小汪,你太过分了!”盛淮控诉。

郗汪表示无语,这怎么过分了。

“哥哥才不见一周,你就想他了,还在我面前想,要是换作我,你会想我吗?”盛淮义正言辞地将这句话说出口,郗汪立刻被他逗笑了,转过头仔细地看了看他,带着眼镜的盛淮斯文温润,藏满小心思的眼眸被镜片挡住,,连嘴角的笑容弧度都刚刚好,俨然一副学霸的模样,怎么会说出满是醋味的话?

“谁也不想,你俩不在我乐得清静,盛霄是不是去盛先生那边了?”

看着盛淮眼内的笑意逐渐收敛,下一刻被盛淮拉住手臂,“原来你想的是我爸。”

“”

“可是怎么办呢?”盛淮压着内心的翻腾,扬起一抹笑,说“哥哥闯祸了,爸爸得给他收摊子啊,那些叔父估计得困住爸爸好一段时间了。”

“闯什么祸?盛先生被连累了?”

盛淮拉着他坐下,摸了摸他的脸颊,冰凉的指尖从他的眼角滑到嘴边,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一样觊觎眼前的猎物。

“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太多,只管做爸爸的小情人,我的小男友,不好吗?”

郗汪正在摆脱身后的盛淮,心想怎么哪里都能被他找到,连吃个饭的时间都要黏住。

他现在是拿着盛寰一个人的钱,服侍的可是三个人,两只小崽子还是属狗的,仔细一想就超不划算了,不能被快感冲昏了头脑,一定要在他俩身上敲点什么。

一时间没看清路况,撞上一个高大的男人,“啊、不好意思”

他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人,身量极高,眉眼深邃,明明是一副严肃的神情,但是偏要带起一抹不自然的笑,使他看起来有点搞笑。

“郗先生。”

“你认识我?”郗汪盯着他看的脸,男人很高大,一抹熟悉感划过脑内,你是“盛先生的?”

“聪哥?你怎么在这?”盛淮的话声在身后响起,他往郗汪身上靠,说话的气息在耳边吹。

男人见状,露出一丝不愠,但很快在脸上小时的无影无踪,看着他回答,“盛先生说最近不太平,安排我过来负责你的接送。”

郗汪一听是盛寰派来的,心里一股暖意,但他完全想不起他区区一个情人,何以值得安排个心腹过来保护呢?

“那走吧,”他对对面的男人笑了笑,转过头对着盛淮严肃道“你别跟过来了!”

“喂,你!”盛淮心里极其不满,但是想到已经到嘴边的肉了,先放一会儿去玩,后面再讨回来就是了。

眼见黑色的轿车使离学校,郗汪看向傍边开车的男人,“你叫聪哥是吧?”

男人视线没有离开路面,开口说道“我叫苏睿聪,你可以叫我阿聪。”

“那我也叫你聪哥好了,”郗汪自问实在不会社交,面对的那人看起来冷淡,那他也只能顺着话走,后面只等空气继续凝固。

路边的树飞速而过,经过一个红绿灯时候,苏睿聪趁着红灯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嗯,知道了。”

苏睿聪的神色有点恍惚,很快的一个电话,挂掉后,前方已转绿灯,但是他还没启动,后面的车辆按起了喇叭才像是让他回过神来,连忙启动汽车。

郗汪看着苏睿聪又恢复专心开车的样子,只是前方的路口转得不对,他急忙出声“聪哥!这个路口不对啊。”

“刚刚寰哥电话,说带你去今晚的晚会,现在先去给你换身衣服。”

郗汪心下了然,心里冒起一丝喜悦,完全想不起为什么刚才苏睿聪的神色为什么这么迟疑,“那今晚是可以见到盛先生吗?”

“嗯,对的。”

苏睿聪带他到商场先是做了个造型,发尾剪短了,刘海被抓起,露出好看的眉眼,美目流转之下满是晶莹的星光,苏睿聪收起不该看直视的目光,示意他去选一套礼服。

郗汪心里忐忑地跟着导购看了一圈,在导购的推荐下拿了几套进去更衣间,衬衫、西裤都会穿,可是怎么这领口的扣子这么难弄?越弄就越着急了。

这时,坐着等的苏睿聪看人这么久还没出来,上前敲了下门“郗先生,好了吗?”

“啊那个,还要点时间”

“需要我帮忙吗?”

“扣子我怎么都扣不上,还有领带”

“那你开门,我进来帮你试试。”

郗汪开了门,苏睿聪很快地走了进去,更衣间不大,站着两个男人,空间就变得有些窄了,他看见高大壮硕的男人站了进来,男人身上的气息立刻让他红了耳朵,他只好尴尬地指了指胸口前的扣子,还有手上的领结。

苏睿聪了然得点头,然后向前一步,俯身,手搭上郗汪身前繁复的扣子上。

突如其来的靠近使他更紧张了,整个僵硬地扬起脖子让对方帮忙。苏睿聪几下便将扣子扣好,微凉的指尖碰到修长白皙的脖子,他愣了一下,掀起眼看到靠得近的人,收身纤细的西装将身材修饰得完美,男孩白皙秀丽,因为紧张羞红了耳朵,俩颊犹如不小心沾上了点点胭脂,使得更加可爱动人。

紧接着,苏睿聪拿过男孩手上的领结,为他亲自带上,领结需要缠绕衬衫领口,苏睿聪的气息忽然擦过郗汪的脸,感觉脸也红透了,只是突然,脑里闪过一抹他抓不住的思绪,是不是在哪里也闻到过这个气息?

苏睿聪收回眼神,不自觉地咳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好了。”

“哦哦,谢谢。”郗汪看了一眼镜子,不敢多看身旁的男人一眼,连忙推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导购见二人从更衣间出来,脸上洋溢着专业的笑容,连忙上前询问“先生,这一套可真好看,请问是选好了吗?”

郗汪点开了手机,正犹豫支付宝里的钱够不够付钱,身后是苏睿聪便接上话道“就这一套吧,哪里付款?”

“好的先生,请跟我这边来付款。”

郗汪看见前台的价格,心里咯噔一跳,只见苏睿聪毫不犹豫地拿出卡来付款,心里更加不好意思了,“那个聪哥,我回头转给你吧”

“不用客气,都是寰哥吩咐的,等下再去做个发型,就带你过去会场。”

“好的。”

听见是盛寰吩咐的,郗汪心里就甜滋滋的,忍不住笑出了声。

苏睿聪看见郗汪高兴的神色表于脸上,眉目流转丝丝灵动,脸色微红,忽而转头看向自己,他不自在地别开脸,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聪哥,还不走吗?”

“走了。”说罢,苏睿聪就领着他快步离开商场。

苏睿聪的一点点异常,郗汪没有注意,他一心只想着今晚可以见到盛寰,想着今晚还能不能再留宿在盛寰房间。

他们到达已是接近七点,天色已经落幕,可是大宅从门口透出的却是一片光亮,繁华热闹的光景无不显示主人家的阔气与豪横。

苏睿聪领着郗汪走进门口,距离大厅先会路过一个庭院,庭院保留古色古香的小桥流水,郁郁葱葱的花草间搭载点点的灯光,看起来浪漫又写意。

路上宾客不少,有些人还会主动与苏睿聪打招呼,郗汪心想苏睿聪在盛寰身边应该还蛮重要的,只是他思绪颇多,还未回国神来,苏睿聪便拉了拉他的衣角说“跟紧了。”

“啊,哦!”这时才发现苏睿聪已经领他走进会客大厅了,里面人头涌动,富丽堂皇,绅士贵妇,公子小姐,尽然一副商人做派,完全看不到他曾经想象过的黑社会聚会的模样。

“寰哥下来了。”

郗汪抬头看向了全场目光也跟着转动的旋转楼梯,盛寰一如往昔,英俊冷硬,气场强硬,所到之处便是全场的目光所在。

场内人都抢着上前与盛寰打招呼,眼见盛寰被围住,郗汪感觉也不好上前,只是忽然盛寰一个眼神与他对上,匆匆地朝他身旁的苏睿聪看了一眼,对方像是已会议,苏睿聪对着郗汪说,“我们出去透透气吧,寰哥可能一时半会儿过不来,我先带你去后面休息一会儿。”

苏睿聪说的休息地方,原来是后花园,后花园带有一个巨大的泳池,水底下有灯,光线透过水折射上来,使得水面看起来波光粼粼。

郗汪坐在正对泳池边上的餐椅上,面前摆着几份甜点,苏睿聪说了一声就匆匆离开,估计也是忙着应酬吧,他无聊地插了插盘子里的蛋糕,喝了一口香槟,想,怎么那么无聊,盛寰喊他来,却又将他丢在一边。

这时,一群年轻男女推推嚷嚷地走了过来,他们纷纷落座在郗汪的不远处,嬉笑声络绎不绝,郗汪看了看他们,猜想他们应该是那些富二代公子小姐,便想远离一点,他一点都不会跟这些人打交道。

然而,正想站起离开时,一个满脸笑意的富二代走了过来搭住了他的肩,大声说道“哟,这里不还有个新朋友吗!”

年轻的男男女女立刻看了过来,然后起哄着喊富二代拉着他过去,郗汪不敢得罪这堆人,只好扯着尴尬地笑,拒绝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你怎么这么扫兴,来这里的不都是玩吗?”富二代强制将他拉进了那群年轻男女卡座上。

他一坐下,身边缠上了两个漂亮的女生,一个女生带着明显的酒气缠上他的胳膊说“没有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郗汪”他还在想怎么做才能脱身,但是周围的男男女女目光都锁定了他。

刚刚把他拽过来的富二代先是出声“我好像没想到哪家叔伯家姓郗?”

“呃,我是盛先生的朋友。”郗汪其实不想搬出盛寰来的,但是现在这个局面,他真的非常不想留在这。

“盛叔的朋友?!”引起小声的喧哗,这下让郗汪更不自在了。

“我、我就不打扰各位了,先走了。”

“哎哎哎!盛叔的朋友就是我们的贵客啊!”有人拉着他,倒了杯酒放放在他面前,“来来来,我们喝一杯!”

随即气氛像是和解了,大家起哄地往他杯子里倒酒,郗汪不情愿地拿起杯子,小声说道“我只能喝一杯,我还有事。”

“知道知道!盛叔叫你来肯定有事嘛,快喝快喝!”

刚才缠着他手臂的女孩拿着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说,“你是盛叔的什么朋友呀?看着比盛霄都小,难道你是盛叔的私生子?!”

大家听到女孩这番话,都不禁笑骂她脑洞太大,但是一旁的郗汪喝了杯酒后脸红透了,一股血气往脑顶上冲一样,他听到了盛霄?私生子?“才、才不是,我才不是daddy的私生子。”

虽然说话小声,但是迷迷糊糊的他意识到自己一开口他就知道说错话了。

女孩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整个人站了起来惹到旁边的富二代被她碰掉了酒水,“你发什么神经?”

女孩并没有管他,捏了捏郗汪的脸,将他整个脸抬起来,看着他说“你说谁是daddy?”

郗汪顿时间酒醒了一半,他推开女孩的手,“我没说。”,他站起来就想走。

“你刚刚叫盛叔daddy!”女孩此刻兴奋地指着郗汪,嫌事儿不够大似得大声说。

顿时间这片卡座的空气又再次凝结了一般,郗汪心里慌极了,他怕别人知道他是盛寰的情妇,又怕他们误会点什么,他只能支支吾吾地否认,然后转身就想跑。

可是他一个喝的半醉的人,刚想跑就被人扯住,那人扯着他问“你真的是盛叔的私生子?长这么漂亮,不太像盛叔啊,跟盛霄也不像。”

“不是不是,你们听错了,”越解释越乱,他跟那群人推攘着,不知道谁在他身后伸出了一脚,他不小心踩了上去,然后整个人想扯个人扶住都扶不稳,身体直挺挺地往后倒。

‘嘭’的一声,水花溅起,郗汪倒进了泳池,砸碎了一池波光。

岸边上的人惊呼,幸好水不深,只到郗汪的脖子位置,可是待他在池水里扑腾起来时,头发紧贴脸颊,衣服湿透,脸红得像是个醉汉,狼狈不堪。

郗汪慢慢地往岸边挪动,正当他准备上岸时,眼前一双漆黑的皮鞋让他停了下来,他抬头,盛寰正一脸冷漠地看着他,暗沉无波的眼神里是琢磨不透的心情,他像个天神,从天而降,看他滑稽可怜,却从不出手相助。

正当两人对视无言时,盛寰身后的苏睿聪走了过来,他朝他伸出了手,“来,我拉你上来。”

郗汪收回眼神,将手递给苏睿聪。

盛寰扫了一圈那群年轻的男男女女,神色严肃,冷冷的一眼,那群聒噪的富二代便静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出。

盛寰不言一发转身就离开,苏睿聪拉起了郗汪,便松开了他,说“你跟我去换套衣服吧。”

“好。”郗汪甚至都不敢抬头,只能看着盛寰离开的背影,随即跟着苏睿聪离开。

苏睿聪带他离开主楼绕了小路到别致的小楼,周围灯光昏暗,周围被高大的树木围绕,与主楼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周围静谧除了昆虫的鸣叫,完全隔绝了声响,他拉了拉身上湿透的衣服,无措极了。

苏睿聪将他安置好后,送了一套衣服给他,说了一声,让他在这等盛寰,便匆匆离开了。

郗汪换好衣服,也不敢随意走动,看这栋宅子这么大,估计是盛寰的主家了,他刚刚在人前丢了脸,不知道盛寰会不会生气。

他呆呆地坐在床沿,看着脚下的地毯发呆,不知道时间过去多少,他没有发觉室内的光线愈发的昏暗。

旁边传来‘吧嗒’一声,门锁被人打开了,郗汪像是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待他后知后觉地往声音源方向转动时候,他已经被一个庞大的身躯从后方挟持。

整个人正面往被褥里倒下,随即一个黑色眼罩往他眼上糊了上来,惊恐一声“啊!”

“别动!”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像是从不远处的方位,但又好像不是,是盛寰!

郗汪听到话后停止了挣扎,乖乖地任由身上人的动作,那人粗暴地将他本是松垮的衣服脱下,两枚艳红的乳头接触到对方冰冷的指尖立刻冒起了头。

刚刚穿上的长裤也被人脱下,那人火热的胸膛紧紧地贴着郗汪白玉一般的后背,让他原本紧张的情绪在火热的拥抱之下立刻瓦解。

男人似乎克制着自己的喘息声,没有了视觉的郗汪,耳边感受到火热的呼吸,使他下身的花穴也不由得紧紧一缩。

他被男人背压在床上,他的下腹被塞入一个枕头,似得屁股挺了起来,男人两腿跨过他的大腿,火热的鸡巴弹了出来,在性感肉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

双手掰开两瓣臀部,露出中间的隐秘的后庭与下方的花穴,花穴感受到情欲的上升,一呼一吸流出潺潺的蜜液。

男人将阴茎往穴口处摩擦,硕大的阴茎沾到滑腻的淫液,更添一分淫邪。

郗汪感觉到下身被阴茎摩擦,又烫又痒,可是那人像是铁了心要折磨他,慢慢地在两个穴口处摩擦,时不时顶进穴口却又快快地离开。

“我不行了daddy进来好痒别磨了好不好。”

苏睿聪听着郗汪不停地喊着要进去,昏暗的灯光打落下来都遮不住雪一般白皙的背,他俯身,将阴茎往花穴里面插了进去。

两人发出一阵舒坦的喘息,苏睿聪俯身在郗汪蝴蝶上印上一吻,深处舌头细细地舔弄,下身一边重重地往里撞。

“啊,好深啊我啊啊”

这种黏黏糊糊的撞击似乎满足不了苏睿聪,他抓着郗汪的手臂,将人抱起,鸡巴因为巨大的动作使得,狠狠地刮弄敏感的内壁,“啊!坏了,别”

郗汪坐在苏睿聪的怀里,两人下身紧紧的贴合,苏睿聪掐着他的腰示意他动起来。

郗汪哭着被迫上下动,他呜咽着想让‘盛寰’赶紧射,真的好累,但是后面的人像是不满意他动得太慢,直接将他压了下床,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他。

精液打在子宫口的那一下,郗汪哑了声,连带心脏都传染到漫天的快感,舒服的不能自已。

正当他被射精后的男人转过身来,伸手要拥抱时候,男人却抱着他走了下地。

他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嘴唇碰到男人的侧脖,像一只想要索吻的小猫,说话间一下没一下地碰到“去、去哪里?”

男人没有回答他,但是他的背却告诉了他,原本还是被高潮弄到粉红火热的白背碰到了冰冷的玻璃,他整个人像是被烫到的虾子一般惊慌地抓紧眼前的人。

但是那人像是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将他的手掰下,转过他的身体,这下郗汪摸到眼前的是一副巨大的落地玻璃。

双脚踏在地毯上,还未缓冲下来,便被后面的人抓着要将鸡巴塞进了花穴。

“唔啊!”鸡巴一把顶到最深处,甚至还轻微地撞了一下子宫口,郗汪被人撞得顶在了玻璃上。

男人‘很好心’地等他适应,已经射过一次的花穴,更像是一个流着口水贪吃的嘴,又滑又紧,精液因为大鸡巴地入侵,被插得流出了穴口,淌满了两人阴部。

郗汪只觉得今晚的‘盛寰’很奇怪,不说话又喜欢磨着他,他不喊进来就不进来,插在里面像是等着自己给他吸一样,“怎么又不动了,”他羞耻地摇了摇屁股,肉感十足的双臀上下蹭了蹭男人的大腿。

苏睿聪红了眼,大掌狠狠地在那个不安分的屁股上打了一掌,肉浪随着巴掌震动了几下,白皙的臀部立刻显出粉红的掌印。

苏睿聪抓着他的肉臀,下身用力地摆动起来,一下一下往深处抽插,巨大的龟头碰到的子宫口,连敲门都不用,直接往里冲。

“啊好痛啊!啊daddy好用力轻点轻点别撞了!”

因为巨大的冲撞,让郗汪软了双腿,他双手趁着玻璃窗,下腿因为男人的抽插软了腿,忍不住地往下掉落。

苏睿聪自然看见郗汪止不住地被他插软了腿,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他伸手将郗汪一把捞起,强硬的手臂揽住郗汪的腹部。

刚好按到被他插得凸起的位置,这一刹那间,郗汪高潮了,花穴喷出的热液浇灌在要冲进子宫的龟头上。

‘嘶’他忍住射精的欲望,舒服地喘息。

郗汪被插得早已失了魂,眼泪浸湿了眼罩,男人压着他在窗上操弄,“啊我不行了,我啊别那么用力,子宫要插满了”

苏睿聪插进了郗汪的子宫,宫腔像一个充满吸力的花腔,紧紧含住那颗硕大的龟头,舒服地吸吮龟头的每一处。

忽然,窗外一声烟花爆裂声引起了两人注意,“什么、什么声音?”郗汪喘息着问。

依旧没有得到男人的回答,只有惹得更猛烈的操干。

窗外开启连续响起的声音,像是为两人助兴,一发借一发的烟花声,在前方、在头顶告诉他们。

“我、我想看看daddy我想看看”

身后的男人抓着他的腰一言不发地插弄,直到他剩下喘息声,男人抵着他的宫壁射出今天的第二发精液。

眼前的手拉下他的一只眼睛的眼罩,眼泪模糊了双眼让他一时看不清,但是身后的男人钳制地在玻璃上压着他。

郗汪没能回头看,他只能看着前方,天空中一发发五颜六色的巨大烟花,随着快感一样,看着眼前的烟花,脑内也绽放属于高潮的烟花。

郗汪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烟花,绚烂无比,他第一次近距离看见这么这么大这么多的烟花,可是身后的人冲撞之下让他更加敏感,私处的撞击声被烟花炸开的声音掩盖。

在烟花声的掩盖下,苏睿聪阴暗的心思在这场性爱当中慢慢延伸,他俯身对着郗汪的肩头咬了一口,浅淡的牙印像是专属的标记,他的心脏被悸动充满,深邃冷漠的脸孔碎开暖意的笑。

窗外的烟花也没放多久,苏睿聪压着郗汪在窗上高潮,待高潮的余韵褪去少许,他便将眼罩往上提。

再次被黑暗覆盖的郗汪已经没有力气去质问了,盛寰很奇怪,这些日子里面都很奇怪。

随后他被人安放在床上,只听见匆匆忙忙的衣料摩擦声和一声轻微的关门声,他觉得好累,就着下身还未清理的精液就睡了过去。

脸上有痒痒的触感让郗汪感到不适应,他挣开惺忪的双眼,看清眼前的男人赫然是盛寰。

盛寰早已收起锋芒,看见郗汪睁眼,他展露一抹轻微的笑“醒了?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

听懂话的郗汪羞红了脸,不自在地撇开眼,被子下面的粘腻感更是说明性事的激烈。

“盛、盛先生,现在是什么时候?”

“才一会儿,今晚睡这儿吧。”

窗外还是黑夜,安静得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他心里估计应该是半夜时分,他伸手抱住盛寰的腰,精壮的腹肌透过薄薄的衬衫贴在脸上,软得像一只餍足的猫。

盛寰不再多说,回抱着他,脱掉衣衫便贴身躺进被里。

郗汪眼见盛寰躺了下来,心里一喜,伸手将对方抱了个满怀,盛寰带笑的说话声从共鸣的心口传递到他怀里,“怎么这么会撒娇,还没要够吗?”

说罢,腿间插入了一根火热的鸡巴,郗汪像是被吓到一样躲了一下,却被对方掐着腿根,直接将鸡巴插入那个早已红烂湿软的肉穴。

“嗯啊”穴内还有未干的精液,在精液的润滑下,盛寰一下便插到了底,在敏感的花心撞了几下,郗汪舒服地呻吟出声。

盛寰缓缓地插了两下,便掐着郗汪的腰将他往身下压,粗壮的阴茎便在花穴内猛烈冲撞,龟头狠狠地挂过阴道的肉壁,硕大的囊袋撞在臀肉间,将被情欲洗礼过的红臀撞得更加淫霏。

‘啪啪啪’的冲撞声,郗汪心想,不是才做过两次吗,这个男人怎么还这么硬,粗硬的鸡巴将他撞得又痛又爽,眯着看眼前游刃有余的男人,除了呼吸比较急,深邃的眼想要把他吸进去,他伸手想要盛寰的吻。

盛寰却将手指往他嘴里插,下身的肉穴被奸淫,上面的嘴也在被禁锢,修长的指尖像下身交媾一样,几乎插到嗓子里。

“你看,下面流水,上面也流水,”盛寰俯身在郗汪耳边说道,“宝贝,你真的好多水。”

郗汪痴痴地吞咽那个几根插在嘴里的手指,嘴边还有吞咽不下的口水,“嗯嗯呃”回应盛寰的话。

盛寰心里更满意了,他抽出手指,按着郗汪更激烈地冲撞,几百个冲撞之下,在穴内释放今晚的第一发精液,郗汪的潮吹的淫液更是将床单浸湿。

翌日,郗汪睁眼醒来,旁边的床铺早已冷却,他伸手摸了摸旁边,却是冰凉的,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

很快他又打起精神来,身上的粘腻昨晚过后早已清洗,因为睡觉,睡衣被扯开,纤细的腰间满是青红交织的痕迹,他叹了口气拉了拉衣角,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待他从卫生间出来,就听到敲门声。

“您好,先生,我是盛家的管事,盛董吩咐我给您带来的衣物,请您换好后随我离开。”

身穿制服模样的中年人,将手上的衣物交给郗汪,便关上门。

郗汪愣了愣,心里的失落感更加放大了,他迅速地穿上便服,然后在床头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按了两下还是黑屏,心想应该是没电了。

他打开门看见了刚刚送衣服来的管事,“盛董准备好车送您回去,请您随我来。”

“我不可以先见一下盛先生吗?”郗汪急忙说道。

“盛董今天还有家宴,不方便见您。”管事只回答一句便不再回答,领着他往外走。

郗汪见状也很苦闷,低着头跟着人走,可是经过主宅的侧门处时,撞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哟!这不是郗汪吗?你怎么还在?你真的是盛叔的私生子?”

是昨晚的那个富二代?!

富二代声音响亮,话里的要素却震惊了现场所有人,幸好现场只有三人。

管事严肃地先一步出声“金少爷,慎言!”

郗汪眨了眨,正想反驳,但金少爷一脸揶揄的眼神,他顿感无奈,不能得罪这里所有人“金少爷,就别开玩笑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郗汪示意管事继续前面带路,错开身就想离开。

却不料金少爷拥住他的肩膀,像是‘哥俩好’一样带着他拐进了住宅,“这么着急走干嘛呢,盛叔他们还在吃早餐呢,你吃了吗?”

“金少爷!”郗汪提高了音量,想挣脱开对方的手,却不料被他推着往前走了不远,然后在金少爷拉开门的那一刻,他脸上泛起了着急的红。

宽敞明亮的主厅里长桌一张,大概六七人分别散坐在各个座位上,其余制服模样的几人站在主厅的角落,郗汪还看到苏睿聪,他站在盛寰身后不远处。

郗汪被金少爷拉进主厅,原本安静进餐的众人纷纷抬头看向这位不速之客,坐在主位的盛寰却缓缓地抬起眼皮,不紧不慢地将刚切好的鸡蛋吃下,优雅地擦了一下嘴角,冷淡的眼神从他脸上掠过,落在了金少爷身上。

一个中年男人意识到事情不对,立刻出声道“阿潇!你在胡闹什么!”

金少爷缩了缩脖子,像个被训斥小孩,“爸,这、这个是盛叔的熟人,我在外面看到他了,就好心拉他进来一起吃个早餐嘛。”

盛寰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冷漠又严肃的气息让金少爷都意识到不对劲,立马将嘴巴闭得紧紧的。

他的眼神终于落在了郗汪身上,冰冷的黑眸不带一丝感情波动,只有微皱的眉显露出像是不满这一场愉快的用餐被打扰,“还需要我请你出去吗?”

郗汪怔住,这才是真正的盛寰吗?床上叫的daddy不过是金主情趣罢了,冷漠,不可置疑。

盛寰的眼神一直落在金少爷身上,但是话语听在的郗汪心里,如果这样还不懂人眼色,他今天可能就不是能走出去那么简单了。

“不好意思打扰到各位,我马上离开。”郗汪急急忙忙挣脱开金少爷的手,等他再次回身关门离开时,注意到那一道如鹰般的眼神狠狠地盯着他,直到门板关上。

盛霄?他能干什么?在盛寰的羽翼下,不过是只刚学飞的鸡仔。

直到坐在那辆离开的轿车上,郗汪仍然觉得自己未曾回过神来,他无奈地扯了扯一个难看的笑,看着车窗上的倒影,像是看一个傻瓜。

傻瓜喜欢上了一个大人,可是无知的傻瓜闯入一个以为他能掌控的世界,他自欺欺人以为能生存的世界,却不料他连那个世界的边缘都未曾攀到。

郗汪被送回别墅,饿着肚子的他翻遍了厨房找到了几个面饼,随便对付过去,看了下时间,索性将自己往大床上扔,躺着睡了好几个小时。

他感觉真的很累,为什么这么累,人家当情妇轻轻松松享受各种富贵生活,他做人情妇却做得那么憋屈?

睡梦中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扫过,痒痒的,伸手挠了挠却没弄到,那痒开始越演越烈。

郗汪被迫睁眼,天色已经渐暗,他只见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前拱呀拱,他恼怒地将人推开。

盛淮笑着往他面前凑,在他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想着这个是哪个人时,立刻在他脸上偷了个香。

“醒了啊?”

“你走开,”郗汪十分不喜欢这种黏糊,他意识到眼前的是盛淮后,推搡着想要起来,却别盛淮扑倒在床上,整一个大男人压住,他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你看见了吗?”盛寰伸手将他松垮的衣领拉开,露出白皙的一片,上面点点红印暴露不久前的情事。

“看见什么,你别压着我,我要起来。”

他只觉得盛淮在发疯,他一直以为盛淮是理性的,却在这时格外的磨人。

“这么多红印,盛寰弄的?”盛淮笑着落下轻轻一吻,“哦,你回老宅了,还是盛霄?”

“你发什么疯?”郗汪不悦地推开他凑近的脸,他却将冰凉的脸贴在他的胸前,轻轻地印上一个个吻。

这些吻并没有抹去那一抹抹痕迹,徒留下点滴温热,随后,盛淮松开郗汪,坐在了床上,“起来吧,我带你去吃晚饭。”

郗汪看了看他,连忙拉上胸前的领子,趁着床坐了起来,背对着他下地,翻了翻衣柜,随手抽了一件外套披上,“我不饿,你先出去。”

盛淮帘下了眼神,嘴角的弧度从未改变,应了下来“那我在外面等你。”

郗汪进卫生间洗了把脸,他看了看镜子里的人,憔悴的眉眼掩盖不住的疲惫,但是就是这张脸吧,他爬上了盛家三父子的床。

已经在深渊的人,怎会惧怕深渊的黑暗呢。

如墨般的天幕铺盖整个城市,郗汪看了看窗外再看着眼前的共用一副面孔的两个人,忽然头有点疼。

“为什么还不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呀。”盛淮见郗汪走下来,忙走上前拉住他的手。

盛霄还穿着今天在老宅的西装,修身优雅的西装包裹着颀长壮硕的身形,使他更添一分成熟。但盛霄一见郗汪走了过来,表情立刻傲岸高慢起来,自带一副低气压的狠狠地盯着对方。

可郗汪已经无心应对他了,直接从他面前绕过去,坐在沙发上,手指点了手机屏幕说“我就不去了,我点了外卖。”

盛淮立刻转换了一副面孔,笑着往郗汪身边做了下来,说“那好吧,点了什么?有点我的份吗?”

“没有。”

盛霄哼了一声,往郗汪隔壁的沙发坐了下来,“你昨晚也去了老宅?”

郗汪屏幕上乱点的手指停顿了一下,他胡乱应了一声,表示回应,说罢打开了一个搞笑视频,手机里传出的笑声却掩盖不下盛霄的不满“盛寰让你去的?你知不知道昨晚是什么宴会就敢跟着去?”

搞笑视频掩盖不了凝固的气氛,郗汪抓了抓额前的碎发,不乐意地站了起来想离开。

“以后盛寰叫你去的,你都拒绝掉。”

“你管我?”郗汪转过身,咬了咬红润的嘴唇,压下内心的不安,直视盛霄,“我有必要提醒你们两个,我是你爸的情妇,他叫我干什么都可以,唯有你们,一直越过这条界线。”

“你!”盛霄拧起眉头却被盛淮压住肩膀,把话插在两人中间“好了,别生气,外卖到了不是?快接,我去拿。”

盛淮示意他看手机,刚好外卖的电话到,郗汪转过身接了电话,是外卖到了,看了一眼盛淮。

盛淮接收到他的眼神,点了点头说“我去拿外卖,你俩就先坐着。”他拍了拍盛霄的肩膀,说“别吵了,哥,你就少说两句吧。”

“哼。”盛霄撇过脸,坐回沙发上,郗汪见状似乎也不好不给面子,两人就又坐回沙发上,端起手机点开了小游戏。

待盛淮将外卖领回,除了郗汪自己点的以外,还拎着私房菜的保温盒。

“喏,小汪吃这个。”盛淮将私房菜的摆盘放好,然后推到郗汪的面前。

郗汪看着眼前的几味,豉汁蒸排骨、香煎鸡翅、蚝油生菜,盛淮还顺势倒了一碗汤放在他的右手边。

他也不客气,伸手就夹了块鸡翅吃起来,好吃的饭菜幸福指数让他心情也随之变好“唔,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盛淮一边在隔壁给他布菜,一边拿起汤碗喝汤。

盛霄坐在了他对面,吃了起了他点那碗麻辣香锅,一边吃一边被辣的龇牙咧嘴。

郗汪看着不禁笑出了声,“吃不了就别吃了,喝点水。”

“要你管!”盛霄恶狠狠地咬下一块肉,眼神还是不带离开郗汪。

郗汪哼笑一声,无视掉他,对着盛淮夹块鸡翅“你也吃。”

盛淮扬起微笑,“你先吃完,吃不完留我吃就好。”英俊温柔如轻风一样的温柔扫过郗汪的眼,传至心底,他垂下眼帘,但是粉红了的耳际无不解释他的内心。

晚饭过后,郗汪一溜烟跑回了房间,他怕他不走,那两兄弟就要拦住他折腾了。

可是却不知道今晚这一场折腾肯定是少不了的。

‘叩叩’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盛淮的说话声“小汪,我给你热了杯牛奶,喝了会好睡点。”

“我不喝。”几乎是下意识,郗汪就大声拒绝道。

“我不做什么,我知道你也累了,我专门给你热的,你就开开门嘛。”

郗汪心里一边骂着‘信你就有鬼’,一边却爬了起来去开门。

他看见门外的盛淮,男人手里端着一杯牛奶,歪了歪头示意他看那杯牛奶,眨了眨眼笑着说“不请我进去吗?”

郗汪端过他手里的牛奶,快速地喝了一口,“我可以在门口喝完。”

“你确定?”盛淮伸手指了指他的右边,盛霄正在在他的房门前盯着他看,整一个阎王模样。

郗汪被他盯得发毛,连忙拉着盛淮走进房间。

盛淮也不客气,随意地坐在了他的床上,看着他把牛奶一口闷,喝的太急促了,感觉牛奶还在喉咙上差点就咳出来。

盛淮温柔地笑了笑,接过他的杯子拉着他也坐了下来,“喝那么急,嘴巴上都染白了。”

红润的嘴唇上沾上奶渍,有一滴牛奶还偷偷从嘴角跑到下巴上,欲掉不掉的样子,让盛淮不禁下腹一紧,艳丽清冷的脸孔配上白沫玷污后的模样,他已经倾身将那滴奶吻掉。

郗汪被他的举动吓得脸都红了,立刻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被不料被男人先不一步握住腰肢,身体的相碰,让两人的气息立刻拉进。

“我亲亲你,好不好?”

不等对方的回答,盛淮已经俯身将他吻住,占有欲望极大的唇舌将他上唇用力地含住,舔掉那一抹引人情不自禁的白沫,随之快速地虏获对方欲想张嘴呼叫的嘴巴。

滑舌像一条狡猾的羽毛,穿梭扫弄贝齿的内壁,缠住那欲想挣扎的香舌,吸吮舔咬,在郗汪唇内横扫。

两人的气息在脸上交换相碰,暧昧从深吻开始升温。

最后盛淮缓缓地将舌抽出,不住地在他唇上慢慢地细吻,像安抚一般留下自己温柔的气息,轻轻舔吻那被他亲肿的唇瓣,说“好香。”

“唔你别亲了,”郗汪被他吻得软了腰,轻轻地喘息着“你说、你说”

“嗯?说什么?”盛淮忍不住想逗弄一下眼前的人,说话轻轻的,大手却不老实地伸进郗汪的衣内,快速地找到腰后的小窝,知道这里是敏感点,不住地用拇指揉捏。

“啊痒、你别弄唔、不亲了。”郗汪想躲避那蕴含情欲味道的按揉,却被盛淮顺势推倒在床上。

“你怎么连亲亲都不给我?”盛淮双手撑在他上方,满眼受伤的神色看着他,像一只被训斥的大狗得不到主人的青睐,只能暗自埋怨自己不够好。

郗汪感觉自己被骗了,但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你说不做什么的。”

“那我也没做什么啊,我就亲亲你,很过分吗?”

“”

“你昨天跟聪哥走了也没跟我说一声,昨天爸才过分吧,你看,这是什么?”盛淮将他的睡衣衣领扯开,露出星星点点的痕迹,“你前晚都没有回别墅,我等了你一晚上。”

“啊,你别扯了。”郗汪觉得被他光明正大地扯出来说,回想到前一晚上的一幕幕,被盛淮说得心都虚了,只好拉回衣领,像是掩盖罪证一般。

“所以今晚能轮到我留下来了吗?”

郗汪看着盛淮脱掉鞋,不客气地躺在他身边,伸手将他揽进怀里,下巴压在他的发顶,说话的时候,呼气的热流,胸腔的震动,无不显示那人的存在感。

“我就这样睡好了。”

“你也有房间,就别跟我挤了。”郗汪叹了口气,将被握住的手抽了出来。

盛淮也不恼,装作不开心地再次抓住他的手,接着俩人一个推一个抓当中推拉起来,郗汪被他不正经的手烦到,直接按着他的胸膛整个人就翻身坐在了他的腹上。

盛淮还抓着他的手,他的双手按在对方是胸上,结实的胸膛包裹住的心脏在他的掌心下跳动,那一下下的跳动像敲动他内心的大门。

郗汪跨坐在盛淮的腰腹上,敏感的大腿内侧透过两层薄薄的睡衣传递暧昧的热度,盛淮下腹发热发紧,腹肌随之收紧,硬热的茎头悄悄冒起顶住了郗汪的后臀处。

他感受到男人的欲望,脸上一红,心里乱成一团,挣了挣,还是脱离不了男人的禁锢,“你给我放手!”

“我硬了,你得负责。”

“你疯了,放手!”

盛淮将他的手放开,却抱着他整个人坐了起来,大手却更用力地将他抱在了怀里,身体靠在床头,双手紧紧地拥住他,吃准了郗汪吃软不吃硬的的性子,低声在他耳边吹气,“我就抱一下,你别动。”

看准了他红了耳廓,滑舌便舔了上去,咬着耳际,舌头伸进那已经红了的耳内,从轻轻细细地抚弄到像是模仿性爱的抽插,将他弄得软了腰。

郗汪感觉整个脑海都被那细密的舔弄电得迷迷糊糊,私处不停地往外吐水,,他闷闷地压抑了两声哼声,丝毫没发觉他被盛寰慢慢蹭下了裤子。

盛淮将裸露出来的阴茎贴在郗汪的臀缝上,龟头擦过紧密的后穴,引起身上人的颤栗,他缓缓地摆动下身,直到鸡巴欲发胀大。

郗汪被盛淮舔得脑袋发麻,下身的花穴早已将腿根打湿,许多的蜜液被盛淮的茎身蹭到后穴处,发出‘滋滋滋’摩擦声。

情欲被发掘,内心不够的声音几乎要喊出嗓子眼,他轻轻地推开了盛淮,原本还插在耳内的唇舌发出‘滋’的一声,唾液随着主人被拉离,牵扯出一根牵连的银丝,被舔袋发红的耳朵湿漉漉的散发诱人的光泽。

“你真是烦死了!”郗汪捧着盛淮的脸,恼怒地瞪了他一眼,随后认命一般将红唇递了上去。

盛淮漆黑的瞳孔里早已被情欲占领,克制地对郗汪柔柔地笑,没有预想中的掠夺,而是将唇上还残留的唾液轻轻地粘在对方的唇上,像只小狗占领地盘一样将自己的液体圈满他的领地,“给我嘛,好不好。”

“嗯。”

郗汪低声地应了一句,随后伸手到自己的臀后方抓住那根肉棒,虽然已经跟盛淮做过许多次,但是真切地感受他的脉络还是第一次。

双手伸向后方,握住那根硕大的鸡巴,盛淮的阴茎相较于盛霄和盛寰的来说,较为弯一点,茎头擦尾椎的位置磨,腺液流了一手。

他的蹭着私处前后轻轻地摩擦盛淮的人鱼线,双手上下抚摸茎身,摸得差不多,他的花穴已经将盛淮的阴毛都打湿了,他迫不及待地挺起臀部,将那根鸡巴往花穴处插入。

刚好在龟头顶入穴口时,被撑开的满腹感立刻让他不适地摇了摇臀,将龟头拔出来,再缓缓地插进去。

如此几次下来,他仍然不敢将鸡巴往内部插入,他红着眼像盛淮示意。

盛淮装作像是没看见他的难处,温柔地笑笑,像一个无限包容的老师,“不急,慢慢来,嘶啊对,屁股用点力。”

还是进不去,郗汪感觉到只要龟头插进去,花穴的媚肉就疯狂地吸住,紧密得既不让他进也不让他退,他满手的粘液控制住鸡巴的根部,就是不敢往下坐。

媚眼如丝,绯红的眼角边点缀星点泪珠,急哭了的他将手放开,在盛淮胸前甩了一掌,“不要了!”

盛淮笑,这买回来的小情人,怎么还恃宠而骄了,一手抓住他的手一手按住他的纤细的腰肢,用来地往下一按,硕大的鸡巴便冲进了花穴。

穴口的褶皱被鸡巴撑大撑平,穴内的媚肉紧紧地咬住那那根鸡巴,穴内火热又湿润,像有千万张小嘴贴住肉棒,不停地按揉吸吮。

盛淮爽得头皮发麻,他贴着郗汪耳边,吹了一口热气,说道“这不就进来了。”

郗汪被他突如其来的入侵爽翻了眼,他睁着眼还未从被塞满的余韵中脱离,脑内又被一股温热逼上了高潮。

高潮的花液从子宫往外涌出,刚好洒落在盛淮的茎头上,热得身上的男人双手按着他腰开始上下摆动起来。

内部涌出的花液淅淅沥沥地随着盛淮的进出弄湿了被单,还有写在性交的拍打下化成白沫,只要郗汪低头便能看到这淫霏不已的一幕。

盛淮玩心再起,动作越来越慢,慢慢地抽出再磨磨外阴后插入,反而逐渐想要再次爬上巅峰的郗汪有点忍不住了,他讨好地捧住盛淮的脸,说“动快点好不好。”

“我累了,你来动好不好?”

“唔不要,我不会,你快点啊”

“那我只能慢慢来了,好累啊。”说罢,盛淮甚至躺了下来,他双手包住他的雪臀,肉感满分的肉臀在他的大掌中变形,雪肉在手指间凹凸,用力地捏下去还会留下红印,色情十足。

“唔唔你真的好烦啊,”郗汪坐在硕大的鸡巴上,他撑着盛淮的腹部,狠心地往那几块结实腹肌捏了几下,看见红印冒起了,又不忍心地摸了摸,引得盛淮觉得他可爱得简直想要操死这这张床上。

郗汪见盛淮真的一脸等着他动的样子,他也不想被吊得不上不下,直接缓缓地抬起屁股,然后往下坐,如此慢吞吞的几下适应之后,他呻吟着开始加快速度,“啊啊不行了啊唔啊好爽呜你怎么还不射。”

上下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盛淮被他湿润的花穴吸得爽的喘息不稳,他一掌拍在那个摇动的屁股上面,看着面前的美人在性爱的浇灌下愈发艳丽,“小骚货,你跟我爸有没有这样玩过?”

沉迷欲海的郗汪没有听清盛淮说什么,只迷迷瞪瞪地听到他爸什么?嘴里也迷迷糊糊地跟着本能走“daddydaddy?啊嗯”

“有吗?”盛淮眼神突然变得更深郁,他像一个高级的狩猎者,狠狠地盯着身上摇曳的人,忽然发狠地按住他的白皙的腰肢,将他往一边的床上到,随后一言不发地往那个被操熟的穴里冲。

“肯定有是吧,都叫上daddy了,玩这么花为什么还要拒绝我?”盛淮此刻像变了个人,不再柔和的他跟平常拒人千里的盛寰十分相像,如果说盛霄的怒容是野性难驯的狼狗,那盛淮的郁怒却是跟盛寰一样的阴冷嗤笑,那种充满讥讽意味的笑容让还在欲海浮沉的他有数秒怔愣。

盛淮根本不给他反应,抓着他的盆骨,便开始冲撞起来,鸡巴几乎要撞出小腹,顶起的小腹让他一边爽一边惧怕地抓住盛淮的手,“啊啊不要啊好撑,要破了,肚子要破了啊啊”

“哪有那么容易,你连盛寰和哥哥都能吃得下,这么会吃,我连囊袋塞进去都可以。”说罢,盛淮按住挣扎的他,开始冲刺。

拍打的声音响亮,郗汪前身的阴茎已经射过两回了,盛淮操得用力,连带后方的穴口在囊袋的拍打下也张开微微的缝隙,撞得通红的私处接下来迎接的是男人的精液冲刷。

舒爽过后的盛淮靠在郗汪的肩上,微微喘息地享受高潮的余韵,郗汪忽然笑了,像是解开心中的所有包袱。

他终于,又变成了男人的精盆。

那次之后,郗汪就感觉自己的内心深处像缠着打不开的绳结,既然躲不开也避不着,那就躺平接受,何必为了莫须有的小情小爱伤心伤感呢。

郗汪跟盛淮盛霄两兄弟似乎走到了平衡的生活关系点,规律的学校,别墅,公寓,三点一线,只要盛寰没有消息,他都刻意让自己沉沦在两兄弟的性爱之下来遗忘。

但直到某一天,苏睿聪的再次出现,终于打破了这段时间以来的荒唐,郗汪看着在学校门口伫立的男人,苏睿聪身材高大壮硕,黑色套装在他身上更显冷峻,男人站在轿车旁边,手指间摩擦一根烟,未点着的香烟被他漫不经心地搓揉。

学校旁许多学生进出,不少学生都留意这位看起来并不像本校的英俊男人,只可惜男人的眼神并未在任何一人身上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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